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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逢(卖身碰到松田)

 

对于很多地方来说,太阳落山后才是一天开始,西区尤是如此。这里是各种赌场、酒吧、ktv等娱乐场所的中心,是也晚最繁华的地方,纸醉金迷,夜夜笙歌。同时这里也是各个阶层汇聚的地方,有人一掷千金,有人纵情声色,自然也有人艰难求生,各种三教九流的人遍布在这条街区的各个角落,这其中自然也是少不了站街的娼妓。

“半套一千,全套两千五日元,先生需要吗?”

男人打量着这个前来搭讪的oga,年纪不大,很年轻,长得也很好看,即使面色憔悴依然无损他姣好容貌,反而更添了几分病美人的风情,他难免有些意动。

“标记多少钱?”

“抱歉…我…不做这个…”

男人皱起眉头,闻了闻,没有在这个小妓子身上闻到一丝属于oga的信息素,不禁怀疑道:“你不会是beta在这装oga吧?”

“没有…我的腺体…割掉了…”

男人顿时变了脸色,没有腺体的oga都是早就被操烂的玩意儿,无法释放信息素,也没有办法安抚狂躁的alpha,所以除了一些beta很少有alpha愿意嫖这种没有了腺体的oga,毕竟不能标记对alpha来说总好像缺点什么,加点钱还可以找一个更好的,怪不得这个oga明明长得这么好看身段也不错,定价又便宜生意却这么差。

男人有些犹豫,但看到南汐泫然欲泣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软。算了,没有腺体就没有腺体吧,谁叫这个oga完完全全长在了他的性癖上,最重要的是他便宜啊。

“行吧,来全套…”

说着男人从口袋里翻出一叠钞票,抽出几张递给南汐。

南汐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手指沾了点舌尖的唾液后仔细点了两遍才放到了外套左边的口袋里,又拉上拉链,防止自己不小心掉出来。做完这些才又从右边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递给男人,男人挑了挑眉,看着这个漂亮的oga很想说不用套,但突然又想到这个oga连腺体都割了,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万一有什么病…

他默默接过避孕套,但仍然盯着南汐的嘴不放,回想着刚才那一闪而逝的舌尖,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追随着南汐的动作,oga衣衫半褪,露出白的似雪的肌肤和粉嫩的乳尖,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啧,赚了。

男人手刚碰到oga滑嫩的肌肤就被一声暴喝打断了接下来的动作。

“好啊,我就说上个厕所怎么用得了这么长时间,你竟然敢背着我偷腥?”

“卧槽!亲爱的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是他,是他勾引的我…”

最后事情以南汐挨了一顿打,把进到口袋里还没搂热乎的钱又退了回去结尾。

南汐无奈地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快十二点了,家里已经没钱了,今天好不容易招揽到的客人也变成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这个时间赶去酒吧门口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再招揽几个客人。

他被关起来与世隔绝的这几年里,外面变化太大了,大家现在都用上了智能手机,很多同行还在网上直播,或者经营社交软件,找起客人来也很方便,不用站街或者搭讪,以他这种原始的方法现在很难招揽到客人了。

此刻在一家酒吧后门的小巷里,松田阵平正在仔细观察着出入酒吧的人中是否有可疑人员,可酒吧今晚正好举办了面具舞会,这大大增加了搜寻难度。

这次的案子是一个专门拐卖oga的犯罪团伙,这家酒吧就是他们的交易地点。松田阵平点了根烟,自从他为寻找南汐的线索加入搜查一课后,大大小小的也参与了不少案子,却始终没有南汐的下落,也不知道这回能不能得到一些相关的消息。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半套一千,全套两千五,先生需要吗?”

松田阵平一下子转过身,面具后的眼睛猛然睁大,看清眼前人后彻底愣在了原地。少年变化太大了,外貌尚不明显,气质已经和从前千差万别,眼前的人平静而疲惫,瑟缩而麻木,就像是原本娇养的小猫咪突然离开家流浪了很久一样,见识到了世界残酷的一面,被生活磨平了所有棱角。

松田阵平的怔愣却让南汐误以为他是看不上自己,这可不行,再赚不到钱就要饿肚子了。南汐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抓起松田阵平的手就往自己的衣服里带,讨好地把白嫩柔软的乳肉塞到客人手里。

“您摸摸,怎么样?我很好艹的,试一试吧…”

南汐能感觉到胸口的大手在碰到他的皮肤时就慌张的想要拿出来,但由于南汐的肚子刚刚被狠狠踹了一脚,所以在这位客人的手不禁意间碰到肚子上的伤口时,南汐疼的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抽气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松田阵平发现不对劲。他强硬的扒开了南汐的上衣,看到了肚子上那个已经青紫的脚印,他心疼地轻轻摸了摸那里,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啊…

