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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扩张、凸起的圆形球前列腺、N狗般的、开b倒计时

 

成结之后,oga就是alpha的个人物品了?

陈禹怀头一次发现世界对oga的不公平,凭什么啊,如果那个oga不是心甘情愿的呢?一个独立的人格从此就在这个世界上难以生存。

陈禹怀不知道其他oga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做,陈禹怀就是陈禹怀,不是谁的陈禹怀!

虽然脑子是这样想的,但是义愤填膺的oga却还是被精虫上了脑,悔恨地闭上眼,先把这次发情热解决了再说。

陈禹怀胡思乱想间,缪柏林亲吻着再次来到腺体处,刚刚他没认真看,这会他发现腺体上还有颗小痣,他一口咬了上去,动作并不大,只是咬住在嘴里啃磨。

可这样同样是不好受,这里太敏感了,陈禹怀脑中全是浆糊,一会骂自己一会又在想大鸡巴。

缪柏林啃对方脖子的同时,摆动的腰部也没停止动作,迈入成年期的年轻人精力旺盛,怎么都有使不完的牛劲,干着小穴抽插的时候带出的液体飞溅在他们的腿根。缪柏林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往前撞击,可也单凭这个让oga腿软不止。

“太快了你慢点”撞击之下,挺立的鸡巴被撞得一次次敲在草地上,胸膛被压在下的衣服磨得通红,吞噬理智的愉悦让他再联想不到其他东西。

缪柏林撞击的速度太快了,刚刚破处的小肉壁难以经历得了此苦难,绞着肉棒想让它吐出烫烫的东西,可每一次都能被它躲了去。肉棒退出了一截,下一秒重新回归,一次比一次更凶猛,龟头从未离开过被磨得火辣辣的肠穴。

oga摇晃着想远离,抓在他腰上的手把他拖回,背上重新覆上另一具温热的胸膛。陈禹怀刚想说你太重了,话还没开口,就发觉自己的肉棒被人抓着,像是挤奶似的,在缪柏林的手心中被挤了挤,一些白白的液体还真的被挤出来了一些。

肉棒是敏感的器官,单是这样,陈禹怀整个人都在打颤,更过分的是,这个人一边用他自己的鸡巴操干着他的穴,一边单手撸着oga的性器,还有一只手,捏着陈禹怀的乳头。

“好了好了!”在射了几回后,感觉到alpha的性器有半软的趋势,陈禹怀嘀咕着自己清醒得差不多,剩下靠抑制剂也能扛过,于是他嚷嚷着让这个人从他的身上离开,“差不多可以了吧?”

脑子还有成结的种种话语,可别因为这次就栽倒在死对头身上了啊,他还想着去泡其他人呢,区区一个解决他性欲的按摩棒加死对头还不值得他留情。

“快出去,小心我把你的鸡巴断子绝孙!”这么想着陈禹怀继续催促,有了体内的alpha的精液,陈禹怀好受多了,力气也缓缓回归,除了下体和身体上下有些酸麻外,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去操场跑跑跳跳。这就是alpha的好处,烦闷间他掐着人威胁着让对方退出去。

这句威胁很有效果,身后的人还真的退出去了。

陈禹怀叹了口气,吸进鼻间的全是他们俩精液的味道,他忍着洁癖缓缓坐起来,紧接着发现衣服都被他们的液体染脏了,他再次爆了句粗口,找到唯一个看着干净一点的布料草草擦拭自己身体的痕迹。

oga擦了半天,发现菊穴处他无论怎么擦都处理不干净,还有一些东西从体内缓缓淌出,想让这家伙帮点忙,怎么呼唤他都没反应。

“喂,你人是死了还是怎么的?”

陈禹怀皱着眉,骂骂咧咧地转过头看着垂着脑袋的alpha。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垂着头坐在原处一声不吭,也不见有什么动作。

陈禹怀拍拍他,不会是做着做着就死了吧?这人也不像一干就要猝死的纸片人啊!

这样想着,陈禹怀慌了神,低头凑到缪柏林的面前,发现这厮居然哭了,抿着嘴哭得一声不吭,还哭得梨花带雨,一脸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林妹妹呢。

看着死对头一张俊脸被泪水占满了一脸,陈禹怀脸黑了,一阵无语,“我这个被开垦的田的都没哭,你这个干活的牛哭什么哭!”

