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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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造谣

 

这一次他不是惊讶,也不是开心,而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而这种恼羞成怒让他倍感羞愧,只有那种无能的男人才会在自己秒射之后变得恼羞成怒。

江浔扬起大掌,扇在她夹着精液的逼上,长吉舒服地呜咽一声,整个人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白嫩圆润的臀上,那个粉嫩呼吸的小洞流着透明的水和浓浊的精液,像一条小溪一样源源不断地出水,他伸出手,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他倒是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这么能吐这么多水。

骨指弯曲,穴口被撑大了,一圈一圈水嫩的肉被他用骨节刮着,本就敏感的穴再次紧缩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直从尾椎,脊背穿到头顶,长吉双目失神地尖叫着夹紧臀,一股透明的水喷涌而出,直接潮喷淋湿了他的手。

“啧,真厉害,长吉的小逼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能吃得下,还流这么多水,你是不是尿了?”

“没,没有……没有尿啊!”

她多大了,怎么能尿床了,脑海中闪过自己被操尿的场景,小逼又紧了。

潮喷,江浔看得脑热,他再一次勃起了。

依旧是没有丝毫犹豫,掰着她又红又软的穴又捅了进去,他翻过长吉的身子,整个人压了下去,遏制着她的头,一边吻一边操,长吉抬起屁股,配合地将腿缠在他劲窄有力的腰上,两只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背,逼肉讨好似的拼命缩进吞吃。

两人紧紧贴着,他那漆黑深沉的瞳孔盯着她沉迷情爱失魂落魄的模样,浸湿的发,濡湿的眼,通红的鼻尖,微整流着涎水的嘴,长吉空洞无物的眼睛与她对视,她仿佛被关在一个漆黑冰冷的空间,找不到出口,就阵阵地望着他愣神。

而江浔,病态似的紧紧拥抱着少女温柔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美好,他喜欢这样与她紧紧贴合,也是这一刻,他决定了,他要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院子外,江为黑着脸,看着空荡荡的外厅,冲着仆人们大发雷霆,青瓷花瓶,檀木家具,各种脆弱的装饰品全部被他摔在地上。

忍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要操她了,人却没了。

仆人瑟瑟发抖,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毕竟他们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找啊!神经病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

江为觉得今天倒霉透了。

不爽,极度的不爽,本来就要操到她了,可偏偏自己投资的项目出了问题,导致他不得不去和“负责人”面谈一下。

江为的父母在国外,忙着赚钱,忙着垄断,基本没时间搭理他们这个儿子。

再加上江为,他性格随意闲散,怎么开心怎么来,可是身为江家人,再怎么懒散,无所事事,也不能成废物不是?

所以他闲来无事准备投资研发一个全新的项目。

在国内不比国外,在国内,很多东西做起来都束手束脚,你想要赚钱,要顾忌的东西很多,你要跟紧事实,你要响应国家政策,现在的国家最支持什么?

计划生育啊,需要源源不断的新生命来为祖国注入新鲜的血液,可是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女性都看淡了,也想明白了,什么结婚啊,生孩子啊,多痛苦啊,自己一个人不好吗?更何况,怀孕,生崽,这个过程多痛苦?他们知道吗?

江为自然是不知道,但是他是资本家,他虽然不理解,但是他要装作很理解,装作理解女性,然后“谄媚”女性,毕竟根据一系列的数据来客观分析,女性的钱是最好赚的,也是最愿意为家庭放弃自己的。

所以他就想啊,说是要研究一种可以让孕妇“无痛分娩”,“无痛当妈”的方法。

当然,这一项目针对的是大部分普通女性,一是原本就想要组建美好家庭的女性,这种技术对她们来说简直是锦上添花;另一种是被压力,责任,情感操纵捆绑的提线木偶,自己不想生,可架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都无痛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那怎么办呢?生呗,猛猛生啊,一代又一代,只要生育不止,他的钱就赚不完啊。

至于那些坚持丁克的家庭,和那些可怜落后的,女性地位低下的国家,肯定是不会关心这些的。

果然,这一计划提出以后,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大关注,大部分都是赞同的,觉得是为女性造福的。成功了,“造福”人类,还能受到国家大力的大力支持,失败了,还能受到一波怜爱和惋惜,更何况,哪有投资不失误的呢?

