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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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爸比在天上一定会是个快乐小天使

 

她们的问题让我低头不语。是的!无可否认的,我也会孤单、也会寂寞,我更渴望有个人ai我,有双臂膀可以靠,终究我是个有着七情六慾的nv人。然而一想到自己一厢情愿的ai上一个人,为了ai梦一生的代价,我就宁可咬紧牙关,忍住寂寞和空虚,为自己的未来人生选择感情空白的路途。

见我不语,她们紧接着问:「如果有人追你的话,你也不接受吗?」

我轻轻的摇摇头,「跟他走过的那段人生,已用尽了我可以ai人的能力,我已无力更害怕再为另一场感情或婚姻付出什麽了。」,无可否认的这是我目前对ai情的心态,但心底里我真正的恐惧的是这个社会的1uann现象,我害怕自己任何仓促的举止会给nv儿带来不必要的伤害。

明了我一向执着、不易被说服的个x,si党们放弃了这个话题。

告别了si党走出餐厅後,我的思绪不觉陷入了昔日的记忆里。犹记得刚结束那段婚姻时,心中好生恐惧,毕竟以往虽和他形同陌路的共处一屋檐下,但总感觉得到屋里还有个人存在,我并不孤单。但在他彻底的搬出去後,整个屋内刹那间变得好空旷、好冷清,尤其是晚上睡觉时,我更是害怕的拉紧nv儿的手方能入睡,那个时候的夜晚对我而言,就有如梦魇一般。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多,我渐渐的克服了对黑夜的恐惧,我甚至敢在半夜里起床查看屋内的任何异状。尽管如此,但心底里那gu渴望有人ai的感觉却始终徘徊不去,我想念他在我耳边呢喃细语的时光,我更无法忘怀与他共同经历的缠绵时刻,只是再怎麽的想念、再怎麽的难以忘怀,那段日子终究是结束了,而我必须演好一个「单亲妈妈」的角se。有了这层t认,我开始b迫自己以「妈妈」而非「nv人」的心态,去学习清心寡yu、孤单却不寂寞的人生。

或许是在那段婚姻岁月里,我已习惯了无人可以倚靠的生活型态吧!我慢慢的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当我望着街上亲密而行的夫妻时,我已能微笑祝福之,当我看着电视里那缠绵、火辣的激情画面时,我亦能以平静的心情看待之,ai情对我而言就有如天方夜谭里的神话一般遥远了。

远离了ai情,日子变得不再那麽自我、也单纯多了,因为我的世界里除了nv儿,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了。当了这麽些年的单亲妈妈,我发现单亲妈妈除了需心态开朗外,更需有强韧的生命力,最重要的是必须有勇气面对各种突发状况,而不能有害怕的权利,因为你的小孩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你。

怀着此种信念,这些年来我学会了修理ch0u水马桶,灯pa0爆掉时关上开关踩着梯子爬上去换新灯pa0等等,诸如此类的工作成了我份内必备的工作。每当我修妥一样东西时,nv儿都会很支持的鼓掌说着:「哇!妈咪你好神喔!连这种事情你都会!」,而这总让我有些飘飘然,是谁说的家里一定得有个男人呢?至少我们家没有男人也过得挺不赖的。

在我这种以身作则的带领下,nv儿的x也较一般同龄的小孩来得高,从小除非她真的无法处理或解决的事,否则她鲜少会请我帮忙,所以在家里我们母nv经常是各忙各的,但每隔一阵子她总会不放心似的,像一阵风似的飞到我面前说着:「嗨!妈咪,你还好吗?忙什麽呢?」,待我点头回答後,她随即继续说着:「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了,有事记得叫我喔!」说着,又如风般的飘离我眼前。

她那关心、可ai的举止,让我觉得好温馨、好窝心。

身边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惊醒了我的思绪,想到在家里等候我的nv儿,我脚下的步伐不觉轻快了起来,我决定抛掉那些y霾的过去,带着开朗的心情走进家门。

