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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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温情

 

“那你怎么和阿姨解释?”陆衍仰起头,那双平静的蓝色眼眸盯着她忧郁的脸庞,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摩挲着她的粉艳,微嘟的唇:“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小长吉。”

小长吉,说出这个词的语气闲散又带着一丝缱绻温柔,像极了情侣之间的调情。

长吉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确实,他为了自己,特意发起的爱心补习班,自己没去就罢了,还提前回家,到时候她该怎么和母亲解释?而且自己身上有那么多伤,肯定瞒不过她,就算堪堪隐瞒了,她一定会猜忌难过,又睡不好觉了。

长吉长睫下搭,失落的情绪几乎要从她眼睛里溢出来,他走了,如果他们再次过来把自己带走,那自己该怎么办呢?长吉不敢想,鼻子酸涩得有些想哭,勇气已经被自己在车上踢出的那一脚耗尽了,能够让她死里逃生,这已经是上天在保佑她了。

长吉低下头看向陆衍,他的眼睛漂亮的总是引诱自己情不自禁地深陷进去,想要探索他眼底最深层的情感和秘密,透过他浓密的睫毛,长吉似乎看到了他眼底的笑,那种笑充斥着对她浓浓的关心,她不禁疑惑起来,他为什么对自己这样,是真的关心还是装模作样无论是真是假,她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想着想着,长吉稀里糊涂地说了句:“你不在,他们进来,我怎么办……”

意识到这样说有些不妥,她急忙补充了一句:“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是你的家,你不在家,我在这里做什么……”

这句话属实是出乎陆衍的意料,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他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依赖与不舍。

即使这种依赖转瞬即逝,但是足以让陆衍内心欣喜若狂。

“长吉,你想来就来。”

“就当成你的家一样。”陆衍一只手在她的后腰处画着圈,痒意一点一点散在她的全身,长吉打了个哆嗦,眼眶润润的。

他的话语,行为和动作有太多的暧昧的成分,长吉无所适从,她慌乱地躲开视线,羞涩的红晕还是渐渐爬上了她的耳朵,脸颊,她对面前的男人没那种心思,可以说,随便一个男的对她这番温柔挑逗,她都会脸红羞涩,一个女孩子,总是被欺负嘲辱的女孩子,平时受到太多的冷眼相待,乍一下有个人在她绝望的时候拉了她一把,长吉那颗破裂的心其实已经很感动了。

单纯的少女没谈过恋爱,甚至可以说不懂恋爱是什么,之所以暗恋自己的堂哥,也是因为他对自己好,可以说那份暗恋掺杂着各种复杂的成分,因此,这种脸红,羞涩是天生,纯粹的。

可是面前的人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她廉价,好骗。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陆衍内心有些激动地起身,他用手轻轻描绘着少女漂亮的眉眼,长吉下意识地想低头,想起身,远离她,可是一把被陆衍拉到他的身上禁锢着,强行让她与他对视。

少女岔开大腿坐在他的身上,两人对视着,长吉呆呆地望着她的眼睛,陆衍冲着她温柔地笑,少女柔软的身体让他情不自禁地来了感觉。

炙热的性器隔着布料顶着她,长吉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结结巴巴地求饶:

“别,你别捉弄我,求你……”

这种暧昧变成实实在在的表白,长吉的羞涩变换成了害怕,那种害怕是从内心深处的忧虑衍生出来的害怕,长吉睁着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心里有种难以抑制的难受。

相比白眼,嘲讽,欺辱,打骂,长吉更怕喜欢这个词。

别人欺负她,她可以受着,忍着,终有一天会熬过去,可是喜欢不一样,喜欢对于长吉来讲太沉重了,她受不住别人的喜欢,尤其是异性的喜欢,她觉得不会有异性喜欢她,就算是真的,对方给予自己喜欢,自己终是要还的,可是自己还不起。

“怎么是捉弄呢,长吉?”陆衍帅气的脸庞流露出一丝悲伤:“如果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能得到什么?我和你讲过的,我和他们虽然一起长大,但是我没他们那么有权有势,没他们那么厉害。”

陆衍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手心,那双幽静平和的眼睛变得深邃,变得忧郁:“为什么讨厌我,因为一开始没帮你?”

