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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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这是饭吗就端上来

 

我疯了别管我了

十三讨厌祁进,他总是仗着自己比姬别情小的年纪粘在他身边密不可分,做任务两人是最好的搭档,焚海,拦江,多么相配。

他的文葬诞生于一个杀人魔的手里,见证的是别人凄苦的尖叫与深恨的诅咒。

焚海拦江见证的是姬别情与祁进不可分裂的友情与被承认的最好搭档。

同样是橙武,他的文葬配不上任何一把。

十三病态地抱住自己打开窗户看着夜晚静谧的凌雪阁,他是个怪人,他不进入任何一个小队,每次出任务拎着文葬就出发,然后一身血淋淋地回来,没有人和他是朋友。

这样孤僻的一个人每天晚上会打开窗户凝视月亮,凌雪阁的月亮很亮,照在太白山终年不化的雪上反射出皎白的光辉。

他讨厌祁进。

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一切都不属于,文葬不属于他,文葬只是他杀人时的工具。

他的链刃呢,长恨呢,长恨在另一个世界。

姬别情不属于他,这个世界的姬别情属于凌雪阁,属于大唐,属于祁进,却唯独不会带着特殊的感情多看他一眼。

他的姬别情呢,在另一个世界。

能穿越时空并不是一件好事,灏大的宇宙衬托他如此的渺小,不受控的穿越成为他不安的来源。

这不是一件值得羡艳的事情。

他这一生经历过两次穿越,一次穿越到了台首的过去,成为祁进和姬别情记忆里的人,好在那个过去至少是他认识的台首的过去。

第二次穿越到了这个,另一个台首的过去。

他还能回去吗。

抱着一丝丝不切实际的希望他在这里重新当凌雪阁弟子,操控文葬的天赋被凌雪阁看重,从此小队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没有队友,没有朋友,每天活在是否能回去的希冀中,这种感觉希冀绝望又难过。

姬别情很少看见过他,他总是在别人出去前出去,在别人回来后回来。

这个怪人每天身上就是缠着绷带,无法消散的金疮药的味道弥漫。

十三本来在这里日复一日地活着,清楚地明白这里的姬别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这里的祁进也许依然会遵循他该做的,叛阁,成为纯阳紫虚子。

可是这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应该作为凌雪阁弟子对他产生恨意,然后随着姬别情的释然而释然。

直到有一天十三在天光未明中回来时,正巧碰上与祁进同行的姬别情。

他被那抹红刺伤双眼低头快速离开,不敢再多看,而姬别情却是觉得他很奇怪。

十三的木牌挂在他自己腰上,上面布满咬痕的印子,有时候离凌雪阁太远暂时回不去的时候,十三会给自己包扎,咬住木牌笨拙地将带有倒钩的暗器生生连着肉拔出,从百罗药格里面依着记忆翻几下找到药粉洒在上面。

凌雪阁的药往往是很有用的,二者不可兼得,带来的也会是成倍的疼痛。

木牌苦涩的味道在他口中感知到,十三又心疼地拿下来在衣服上擦了擦,重新挂了回去。

总是抱着明天说不定就回去了的梦入睡。

等回去了,他总是想着,他一定要狠狠粘着姬别情亲亲贴贴抱抱,再去纯阳把祁进骂一顿。最好再找台首申请重新要一个木牌,这个已经被他咬坏了

十三只和这个世界的祁进和姬别情出过一次任务,那次任务很难,派出的弟子死了一个又一个,姬别情凝重的表情证明了这一点。

十三还是那副木头样子,实在是二十几岁的青年而已,给人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

“十三?”他突然听见姬别情在喊他,他一时分辨不清这是不是他因为太久没睡觉产生的幻觉,亦或是片刻间他做的一个梦。

可是姬别情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无情,不是真的无情,而是指他的世界台首喊他不会这么僵硬。

他看向姬别情。

“等会的任务,注意安全。”

他疑心姬别情会给每个人都说这样的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本来想回他的,但是嗓子太久没说过话了有点哑,算了。

