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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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透上

 

握着按摩棒的底部抽插,动作快的让汁水四溅。安室透脸颊微红唇瓣紧抿,动作倒是越来越狠。

“”哈…哈…~”

没有alpha的信息素生殖腔不会打开,真正该被填满的部位一直空虚着。安室透只能握着按摩棒碾过前列腺,“嗯啊~!”

不够……想要有温度的,能顶开生殖腔的……

五指逐渐收拢,在又蒙上水雾的镜子上抹出五条细痕。又沉又重的喘息一声后,安室透面无表情的抽出按摩棒,擦干净手上的水迹后才发现自己的精神体已经被刺激出来。

浅金色的毛茸茸兔耳几乎要和头发融为一体,尾椎处的毛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正敏感的小幅度抖动。

兔子…?

一直被忽视的某种线索浮现在安室透脑海中,他记得兔子经过交配后又被反复刺激,例如抚摸后背这种敏感的地方是会假孕的吧。

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安室透这两天来始终绷着的脸可以放松了,手压在肚子上,力度有些重。

只要不是……就好……

“九点了!糟糕上班要迟到了。”顶着乱蓬蓬的卷毛羽月翼从床上直接表演了个诈尸。

不对哦,他就是个连员工都没有的店长。

啊,那不急了。

眼睛还没睁开的羽月翼直直倒在软绵绵的床上,舒服的蹭蹭枕头。

等到书店开门已经快接近中午了,羽月翼才窝在那张能容下两个成年人的老板椅没一会,店门就被推开。

“欢迎光临,想看什么自己挑……”羽月翼拖着懒洋洋的声调说道,手机上已经打开他最近在玩的小游戏了。

“咔哒”一声轻响,书店的门被反锁还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入室抢劫?

羽月翼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安室透。

“波本先生?”

“好久不见,店长先生……”安室透挑起一抹假笑,最后的四个字辗转在唇齿间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今天需要……”羽月翼还想问问安室透需要什么情报,下一刻就被人堵住嘴唇。

唇瓣被吮吸的有点疼,羽月翼不禁微微皱眉,直视对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撞,羽月翼看到他紫灰色的眼睛看似平静却暗含凶狠,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等…!”羽月翼勉强侧过脸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安室透就捏住他软绵绵的脸颊重新吻上去。

游戏!他刚刚开始的游戏!好不容易在时间限制内一次性通关的199关游戏,他就差最后一关了!

“等什么?我已经等不及了。”安室透身体向后退了一点,额头相触,灼热的吐息喷在羽月翼脸上。牛奶味信息素浓郁的充斥四周,环绕在羽月翼身侧勾出他浅淡的alpha信息素。

安室透拉过羽月翼的手伸向他的后穴,手指摸到一个冰凉的硬物。羽月翼诧异的将它抽出,湿软的后穴顿时泄出股股淫水。

“啊哈…”安室透将双腿分开跪坐在羽月翼身体两侧,手下快速解开他的裤子,抚摸上坚硬的性器,掰开丰满的臀肉直接坐下。

感知到alpha信息素的生殖腔早就饥渴难耐,这一下直接坐到底,羽月翼性器的顶端被含入生殖腔中。

“嗯啊~!”终于被填满了。安室透扣紧羽月翼的肩膀,喟叹一声。

“噗嗤噗嗤……”抬起的臀部又狠狠压下,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整的吞吃下去,“啊啊~好,好深……”,生殖腔次次被操开被迫榨出丰沛的汁水。

羽月翼享受着安室透的主动同时,下意识用脸颊蹭对方软绵绵的胸部,可却是紧绷结实的触感。

“波本先生的胸变得好硬哦。”羽月翼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茶金色的眼睛,然后解开对方的衬衫,露出被绷带紧紧包裹的胸部。

“受伤了吗波本先生?!”