江为嘴上说不在乎,但是他的自尊绝对不允许他失败,他是不在乎家族产业,有父母,哥哥就好了啊,自己感兴趣了玩玩基金,投个资,赚点儿小钱,当个闲散富n代不也挺好的。

可是问题就是,他兴趣来了,开始做“正事儿”了,若是第一次自主投资研发的项目就失败,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先不说父母和哥哥,首先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们,那不得被他们笑死?

江为才不。

可是研究研发要实验啊,从哪里实验?自然先是小动物,小仓鼠,小兔子,猴子,猩猩……可总归是要给人用的,最后总是要用过生生的,怀孕的人实验的。

这听起来就违背人伦天理,所以这个计划当然不能以江家的名义来提,需要选个不怕死的空壳公司来做挡箭牌,可问题就出在这个公司它忽然“怕死”了,要撤了。

起初是因为其中一个用来实验的孕妇,她跑出来了。

跑出来就跑出来了,可偏偏她被拍到了,还发到了网上,虽然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是不难看出那身影多么的“可怖”。

浑身瘦弱,个子很高,可偏偏肚子大得不行,在地上爬行。

即使已经及时将那些在网上传播的消息封锁了,可是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舆论,代表慌了,给他这个投资人打电话。

江为觉得傻逼,不就出来个“小白鼠”吗?自乱阵脚做什么?更何况,那实验基地在国外,谁他妈能往他这方面想?就算是想了,用舆论给糊弄过去不行吗?就说是外星人,或者变异人,再放几个最近特别火的明星黑料,让他们的粉丝为他们冲锋陷阵,舆论不就被压下去了?这有什么难的?

这些自然不是让他感到烦的,烦的是这个代表他不想做代表了,他怕了,就差尿裤子了,从国外马不停蹄地飞回来和他说要跑路了。

江为去见他并不是因为他是哪根葱,而是为了去泄愤。

他指着代表的鼻子破口大骂了三个小时,踹了数十脚,你他妈连机密都知道了,和我说不想干了?死和继续做选一个,代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表忠心,说是愿意继续跟着干。

最后江为骂的口干舌燥,喉咙都冒烟儿了,这才想起来长吉,想到长吉还在跪着等他回去玩扮演游戏,这才让仆人把他给踹出去了。

江为本来就不爽,回来一见,要操的逼也不见了。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你说她胆子小,自己跑没了,你说她胆子大,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怂样,江为吸着烟,骂也骂不出来了,气得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过去一小时了,人还没找出来。

“少爷,要不要,查监控。”管家战战兢兢地小心问道。

他今天就是气坏了,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没想到,更气人的是,一堆人连这么简单的方法也没想到?养他们干什么吃的?

奈何管家是从小照看他们长大的,不能对陈伯动粗,只能一脚踹在旁边那个保安身上,气得声音又哑又颤:“他妈的,去查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是,少爷。”保安闷哼一声,低着头去查了。

他倒不是担心长吉跑了,而是担心长吉碰上他哥,如果长吉被他哥看到,想想就麻烦。

就在江为胡思乱想的时候,长吉出现了,还是跟他哥一起。

没错,跟他哥一起,跟他那个讨厌女人的哥哥一起。

她打扮得很漂亮,头发密直发亮的披散在肩膀上,刘海也夹起来了,露出了漂亮饱满的额头,她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袖连衣裙,款式简单,版型十分好,将她的身形完美地展示出来,可是她还是驼着背,眼神怯怯的,一只手还抓着他哥的衣角,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身体微微抖着。

“嘶——”江为站起来笑了,气笑了,他轻轻鼓了两下掌,神色忽然变得怪异,虽笑着,但是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这个哥哥:“江浔,什么意思。”

——

原来他叫江浔,和江为真是双生子。

长吉感觉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镇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色惨白,干涸的唇也在微微颤动着,江为那种要将她抽筋拔骨的眼神依旧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长吉毫无生气,仿佛是被恶鬼吓跑了灵魂,只剩下一具干枯的躯壳。

她将自己的身体曲得更厉害了,头深深地垂下,背更驼了,身子一点一点向身边的人移去,想要受到一丝庇护。

明明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可是长吉觉得,身边的人要比江为温柔,善解人意得多。

毕竟他们做完,他没有像别人一样辱骂她,抛下她,反而是让人带她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一起吃了饭,还让人送她回家。

长吉眼眶微微湿润,其实他也是在强迫她不是吗?可是痛苦太多了,有了前面几个人的对比,她就觉得江浔这一丁点儿的怜悯,难能可贵。

长吉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这间偌大的房子里,她是那么的孤独,痛苦,她内心燃起一丝丝的希望,抓着他衣角的力度增大了许多,她怕极了,怕他把自己丢给江为,如果自己又落在他的手里,下场会有多惨,她不敢想。

什么意思?

