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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记忆

 

对于五岁之前,长吉几乎没什么记忆,但是有三个画面她清晰地记着,仿佛刻在了脑子里,想忘都忘不掉。

不知是自己臆想还是父亲的照片看多了,她总是能梦见她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她被小毯子围着,躺在铺着碎花小褥子的炕上,一个异常美艳的男人拿着长命锁逗她笑。

是的,那个男人极其美艳,狭长的狐狸眼,高鼻梁,漆黑深邃的眼眸,他笑着用长命锁在她面前晃啊晃,轻声细语地哄着:“长吉,小长吉,爸爸的小宝贝儿,永远吉祥,吉祥长在……

银色的长命锁,上面雕刻的花纹极其精美,精致的锁链相互轻轻地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伸出两只小小的手,想要抓住那长命锁,每次快要抓住,男人就笑着又将手抬高了些。

第二个场景,是她五岁的时候,父亲死了,她母亲一身白色孝服,眼睛哭的肿得像桃子,整个人柔弱如细柳,不施粉黛却异常妩媚,她流着泪,手里紧紧握着那个长命锁,她的爷爷奶奶对她拳打脚踢,母亲就是不松手,小长吉哭着跑去抱母亲,却被不停谩骂的奶奶一脚踹到旁边的木桩上,怎么也起不来。

长吉的母亲一边哭一边向她爬来,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推开生锈的大门,将她母亲扶了起来,那个人很高,长得很帅,但是一脸冷漠,他转过身又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抱在怀里,从她母亲手中拿上那个长命锁亲自戴到了她脖子上。

“我叫沈长遇,是你大伯,你愿意带上你妈妈和大伯去北京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但很温柔,长吉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第三个场景,她记忆更深了,那是她第一次去“宫殿”,是的,就是宫殿,那房子和动画片中的宫殿一模一样,尖尖的城堡,白色的大理石雕刻的雕像,以及自己从未见过的喷泉,一切的一切,仿佛爱丽掉入了仙境,美得不真切。

最重要的,那是她第一次见沈煜,小小的年纪让她想不出用什么来形容他的美好,只知道他很干净,长得漂亮,睫毛纤长浓密,眼睛幽静,和那个男人一样,眼睛的深处有一种令人难言于表的情绪,是冷漠的,抑或是悲伤的。

“沈煜,你的堂哥。”

哦,是堂哥啊。

她喜欢堂哥,她喜欢追在他的身后,她喜欢听他讲话,喜欢看他笑的模样,喜欢他认真的神情,长吉很高兴,很庆幸她有这样一个堂哥。

可是这份庆幸,随着年龄的增长被那个将“自尊”的家伙碾碎了。

“那小姑娘怎么总是来找少爷。”

“谁知道呢,听说是董事长的亲侄女儿。”

“董事长入赘,还哪来的亲侄女儿?八成是穷酸亲戚像狗皮膏药一样粘过来的……”

那时候她十岁,她不懂,只觉得她们的眼神不友善,让她不舒服,等她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后,只见母亲脸色苍白,强忍着眼泪,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安慰:“没事的,长吉,没事的,以后不要去找沈煜玩儿了,他很忙的。”

再后来,她长大了,她才知道,她那个所谓的大伯是入赘豪门,当初离开村子的时候已经和家里断绝了关系,所以这个大伯其实已经不算她们的亲戚了,她和母亲就是死皮赖脸贴上去的。

而沈煜的母亲沈佳喜,最讨厌的就是她们母女俩,说什么她和她的母亲都是狐媚子,喜欢勾引男人,她父亲的死就是因为她母亲是个狐狸精。

再大一大,沈佳喜亲自跑去她的班级大闹了一场,彻底撕开了遮盖在她和她母亲身上的羞耻布,她也彻底明白了,她母亲的工作,她能够去顶尖中学读书,都多亏了她的大伯。

话里话外还嘲讽她妈妈是个卖的。

唯唯诺诺的长吉第一次打架,两个女人揪着彼此的头发,老师,主任来拉架,拉的还是偏架,贵妇和穷酸学生,自然向着贵妇,谁还管她这个穷酸学生。

她挨了好多耳光,多到数不清,直到自己快昏死过去,她才被劝得住手。

事情闹得很大,她记得母亲跪下来给女人磕头,哭泣,她还记得沈煜看着她,眼神里有道不明的情绪,她还记得最后是她大伯来,才平息了这件事。

再后来,一切都变了,她没有朋友,多了“娼妓”这一外号,被人欺负,年龄越来越大,少女的心也越来越清醒。

幼时被奶奶踢坏跛了的脚,没有父亲的单亲家庭,身上穿的洗白的衣服,倒数的成绩,越长越不正经的样貌身体,同学们恶意的眼光,都驱赶着长吉向暗处走,做阴沟里的老鼠。

一切的一切,压得她直不起腰,抬不起头,也不敢大声说话。

靠着沈长遇的关系她进了顶尖贵族学府,穿着与她气质不符的高级制服,一瘸一拐地独自走在校园的梧桐小道上。

天气下着暴雨,长吉打着破旧的伞,伞骨断了几根,雨水顺着伞面淋湿了她的肩膀,后背。

激烈的雨水拍打着地面,溅起来的水花弄脏了她的皮鞋,丝袜,她躲在梧桐树下,等待着雨停,眼神麻木地看着四周,忽然她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豪车。

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打着伞去迎接教学楼的那个少年。

长吉瞳孔一怔。

少年很高,身形优越,他的皮肤清白,带着一丝冷调,额前细碎的黑发隐约遮住眉眼,五官立挺清冷,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贵族气息。

他的堂哥沈煜,沈氏集团的独子,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享受着人们崇拜和敬仰。

他是天之骄子,未来是上流社会的精英,云端上的人。

少年像感应到什么一样,他看过来了。

隔着巨大的雨帘,明明视线模糊,可她似乎还能看到那漆黑深邃的瞳孔。

也就一眼,沈煜移开了视线,在仆人的恭敬下上了车,车速由慢到快地行驶,很快在大雨中形成一道黑色的残影。

长吉心里难受得厉害,心中的酸涩怎么也缓解不了,冰凉的手颤颤巍巍地抚上了脖子上的长命锁,咔嗒一声,雨伞彻底折断了,少女站在雨中瑟瑟发抖,黑色的裙摆被水浇湿紧紧贴在她纤细笔直的腿上,胸脯鼓鼓的,脸上满是水渍。

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长吉只知道,味道又苦又涩,和她一样。

——

“长吉,娼妓,嘿嘿嘿~”

“娼妓……”

这些话她已经听麻木了。

沈长吉缩在角落,尽量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的母亲被骂是妓,她“自然”也是妓,她辩驳,她反抗,她据理力争,她试图讲道理,最后还来的还是嬉笑轻飘飘的一句:“娼妓。”

娼妓,她才不是。

“沈长吉,你哥找你。”

门外传来不爽的声音,他们讨厌她除了她喜欢自慰浪荡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她有一个堂哥。

沈煜,全校第一,长得帅气,家境优越的尖子生。

性格好,学习好,家境好,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是她的堂哥。

她穷,学习差,更重要的是她浪荡,骚到去厕所自慰,她们嫌弃她有病,污染了校园环境,至今那个厕所也没有人用,也不允许长吉用别的厕,所以慢慢地那个就成了长吉的专厕。

两人明明是云泥之别。

她觉得委屈,她们就是嫉妒,有雌竞女那味儿了。

沈长吉低着头唯唯诺诺,含胸驼背,低眉顺眼地走了出去,她的气质和她的容貌判若两人,她长得好,典型的巴掌脸,狐狸眼,唇红齿白,很媚。

因为她的脚带一点儿跛,所以像一条瘸了腿的流浪犬。

“长吉。”声音平淡,但像是门口的男生见她过来,轻轻唤了一声,顺势拍了拍她驮着的背。

“哥。”

沈长吉怯怯地叫了一声,眼神巴巴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身修腿长,身形极其优越,简单的黑白校服被他穿得像是定制一般,若不细看根本瞧不出那些微小的褶皱。

他很白,骨相好,长得很帅,眉眼带着几分寒意,里典型的高冷少年。

周围的人看着沈煜,再看看沈长吉,就不明白,明明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脉,怎么一个像清白的官家子弟,一个像妓院里的小姐。

“直起腰来。”沈煜皱了皱眉,然后看了一眼背后窃窃私语的人们,眼神极其冷漠。

旁人被吓得转过了身。

沈长吉直起腰,看着他低声音:“哥,怎么了。”

沈煜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在她手中:“拿着,今天晚上我送你。”

沈家都嫌弃他们母女丢人,可偏偏沈煜,总是用私房钱资助她们。

“伯母……”

“我的房子。”沈煜摸了摸她的头:“有什么困难和哥哥说,那里离学校近,你可以去那里住,我不会去的。”

鼻子微酸,沈长吉抬眸含泪看着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

媚眼如丝,脸色微红,兰舌露粉,沈煜眸色一暗,视线移过她的头顶,嗓子微微有些哑:“等会儿一起放学,我来找你。”

“嗯。”

长吉低着头转身,刚准备走路腰又塌了下来,沈煜叹了口气这才离开。

教室内,脏乱的声音又来了。

“哥~”

“嗯~哥哥~”

几个男的围在一起笑着打闹:“可算是沾着亲,这要是没有血缘,估计都感动地献身了。”

“又是钱又是哥的,你们想。”

“说不定在厕所还叫沈煜名字呢!”

