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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之人(二)

 

当然不可以,严慈在心里念着,怎麽能让人这麽快嚐到甜头呢?「都是我在帮你呢」她说着松了手,「总得给我看点你的诚意吧?」

「都挨了一枪还不算有诚意吗?」辛乐从她身上抬起头,语气委屈,但却也自觉地开始动手拆解严慈身上的衣物,这是严慈喜欢的游戏流程,他很乐意配合。

警服长k被他扔在了地上,严警官藏在严谨外表下的是野x的鲜红se丁字k,不用想就知道上身的衬衫里也是同样大胆的小巧布料,辛乐伏下身,用嘴唇摩娑着严慈腰腹间的皮肤,严警官很自律,川字型的腹部肌r0u,正好成了引导ai抚的指引,他一路吻着,盘桓到了gu间,在严慈的注视下,用嘴咬着丁字k那纤巧的k头,慢慢地往下拉扯。

剥除布料的过程,是一种带着挑逗意味的漫长折磨,严慈觉得辛乐有故意拖延的嫌疑,但她无法否认,看新乐用嘴脱自己底k的过程,是一种充满挣扎的愉悦享受,又想他优雅地继续,又想他加快速度。

右边的纤细k带被男人的牙咬着,飞越过t侧的弧度,弹落在严慈的腿根,「啪」的一声,在只有两人粗喘呼x1声的空间里格外地响,严慈终於有些耐不住,手r0u上辛乐的耳朵,重重的按了按,声音压低了要他:「别玩了」

辛乐的视线与她对视,nv人角度微扬的丹凤眼,看起来沁满了焦急,辛乐g起嘴角,他喜欢严慈急不可耐时的表情,不再是那麽的只能远观的严警官,而是能被他亵玩的严慈本人。

有时候,辛乐会觉得严慈不适合当警察,她没有身为执法者该有的那种超脱情感的淡漠,尽管严慈被训练的很好,大部分的时间里她看起来趁职的冷淡至极,但他们现在还是在这破屋子里做着不该做的事,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对自己宽容。

「不玩了」辛乐笑着直接动手剥了那半挂在严慈t上的丁字k,时间是偷来的,气氛足了就不要浪费了,这是他们的默契。

丁字k被扔在刚刚就落地的警服长k上,为了顺利脱去那条难缠的丁字k,严慈的脚被辛乐抓着脚踝,压折在自己身上,就着这个姿势,辛乐顺势就把她的双腿打开绕在自己腰上。

他扶着自己的yjg,对准了严慈sh答答的xia0x,压开红yan的唇瓣,缓慢又坚定的一挺到底。

皮r0u相贴,cha0sh的接触是直观的r0u慾,辛乐停顿在这一个瞬间,享受这密切的包容,严慈的腿夹了夹他的腰,她可不想他就这麽停滞不动,带着催促,她夹着t摆着腰,让男人的yjg在自己身t里被她吞吐。

折叠桌是这场x1ngsh1里唯一一个发出抗议的参与者,吱嘎作响,辛乐知道要是自己动真格起来,桌子是肯定撑不住的,拍了下严慈不安分的pgu,tr0u给了弹x十足的r0u感回馈,辛乐的手索x就固定了位置,另一只手把严慈的双手在自己肩上一一摆好,然後伸到严词身下,手掌握住她的颈子,整只前臂牢牢地撑着她的後背,半捧半抱的把严慈从桌上举了起来。

几乎是第一瞬间,严慈便意会过来,收紧双腿固定下盘,但地心引力扯着她,下坠感让她下意识地掐紧辛乐的肩。

痛觉,是辛乐的兴奋剂,用下巴g住严慈的後颈,像是交颈天鹅般的姿态,固定住彼此的相对位置,托着严慈t0ngbu的手,按着她,一下一下,配合着顶跨的动作,反覆凿着sh热的秘径。

和辛乐相反,严慈可不是个以痛为乐的人,辛乐这几下的进出,因为悬空的姿势,因为重力的加成,除了爽快,还带着异样的疼,下意识的,她想骂人,但身上的警服衬衫一角逐渐被渗透的sh意让她想起那颗为她而中的子弹,忿忿地咬着唇,她只能徒劳的自救,两手0索着变换着攀附的位置,想找个能让痛感少点的t势。