他这个亲弟弟,因为一个没有丝毫价值的女人,在质问他。

江浔眯着眼,心里的怒火在一点一点地翻滚燃烧,他开始愤怒了,甚至是有些癫狂的,血压在那一瞬间狂飙上来,他与江为之间流着同样的血,流着的都是江家的血,他们是江家人,要同荣辱共进退。

可是如今,这个和他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好弟弟,因为一个来历不明,说白了就是为了找乐子的女人,来质问他?

谁都可以质问他,唯独家人不可以,在他心中,家人,家族,家族荣誉大过一切,大过他的生命,他不会背叛家人,不会背叛家族,誓死扞卫家族荣誉,但是,他也绝对不容许家族和家人背叛他,责问他,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是在侮辱他,鞭挞他。

江浔抬着漆黑瘆人,可以吞噬一切的黑色眼睛盯着他,目光冰寒,语气也透着森森的寒意:“我还要问你什么意思。”

江为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一丝懊悔,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被家里宠坏了,肆无忌惮久了,同时今天一堆杂乱的,烦躁的事情通通向他涌来,所以气糊涂了。

但是他拉不下脸,更在长吉面前拉不下脸,视线一瞥,他看着自己养的“小宠物”对别人乖顺的模样,反而对自己呢?她看都不敢看一眼,他的心里涌起一种嫉妒,即使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嫉妒了。

嫉妒什么?他不明白,他就想让她依附于他,被自己支配。而不是现在这样,她可以依附任何人,而唯独排斥自己,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无非是自己一开始让她怕了,但是江为始终相信,在绝对的威压面前,任何人都会服从。

他嗤笑一声,瞥了一眼长吉那鹌鹑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讽刺道:“我的“小宠物”怎么跟你在一起?哥你平时不是最厌恶女的触碰你了吗?更何况这个小骚货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是不是她勾引你了,也是,她惯会勾引人。”

长吉眼眶酸涩,心口好像细密地针扎一样疼,回想起自己认错人叫主人的样子,她就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时她也有些惊讶,江浔他讨厌女人的吗?那为什么还和她做了那么久,长吉将手慢慢抽回,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像个木偶一样,杵在那里。

江为死死地盯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在地上惩罚她,他当然知道以长吉胆小的性格不会勾引他,多半是她认错人了,想到这点,他更气了,除了模样,他和江浔哪里像?习惯,性格和打扮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怎么能认错?

越想越气,气得江为直接上前准备夺回她。

那是一只怎样的手,即使它洁白无瑕,修长如葱,骨指分明的如精雕细琢的白玉,可是在那只大掌伸过来的那一刻,长吉痛苦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缩到江浔的身后,江为直接暴怒,漆黑深邃的瞳孔里倒映出愤怒的火焰,就在他大掌要落在长吉的胳膊上时,江浔握住了他的胳膊,有力的,不容挣脱的,显而易见,他在阻止他。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两双漆黑没有杂质的眼睛对视着,与江为的暴怒相比,江浔浓黑的眼睛显得更镇定一些。

“陈伯,把她送回家。”江浔淡淡地吩咐道。

“凭什么?”他拧着眉,凌厉的眼神仿佛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剜在长吉的身上,她若是今天敢走,他保证,让她剩余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可偏偏,长吉急切地一瘸一拐地向管家走去,甚至是跑的,她没有回头,背影是那么的决绝,坚决地要逃离这个地方。

“哥,你干什么唔!”

重重地一拳,打得江为猝不及防,血腥味儿弥漫在他的口腔,江为怒不可遏地抬起头看向江浔,大声咒骂道:“你他妈疯了!”

阴翳森冷的眉眼,怒火在他的眼底越烧越旺,他轻张着唇,声音冰冷至极,似乎在警告,又像是在威胁:“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江家的长幼尊卑达到了癫狂的地步,下意识地,江为不敢反驳什么。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是对江浔身份的一种怜悯,怜悯那种被枷锁控制,没有自己思想的傀儡。

“是啊,你是哥哥,我何尝不是在庆幸,你是哥哥呢?”

