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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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坐下来?

冯乐心听到这里狡黠地笑了笑,他把腿弯了弯,穴抵到了同桌的鼻子上,“那你把我的内裤用嘴剥下来。”

看着冯乐心的脸,同桌只觉得魂都要给冯乐心了。他张开嘴,舌尖刚要去勾搭卡在缝里的内裤,就被冯乐心遏制住了。

“里面的不许用嘴,”他指尖点了点同桌挺立的,沾着他逼水的鼻尖,“用鼻子勾出来之后才许用嘴,做不做得到?”

……

“做得到。”

同桌变化姿势,让冯乐心能少用点力撑着自己,同时鼻子反复在冯乐心的肉缝里蹭,内裤湿了个彻底,陷在穴里,他侧过一点头,用鼻尖去勾冯乐心的内裤往外扯。

呼吸里都是冯乐心穴里的味道,除却有些淡淡的腥,还有冯乐心用的洗护液的味道。勾内裤的时候,会磨蹭到冯乐心的阴蒂,它颤颤巍巍地肿起。

鼻尖挂着冯乐心的逼水,变得亮蹭蹭的,内裤挂在一边,他往下拉,才终于把内裤和那粉红的穴肉分离开,像依依不舍般粘着一条晶莹剔透的粘液。

拉下来了同桌才敢用嘴,他咬着内裤的边缓缓往下退,舌尖舔了一口内裤棉布上的粘液。做完这一切,冯乐心早就已经去了一次,不知不觉间整个人都靠坐在同桌脸上,也没发现内裤被脱下来后,同桌悄悄放进了衣服内袋里。

他一手拖着冯乐心的皮肤,一手抱着冯乐心的腰,就这么把人提抱着转移。同桌躺在桌子上的同时,也一直护着冯乐心,找到合适的位置之后,他才敢捏捏冯乐心的手,小心地请求。

“坐下来吧,”同桌压着嗓子,强行将声线捏的软软的,“我给你舔。”

冯乐心高潮过一次就累了,他趴在同桌身上,软绵绵的身体压着同桌。

“不要了……好累……”冯乐心的大腿肉抵在同桌的鸡巴上,他都已经困倦地眯上眼了,大腿根的烫意让他没有办法睡得很好,“你自己用我的大腿吧。”

同桌的手抱在冯乐心的腰上,可以素股简直是天大的恩赐。但他的不安全感就像喷泉一样涌出不见尽头,比起自己能爽到,他更希望向冯乐心证明自己的价值,向冯乐心证明他是衷心的,听话的。

他说:“舔阴蒂呢,你只用坐着就好了,也不用留力气,完全坐下来就好了。”冯乐心抬着头看他,眼里有些无奈,说话时都还有气音。

“你今天怎么了呀。”冯乐心叹了口气,但到底是直起了上半身,从同桌身上爬过去,将自己的穴对准同桌的嘴。

穴被玩的有些合不拢了,同桌舔舐着冯乐心的阴蒂,早些时候为了伺候好冯乐心,他苦练了很久舌尖技术。他裹着冯乐心的阴蒂,又吸又啜,时不时还拿犬牙轻轻地磨蹭。

冯乐心被刺激的连喘好几声,同桌扶着他的腰,持续向阴蒂输出,将这颗豆子玩的肿了一圈,几乎要收不回去。

“咦……啊……这个!”冯乐心腰都弹直了,他舌尖吐出来,眼神往下偏,同桌不知道从哪摸出了跳蛋,贴着他的奶头震动,他甚至还看到了阴蒂的吮吸器,同桌调到中档贴着他,舌尖探进了冯乐心的穴里抽插。

冯乐心甚至能听到自己穴里的水被吞咽的声音,乳头上贴了跳蛋,阴蒂上被吮吸器伺候着,穴里还有一根不听话的舌头在游走,就连自己的阴茎都在同桌的脸上蹭出水。

同桌一点也不听话!

