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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B近安室的幽灵 透明人 水煎

 

他知道自己是幽灵。

毕竟正常人类是没有办法穿过建筑物、穿过其他人类的。

但是除此之外,他对自己一无所知。

从在一栋大楼的天台醒来之后,他就在城市里四处游荡,见过形形色色的幽灵,或许其中有他曾经认识的人,但是他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

直到有一天,他透过一家咖啡厅的橱窗,被金色的阳光吸引,看见了一个相貌出色的混血男人。准确点说,他是被那位混血先生漂亮的金发所吸引的。

他不由自主地穿过了橱窗,来到那个男人面前。

他觉得他应该见过这个人。

失忆已久的幽灵观察着金发男人,看着他对客人微笑,娴熟地推荐菜单,然后又精心制作菜品。

男人会在美乃滋里加入味增,会在火腿片上刷一层橄榄油,会将生菜过一遍温水。平平无奇却又与大众做法不同的步骤,让幽灵觉得很熟悉。

除了三明治,男人做其他的一些菜品时的习惯、步骤、做法,都让他觉得很熟悉。

难道他活着的时候是个厨师吗?那这位先生又和他是什么关系呢?男人看起来很年轻,或许他曾经教授过男人自己的手艺?要教授弟子的话,那他应该有个三四十岁了吧?

没办法照镜子的幽灵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说起来,有好心的幽灵和他说过,如果看到生前重要的人的话,是有机会恢复记忆的。恢复的记忆越多,便能离那个人越近。

坦白说,这样的办法特别需要运气,有的幽灵可能一直都没有机会遇到那个人,不过也听说有运气好的幽灵,刚死的时候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幽灵幼驯染就把记忆全部告诉了他。

那么,这位金发的混血男人,会是他的那个人吗?

他决定再多观察一段时间。

最近有人在悄悄地跟着安室透。

明明之前一直跟踪他的男子已经被柯南他们发现了,在教给了那位先生自己制作三明治的技巧之后,安室透依然觉得有道视线紧紧地贴着自己。

是组织的人吗……?不,并没有那种如芒刺背的危机感。这道视线让安室隐隐约约有些熟悉,但在查明真相前他仍旧不敢放松警惕。

更何况,那道视线越发猖狂了。

一开始只是在他工作的时候一直注视着,后来已经会追随着他回家。明明已经绕了很多次不同的路线,也有叫风见帮忙盯着,不仅对视线的来源一无所获,最后还是被那道视线找到了家里,注视着安室的生活起居。

尽管那道视线一直以来都是默默注视着,从来没有真正侵入过安室透的生活,为了保险起见,降谷零在家里也还是尽心尽力扮演着安室透,没有暴露一丝一毫波本或者是降谷零的痕迹。

一天24小时的安室透扮演对降谷零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但长期的未知视线带来的压迫到底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压力。无论是对于波本还是对于降谷零,都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才好。

决心并不能改变安室透束手无策的事实。

每一天安室周围的监控里出现的人都查不出任何问题,没有居心不轨的人,也没有被安了监视器的人。然而这样如影随形的视线,又绝不可能来自远方,必须是紧紧地跟在安室身边,因为那道视线从未被建筑或是人群遮挡过。

维持现状,等待那道视线露出破绽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了。

“安室桑最近没睡好吗?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呢。”小梓在洗碗的时候,没忍住看向了安室。

虽然经常生病请假,但是在工作期间总是表现优异,精神饱满的安室桑,今天居然走神了好几次。

如果是平时的他,应该马上就能接上话题才对。

“啊、被发现了吗?可能是因为换季了,这几天好像有点过敏。”安室微笑着回答道。

没错。最近总是觉得身上有点痒痒的。就好像有什么人轻轻触摸他的衣服一样。但他似乎并不是容易因为换季引起过敏的体质。还是说之前受伤太多,免疫力下降了?

“如果过敏了的话,吃点药会比较好噢?”小梓关心道。

“说的也对,谢谢你小梓小姐。”

这么说着的时候,安室又感觉到了一丝痒意。

是什么呢?好像有一只手轻轻地在他的手臂上滑过,让他忍不住微微发颤,转眼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仿佛只是风吹过带来的错觉。

如果不是安室此时此刻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道视线的话,他确实会这么觉得。

正如他所料,那道视线开始入侵他的生活了。

即使那道视线的手段仅仅是已经被他习惯的监视和难以发现的触碰,也足够影响到安室透了。

毕竟,就连小梓小姐都发现他今天走神了。

为了引出猎物,安室决定放出一点鱼饵。他要测试一下,这道视线到底是为了波本而来,还是——为了降谷零?