看似尊敬,实则是一种挑衅。

江浔阴寒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仇恨看着他,声音平静:“滚回去。”

回去就回去,江为将血咽了回去,深深地看了一眼长吉离去的背影,随后不甘心地上了楼。

总归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他有大把的时间陪她玩。

长吉从江家出来的时候,还心有余悸,想起江为的眼神,她就怕得浑身哆嗦,她背过身,看着那座豪华奢侈的囚笼离自己远去,就在她刚要松一口气时,车子猛然地停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一个把持不住,头磕在了前面的靠座上。

“抱歉,小姐。”司机声音冷冷的,长吉揉着头,还没起来,只听见巨大的踢门声,吓得她一哆嗦。

“开门!”

周驰简兴奋地踹着门,自从那次分别,他就日思夜想,想着那张疯狂吮吸她鸡巴的小穴,想着少女在他身下哭泣媚叫的模样,反正哪哪儿都想。

之前他给江为打了好几个电话,全都被那王八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了,这次倒好,听陆衍说这小娼妓今天去了江家,他立刻离开为他接风洗尘的酒局,开着车就来了江家,庆幸的是还好他赶上了,否则又让她跑了。

“给老子开门!”周驰简踹着门,长吉看着那个浑身肌肉,曾经把她操得尿了床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扒着门,冲着司机带着哭腔祈求道:“别,别开门,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可是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司机,他又能做什么主呢?

但是身后的少女哭得太惨,仿佛看到了什么恶魔一样,再加上主人让他把她送回去,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周驰简怒了。

他本就是易怒的性格,看里面的人不配合,直接上了自己的车,猛踩油门就是冲她们撞了过来。

“啊!”长吉受到惊吓,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见这么疯狂的人,她紧紧扒着车门,可还是被撞得左摇右晃,头也是重重地磕在车门上,车头被撞得微微变形,前方的司机更惨,腿被卡在了里面,他哭着求饶,直接打开了车门。

周驰简看见车门打开了,他笑得有些癫狂,透过车窗看着那个惊惶失措,可怜兮兮的女孩儿,他快步下车,一步顶两步地向她逼近。

长吉害怕地失声,周驰简兴奋地甩开车门,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用力地往出扯。

“不要,我要回家!唔!”

长吉被蛮力拽出来的那瞬间,她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长吉被他紧紧抱着,紧实坚硬的肌肉勒得她喘不过气,周驰简呼吸渐沉,闻着少女好闻的体香,大掌隔着衣服就蹂躏她的翘臀。

“回家?”他淡淡一笑,眼神闪过一丝狠戾:“你他妈知道老子找了你多久吗?”

——

周驰简身体过于壮硕,车内空间在他的侵占下略显逼仄,长吉后背靠在车门上,屁股被他抬起来,两条腿被他强行打得大开,一条腿抵在前方的玻璃上,另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哆嗦。

长吉双手捂着想要溢出声的唇,浑身因快感而不停地颤栗。

她身上白色的裙子被压的皱巴巴的,两对儿乳因为紧张轻轻颤动,周驰简没时间陪她的奶子玩儿,相比奶子,下面的那张流水的小嘴儿更吸引她。

此刻的他正专心致志地用鼻尖蹭她硬起来的阴蒂,小小的阴蒂又红又硬,不屈服地立着,好像憋着一股劲儿,就是与他对着干,挑衅他。

周驰简微眯眼,故意哈气,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逼上,他的头发扎的长吉阴阜,腿根痒痒的,长吉拼尽全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周驰简心里得意极了,他抬眼看了一眼少女努力胆怯的模样,笑了,随后使坏一样伸出手,两指触碰在那坚硬的阴蒂头上,重重一掐,长吉呜咽一声,两腿蹬直颤栗,从穴口直直地喷出一股水,透明的,发着淫香的水。

周驰简想都没想,直接张嘴接住,淫水没什么味道,只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淫水被吞入腹中,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口,粗热的舌头舔得长吉呜呜哭叫,像极了受欺负迷路的小兽。

一切结束后,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喝了什么。

“操!”

周驰简脸唰地红了,他什么身份地位?从来都是女的吃他的鸡巴,自己哪有舔过女人的逼?更别说喝逼水了,他又羞又恼,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小逼一巴掌。

“啪!”

力度不大,奈何逼又滑又湿,声音在车内格外地响亮,听起来像是打得十分用力的样子,长吉“啊”了一声,那种刺痛钻痒的感觉让她想合拢腿,可偏偏周驰简用大掌卡在她的腿心处,动弹不得。

“小娼妓,爽不爽?你是水做的吧,怎么这么能喷水?”

