05 伪攻1TX攻2T舌头早已坠入无边深渊了
蛇了然:“看来还是教得不够好呢,都怪我。”
匪心被整个抱起来,失去支撑,浑身像是被钉在那根鸡巴上,然而更可怕的在下一刻——蛇打开了门。
神兽交媾的腥臊味争先恐后地从门内涌出,匪心被疼痛带来的快感折磨地发疯,突然就清醒过来。
他听到鞋底在楼梯上发出的闷响,克制、缓慢,愈来愈沉,愈来愈近,最终停在背后,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冷笑。
“你就是这么让我等的。”
高大的身影靠在门口,遮掩了全部的光亮,匪心被蛇面对面抱在怀里,大张着眼,盯住地上的一盆植株,怕得不敢呼吸。
他好想逃。
凌汶清两只手臂穿过他的膝窝,托住大腿,抽出大半根阳具,缓慢顶到底。房间里响起咕叽的黏液声和细小的呜咽,猫爪子似的挠人。
瑄犴走进房间,用手背往后推门,屋子里彻底暗下来。
“原来你喜欢这样。”瑄犴贴上匪心的后背,粗糙的掌心整个掐住白软的臀,指节在被鸡巴挤开的圈口摸了把,沾了满手的淫液。
他冷嗤道,“好玩吗?爽吗?”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小魅兽微弱地发起抖,脸贴在蛇的胸口,传去滚烫的温度。
“不说话?”
瑄犴一口咬在他蝴蝶骨上,痛得匪心叫出声,往上挺身子,被死死往下按。身下被蛇快速地抽插,疼痛交融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瑄犴随意将鸡巴撸硬,顶进后穴,用手捏住玉簪的顶端,左右旋转,以细小的幅度在尿道里抽插。匪心半边身子软下去,像一滩水,只能随意两个男人摆弄。
两人很有默契地撞他,一同顶到骚心,捣糕似的,肏得一塌糊涂,同时玉簪也像只性器般奸着前面。匪心被撞得一上一下,哭得喘不过气,只能“哈啊——哈啊——啊”地喘。
“还不说?还、不、说?”瑄犴每说一个字,就整根抽出来,重重地撞进最深处,非要他张口。
他还能说什么啊!匪心疑心胯骨都要被撞碎,下意识求饶,“轻点,要坏了……透了…啊……不要顶了”
他泪眼迷蒙地把脸埋进蛇的颈窝,声音都泥泞不堪,“太深了……”
龙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他磨了磨牙,将手垫在匪心的屁股和两人性器之间,然后一下又一下,胯骨撞在手背上发出肉体拍打声。
性器进入的深度突然少了一截距离,肉棒在甬道里摩擦,却次次顶不到敏感点。匪心的眉头皱得更深,小穴深处泛起一阵空虚。
他难耐地拧着身子,抬了抬臀,被瑄犴用一只手掌托起来。
“呜——”
他蜷起脚趾,滑动了两下,“要……我要,进来……”
瑄犴舔着他刚刚咬出来的齿印,叼起一块皮肉研磨,不紧不慢道:“求我。”
匪心眼睛都被情欲烧红,只想不顾一切地放纵浪欲。他撑着蛇的肩膀,转头在瑄犴下巴上亲了一下。
“呃”瑄犴猛地抽气,差点直接射出来。他一把将手掌抽出,匪心全身的重量都向下坠,前后穴入楔般被撑开,塞满了,薄薄一片的小腹被顶出幅度。
这一下猛顶到骚心,穴口都一同顶进去,龟头撑开褶皱一下子将整个穴道都操透了,将嫩肉都捣烂。身体深处渗出酸软的快感,过电般刺激着后脑勺,匪心发出带着鼻音的哭喘,竟然感到了满足。
他像只在海上漂流的小船,偶遇疯狂的暴雨,只能无力地上下颠簸。
两人在他身体里冲刺,响起稠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合处一塌糊涂,骚水多的在地上汇聚一小摊。酸软的电流在他脊柱里窜起,逐渐攀上顶峰,匪心又要到了,身体痉挛地发抖,小穴不受控地一阵阵收缩,死死绞着鸡巴。
他叫道:“不要!不要!”