很遗憾,安室没有办法判断出这道视线到底是为了哪一方而来。

他假装没注意到自己在被监视,不经意查看了组织发来的新的任务,过了几天又故技重施,打开了公安发来的文件报告。

猎人精心设下的陷阱,布置好了后手,却没有猎物落入网中。

但对方并非毫无动作,因为安室的家很明显被动过。

有时候是熨好的衣服,有时候是收拾好的狗狗玩具,甚至有一次波本深夜出完任务回来,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乌冬面。

然而监控画面里依然空无一人,仿佛有一位看不见的田螺姑娘,时不时会替他做些家务。而哈罗有时会对着某个方向汪汪叫,就好像那里确确实实有一个人一样。

这下无论是波本还是降谷零,都无法拒绝那位幽灵继续入侵自己的生活了。

除了他确实无能为力以外,还有一个原因——那碗乌冬面的味道太熟悉、太让他怀念了。

hiro,苏格兰,诸伏景光,他死去三年的幼驯染。

诸伏景光还活着的时候,降谷零总是仗着他的偏爱懒得学做饭,直到他死后,安室透又凭借着记忆和无数次尝试才成功复刻出来一模一样的味道。

“都已经能做饭了的话,也试着和我说说话啊……hiro。”降谷低头捂着脸靠在墙角,掩饰着自己脆弱的表情。

沙沙沙——书写的声音。随后有什么东西戳到了自己的手背。

降谷抬起头,看见一张悬在空中的纸条:

“不要哭了。”

纸条突然又抬高了一些,降谷看见一支悬空的铅笔在不停舞动,写了好一会儿之后纸条又降下来停在他的面前。

“我每想起一些,就能触碰到更多,所以之前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我的名字是hiro吗?你能再说一些我的事情吗?”

降谷抬手,沿着纸条摸了一圈,什么也碰不到。他点点头道:“你的全名叫诸伏景光,是我的幼驯染,是最重要的挚友。我的话还是更喜欢叫你hiro,你会叫我zero,这是我们小时候一起为彼此取的名字。”

幽灵先生很配合地在纸条上写了个“zero”。

“hiro,想起了多少呢?”

诸伏景光写着他能回忆起来的片段,降谷零替他补充完整那段记忆。

景光记得小的时候他和zero还有一个长的很像自己的高中生一起吃饭,那个高中生还会说几句晦涩的华国古文,零说那次是hiro第一次带他见高明哥哥,那个时候高明就已经是颇有现在成熟形象的雏形了,害得他还有些紧张。

景光说记得修学旅行的时候他和zero半夜又悄悄爬起来跑到海边,zero对着大海大喊要和hiro永远在一起,零说那个时候hiro也跟着喊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结果马上就被巡夜的老师抓到了。

景光记得他一开门发现zero一身伤坐在他宿舍门外,零说那次是刚上警校的时候他和松田狠狠打了一架,打赢了之后跑去找hiro包扎。

景光记得他看见zero和一个戴针织帽的长发男人吵架,自己劝了好几句两个人才气呼呼地休战,零说那个混蛋fbi不用想起来也可以。

“刚才绝对有撒谎吧!”

“才没有!”

“但我就是感觉有!”

“那就快点想起来!”

快点想起来,再快点,这样就能触碰得更多——

这样的话,他能感受到hiro的拥抱吗?

那一个晚上他们聊了很多,也尝试了很多次触碰,一直到零感觉到景光把他往床边推,催促他去睡觉,才堪堪中断两个人的叙旧。

景光看着零疲惫却又放松的睡颜,叹了一口气。

景光在零的帮助下回忆起了很多,但还没有拿回全部的记忆。当然,这也和他故意藏了一些记忆片段没有和零提起有关。

“是我的幼驯染,是最重要的挚友。”

他隐瞒的记忆片段里,虽然并不完整,但却明明白白告诉他:诸伏景光喜欢降谷零。

浮现在心头的喜欢与想要触碰对方的迫切感,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摸零的脸庞。

然后就看见了自己透明的双手。

啊,他是幽灵啊。幽灵的话,即使像刚才那样推零一把,也要费尽力气。

可是他真的好想触碰零。想要摸他像阳光一样灿烂的金发,想要和年少时那样牵起他的双手,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意,想和他接吻,想要和他更进一步,想守护在他身边。

欲念愈发加深,景光低下头,去亲吻零的嘴唇。有点儿干裂,要记得提醒零好好休息多喝水。

轻轻从微微张开的唇中探入,去勾内里柔软的舌头,扫过温暖的内壁,景光加深着这个吻,留意着给零呼吸的空隙,手逐步下滑,滑过锁骨,径直去往胸膛,手贴在左胸细细感受了一会零的心跳,才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乳肉。

零大概是很累,又全身心信任着诸伏景光,只是偏了下脑袋,又伸手挠了挠瘙痒的胸口,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zero……真可爱啊。”景光方才故意收回了非礼的手,看着小猫挠了个空,便继续往下探索对方的身体。

降谷零是个认真的人,有些习惯认定了就不会改变,即使是有个幽灵幼驯染在房间里,他也不会改变裸睡的习惯。这就省去了景光脱衣服的功夫,只需要扯下他的内裤,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零赤裸的身体。

景光低下头,含住了零的阴茎,用舌尖舔舐头部,怕把零弄醒,没有把舌尖伸进马眼,只是时不时吸吮一下,配合着手对两个小球的揉捏,很快就让零硬了。

用零的唾液沾湿手指不是什么难事,鉴于他刚刚才给过零一个黏糊糊的湿吻。人在睡着的时候并不会刻意地去控制自己的肌肉,这也就让景光对后方的探索难度大大降低。

“真温暖啊。”zero的肠肉。

景光尽心尽力寻找着零体内的那一点,他甚至只需要稍微变换一下姿势,就能透过自己的手指看到零粉红的肉壁。

“好色。”景光一边感慨着,借着透明幽灵的便利,很轻易地就看见了内壁上微微凸起的地方,手指绕着那个地方打圈,在听到零加重的呼吸声后满意地用力压下去。

“唔嗯——”一声喘息泄露出来。

景光满意地感受着手下身体传来的颤抖,逐步加入新的手指,耐心做着扩张,细细探索零后穴里的每一处凸起凹陷。他要记住零的每一个敏感点,记住零的形状,然后把零变成自己的形状。

这样的他,还是零想要的幼驯染吗?