“没,嗯~没有……”

安室透勉强抬手解开绷带的结,身体在快速起伏,松垮的绷带再也无法束缚软弹的乳肉。胸肉被震动着荡出阵阵乳波,绷带再也挂不住簌簌的就往下掉。

羽月翼本来就和安室透的胸部靠的很近,这下变得更大的胸肉直接压着他的脸颊,像花生粒那样大的乳尖顶在他的唇边。

“谢谢款待,波本先生。”羽月翼快乐的眯起眼睛将乳尖含入口中,手揉着软绵绵的乳肉。

“啊哈!别,别咬……”

“轻,嗯哼……轻点。”

安室透睁着紫灰色的眼睛依旧看不清眼前人,眨眨眼后有水迹溢出濡湿了睫毛。虽然表现出无法忍受快感的样子,动作却不见丝毫放缓,更是一次次接着向上的力把胸部挺向羽月翼。

好像尝到了甜甜的奶味?羽月翼好奇心起,大口吮吸着安室透的胸部,舌尖反复舔弄乳孔。

“不要……”安室透感觉胸部有些胀痛,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忽然大腿泄力,抬起一半的身体往下坠,才退出生殖腔的性器再次操了进去。

“唔!”安室透身体颤抖,蜜色的大奶子喷出乳白的奶汁,生殖腔也高潮到喷水。

羽月翼抬起头,滑溜的乳尖“啾”的一下从口中滑出。舔了舔唇瓣后朝安室透一笑,“好甜啊波本。”手指沾了沾脸颊上被喷到的乳汁,然后用舌尖舔去。

“你也尝尝?”羽月翼微微仰起脸,乳白的汁水顺着他粉红的脸颊滑到脖颈。

安室透喉结滑动,莫名的觉得好渴,嗓子干涩的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伸出舌尖舔舐羽月翼的脖颈,自下而上舔去自己的乳汁,最后停留在对方嫩生生的脸颊上没忍住咬了一口。

“像狗狗一样的兔子先生。”说着,羽月翼把手伸向安室透腰,没想到也碰到了一手的绷带。

这次不需要帮忙就解开了绷带的结,抚摸着安室透微凸的肚子,羽月翼恍然说道:“性欲旺盛,分泌乳汁。所以兔子先生是假孕了对吧?”

安室透哑着声音承认后又吻了上来,唇舌分离时牵扯一根银线,“把我的生殖腔射满。”

他们换了个姿势,安室透躺在桌子上双腿搭在羽月翼臂弯处,腰被对方手掐着固定。

湿淋淋被涂满淫水的性器重新没入被操成深红色的穴口中,重重顶入热情的生殖腔里。在激烈的操弄中,搭在羽月翼臂弯上的双腿晃晃荡荡,脚尖不自觉的绷紧。

“呼…呼…好热,要被操化了。”控制不住的呻吟,沉重急促的呼吸,生殖腔绞紧了羽月翼的性器,精液射满了腔室。

生殖腔终于满足的闭合,安室透几近脱力的躺在桌子上,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动,臀部下淌了一滩水迹滴滴答答的顺着桌沿滴落。

羽月翼是传说中一只特别厉害的猫妖,掌握着和时间相关的能力。

“喵~”一只浅黄毛发的猫在围墙上慢悠悠的走,毛茸茸的尾巴慢慢晃动。

听到猫叫声的路人向围墙上看去,她笑着朝猫咪招手,从购物袋中拿出了一根火腿肠。羽月翼停下脚步在围墙上坐成一团,尾巴在墙的背面晃悠,偶尔在墙头露出时才被看见。

“猫猫,火腿肠要吃吗?”女人晃了晃手中的食物,说话轻声细语。

羽月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茶金色的猫眼映着女人的身影。她看起来已经不年轻了,羽月翼看她却是一个少女的模样。

“喵~!”女人只听到一声又甜又嗲的叫声,羽月翼却是在和她道别。

他们不仅现在产生了交集,未曾谋面的过去也因为他,导致时间线短暂的出现过焦点。

女人微微一愣,好像想起很久远的一件事—她好像在少女时期就见过这只猫。可这件事久远到她有一瞬间怀疑,这个记忆是否真实,而不是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被潜意识里认定为这是很久以前的记忆。

在女人愣神间,羽月翼踩着围墙离开,身影就消失在路人眼中。

黑夜是罪恶最好的遮羞布,在米花町的某处求饶声,枪声交织,弥漫的硝烟十分呛鼻,羽月翼打了个喷嚏。

从角落走出来的两个人警觉的看向羽月翼的方向,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人影,反而是黑色的保时捷上盘着一团不明物体。

羽月翼懒洋洋的说:“晚上好,伙计们。”伏特加却只听到几声猫叫,顿时松了口气,“大哥是猫”,同时摸枪的手也停了。

“蠢货,这么吵是猫也吓走了。”琴酒冷声说着就抬起伯莱塔直接射击,子弹冲向特别淡定的猫咪。

伏特加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只觉得不愧是大哥,就是谨慎。

本以为万无一失。

但是……子弹射空了!