“长吉,他们我得罪不起的,就因为喜欢你,我才冒着风险帮了你,你知道吗,长吉?”

这句话问得很微妙,长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若是说一开始,她的确是讨厌他,准确来说是讨厌江为和周驰简身边的所有人,可是现在,她没有资格来讨厌他。

”我不讨厌你。”长吉摇摇头:“我很感激你。”

感激他,感激他的事情太多了,救命之恩,为她解围,提供住宿,帮她补习……

太多太多了。

“我不要感激。”陆衍直起身子,用大掌握住她的手带着按在她的心口,按了按,语气带着一丝恳求:“我要这个。”

心,他要她的心,要她全心全意地爱上他,非他不可,然后,再将她推入深渊,看她痛苦。

长吉慌乱地想抽手,就在陆衍想要继续的时候,仆人进来了。

“少爷,时间到了。”

陆衍神色变淡,冷声应了一句好。

他站起身,回头看了眼长吉,柔声道:“长吉,等我回来,等我送你回家。”

“不是明天吗?”她有些慌乱。

“逗你的,是今天。”

陆衍轻笑,他向外走去,长吉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站起身来,她动了动,张了张嘴,想说一些什么,可是最终,她喉咙被不知名的情绪噎得酸胀,最后还是坐下,神色怅然地看着他亲自为她演算的题目。

陆衍的离开,她的生活一如既往,仆人尊敬地对待她,甚至还带她出去散步,有时嫌她太无聊,会让她看些影片,或是别的什么,陆衍这里的人,都很尊敬她。

即使是这样,长吉内心也十分慌乱,每天夜晚,她都能梦见周驰简那张脸,然后在半夜惊醒,枕头那里全是她浸湿的眼泪,长吉呜咽地抱着自己双膝哭泣,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盼着他快点儿回来,这样就能够早点儿回家了。

白天,长吉问女仆她现在待在什么小区,离学校多近,女仆都一一作答,长吉点点头,在手机地图上搜索着,发现地图上并没有这种地方。

想打车都难。

在最后的两天,长吉没等来陆衍,却等来了她的噩梦。

直至现在她还记得,男人穿着一个黑色紧身t恤,将他的身材勾勒得显而分明,他高且健壮,是那种矫健压迫感的健壮,他手中拿着一把枪,随意地转着把玩,直到枪口抵在一个女仆的头上,女仆这才哭哭啼啼地指着衣柜。

没错,她得知周驰简来带她走,她吓得躲在衣柜里,浑身冒着冷汗,不停地哆嗦,透过缝隙,只见他冲她走来了。

长吉捂着嘴,屏住呼吸,只见周驰简一边笑一边冲衣柜挑着眉吹着口哨,他兴奋极了,像是捕食了什么猎物一样,她害怕地将自己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衣柜门忽然被打开,一束亮光照射进来,很快,亮光又暗了下去。

周驰简居高临下地看着吓傻了的长吉,他轻笑着用枪口抬起了她的下巴,轻浮的道了句:“他把你养得不错嘛。”

话音还未落,两人同时听见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周驰简顺着声音眸子下落,这才发现长吉尿了,吓尿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揪起了长吉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漆黑的眼眸里全是戏谑,语气却十分凶狠:“就这么怕我?”