景光扶着自己的阴茎顶进了零的后穴。

与此同时,零睁开了双眼。

“诶?什、嗯啊——咿啊啊啊——”

看到零睁开双眼的景光,一时慌乱,无意之间顶到了最深处。被强行唤醒的迷茫和身下猛烈的快感将本就在睡梦中被不停抚慰着的零送上了高潮。

看着零不断收缩的后穴,景光忍不住乘胜追击,在穴肉的深处冲撞着,感受着仍在高潮中的穴肉的包裹。单身多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景光更加渴望和零有更深的接触,好想触碰更多,好想和零接触更多,好想拥有zero!

幽灵先生一把捞起床上人的双腿,架在了自己肩上,方便自己大开大合在他身体里进出。

“咿、唔嗯!”零尚且还在高潮之中,身下的快感依然在不停追加。被强制开机的零本就尚未清醒,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又不断冲刷着大脑,强大如降谷零,也花了好几分钟才成功看清楚眼前自己悬空的双腿。

“啊、hiro?嗯啊、好深——是hiro吗?等、啊啊!”

他看不见任何身影,只看得见自己的双腿在半空中随着操弄一晃一晃;他也听不见任何人的呼吸声,只有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以及后穴里噗呲噗呲的水声;他感受不到另一个人的存在,只知道有什么在自己的后穴里不断进出。

被看不见的幽灵操弄着的事实让零有些慌张,即使心知这位幽灵必定是他的幼驯染,也实在是太过于出乎意料。

谁会想到有一天会被幽灵幼驯染操醒啊?!

话说回来、hiro这个家伙,能不能听他讲话啊!操得这么用力,根本就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太过分了。虽然他听不见幽灵说话,但是hiro明明就听得见他说话啊!

被操的不断发出含糊呻吟的零,在心里给景光记上了一笔。

对比毫不知情的景光,还沉浸在性爱中,与身下人类的接触太过让他着迷,让他选择了逃避面对自己的幼驯染。一想到之后会被zero讨厌,被拒绝,甚至是绝交,景光就心痛不已。既然如此,还不如好好享受此刻偷来的贪欢,也算没有留下遗憾。

“啊啊、hiro、嗯啊——hiro!”

零止不住呻吟,除了对幼驯染的呼唤以外的话语一概被身下的冲撞击碎。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幼驯染情绪的异常,然而饶是强大的公安也无法判断出透明幽灵的准确位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零伸手,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抚摸,经过被阴茎顶起一块的腹部时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往下,来到自己的穴口。

零将手指伸入了此时此刻被透明肉棒打开的肉穴,两指勾住穴口往两边拉开,故意用沙哑的声音邀请幽灵:“hiro……填满我。”

幽灵停住了。

零感觉到抓着自己双腿的手稍微改变了一下姿势,随后他终于听到了,听到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听见的诸伏景光的声音:“……zero,真的可以吗?”

“是hiro的话,什么都可以。”

“所以,快继续吧?”

这个夜晚,没有人看得到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淫乱的事,降谷零被无形的幽灵操的翻来覆去,嘴角的津液流到了下巴,来不及被主人拭去就被蹭到床单上,混着眼泪和精液一起将这张床变的更加糟糕不堪。

月色渐渐褪去,零也慢慢看清了幽灵的身形。他痴迷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景光,双腿牢牢锁住他的腰肢。

景光属于零,零也属于景光。床上,地板上,餐桌上,他们双双沉溺于对方的肉体,被彼此的爱意淹没。

这场欢爱终于偃旗息鼓,想起一切的景光抱着零在床上温存,失而复得的恋人有很多话想要和对方说。

“zero,不做清理的话会生病的噢?”

“好困……本来在好好的睡觉,都怪hiro突然……”

好吧,明知道打工大魔王不可能会睡眠不足,占了大便宜的景光还是老老实实抱着恋人去浴室做了清理。

幽灵先生抱着怀里浑身爱欲痕迹的恋人,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以后怎么利用幽灵的身份获得利益最大化了。

“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阿梓挥手与安室告别,留安室一人完成剩下的清扫工作。

安室是一个很绅士的男人,他来值班的时候,通常都会让阿梓在夜色降临前下班离开,由他留下来关店锁门,再一个人踏着夜色下班。

今天也不例外。

前段时间安室又把爱车开的太过头了,现在还停在修理厂里,今天不得不步行回家。

步行的话,安室经常会选择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漆黑小巷,不安全但能节省时间,对于犯罪分子波本来说是个好选择。

但安室心知肚明,他今天百分百会在这里被袭击。

他才刚刚转进这条小巷,身体还未完全隐入黑暗,某人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开关,启动某些已经在安室身体里放了一整天的机关。

庆幸某人还没急色到忘记循序渐进,只将跳蛋调到一档,低频震动的跳蛋和未启动的假阴茎挤压着敏感点,原本就被静置的玩具玩弄了一天的后穴敏感又汁水充沛,被结束休眠的跳蛋一搅,水汪汪的软肉就紧紧咬住异物,生生止住了安室的脚步。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个幽灵附在他耳边低语:“要坚持到回家噢,zero。”