云层涌动,皎洁的月光照在车顶,上面空无一物。他们既没有看到猫被击中,也没有注意到猫什么时候逃走!

“哈哈,笨蛋!”

一团毛茸茸得意的舔舔爪子,茶金色的眼睛转了转又看向他们。

听到猫叫声,琴酒幽绿的眼瞳微缩,惊诧地转头看去。

“大,大哥…我们不会碰到妖怪了吧。”伏特加磕巴的说,他虽然听不懂猫在说什么,但那语调听起来就很得意。

羽月翼也不舔爪子了,他和琴酒对视着向前走了几步,茶金色的眼睛好像闪过金黄的光,但和眼睛的颜色相近让人毫无察觉。

“啪…啪…啪…”

“喂!快醒醒!”

羽月翼的身旁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留着妹妹头的发型,额前细碎的发丝遮挡住紧闭的眼睛,银白的头发散落在泥泞中,像沼泽上的月光。

不过现在的他正被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拍打脸颊,羽月翼一想到未来他会对自己开枪就气得尾巴更加用力。

少年轻哼一声,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看向羽月翼的位置,快速坐起来然后握紧手中的匕首。羽月翼不慌不忙收回尾巴,和那双凶狠的绿眼睛对视。

少年看着这只浅黄色的可爱猫咪,冰冷的绿眸微动,心中想的却是几天没吃喝的自己抓住这猫填补饥饿的概率有多少。

羽月翼歪了下头看他,不知道少年琴酒为什么发呆。但既然要未来的琴酒当他的饲主,那么就要确保这个时期琴酒的生命安全。

琴酒的身体已经做俯冲状,紧握手中匕首,墨绿的眼睛紧盯着羽月翼的动作,他已经做好要让这只可爱的猫咪成为他新生的燃料。

出乎意料的是,上一秒猫咪还在他眼前,下一秒就距离他有一段距离。不是由跳跃和奔跑到达的,而是凭空出现。

“哇,你还想杀了我?笨蛋!”羽月翼气愤的喵喵叫几声,天生的甜美嗓音让他的叫声也显得不那么凶狠。

目标突然消失在视野中,琴酒有一瞬间的茫然才又看向猫咪重新出现的位置。他把手上的匕首收起,以现在的身体状况,他还没有实力把这样古怪的生物列为食物。

羽月翼站在前方扭头回望,长长的尾巴立起来摇摇摆摆的晃,看着要把琴酒引去某个地方……

胸前传来一阵沉闷,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琴酒面无表情的摸到胸膛上的一团毛绒温热的生物。他很少会回忆往事,那只会显得他懦弱又无能,现在久违的梦到收养猫之前的事。

舒服的打了个哈欠,羽月翼一边蹭着软绵绵的胸膛,一边忍不住用小爪子踩奶。爪子下的皮肤温热光滑,小猫咪毛茸茸的脚脚踩下去,很快就会一抖一抖的弹回来。

“好舒服…很软哦,果然没有选错饲主。”羽月翼眯起茶金色的圆溜溜猫眼,舒服的声音飘忽。

虽然不知道它再想什么,但一听那黏糊糊的猫叫声,琴酒估计不是很好事情。拎起羽月翼的后脖颈放在床上,赤裸上半身的琴酒从床上下来拿起上衣穿。

撩起披散在身后的银白长发,隐藏在发丝间的春光才显现--宽阔白皙的脊背上遍布浅淡的伤痕,微凹的脊柱线条向下延申最后没入尾椎骨,可惜很快就被宽松的衣服遮住。

羽月翼懒洋洋趴在床上舔爪子,偶尔尾巴摆动,他的这位饲主身材很不错嘛。

琴酒作为一个合格的饲主,一直履行给猫咪摸摸的责任。

目光在羽月翼的身上转了又转,“老实待着,等我回来。”琴酒把手放在浅黄色的猫咪头上,面无表情的一直撸到尾巴根。收回的手握成拳直接插入口袋,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掌心里。

哦,饲主出门了!