初时的兴奋过了,辛乐的脖子和背上多了几条严慈顾不得轻重的抓痕,他埋在严慈略略发颤的颈间里,偷偷的g起嘴角,他知道这是严慈对他的纵容,不过得了好处还是该卖个乖,他在严慈终於受不住,抖着声音喊「停」时,缓下动作。

一种劫後余生的安心感涌出,严慈喘着气,扶着男人的肩,拉开些许距离.去找辛乐的眼睛。

辛乐藏在刘海里的眼,堆着满满笑意,闪烁着让人说不出责备的晶亮,像是稀世宝石一样,严慈心里有气,但被那双眼看着又好像被抚平了炸开的毛,她0索着男人带上汗意的肌肤,从肩至颈,最後捧着辛乐的脸,再次吻了过去。

房间里,傅煦还维持着卫纾离开时的姿势,即便知道他只是在充电,卫纾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手脚,在傅煦的正对面席地而坐,看着从落地窗洒进来的yan光在这漂亮人造物的身上映出的光影,卫纾的脑海中像是被引燃了想像力的引信,她急匆匆的把速写本翻新了一页,快速地动起笔来。

一口气连画了十来页,终於舍得停下笔来时,卫纾有种久违的畅快,她反覆地翻页审视着自己瞬间爆发出来的成果,虽然她之前创作nv装为主,但好歹是正经服装设计学科毕业,男装她也是会做的,只是从前从没有谁能成为她创作男装的谬思,现在却轻而易举的一次x想了这麽多套不同的造型,卫纾感到神奇,这是过去她没有t验过的爆发。

「在老板眼里,我长这样吗?」傅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卫纾抬起头,发现傅煦站在自己面前,只是屋内没有开灯,来自落地窗的光线又把他们的影子投s在身侧,而且她十分投入在创作之中,所以自己没注意到傅煦已经起身。

「充饱电了?」卫纾没有马上回答傅煦的问题,反而是开口问了她心里在意的事,不过手里倒是展示似的翻着她画的数页创作,傅煦推了下已经戴回脸上的眼镜,淡淡地答道:「百分之八十」,卫纾听了叹了口气,果然尽快买个充电座是当务之急,充了整晚的电才百分之八十,太没效率了。

「我打算开一条男装的线,你不介意当我的人t模特吧?」阖起了速写本,卫纾边问边站起身,傅煦看着她,一如往常,恭敬的微微倾身道:「能当上老板的忙是我的荣幸」

卫纾笑了起来,用手里的笔点了点傅煦脸颊,笑问:「你现在是谁的?」,傅煦有点弄不明白卫纾为什麽要向自己却让他的所有权,但还是回答道:「是您的」,卫纾像是有点满意於这个答案,一边用眼神示意傅煦跟着自己一起离开她的起居空间,一边开口继续说道:「所以把萧明要你遵守的事项都改掉,就从称呼开始吧,用名字叫我就可以了,或是你有别的想法,也都可以」

傅煦看着眼前一手拿着速写本和笔,一手推开门,领着自己前进的卫纾,浅se的眼睛有几丝闪烁,系统的错误警告在视线里闪了闪,但傅煦不在意,他只在意拥有他的这个人,从他真的属於她之前,更正确地说,是在他被萧明送给卫纾的那一刻开始。

仿生人作为人造的机械生命t,除了遵守基础的机器人定律注一,一不得伤害人类及其群t,二需服从持有者的指令,三则是在不违背一与二的原则下可自保,此外亦有一条运作1un1i法则需遵守,这条法则为:「错误代号520产生的时,需向维护系统申告,并执行系统传送的除错程式」

现在被傅煦忽视的错误警告,便赫然写着「errorno520」

注一此处参考科幻家以撒·艾西莫夫isaacasiov在他的机器人相关作品和其他机器人相关中为机器人设定的行为准则,原始内容是:第一法则、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坐视人类受到伤害;第二法则、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命令,除非命令与第一法则发生冲突;第三法则、在不违背第一或第二法则之下,机器人可以保护自己。