然后就把跳蛋的开关调到了中档。

收缩的肠肉夹不住跳动的跳蛋,唯有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任那颗无线跳蛋随着振动不停改换位置,碾过他的敏感点越进越深,而安室还要强忍着快感迈动步伐。唯一称得上轻松的,是不必担心跳蛋会从后穴里掉出来,毕竟那根粗大的假阴茎堵住了他的穴口,将跳蛋连同汁水一起锁在里面。

据景光本人所说,一切都是零自己咎由自取。谁叫某人仗着有个幽灵幼驯染的帮助,一个人接了很多高难度的任务,为了刷boss的信任值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虽然确实借此让波本在组织里的地位水涨船高,但是波本不拿身体当回事的行为还是成功激怒了幽灵。

诸伏警官同意降谷警官为事业奋斗,但是景光看见零受伤还是会心疼的。

于是为了让不知天高地厚的零长点记性,景光决定给零一些惩罚。

首先是在趁着零还没睡醒就在他的穴里发泄一遍,又用假阴茎把自己的精液和零的穴水一并堵个牢实,等到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已经失去反抗的机会,不得不夹着屁股里的东西去准备打工,甚至一直到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后穴里除了假阴茎还有一颗无线跳蛋。

好心的幼驯染不会让人气服务生安室在打工时软着腿瘫倒,洋相尽出,安室得以短暂逃过一劫,同时也心知肚明打工结束后就该还债了,十分配合地挑选了这条阴森的小巷。

长夜无月,长长的巷子里透不进一点光亮,安室便仗着四下无人,收起了一身演技,大大方方将一身的脆弱与诱惑展示给唯一的幽灵观众。

景光看着他踉跄的步伐,潮红的脸色,回忆起当年苏格兰与波本的搭档任务,他在狙击镜视野里看见波本面带情欲诱惑目标,把对方哄骗进他的蜂蜜陷阱,一步一步带到他们约定好的狙击点。

苏格兰向来是偏爱波本的,舍不得让他沾上血渍,增添逃脱的难度。只要他轻轻扣下扳机,波本就会迅速切换状态,褪下脸上虚假的情欲伪装,整理下没溅到一星半点血液的干净衣服,无事发生般离开凶案现场。

但眼前的他不要说波本了,连安室透的伪装都褪的一干二净,只有一个完整的降谷零向他展示自己的脆弱,颤抖的呻吟声里含糊包括着他的名字,就像从小到大不知多少次吵完架后不好意思认错,就软着声唤他的名字以示和好,每回景光都会被他金毛幼犬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骗得迷迷糊糊答应和好,全然忘记幼驯染就是个死性不改的固执性子。

好在这一次情欲与恶趣味获得了胜利,景光完全将零未说出口的求饶示好抛却脑后,操作着遥控又调高一档,还不忘催促他继续往前走。

那颗跳蛋在他的后穴里疯狂地跳动,时不时还放出一些低频电流,顺着他的肠肉直击大脑,恨不得将快感放大到身体每一处,无论安室怎么夹紧穴肉,都阻止不了那颗该死的跳蛋,唯有咬着牙继续往前走,祈祷爱人不要想起后穴里的另一个道具,以免他还没来得及从这条小巷走出去就被快感困在原地。

可惜幽灵爱人没有忘记他亲手放进去的玩具,等到带着颗粒的假阴茎也开始在他后穴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安室已经迈不开腿,一手扶着墙一手抱着肚子,像突发胃痛的人一样靠在墙边,殊不知放在腹部的那只手下感受到的是埋的深深的假阴茎,正和跳蛋一起冲击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抵着深处的结肠口不断震动。

“走不动了吗?”景光温柔的声音中带着关切,仿佛他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路过的好心路人。

而安室,那个在下属面前威风凛凛,单手制服犯人的降谷零,此时发出的声音微小又娇软:“hiro……我走不动……”

不仅仅是景光对零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而已,作为幼驯染,零同样也很清楚,用什么样的声音、什么样的眼神,能牢牢牵动景光的心绪。

果不其然,景光心软了,他关掉了还在用电流刺激敏感点的跳蛋,但也没有忘记和幼驯染讨价还价:“在这里放弃的话,回去之后我会做的更过分噢?”

实际上完全能承受各种各样的玩法的大猩猩零一口应下,在家里怎么玩都好,唯有公开场合这种玩法实在是有点超过优秀三好学生降谷的接受能力,即使是精通horap的波本也没有这么低的底线,更何况如果真的被撞见了,他人视角里丢人的也就只有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在大街上就忍不住张开双腿乞求他人疼爱的淫荡婊子。

与幽灵爱人做了不平等交易的安室夹着屁股里的“尾巴”好不容易走到了巷口,望着不远处的路灯,却被一声脆生生的“安室哥哥”拦住了去路。

“柯南君一个人在这边做什么呢?”

安室透的伪装业务能力真是强大啊,看他这副温柔和善的邻家哥哥外表,谁能猜到他此时此刻后穴里正紧紧咬着一个还在振动的假阴茎不愿松口呢?