冯乐心急得制止,同桌不闻不问,视线早已涣散,一副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他急得想直接起身,却被同桌摁着脸上不得动弹。

所有地方都被玩上了……冯乐心真的生气了,他的背上早不知何时被同桌射满了,也许是玩的那几十分钟他失神的时候,精液就已经爬满了他的背。

“死狗!坏狗!滚下去!”冯乐心吼道,几次三番想从同桌身上爬下来,“你在这样……啊!这次……这次真的要……”

“尿吧……冯乐心。可以尿在我脸上,来吧。”同桌的声音带上几分神经质,冯乐心被吓得都有些动惮不得,他抚摸着冯乐心有些颤抖的背,想安抚冯乐心,却发出更加阴恻恻的声音,“尿呀,尿在我身上,没事的……是不是还没到呀,我帮你。”

于是同桌甚至去玩弄起来冯乐心的尿道口,发出哄人尿尿时的嘘嘘声,冯乐心在他身上颤抖着,最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喘声,精液与尿液全都溅出来,把同桌的脸搞得一塌糊涂。

“多好啊。”同桌笑起来,“谢谢。”

冯乐心眼泪都出来了,对着同桌那张满是自己体液的脸下不去扇巴掌的手,转过身恶狠狠地掐同桌的鸡巴,想把他掐废,却又被一股精液喷溅到了肩膀上。

同桌已经完全失神了,他楞楞地朝冯乐心笑,眼睛却没有办法聚焦,“冯乐心……你真好,谢谢你。”

最后冯乐心吓得跌跌撞撞地跑走了。他下半身浑身哆嗦,却半点不敢动,把裤子拉着跑了出去。他有些懊恼,这下同桌真的坏掉了。

下半身好疼……但也很爽。

他惋惜了那么一下,心情却又变好了,冯乐心想,算了,换一个人就好了。他打开手机想去钓新的狗,却发现不知何时攻二给他发了99+的消息,冯乐心不明就里地点开。

“冯乐心,我那天说的是真的。”

“你跟我好,我什么都能给你。谣言不是说你贪财又垂涎权利,那找我正合适啊。”

“你喜欢肖子玉那种清瘦的类型?”

“为什么不回我?”

……

转折点在于冯乐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出的语音,或许是被他和同桌厮混的时候摁到了,一条仅仅只有十几秒的语音。冯乐心都不用听,光是看攻二的消息都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16:31:26

“你终于回我啦。”

16:31:30

“你在哪里”

16:31:31

“你在哪”

16:31:32

“是哪个贱人……我要把他杀了!!!”

之后翻不到底的消息都是攻二一个人的深宫破防,冯乐心只草草看了一眼,随意翻到最后一条,攻二说——原来是维雅斯那家绝户的私生子啊。

啊哦……冯乐心默默地想,原来同桌姓维雅斯呀。他们都喊他维,他就一直在心里把同桌喊作雨荨呢。他看着这条消息,选出了自己新的心仪的狗,并且把攻二拉黑了。

冯乐心穿好衣服,喷上除味剂,有把身上弄得干干净净之后,慢吞吞地走向了社团。看着天光大好的风景,窗外繁茂的绿叶摇动着,他想起了那双,总是在背后窥伺他的绿色眼睛。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呀,社长。

老实说,攻一是个特别有架子的人。他每次见到冯乐心都一副厌恶到嗤之以鼻的样子,好像和冯乐心站在一起空气就会被污染,但每回能遇到冯乐心的场合,他又都不落下。

他知道的,攻二闹完那么一场之后,几乎把家里的人的心态都搞崩了,尤其是肖子玉,成天像个求偶期没有对象的兔子一样,发了几百条消息给冯乐心,等着冯乐心回。

攻一是家里唯一不骄不躁的,毕竟他本来就不在乎冯乐心,不是吗?