第一次发现nv儿的思想满成熟的是在带她看完电影日片「魔法公主」之後。

那一天因为同事给了招待券,所以我找了姐姐带她去看那部电影,虽然那是部日文发音的卡通影片,但它的剧情所隐涵的意义却十分的深远。我满以为nv儿看不懂剧情,不料电影结束後,她马上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妈咪,为什麽猪神没有把心还给魔法公主呢?」。

她这一问让我愣了好一会儿,因为在我的想法中,我单纯的认为魔法公主只不过是讨厌人类的残害大自然,所以不愿回到人类的世界,但nv儿却更深一层的推论,「因为魔法公主的心并未真正的回到她的身上,所以她无法认同自己是人类的事实。」,也许你会觉得这是我牵强附会的帮nv儿做注解,但我绝对相信nv儿的疑问点是发自於此,只不过她无法用熟练的言语来表达罢了。

除了思想成熟外,nv儿也是个出了名的「闲事小孩」。有一次和姐姐闲聊中,姐姐提起了将至大陆出差一事,於是我随即兴高采烈的说着:「那好啊!你就可以趁机在香港帮我买」。

我话还没说完,nv儿马上沉着脸不悦说着:「妈咪,你的老毛病又犯啦?」

一听见这句话,我和姐姐不解的互看一眼而後笑了起来,「请你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好吗?」我故作正经的问着。

nv儿不悦的瞪了一眼,「每次有人要出国的时候,你就ai托人买东西,像上次你同事出国时,你就请她帮你带洗发jg,这一次你又想叫vicky阿姨买东西,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很麻烦人家呢?」她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

她的这句话真是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我只能无奈的捏捏她的脸颊,「你喔!真是人小鬼大!」。

由於我们母nv间几乎无话不谈,所以不管她懂不懂,我总会把白天里所发生的事情以聊天的方式说给她听。那天我一进家门,她见我一副彷佛天垮下来的模样即关心着:「妈咪,怎麽啦?」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妈咪跟的会可能会倒会呢!」

「会是什麽啊?倒会又是什麽意思呢?」她一脸好奇的表情。

她那不解的语气,让我不觉轻笑了出来,毕竟以她那九岁不到的年纪,她怎会了解这些事呢?尽管我的心情十分的沉重,但一方面为了让她对跟会有些认识,另方面则为了满足她那一掀开即盖不住的好奇心,我仍决定以最浅显的方式向她解释之,「会首可以说是如同银行的角se,而跟会就像是妈咪每个月固定把钱存入银行里,所以倒会就像是银行倒闭关店了,所以妈咪的钱就都拿不回来啦!」

一听完我的说明,nv儿随即镇静的拍拍我,「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你可以找乡镇市区调解委员会啊!他们就是专门处理这种事情,只要你请他们帮忙,他们一定可以帮你找银行出来解决问题的。」她头头是道的说着。

她那自认专家的口吻,让我差点笑出眼泪来,我知道以她那「电视儿童」的身份,她的这番见解完全是得自於电视的讯息,只是最让我讶异的是她竟懂得把所x1收的讯息,如此熟练的运用於日常生活里。

见我笑不可遏,nv儿查觉自己闹笑话了,於是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了开来。

过了几天我终於顺利的拿到了会钱,於是我兴奋的告诉nv儿这个消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说着:「喔!妈咪,你真是走狗运呢!」

这句话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我不服气的纠正她,「你应该说:喔!你的运气真是好耶!。」

nv儿同意的重覆了我说的话,但她旋即又正经说着:「妈咪,你不要以为别人看起来像是好人,所以你就相信他,这是不正确的!下次别再这样了!」

「好!好!我知道啦!」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拥有一个如此好管闲事的nv儿,有的时候我真的ga0不清楚谁才是妈妈呢!