姬别情记住十三是因为他那双眼睛,十三出了名的不苟言笑,人其实并没有多严肃,只是孤僻得有点无法融入吴钩台,一个人来来往往从来不和任何人进行非必要的聊天。

只是那一次任务回来打了个照面,姬别情就记住了他那双想要哭又哭不出的眼睛。

看到他的那一刻十三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瞬间低下头让姬别情觉得更加奇怪。

赶过去的路上,十三不担心自己的生命,还有闲心想,第一次穿越只在过去呆了五年,一眨眼台首的时间却过了几十年。

时间流速的不同让他愈发不安与忐忑。

他害怕即使回去了,一睁眼又错过台首的几十年,这样的假设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十三怎么可以忍受自己把台首留在那里呢。

他甚至想是不是在这个世界死了就回去了,可是生命真切的只有一次,此番闭眼不一定能在另一个世界再睁开。

矛盾的心理让十三愈发焦虑。

死也不能,生也不能。

这次的任务以十三重伤结尾,文葬用来杀人还是很方便。

姬别情看着十三一瘸一拐地回自己房间,担心的话没说得出口,十三的表现到现在还是如此奇怪。十三既不想多看他,又不想看见他受伤。

近乎偏执地,十三挡下了所有针对姬别情的攻击,让祁进都怀疑他俩是不是之前认识。

再一次遇见十三的时候,姬别情终于明白那种违和感来自哪里,十三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另一个人,姬别情怎么能忍受这一点,他心中憋着气终于等到时间问十三:“你是不是一直把我”他话没说完就被十三打断了,“下次再说吧,我要出任务了。”

姬别情打算等他回来问。

等回来的是一把文葬和遍布咬痕都快烂了的木牌。

听处理的人说,只看见一地的血,那个出血量人活不了的,况且又看见这两个物品,十三大约真的死了。

姬别情的问题还没问出去,被他问的人就已经不在了。

他替十三把木牌挂在了墓林,别人的木牌都是小心珍惜,怎么他的如此遍体鳞伤。

姬别情翻看了两眼木牌,一些无法说出来的情绪积在他心底。

十三费力地压住自己出血的腹部,大量的失血让他感觉到强烈的昏眩,可他看见了凌雪阁那抹高高的红色。

凭着想要见到台首的那份感情,支持着他在太白山上踉踉跄跄。

身体不允许他再继续走下去,而一位路过的凌雪弟子看到了他。

十三用尽全力喊了一声,救救我。

他很想活,想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再醒过来的时候,面对的是台首阴沉的脸色,可他却笑了出来。

越笑越开心。

他不顾伤口拱过去抱住姬别情,温热的身体带来熟悉的感觉,十三撒娇般问台首他消失了多久,回答是三日。

十三心里终于轻松至极,太好了,这次没让台首多担心。

像一只被丢过的小猪一样紧扒着姬别情的十三傻乎乎地笑,姬别情看到就想骂他能不能注意点安全,人竖着出去躺着回来了。

“台首哦,”十三黏糊糊地埋在台首的胸里,手搂住他的脖子,颈后被咬过的腺体还在隐隐作痛,可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幸福过。“我能不能再要一个木牌啊?”

姬别情问他为什么。

他说,那块木牌不小心磕烂啦,最喜欢台首了。

十三回来后一天要说八百遍喜欢台首。

姬十三

怀孕现代pa

我的一款xp

姬别情被十三的动作弄醒了,十三似乎很愧疚的样子可是他身下还慢慢地蹭着,软绵绵的声音在姬别情耳边轻轻响起,“台首台首想要,”他俯下身去寻姬别情的唇“想要台首。”

十三怀孕还不足四个月,肚子只是微微凸起一小块,姬别情每次摸那里都小心翼翼,十三实在太瘦了,早期的孕吐让他消瘦了一些。

孕期的十三性欲旺盛,而偏偏姬别情还动不得他,

十三趴在姬别情身上,衣服早就松松垮垮,露出一副雪白的身躯,只是身下竟还有一雌穴。

而此时的它湿泞的,缓缓地跟随主人的动作蹭着姬别情的器物。

十三如愿以偿地听见姬别情加重的喘息和硬起来的东西。他手从姬别情的腰上摸着,又移到姬别情胸膛上撑着,膝盖跪在姬别情胯骨两边,腰肢动起来慢慢地摇着。

蹭得姬别情头皮发麻。

他大手抚上十三比起以前微微胀些的腰,不敢用大了力气,只能虚握着带着十三动。十三也任他摆弄,蹭得差点把头部吞进去。

没弄多久十三眼里就蓄起了眼泪,湿漉漉地看着姬别情,欲说还休。

可是孕早期不能进去,姬别情托着他,又拿了个枕头给他垫腰下,亲了亲十三。

随着他的动作,那口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水液,流向腿根,姬别情的器物就被夹在十三的腿根中间,软肉包裹着形成一个穴口样。姬别情顶腰磨动,花穴被磨得发红,却流出更多的水液。