即使是像个小福尔摩斯一样细心敏锐的柯南,也只不过是怀疑了一下他出现在此是否与波本又或是零组的任务有关系,假模假样的装乖试探:“在博士家玩太晚忘记时间了,不赶快抄近路回家的话小兰姐姐会生气的。安室哥哥才是,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此时正因为弯腰说话而被后穴里改变位置的假阴茎死死抵住结肠口的安室,既不能告诉小孩这是一场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户外情趣玩耍,也不能告诉小孩他也是抄近路回家,以免被好奇心旺盛的小侦探找到他家的地址,甚至不凑巧看到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思来想去,安室最后决定顺着小孩的思路扯了个谎言,声称toknow,然后他就会绞尽脑汁好几天,思考公安到底有什么行动。

只有安室一人看得见的幽灵正站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忽悠小孩,像一只灵巧狡诈的小猫,聪明地掩盖自己的梅花脚印。

明明小的时候zero更像是一只金毛幼犬,无论被排挤过多少次都依然深爱着人类,会给予向自己释放善意的人信任,会把喜欢的人类都圈进自己的地盘。后来卧底进组织,就不知道上哪儿沾了一身猫性,在外面端的一副神秘莫测又摸不清脾气的任性模样,骨子里却改不了巡回领地的本能,活脱脱一只暹罗猫。

等大猫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孩,夹着尾巴回到公寓后,立刻就被幽灵扑倒在床。

“嗯啊、hiro——hiro——不要了、呜——”

零的哭喊声愈发急促,景光却全当听不见,不依不饶地一边顶弄着一边追问他:“乖zero,这里是哪里?”

屋子里灯火通明,房间外面匆匆忙忙给哈罗放好了狗粮,房间里的主人则被捆在床上,双腿大开,双乳上都用胶带固定着高频振动的跳蛋,竖的高高的阴茎被红色的丝带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仿佛他是一份被精心装扮好的色情礼物,即将被送给面前的幽灵。

某人仗着自己是个幽灵,将金发伴侣的腰臀抬高,好让他一低头就能够看到自己被空气撑开的后穴和粉嫩的肠肉,同时还要大力顶弄着某块软肉,把人干得止不住流水,追问他能不能看到这里是哪里,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零的视线一从自己的后穴离开,就会被景光坏心眼地直顶结肠口,撞的他哭叫着求饶也不停歇,直到他学乖了把视线移回自己泛着白沫一张一合的穴口,被迫欣赏自己仿佛在被空气奸淫般无助收缩的红肿肠肉,方才会转移进攻目标,让可怕的快感降下来一些。

然而找不到出口的快感最终还是层层累积起来,让浑浊的大脑陷入了快感地狱,昏昏沉沉间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顺着景光喊了多少羞人的情话,只记得最后阴茎上的丝带终于被解开时,他已经忘了怎么正常射精,尖叫着在床上前后流水,要靠着幼驯染的手才能让精液从铃口滑出,混着后穴里分不清是精液还是穴水的液体一起把床单弄脏。

最终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双方终于偃旗息鼓,清洁过后躺在一起商讨着工作事宜。

至于事情最初的起因,什么教训受伤的波本,都被二人忘的一干二净。毕竟他们都清楚,有着幽灵作弊的情况下波本已经轻松了不少,而这无非就是两个成年人为一场特殊一些的欢爱找个借口罢了。

嗯……下一次该换什么玩法好呢?

“波本,东京铁塔的事情,去调查警方查到了哪一步,动作要快,tiisoney——朗姆”

“了解——波本”

波本切了一声,琴酒不管不顾到处发疯就罢了,上头还要他来收拾烂摊子,真麻烦。

苏格兰却和他说,这说不定也是一个机会。

然后极具暗示性的,在桌上摊开的警方参与人员的照片中,点了点松田阵平的照片。

松田阵平,前爆处组王牌,三个月前调到搜查一课。

同时,也是降谷零警校期间谈了五个月就分手、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的前男友。

苏格兰!你故意的!明明就已经为了潜入搜查和阵平分手了,现在怎么可能以波本的身份回去找他!

偏偏该死的莱伊也坐在旁边,还摆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这个警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旁边那张照片上的看起来更好骗。”

苏格兰不紧不慢地扬了扬手里的资料:“上面说这个警察喜欢的类型是强势的美人,波本的话本色出演就好了吧?说不定还能有一场艳遇。”

他故意在“艳遇”两个字上加重读音,明晃晃表明这就是刚刚说的所谓机会。

波本冷笑一声,抽走了苏格兰手中的资料:“我的任务,轮不到你们两个来说三道四。”

结果,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去找松田。

正常情况下来说,从即使是对小孩子也会耐心解释的高木涉那边下手其实会更快。但任别人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松田是波本的前男友,情报这种事简直是手到擒来。

更何况,好不容易有一个不会被怀疑的和阵平见面的机会,零怎么舍得错过。

安全起见,还是做一些伪装去找阵平比较好。降谷零还不方便在警察那边露面。

“班长,我先走了!”

“走好——”

伊达抬了下头和松田道别又飞速低下头继续赶报告,看的松田不由庆幸自己的英明神武,要不是和班长打赌赢了,那份报告就该是他写了。

东京铁塔案动静实在是太大,上头发下来一大堆任务,数不清的报告等着他们去写,也就是松田分了五分之一的量给伊达,才得以在正常时间下班。

本来想着下班后找个居酒屋喝酒,但是萩原又被拉去联谊了,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干脆点回家吧。

开门的时候,松田注意到门锁微小的被撬动过的痕迹。贼?技术还算不错。

要赶紧看看家里丢了什么东西——

“zero?”