她啊地尖叫一声,目光麻木,周驰简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就是往外带。

她哭着叫着,冲着平日对自己温柔尊敬的女仆们呼救,女仆们一个个低头,长吉一脸绝望,眼泪更是糊了满脸,她的哭声由尖叫变得沙哑,直至最后没有声音,长吉看着自己住了将近半个月的房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陆衍的那句“等我回来。”

她等不了了。

炽湾。

炽湾这种地方,富豪权势的天堂,普通老百姓的地狱。

夏执野回国两周了,这还是第一次接受他们的邀约。

倒不是说他们关系不好,几个人都是从光屁股玩到大的好兄弟,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彼此的思想三观都有差异,尤其是夏执野和他们越来越不同,就用感情,睡女人这事儿说吧。

他们几个操女人就是为了爽,为了泄欲,什么淫party啊,各种群啪啊,或者情景扮演等,都是为了增添情趣,让自己爽,可是就这么一群坏种里,出了一个和他们画风不一样的人,夏执野。

这小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总是拒绝他们的局,还明确地告诉他们说自己不会和他们一样乱搞,就算要发生关系,也是把自己交给自己喜欢的人,他才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这不就是拐弯抹角地说他们很随便喽?

随便个屁,用江为的话来说他就是装,他又不是江浔,对异性有恐惧症和情感洁癖,不就是他们夏家世代搞文艺吗?不就是他们肚子里装点儿墨水吗?什么爱不爱的,喜不喜欢的,江为觉得,他就是没感受过逼的美妙,所以才一直靠手艺。

都十八了,还是个童蛋子。

江为信誓旦旦说一定要给夏执野最好的逼来破他的身,这话和夏执野说了后,对方的嘴像淬了毒一样张嘴就是骂,骂他是花椰菜,骂他是共鸭,还骂他是马桶塞,说他是太监,皇上不急他急什么?

这话把江为气得直跺脚,陆衍得知这事儿后,第一次没呛他,没讽刺他,反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赞同。

他还十分“专业地”分析了一波,说什么这人从小别扭到大,并且认死理,只有让他感受过了,才能认同他说得对。

但是呢,一定要给他找个优秀的破身人,这个人不仅要漂亮,逼也要优秀。

周驰简吸着烟,直点头,他笑着问了句:“谁的逼好呢?”

谁的逼好呢?三人对视笑着,不约而同脑海中想起了同一个人,沈长吉。

可是以夏执野那死倔死倔的性格,一定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一定要给他增添一点儿不可抗的因素,再来一点儿道德施压。

——

夏执野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刺,还是来自三个兄弟的背刺。

这种背叛,比较特殊,居然是他们三个强行要给他破身,自己守了十八年的贞洁,就在回国的第三周遭人暗算,着了道。他觉得这简直是对他极大侮辱。

他是谁啊,天才音乐家,英国女王想要听他一首曲子还要提前三个月预约,自己随意的一幅画还价值连城。

“唔~”

夏执野越想越气,他越激动,药性就发挥的越烈,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两条长腿敞开,皮带松松垮垮地拆开,露出了那根粗长暗粉色的阴茎,缠绕在上面的青筋一条一条凸出,看起来狰狞骇人,龟头憋的肿胀,发紫发青,细细的一条马眼微微张开,渗开一颗一颗黄豆大的津液。

他重重地喘着气,上半身的衬衫被薄薄的细汗浸湿,隐约透出他腹肌的形状,呼吸声越来越大,少年额间湿漉漉的碎发微遮住那勾人心魄的眉眼,眼型魅惑妖异,瞳孔却纯净如泉。

象牙白的肤色,皮肤紧致如瓷,修长的颈部线条优美如天鹅,唇色淡红,他长得极为漂亮,有着雌雄难辨的美貌,甚至可以用妖孽来形容。

此刻的夏执野垂着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发颤,整个人看起来痛苦极了,浑身不停冒着热汗,那双修长漂亮的玉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不停地上下撸动。

接风宴变成鸿门宴,他痛苦地呓语,然后仰起头看向周围。

墙壁上雕刻一个个浑身赤裸,相互纠缠不休的男女壁画,一对儿的,甚至是多人的,夏执野闭着眼,尽量不去看他们,静下心来努力地撸自己的鸡巴,即使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可偏偏浓稠的阳精就是堵在那里不出来。