十三喘着发出小声的呻吟,在黑暗里他偷偷盯着姬别情的脸害羞,他眼睛好,自然能看清台首那张脸此时也因为他染上情欲的色彩。

姬别情一用力棒体重重压在滑腻的穴口,激得十三敏感的身子颤着腿去了一次,热液喷涌出来打在他台首的肉棒上。

姬别情轻笑一声搂着他看着十三亮晶晶的眼睛又亲了上去,他本来想给十三解决完欲望就抽出来,自己去浴室解决。

没想到被十三带着一丝潮意的手握住了,不甚熟练地套弄几下,十三很少用手给他弄,孕期后更是没怎么做过。他缓缓套了几下,又揉弄一会头部,感受到那里吐出的黏液和姬别情加重的呼吸。

后来他的台首终于释放在他手上,十三眯起眼睛笑起来看着满满一手浓稠的精液,调笑意味地看着台首,说些意乱情迷的荤话。

姬别情想他要是第二天起来指不定多害羞。

给人腿间手里轻轻擦完,看十三还没睡。

十三环着台首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到他胸上去。

姬别情象征性推一下十三,发现推不动后就任由他抱。

抱着抱着某只小猪就会得寸进尺般把脸埋进姬别情的胸里。台首肌肉放松的时候总是软而有弹性的,十三满意地勾起嘴角。

姬别情垂眸看着抱着自己睡着的小猪,想了想还是也把他搂入怀里贴得更紧,低低骂了声“幼稚”。

姬十三短打

十三又受伤了。这似乎成了他做任务的常态。

只是他有个坏习惯,他受伤了不喜欢和台首说,好像以为不告诉姬别情,他就不会知道一样。

本来自从十三失明后,姬别情就对当初十三眼睛刚出现状况却不告诉他这件事有些不满,这种不满并非对十三,而是他想,是不是当初多注意一点他就能早点发现十三眼睛不对劲。

十三面对生气的台首总是无措地站在原地,低头想了半天要怎么和台首解释,结果开口还是那几个词,全是对不起台首,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伤了自己痛,而是害台首担心了。

“答应过我再也不会瞒着伤的,嗯?”姬别情的声音冷下来时其实很吓人的,他一般不发火。十三迷茫了半刻才想起来有一次做完后姬别情抱着他问他以后还敢不敢瞒着了,他当时懵懵的顺势回了个好。

一想起来就更是伤心,连答应台首的事也没做到。

自己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我知道你如今其他感官敏锐非常,”姬别情用手揩去十三半落不落的眼泪说到,“这是好事。”十三偷偷用手去勾台首,然后碰到姬别情温热的手掌,大胆地挤了进去十指相扣。

“但是你总会遇到感觉不到的人。”

“台首?”知错不改的小猪被台首扔在床上自己反省,他的世界一下子失去了台首的气息,声音,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又大声地喊了一声,结果房间还是只剩下他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供血,窒息感开始漫上来。

十三躺在床上眼泪蓄满眼眶又不敢眨眼,窒息感迫使他打开嘴巴迎接湿冷的空气,边哭边咳嗽。抱着姬别情的枕头的十三对自己过呼吸的症状完全无法静下心来自我缓解。

姬别情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他背,十三瞬间攀着他的手抱上去,含糊不清道:“台首我错了台首,台首”姬别情摸了摸他的头,任由自己的气息将他包裹住,重新回到姬别情怀里的十三感觉这个真空的世界被再次灌入氧气,他一切的窒息感都在此刻松开。