长吉不敢说话,濡湿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骚逼肿成什么样了,江为那臭小子操得很爽吧。”他一边说一边解裤子,粗长骇人的鸡巴弹了出来,抵在她的腿心。

长吉吓得挣扎,双手胡乱地推他,奈何自己的反应就像是在欲拒还迎,调情,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给周驰简增添了一份情趣。

他一边笑一边伸出两只大掌,牢牢地握住她的胯,他挺了挺腰,炙热的龟头磨着她软腻的穴,一边动一边打趣道:“江为那王八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自己爽完了就把你丢出来了,要是我,我就把你关在屋子里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什么都不用烦心,不用想,就乖乖地张开腿儿让我操,喷水就好。”

这和一个性奴有什么区别?长吉被他的话吓得头皮发麻,终于,她说话了,说的话又是不要,放开我。

声音娇滴滴的,婉转又哀泣,听得周驰简心里直发痒,他伸出长指填入她的口中搅动,这次他倒是认真的,兴奋地吞咽了下口水,身子一边往前挺,一边眸色沉沉犀利地看着她:“要不这样,明天就带你去德国,怎么样?”

原本已经湿濡濡的穴口被他的龟头撑开,在那一瞬,因为害怕,长吉的小穴猛然收缩,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鸡巴。

周驰简低吼一声,然后一挺,粗长的性器贯穿小穴,瞬间插得长吉身体僵直,重重地咬了他的手指,恨不得将它咬断。

“操!”周驰简被咬得猝不及防,他快速地将手指抽出,还没缓过来,长吉就像疯了一样,用手抓挠着他的背,他的脸,周驰简皱眉仰起头,长吉快速地用手划了他的脖颈,很快,三道白痕渗出深红色血珠。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

离了家来到这种地方,都会让她感到不安,惶恐,更别说出国了,出了国,她没有认识的人,语言也不通,自己的身体也有小残疾,长吉不敢想,她一脚踹在周驰简的胸膛上,翻过身就要跑。

周驰简不可思议地望着长吉那慌乱的背影,很快,这种不可思议被怒火燃尽。

周驰简这十八年,有十三年都在军营里生活。

这一巴掌三道痕,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不受人待见的记忆。

他是混血,他的母亲,外祖父以及祖辈都是纯种的德国人,而他的母亲,爱上了一个华裔男人,从而有了他。

但是在他们的家族里,他们的骨子里都有一种极为傲慢的偏见,是那种天生的,对血统,对纯种的血统的一种狂热的执念,瞧不起甚至痛恨任何混血。

而周驰简他身体里流着其他种族的血,甚至他的母亲还给他起了一个中国名字,姓氏还是跟着那个华裔男人姓。

所以,家族人瞧不起他,外祖父更是看他不顺眼,在他四五岁的时候直接把他丢进军营里,说什么多多锻炼,磨砺磨砺,没少吃苦。

可偏偏周驰简他从小就对枪,军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再加上他这人又十分的聪明,残忍,果断,心狠手辣。所以令人没想到的是,他在小小年纪干出了一番事业,渐渐令家族刮目相看。

他习惯了别人对他恭敬,点头哈腰,就算是他和那些兄弟相处,他们也知道彼此的红线在哪儿,不会轻易冒犯。可以说是从来没有人冲过他,更别说有人打他。

血痕不算什么,这点儿伤简直不值一提,但是沈长吉一个下位者,冒犯了他这个上位者,这让他感到屈辱,暴怒。

长吉背对着他,双手抓住车门,她还没来得及打开,周驰简一个大掌扯住她的头发,强行往自己身边拽。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他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你他妈怎么敢的?”