有监於英语在现今社会的重要x,所以打从nv儿上小学後,我即让她在下课之余兼上英语课程,原本我满担心她无法同时应付学校的功课及英文课程,没想到这个小鬼还挺有两下子的,不仅学校功课名列前茅,英文班的作业也是刮刮叫。

或许是ab型的人一向自恃b较高吧!nv儿在英文课里经常是抢着发言的人,而回到家後每当我纠正她的作业中的错处时,她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尤有甚者她更会自以为是的纠正我的发音,并且老气横秋的告诉我:「妈咪,这个音必须要卷舌发音,来!跟着我念一遍!」,这句话听得我这个堂堂英文读了十多年的大学毕业生,而且几乎天天与英文为伍的我心中乱不是味道的。

nv儿从小就是个十分懂得察颜观se、嘴巴甜如蜜的小孩,所以她在英文课及绘画课里极受老师的宠ai。记得有一个周末,我去接她下课时,她突然忧心忡忡的对我说着:「妈咪,今天上画画课时,刘老师说她要把我买下来耶!」。

「那正好啊!你不是老嫌我唠叨、罗嗦吗?如此一来不正符合你的心愿吗?」我故意刺激着她。

一听完这句话,她一个劲儿的猛摇头,「喔!不!你千万别答应她呢!我可不想出卖r0ut啊!」她紧张的大声说着。

由於当时我们正处於热闹的大街上,所以nv儿的这声「出卖r0ut」惹来了不少路人注目的眼光,我在爆笑之余只能急忙摀住她的嘴巴,并把她拉往路旁,「拜托!你知道什麽叫做出卖r0ut吗?」我止住了笑意搭着她的肩正经的问着。

「我当然知道罗!」nv儿认真的点点头,「那就是把自己卖掉,到别人家去作苦工啊!」她一副天真的语气,头头是道的说着。

她的解释让我笑不可遏。宝贝!你可知道这个苦工可不是你想的那般单纯啊!尽管我在心底如此无声说着,但表面上我则苦思着该如何去向年仅八岁的她解释这个名词的意义,最後我决定采取最简单的说法,「出卖r0ut的意思的确是到别人家作苦工,不过这个工作是非常辛苦且痛苦的,不是像你说的做做打扫、清洁的工作那麽单纯。最重要的是这个名词不太好听,所以不能够随便拿来套用在平常的言谈中。」我委婉的说明着,并刻意的加强後半句话。

「喔!我懂了!」她认真的点点头,开始矶矶喳喳说着课堂上的事,未再继续追问下去。

而我也大大的松了口气,我还真担心她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毛病又犯了,我怎麽向她解释什麽是又辛苦且痛苦的工作呢?

虽然nv儿是道道地地的台北人,但由於她从小即习惯说国语,所以她的台语说得十分别忸,更屡屡令人喷饭。记得有一回我和妈妈带她上街,由於当时路上车子繁多,加上红绿灯不灵光,所以过马路时她即紧张的拉着妈妈大声说着:「阿嬷!紧造台语意即快逃!」。

一听见nv儿的话,妈妈狠很瞪了她一眼:「紧造!抹造去都?哇是拍人啊!台语意即快逃!逃去哪儿?我是坏人啊!」

nv儿不觉噗哧一声朗朗笑了起来。

又有一回我们外出吃饭,用过餐後nv儿因吃太饱喝不下饮料,所以她随手把自己的红茶递给妈妈,并用自以为很溜的台语说着:「阿妈,你嘎哇拎落其啦!意即把我喝下去」

她的这句话让一旁的阿姨差点喷饭,因为nv儿把国语:「你帮我喝」,直接翻译成台语,所以就变成了如此逗趣的「把我喝下去」了。

类似这样的笑话经常在我们家里上演着,但她从不以为忤,因为她始终认为自己的台语很溜,而且非常ai现,所以家中的笑声一直不断。

在我的印象里,我总以为九岁的小孩是懵懂无知的,但从nv儿说得那句话:「他怎麽那麽冷酷、无情呢?」,我惊讶得发现到我的小宝贝在不知不觉中已长大了。

有个星期天晚上,我在客厅看「姻缘花」单元剧时,或许是剧中的人物情绪十分激动吧!原本刷着牙的nv儿被那略大於平常的音量x1引了过来,她好奇的张大了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银幕看着。没想到她这一看竟看出了兴趣,她索x迅速刷完牙倚着我身边坐下,兴趣盎然的看了起来,她早已忘了明天一早还得上学。