“哈哈哈!”

班上的人看沈煜走了,又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长吉低着头驼着背,她身子微微发抖,透过发锈的铁质的铅笔盒看着自己那张苍白的脸,手中紧紧掐着那把钥匙,五指泛白。

——

“沈煜喜欢那类型的妹子?”

二楼的扶手上,少年吸着烟,额前的碎发长的有些遮住了眉眼,左耳上戴着一颗黑色的碎钻,折射着光。

他打扮得极其嚣张,校服松垮的搭在身上,里面是一件白色的t,最重要的是在吉川这种严格的学校,他竟然顶着一头红色的卷发,明目张胆吸烟。

“不知道啊,学霸爱这种?”他的小弟们跟着他凝视着楼下的一男一女,从这个角度看,刚好能看到她鼓鼓的胸脯。

“挺辣的。”

“好像是他堂妹,叫长吉。”戴眼镜干瘦得像个猴子的男生扶了扶眼镜:“沈家不认。”

”沈煜还有个堂妹?江为来了兴趣。他爹是倒插门儿,还有亲戚?他吸了口烟,眼神淡漠的看着楼下两人。

少女转身进了班,江为移开视线盯着沈煜,看他快要经过自己楼下的时候,指尖一抖,几滴蓝色的烟灰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头上。

烟味儿。

沈煜有鼻炎,对不良的气味敏感得多,他抬头,冷淡地看着二楼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江为吐了口烟圈,挑衅地笑了笑,冲他贱飕飕地说了声:“rry啊~”

沈煜皱眉,没理会他,径直离开,他不屑于和那群纨绔的富二代计较。

“啧,假正经。”

他的那个圈子全是假清高的垃圾。

“李园儿,你刚刚说那妹子叫什么来着。

“长吉,沈长吉。”

长吉,名字既普通又特别,蛮好记的。

——

少女,青春期,对于这个阶段的她来说,有一颗种子,悄然无声地埋进她的心里,在最深处汲取养分,发芽,开花,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结出了暗恋的果实。

可是这颗果实对于世俗来说是肮脏的,龌龊的,恶浊的。

夏季多雨,外面乌云密布,哗哗啦啦的雨声让人压抑,雷声混着闪电似乎有要把外面的梧桐树劈焦。

长吉看了眼外面,纤长卷密的睫毛眨了眨,原本黯淡无光的瞳孔因为那把程亮的钥匙而亮了起来。

她背上书包,再次打开已经被自己揉着皱巴自己模糊的纸条:放学,来休息室找我。——沈煜。

他的私人休息室。

贵族学校,每个少爷小姐都会有独自的更衣室,休息室,那是绝对私人的,保密的。

长吉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他对自己好,照顾她,也仅仅因为她是他的堂妹,很有分寸,这还是第一次,让她去他的私人空间。

明明没什么,或许是暗恋的那颗心在作祟,长吉整个人不自然起来,心莫名地咚咚咚跳了起来,她拿起那把灰色的伞,步伐轻快地迈出了教学楼。

雨极大,雨伞被倾盆大雨打得发颤,她一瘸一拐地穿过两栋教学楼,鞋子被淋湿了,裙子,半个肩膀都沾上了雨水,她冻得瑟瑟发抖,唇都青了,可还是满心期待地向那座高贵的,奢侈的贵族楼走去。

长吉站在楼前,她艰难地站在水里,任由雨水在她脚下汹涌肆流,黑色松垮的马尾被淋湿贴在雪白的颈窝,她的眼睛是妩媚的,可是眼神却是纯洁的,可怜的,仿佛蒙了一层水淡淡的,透明的水光。

那层水光下隐藏着欣喜期待的情绪,可是那些少爷小姐的休息室怎么会随便让人进去呢?长吉打着哆嗦,她仰望着那座楼,期待着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下来接她。

雨还在持续下着,黑压压的天空偶尔被闪电刺亮,照在她那张冻得发青的小脸儿上。

休息室的视野开阔,透过玻璃,他们能清晰地看到雨中那个瘦小的身影。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那个身影还在。

江为吐了个烟圈,瞥了一眼楼下,忽然觉得好玩儿,轻笑:“世上还真有傻子。”

“她们母女俩好不容易抱了棵大树,自然会乖乖地顺从。”

江为顺着声音看去,棕色的卷发,五官深邃,海蓝色的眼睛平淡如水,一脸的无趣,宽大的手掌随意地把弄着银色的打火机。

顺势低头看去,只见他腿间有个浑身赤裸,撅着屁股给他吃着鸡巴的女孩子。

那女孩儿长得极为纯情,皮肤雪白,如今当红的童星,也就是十六七岁,网络上受人们追捧的国民初恋,此刻为了取悦她前方的男人卖力地甩着臀晃着奶,反倒是陆衍性质缺缺,手中把玩儿着打火机。

江为将烟蒂摁灭丢在桌子上,某处也渐渐涨大,瞥了眼还在雨中等待的少女,她的身子摇摇晃晃,似乎有晕倒的趋势。

江为随意地点了几下手机,吩咐楼下的管理员给她打开门,让她进来,倒不是他怜香惜玉发了善心,只是单纯的鸡巴硬了,需要人给他弄出来。

沈煜的堂妹,就算他们家不认,也算是变相地侮辱了沈煜,又能解决生理问题,一举两得。

长吉期待紧张的心逐渐变得失落,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快要被打破的伞,雨水流进了她的眼里,然后再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沈煜学习好,模样正,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他又受欢迎,有时候她匆匆路过他的教室,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群人围着他问习题。

肚子饿,身子冷,头也有些晕,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门前出了动静。

“沈长吉。”

戴眼镜的女生不满地打开大门,语气带着一丝鄙夷和埋怨:“507,过去吧。”

长吉急忙点头道谢,此刻她的心又跳动了起来,刚才悲伤的情绪已经烟消云散,她收起伞,跑上楼不顾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却在被擦拭的程亮的瓷砖墙壁上看着自己模糊的身影,整理自己的形象,即使没什么好整理的。

长吉怕他等得太久,急匆匆地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屋内的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噔噔噔”,长吉又敲了一下。

门忽然被打开,长吉闪了一下,她迅速地抓住门框,她刚准备抬头,耳边就传来声音。

“这么慢啊,小长吉。”

声音慵懒,带着几分不着调,长吉一愣,抬头看去,只见一头红发的少年漫不经心地靠在门边向她招了招手。

她认识他,经常打架被通报批评的【纨绔子弟】,和她的表哥不对付。

这种人不招惹得好。

少女的慌乱肉眼可见,她急忙低下头,轻声道歉:“抱歉,我找错了。”

怪不得他们都说她和她表哥一点儿不像,确实,她不像他表哥那么“假正经”,反而很“不正经”。

江为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一样,伸出手强行抓起她的下巴抬起头,细细地打量着:很白,有些营养不良的白,脸很小,五官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型狭长微微上挑,纤长的睫毛慌乱地眨动着,黑色的眼眸流露出紧张害怕的情愫。

他个子高,整个人把她罩住,压迫感十足。

“怎么就错了?”他兴奋地笑着:“沈煜是你哥,我和沈煜一样大,不也是你哥哥?反正都是哥哥,找他找我都是一样的。”

“你,你干吗……”长吉打掉了他乱碰的手,慌乱地抱起书包站起来,一瘸一拐就准备往外走。

从小到大,哪个女的会不识抬举地拒绝他?

“啊。”江为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大掌拽住她的后领往自己身边带:“怎么,跑什么。”

江为的力气极大,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长吉的腿脚本就不便利,在没有防备的时候更是直接倒在地上,右侧的胳膊磕到了门框,“咔嚓”一声,疼得她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啧。”江为不屑地鄙夷:“碰瓷呢?”