正哭得起劲的人垂着脑袋抹眼泪,可是那眼泪止不住地掉。

陈禹怀坐在旁边看了一阵,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拍拍裤子上剩下的脏液,确保自己身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再继续问向缪柏林,“喂,你不会摔傻了吧?这也不像平时的你啊,难不成被鬼附身了……?”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陈禹怀嘟囔了几句,眼看着夜晚越来越深,这家伙却还在哭,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连老师都要因为他们不在教室开始全校找人了。

等他看到缪柏林不知第几次在抹自己眼泪时,陈禹怀受不了地重新蹲下,抢过死对头怀中的衣服,扯开碍事的手替他穿上。

正在沉浸哭泣的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哭都慢了半拍,红着眼盯着正在忙活的陈禹怀。

陈禹怀手上动作不停:“你看什么看!再看你自己穿了啊!什么人啊,上了我,我还得帮他穿衣服,真是亏死我了!”

他瞪着缪柏林,继续吐槽着:“再说一遍啊,咱这只算是互帮互助,一走出这座山,咱还是谁也不认识谁,大路两边走!”

他啰嗦了一堆,却发现这个人跟木头人一样,除了没再流眼泪。

“跟你说话,你咋不理人呢!”

死对头嘛,他陈禹怀最清楚了,在人前走什么清冷风,实际上在他面前就是腹黑嘴瘸,什么能杠他嘴就放,扯天扯地的脏话一起骂,反正就不落他下风。

咋的,这一炮还改了这人的性格了?

陈禹怀可不信他是这种人,凑过去瞧,想知道他是不是背着他做鬼脸。

这里灯光暗淡,即使背后有操场的大灯,可光线真打到这树林来,都被树叶遮掩得八九成,能看清缪柏林的脸已实属不易。

陈禹怀好奇他脸上什么表情,一手已经悄悄探进裤兜摸到手机,如果死对头还在哭的话,拍几个丑照,明天发到表白墙里,让大家好好看看江市一中的校草丑哭的样子。

带着这份心思,陈禹怀的脸即将怼在校草的脑门上,还没待他看清,死对头捧住他的后脑勺,嘴巴就怼了上来。

裤兜里的手抓住手机要松不松,陈禹怀整个人都懵了。

要说之前他们都是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才亲上的,这会都清醒了,还亲个什么鬼!恶不恶心!

缪柏林亲得很重,陈禹怀头往后移动,不肯让他亲,反倒让人急了眼,窸窣一下衣服擦过草叶的声音,转眼间陈禹怀又被推搡着按倒。

alpha怕人跑了,一双手死死箍住oga的脸颊不让他动,似乎是使上了浑身的劲儿。

唇瓣贴过oga的五官,眉毛眼睛鼻梁都没放过,整个人像只八爪鱼缠着身下的人不放。

“缪……狗东西!”陈禹怀拧不过他,先放松身体任他亲了,等警惕心不再,屈膝踢向缪柏林的胯下。

挨踢的人先是委委屈屈地闷哼了一声,叼着陈禹怀的唇珠咬了一口,方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还给陈禹怀自由。

只是等陈禹怀坐起来,再次发现这人又哭了。

“啊啊啊!”陈禹怀彻底抓狂了,“哭哭哭,你哭什么哭!”

晚自习的钟声已经敲响,陈禹怀估摸着大家已经进入教室了,便带着哄好的缪柏林进入了他的寝室。

为什么是他的寝室,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缪柏林寝室多少号,问了,这家伙除了哄人那会像个乖宝宝,这会又开始闭口不言,怎么撬也不愿说上一句。

“行了。”陈禹怀翻找出自己嫌弃的衣服扔在缪柏林身上,指着厕所让他去洗,“洗手间,花洒该会用吧?”

见眼前的人点了点头,陈禹怀烦躁地摆摆手,示意对方赶快闪人,静默了会,发现这个人根本没有动的意思,陈禹怀开始挤眉弄眼,“你这是要干嘛!又想打架?”

缪柏林:“想跟你一起洗。”

“跟我?”

陈禹怀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这人怕不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炮了一回,没掐死他就算了,还想跟我一起洗。

在陈禹怀的怒视下,某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陈禹怀指着寝室大门:“你丫!滚!”