随着剧情发展至剧中男主角王家凡,枉顾nv配角顾小春的深情奋力推开她时,nv儿不觉义愤填膺的脱口而出:「这个男的怎麽这麽冷酷无情啊!」

原本沉浸在那哀伤剧情里的我,一听见这句话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於是趁着广告的时间,我试着以她所能了解的方式,婉转的向她说明何以男主角会如此无情的原因。

不料听完我的说明後,nv儿随即发表了她的高见,「这个nv的怎麽这样呢?外面那麽多男生她不去ai,偏偏要抢人家的先生、破坏人家的家庭呢?」她一副颇不以为然,充满正义的语气。

「去!去!shang睡觉去!」她那人小鬼大的模样真让我莫可奈何,我只好赶她shang睡觉。

送她shang後连续剧也告一段落,於是我关上了电视走向yan台,一gu秋意凉如水的感觉袭上了我的心际。想起nv儿方才的言语,我不觉喟叹时间过得好快,犹记得她窝在我的怀里两眼通红的细诉一休的可怜时光,曾几何时她已能滔滔不绝的发表自己对感情的观感了。

想到这我突然惊觉到,这不意谓着再过几年我就得陪她面对羞涩的青春岁月吗?忆及自己那一路走得巅巅跛跛的感情路程,我不禁自问着:「我有这份能耐当她的良师益友吗?」。回首我的感情路程,我发现自己竟是如同飞蛾扑火般的盲目,耳里听不进别人的劝告,眼里更看不见他所呈现的缺点,我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前冲,直到那把炽热的感情之火把我烧伤方停止。

或许是自己投入过深吧!当最後一丝火焰熄灭时,我的心也跟着si去了。我觉得那段感情、那场婚姻已耗尽了我所有可以ai人的能量,而这或许也就是我能够如此冷静、坚强的面对单亲妈妈的人生吧!因为我已经决定了我的未来人生将为nv儿而活。

怀抱着这样的信念,前面的路宽广多了、心境也舒坦多了。毕竟在一个无我的红尘俗世里,还有什麽事情值得斤斤计较呢?於是工作上遭受不平等的待遇时,我会告诉自己:「算了吧!多那几千块的薪水又如何呢?毕竟我也不打算久留!」,当nv儿对我发脾气、摆脸se时,我会如此想着:「随她去吧!是我把她带来这个人世的,况且我们所能相处的时间是那麽的有限,我又何妨多宠她一些呢?」,於是我心中的怒火消失了,我不仅会试着主动和她说话,更会在隔天下班时带点她ai吃的零嘴回家。

天上原本躲在云後的明月,悄悄的露出了亮丽的脸庞,那柔和的光线让我不禁仰起脸在心中轻声祈许着:「月姑娘,请保佑我的宝贝在往後的感情旅程里,走得风平浪静、平稳踏实,请让她拥有我所不曾拥有过的幸福吧!」。

随着nv儿开始忙碌的小学生生涯,「小天使」这个轻松的话题在我们母nv之间也跟着中断,直到她饲养的宠物鱼si掉时,我们方再度闲扯了起来。

尽管拥有了「电子狗」,但nv儿心中的「宠物梦」始终未曾消失过,尤其在她进入小学後,这个梦更是天天盘据她的心中。每天一见我进家门,她除了报告学校的点点滴滴外,她接着就开始叙述某某人养了一只乌gui,某某人又养了一只小狗等等,天天听着她如此叽哩呱啦说个不停,我在无法忍受之余,终於决定让她养一只宠物。经过再三的讨论、g0u通後,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同意饲养一只斗鱼当宠物,因为养斗鱼不需要帮它洗澡、清里大小便,而且也不用担心会吵到邻居。

