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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下(h)

 

庄泽走到浴室,抽一只手蒙住周橘柚眼睛,用手肘开灯。周橘柚下意识圈紧他,眼前漆黑一片,逐渐的光斑隐现,她一点点适应,直到他手完全拿开。周橘柚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到浴室了,由暗到亮的转变她没有半点不适。

胯下还在动,不走动便挺着腰操。庄泽一手托着她屁股,一手拿喷头调水,腾腾热气轻纱般笼罩着。

喷头挂好,自上而下浇。

墙面也变得温热湿滑,周橘柚背部抵住墙壁,庄泽蓦地后撤一步,她惊慌去拉拽,却落的两手空空。庄泽握着她双腿继续操干,周橘柚浑身上下只剩下与墙壁接触的肩颈为支撑点,她哭哭唧唧的,“我会摔下去的。”

“不会的。”,庄泽深顶一下,姑娘颈后蹭着瓷砖墙壁向上滑,他身体力行证明自己说的话。

啪啪啪的水花击打声响烈贯彻,这个姿势又维持了十多分钟,雾霭朦胧的场景下姑娘白里透粉的身子秀色可餐,庄泽盯着看,一遍遍吞口水,尽管自己已经在吃她,还是很馋。

奶子在水汽中晃荡,乳头坠下一滴滴水液更加惹人犯罪。

两个人都开始抖,接连几下深操直抵宫口,庄泽眼底好像嗜了血,红的不像话。

“乖乖,乖乖……”,他难耐的喊人,“射你身上行吗?”

周橘柚没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放下。她听到一声弹力被扯掉,紧接着一股一股熔岩般的滚烫烧在自己小腹上。

淡淡的腥味弥漫开来,庄泽抱住她,不让她看,拿起喷头冲刷。

……

周橘柚醒过来时天已经见亮了。她是有意识让自己清醒的,只不过昨晚被搞到力竭,是真的没撑住。

怎么从浴室出来的,怎么到床上去的,全然不知。

她缩在庄泽怀里,轻轻翻身,庄泽微微皱眉,没睁眼,“还很早,再睡会。”

他哑着嗓子懒恹恹的语调,下巴蹭蹭她发丝。

周橘柚拧着天花板愣神许久,耳边他胸腔里的钟鼓一声一声,越来越响,藏在被窝里的双手暗自握紧,像在下决心。她指尖戳了戳庄泽肩膀,“庄泽。”

人睁开一只惺忪的眼,“嗯?”

“你还要吗?”

啊?

他两眼睁圆,惊愕,竟翻出双眼皮来。有些无措的舔了舔唇,“你还想要?”

周橘柚看起来蛮认真的,“我在问你。”

他摇摇头,“再做就肿了。”

“你不要了对吧?”

庄泽不明所以,但还是嗯。

周橘柚坐起来,内衣内裤是穿在身上的,她捡起枕边的卫衣往身上套。庄泽撑坐起来后就静静看着她,心慌个不停,“穿衣服干嘛?”

姑娘又去套裤子,他有点急了,坐到床边去拉住人,仰视她,“现在刚六点多,不再睡会了吗?”

四目相对沉寂半晌。

她剥开他手,后退一步,胸口起伏,徐徐讲,“庄泽。回国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尴尬,界限也迟迟划不清。”

“其实我真的很感谢你,你帮我拿到竞赛的名额,在我很绝望的时候帮我报考ac,还有你陪我在墨尔本的每一天。我都很感谢你。”

庄泽眉间的肌肉抽搐两下,不知不觉酸了鼻头。

周橘柚垂眸缓了缓,再抬眼时已经泛了红,带着坚决,“但我也很讨厌你。讨厌你从最开始就不坦诚,讨厌你强迫我,讨厌你总是设套圈诱我。”

“昨天辩论赛,你问我能不能原谅你。那一刻的你,好真诚啊,庄泽,我真的动摇了,我差一点就原谅你了。”

她湿着眼眶,比划着一捏捏的手势。

又无奈地双手摊开掌心向上,“可你偏偏又拖着时间带我来跨年,又不顾我意愿的拉着我做。”

庄泽吸气,锁骨下沉,他想解释些什么。可周橘柚抬手,制止,然后继续说:“也许在你眼里不拒绝就是应允,好,没关系,算我的错。”

“所以庄泽,我补了你一次。”

“我们两清了。”

“不行!”,他终于发声,很果决。

原来她昨晚忽然主动都是在为了这一刻做准备,他好悲催,有那么一瞬他还以为祖宗是喜欢自己的……

或者喜欢和他做?

总之应该会有一些被称为喜欢的情愫在的吧?

竟然都没有。

她想摆脱他。

不行。

坚决不行。

周橘柚转身就要走,他立马起身在门口处抓住人,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就穿了条松垮的球裤。甚至没睡醒的倦意还在脸上挂着,可神情却已经崩到极点,“怎么会两清呢?ac的成绩还没发不是吗?万一那天的不舒服影响到成绩了呢?万一你还需要我呢?”

他双手握着她腕骨,“别两清。”

声音弱下来,“你留着我吧,万一我还有用呢?”

周橘柚回过头,扭着力挣了两下手,手腕都开始发红庄泽也不撒。他不敢撒开,撒开只怕再也握不住了。

窗外初露的晨光并未持续多久,天空便渐渐阴沉下来,纷扬的暴雪篆刻窗花,寒意四起。

“无论我考成什么样,我都认了。”

她都认了,四个字不卑不亢。

未曾再有半分动摇,周橘柚大力将手甩向墙面,庄泽手背打在墙上重重一声脆响,他抖了一下,周橘柚趁机抽回手,大步往外走。

庄泽顾不及手背麻筋的痛感,几步追上,在她拿起外套穿鞋的时候从后面抱住,双臂缩紧,“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喜欢你的。”

桎梏着姑娘的力愈发强烈,下巴埋在她颈窝里颤抖着哽咽,“我是做了很多混蛋事,所以我们不能两清啊,我亏欠你那么多呢。留下吧,你打我骂我毁了我都行,能不能别走?”

暮气沉沉的语气又让周橘柚想起篮球赛的那日。

她嗤笑一声。

轻轻扣着腰间的手,柔着力道根根指节掰开。然后回头,心力交瘁叹气,“庄泽。我拆穿你那日,你也是像现在这样,弓着脊背,姿态放的很低很低,祈求我留下。”

“可也分毫没有影响你在墨尔本对我做的那些。”

“如果你的喜欢就是如此,我想也没有人能承受的来。”

又补一句,“至少我不能。”

她后退一步,庄泽再次伸手,周橘柚指着他那只手,警告,“不许再碰我。”

言语清晰,态度也强硬。

庄泽真的不敢再上前,无力看着周橘柚踏上鞋,推门出去。

嘭的一声关门。

庄泽恍惚,不行,不能让她走。

他追出去,在电梯停在33层的那一秒冲上前。

然而电梯里出来了个男人,蛮力拉住了他。他就眼睁睁看着祖宗的身影竖缩在门缝里,而后消失。

庄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倏而扭头,看清人。

更是惊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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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这波还是很坚定的,越意识到沦陷越要把自己拔出来。

庄儿,就,心疼他一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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