松田愣在原地。

“先关上门吧?警官先生。”

坐在沙发上正对着松田的,是一位性感的混血女性。

柔顺的金色短发,看起来相当无辜的蓝色下垂眼,性感的小麦色皮肤,浅灰色针织毛衣勉强掩盖着她丰满的胸部,淡粉色裙子下光裸的双腿交叠着,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裙下光滑的皮肤。

完完全全符合松田的喜好。

这一点,建立在她和零一模一样的脸上。

松田反手关上了门,视线依然盯着她的脸不放:“你……女装?”

那位性感女郎看起来非常遗憾,语气听起来却又很开心:“一下子就被看出来了,不愧是阵平。”

“六年多不见,现在又这副样子……为了什么来的,zero?”松田在玄关换好鞋,又摆正了一看就是某人故意放歪的长靴,走到降谷旁边蹲下去抬头与他对视。

“我叫安室透~”她笑嘻嘻地坐在沙发上,任由松田打量,甚至还捏着裙角掀开一点裙摆上下晃悠,“要看吗?”

安室的脸上化着淡妆,柔化了五官男性的特征,不过他本就有一张俊俏的脸,任谁来看都觉得他是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的绝色美女。

他对今天的妆容打扮十分自信。虽然降谷零不能直接露面,但是波本是可以在组织那边大摇大摆地称自己要为组织献身跑出来睡小警察的。为此他还顶着琴酒的白眼当众要求贝尔摩德帮他挑选约会的穿着,一向乐于和他花天酒地挥洒金钱的女明星欣然答应,不仅为波本购买了衣裙,还包揽下了他今天的妆容。

然而松田并不关心美貌与否,只觉得妆容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出安室真实的气色,看不到六年的时间在他身上的痕迹,让他有些烦躁。

“那么这位安室小姐,你应该知道私闯民宅是违法的吧?会被我逮捕噢。”一边说着,松田还特地拍了拍口袋里的手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出乎他的意料,安室小姐松开了自己的裙摆,反而腿一抬将腿弯架在松田肩上,抬手将头发撩到耳后,用甜腻的嗓音对他说:“这样也要逮捕我吗?警官先生。”

松田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她的裙下风光。降谷从以前起就是个认真的性格,为了配合这身女装打扮,他甚至换上了女款的内裤,白底粉色樱花印花的。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松田叹了口气,正当安室以为自己要得手了的时候,松田忽然抱住安室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就着安室腿架在松田肩上的姿势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诶——阵平?”安室惊得连忙把手放在松田头上保持平衡,顺手撸了一把前男友的卷毛。

松田抱着安室走到浴室,弯腰把他放到洗手台上,恶狠狠地说:“赶紧把你那妆卸了!”

安室气得踹他一脚:“我化了半个小时的妆!你个不懂欣赏的臭卷毛!”

“糊了一脸乱七八糟的玩意看着就烦!赶紧把脸洗干净你个金发大猩猩!”

两人在浴室打闹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安室脸上的妆卸了。

“所以,该说你的目的了吧?”卸完妆后,松田又把安室抱到了床上,此时此刻正手撑在他上方质问他。

顺带一提,松田还把安室的手铐起来固定在床头,美名其曰防止他逃跑。

面对松田杜宾犬一般凶狠的眼神,安室再一次避开了他的问题:“不做吗?”

有一条不安分的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松田的裆部。

分手六年的初恋男友突然女装出现在自己家里,还邀请他上床,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住。但松田警官不会轻易屈服于美色。

两人是一个班里毕业的,热恋期突然消失的警察恋人,用脚想也猜得到他是去潜入搜查了。

现在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又改名换姓叫什么安室透,恐怕是以另一边的身份来找他。这么一猜测的话,就有可能是卧底到什么黑社会组织之类的地方,又出于某些原因被那边派过来。

能正大光明来找他一个警察,想必是要从他身上获取什么情报——东京铁塔的案子!

案子相关的信息倒不是不能告诉零,反正零肯定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是零既然从那么多警察里偏偏选中了他这个前男友来套情报,那可得好好配合他了。

松田顺着那条不安分的腿摸进了安室的裙底,指尖隔着布料滑过他的穴口,揉捏着他的阴囊。

另一只手往上拉开毛衣,轻轻撕掉ecup的硅胶假胸,指腹在零的乳尖轻轻打转,唤醒恋人沉睡六年多的性欲。

“啊、我特地挑的ecup!干嘛丢掉啊——”安室扭了一下腰,让松田本来停在阴茎上的手滑到了后穴。

松田面不改色,碰也不碰后穴,手探进白色内裤里握住安室的阴茎,上上下下律动起来:“那玩意有什么好的?”

