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能够看见，当自己一动，囚牛也是一动。
这最后出现的结果，就是窦长生退了一个寂寞。
好吧。
这囚牛也是鸡贼，正在防备着自己。
这就是成名的烦恼，观察注意自己的人太多了，尤其是这一些家伙，一个顶一个的阴，自己不动声色，退后一步的绝技，如今已经不管用了。
窦长生彻底熄灭了离开c位的想法了，目光开始朝着远方望去，能够看见前方道路，却是已经断了。
一条沟壑，出现在了视野中。
沟壑深不见底，漆黑一片，犹如空间裂痕，某种凶兽之口。
目光微微抬起，能够看见沟壑大约宽千余丈，只要稍微用用力，这就能够横跨过去。
不，只要抬脚走一步。
这一点距离，就能够过去了。
这对凡人是不可跨越的天堑，可对修行者不是难事。
下三品中的强者，就能够尝试横跨了，练出法力的中三品，这必然是能够飞过去的。
但这里乃是圣母道场，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窦长生目光炯炯注视，缓缓的脑海中生出了一道讯息。
炼制飞舟横渡虚无之渊。
一共才十个字。
讯息非常简短，但已经告诉了通过之法。
窦长生目光朝着囚牛看去，主动询问讲道：“囚牛前辈如何看？”
囚牛目光深邃，眼睛已经眯缝起来，龙首浮现出了凝重之色，沉声开口讲道；“眼前这是虚无之渊，我根本从未听说。”
“典籍当中也无记载。”
“眼前的娲皇宫，和我知道的娲皇宫不同。”
囚牛生怕窦长生不理解，所以再补充了一句讲道：“远古妖族时代，我和娲皇有着几次接触。”
“也曾经被邀请来娲皇宫中做客，当时走拱桥，过万妖门后，从未见到眼前这虚无之渊。”
囚牛抬手朝着远方一指讲道：“你看他们尽管不动声色，可也较为迷茫？”
“很明显的事情，虚无之渊的事情，和他们掌握的典籍记载不同，也超出他们的预料。”
“天鲸王昔年入妖族，是获得了娲皇的亲自邀请。”
“一直以来天鲸王，都算是娲皇的嫡系，这在妖族时代初期，并未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娲皇是九皇，有自己的嫡系力量很正常。”
“而且娲皇拉拢一尊强者，扩大自己的势力，这都是一尊皇者应该做的，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对之处来。”
“但当娲皇超脱后，这一切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