“得得得,走,进来,好好玩儿。”

不顾长吉的拒绝,江为连拖带拽地就拉她,长吉叫着哭着不走,最后竟然大声喊起了沈煜的名字。

沈煜,在她心里无所不能,除了母亲,沈煜就是她的依靠。

双手紧紧抠着门框,指甲与红木发出刺耳的声音,只要这手一放,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妈的。”

江为最烦的就是沈煜,看着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耐心早就耗尽了,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来捂住嘴巴就是往里拖。

少女眼睛蓦地睁大,两滴眼泪在门合上的刹那瞬间滴落。

“哐”的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

她被用力地丢在地上,就像是在一件随便的玩意儿,随后他转身利落地锁了门,没有指纹,休想解锁。

江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雨水浸湿的制服裙子,丝袜早就浸透露出了腿的肤色,他上下瞥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那顶起来一团的胸部,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少年低头死死盯着她,瞳孔泛着寒光,唇角渐渐上扬,露出恶劣的笑。

长吉趴在地上,努力地想要起来,头晕晕沉沉的,看着江为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她吓得失了声。

“干,干什么。”

感受到了对方不纯的眼光,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这一动作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江为缓缓蹲下,不知何时拿出一把锋利的刀,他挑了挑眉,将刀背贴在她的下巴上,嬉笑道:“真可怜。”

“我没惹你,”长吉哽咽着,被刀吓得不敢动,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从她的脸上流出来,她张了张嘴,强忍着恐惧,颤音阵阵:“我想回家。”

家?她哪来的家?在之前他就调查过了,长吉的母亲余烟只有一个姥姥,前两年还病逝了,公公婆婆又不认她们,唯一帮扶她们的沈长遇又做不了沈家的主,江为笑着将刀背抵在她的那张脸上,她和她的母亲就是路边的菟丝草,攀附在其他植物上,任人摆布,说不定她那个母亲,早就向那沈煜的老子张开双腿了。

“想回家?”

长吉一边哭一边拼命地点头,妩媚的眼睛哭得通红,好像抹了一层胭脂,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为用刀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手一点一点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控制着她扭头,强行让她看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

小明星卖力地吞吃着那根鸡巴,腮帮子塞的鼓鼓的,反而那高座上的男人,笑得云淡风轻,还冲她挥了挥手。

“陆……衍……”宋芹再怎么说,也是受人追捧的女神级别的人物,平时被他的兄弟看就算了,现在光着被其他人看,万一被拍了照片什么的……

“别,别让她看……”

男人面色不悦,大掌撑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抓紧她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提,宋芹眼睛睁大,眼球好似要突出来一样,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头顶,就是快速挺动,每一下都戳在她的深喉,很快,腥锈味儿就弥漫在整个口腔。

痛苦的呻吟声,暧昧的喘息声,裸露的肉体摆出的屈辱姿势,吓得长吉急忙低头,她从未见过这种场景,可是她身体有病,不知不觉下面湿了。

江为瞥了眼她红脸的模样,嘲讽地勾起了唇角,传闻她有性瘾,也不知真假。

“学她,给我弄出来,我就送你回家。”

“我不会。长吉她颤抖地摇头,起不来,她就爬,爬得太快,动作幅度很大,湿冷的布料贴在她的腿上,将紧致的臀部包裹着,更具诱惑力。

大屁股,好肥,抓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像什么呢?

江为歪了歪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养的荷兰侏儒兔,每次都会爬到他身上,用肥嘟嘟的屁股蹭他的腿,手,黏人得要死。

两只手鬼使神差地按了上去,狠狠一掐,长吉吓得声音变了调,还没反应过来,江为快速地抓着她的腰,就是往身下重重一拉。

“不要……不要……”

她反抗得十分剧烈,腿一直乱蹬着,衬衫湿透了,紧贴着她的身材曲线,她的胸很饱满,两只奶子颤来颤去。

这得多大,江为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漆黑的瞳孔盯着她那张已经哭红的脸,她本就长得有着令人眼前一亮的惊艳姿色,此刻更是透着说不清的暧昧,色情。

漂亮,柔弱,浑身都在抖,身上还带着雨水湿冷的味道,就像是一株浸在泥水里快要凋零的红玫瑰,又娇又怜,她那娇弱恐惧的模样激起了江为的兴趣,性欲从来没这么强烈过,下面勃起的越来越大了,胀的他很疼。

“不要什么?”江为轻笑,伸出手勾住她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扯,领口的衣扣轻松地被他拽坏,一颗,两颗,三颗……

一共五颗扣子,被他扯坏了四颗。

长吉哭着,无声地摇头,胸脯起伏很大,她的皮肤很白,像是牛奶一样洁白细腻,很瘦,能够清晰地看见她腰边的肋骨,就这副样子,包裹着她嫩乳那纯棉的,洗的发白的灰色胸罩,都显得没那么破旧了。

惊恐的情绪将长吉包围,她或许知道,但是不确定他对自己是不是要做那种事。

“不要什么?”他再一次问出了声,可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些许调侃,漆黑的眸色越来越深沉,里面跳跃着兴奋的火焰:“不要我操你的嫩逼?”

“可是怎么办呢,小长吉,”江为迅速扯下了她的胸罩,两只圆润挺翘的奶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上面点缀的小小乳尖刹那间地映入眼帘,颜色又浅又粉,像是漂过一样。

江为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我就是要操你的逼。”

——

此刻的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长吉哭得视线模糊,听着旁边淫乱的喘息声,鼓起勇气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的那对男女。

“救救我……”

声音哽咽,沙哑,带着祈求,渴望,还有恐惧。

在和他说话?是的吧。

身下的人过于无趣,挑不起他的兴趣,半分射意都没有,陆衍无聊地向这边看来,那个女孩儿被压在身下,头发湿乱的窝在她的脖子里,黑白两色分明。

挺漂亮的,也挺可怜的,可是关他什么事儿。

少年蓝色的眼眸依旧平静,像是一潭死气沉沉的井水,没有任何波澜,很快,他又把头转了过去,低头看着腿间的女人。

她越来越痛苦,涎水从嘴角不知流了多少,满头大汗,两只手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祈求着他早点儿射精。

陆衍勾唇,故意猛地一顶,插的宋芹恶心的反胃。

她越痛苦,他才越有感觉。

瞬间,长吉心死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恐惧。

江为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愚蠢,求他还不如求自己。

他没心情继续逗她,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揉着两只奶,又捏又揉,他用膝盖灵活地顶开她的双腿,慢慢地上移,然后隔着内裤磨着她的私处。

异样的感觉刺激的她酥酥麻麻的发痒,身子瞬间软的没了力气,长吉挣扎地大喊:“不要,不要,我哥哥是沈煜,是,是沈氏集团的长子唔~”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面已经湿了,这一刻,她羞耻到了极点。

沈煜这个名字,对他构不成威胁,反而是让他冷了脸。

捏奶的力度越来越大,两指重重地掐着那细小娇嫩的奶头,猝不及防地向外一扯,直到那只奶子扯的越来越长,达到极限,听着身下人痛苦地哭叫,“啪”一松手,奶头连带着乳房被弹了回去,瞬间那小奶粒变得又大又肿。

看着长吉哭哭啼啼的样子,他丝毫没有怜惜,反而拽扯着她的头发,重重地揪着,恶狠狠地盯着她:“就他妈因为沈煜是你哥,我才要操你啊。”

“天王老子来了老子都不怕,你拿那神经病来威胁我?”

“我哥哥不是神经病……”

少女总是急切地护着自己的心上人,长吉更是,可惜这话彻底激起了他的愤怒,重重的两巴掌,扇得她头昏脑胀,耳鸣阵阵,白净的脸上是两个错落有致的巴掌印。

“啪啪啪!”又是三巴掌,扇在她的胸上,两只乳像两个白色的大水球,晃啊晃,那两个骚奶头非但没有趴下反而是倔强地硬挺了起来。

“骚货,打死你算了。”江为气急败坏地掐住她的脖子:“老子说他是神经病就是神经病,你他妈也是,在厕所自慰当婊子,现在装你妈的清纯!”