“巨乳是男人的浪漫啊!我还以为阵平会喜欢、嗯啊……”

乳肉突然被男人用大掌抓住揉捏,身下又被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马眼。安室真心对前爆处组王牌粗糙的手指又爱又怕,不由得抬高了腰,让两处弱点和爱人贴的更近。

“毕竟零不是巨乳,我也没有办法啊。”

松田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仿佛要让安室立刻长出一双巨乳般,抓着他的乳肉大力揉搓。一边的乳肉被他捏的红肿,另一边的乳尖被松田俯下身用嘴含住,叼着乳头轻轻拉扯,又用舌头在他的乳晕打转,时不时吸吮一下,仿佛真能从中吸出多少奶水一般。

安室忍不住蜷缩脚趾,手恨不得立刻把松田的脑袋推开好逃离这酥麻的痒意,然而亮晃晃的手铐结实地把他的双手锁在床头,即使他有能力挣脱手铐,因为受不住快感而把自己的手腕弄伤未免也太过丢人了。

“阵平、快一点——”

上一次和阵平做爱,已经是还在上警校的时候了。

在来找阵平之前,甚至在阵平回到家之前,零一直都在紧张。

热恋中的恋人留下了分手短信后就消失不见,六年后又突然现身,阵平是怎么想的呢?

阵平在他身上游走的双手和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让零感到安心,阵平的心还没有被别的人夺走,他依然能够挑起阵平的欲望。

零又觉得愧疚。阵平肯定也能猜到他在做什么工作,为了心中的樱花,他们都愿意做出牺牲,但这并不代表松田阵平不会渴望恋人的陪伴,也不代表降谷零就能放下心里的爱慕。

阵平还在等他吗?

想见他、想拥抱他、想被他抱。

零再一次催促:“阵平,快一点——”

阵平回应了一个热乎乎的、带着思念与爱的深吻。

那条樱花印花的内裤终于被扯掉,那只手也终于开始探索他的后穴。六年多没有做过的地方紧涩得就像当年在警校宿舍第一次做一样,阵平不得不抓起床头的护手霜充当润滑,带着樱花的香气开拓他的后穴。

“嗯、那个佐藤警官给你买的?”零瞄到了护手霜粉色的包装,随便挑了一个资料上女警官的名字,来充当自己突发兴起的吃醋情趣。

阵平低着头耐心在他的穴里润滑,听见前男友疑似吃醋的发言也只是故意用指腹磨了一下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满意地听到零颤抖的声音后才坏笑着跟他解释:“也不知道当时是谁,非嫌我拆弹拆多了手上都是茧子不舒服。”

原本只是说着玩玩的零反而认真了:“那我六年多不在你护手霜用给谁看?”

“炸弹。”

不得不说茧子太厚确实会影响拆弹手感,但是这个朴实的理由还是让零不轻不重地踹了阵平一脚,谁知体内的手指又刚好擦过那一点,踢出去的脚颤抖着勾到了阵平的腰上。

“快一点!”

松田警官看起来是个暴脾气,但是意外的很有耐心,被恋人不停催促也只是先确认润滑充足才拔枪进入。

“安室小姐,想要套取情报的话,这么着急可不好吧?”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故意缓慢地抽插,将将要碰到敏感的位置,又立刻退回,只为了看身下的金发前男友耐不住欲望,软着腰向他索要更多。

零偏头看了看已经被丢远了的假胸,又低头看了看还套在自己身上的女装,难道阵平只是不喜欢胸大的?

安室小姐看上去相当可怜,似乎已经被后穴里一直不到位的快感挑起了欲望,急躁地想要给自己一个痛快,但她依然牢记着隐藏自己的任务:“没有、没有要套取情报、嗯啊……”

“没有吗?”阵平好心狠狠顶了一下,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安室猛地想要合并双腿,却只能夹住卡在中间的阵平的腰,仿佛向他索要更多,“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这样的漂亮女孩,如果不是为了情报,来找我干什么?”

安室被铐住的手动了一下,听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才想起手铐的存在,生生停住了想要抱住对方以撒娇蒙混过关的想法,不得不转而用脚后跟在对方后腰摩擦打转,甚至夹紧了臀肉,好刺激对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凶器又涨大一些。

“甩了他和我交往怎么样?”安室用甜腻的嗓音喘息着,像勾人的狐狸在媚惑。

松田警官被美人计摄住心魄,决心一展雄风,好让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安室小姐看看他的本事。

阵平抓着零的臀肉把他的屁股抬高,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不停顶撞最深的结肠口,仿佛要不管不顾横冲直撞进去,激得肠肉颤抖着将凶器紧紧包裹住,徒劳的想要阻拦他的进攻,然而看起来却像是在贪婪地咀嚼着肉棒,缠着不愿放开。

猛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在安室的身上游走,他嘴里不住的呻吟,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脸颊往下流,大脑被阴茎搅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听见身上的人对他说:“我男朋友太优秀了,我要等他回来,放弃吧安室小姐。”

安室秉持着根深蒂固的职业精神,在冲击中强撑着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呜啊、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松田打开了安室的手铐,抱着他坐起来,用紧贴的姿势做最后的冲刺,“你长的太像我那个倒霉男友了,要不我们做炮友吧?”

抱坐的姿势进的更深,安室双腿依然没放开过松田的腰,现在双手也抱着松田的脖子,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低着头在他耳边放肆地喘息:“在你男朋友回来之前,让我来代替他吧。”

松田一声低吟,射在安室温暖的肠道里,安室也拱起背部,尖叫着射在松田的腹部。

后来波本带着情报凯旋而归,贝尔摩德只知道他多了一个套情报十分好用的裙下之臣,而苏格兰不想对两位好友的玩法多做评价。

是很久之前评论区的点梗,总而言之是在警校卫生间里doi的半公开py

全员存活if,含一点点警校组

警告:双方都是糟糕的成年人,一点都不纯情

“接下来,将由新上任的降谷警视正作毕业致辞!”