“一下要一下不要的,话都让你给说完了。”瑄犴狠狠抽了把他的侧臀,留下一个掌印。
匪心埋进蛇的锁骨,露出小半张蹙着眉的小脸,沾了满满的水液。他像是发情的小猫,发出甜腻的叫床声。
太甜了,撒娇一般,叫得两人心情大好。所以在匪心高潮时,两人也没有刻意折磨,全部射给了他。
匪心的性器被那根玉簪憋得快成紫红色,蛇捏住抽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高潮液。
蛇将匪心的大腿传到龙手中,拔出性器时精液一股脑往下淌,他要往外走,被匪心紧紧圈住。
凌汶清掰开匪心的手,走到门前,用身体遮住那道门缝,对外盈盈一笑,“见笑了。”
伶舟立在门口,面色古怪,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往后一顿,好似大梦初醒。
他面色冷峻,眉头皱成个“川”字,木着张嘴。
蛇的背后又传来一阵拍打声和夹杂着哭喘的呻吟,陆续还有求饶,偏偏他挡着唯一的视线,房间里的景象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怜舟的脸青红交接,一甩袖子,怒斥:“不知廉耻!”
他转身便走,却被自己绊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
背后看去,两只耳朵都烧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蛇不以为意,关上门。
越往里走,传来的哭声就越大。匪心被瑄犴掰开大腿,折叠在胸前,压在床上肏。
蛇轻飘飘卧上去,侧躺在匪心身边。
他撩开匪心额头上的湿发,指尖因为身体的操弄而不断位移,勾勒着匪心的眼眸。
“匪心还听不听我的话?”他声色毫无情绪,像随口一问。
匪心紧紧扯住蛇的衣袖,哭喘道:“我听话,匪心听话,哈啊……匪心…”
脸被狠狠掰回,对上一双红怒的眼睛,“那我呢?”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用力地把他的腿顶得耸起,仿佛他不说出个满意的答案,就会被肏死在这里。
蛇勾起他的小拇指,“说呀,心心。”
匪心快要崩溃,自欺欺人地闭了闭眼,猛地从瑄犴的身下爬出来,环上蛇的脖颈。
匪心不顾一切地讨好他,捧着他的脸亲吻,双臂紧紧圈住脖颈,全然一副醉于情欲的痴态。
瑄犴在背后扯着他的腿,被一脚蹬开,匪心趴在蛇的下半身,哆嗦着用手握住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吮吸。他被呛到,仍往喉咙里吞,动作十分生涩,但还是取悦到身上的人。
瑄犴全身的恼火都变成迟疑,“你……”
凌汶清嘴角仰起弧度,即使侧在床上,动作也优雅而有仪态。他在匪心后脑勺上缓慢抚摸,声音里权是愉悦,夸奖道:“这才是乖孩子。”
匪心是被束缚感给难受醒的。
鼻翼在热气中抖了抖,他睁开眼,一左一右亮起蓝白的荧光,两条巨大的尾巴麻花似的缠着他,紧紧得,腿部都被捆得泛起酸麻。
他叹了口气。
又是这样……
他枕在蛇的手臂上,而龙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双臂环住他的腰。他微微一动,两人便醒了过来。
瑄犴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贴着他的胸口抬头,“醒了?”
