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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教室里给高冷Y的老师口()

 

“唔——”文硝跪在楚益清身下,张大嘴巴含着他粗壮的肉棒,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

偌大的教室里只能听到两人克制的呻吟。

没人会料到学生们眼里高冷禁欲的教授楚益清会在教室里让学生给自己口交。若是传出去,那实在是惊人的一桩丑闻。

时间倒回一小时前,文硝因为在校外打工上课迟到了。楚益清警告他,这已经是这学期的第三次了,平时分将影响他的期末成绩。

下课后,等同学们快走完时,文硝拖住楚益清,央求他消除自己的迟到记录。楚益清自然没有答应,让他期末考试好好表现。

文硝家境穷酸,上大学以来生活开支基本都靠自己赚。而每学期成绩优异的学生都能拿到一笔优厚奖学金,因此成绩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文硝一咬牙,伸手探上楚益清腹下那一团鼓包,抚弄几下,那玩意越发胀大。

“你想做什么?”楚益清按住他的手,目光透过冰冷的镜片注视着他。

“老师,我们做个交易吧。只要你能帮我消除迟到记录,我就给您提供性服务,好不好?”文硝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

“你想好了?”

“嗯。”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楚益清像往常一样身着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眼镜,长相斯文又饱含书生气。此时,他敞着双腿,手按着文硝的后脑勺,性器不断他口腔里顶弄,深至咽喉。

“吸一吸,对,好孩子。”楚益清压抑着喘息,时不时地教导文硝怎么做,并给予夸奖。文硝生涩的动作,让无法痛快地尝到快感。

文硝今年20岁,是个处男,从没有过性经验。第一次见到尺寸如此傲人的阴茎,同为男性的文硝难免有些自愧不如。

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吃进前端的一部分,十分钟不到,他的下颌就已经酸得厉害。

可以说是比以往做过的奥数题都难。

“不过这只能抵消一次。”

有一下龟头顶到咽壁,文硝被刺激得差点呕吐,腥膻的气味弥漫到整个口腔。他愤愤地咬了一口那跟布满青紫纹路的肉棒。

楚益清眉头微拧,低头问:“生气了?”

文硝没法说话,只是摇头,但脸上写满了倔强不甘,像只愤怒的小野猫。

楚益清哼笑了声,把肉棒抽出来,文硝的唇角牵出纯白的液体,画面十足淫荡。

楚益清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文硝蹲了有一会儿,膝盖酸软,被粗暴地推到讲台上,磕到肚子,他痛呼出声。

随即他的裤子就被扒了个光。

不等文硝反抗,楚益清的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不要,老师!”

“看,你已经有反应了。”楚益清把沾了潮液的手指递到他面前。接着,他伸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同时,楚益清的另一只手不断揉弄着文硝胸前两点,上下双重刺激让文硝根本无法站立,只能靠人撑着。

楚益清把肉棒推进了他湿滑的穴口,一口气推到顶,文硝忍不住高高地呻吟。

楚益清立马捂住他的嘴,凑到他耳边:“孩子,要是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接着对文硝下面的那张小嘴开始肆意的攻伐。粗烫肉棒很快找到敏感点,一下下重重地碾过,两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青年的臀部,将白皙柔嫩的两片肉鞭挞得殷红。

整间教室不停地响着水渍声,还有文硝委屈的嘤咛。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

“有人吗?”那人试图推门,而所有门窗都已经被他们反锁紧闭。

楚益清恶劣地加重力道,把文硝撞出一声喘吟。他吓得立马捂住嘴巴。

“是有人在自习吗?我想来找一下,我杯子有没有落在教室。”外面的人敲了敲门。

楚益清这才停下动作。文硝回头示意他开口,而他这时候却装死。文硝知道指望不上他,瞪了他一眼,喘了几口气,勉强道:“帮你看了下,没有。”

“哦,好吧,谢谢。”脚步声渐渐走远。

而楚益清迟迟没有动作。文硝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头顶传来楚益清低哑的嗓音:“不舒服了?”

文硝软糯地开口:

“老师,请继续吧。”

“继续什么?”

文硝心想,他就是故意的!真是一个衣冠禽兽的老师!

他硬着头皮道:“继续肏我。”

“用什么肏?”

滔天的空虚席卷文硝的身体,他彻底放下体面,说:“老师,用你的大几把肏我!”

楚益清的眼神一暗,狠狠地顶了一下。文硝仰起脖子,眼泪被颠碎,啪嗒啪嗒落在讲台上。

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肉穴食髓知味地吮着肉棒,给肉棒的主人带去直击天灵盖的爽意。

整间教室不停地发出水渍声,还有皮带金属扣敲击的声音。

最后关头,楚益清把肉棒拔出来,发出粘稠的“啵”的一声,抵在文硝身后,射了他一屁股。

文硝脱力滑向地上,楚益清一把接住,将人他整个人抱到讲台上,给自己穿戴整齐后,给他清理。

文硝的穴口依旧张着,如同惨遭蹂躏的花,软烂通红,白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出来。

楚天益抽了张纸巾为他擦拭,文硝握住他的肩,抖了一下。

“疼?”