过呼吸症状因为姬别情的拥抱变得越来越轻,终于十三调整好呼吸眨了眨眼,流泪后的眼睛酸涩不已,他贴着姬别情向上探过去,轻轻亲到人的嘴唇,没有覆面的姬别情嘴唇凉而干燥,被含住后轻轻舔舐的样子格外色情。

十三接触到他那一刻就来了感觉,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直接扣住姬别情的手来摸自己的脸。

“台首想要台首”

失去姬别情后的焦虑与不安席卷了他,他现在只想要被台首进入才能让他彻底感受到台首的存在。

姬别情看着心急的十三,顺着十三的力气摸到他腰窝处。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十三因为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面上生起两团小小的酡红,看上去分外可爱。姬别情捏了捏他的脸,却被十三伸出的舌尖舔了下。

看上去真的很急色。

等姬别情进来的时候,十三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蹭了蹭。灰白的眼睛又被情欲勾出几滴眼泪,湿漉漉地存于眼眶中,要落不落地眨了两下。

姬别情伸手擦去他的泪水,身下的动作轻柔了些。

“台首台首”十三断断续续地呻吟里夹杂着一些破碎的话,姬别情低头凑过去听。

听到小声的一句:“台首可以再重些”

不同于往常的求饶,而是期望能被狠狠贯穿。

“嗯。”姬别情短暂地应许。

于是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十三的身体,胸前奇怪的感觉让十三搂紧了他的台首,看不见后更加敏感的触觉让他几乎要被送上快感之巅,然后姬别情手又转向他的腰。

呜呜地哭着的十三自然是只能任由姬别情揉搓,像一个小白年糕,在床上揉一揉就软了身子,内里还流心出粘稠的液体。

他试着在床上讨好台首,穴内的软肉在阳物抽出时紧紧地吸吮挽留,在进去的时候又抬高身子让姬别情进得更深。

姬别情看着他这副求肏的样子倾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下,顺手拍了下十三白花花的臀肉,说了声“蠢货”。却不料十三听到这声后急速地喘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这个发展让姬别情意识到什么。

他保持着抽出的动作问十三:“你很喜欢我骂你?”

十三伸出舌尖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甫一听到这话有种被戳破的紧张感。

“嗯嗯”十三胡乱应了下。

十三以前被骂哭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被骂就会去了。

“台首骂人很帅。”他想了半天解释道。

姬别情冷哼一声,他倒是没想到十三已经衍生出如此爱好。

顺着十三的心意将精液灌进他身体里后,他看着趴在床上的十三,摸了摸他的伤口。

祁进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他都记得伤在何处,伤得多深,那是因为每一次祁进都会任姬别情帮他换药,包扎。

而十三总是遮遮掩掩,身上至今到底多少伤,他不知道。

十三不让他数,每次都是打着哈哈掩过去。

十三不想让他担心,台首事情是很多的,他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吴钩台弟子,本应和台首扯不上一点关系。

他裹着厚厚的被子遮住身上痕迹,试图感应台首的气息挪过去,伸手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姬别情抬手将他搂过来,抱在怀里,十三身上有一百五十六道伤。

而十三自己都不知道。

姬别情x十三

没有时间线,我说这时候给还恩令就这时候给

预警:十三讨厌拦江我觉得是很正常的

十三平日里都假装成一个江湖散人在各地游走,把链刃从柄到刃全都严严实实地包好背在身后,或者直接放在凌雪阁,平日里提着一把短剑。

他短剑的功夫没有链刃使得好,但是也不差,又因为平时行侠仗义,所以很多人看见他都会请他帮忙。

有一次十三遇到了祁进,于是被迫一直跑来跑去经历他和谷之岚的极限拉扯。

十三行侠仗义行得头昏目眩的,他本身就不太聪明,这一下子又被卷到这二人的爱恨情仇里更是理不清。

祁进,祁进,他想了想,总觉得很耳熟啊这个名字。

回阁正巧看到谢长安挥着一把扇子正在小声和师弟师妹说什么。

他偷偷从后面接近谢长安,结果差点被扇子挥中。

“你干嘛呢谢长安?”

“欸,你偷偷的过来,我们在八卦。”

八卦嘛,谁爱听,十三偷偷伸长耳朵凑过去。

“然后呢,拦江剑就叛阁了。”

拦江,不是和姬别情共事过的那个吗,十三心想他早知道了,正准备离开。

又听谢长安说道:“这个拦江呢就是现在的紫虚子祁进。”

十三连忙转身:“你说他是谁?”