南汐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客人没有不满意,甚至还有些心疼?原来这位客人喜欢救风尘那一套啊,但不管怎么说他这单生意应该是保住了。

敏感的身体被这温柔的抚摸刺激得酥麻颤抖,南汐强行咬住唇把声音封在喉咙里,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然而南汐的顺从,却让松田阵平从最开始失而复得的惊喜、心疼转为愤怒,仿佛有隐晦的火焰的燃烧。为什么宁愿在这里任由陌生人欺负自己都不回去去找他们呢?当初为什么突然离开?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问题接连出现在松田阵平的脑海里。

松田阵平看着瑟缩讨好的南汐,心里一顿火大,遇到了困难就回去找他们呀,在这里一个人扛着算什么?他们还找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他宁愿躲在这里受欺负也不愿意来找他们,真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咔哒”一声,一个手铐就这样出现在了南汐的手腕上,松田阵平举起另一边的手铐,连带着南汐被铐起来的左手也一并被抬起了起来。

“半套一千,全套两千五,嗯?”

“你…是警察…”

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超出了南汐的认知范围,只能手足无措地辩解道:“你认错了,我不是…”

松田阵平冷笑一声,从南汐的口袋里摸出一把避孕套,一手抓着手铐一手抓着那一把避孕套打断了他拙劣的表演:“呵,证据确凿,人赃俱获,还敢狡辩?”

南汐惶恐地看着他,眼眶泛红,眼中似乎含着泪水,里面写满了惊惧和不安,如同一只遇到了危险的小猫咪,浑身的毛都炸开了:“不要…别抓我…警官…我错了…我…我是第一次干这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南汐抓着松田阵平的手臂哀哀恳求,细白腕骨处银色的手铐晃个不停,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松田阵平一下子就心软了,不再逗弄南汐,摘下了为了伪装而一直带着的面具,坦白身份。

“南汐…是我…”

南汐好像完全被这个消息砸懵了,以至于还傻里傻气地向他确认道:“松田?”

“嗯…是我…”

松田阵平松开对南汐桎梏,刚想摸摸南汐的头抱抱他,对方就整个人往后缩了缩躲开了他的触碰,接着后退几步转身拔腿就跑,连衣襟都顾不上拢。怎么说呢,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拼命逃蹿,想要回到那个脏兮兮的洞里躲起来一样。

南汐跑得很快,可身后的人却紧追不舍,oga的体能自然是比不过alpha的,可况松田阵平还是警察,体能自然极为优秀。很快南汐就被追上扑倒在地,虽然身体被松田阵平好好护住了,可南汐还是感觉如坠冰窟,浑身冰凉。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也随之不停颤动,却紧紧地闭上双眼,像是静静地等待宣判自己死刑的囚犯那样,自知逃跑无望,死心认命。

“你跑什么?”

松田阵平本来为南汐看见他就跑的行为气极了,可看见南汐现在这宛若鹌鹑一般瑟瑟发抖的样子顿时哑火了。喉咙好像被紧紧堵住了一样,把那些汹涌的,激烈的情绪通通阻隔,最终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

松田阵平紧紧抱住南汐瘦弱的身躯,手轻轻抚摸着他颤抖的脊背,声音也温柔的不似他这个人一般:“没事了,都…过去了…”

南汐在他的安抚渐渐地放松下来,头埋在他的肩膀处,很快松田阵平就感受到了那里传来的湿润。南汐哭了,不是嚎啕大哭,却让松田阵平感受到了那种极为压抑的,即使打碎牙也要往肚子里咽的痛苦。

“松田…”

“我在…”

南汐缩在松田阵平怀里,贪婪地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好像又重新活了过来,疲惫不堪的灵魂终于找到归处,整个人安心地睡了过去。

松田阵平请了假,安顿好已经昏睡过去的南汐后,给荻原研二打去了电话。

“小阵平~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大阪怎么样?不要光顾着案子,去好好逛一逛啊…”

“研二,我找到南汐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道:“小阵平,这可不兴开玩笑啊…”

“研二,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还好吗?”