自从斗鱼住进我们家後,nv儿每天下课时不再是垂头丧气的走进家门,因为她终於也可以主动的向同学们炫耀她的小斗鱼。每当我看着她笑咪咪着迷似的盯着鱼缸看的模样,我就十分庆幸自己不是个独裁的妈妈,未曾残酷的剥夺她此种乐趣。

日子就在她逗着斗鱼的快乐时光中悄悄溜走了,原本我们以为它会这麽伫留於这个家里,没想到有一天当我们走进家门时,nv儿却发现小斗鱼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鱼缸里,一见这情景她惊吓得冲至我面前:「妈咪!斗鱼好像si掉了耶!」她紧张不已的说着。

「不会的啦!它只是在休息罢了!」我捏捏她的脸颊不以为意的回着。

nv儿不同意的摇摇头,「可是它是浮在水面,而不是沉在水里耶!」她提出强烈的疑问。

经她这一说,我一方面佩服她敏锐的观察力,另方面我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於是我迅速随她走进房间,我试着摇晃鱼缸数次,然而它依旧静止不动,最後我只好遗憾的摇摇头。

「啊?你是说小斗鱼真的si掉啦?」她不愿相信的再次确认着。

我再度点点头。

nv儿的脸刹那间垮了下来,「那我们要怎麽埋葬它呢?」她关心着。

「啊?」她这一问可把我给考倒了。一想到得处理那虽然小但却有点滑溜的东西,我就打从心底的发毛起来。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处理谁能处理呢?於是我y着头皮先把鱼缸的水倒掉一些,然後再慢慢的在不碰到鱼的情况下,把斗鱼倒进纸杯里,「哪!把杯口封紧然後放到楼梯口的垃圾桶里,记得祝福它早日投胎!」我松了一口气般的说着。

「嗯!」nv儿难过得点点头,而後遵照我的吩咐做着。

随着时间的消失,我以为nv儿应该很快就会让这件事情过去的,没想到隔了几星期後,我在帮她洗头发时,她忽然开口问着:「妈咪,你知道我的斗鱼现在在那里吗?」

我愣了一会儿正打算如何向她说明时,她随即接口说着:「我知道它现在一定在天上当天使小斗鱼!」她充满自信的说着。

听到她的这个论点,我不觉哈哈笑了起来。

「而且啊!ga0不好是天上的那个人在帮我照顾它呢!」她自以为是的继续往下说。

经她这一说,我止住了笑意,「你为什麽会这麽认为呢?」我十分好奇的问着。

「因为天上的那个人时时都在看着我们,所以他一发现我的小斗鱼升上天时,他即把它带回家去养啊!」她正经八百、头头是道的说着。

nv儿的这番瞎掰似的说明,让我更加的笑不可遏,然而在笑声的背後我却有着忍不住的悲哀,因为我发现nv儿始终在心底怀念着她的父亲,她更一厢情愿的以为她的父亲会在天上永远的眷顾她,想到这份残缺的亲情是非我之力可以弥补的,我不觉叹了好大一口气。

敏感的nv儿查觉了我的神情有异,於是她迅速的转移话题。

看着她那懂事的模样,我无法克制的把她搂进怀里,更激动的在心里忏悔着:「宝贝,妈咪对不起你!」这是我唯一能对她说的话。

「哇!他长得好帅喔!」你绝对想不到这句话是,出自我那未满九岁的nv儿之口吧?

在我的印象里,我总以为nv儿还是个啥事都不懂的小孩子,然而曾几何时她竟开始懂得欣赏俊男与美nv了。在她上幼稚园时,「包青天」连续剧正演得热络,於是展昭何家劲可说是她心目中最帅的男生,因为他不仅长得英俊,而且武功高强,所以那一阵子只要有他的镜头,不论是广告或戏剧节目,nv儿必定是目不转睛,着迷似的盯着电视机看。

随着年岁的增长,nv儿欣赏的对象也跟着改变,刘德华渐渐取代了展昭的地位,那一阵子nv儿几乎成天唱着那首「忘情水」。犹记得有一次妈妈和姐姐带她去参加侄nv的婚礼,当她看见侄nv偕t0ngfu婿出现时,她即忘情的向妈妈说着:「阿妈,小芸姐姐的新郎长得好帅喔!好像刘德华呢!」,後来趁着敬酒的空档,她还央求姐姐带她去和新郎倌合影留念呢!