谢长安摇了摇扇子说:“祁进啊。”

“纯阳那个?”

“呃那不然呢?”

祁进,拦江,紫虚子,他刚刚帮忙跑腿的那个。

拦江,叛逃。紫虚子,祁进。

十三:草。

十三挺讨厌拦江的,为什么呢,因为他喜欢姬别情。姬别情有一把焚海链刃,当时与他最好的搭档有一把拦江。拦江与焚海本是赐的一对,他们当时也确实是最好的兄弟。后来拦江叛逃,阁内派焚海剑姬别情去处理,可最后姬别情的身上还是多了一道伤痕。

十三就是因为这个讨厌拦江,因为他伤了姬别情。在十三的眼里,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伤姬别情一毫。

晚上姬别情的房间里十三默默地躺着,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给他最讨厌的拦江跑了腿还是因为又想到了姬别情身上那道伤而生气。

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姬别情,姬别情没睡着,十三往他怀里蹭了蹭。

姬别情手搭在他背上问:“怎么了,睡不着?”

十三扭扭捏捏地把头埋进姬别情怀里说:“台首,我讨厌祁进”姬别情第一次在他口中听见祁进的名字,他一想就知道这小子大概是知道祁进就是当年的拦江剑了。

十三等了会,听见姬别情叹了口气说:“你不了解他,又怎能评判他,进哥儿是我心里最好的刺客。”这一听十三鼻头一酸,眼泪比他情绪先下来。

姬别情知道十三这个人心软,当年解决江潮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挂岩鬼他们牌子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其它时候还真没见十三哭过。

十三埋在他怀里不出来,眼泪顺着脸颊蹭到他衣服上。

等他抽噎了一会,十三又突然从他怀里挣开转了个身背对他,捏着被子的一角,身体还在因为哭而颤抖。

姬别情第一次感觉有点无措。

十三背对着他也不说话,装作一副睡着的样,但是还是憋不住哭出一点声音。

姬别情捏起被子给他盖住露出来的手,又摸了摸十三的头。

“别哭了。”

十三其实也觉得哭哭很丢脸,但是他这个人吧哭起来没有一时半会停不住,即使是他自己想要控制不哭,也只会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姬别情看他明显还没止住,又僵硬地加了一句:“是不是饿了。”

其实姬别情也不知道十三喜欢吃什么,在他印象里这孩子来者不拒,每次开饭的时候眼睛都亮亮的吃得很快乐。倒真像一只小野猪。姬别情被自己逗得轻笑一声,掀开被子起了身。

十三只感觉床上一轻,他就知道姬别情走了。

一想,果然是因为他太能哭惹台首生气了,越是这样想他就越难受,抱着被子把头埋进去。

他鼻尖一动,不知道为什么闻见一股饼香。

十三从被子里探出个头,看见姬别情用油纸包了个饼伸到他面前。

他眨巴眨巴眼,本来不饿的,一闻饼香又还能再吃点,于是伸过手接住。

“吃了就,不许哭了。”姬别情说。

十三其实已经控制住情绪了,但是还是在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大晚上,一只小野猪在一边掉眼泪一边啃饼。

没多久就啃完了,此时十三的眼泪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两人睡在床上,姬别情还是摸了摸十三的头,把他环过来在怀里。

告诉他:“你无需生气,因为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十三闷闷地嗯了一声。

姬别情叹口气,“快睡吧。”

早上十三起来的时候旁边已经微凉了,姬别情起得一向很早,十三把被子枕头折好叠好。去厨房溜一圈顺了个早饭。

只是他啃着馒头的时候听见旁边师姐的吐槽:“不知道为什么,厨房今天早上发现少了个饼。”

十三一愣,想起昨晚吃的那个饼,陷入沉默。

十三这个人做事有始有终,昨天他给祁进跑腿了,但是答应茶馆老板娘的事没做完,于是他今天也要去那里跑腿。

他正在帮茶馆老板娘煎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蓝白的身影。

他背过去偷偷翻了个白眼。

猪猪生气,但猪猪不说。

“这位侠士。”