吻能安抚情绪,但无法压制x1nyu,辛乐喜欢严慈的吻,但更喜欢边吻边c,换作平时,大可以就这麽继续,但今天辛乐腹上有伤,方才这麽一逞强,血已经染红了严慈的警服上衣,他不想打断兴致,就着麽抱着严慈,缓步移动到房间一角的旧沙发床边上。

他坐了下来,本被他抱着的严慈瞬间变成了牛仔,因为t势的变化,严慈下意识的将手撑在辛乐的腹上,然後看见男人龇牙咧嘴的喊了声疼,自己也0了一手血,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又气辛乐又气自己,她果断地从辛乐身上起来,回身去找落在地上的绷带。

知道严慈气炸了,辛乐乖巧的摊坐在沙发床上,看着nv人找到了绷带和纱布气势汹汹的走回来,蹲下身来给他裹伤。

用纱布堵住了伤口,再绕上绷带,严慈熟练地打上结固定,正准备要起身,视线就对上辛乐跨间还立正站好的坏东西,瞬间又恼火了,转头瞪了辛乐一眼,男人惯会用那双好看的眼睛装出可怜的模样,严慈心一横,索x用余下的纱布在辛乐头上绕了几圈,将那双惑人的眼睛蒙住。

「别动」严慈一边固定拿来遮辛乐双眼的纱布一边说着,男人乞怜的咕哝:「不动我怎麽自己解决?」

严慈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乾脆不答,自顾自地起身,从被扔自地上的警服k上拆下手铐,走回辛乐身边,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旧沙发床那因为布料破损而0露的支架上。

辛乐很是顺从,纱布遮掩下,他是看不清严慈做这些动作是什麽神情,却明白她绝对对自己宽容,果然,没多久,那熟悉的手碰上自己的x器,接着是与sh热花唇的亲密相贴,而後被缓缓地按进了那总是无条件包容自己的软x。

都说五感遮蔽了其中一个就会放大剩下的,辛乐现在知道所言非虚,视野里只有纱布裹缠後的朦胧身影,但他能感受到严慈在自己身上的每个动作,那贪婪的xia0x是如何吞吃他的yjg,无b清晰,直击脑门。

「严慈」他喊她,回应他的是nv人忘情的吻,还有她凑到自己耳边的抱怨:「警查办事你别cha嘴」,辛乐无奈的笑了,被办的正是自己啊,但没关系,好受着,还能再忍忍,但接下来严慈回正身子,完全的坐在了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因此进的特别深,guit0u被个环口绕着磨,很快就有了sjg的冲动,忍不住想顶跨,但严慈的腿把他压得sisi的。

「说了别动」nv人的声音听来有些隐忍的兴奋,她摆动的更加狂野,因为t位,辛乐的yjg深深顶着她g0ng颈口附近的位置,那是平时较少能碰着的,格外舒服,她本能地追求着快感,在感官刺激攀升到极致时,她夹紧了腿,但还是把辛乐身上ga0的sh漉漉的。

喘着气,她视线里,辛乐也在喘气,他们是同时ga0cha0的,严慈笑着伸手把男人脸上的纱布扯松,然後在辛乐的注视下起身。

软下的yjg滑了出来,带着r白的jgye,严慈拍了拍辛乐的脸问:「扯平了?」,辛乐抬了抬还被铐着的手,笑答:「你说的都算」,这答案严慈算是满意,但没急着给男人开手铐,只是自顾自地找来纸巾清理自己。

身後有动静,严慈回头,辛乐拿着手铐走近,严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不能忍忍?」,辛乐失笑:「你就这麽喜欢铐住我?」,严慈把自己的衣k穿好,回身收回了手铐,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认真道:「喜欢,你什麽时候愿意不逃?」

辛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这是严慈第一次这麽直接的回应,他一时接不上话,严慈也不在意,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哪天你愿意了,告诉我,我亲自来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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