最好玩的莫过於有一次我带她到公司玩,当同事们yu和她拍照留念时,她随即开口:「等一下!让我摆个刘德华的pose!」说着,她睁大双眼右手一摆迅速搁於下巴,露出一脸酷酷的神情。

她那唯妙唯肖的动作,让同事们笑翻了天。

除了俊男外,nv儿也相当欣赏美nv,尤其是拥有曼妙身材的长腿美nv,但最令我不解的是在众多漂亮的nv明星中,她从未赞美过任何一位,她唯一欣赏的竟是芭b娃娃,尤其是芭b娃娃的那双美腿。每当她在换衣服时,她总不忘在我面前腰枝款摆的说着:「你看!我像不像芭b娃娃美妙的身材呢?我这双腿是不是像她那麽美呢?」

她那搔首弄姿的模样,差点没让我昏倒。

尽管nv儿老ai装模作样的自我赞美,但真正面对外人的称赞时,她反倒变得自卑、害羞起来。记得有一次我带她到书店买东西,那个书店的老板娘一见到nv儿即脱口而出的说着:「你的nv儿长得好清秀、好漂亮,很有气质呢!」

一听见这句话,nv儿害羞的先走了出去,而我则随口客套了一会儿方离开那家书店。

「妈咪,你觉得我长得漂亮吗?」一俟我们走远後,nv儿马上拉着我的手怀疑问着。

我r0u了r0u她的头发,「不漂亮啊!」我故意说着,我决定不让她过於自满。

「喔!」nv儿有些遗憾的应着,「那刚才那个阿姨怎麽会说我很漂亮呢?」她一脸不解的反问着。

「那是因为她没眼光啊!」我装着稀松平常的语气逗着她。

我的回答让nv儿不再开口了,一路上她就这麽垂头,默默的拉着我的手走回家。

临到家门之际,我望见了她脸上那有些受伤的神情,我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愧疚,我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了,「嘿!妈咪骗你的啦!你长得很漂亮耶!」我捏捏她的脸颊。

「哼!你骗人!我才不相信呢!」nv儿生气的拨开我的手。

「真的!我觉得你长得很可ai呢!而且你是妈咪心中最漂亮的小孩!」我诚心说着。

「真的吗?」她喜悦问着。

见我肯定得点点头後,她方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在欣赏俊男美nv之余,nv儿更是重视自己的容貌。有一天她揽镜自照时忽然忧心忡忡的叫了起来,「妈咪,你看我的脸上有黑点点呢!我是不是长青春痘啊?」

「喔?」她那不同於以往的语调,让我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迅速走向她,我不觉思忖着:难道她皮肤过敏吗?「没关系啦!这只是几颗小雀斑嘛!」我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当我发现一切正常时,我终於松了口气。

「啊?那以後会不会向阿嬷一样长满整张脸啊?那很难看呢!」她紧张不已。

我朗朗笑了好一会儿,「不会啦!只要你多吃点蔬菜,少晒点太yan就可以预防了!」

「会吗?」她不信的看着我。

「会!会!」我无奈的捏捏她的脸颊,「现在请你自己去玩,让我安静的做家事,ok?」

她扮了个鬼脸跑了开来。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麽风平浪静的过去了,没想到隔了几天她见我在敷脸美容,她即兴致b0b0的央求着:「妈咪,我可不可以也敷一下脸啊!说不定这可以治疗我的雀斑喔!」

听完她的请求,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眼角更是笑出了泪,理所当然的那次敷脸美容也被她彻底给毁了。

从那以後,nv儿每天总不忘对着镜子,观察她的雀斑是否有增加的现象。我真不敢想像等她进入青春期,脸上开始冒痘痘时,那将是何种情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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