祁进喊他。

十三本来想装作没听见,但是碍于祁进都走了过来,他只好转过身去问:“有什么事吗,祁真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算不算得上耐烦,但是他确实得到了祁进一道打量的视线。

祁进总感觉他今天是不是不太对劲,不过不重要。

祁进说:“在离这茶馆不远处有一位红布蒙面的男子,他叫姬别情,麻烦你帮我把这块还恩令交予他。”十三右手接过还恩令,左手在背后好险没掐死自己。

“你就帮我说,大哥来日若拿着这枚还恩令上纯阳,祁某必舍命相助。”

十三突然冲他笑一下说:“好嘞,祁真人。”

于是十三就揣着还恩令出了茶馆,看见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姬别情穿着常服站在那里。

十三走过去,姬别情有点意外。

“你在这里?”

“给祁真人跑腿啊,给老板娘煎茶啊。”

“哦这个是祁、真人让我交给姬别情的。”十三拿出还恩令,他把还恩令放在姬别情手上,顺便挠了挠他掌心。

姬别情收起还恩令,捏了下在他掌心作乱的那只手,“别闹。”

十三回到茶馆的时候看见祁进在喝茶,他坐在祁进对面告诉他:“我已经把东西给姬别情了。”

祁进点点头:“多谢。”

十三舔了舔嘴,去旁边拿了个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不知道是不是祁进的错觉,总感觉这位侠士回来的时候耳朵通红。

等到晚上回阁内,十三熟练地从姬别情房间的窗子钻进去坐在他床上等。

姬别情回来的时候大概是刚洗完澡,只穿了里衣,一身水汽。

“台首”十三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十三不是很熟练地舔舔这里舔舔那里,他张大嘴小心翼翼把牙齿收起来去含着姬别情的性器。

他用舌头一点点舔着顶端,享受着自己被姬别情气息占据的感觉。

他用嘴上下套弄着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一下子进到太深处让他生理反应地想吐出来。

但是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又歪着头把性器送到了喉咙深处。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姬别情,他用手梳了梳十三的头发,将手按在他后面。

十三此时吐出来他的东西,然后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像小狗幼崽舔骨头一样一点一点舔着顶部。姬别情被他看得喉结滚动了下,说是没有欲望肯定是假的。

十三浅浅含进去一个头部,然后用上了手去轻抚剩下的部分。

他听得见姬别情的呼吸变重了一点。

“呜台首”十三含糊不清地喊他。

姬别情捏了把他鼓起来的脸,问:“怎么。”

“台首,你动一动嘛”十三看着他说。

姬别情按在他脑后的手动了两下,然后按着他的头轻轻使力。

十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头一点一点地运动着,仿佛在用嘴去操台首的性器。

姬别情看了他一会,突然加重力气把性器直接送到他口腔深处,十三被猛地一下往前推,手扒住了姬别情的腰。

姬别情想起开始做之前十三软软地亲他说:“台首,今天对我凶一点好不好”

他按着十三的头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十三眼泪汪汪地呜咽,但是那种依恋的眼神告诉姬别情他很喜欢。

十三的口腔其实很敏感,是那种平时深吻舌头刮一下就要引起他一阵颤抖的那种,此时被刺激得分泌大量涎水,顺着嘴边留下来,然后被姬别情手指揩掉。十三被撞得有种反胃的感觉,但是他没吃多少东西,于是他连续地吞咽想压制住,收缩感包裹着他口里的物什。

姬别情按着他头深喉了几十下,准备抽出来的时候被十三用舌头挤压了下,正好刮蹭到马眼,于是姬别情手停顿了一下,全射在他嘴里了。

十三吞咽了一下,然后姬别情抽离出来,十三傻傻地张着个嘴,隐约还能看见里面有没吞干净的白色液体。

他扯了扯台首,用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看着他。

“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武功这样好了。”姬别情一句话似是玩笑般。

十三红了脸摇了摇头。

等姬别情在床上躺好的时候,十三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一摸,原来刚才十三给他口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弄得湿淋淋了。