羽月翼烦躁的甩甩尾巴,最近身体隐隐有躁动的趋势,他忽然有一个糟糕的想法。

发情期不会要来了吧!?

羽月翼跳上窗台,窗外人烟稀少的连一只鸟都不一定能见到。他垮起一个小猫批脸,这里没有漂亮的猫咪姐姐要怎么度过发情期。

毛茸茸的小猫咪也有自己的烦心事诶,但是什么困难也不能难倒伟大的羽月翼大人!

记得某个时间段的他曾经从米花商场路过,在那里一定能找到漂亮的猫咪姐姐吧,于是猫妖大人决定回溯。萩原、松田线

安全屋的门锁动了动,出现的不是琴酒而是伏特加。作为大哥身边的忠诚下属,伏特加是知道琴酒养了一只猫咪的。

一想到黑色礼帽上窝着一团毛茸茸,配上琴酒冷酷无比的枪杀叛徒的气势,怎么想怎么奇怪嘛。伏特加恶寒的抖了抖,赶紧把这个想法扔掉。

“也不知道一只猫为什么要吃人类的食物啊—吃饭啦。”超级酷的黑墨镜下,伏特加的眼睛都要变成死鱼眼啦。

他拿着食物来到饭桌,就看到小猫咪已经蹲在椅子上优雅的等着开饭了。

羽月翼慈爱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工具人,“辛苦你啦,伏特加。”

可惜伏特加听不懂小猫咪的叫声,把饭菜摆好他没多待就离开了。

伏特加离开后,椅子上的猫咪变成了一个赤裸的漂亮少年,头上顶着浅黄色的耳朵,尾椎骨上长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羽月翼随便扯了件琴酒的衬衫就穿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饭,“这才是本大人要过的幸福生活呀。”

会安全屋的途中,琴酒打开手机,安装在安全屋里的监视器看到客厅沙发里团着一个人形生物,看着电视快活极了。

琴酒幽绿的瞳孔微缩,沙发上的人赫然顶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偶尔的抖动也特别可爱。

“速度快点。”窗外景色飞速后退,琴酒冷声吩咐。

“好的,大哥。”伏特加幽怨的险些就要哭出来了。

大哥你还记得我们刚刚出完任务嘛。

头顶的耳朵一抖,羽月翼险些要跳起来。他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琴酒回来比他预想的要快很多。

“糟糕,糟糕!”羽月翼急得团团转,关了电视后却发现忽然不能猫咪。“不会是因为发情期来了的原因吧!”羽月翼烦恼的嘟囔一句,找了一个地方就躲进去。

最后门被打开,琴酒把黑色礼帽和风衣放在玄关处的衣帽架。他看到沙发上浅浅的凹陷痕迹,顺着痕迹一直走到卧室,最后视线定在能藏下一个人的衣柜。

光忽然投入黑暗中,羽月翼眼前有了光明,只听到一声冷淡的男声说:“不要藏在衣柜里,你会掉毛。”

身形高大的琴酒垂眸,容貌俊秀的少年穿着他的衬衫,圆睁一双茶金色的眼睛懵懂的看他。有衣物盖在他的头上遮挡了耳朵,尾巴却在衬衫下探出。

琴酒保持着打开衣柜的动作,羽月翼从散乱的衣服堆里爬出来,像考拉一般的攀在琴酒身上。

羽月翼的下巴搭在琴酒宽厚的肩膀上,手搂住他的脖子,尾巴晃悠着缠上琴酒来抱他的手腕,字正腔圆的“喵”了一声。

作飞机耳状的猫耳搔着琴酒的喉结,难以忽视的触感让他喉结缓慢的滚动几下,浅薄的情欲覆盖略显凶狠的幽绿眼睛。

还想着伪装成单纯的猫咪,忽然羽月翼惊呼一声从琴酒身上跳下来,结果被拉住。

“发情了。”琴酒看着他衣衫下顶出的弧度,陈述着一个事实。

羽月翼挣脱不得,发情期的浪潮吞没了他,不仅没有反抗还向琴酒靠近。

簌簌的摩擦声后地上堆着一团衣服,羽月翼努力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打量身下的男人。看到他白皙宽厚的脊背的伤痕,微微鼓起的肌肉以及配合着塌下身体而显露的曲线。