匪心望着天花板,声音冷冰冰的,“放开。”
瑄犴一愣,知道他是清醒了,却也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张口道“你”
“我说放开。”
睡凤眼微微垂下,只是凝视着眼前,从骨子里透出三分冰冷,一丝眼神都没有落在两人身上,仿佛身边只是两具尸体。
僵持片刻,蛇的尾巴先开始松动。
瑄犴还保持着撑起的姿势,匪心已经坐起来,跨过他的身体下床。
地上十分凌乱,铺满了布条和破碎的衣物。他捡起外衫,粗略检查,确认是完整的便套在身上。
匪心推开门,天际仍是蒙蒙的黑色,只最远边亮起鱼肚白,朝这缓慢蔓延。一排大雁规整而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而匪心只是安静地注视。
他收回视线,没走几步,踉跄一下跪在地上,被抓着一边手臂拉起来。
瑄犴贴着他的耳朵,又恢复了那副张扬的样子,笑嘻嘻的,“腿都被干软了。”
匪心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用全身力气将手臂抽回来,裹紧身上的外袍。
瑄犴握上他的手背,一同往里摸,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他捏着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那被吸了一整晚,肿得比平时大上一圈,痛得匪心不住吸气。
瑄犴制住匪心往楼下走的身体,想带去自己那。匪心死死拉住木制的把手,几乎全身都扒拉在上面。
匪心低下头:“我师尊要找我了。”
“切。”瑄犴不屑,“走的动吗你。”
他不拦着匪心,只是去拉匪心的手,一碰到就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瑄犴皱起眉,慢慢蹲下来,凑近了问:“怎么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不愿意,那条蛇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怎么,喜欢上他了?”
匪心脸转向另一边,被捏住下巴掰回来。
瑄犴在他下唇啄了几口,尝到些干涸的血渍,他食髓知味,将唇珠含入舌尖,呼吸逐渐粗重。
喜欢?
恶心恶心恶心!
匪心推开瑄犴的脸,狠狠瞪他,“我没有!”
瑄犴摸了把他的肩颈,又笑起来,“没有就没有呗,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匪心不再搭理,踉跄着往楼下走,一次都没有回头。
龙默默注视,随即几步跨上楼,双手交叠,趴在栏杆上,看那道纤细的背影一点一点地远去,直到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
早晨,匪心来上课时,没有戴那只白玉簪。
甚至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垂下,将脖颈遮的严严实实。
他昏昏欲睡,生平第一次在课上,困得将额头抵在书桌。
上半身仍在努力挺直,长发朝两边分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后颈。细嫩的皮肤上全是吻痕,交错着数不清的齿印,斑斑点点,青紫交错。
桌子被点了点。
匪心惊得浑身一颤,从发间露出半边侧脸,道:“抱歉。”
然而那道冷冰冰的视线还是凝在他身上。
匪心又侧了一寸头,伶舟马上收回视线,拿书挡在自己脸上,仿佛一点也不想再看见他。
匪心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塾友是真的很讨厌他。
他坐直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像是被拼凑起来,每动一丝一毫便引发全身的酸痛,下体更是像被闷棍敲上百来下,直到现在还感觉有东西在内跳动。他太累了,疲惫得不知如何是好,有这魅纹在身,三天一到,他便会变成发情的母狗。
实在不想去……可是
他一想到蛇,从每一个毛孔直冷到心里,竟是连逃跑这个决定都不敢轻易作出。
好不容易挨到散学,他踉跄着站起来,便看到龙再一次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匪心咬紧牙关,心中的厌恶一阵阵翻涌。
身边再次有人拦住他,他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瑄犴一只手背在身后,去抓他的手,匪心往旁边一退,险些绊倒在伶舟身上。
匪心隔过众人望了一眼白涯,低声道:“你还想怎样?”
“这我得问你。”瑄犴拉过他的袖子,往他手中传去一只瓷瓶,“带着这满身痕迹到处晃荡,生怕别人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乐意。”
“我不要你的东西。”匪心甩开他的手,余光瞟见白涯往他们的方向望来,心中一阵慌措,忙道,“你快走开。”
瑄犴啧了一声,掐住他的手腕,恶狠狠道,“就这么怕白涯知道?”
两人推搡起来,匪心往后一退,终于还是绊倒在伶舟身上,伶舟浑身僵住,猛地站起,正好挡在匪心和瑄犴之间。
书桌与墙壁之间仅可过一人,瑄犴想侧身过去,伶舟却一动不动。
匪心见瑄犴被伶舟拦住,登时爬起来,往讲台跑去黏在白涯身边,走时回头望了一眼伶舟。
瑄犴后槽牙都要咬碎,看着匪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冷笑一声:“什么意思?”