十三两腿分开跪在床上,撑着台首前后摇晃着身体,但是并没有直接坐进去,而是拿那块湿淋淋的地方前后蹭着姬别情。

十三那处敏感得很,蹭着蹭着就开始哼哼,细看之下大腿内侧已经红了。等他蹭了几下后,慢慢地将头部吞了进去,然后又出来,就这么来回几次,十三看着皱眉的姬别情笑得腼腆。

“台首好喜欢台首”十三牵着他的手在脸边蹭了蹭。

十三深呼吸一下,撑起身体一下子将阳具全都吃了进去,身体被进得太深引起他一阵颤抖。他像是脱力一般趴在姬别情身上,但是却塌腰翘起屁股,手挤进姬别情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等缓过那阵劲后,他摇动着臀部上下吞吃着姬别情的肉棒,眼神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姬别情,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姬别情被看得不太自在,转头但是手扶上十三的腰。

练武之人的腰一般不会有赘肉,但是十三的腰在那劲瘦的肌肉上方还附着一层薄薄的脂肪,捏起来软软的,姬别情揉了两下,换来十三敏感地轻颤。

腰部大概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姬别情手从他腰部一路顺着微凸的脊椎骨摸到十三后颈。最脆弱的颈部被人反复摩挲,十三眼眶微红,却是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他感觉后穴处微微肿胀,一阵阵的快感让他几乎软了腿要跌在姬别情怀里。

但是此时姬别情松开了与他交缠在一起的手,那双大手握住十三的腰肢,微微用力让软肉挤进指缝间。

他听见姬别情说道:“还是功夫不到家。”

“什,什么?”十三有些迷糊地问,然后猛地想起姬别情刚刚说过的那句话,一下子从耳朵红到脸。

他被掐着腰,然后身体便任由摆布,身体被带着退出来,然后带着他再完整地坐下去,速度比他之前要快,十三腿软但还是用膝盖撑着床,只是差点让他失声尖叫出来。

但是他突然想到万一隔壁有人呢,这个想法突然蹦出来让他羞耻地捂住嘴。

十三的生得一副唇红齿白样,如今在手上咬住了也是一排整齐的牙印,倒像是幼崽磨牙,姬别情把他手拿出来说:“刚刚叫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担心。”

“呜台首,隔壁哈啊会不会有”十三模糊地问。

“不会。”

他听了这话倒是大胆起来,先前没叫出来的呻吟也不压着了,被顶到深处时什么荤话都管不住地往外说,什么台首好大吃不下了若是叫他清醒起来必定是说不出口。

姬别情听了半天他的荤话,倒是笑起来,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等会再给我重复一遍。”

十三被他这一巴掌拍得清醒半分,支支吾吾地说不行不记得了,他被整个人翻过来,脑袋躺在枕头上。他看着姬别情沾上情欲的眼睛,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双手搂着姬别情的脖子。他有点同手同脚,因为他的双腿同时也勾住了姬别情的腰,阻止本来退出的动作,暗示性地把自己的身子送得更深。

如愿以偿被灌满的十三勾着姬别情的头发躺在他臂弯里,整个人几乎要钻进姬别情怀里。

他抱着姬别情,固执地不想把姬别情留在里面的精液冲洗干净,姬别情只好拍了拍十三的背让他睡觉。

等十三睡着后,他托着十三抱去清l理。十三或许是太没安全感,睡着前还一直要姬别情的性器留在他后穴里不想拔出来。

十三睡着后总是不自觉向他怀里拱,像一只黏人的小猪崽,虽然平日里总说他连太白山野猪都不如,但是可爱这点上嘛或许更可爱一点。

传说野猪王姬别情房里挂着一对链刃。

传言一来自谢长安,他说传闻那是祁进与姬别情共事的时候用的链刃,姬别情因为忘不了好兄弟祁进所以把它挂房间里。

传言二来自震怒的叶未晓他说谢长安传谣言,他师父根本没有放不下祁进。叶未晓说那其实是姬别情的第一把链刃,具有重大纪念意义。

不管怎样,十三都决定去找正主亲自打听打听那把链刃的故事。他和姬别情好了也不止一阵了,虽然俩人也没点明吧,但是在李泌揶揄下还是多少能被猜出一点。

其实十三也不知道他和姬别情算什么,他把姬别情当作心里最崇敬尊重的人,视为师长,那姬别情把他视作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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