羽月翼没找到欢迎他进入的生殖腔,烦躁的插入琴酒微合拢的腿间。莽撞的动作下,琴酒猝不及防被顶的身体耸动。

由性器分泌出的液体润滑了腿部的干涩,羽月翼顶弄的又快又很,一种涩情的粘连水声隐藏在肉体碰撞声中。

“哈…哈…”低哑的喘息自琴酒口中发出,银白的发丝落在脸庞,隐约透出他情事中红润的肤色。

偶尔那滚烫坚硬的性器会分开他丰满的臀肉,直直撞在平滑的会阴处,将那里弄得潮湿,因夹杂着快感的疼痛而鼓动。

追寻快感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它会让人在无形中上瘾。所以没人发现那双结实的大腿时而放松时而紧绷,无意中夹弄着猫耳少年的性器。

整整十五分钟的激烈操弄,羽月翼俯下身体叼住琴酒的后脖颈,薄薄的皮肉被咬的青紫,有浓白的精液喷射在琴酒通红的臀部上。

“没有…你没有生殖腔,我要找……”羽月翼松开口,身体贴合琴酒的脊背,脑袋委屈的垂在他肩膀上。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搔的琴酒脸庞有点痒。

琴酒闻言冷笑一声,把羽月翼按压在身下,幽绿的眼睛冰冷扫视他的身体。看到他又迅速勃起的性器,从自己身体上滑落的精液浇在上面,说不出的涩情。

“你是我的猫,你想找谁?”琴酒抽出沾着精液开拓后穴的手指,然后缓缓坐下去。

琴酒被撑的脸色发白,气势依旧凌厉,缓缓动了动身体,“找外面的野猫吗?”

羽月翼的视角能够看到性器将琴酒的后穴撑满,或许是用精液润滑的原因,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挤出一点白色液体。

红着脸移开视线,羽月翼又看到饱满的胸肌上挂着红嫩的乳尖,是一片雪白中的艳色,摇摇晃晃的勾着他的视线。

幽绿的眼睛俯视,琴酒有上位者的高傲,可在他强壮的身体里含弄着一根粗大的性器。发现羽月翼的视线后冷着脸俯下身,雪团上的红缨混着浅淡的烟草的味道几乎要让他溺毙其中。

“嗯…我是你的猫,我哪也不去…”羽月翼舔了舔唇瓣,露出尖锐的犬齿。又有绵软的肌肉蹭在脸颊上,羽月翼不禁嗷呜一口,含着一块皮肉舔舐。

也许是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琴酒揉捏眼前软软的猫耳,一碰就一抖。但很快琴酒的动作就停下了,伸手在自己小腹摸去,本该平坦的地方略微鼓出一点。

“好舒服…主人夹得好紧……”羽月翼脸色酡红的埋在琴酒胸里,手去顺着对方的脊背线条摸到交合处,发现还有一小截没有吞下去。

“还有呢…主人吞下去好不好…”羽月翼抬起头亲吻琴酒的下巴,在猫耳的抖动中,他露出茶金色的眼睛满含期待。

听着琴酒沉重的呼吸声,羽月翼满足的眯起眼睛,舒服的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即使变成人形也保留许多原型的习性。

“啊哈…~主人流了好多水,都打湿了我的尾巴。”

在羽月翼的要求下,包裹在湿润穴肉里的性器冲开结肠,那里是更狭窄的一个小口,堪堪能容纳性器的顶端。

或许是身体被贯穿的错觉太恐怖,琴酒紧绷着身体,幽绿的瞳孔微缩,汗水从鬓角滑到下巴,过了会才放松的轻轻呼气。

“这里是主人的生殖腔吗?我可以射在里面吗?”羽月翼兴奋的用脑袋蹭琴酒的脖颈,忽然变得尖锐的指甲在他身后划出许多红痕。

琴酒自上而下睨视,如果不答应谁知道他的猫会不会偷跑出去。揉着他的耳朵,低哑的声音含着澎湃的情欲,回答道:“可以。”