伶舟:“他说不要,你没听到吗?”
“呵。”瑄犴乐了,脸上呈现出一种餍足的微笑,“你怎知我们不是情投意合?又怎知他不是在欲拒还迎?”
伶舟面无表情,许久,对他冷冷回嗤,“好一个自欺欺人。”
他可从没听过那么凄惨的哭声。
笑容僵在瑄犴脸上,他猛地扯住伶舟的衣领,目露凶光,“你找死!”
伶舟面无表情地看他。
瑄犴挥拳,强大的灵力凝成蓝色的漩涡,伶舟硬生生接下,闷哼一声。溢出的余力使身后的木门整个飞了出去。
伶舟没想到他的境界如此霸道,忙在体内运气,点了身上几个穴道,冷横一眼:“粗鲁。”
宋琼一帮人听到动静,立刻围了上来,劝说着两人。伶舟为青山白鹤一族,家族底蕴悠久,为仙界望族。
何况伶舟为正室嫡长子,却在族内年纪最小。白鹤家主老来得子,对他无限宠爱,加上鹤本就性情高雅,便养出了这么个眼高于顶的性子。
若两家皇子起争执,必将传出些不好的谣言。
“哥,松手吧。私下打闹会被幽闭,重则罚出学舍。”宋琼在一旁小声道,瑄犴切了一声,扯开手,一脚踢翻了伶舟的书桌,墨汁瞬间溅得到处都是。
他现在可不想离开学舍。
瑄犴警告性点了点伶舟,便大跨步离去了。
伶舟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是夜。
明月高悬,林间萧瑟,石亭中,伶舟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小憩,脚边是一只圆筒状的暖炉,烧着一壶茶。
薄而白的眼皮微阖,铺着一层朦胧的月色,冷峻的侧脸与这静夜融为一体。
一片阴影逐渐盖住他的脸。
“你果然在这。”匪心收起探路的铜镜,掏出一只木盒,“听说那家伙撒了你的墨,我带了师尊最好的墨盘给你。”
伶舟缓缓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又闭上。
他道:“不必。”
“要的,我师尊从小就教过我,受了恩惠便要知道感激。”匪心将那木盒摆在暖炉边上,“今日谢谢你。”
伶舟没有回应,匪心右手绞着左手的食指,迟疑道:“那个……我……”
伶舟:“有话直说。”
好吧……匪心微微低头,在他耳边嚼着小话。
伶舟偏开头,声色淡然:“我不愿意。”
结果在意料之中,但匪心还是失望了一瞬。他苦笑道:“也是,我与你并不相熟,要做这种事还是太过勉强了。”
匪心思索一整天,想到的最好办法便是找一位可信之人,在魅纹发作时将他困在房中,看看能不能硬撑过一波情潮。
他只拜托伶舟替他护法,却并不告知他是淫纹发作,说的不明不白,自然被拒绝。
他直起身子,伶舟却按住他的腰,又马上松开。
“伶舟?”
伶舟的头始终侧在一边,不肯看他,问道:“他们为何如此对你?”
匪心的脸色立马变了,大声道:“是他们该死!”