等把两个人身上的脏污清洗干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陈禹怀鬼鬼祟祟地溜出寝室,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人。

陈禹怀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身后的人与之相反,坦坦荡荡的,丝毫没有他们在逃课的既视感,直挺挺地看着他,眼中亮晶晶的泛着光,似乎全世界只有他与眼前这个人。

陈禹怀回头就见这家伙这种表情,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了。把人拉下跟着一起蹲,他搓着自己的胳膊,视线上下打量缪柏林,从他发现这人哭了那刻起,就开始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被掉包了,或者是说,鬼上身了?

要不然怎么会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啊!

骂也骂了,打……是没有再打。因为陈禹怀从后山出来后就觉得肌肉酸痛,反正哪哪都不对,沉着脸翻出学校带着人来到离学校最远的医院。

没选最近的,主要是怕被熟人看到,否则他俩就得上学校表白墙的头条了。

来都来了,陈禹怀一口气给自己预约了多个体检,什么性别测试,性病测试都没放过,他就是怕这家伙有病。

至于缪柏林,陈禹怀多给他预约了个神经科,怕他脑子有病,等清醒了会找他算账。

他们首先去看了性病的,两个人都健健康康,一点毛病都没有。

看着报告单,陈禹怀意外地多看了缪柏林几眼。他还以为这厮,会仗脸行事,勾三搭四。

之后就轮到abo性别检测科,结论很快,陈禹怀把缪柏林撵去自己去看精神科,多大的人了还需要陪,他谁啊他,他死对头愿意出医药钱已经很慈悲了,骂了几句完事了坐在医生办公室听医生拿着报告单讲解。

医生说:“我看你单子上显示你已经有十八岁了,并且一直都是alpha?”

陈禹怀点头:“对。”

“这些年来打得都是alpha的抑制剂?”

得了陈宇怀再次点头的回头,医生扶着眼镜嘀咕了一句,“有点奇怪,我们还没见到过十八岁后就突然a变o的病史,这要放出去,可是可以发sci的级别呀。到时准能震惊全球。”

“但是这也违背科学呀,大家一出生就定了性别,哪能说变就变。”医生嘀咕的同时,认真检查手上的报告单,还不忘透过冰冷的眼镜,打量眼前的人,“陈禹怀是吧,报告上显示,你现在的oga激素已经到达了最高,完全超过了alpha激素,但是我们通过血液透析发现,你以前就alhpa激素超标,这说明你原本就该是个oga。如果报告没出错,你这个是o装a啊。”

此话一落,两人好像各自明白了些什么。

医生见过不乏几十次性别测验的,已经测了怀的就是oga孩子,孕者还是坚持不懈想知道会不会是医学失误,反正就一百个不甘心。

重a轻o啊这是。

医生心里吐槽,继续道:“你得再查查看,如果是从小被打了变性激素,这可构成了违法犯罪。”

变性激素几乎是暗下售卖,明眼上的店铺不可能能找到。

医生看了他的身份证,上面也写了有aplha。国家在注册登记身份证的同时,也会进行第二次性别测试,就怕有人伪造性别,避免造成日后不必要的麻烦。

医生说的话,陈禹怀都懂,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报告单没有吭声,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了一会,他才抬起脸,笑着询问医生。

“谢谢医生。我还想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就oga激素升高?”

医生一眼都没错过他脖子上掩不掉的吻痕,再看他脸上的笑有些勉强,想了想开口:“如果遇到了匹配度高的alpha,再好的激素也不能抑制住生理本能。”

看他还年轻,医生忍不住多嘴提醒,“还有,你的身体现在正适应oga激素,虽然外表不会变动太大,但是你的生殖腔极大可能会慢慢恢复。现在市面上所有的抑制剂都对你不管用了,你以前的a抑制剂打得太多了,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话,看看他能不能帮你恢复成o,你现在激素紊乱,需要你男朋友……”

“叮咚——”

这个点突然一道刺耳的信息提示音传出打断了医生的话,陈禹怀歉意地说了句稍等,拿出来手机一看,这是日常接送他上下课的司机发过来的:

少爷,夫人叮嘱我说,接您早点回家。

陈禹怀面不改色地扫了一眼,关掉手机,“只能恢复成oga?不能想办法真正的变成alpha?”

医生:“小朋友你想多了,真有那变性的技术,早该造福人类了。”

陈禹怀:“只需要男朋友的帮忙就行?”

医生:“是的。”

只要表面看着像a就行了。陈禹怀在心里苦笑。外面不就有个现成的alpha吗,至少能瞒过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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