荻原研二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声音中还带着些许不确定。

“不太好,他的腺体…不在了,身上也有很多伤…碰见我的时候一看就我就跑…这些年,应该过得很不好…嗯…现在睡着了…”

松田阵平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一通,然后突然像卡住了似的没有声音再响起,最后还是荻原研二开口道:“照顾好他,明天我会赶最早的一班车过去。”

“嗯,我知道。”

挂了电话后,松田阵平远远地注视着睡梦中的南汐,昏暗的灯光下,一滴眼泪从南汐的眼角缓缓滴落,变成一朵凋零的花,他走过去温柔地替南汐拭去泪珠,哄小孩那样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像是对待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那时候南汐在医院突然失踪,他们通过蛛丝马迹才把目标锁定到一个护士身上,可明明那个护士哪哪都可疑,他们也监视了那个护士很久但就是找不到南汐的踪迹。最后他们甚至直接找上人逼问南汐下落,而肖晓自然是什么都不肯说,急得他们把人暴揍了一顿这才知道肖晓当初竟然偷偷把南汐送到了爵色以调教闻名的娱乐会所里,那种地方南汐一个oga进去无异于把一只绵羊丢进狼窝。但等他们匆匆赶到时,整个爵色早已是一片废墟,一场巨大的爆炸让整栋楼都灰飞烟灭,若不是遇难者dna比对结果里并没有南汐,他们恐怕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最后的线索断了,为继续寻找南汐的下落,松田阵平甚至为此加入了搜查二科,可即使查获了那么多案子,依然没有南汐的下落。这些年他们并没有放弃寻找,可三年的时间也久到他们以为或许再也不会见到南汐,三年啊,与南汐相处也才不到两个月,可南汐却消失了整整三年,他们几乎都要死心了,可惊喜总是来得那么突然。

可是南汐,这些年你一定过得很苦吧,不然为什么在睡梦中都如此难过呢?

这时候南汐突然像虾一样弓起身子,一只手撑着床边剧烈干呕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松田阵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忙拍打着南汐的瘦弱的脊背帮他顺气,脸上是止不住地惊慌:“南汐,你怎么了?没事吧…”

南汐双眼微阂,胸膛剧烈的起伏,整个人神情恍惚好像难受的说不出话一样,窒息似的大口大口地喘气,抬手像是要把松田阵平推开但又紧紧地揪着衣服不肯松手。嘴巴张张合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吐出的只是一些凌乱破碎的语调。

松田阵平心疼地将南汐抱在怀里,担忧地看着南汐紧锁的眉头,为南汐擦去额头密布的汗珠。

南汐渐渐安静下来,清醒后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迷茫地打量四周,发现松田阵平后马上低下了头逃避他的视线,嗫嚅道:“这是…哪?”

还不等松田阵平回答,南汐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切地询问道:“现在几点了?”

“三点多,快四点了…怎么了?”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南汐显得很匆忙,因为找不到鞋子急的团团转,松田阵平看出南汐的急切,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从鞋柜拿出鞋边帮南汐穿边询问道。

“你要去哪?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南汐想要伸手接过鞋自己穿,却被松田阵平强硬地拽住了脚踝放在自己大腿处,直到替南汐穿好鞋子,松田阵平依旧维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

南汐看松田阵平这个架势,知道他是非去不可,眉眼低垂小声说道:“西城。”

松田阵平开着车,跟着南汐指挥在破旧的巷子里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栋破破烂烂的房屋前。然而直到跟在南汐后面进来松田阵平才发现这里远不止外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本就不大的屋子分成了几十个小隔间,混乱、狭仄、拥挤…一切不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往上面叠加。即使猜到了南汐如今的处境不算好,松田阵平也没有想到南汐住的地方竟然这么差,他更不会想到前面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南汐脚步匆匆,看起来很是着急,直到进了一间房看见里面床上睡着的小孩才肉眼可见的松弛下来。

松田正平站在门口,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也不由得一愣,他一直沉浸在和南汐重逢的喜悦中去,下意识地忽略了南汐在失踪时分明有孕在身,所以这就是那个孩子吗?因为南汐的遮挡,他未能完全看清孩子的模样。只见南汐轻手轻脚的摸了摸那个小团子的额头,又为他掖了掖踢开的被子,但这简单的动作却惊醒了熟睡中的孩子。

“爸爸,是你回来了吗,我好想你啊…”

“抱歉小景,是我回来晚了,下次不会了,睡吧…”

“嗯…”

虽然孩子迷迷糊糊地只睁了一下眼就很快又睡了过去,但松田阵平这次没有错过那双蓝色的眼睛,这熟悉的凤眼和模样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如出一辙。

诸伏景光这个混蛋!还有降谷零,这对幼驯染没一个好东西。看来他当初还真没有冤枉他们,两个混蛋,强奸未成年就算了,还抛下孤儿寡o不管,真是欠揍!

松田阵平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激烈的情绪,才缓缓开口叫道:“南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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