自慰两个字扎在她的心上,长吉呼吸不畅,脸色越憋越红,她的手挣脱领带的束缚,然后扒向他的胳膊,长吉张大嘴,努力想要呼吸,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湿濡濡的皮肤泛着红,气如游丝:“我错了,放过我,呜呜呜……”

长吉彻底怕了,她苦苦哀求着让他放了自己,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人,江为,是多么恶劣的男人,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其他的,他坏透了,就是个烂人。

这种弱小的乞怜,只会给他增添情趣,情趣来了,就更迫不及待地想操她了。

他起身,两只手伸向她的腰际,裙子,丝袜连带内裤被他一同拖拽下来,长吉抗拒着踢腿,可是她的力气在江为面前就是螳臂当车,甚至还有欲擒故纵那味儿了。

两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强行打开她的双腿猛然抬起,让她的臀部,私处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求求你,求你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腰,极度的恐惧让她语言错乱,满脸的眼泪,江为才不理会,只是一动不动地视奸着她的小逼,连呼吸都急促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私处。

丰满的阴阜上只有稀疏的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没有发育一样,还能看到那粉嫩的肌肤。

她的阴唇又肥又粉,像胖嘟嘟的小馒头,中间是一条又细又窄的缝隙,颜色像熟透的车厘子一样,红得发艳,硬小的阴蒂挺立起来,微微发着颤,令江为震惊的是,就随便揉了揉奶子,她的缝隙中不停地流出黏稠湿滑的蜜液,像是透明的糖浆,弄得她腿心湿泞泞的。

味道又香又骚。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极品,她的逼穴,一定非常舒服。

“装什么装,都流了这么多逼水,还不是想挨操。”

江为将她的一条腿放下,两指重重地插了进去,长吉惨叫一声,声音凄厉,惨极了,成功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挑了挑眉,侧目看着那边的风景。

“还是个处?”江为有些惊喜,他以为像她这种控制不住去厕所自慰的浪货,肯定早就被人开苞了。

“别……不要……”

对于侵犯者来说,这些哀求简直是微不足道,江为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鸡巴胀得似乎要炸开,一圈圈青色的经络缠绕在上面,那东西又大又粗,龟头更甚,宛如鸡蛋,此刻正怼在她的穴口,往里挤。

小小的细缝被烫着发颤,此刻的长吉只能摇头流泪,嘴里也说不出任何话语了,她的身子天生比别人要敏感,很快,透明黏腻的淫液不停地分泌,往出流,江为不耐烦地扶着鸡巴在她的穴缝外磨着,一边磨一边顶,长吉蜷着腿,忍着想要发出的声音,很快那小缝被撑开一个软软的小口。

没有丝毫犹豫,重重的一挺,穴口被撑开,江为没有思考,直接硬生生地操了进去。

“啊!”

少女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凄惨,穴口被撑得打开,边缘的肉变得透明但还是紧紧像内嵌咬着他的肉棒,进入半截,还有半截卡在外面,里面的细细的肉环渐渐苏醒,紧紧地勒着入侵者涌动,两瓣阴唇被操开,上面沾满水渍,红的亮的让人想要摧残。

“妈的。”江为下体被绞得生疼,他不是没操过雏,这还是第一次,夹得他这么疼。

难不成之前那些是做的修复手术?他心烦意乱,咬着牙俯下身子,用两只手肆意地揉上了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好心地给她弄迟来的前戏。

长吉颤抖着大口大口呼吸,身体仿佛被劈开了,脑海中那个冲她温柔笑的身影逐渐消失,长吉呜咽地哭着,泪水和她的逼水一样止不住地流,她疼地失了声,粗长的性器凿开了她紧致闭塞的甬道,或许是第一次,里面又紧又窄,青涩的吮吸他的鸡巴。

“真紧,天生欠操。”

——

长吉是第一次,初尝情事的少女疼得脸色惨白,她死死咬着唇,任由眼泪落下来,她不敢动,现在连呼吸都是痛的,双手掐着江为的衣襟,骨指泛着血气的红。

他才不管她什么反应,紧致的肉穴湿热地裹着他的鸡巴,又爽又疼,他要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撞进去,狠狠地碾磨她,占有她。

江为兴奋地抬起她的臀,放开力道重重的撞了进去,没等长吉尖叫,他就快速的操撞起来,穴道里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棒碾平,一下接着一下顶撞着宫口。

他的卵蛋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在这个空间,很快,她雪白的臀部就被打红了。

江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少女痛苦的神情渐渐变得迷离,脸色被操的潮红,眼睛浸含泪水,害怕的,胆怯的,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地望着他。

脸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就连下巴也是红的,兴奋感刺激的他对下面那副软绵的身体又撞又打,长吉被强行按怼成一个圆“c”,鸡巴一捅到底,宫口被瞬间操开一个口,平坦的小腹上呈现出一条骇人的粗梗,江为极为骄傲的用手重重一压,疼的长吉再一次惨叫出声。

一次又一次的叫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微微侧身向那边看去,那个少女被操得上下摇晃,双腿直打哆嗦,两人在皮质的沙发上交合,陆衍眸色一暗,眼睛直直地盯着长吉的私处,粗红的性器把她狭窄的小口撑得又大又圆,每次抽出时连带着她的逼肉也会被扯开,透明的淫水连续不断地往下流,多到可以积成一个小水坑,暗色的皮质坐垫泛着水滟滟的光泽。

他的鸡巴过于粗长,压的尿道口变了形,长吉两只手无力地推着他精壮的胸膛,抽抽搭搭地哭着:“我要,我要上厕所呜呜呜~”

“上什么厕所?”江为压着她,故意用手按压她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宫口被顶开,鼓胀的尿液被挤涌着,长吉绷紧腿,她哭叫着自己要尿了。

“尿?”江为更兴奋了,没有丝毫犹豫,他加重力度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不要,不要尿……呜呜呜……”声音渐渐变得娇滴滴的。

“噗呲噗呲!”淫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水光潋滟,甚至逼口的骚水被操地摩擦出了细密的白沫,湿滑的甬道淫水也越来越多,他操起来也越来越顺畅,江为爽的头皮发麻,两只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奶子,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他疯狂的耸动着腰胯,他很兴奋,这个女的给了他不少惊喜,长得漂亮,声音好听,逼也好操。

江为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忽然俯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眼泪。

长吉晃着头想要躲开他的舔弄,江为皱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接受自己的吻。

舌头被眼前的人吮吸着,长吉呼吸不畅,浑身更软了,两条胳膊控制不住地勾上了他的脖子,她这个反应让他十分满意,江为戏谑地笑着,然后加大了力度。

控制不住了,她越夹越想尿,越想尿她就越夹,完全是恶性循环。

长吉控制不住地呻吟,她用一只手捂着嘴,脑子里全是沈煜,他会不会等她,会不会去班里找她,会不会着急,如果知道自己不干净了,会不会嫌弃她。

“呜呜呜~“细长的一声媚叫,长吉的瞳孔涣散,眼里的光乱作一团。

宫口被彻底被撞开,龟头无情地撞击着那几乎被碾烂的敏感软肉,长吉忍不住了,她几乎卑哀地呜咽了一声,尿液和高潮的热液同时喷涌而出。

黄色的尿液淋在两人腿上,江为一愣,她真尿了,若是平时,他觉得这些肮脏下贱,可偏偏她的穴太舒服了,舒服得不想离开。

尿液淅淅沥沥地十分清晰,江为笑着捏着她的脸一边操一边嘲讽:“你那哥哥知道你这个浪货妹妹被别的男人操得喷尿吗?啊?”

带着巨大的羞耻,长吉眼冒白光,高潮的一瞬间,从她的口中溢出来“沈煜”两个字,又娇又媚,带着哭腔,带着绝望,又带着深深地卑微。

叫别的男人名字,这无论是对哪个男人都是侮辱,最过分的还叫的是沈煜那个贱人的名字。

江为顿时来了气,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自己费时费力把她操得娇喘连连,汩汩流水,她他妈却叫了别人的名字?

江为气地扯起长吉被汗水浸湿的发,眼神冒火,掐着她的下巴逼问:“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谁?”

长吉还没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来,长长的羽睫轻颤着,微微张口吐着舌头。

“贱货。”

“唔~”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到了她的深喉,瞬间,痛苦让她清醒。

“你那完美的哥哥知道你在我身下挨操吗?”江为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没给你哥哥看过你的骚逼?”

听到沈煜,长吉生怕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她整个人紧张起来,连带着逼穴小了一圈。

“妈的。”江为咒骂地扇了下她的奶子:“夹断了怎么让你爽?”

“呜呜呜~”

“怎么,你不会喜欢那个贱人吧?他是你哥哥,怎么,你他妈有这龌龊心思,沈家能容下你们母女?”江为用力的捅着她的喉咙,然后用两指夹紧她的舌头用力的往出拽,长吉呜咽的哭着,两条腿努力地蹬着他。

小穴又肿又痛,舌头似乎要被扯出来了,江为没有放过她,下体依旧捣弄着她的花心,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一边射一边抖。

伴随着女孩儿又惨又媚的哭声,听得陆衍鸡巴胀大了一圈。

可偏偏身下的女人怎么吸,他都没什么射意。

陆衍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宋芹,宋芹流着泪,腮帮子大了一圈,嘴也肿了,嘴角有些撕裂,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立刻躺下掰开小逼,红艳艳的唇被白如葱根的指白着,上面还挂着黏黏糊糊的淫液,她娇滴滴地叫着:“阿衍,你要不要操我……”

“资源给你了,你走吧。”他不耐烦地拿起衣服穿戴整齐:“两分钟。”

他们的规矩,她再清楚不过了,宋芹着急地套上衣服,着急忙慌地拿包跑路,伺候男人就是为了更好的资源,不操她更好,尤其是他们这群畜生,她可不想死在床上。

江为一边掐她一边咬着她的胸,即使射了精但还是很快地硬了起来,再次插入,插到了底,这次,她好像有些适应了,就连穴肉都开始熟练地吮吸她的鸡巴,又湿又热,舒服极了。

高潮后的长吉晕晕乎乎,下体被填满,天生性瘾体质让她生出巨大的欲望忍不住跟着晃动起来,咿咿呀呀地叫着。

江为又扇了她一巴掌,恨得牙痒痒:“老子气着,你他妈舒服地浪叫是不?”