文硝点头,鼻子发酸。从小到大,他在班上都是尖子生,深得老师喜爱,他从没在哪个老师那受过这样的屈辱。虽然今天这件事可以说是他自找的。

“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楚益清爽快道歉。

文硝一愣。楚益清继续低头清理,他脸庞潮红未退,表情却已经恢复了日常办公的平静,那双冷峻如深潭的眼睛近在咫尺,几乎让文硝看入了迷。

“好了,衣服你自己穿吧。”

文硝回过神来,收拾好自己,招呼也不打扭头就走了。

楚益清把一塌糊涂的液体一并清理干净,这才离开教室。

临走前,他看了眼讲台,心想这张桌子怕是不能再用了,得找个理由换掉。

激烈的性事消耗了文硝太多体力,他一走出教学楼,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响。

他的腿酸涨乏力走不远,就在学校食堂将就了一顿晚饭。回到宿舍,他按楚益清先前的叮嘱,找到以前感冒吃的消炎药,服用了一粒。

之后,他连睡衣也不换,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文硝是被舍友硬生生摇醒的,几个人匆匆洗漱后,奔向教室。

文硝就读的是k市的一所商学院,这里的金融生像泡饭一样泛滥。文硝作为其中的一份子,除了长相姣好,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现在他有了其他学生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的经历,但这是个应该烂在肚子里的秘密。

一整天,他都在回想昨天那番如梦似幻的经历,大腿根部和后庭的酸痛提醒着他,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教室里女同学的讨论越发热烈。

“昨天楚老师的那身西装什么牌子,版型看上去很眼熟!”

“楚老师身材这么好,一定有八块腹肌!”

“这么帅的人,大概率是名花有主了。”

文硝冷笑一声,他很想冲过去告诉她们:你们仰慕的男人,就是个随口答应学生提供性服务的禽兽。

而且楚益清已经三十二岁了,照他来者不拒的脾性,还有昨天游刃有余的操作,一定是阅人无数。

周末,文硝去学校附近的星巴克上完大半天的班,回到学校。看着还剩个把钟头到晚饭,他来到图书馆。

他来到金融经济专栏,落地书架前一个穿着白衬衫是男人映入眼帘,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不是楚益清是谁?

文硝悄无声息地靠近,歪过头看见他手里封面的书名——

投资和投机

“你想要看吗?”

文硝一惊,对上楚益清的目光。

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偏偏刚才还装出认真研读的模样。

“怎么、不行吗?”

楚益清勾起嘴角,把书递给他。

“这是本关于证券投资的书,如果你以后就业向往这个方向靠拢的话,可以多看看相关书。”

文硝把书页翻得哗哗响,随意扫了眼。

“你不就是干投资顾问的么。”

“是的。”

这学期文硝班上证券投资课程的老师在家休产假,学校外聘楚益清来代课。而楚益清的本职是a市天远咨询公司的投资顾问。

“谁要跟你上一样的班。”文硝把书塞回他手里。

“只是个提议而已。”楚益清把书摆回书架上,“你现在还疼吗?”

文硝耳朵“腾”地变红。这个男人是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话,而且还用那种打量自己所属物的眼光打量他的?

文硝眼睛眨也不眨撒了个谎:“疼。”

“我昨天让你吃药你吃了吗?”

“我宿舍没药。”

事实上,他没有那么脆弱,更没有坏掉。

楚益清盯了他几秒,直到文硝疑心自己是不是被看穿了,才说:“那你买些药吃,好好休息。”

文硝说:“你不觉得你很过吗?”

“嗯?”楚益清难得露出不解的神情。

文硝挺直腰杆,首先不能让自己的气势弱下去:“我说要给你提供……服务,但是主动权都被你抢走了,还那么粗暴。不过,你要是把我三次的记录都消掉,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楚益清听完他的发言,点了点头:“如果我不消,你要怎么追究责任?”

“那我就把昨天的事宣扬出去,大不了一起死。”

“你无凭无据,他们凭什么相信?”

文硝被问住了。

楚益清拍拍他的肩,从他身后走开:“我说过,你期末考试考高些,就能把总成绩拉上去。”

如果能确保考好,还需要找你吗?文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他回身把楚益清按在书架上,小半个头的身高差令他需要微仰起头与楚益清对视。

“那如果再来两次,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

楚益清推开他:“我说过,不会再有下次了。”

“楚老师,我、我其实不疼了。”文硝贴上他胸前,抬腿在他下腹厮磨。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楚益清扳起他下巴,沉声问。

“只是想让你再疼我一次。”文硝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为了奖学金,他豁出了这二十年来攒的尊严。有了一次,就不怕再来一次。

楚益清低声喘了下,那玩意果然起了反应,气势汹汹地顶着他。他琢磨了几下楚益清的皮带,解开,蹲下去,嘴刚含住了头,就被楚益清拉起来。

“这里不方便做这个。”

文硝听到这句一本正经的提示,险些笑出声。

“我知道怎么做了。”文硝灵光一现。这是楚益清今天第二次露出这种不解的表情。

文硝拿下本书给楚益清,拉着他走到自习区,几张桌椅依次摆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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