伶舟看向他的脸,匪心捂住嘴。
不于背后言人矣……匪心反省片刻,平静道:“没什么。”
伶舟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脸,在两人视线相触时率先移开目光,半晌,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方形玉牌。
这玉牌薄如蝉翼,名为“千里追”。顾名思义,千里之内,只要折断这器具,对方便可在三息之间被传送到握牌之人身边,是联络的最好工具。
“你拿去,有困难可以找我。”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的所作所为。”
匪心以为是白天瑄犴的拦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道:“多谢。”
他摩挲一会玉牌,仍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离去。
匪心如履薄冰,度过了这三天。
大概是有恃无恐,瑄犴在离开教室前对他做了个暧昧的动作,双指握圈,舌尖钻过,眼睛眯起一笑,在一众人簇拥下离开了。
匪心如坠冰窖。
他心跳急促,不知怎么回的房间,趁热意涌起前将自己绑了起来。
不就是……情热,忍一忍就过去了,匪心对自己说。
他将自己绑紧,心里仍一阵发慌,坐在椅子上念了个决,加了几根绳将身体与椅子缠了又缠。
天色渐渐暗下去,匪心的心跳快如擂鼓,感受到小腹的旖旎像撒开的水一般蔓延。
头无力垂下,舌尖淌下一串银丝,眼神逐渐涣散。
小声呜咽响起,匪心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夹腿。“嗯……”喉咙里冒出呻吟,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胯部顶起一个小帐篷,渐深的布料洇出一片潮湿。
他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前后滑动,匪心在绳圈里挣扎,想要打开门,想要随便什么捅进穴里解痒。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施法斩断了椅子外的三层绳索。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脚和上半身的束缚,保险起见,用的是捆仙索,如此状态下必不可能解开。
但他低估了这魅纹的厉害。
匪心用头将门撞开,像只蚕蛹在走道上蛄蛹,很快被下人注意到。
下人被他的模样吓得一惊,又无法解开捆仙索,摸了他的额头:“怎会如此烫,难道有歹人闯入下毒?我立刻去禀报仙人。”
不行!不能让师尊见到他这副样子。
那人的背影在匪心眼中越来越远,匪心又急又怕,下身烧得难受。有多焦虑,就有多恨那两人。
他急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绝望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该听蛇的话,去乖乖喝他的毒?
就在这时,他摸到那根玉牌。
被传唤时,伶舟正在书房练字。
他闲适地搁笔,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囊中玉牌一亮,便见到如此震碎眼球的一幕。
“帮帮我。”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发间,眼尾泛红,地上的小魅兽看上去十分委屈,“帮帮我,伶舟。”
伶舟瞳孔巨颤,脸色不比他好上多少,双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红透。
他蹲下来,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猛缩回来。迟疑片刻,最后扯住绳子,将匪心提了起来,想将他送回房间。
“不可以!我师尊马上就要来了,去外边。”匪心拧着身子,用粘稠的目光望着他的下半身,发出的声音像是小猫叫春,
“快一点,伶——舟——”
伶舟将他提起,向常休息的石亭方向走去。
手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匪心的脸在他的大腿一侧蹭来蹭去,嘴里发出零零散散的呓语。
伶舟在两人身上笼罩结界,即便如此,有人经过时还是心惊肉跳。
一路无言,伶舟在入口处迟疑了一会,将他塞进那把竹椅。
匪心将头高高仰起,往后靠进椅背,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和胡言乱语。伶舟低下头去听,被套进他的臂弯里。
伶舟一惊,立刻直起身子,却无意之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捆仙索压在他的后颈,滚烫的嘴唇擦过下颚,十分软湿。伶舟侧过头,道:“清醒一点,匪心。”
匪心阖着一对凤眼,嗅了嗅他的嘴唇,迷迷糊糊地讲:“伶舟,你好香。”
“胡说什么。”呼吸一时不稳,伶舟立马别开眼睛。
“没胡说,伶舟,嘿嘿,伶舟。”
匪心紧紧地圈住伶舟,不让他有一点动作,下半身挺起,摩擦着伶舟的腰腹,若不是脚腕仍被绑着,怕不是已经圈上了腰肢。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之间,两人身边的气温瞬间高了起来。
伶舟有些慌措,冷峻的脸红成苹果,却坚持板着,嘴唇抿成一线。
“放、放手。”
匪心也想放手,可是伶舟身上的温度凉得十分舒适,既不是蛇的冷血,也不是龙的燥热,而是一种十分淡然的温和。他将脸贴在伶舟的锁骨窝里,喃喃道:“伶舟,我想抱着你。”
匪心发了疯似的开始舔他,身体紧绷,张开的弓箭般紧紧相贴。胯部大幅度地挺动摩擦,很快,伶舟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匪心吞吐着他的耳垂,不停唤道:“伶舟,伶舟,”
伶舟无奈:“安静一点……”
发出的声音像掺了把沙,喉咙也干渴得要命,烧得伶舟自己都迟疑。偏偏匪心还在火上浇油,叭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伶舟瞳孔巨颤,半晌,呼出一口气。
匪心小口小口地亲吻他的下巴,问道:“可不可以蹭一蹭,我就蹭蹭,不进去。”
说出的话愈发离谱,打的伶舟措手不及,他掰着后颈的手腕想逃出来,脸上的温度高的快烧熟大脑。
也许真的是被烧傻了,伶舟突然问:“蹭一蹭你就会好吗?”