长吉热泪盈盈地看着他,他那双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倒映出自己那张惊恐的脸,长吉脑海中莫名想起她的长命锁,如果自己戴了长命锁,是不是父亲就会保佑她了,自己是不是就不会遇见这些糟心事儿了。

长吉悲哀流着眼泪,她捂着阵痛的头皮一边哭一边张大嘴呼吸,脑子飞速旋转,可还是想不出一个逃离的办法,她没钱,没势,没爸爸只有一个温暖柔弱的母亲,甚至自己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长吉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遭他们这么欺负。

“哭?你还有脸哭?”周驰简眯着眼,看着她哭得脸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莫名地觉得她很漂亮,她的确漂亮,无论多惨,怎么哭,都漂亮。

就在他要撕开她的裙子,用强的时候,手机响了。

周驰简不理,强行撬开长吉的牙冠,啧啧啧地吮吸着她的舌,可是手机依旧持续地响着。

“操,谁啊!”他愤怒地冲着那头吼着,只听见对方声音平淡:“阿野回来了,要不要送他一份礼物。”

“回来就回来呗,礼物什么的等会儿再说。”他刚要挂电话,对方又接着道了一句,声音带着玩味:“江为说要送他一份开荤礼,人在你那里吧。”

两人一顿。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驰简忽然咯咯咯大笑了起来,目光阴森森地看着哭得绝望,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

即使那个“游戏”听起来很好玩,但是此刻对于周驰简来说,鸡巴已经插逼里了,算是箭在弦上,哪有退缩的道理?

陆衍说要给她留点儿精力明天玩儿。

精力有没有是她的事儿,自己爽不爽是自己的事儿,他这个人,从来不委屈自己。

更何况,刚才沈长吉打了自己,就单单凭这一点,他就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侧颈丝丝痛意提醒着他刚刚有多狼狈,他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微微抬眸,浓密漆黑的睫毛在他的眼睛凿成一圈,遮着他深邃的眼眸,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的磷光,看的长吉毛骨悚然。

她的嘴巴被他的大掌捂着,自己怎么挣扎,用手怎么掰也掰不动,既无力又无助。

周驰简胡乱地糊弄过去,挂了电话直接将手机丢到后车座那里,看着长吉六神无主的模样,粗暴地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不是喜欢咬吗?”

周驰简禁锢住她乱动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她反压在冰凉的车窗上,长吉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奈何他的身形高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车窗反射着他那张英俊狂热的脸,长吉只觉得他就是一只野兽,一只要将自己撕碎活剐的野兽。

“这次没带,下次给你带好东西,让你爽的好东西,你好好咬。”

语落,衣服爆发了“刺啦刺啦”剧烈撕扯声,白色的衣裙瞬间变成了一张张薄薄的碎片,男人的大掌按压着她瘦峋的背上,猛然地一个硬挺,长吉混着口水呜咽一声,牙齿磕碰到玻璃,她痛苦的脸部微微抽搐,上半身更是直接贴压在上面,冰凉的感觉不断地提醒她,告诉她现在的经历是真实的,此时此刻她正在被强奸。

长吉几乎接近绝望的眼泪流了下来。

周驰简快速地抽插,发泄欲望,淫欲充斥他的全身,他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只在乎包裹吞吃自己鸡巴的那张小逼,明明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可它还在不停的分泌淫液,继续湿热,温暖,熟练地吮吸讨好他的鸡巴。

小逼的主人是害怕的,而它却是兴奋的,热情的,卖力地吸着他粗长的鸡巴,龟头顶在她的最深处,阴蒂又倔强的挺立起来了,甬道湿滑黏腻,鸡巴抽插的更顺利了,周驰简兴奋的掐着她的后颈,一口一个“荡妇”骂着她。

水声,肉体的冲撞声清脆响亮,少女的体温晕热在玻璃上,染起了一层薄薄的热雾,剧烈的快感像涨潮一样阵阵地向她涌来,她张着嘴大声淫叫,这次她迷茫了,她在怀疑自己了,难不成她真的变成一个荡妇?喜欢吃别人鸡巴的荡妇?

长吉的皮肤太白太嫩了,背后浮现出无数道轻轻紫紫的抓痕,相比第一次,他其实并没有用蛮力,但是她看起来就像是被凌虐的一样,身下的人软成一滩水,已经不会反抗了,奶子被压的扁扁的,奶头却坚硬了起来,即使筋疲力尽,她的屁股,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配合晃着,周驰简看着她发骚发浪的样子,双手重重地拍着她的屁股,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的臀肉发颤。

“不是不要吗?不是要跑吗?现在这是做什么?看看你的骚穴,咬死我了!”