“主人真好。”羽月翼的眼睛收缩成竖瞳,他舔舐着琴酒的脖颈,在薄薄的皮肉下感受到跳动的血管下流过的汩汩血液。

琴酒在高潮中感受精液到达了体内深处,以及对危险的感知又让身体警觉,理智和本能的拉扯几乎要玩坏他。

高潮的愉悦没能褪去,后穴中的性器又重新勃起,羽月翼不满琴酒没有反应,立即将他压在身下。

“哈…!”琴酒的眼睛茫然的上翻,腿根和小腹还在痉挛,性器也在高潮射精,后穴却被迫讨好入侵者。

“停,停下……”琴酒夹着喘息的声音断断续续,只是一次射精就让小腹鼓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再也摸不到性器的轮廓,“混蛋,要,要破了。”

“明明是主人一直夹得很紧还不让我出去。”羽月翼很委屈,垮起个小猫批脸,决定给饲主一个教训。

碾过后穴里的敏感点的同时,羽月翼双手玩弄他的胸肌,尾巴缠住琴酒无人抚慰的性器。

“哈…~哈…~不要,慢,慢点……”

琴酒眉头紧皱,脸上却是快要崩坏的表情。抓住床单的双手绷起青筋,张开的双腿难耐的曲起又放平,几乎要把床单给蹬破。

“我又要到了,主人做好准备了吗?”

性器又一次顶入结肠口,大量的精液被喷射到蠕动的穴肉上。

“好多…混蛋,拔出去……”琴酒明显感觉到手下的小腹再次鼓胀,这样恐怖的射精量再来几次他恐怕真的要被撑坏。

羽月翼俯下身将琴酒的乳尖含住又吐出,含糊的回答“不好。”

不过一会,又一次坚硬的性器缓缓操弄,羽月翼疑惑的询问,“有了生殖腔,主人会生下我的幼崽吗?”,然后就被瞪了一眼。

好吧好吧,于是羽月翼决定安静的埋头苦干。

羽月翼在琴酒身上这里舔舔,那里咬咬,看到他因为连续不断的呻吟,而微长的唇瓣。羽月翼好奇的舔了舔琴酒的唇肉,对方睁开满是水光的绿眼睛,然后舌头伸进羽月翼的口中,舔过他尖锐的犬齿。

呻吟声变得含糊,琴酒在亲吻中攥紧羽月翼的肩膀,在被内射的熟悉快感下颤抖着高潮。与之纠缠的舌头变得笨拙,羽月翼结束亲吻后见到琴酒幽绿的眼睛上翻,微涨的唇瓣正剧烈的喘息。

琴酒眉眼中的疲惫十分明显,羽月翼想了想终于退出他红肿的后穴。嫣红的穴口翕张着喷出几股浓白的液体,潮喷的淫水混入其中毫不起眼,颤抖的腿根瞬间被涂满。

小腹被精液撑大,像是怀孕一般,琴酒只能下床清理。踩在地上的一瞬间双腿有些发软,每走一步被操的合不拢的后穴就会涌出一股白色体液,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花洒淋下温水,琴酒将银白长发捋在一边肩膀,水流顺着他的后背流下。两指撑开穴口,手按压高高鼓起的小腹,瞬间大量的精液喷出,又被水流带走。

反复重复好几次,腹部依旧略微有些鼓,收回泡的起皱的手指,琴酒随意擦干身体躺回床上。

羽月翼已经睡着,或许是感受到琴酒的气息,在睡梦中示意琴酒面对他侧躺。或许是无力应付,琴酒照做。

羽月翼亲昵的蹭蹭琴酒的胸肌,张嘴就含住他的乳头。红肿的乳尖残留被玩弄后的热度,变得肥大却依旧柔软。

琴酒疲惫的掀开眼皮,幽绿的眼眸褪去攻击性后显得格外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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