匪心:“太好了!”
伶舟:……
伶舟:“说好了,只能蹭一蹭。”
他将匪心按进竹椅里,想去脱他的裤子,但因为脚踝的束缚没有成功,不得已只能解开。
不解开还好,一解开,匪心的两条腿就紧紧缠住他,伶舟费了点力气,才将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匪心双腿大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肥蚌鼓囊囊的,又白又软,还没怎么碰已经泥泞不堪,在月光下泛着淋漓的水光,就像一团刚发好的面团,轻轻一按就陷进去。透明的淫汁顺着臀缝滑在竹椅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
伶舟在体内稳住气息,被匪心用手拉了拉,以示催促。伶舟为难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做。”
匪心亲亲他:“我教你。”
他抱紧伶舟的身体,伶舟听他的指示解开捆仙索,和他互换位置。匪心跪在伶舟的两侧,一起挤进这个狭小的竹椅里。
他拉开裤子,那根蓬勃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颜色和他的人一样淡淡的,只龟头处是渐深的肉粉,马眼处流出些液体,微微上翘着。
不管三七二十一,匪心挺着屁股就往上蹭,两人仿佛对镜,皆皱着眉,发出一声喟叹。两片馒头般的阴唇夹着柱身,压在腹肌上不断挤压,匪心用穴从根部舔到顶端,只磨了两下,伶舟就泄了出来。
匪心愣了愣,安慰道:“没关系,十秒钟也很厉害了。”
伶舟:……
月色如羽毛般倾泻而下,给伶舟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光,减淡了那冰冷之意。伶舟的眉毛微微蹙起,不满地看着他。
他皱着眉道:“都怪你。”
匪心竟从中听出几分埋怨,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退一步:“也许是你不想看着我罢,我背对着你可好?”
伶舟将头侧到一边,不回应他。匪心快要被情热烧昏,自顾自地背对伶舟,扶起那半硬的阳物,缓慢撸动又坐了上去。
在匪心的背后,伶舟将头转回来,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
光是磨穴已经无法满足匪心,他试探性地坐了坐,含进小半个龟头,见伶舟没有阻止,便小幅度地吞吃起性器的顶端来。
肩膀因为撑手的动作向上耸起,两片漂亮的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纤细的腰肢曲线,衬得臀部更加浑圆,随着动作浮起肉浪。穴口捁出一圈透明的圈,泛滥的肉花正紧紧地吞吃着他的性器,只进了个头,泛着淋漓……水光……
不过两分钟,伶舟又泄了出来。
“伶舟啊……”匪心苦笑,无奈转头,惊讶地呆住了。
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口鼻,从指缝间汨汩地流出血液,伶舟的头依然朝着一侧,脸色确是在月光下都看出爆红。
“无事……不必管我。”
匪心目瞪口呆,在心里对伶舟无比赞赏,即使讨厌他到气血攻心,还是为了仁义愿意帮助他。
他叹一口气,道:“抱歉,伶舟。”
伶舟的眉毛皱得更深,抬起眼与他对视,语气里的不满浓得要溢出来:“这是你第三次与我说抱歉。”
是吗……
匪心在脑海里搜刮了会,却毫无印象。他将伶舟的手从脸上移开,想用手帕去擦,又觉得他会嫌弃,便塞到他手中,“你不爱听,我不讲便是,快擦擦吧。”
伶舟望了一眼匪心停滞的手,将帕子盖在面上,在铁锈味之间闻到些香气。
不过这么片刻,匪心的情火又从小腹朝上蔓延,酸软难忍,他背后的淫纹愈加红艳,也愈加亮。