他刚说完,猛然,周驰简撩起她后面被汗水濡湿的发,冲着她的后颈凸起的瘦骨重重地咬去,长吉痛苦地尖叫一声,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欲望,现在的他只有欲望,周驰简将她翻过来,彼此面对面看着,此刻的长吉就像一个充气娃娃,除了淫媚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她说不出其他的字眼。

两瓣肿胀的大阴唇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发颤抖动,周驰简喜欢深深的嵌入,然后猝不及防地猛抽,软腻的穴肉瞬间被扯的大展,在它们来不及反应恢复的时候再次插入,如此反复,深入骨髓的感受,强硬的刺激包裹着她的全身。

长吉张开嘴,瞳孔涣散着看着那张泛红愉悦的脸,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麻木地紧绷着双脚,最后泄了。

滚滚热液从她子宫冲出来,淋湿了那根坚硬的鸡巴。

可惜男人并没有因为她高潮而放过她,反而骑在她上面加速抽插,看着她潮红的身体,晃荡的大奶子,一边操一边啪啪啪地扇她乳房,欣喜地观赏着她平坦小腹上的自己的分身,他觉得神奇,即使身下的女人被操得高潮无数次,可是那层层逼肉就是紧紧咬着,扭曲的容纳着他。

“老子明天就把你带回德国。”

真的好棒,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女人能和他这么合拍,能让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好想把她绑起来,就岔开她的大腿然后牢牢地绑起来,等他一回来,掏出鸡巴就操她。

一个人而已,一个没权没势,受人厌恶,激不起任何风浪的人而已,对于周驰简来说,她甚至不是人,就是一件任他摆布的小玩意儿。

回了德国,她就会彻底俯首在他脚下,毕竟她语言不通,没有钱,哪里都去不了不是吗?现在她虽然痛苦绝望,但是被奴化久了,再硬的骨头都会变软不是吗?就算她骨头真硬,就是倔,只要把骨头打碎了就好了。

他太邪恶了,所有的邪恶心思都暴露在脸上,长吉痛不欲生地看着他,仿佛现在她已经把自己带出国了,带出了那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国家。

长吉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几点了?她的母亲下班了吗?今天晚上吃什么饭?她现在应该在家里做饭,打扫家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一个见面不到三次的男人压在这里侵犯。

长吉开始激动了,她摇着头大喊着“不要,不要,回家,回家……”

她的母亲找不到她一定会吓坏了,她那个柔弱的母亲,为了养她,让她接受高等的教育,每天起早贪黑,不顾别人的嘲讽,努力地工作,上班,挣钱,可是曾经,她也是被爸爸爱着的,护着的。

热泪汩汩地从她眼角接连不断地涌出,一个柔弱的女人,因为做了母亲,因为对女儿的那份爱,所以才会那么努力,强大。

可是她被这个人拐卖到国外,她会怎么样?她一定会疯的,一定会日日夜夜以泪洗面,甚至会有轻生的念头。

长吉痛苦的哀嚎一声,身体的快感被心中的痛苦完全冲散,她猛力地一抬腿,重重地踢在了周驰简的小腹,力道几乎用尽,力度很大,大到连周驰简都闷哼一声,大到带着下体都有些阵痛。

在极度舒爽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忽然被踹了一脚,愤怒之余更多的是震惊,周驰简抬起头,暴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沉,他的手直直地掐在长吉的脖子上,重重往门上一撞:“想死是吧,好,来啊,我让你死!”

“哐!”又是一声巨大的撞击,长吉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已经感受不到疼了,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头上溢下来,味道不太好闻。

“哐哐哐”又是连续的巨响,整个车都在颤抖,长吉的脸色青白,整个人头晕眼花,为数不多的理智还在想,要怎么逃,可怎么逃呢?就算是她真的抱着必死的心来反抗他,但也如同羔羊抵抗恶狼,根本没有胜算的可能。

考大学,找工作,带母亲旅游……

这些愿望逐渐化成泡沫,泡沫的终点是两张脸,一张是他的,另一张是周驰简的,长吉痛恨地看着他,牙冠紧紧咬着,可能是吓得,也可能是生理本能在防御,浑身不正常地颤抖。

长吉身体虽然柔弱,但是她的心强大起来了,强大到什么程度?强大到不顾疼痛,不顾后果,在那双原本懦弱,胆怯的眼睛里,此刻充满怒火,那种恨是从心底里爆发出来的。

可是归根结底,她只能恨罢了,现实中,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周驰简被看得很不舒服,他在国外杀过不少人,见过无数双将死之人痛恨的眼睛,可唯独像长吉这样的,他没见过。

恨中带着悲悯,绝望中又渴求着希望,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对一个女孩儿动粗。

可是他又好生气,妈的,江为操了一天也没见她这么要死要活,他操得能比自己操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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