陆衍慢慢地走过去,看着长吉既痛苦又忍不住淫叫的模样,他掩饰住眼底的厌恶,轻轻拍了拍江为的肩:“你爽都爽了,那么粗暴做什么。”

长吉一边哭一边眯起眼,下意识地看向陆衍,他在为她求情,仿佛抓住了稻草一样颤颤地向他伸向了手。

“救救我……”

——

长吉濒临窒息,陆衍看了她好一会儿,少女的脸色泛紫,她张着嘴不知说什么,看口型好像是“帮帮我”,他轻轻一笑,对她表露出怜悯的神情,缓缓伸出手,长吉的眸色似乎亮了,她拼命地伸出手,双脚用力绷紧,嘴里溢出痛苦破碎的声音,就在两人指尖要碰到的一瞬间,他的眸色一暗,又把手收回去了。

长吉一愣,心再次剧烈地痛苦起来,眼眸中最后的光亮熄灭,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没人帮她,更没人愿意向她伸出援手,他们都讨厌她。

痛苦的人在绝境中看到一丝希冀,以为只要拼命地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就会获救,可若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变成推向她到深渊里的罪魁祸首,那么这件事一定精彩极了。

救世主成为毁灭者的那一瞬间,那么作为痛苦本身的长吉,她会是什么样子的?陆衍来了兴趣。

“怎么你也要操?”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江为松开了她的脖子,指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十分清晰,性器从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响,淫液混着血丝还溅了些尿液,拉着丝落在沙发上。

小穴慢慢地愈合,回缩的过程中,不停地有肮脏的液体流出来。

他是爽了,看着浑身脏乱的长吉一把将她推在地上,不耐烦地用脚踹在她的胸口:“妈的,也没见你那高贵的哥哥来救你。”

“啊!”胸口被踢得又闷又疼,长吉倒吸了一口气,她就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挣扎地跪起来,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胸和私处,她浑身黏黏答答的,混着各种各样的气味儿。

精液,淫水,尿液的淡淡骚气。

巨大的侮辱淹没她,长吉身子颤抖着,明明这种事要留给喜欢的人的。

“操都操了,遮什么遮?”江为看着她矫情的样,一想到刚刚她叫沈煜就变得暴躁,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他妈的给老子滚,不知好歹的东西。”

“唔~”

多次的疼痛让她身体变得麻木,长吉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小逼红肿得不成样子,白色的黏液黄色的尿液混在一起,不知何时沾满了整个阴唇,肮脏的,淫靡的,像是发霉了烂的流水的浆果。

她捡起自己被扯坏的衬衣,黏湿不堪的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看着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扣子,她忍着崩溃,把扣子捡了起来。

长吉地胡乱地穿上,临走时还不忘拿书包。

贫穷,漂亮,好学生,懦弱,胆子小,这是完美的霸凌对象。

就让他来扮演一个完美的“救世主”吧。

江为忍着厌恶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这一动作,长吉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又怕挨打。

陆衍扑哧一笑,随后抬头看向江为:“看你把人家小姑娘欺负的。”

长吉惊恐地抬头望去,少年那海蓝色的眼眸清澈得像一块儿没有瑕疵的宝石,眼里蕴含着浓浓的怜悯,心疼,甚至泛着一丝泪光,他的声音很温柔,低沉但很清爽,棕色的卷发微微遮着他的眉眼,纤长的羽睫下搭着,不容长吉拒绝,他亲自给她披上,系上了扣子。

“没事吧。”

他的衣服宽大,衣摆到膝盖上方,能将她不堪的模样遮盖住。

他为什么这样做?明明刚才他还在恶劣地要求别人给他吃鸡巴,明明刚才他还对自己的求救视而不见。

长吉不懂,只能弱弱地说了句“谢谢。”

声音很小,哽咽着,或许是叫多了,带着一丝哑意。

“你吃错药了?”江为点了一根烟,鄙夷地看着可怜的,恐惧的长吉,不屑地挑了挑眉。

“我来送她回家。”

这句话,两人都愣了。

江为细细地打量着陆衍的神情,忽然笑了。

“去呗。”

长吉眼神怯怯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就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但是这种情况,再加上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刚刚强奸了自己,她更愿意相信温柔的陆衍,长吉忍着痛,哆嗦着,悄悄地,不利索地移在陆衍的身后,心咚咚咚跳着。

她以为他没发现,殊不知两个人都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江为刚要发火,陆衍用眼神制止。

他有些不解,但又没说什么,他最了解陆衍,他可不是什么喜欢英雄救美出风头的好人,而且他这人在这方面玩得最开,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估计又是在憋什么阴招。

“走可以。”江为冷哼一声,他的气还没消,从桌子上拿上一个特别的银色的小夹子,夹子细长,有点儿像鸭嘴夹,他没好气地将夹子丢在她的脸上,冷声道:“用夹子夹住你的阴蒂,就可以走。”

”哪,哪儿?”

“你聋了吗?”江为呸了她一口:“厕所怎么自慰的?生物怎么学的?逼,夹你的逼,听清楚了吗?”

他明明很有钱,可是说话却直白露骨,和街头的混混差不多,果然,富家子弟不可能人人都像沈煜,他最多是个有钱的混混。

可是再有钱又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谁都不能为所欲为。

屈辱,愤怒,委屈逼得唯唯诺诺的长吉终于勇敢了一次,她抬头,纤密的睫毛被热泪盈湿凝结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眼神有些许躲闪,声音虚弱但十分坚定:“我报警,我会报警的。”

江为笑了,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儿一样,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长吉走去,他长得高,将近一米八九,眉眼深邃,眼眸漆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瞬间,压迫感袭来,长吉怂了,害怕地往陆衍身后躲。

“你可以试试啊,小长吉。”

猛然,他伸出手拎起长吉的领口往自己的身边拽,长吉慌乱的,腿脚不便利往他那边靠,她惊吓地抓住了陆衍的胳膊。

娼妓碰他,恶心死了。

可他现在是救世主,就在他想回握的时候,少女被拖拽地撞倒在地上,“哐当”一声,头重重地撞到地上。

疼,很疼,直接磕出了泪花。

“我告诉你。”江为扯着她的领口往上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你再他妈反驳一句,我现在就打死你,把你舌头揪下来剁碎喂狗!”

从来没人敢忤逆他,她倒好,从一开始一直在忤逆他,打他脸,强制是好玩儿,可挣扎多了,也就扫兴了。

长吉望着陆衍,内心渴求着他回头,旁边的人一动不动,若不是长吉不敢大幅度地望他,否则她就能看到那个男人厌恶的眉眼。

终于,她认命了,哆哆嗦嗦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长了一副漂亮皮囊,可是内心宛如魔鬼,她呜咽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夹,我夹……”

“夹什么?”

“阴蒂,我的阴蒂。”

江为这才缓缓松手,将夹子塞进她的手里。

陆衍皱了下眉,扭头看她。

长吉拿起夹子,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她本想着脱掉丝袜,可是丝袜已经破烂不堪了,裆部更是烂了个洞,露出了她红肿的小逼,长吉低着头,索性她直接张开大腿,直接去触碰自己的私处。

可这副模样,更色情了。

江为直接骂了句骚货,下腹那团火微微往上蹿,真想操烂她。

就连一向对性要求极高的陆衍,再一次有了反应,厌恶的同时,他也惊讶,他居然对同一个人在同一天硬了两次,前后时间甚至隔得很近。

可怜的长吉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她正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夹自己的小逼。

——

长吉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有轻重不一的痕迹,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还是努力地将两条腿弯曲张开,丝袜裆部的破洞撑开是一个爱心状,把她那红肿的小穴衬的像只熟透的桃子。

她这样,看得江为想骑上去,把她的逼撕烂。

陆衍平时最恨女的搔首弄姿,可这次,他竟然没有想吐的冲动,他羽睫半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吉不敢看他们的视线,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狼窝里被戏耍的绵羊,她将视线转移到自己抬起来的发颤的脚尖,然后用心地去找包裹在下面的阴蒂。

她不是没自慰过,所以能够快速地找到自己的阴蒂,可是下面的穴已经被操肿了,每碰一下阴唇,就刺激得生疼,根据以前的自慰方式,将那个小小的红肿的尖捏了起来,长吉委屈地吸了下鼻子,一只手掰着阴蒂,另一只手捏着夹子,整个人战栗地去夹,夹子细小的锯齿刚刚触碰到阴蒂,长吉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一哆嗦,阴蒂就滑了出去。

来来去去弄了好几次,江为已经不耐烦了。

“要不你今天别回去了,明天直接这样上课吧,让你那好哥哥瞧一瞧你这副“漂亮”的样子,怎么样?”