冯乐心时间观念不算太强,社团活动喜欢踩点来。他抬手看了看表,已经过了社团活动开始的时间了。他的心情像黑泥一样化成实质,往幽怨的地方里坠。

攻一手机界面停留在冯乐心的chat上已经半个小时了,现在冯乐心迟到了,他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给冯乐心打电话,劈头盖脸对冯乐心一顿指责……

可他蓦地想起那些流言,学院私论坛上这件事越来越发酵,或许是仗着私论坛的网连的是内网,冯乐心进入不了的原因,凭空出现了许多受害者。

他们把冯乐心如何玩弄自己,如何套用自己的真心与感情描的绘声绘色。攻一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假的,因为冯乐心真正翻了牌子的只有同桌和肖子玉,其他人说的再露骨,再性感,也就是春梦。

他很清楚……非常清楚……

冯乐心还没有来。攻一站在窗台边死死盯着冯乐心的必经之路,抓着窗帘的手却绷出青筋,彰显着他的不平静。

他是很清楚冯乐心只有他们两个,但是万一呢?冯乐心这么水性杨花,万一又出轨了呢……?他又不是做不到,攻一嫉恨地想,都怪楼子音偏偏要掀起什么风纪运动,这下好了,冯乐心从此就知道自己只要一招手就会有等着垂怜的男人你死我活般争过来。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冯乐心才出现在视野里,他的身边紧挨着谁,因为冯乐心的笑都有些痴了,穿着骑士服,肩膀上的肩辉盛放的不再是骑士的荣耀,而是这个不知廉耻想要趁虚而入的小三丑恶的嘴脸!

攻一想他可算看到了,冯乐心,又让我抓到了,你这个见异思迁朝三暮四的男人!他拿着手机一连摁了几十下快门,智能系统识别到冯乐心的脸,自觉地讲这些照片放进装了一千多张照片的隐私相册里。

冯乐心和那个男人分别,确切的说是依依惜别。肩负骑士长人物的人,现在像条哈巴狗一样,弯着腰不知道再冲冯乐心说什么。攻一死死记住了这张脸,他明天就会让这个人从学院里消失!!

等冯乐心慢悠悠地进社团的时候,就看见社长靠在书架旁,窗帘被风吹起的地方射进了金色的霞光,星星点点的光亮点燃了社长的发丝。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攻一眉头皱了一下,绿色的瞳孔里呈着不耐烦的神色。

“你还知道来,”他手指捏着页脚,白色的书页像是给他补了光,在这样的角度下,攻一透出一种矜贵的美,“不想来就滚吧,你的入社申请表就在桌子上,自己拿着滚吧。”

以往他说这些话,嘴巴都是不受控。攻一其实也不想说,可他不说的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在家里他只能调节男朋友之间的不平衡,在学校,他没有朋友。冯乐心是最能说得上话的人,但他早就过了能够正常开口表达的年纪。

不能正常地开口,也不擅长和冯乐心拉近距离,和冯乐心像普通人那样聊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冷漠下,冯乐心也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厌恶,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找他说过话。

于是他的话语越发刻薄阴毒,责备着无辜的冯乐心。冯乐心很少还嘴,但听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总是会委屈地朝上他来一眼,攻一讲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么一点注意力。

但这次冯乐心坐过回来了,椅子不长,他一坐就挨到了攻一的肩膀,攻一急忙合上书,害怕冯乐心发现这页他从上个星期就没翻过。

“你干什么?”攻一冷笑着开口,“怎么,肖子玉那里碰壁了,让他知道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在打他男朋友的注意了,钓不下去了,现在来跟我求助吗?”

冯乐心叹了口气,目光里透着释然。攻一看着这样的眼神,心情猛然坠下去,惶恐,有什么要失去的预感,对冯乐心为什么不跟以前一样难过的疑惑还有迷茫,冯乐心放下了,对什么放下,释然的意思是从此不再和他们有瓜葛吗?

“怎么了?我说中了?想让我给你做什么?我帮你什么?连我你都敢求,我也是你物色好的门路之一吗?我不可能出轨,你以为谁都跟你和肖子玉一样,见一个爱一个?”

冯乐心等他发泄完了才静静地开口,没喊他社长,也没故意避开他,他用起了入社那天,攻一亲自给他的恩典。

“乔。”

“你可以喊我乔,也可以喊社长。”乔是社长的单名,只有亲信的家族内人才能喊,社长把自己唯一的社员也当做家族伙伴,当社员喊出乔这个字的时候,他们就会知道小男孩背后站着的是谁。

但冯乐心没机会喊过,意识到的时候,他连社长都不在喊了。

为什么现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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