“伶舟,伶舟。”他侧坐在伶舟的身边,身体微微蜷着,凑在他耳边喘气,“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伶舟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铁板,久久不说话,就在匪心以为他要拒绝时。
伶舟道:“转过去。”
匪心一喜,点点头,右腿一迈,再次跨坐在他身上。
动作有些急促,都来不及用手,白软的屁股直接坐在那性器上前后滑动,感受其从半软变得坚硬灼热。
匪心含着龟头上下扭动,渐渐吞得更深,内侧的肉壁一点一点被撑开,小腹泛滥出酸胀感。他发出情动的呜咽,忍不住含着半根鸡巴抽插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他的身体,晃悠悠的,匪心眯着眼,急促地哈气,舒服得连背后是谁都要忘了。
伶舟的眉毛深深蹙起,顺着匪心的动作一同低喘,小腹绷紧显出一层流畅的薄肌。此刻,什么理智,什么仁义信都不顾了,他从背后扣住匪心的腿根,在他坐下的瞬间往胯间按了下去。
有着大量爱液的润滑,鸡巴顺畅无阻地整根插到了底,小穴瞬间被撑满。匪心发出一声略高的淫叫,整个脊背都抖了起来。
伶舟掐着他的腰,上下缓慢推动,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顶端,又整根吃进去。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只拔出一小截,就用力地肏到底。
匪心摆着颈子,嗯嗯阿阿的叫,快感逐渐汇集,泌出的粘腻液体将两人的腿间浸得乱七八糟,随着撞击的动作发出啪啪水声。突然,伶舟感受到那口嫩穴剧烈地收缩绞紧,动作也快了不少,雪臀几乎是摆着浪,一下一下地坐在伶舟胯间。
“嗯嗯……啊……呜嗯”
匪心溢出几声甜腻的哭喘,猛地坐到底,穴肉疯狂抽搐,痉挛得绞弄着阴茎。穴里喷出一股水流,伶舟闷哼一声,也被夹得射在穴心里。
匪心垂下头,肩颈呈现出流畅的弧度,他深深地呼吸,缓了好一会,从伶舟身上起来,站在地上。
从情欲里脱身出来,清醒的匪心一下子不敢转过身去。
他背对着伶舟整理好了衣着,最后侧着挠了挠脸,道:“今日谢谢你。”
伶舟面无表情:“嗯。”
匪心不敢再讲,逃也似的走了。石亭里安静了很久,伶舟才站起来。
他一路走回寝舍,直到走进树林深处,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又是一顿绕,待他终于躺在床上时,心跳还是急速而短促。脑海里全是那具柔软的身体,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半身却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掌心包住那硬挺的性器,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这次时间足足一刻钟,才泄了出来。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想到匪心的安慰,懊恼地哼了一声。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喃喃自语,
“都怪你……”
凌寒二月,霜雪天。
绒一般的暴雪纷扬落下,一个大约十岁的孩童在洁白中化为一点,仿佛快要被雪淹没。
凌汶清不着一物,手腕被缚,垂头跪在灰色的硬质石板上。
猩红的鞭痕已然干涸,化成乌黑的血痂,犹如一只只爬虫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蜿蜒。
石板雕蛇画蟒,每一块都由蛇族最顶尖的工匠打造而成,此刻淋上他的血,也变成了脏污的砖块。
骨鞭在空中一划,发出撕裂空气的响声,又消寂在皮肉中。
“知错了吗?”
凌汶清:“知错了。”
“错哪了?”
没了声响。
仿佛恼羞成怒,鞭声急促地连成一片,伴随着妇人尖锐的叫声:“你还不明白?像你这样恶心的贱种,怎敢与皇子们交谈,甚至敢抢他们的风头,你该死!”