一提到沈煜,她就紧张,心里一阵阵抽着疼。

“我夹,我夹的……”长吉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咬着唇忍着疼,将夹子用力捏开,狠下心重重地夹在私处那滑滑的硬起来的小豆豆上,没想象中的那么疼,更多的是痒,麻,酥。

她哆嗦了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双腿站不直弯曲地打着颤,两只手扶在膝盖上,她慢慢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江为,害怕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我,我可以,可以走了吗?”

看她服软求饶的样子,心情瞬间好了,江为抖了抖指间的烟灰:“来,再学声狗叫。”

很屈辱,但没办法,长吉不敢再犹豫,对着他就是“汪”了一声。

声音软糯,像极了濒临死亡的雏鸟,没什么力气。

江为大笑起来,心情彻底爽了,从抽屉里掏出一沓红色的票子,走到她面前将它们塞到她的胸里,他还是有原则的,睡了人就要给钱。

他像看鸡一样看着她,语气漫不经心但带着一丝威胁:“把钱收了,别找事儿,找了我也不怕,最多花钱摆平一下,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他是真不怕,单纯怕麻烦。

长吉不说话,纤密的睫毛轻眨,眼里有道不明的情绪,收了钱的话就真报不了警了,可是,报警的话,妈妈一定会心疼她,难过地来找他们理论;沈煜呢,他知道了会怎么样,看着自己浑身脏乱的模样,眼泪吧嗒又落了下来。

江为看她迟疑的模样,明白她在想什么,觉得好玩极了,不自觉地揉了揉她红肿的唇,眼里流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潮涌,脸一点一点在长吉的眼前放大,这次,他的动作出奇的温柔,可这一切都令长吉恐惧。

“懂吗?”江为温柔地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张脏花的脸,像极了路边脏兮兮的小花狗,哦不,小母狗,发育极棒的小母狗。

“懂,懂得。”她不再迟疑,点点头,将胸里的钱拿出来,不敢不要,也不能不要,快速地装进了书包。

江为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看,女的还不是一样?

“滚吧。”

——

车内,长吉畏缩在一个角落,长发遮住她红肿的脸,出来之前,江为好心地让她洗了个澡,倒不是真的好心,不过是怕陆衍膈应,弄脏了他的车子。

头发没吹,就湿答答地披在肩上,出来之后,她的意识都是涣散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压抑得她喘不过气,她紧紧抓着书包,尽量让自己占一个小小的地方,生怕再次惹身边人的厌恶。

一切都像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哪里?”陆衍慵懒地靠在后座上,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浑身发颤的少女,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在颤抖。

长吉头也没抬,低声细语地应了声:“前面的公交站牌就可以。”

她对自己有防备,很正常,讲真的,他要是现在在车里把她奸杀了,她也同样震惊绝望,可是远远不够,陆衍要让她崩溃,彻彻底底地崩溃。

可是怎么办呢?脑海中闪过小时候的一个画面,一张漂亮精致的大网上,一只美丽弱小的蝴蝶被黏在上面扑棱着翅膀挣扎着,即使一只蜘蛛向它爬来,它依旧没有放弃生存的希望,可是四面八方爬满了蜘蛛,它刹那间就不动了。

陆衍看着眼前的长吉,谁做蝴蝶都可以,只不过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她出现的时间,地点,恰好引起了他的兴趣。

兴趣罢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现在这个样子,”陆衍故意停顿,语气耐人寻味,长吉的心再一次冰到了极点,她刚要说没事的,陆衍接着说:“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援交女。”

“内裤没穿,丝袜破着,下面还夹着东西,身上全是痕迹,很难不让人这样想吧。”

长吉不说话,她分别不出是好心还是侮辱,只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下面的东西夹的自己的难耐的发痒,乳头酥酥麻麻的,即使下面被操的又麻又疼,她还是不争气的流了水。

陆衍看着她那不正常的脸色笑了出声,整张脸都晕染上了笑意,唯独海蓝色的眼眸变暗,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语气恢复了疏离,冲着前面的司机吩咐了一声:“去炽湾。”

炽湾,地图上不显示的富人区,高官权贵的天堂,他们说你是狗,那么你就不是人,玩女人玩钱什么都玩,对于他们这个圈子来说,没什么规矩,权力,钱,最大。

长吉当然不知道炽湾这个地方,准确地说她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但是第六感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她慌了,她只想回家,她想回那个只有她和妈妈,温暖的,安全的小家。

长吉小心翼翼地回头,声音带着渴求:“我想回家了。”

陆衍并没有理她,反而是悠闲地拿起平板,看着股票的上涨跌落。

“我真的想回家了。”

“可是江为说,要把你带去炽湾啊。”

一听江为,长吉怕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嗡嗡地作响,长吉来不及分别这是真还是假,她急切地想要回家。

“我想回家了,在巢纪区,就是兰古大街的那个小区,我住在哪里……”

他当然知道她家在哪里,巢纪区,中规中矩,当然这是托了沈家的福,否则就凭她们母女俩穷酸的模样,十辈子也住不起。

长吉抬头看着她,模样痛苦得不成样子:“怎么样都行,我只想回家,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长吉作势就要磕头,看来江为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陆衍笑着将遮住她眉眼的湿发理好,用指腹摸了摸她红肿的脸:“我想帮你,可是你也要听话呀,你知道的,他有权有势,我也不敢得罪他。”

他轻轻替她擦去惊吓的眼泪,眼神依旧充满怜悯地看着她:“你听我的话,说不定他就腻了,就放过你了,但是你也要保密不是,如果让他发现了我最多是挨打,这倒没什么,但是你——”

陆衍的语气一转,食指缠绕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大掌抚上了那张小巧精致吓得面色惨白的脸:“你把他惹恼了,他会像今天这样强奸你,到时候找人一起操你,把你绑起来让整个学校的排着队操你,给你上课的老师,你亲爱的同学,他们都肆无忌惮的,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只要他们想,你就要掰开逼给他们操,还会迷奸你,给你下药,给你打毒品,再把沈煜叫到你的面前,看着你高潮肮脏的模样……”

“嘶~”陆衍抽出手,他的心忍不住的狂跳起来,说着说着自己兴奋了,他想这样,他想摧残她,想把她玩坏儿玩烂,陆衍兴奋的指尖不停地颤抖,体内的暴虐因子已经起来了,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现在,扒光她,将她捆绑起来,狠狠地凌虐她。

长吉已经泪流满面,她吓得出不了声了,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可怜的少女内心还是充满光明的,在她的心里,警察就是无所不能的,可是长吉呢,她没那个胆子,她就是一只小小的乌龟,只想缩回自己那个坚硬的,保护她的小壳里。

不报警,躲着他们就好了。

“我会保密的,我会保密的……”长吉缩着身子不停地给她磕头:“我保密的,我不乱说的,别,别那样……”

她哭得眼睛通红,黑色的眸子湿濡濡的,一边哭一边抽噎,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办,她怕,怕自己变成形容的那样。

“好啊。”陆衍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一只手抚摸着长吉的脸,声音温柔地又道:“去巢纪区。”

一句话,让长吉整个心重新跌回肚子里,她感激涕零地望着他,可殊不知这才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余烟今天是晚班儿,还没回家,长吉松了口气,如果妈妈在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又该怎么解释。

都说她的母亲软弱无能,可是只有长吉知道,她的母亲多不容易,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为了她受尽了委屈,她不想让母亲担心,不想让她难过,忍忍就好了,只要上了大学,她可以一边打工一边读书,毕业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带母亲去一个全新的地方,过全新的生活。

长吉忍着身体的异样,去浴室把那夹子取了下来,银色的夹子上还残留着她的液体,很怪异的味道,不难闻,甚至有些香,长吉知道这是她的味道,可是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身体的不适让她逼不得已的自慰,可是现在,这种耻辱被剖开了,赤裸裸地展示在陌生男人的面前。