他快要被折磨疯了,眼眸变得通红,眼睛死死地四周的监控,他发了狂,一把提起旁边的凳子冲着监控砸了上去。

第三个,第三个监控被砸坏了。

他的定力属实不错,放进三个女的,他碰都没碰,反而把她们都骂跑了,陆衍看了眼时间,给周驰简发了条消息让他放人,奈何半个小时过去了,长吉迟迟没有进去,不用想都知道周驰简在做什么。

江为黑着脸,打了一通电话库库就是骂,周驰简看着脸色潮红,逼里夹着自己精液的长吉,这才不情不愿地拿起旁边提前备好的针管,一边吓唬她一边摁住她的胳膊,轻笑道:“小长吉,看看这东西,能让你变小母狗主动求欢的好东西。”

那是一根细长的针管,透明的针管里有少量的淡蓝色药液,在长吉的认知里,除了生病打针,就是注射毒品,她痛苦地摇着头尖叫求饶,奈何周驰简丝毫没有犹豫,压着她挣扎的身子,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慢慢的将针头扎进她的肌肉,在长吉凄厉的吼叫中将药液一点一点推进她的身体里。

她完了,她想。

少女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她像一条死鱼一样绝望地动也不动,周驰简放开她,站起来注视着她的模样,浑身上下沾染着自己的味道,双目空洞无神,他笑着将她捞起来,好心提醒道:“找人操你,否则,你会死的,屋里有人,一个人和一群人,你自己选。”

然后将她放进夏执野的那个房间。

又来了,夏执野想。

他看都没看,直接咒骂了句滚。

她不想滚吗?可是在药物的加持下,长吉浑身无力,身体逐渐燥热,意识到可能是春药而不是毒品的时候,她这才慢慢抬起了头,可就抬起头的那瞬间,她再次惊恐地叫了起来。

那是什么,一个巨大的牢笼,牢笼里面是无数个赤裸淫笑的男人,他们一个个红着眼,鸡巴硬得翘上了天,每个人都向她伸出手,每个人都冲她撸鸡巴,还有的男人受不了拍打着牢笼,冲着她嘶吼,咆哮,仿佛一群饿狼,恨不得向她冲来撕碎吞入腹。

“不要呜呜呜……”

那么多人来操她,不死也活不了,她的逼,一定会操烂的。

当然,这是在药物加持下的幻影,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只不过是壁画上的人影罢了,实际上的真人只有夏执野一个。

两人一个蜷在沙发上,一个蜷在地上,各自痛苦。

“她怎么了?”江为吸着烟,看着长吉发疯扯头发的样子,有些不解。

“陆衍给的玩意儿,调情用的。”周驰简爽了,此刻跷着二郎腿,别提多自在了。

调情?这是哪门子的调情?这药性看起来比给夏执野用得厉害多了。

屋内,夏执野一边撸一边听着旁边不远处的号啕大哭,他拧着眉,不耐烦地大声吼道:“我他妈说滚!”

这一声,非但没有把人喊走,反而对方哭得更厉害了。

他这才抬起头望向她。

这一眼,便怔住,欲火噌噌噌的往头顶上冲,他低声咒骂一句,然后立刻低下头,快速撸动,鸡巴又疼又憋,就是出不来,再这样下去,铁定是要坏的。

长吉浑身燥热,自从遇见他们,她一直在哭,她颤抖着双手,努力咬着唇不让奇怪的声音发出来,一边夹着精液一边像狗一样爬跪下去,每爬一步,穴里的水就涌一股,一个人和一群人,是个人都会选一个。

“求求你了,操我。”长吉爬了过去,两只手紧紧拽着他的裤脚,一边哭一边吻他的鞋子,接近哀求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只要你操我,我愿意为你当牛作马……”

她不想死,她要读书,带着母亲过好日子。

“操。”

第一次当然要给爱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操一个陌生女人,逼里还夹着别人精液的女人。

脑海中想起梳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姑娘,不甘溢出了心口。

她搬走了,找不到她,真的该死。

“我他妈说滚啊!”

夏执野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长吉就主动攀上他的身体,顿时,清凉的感觉沁人心脾,她不自觉地张嘴含住他的鸡巴。

“滚啊!滚啊!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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