今日诗会,父皇出了一道难题,前面六个皇子都没有答出。而凌汶清坐在角落,默默出了声。
蛇族的王轻声鼓掌,并将这副鱼骨制成的鞭子赐给凌嫣。
凌汶清在雪中抬起头,脸颊被清脆的声音扇过,逐渐变成血红。
他道:“娘亲,我知道错了。”
他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却毫无波澜,不是一个孩童该有的稳定:“我一不该出现在诗会,二不该发声,三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该忘记,夹尾做人。”
凌嫣极重地深呼吸,脸色瞬间变得愁苦,扑通一声跪在凌汶清面前,抱住了他:“汶清,娘亲是为你好,你也知,你父皇不是不在意我们,只是娘亲是外族人,你父皇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能将我们留在宫内。”
凌嫣疯疯癫癫,又哭又笑:“你父亲,啊,他多好啊。是你!是你这个贱种!都怪你!”
凌汶清闷闷地应了一声。
身体在极寒中变得僵硬,呈现紫红,连鞭子甩在上面都毫无知觉。凌汶清蹬了一下腿,也没有站起来。
凌嫣好像还是气不过,将鞭子砸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后便离开了。
凌汶清躺倒在雪中,目视平行的地面。无比接近的死亡之下,他的视觉不断放大,甚至能看清雪花的六边形边缘。
小小的雪花,轻柔地飘落。
“好干净。”
像他这样的贱种,死在纯洁的雪花之间,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吧。
凌汶清小声地咳嗽,身体因为寒冷产生虚幻的温暖,仿佛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还好吗?”
一对黑色的小角出现在他视线中,角的主人有着一张灰扑扑的脸,和一对明亮的眼睛。
原来不是幻觉啊。
凌汶清说不出话,视线一黑,被冻得晕了过去。
“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
“外面这么冷……”
“关你什么事,认清自己的身份!”
争吵声传进凌汶清的耳朵,一声稚嫩,一声沙哑,像是锥子般凿着他的后脑勺。他哼了一声,立马有人挽着他的背将他扶起。
“感觉如何,有哪里不舒服吗?”是那张灰扑扑的脸。
凌汶清看着他,摇了摇头。
另一个稍大的男孩靠在门板上,肤色较深,那沙哑的声音便是从他口中传出,像烧焦的炭:“哼,等着吧,他会害死你。”
两人头上都有黑色的小角,屁股后边,从裤缝间垂下细长的尾巴。
两只魅兽。
凌汶清被喂了些热汤,继续躺下,目之所及是漏了一角的天花板,冷风从中呼呼灌进来。
“为什么要救我。”凌汶清道。
“嗯?”许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魅兽的眼睛微微睁大,“当然要救……您是……皇子”
凌汶清:“我给不了你任何回报。”
魅兽挠头,嘿嘿一笑:“不用啦。”
凌汶清不再言语,只那样望着天花板,金黄的瞳孔灰蒙蒙,像浮了一层漪。
他就这样躺了三天。没有任何人来找他,好像他已经死了。
第四天的凌晨,一个罕见的满月,天空万里无云,黑夜被照得好似白昼。那只魅兽同一只小鸡一样被掐住脖子,举在空中拖进房间。
一个衣着显贵的男人从门口跨进来,朝里望:“嗯——让我看看,藏了什么好东西?咦?这不是我侄子吗,叫什么来着,凌什么……”
凌汶清答道:“汶清。”
“对,就是你。”他摩挲下巴,“这下可好玩了。”他的脸上展露出一种愉悦:“你知道吗?你娘在行刑台上挂了两天,就快要死了。”
凌汶清的脸色瞬间变了,从床上坐起来。
“不用急。”男人从背后拖出另一只魅兽,是那个较大的男孩,此刻被抽打得全身是血。男人慢悠悠道:“谋害皇子,勾引私藏,凶手找到了才可以行刑呀。”
凌汶清发了疯似的冲向台上,一次次被赶回来。
不过是一个幼小的孩童,更被说是上不了台面的皇子,根本就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