她用卫生纸包住夹子厌恶地将它丢进垃圾桶,打开花洒开始洗澡,长吉从未像今天这样用力地搓澡,仿佛在刷一个肮脏的玩意儿,直到皮肤被搓的渗出血,这才作罢。

她对着镜子用手掰开穴,小穴,阴唇肿的厚出一定的高度,又红又紫,那条细小狭窄的缝隙依旧是绷紧着,好像受了极度惊吓一样,长吉忍着疼将手指伸进那条小缝,强行再次让缝隙张开一个小口,将手指伸进去,一点一点将那些凝固的精液扣了出来。

精液很稠很多,不知冲洗了多少遍,里面还是有些黏的。

长吉看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虐打了一样,事实上也就是这样,她被强奸,被掌箍巴掌,又被掐又被咬的,

一切处理完后她拿出手机,大约两个小时之前,沈煜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好好休息,什么时候想来了,都可以。”

然后就没有多余的话了。

今天的她已经流了太多的眼泪,可不知为何,看到他的消息,她还是想哭。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她的堂哥沈煜向来都是淡漠的,疏离的,对她的好完全就是因为他和她的血脉有一丝相似之处,这种好可能是出自同情,怜悯,还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让他的父亲被不相干的人诟病,也不想自己被别人道德绑架。

这份“好”掺杂了很多情感,好的坏的,纯粹的,驳杂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对她绝对没有喜欢。

且不说他们之间有着四分之一的血缘,就算他们是路人,谁会喜欢贫穷的,学习差劲的,风评不好,没有特长,身体残疾的长吉呢?

起码,起码处在金字塔顶尖的沈煜,她的堂哥,绝对不会。

长吉的心有种被绞碎的痛楚,她胡乱地抹了一把遮挡视线的眼泪,长长的几行字打了删,删了打,最后,她无力地将手机放到桌子上,整个人扑在床上默默的缓解自己的情绪,就那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深夜,沈煜忙完外祖父给他布置的任务,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像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上学”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其实十分的微不足道,从小的顶尖家教已经让他将这些知识牢牢地掌握了,而他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沈长遇。

读书,上学,这是沈长遇的执念,而他把这个执念强行按在了他的身上。

上大学这件事是沈长遇人生的转折点,既是幸运的,又是痛苦的。

思绪回笼,他这才想起长吉,想起了她纤长浓密的睫毛总是半遮半掩地搭在瞳孔之上,黑色的眸子上永远蒙着一层淡淡的水光,里面又闪着胆怯自卑的光芒,她一无是处可偏偏那么漂亮,性格又那么软糯。

她喜欢他,令他既厌恶又兴奋。

厌恶是因为那个女人,兴奋是因为他们是堂兄妹。

可是他不能,他是完美的,完美的天之骄子,未来是继承人之一,他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做得什么都好。

沈煜拿起手机,令他惊讶的是那个平时恨不得给他发两千字论文的长吉,竟然没有回他消息。

可是这惊讶仅仅一瞬罢了,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第二天,余烟早班,但是早早起来给她做了早饭,看着厨房里的柠檬芝士面包片儿,一颗鸡蛋,还有一袋儿热好的牛奶,长吉心里的酸楚溢出心口,整个人难受得厉害。

她努力地抚平情绪,像平时一样拿好早餐,坐在公交车上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吃完面包和牛奶,刚好到了学校。

长吉将鸡蛋放进包里,书包的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夹层,带着拉链儿的,里面是一个长命锁,银色的十分精致,去世的爸爸留给她的长命锁。

虽说是新中国,但是长吉其实还蛮信这些的,听余烟说,她的父亲沈长恒被村里的婆子算着说是个短命鬼,他的爷爷奶奶又十分溺爱自己的小儿子,斥巨资给他打了一个长命锁。

后来有了长吉,沈长恒不顾劝阻将长命锁给了心爱的女儿,不到一年,他就死了。

都说是她害死了她的父亲,时间久了,她也这样觉得了。

长命锁留在身边,带着爸爸的爱和祝福,她相信,她会好起来的,昨天的事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下了车,因为昨天被强行破了处,又被操的太厉害,走路姿势多多少少走些不自然,长吉自然不觉得,她只知道下面又痛又肿,只想把步子迈小一点儿,缓解下面的疼痛。可惜她在别人眼里又怪又好笑,还有人大声地笑了起来。

长吉低着头,和往常一样,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走着路,丝毫没有注意旁边那辆黑色的轿车,车身擦的一尘不染,程亮的,车头是两个交叉的“”字母,被包围在一个球面的三角形内。

看着前面有些一瘸一拐的少女,她很瘦,个子不矮,刚才也看清了她的模样,就是典型的妖艳贱货,根据多年的经验,他能透过衣服推断出少女的身材肯定不错,甚至十分丰腴。

其实他对外貌不怎么挑,但是对逼很挑,要颜色漂亮的,逼肉厚的,最好是毛发少一点儿,不能太浓密,但是不能没有,否则会给他一种操小幼儿的感觉,而且里面要紧致但不能干,水多但又不能垮,g点深浅无所谓,他鸡巴粗长,没有女人不高潮的,哪个不是被自己操过娇喘连连,后续还向自己张开大腿迫不及待挨操的。

可惜这种逼只存在里,他现实真没遇见过,遇见的也是高科技的逼。

男人吸着烟,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着,男人穿着一身黄红色的衬衫,他身形壮硕,鲻鱼头,五官深邃,尤其是那鼻梁,有几分欧洲味儿。

脖子上戴着奇奇怪怪的银饰,嘴唇上还打了个银色的环,此刻云吞雾吐的,看着旁边的陆衍笑了。

“真的那么神?”

“不信试试。”

周驰简最后吸了一口烟,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兄弟叫他来操逼,哪有不来的道理,他若是不来,他就是傻逼,他又不是性冷淡夏执野,想到夏执野,周驰简同情地摇了摇头,可能他这辈子都是雏了,可惜了了。

“走啊,让我看看这小娼妓,你说也是,谁他妈好人家给孩子起娼妓呢?”

陆衍淡笑:“说不定以后她就是个娼妓呢。”

——

昨天下了雨,今天的天空像被清洗了一样蓝,没有云彩,空气也格外清新,泥土混杂着青草鲜花的香味儿翻了上来,松树的针尖滴落雨水,带着一丝忧郁的苦味儿。

这种味道挑起了长吉内心的不安,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没事了,昨天是一场梦,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可偏偏她刚踏进教学楼的那一瞬间,身后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小长吉。”

声音十分好听,可是对于长吉来说,像极了魔鬼的低吟。

长吉的脸瞬间白了,迈上台阶的那只脚顿住,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不动,一层层鸡皮疙瘩从她的背后迅速地崛起,长吉那条微微跛的腿更站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抬头,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

周围的人十分诧异,诧异江为怎么会认识沈长吉的,而且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要知道,像江为沈煜这种人,他们是完全可以不来这种学校的,江为和沈煜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处处要和沈煜比,找他不痛快,见沈煜来这里读书,他也就来了。

人们若有所思,也对,沈长吉是沈煜堂妹,所以,她得罪了江为?可是这语气也不像是得罪他的样子。

看着旁人窃窃私语,长吉浑身发寒,身子一动不敢动。

跑吗?跑哪里去呢?只要他一查,就知道自己在哪个级部,哪个班,哪个座位,更何况她也跑不快。

那回头吗?回头之后呢?他会怎么样?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他们会不会乱说,传到沈煜耳朵里怎么办,他会怎么想自己?

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太少了,她本来就不聪明,一个一个难题砸的她脑壳疼,冷汗一滴一滴从头上落下,她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摆,指甲在上面磨着,也不知是自己制服小了还是害怕,就是喘不过气来。

“沈长吉。”

这次的语气拉得比较长,慵懒中带着一丝不满,同时,这一声,剥夺了长吉仅存不多的理智,整个人呆愣着,眼里闪过昨天男人粗暴的画面,眼泪刹那间溢了出来。

江为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发颤的背影,她在害怕,在恐惧,他笑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理他。

昨天还乖乖地学狗叫,今天就又有骨气了?

江为嘴里含了根棒棒糖,笑意染上唇角,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缠绕着一根细长的,银色的锁链,最中间是一个凸起的银色小圆柱,圆柱的两边有根细长的可以折叠的扣片,若是细细地看,还能看见那圆柱下面细密的锯齿。

旁人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是个漂亮的别致的银饰罢了,可是江为知道啊,那是他连夜命人打造的,特殊的贞操锁。

她不是喜欢发骚喜欢自慰吗?他偏偏不如她的意,把她的骚穴锁起来,等她想挨操了主动来找他。

虽说江为厌恶沈家,但是不得不说,沈长吉的逼穴是他操过最爽最舒服的逼穴,目前为止,沈长吉和他的身体很合拍。

长吉僵硬地转过身,冲江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江为上下打量着她,低马尾,高领,白丝袜变成了黑丝袜,她的本意是遮住痕迹,可她的腿又直又长,裙子偏短,他知道裙子下有多么漂亮娇嫩的小逼,想到这儿她,这副样子更诱惑了。

江为之前没有意淫过别人,他虽然操逼,但能引起他兴趣的女人很少,她们还不配自己意淫,可是面前的长吉不一样,他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她长得很漂亮,一副诱惑人充满欲望的模样,可偏偏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又纯的要命,眼神像婴幼儿一样天真,胆怯。

不爽了,江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脸上挂着些许的不耐烦,周身的气压变低了,他很高,长吉被笼罩在阴影里,她下意识地低头,江为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银色的链子硌着她又冰又凉,看着江为漆如点墨的眼睛,长吉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怕我?”

这简直就是废话,长吉不知道他问这句话说的意义何在,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她生怕一个动作,一句话惹怒他,到最后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她懦弱地躲闪着他的视线,若是不细看,根本发觉不到她的唇也在颤,江为看着她的唇,很饱满,很嫩,给人一种水润的触感,有股淡淡的柠檬味儿,有一种想要蹂躏她的冲动。

江为移开视线,看着周围悄悄打量的那群人,心里越发的烦躁,他将她的下巴松开,淡笑着对她说了句:“现在,507,懂吗?”

“现在?”长吉的声音吓哑了。

“是啊,现在。”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在说一件什么理所应当的事。

“我,不行,我要上课。”长吉慌了,她一把推开江为,歪着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的惊恐,侮辱,欺负,挨打,她都可以忍,可是不让她上学不行。

她本来成绩就不好,所以更不能落课,长吉相信,只要自己够努力,她就一定可以通过上学来谋一条生路。

这是她活得体面唯一的希望了。

少女的反应将她的弱点暴露了,这是致命的。

长吉不敢继续看江为黑脸生气的模样,转身跌跌撞撞地向教学楼跑去,像极了瘸了腿的流浪狗,模样既滑稽又可怜。

喜欢上学?

江为含着糖,脸色平静没有波澜,浓密的睫毛下搭,随意地晃着手中那条长长的贞操链,那他就让她在学校待不下去,除非来求他,跪下给他舔鞋,磕头向他认错,作为她今天不听话的惩罚。

长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座位上的,她大喘着粗气,像一只刚从虎口逃生的小绵羊,眼神惊恐,警惕,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着后门,生怕那个人找过来。

直到班上的人都坐好,打了上课铃,她这才松了口气。

也是,这里是学校,他再怎么恶劣,只要自己在班里,他就不能明目张胆地欺负自己。

教学楼外,周驰简挑着眉看着手中的档案,沈长吉,越来是长吉,不是娼妓。

一上午过得还算顺利,长吉浑浑噩噩的,头有些疼,中午她不敢去食堂吃饭,生怕碰上江为,只能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吃那颗鸡蛋,她一边吃一边流泪,热泪砸在冰凉的鸡蛋上,喉咙有些噎。

长吉抹了抹眼泪,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每次受委屈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余烟,即使家里条件一般,经济紧张,她也会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长吉脑海中闪过沈长恒的脸,可是她知道母亲的不易,每次都会背着她省吃俭用,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这里,找个环境好的地方,带她母亲一起生活。

思绪回笼,长吉将垃圾放进一个塑料袋里,趁着没人,她起身准备上个厕所,顺便扔个垃圾,一回头,只见三四个男的在后门,神色怪异地看着她,看清楚长吉长相的一瞬间,他们笑了。

中午会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那些高贵的娇小姐娇少爷们会回到自己专属的休息室休息。

这其中当然不包括长吉,这个时候的长吉就会在自己的座位上刷题,刷得最多的是物理和数学。

可是现在的她却是浑身赤裸的,身体被粗粗的红色麻绳捆绑着,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口枷,屈辱地跪在地上。

两对儿乳被红绳圈起来狠狠缩勒着,红艳艳的乳粒已经硬了,一个男生在后面扯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头,长吉难以置信悲痛欲绝地望着前方沙发上的江为。

江为不说话,漆黑的眼眸在她身上游走,因为跪着,所以遮掩了私处,但是仍能看到那细软的逼毛下白嫩的阴阜,鼓鼓的,很嫩。

长吉浑身的血肉都凝固了,她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像一只弱小的动物一样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在场的除了江为,还有三个男人,他们贪婪地盯着长吉的大奶子,若是没有江为,他们一定会扑上去,狠狠蹂躏,吸她的奶子,操她的逼。

想着想着,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摸呗。”江为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他淡笑着仰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点燃一支烟,“大方”地冲他们继续道:“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当然,只能摸,别的不可以。”

这句话一出,三人欣喜若狂,一把将长吉摁在地上,三四只手揉上了她的奶子。

长吉整个后背贴在冰凉的地板上,震着奶子发颤,其中一人一把握住,狠狠地揉搓着,奶子饱满立挺,像棉花糖一样绵密却又带着果冻的滑嫩,手感绝了,乳白色的奶子上还有红色的指痕,毫无疑问,这是前一天被操过,揉过。

骚货,她就是个骚货。

长吉泪水涟涟,嘴角湿漉漉地流着涎水,一直冲他们摇头哭泣,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老实本分地过了这么多年,她真的不明白自己要遭遇这些。

可偏偏这副模样,更让他们心里痒痒的,鸡巴快要炸了。

三人吞咽了口水,这学校美女是多,他们也操过不少,可是长得美,身材好,家境差,可以被任意欺负的长吉,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她得罪了江为,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她就可以被随意操了。

随意操,就像是厕所,随意地上,随意地糟贱。

长得瘦高的男人戴着眼镜,厚重反光的镜片下掩藏着他肮脏的欲望,他用指尖揉着长吉的小奶粒儿,指腹用力地磨戳着,奶头被拧转着越来越大,逐渐变得红肿,然后猛地一松手,乳晕也肉眼可见的变大变肿了起来。

长吉呜咽地扭动着身子,两条腿扑腾着,另一个皮肤偏黑,偏矮偏胖的男人握住她的脚踝,用力打开,下面那嫣红肥美的私处大展着暴露在他的面前,令他惊讶的是,那红艳艳的肉缝已经湿了。

两瓣阴唇挂着透明的淫水打着颤栗,只不过那颗红色的乖巧的阴蒂还没兴奋,正静静地藏在那个小皮里,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尾。

光是揉奶子,就湿成了这样。

不光他看见了,江为也看见了,不到一分钟就流骚水了,果真是个小浪货。

成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用粗短的手指插入她的穴缝,长吉浑身一抖,浑身绷直,脚痛苦地蜷缩着,脸色苍白地呜咽挣扎。

三个男人在玩儿她,想到这儿,里面的穴肉紧张地夹紧了侵入领地的手指。

成承兴奋的呼吸急促,感受着里面的湿热紧致,他模仿着性器的动作上下抽插,很快,她的水越来越,湿热的逼肉紧紧地绞着他,像数张小嘴儿一样吸舔着他的手指,成承额头憋出了汗,他不敢想象鸡巴插进去有多爽。

可惜只能摸,不能做别的,就算他再想,但是也不敢不听江为的话。

“操,真他妈是个骚货!”他忍不住咒骂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几人之中格外清晰。

李园儿也没闲着,大手随意地在她身体上游走,乳肉被抓的通红,张嘉揉按着她的臀部,又掐又揉,手指一点点下移,抚在了她的后庭上,然后重重地按了进去,第一下没插进去,第二次才堪堪进了个头,指甲沿着穴边慢慢地揉着,然后一点一点向里延伸。

长吉睁大瞳孔呜咽地叫着,后面疼,前面涨,上面也不好受,不停地扭动做着徒劳的挣扎,她明明很屈辱,可是下面就是在疯狂地分泌着水,三人嬉笑着,长吉透过三人之间,无助又难过地望向江为。

江为颤了颤纤长浓密的睫毛,幽深的瞳孔看不出什么情绪,长吉依旧望着他,因为他是主导者,他们只听他的话,可是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反应,长吉彻底绝望了,她疯狂的摇着头,丝丝的咬着口枷,拼尽全力的晃动身子。

晃动的力度太大,一脚踢在了成承的鸡巴上,成承惨叫一声,捂着鸡巴痛苦地蜷缩着,顿时,其他两个兄弟停手了,关心地扶着他。

江为坐直身子,挑眉看着他们。

这一脚把长吉的勇气耗尽了,她光屁股扭着,想要远离他们,成承面色扭曲,一把揪住长吉纤瘦的小腿,用力拉到自己身边,然后重重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江为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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