松田阵平坐在嘉宾席上,和旁边的同期们一起为降谷零鼓掌。

他作为爆处组的代表,和萩原研二一起被上头派来撑个场子。明面上是受尽瞩目的爆处组王牌,实际上只有他们几个知道,纯粹是那个老头受不了他俩没活干的时候就天天惹是生非,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换一天清净。

可恶,老是遇到案子又不是他的错,总好过遇到炸弹吧!

“……警察是一项高尚而艰巨的职业。身为警察,你们将面对各种各样的挑战和困难,需要时刻保持警觉和清醒,以保障自己和他人的安全。同时,作为警察也需要……”

松田阵平仰视着台上的降谷零。

踏入这个职业,很难有人不向往、不敬仰那身象征着荣誉的警礼服。而对于松田阵平来说,这身礼服更像是爱人的战袍。

虽说日常通勤大家都同样是西装出勤,但偶尔还是有需要穿警服的时候。而作为卧底的爱人不要说穿警服,就连穿正装都得小心翼翼避人耳目。

如今他终于凯旋而归,以降谷零的身份正式回到阳光下,而松田阵平也终于能毫不顾忌地拥抱自己的爱人。

松田阵平换着角度拍了好几张照,还把相机塞到同期手里让他们换个角度拍。

只会拍车的萩原研二、拍过的人基本都死了的前卧底诸伏景光、日常被娜塔莉嫌弃的伊达航:……

最后他们统一决定采用伊达航拍的照片,被女朋友调教过的拍照技术到底还是超出他们一大截。

“……在即将进入警察队伍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够不断学习和提升自己的能力,不断适应和应对不同的挑战和环境,为社会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最后,再次祝贺你们毕业,并预祝你们在未来的工作中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和表现!”

台下一片掌声雷动,松田阵平一行人也笑着送上发自内心的掌声。

“话说回来,小降谷真的很擅长这些啊。”萩原研二点评道。

“这就是你让zero帮忙写演讲稿的原因?”松田阵平可是亲眼看着爱人轻轻松松完成了两份毫不雷同却同样完美的演讲稿。

“zero可是优等生啊。”

“而且还是我们的首席。”

“现在是警视正了。”

眼看着就要变成降谷零夸夸团,处在话语中心的降谷零回来了,开口第一句就是:“我回来了!一会吃什么?”

松田阵平飞快地接上:“烤肉?”

话题飞快地转换到晚饭吃什么,然后又自以为小声地开始吐槽警校这么多年居然越管越严,最后还没忍住提出现在再去翻墙还会不会被教官抓去罚打扫浴室。

五个一回到学校就仿佛回到学生时期的三十岁成年人脑袋拱到一起,丝毫没有注意到后排教官发黑的脸色。

“景老爷,你看见zero了吗?一回头就不见了。”

“zero的话刚刚说要去教学楼找卫生间噢,”诸伏景光接过松田阵平手中的相机,“你要去找zero对吧?”

“小阵平真是黏人啊~”坐在旁边的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探头过来。

“就你话多!”松田阵平瞪了他一眼,摆摆手当作告别就转头向教学楼走去。

松田阵平找到降谷零的时候,他正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礼服的袖口。

白天卫生间的光线自然是不如户外好的,但即便如此,一身警礼服依旧衬得降谷零光彩照人。

松田阵平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几乎要灼穿那身礼服。

“阵平?”降谷零回头看着他。

“要做吗?”

“在这里?”降谷零疑惑。虽然最近因为工作交接确实没什么时间做,但也不至于要在典礼上抽空做吧?

“有点忍不住。”

松田阵平走过来扶正那顶沉甸甸的警帽,又拍了拍他被修身的礼服勾勒出来的腰。

这下降谷零算是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欲望是怎么回事了。

降谷零神色怪异:“以前从来没发现你有制服控……”

“咳咳……”松田阵平咳嗽几声,“主要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穿——”

“这么说起来,”降谷零打断道,“阵平第一次见我穿女装、第一次见我穿裸体围裙的时候都很兴奋啊……”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苦恼:“阵平只喜欢第一次的话,会不够玩的。”

这个金发混蛋!

松田阵平有些恼羞成怒,抓着降谷零的手腕就往最里的隔间去,还不忘顺手锁上门,转身就把金发警官压在门上亲吻。

调情一流的警视正先生在接吻的间隙开着玩笑:“现在可是袭警噢,要玩这种py吗?”

“这个玩过了,”松田阵平的手指一贯灵活,即使是复杂的警礼服也很快就被他解开,“还是说,在这种地方做已经没法挑起你的性欲了吗?”

面对面的站姿要抬起一条腿,还要抵在门板上,为了不弄坏学校经久不修的破门板,降谷零还是转过身去,选择了背后位。进的深,还能顶到舒服的地方。

松田阵平,这个随身携带润滑剂的家伙,美名其曰润滑剂和瑞士军刀一样用途广泛、携带方便,实际上那管润滑剂的每一次更换都不过是因为他俩没忍住在家以外的某个地方来一发。

带着情色意味的啄吻在他肩背一个个落下,从后颈吻到肩胛骨,又吻过脊背,降谷零知道今天松田阵平出门之前有好好涂他买的润唇膏,他的嘴唇一定是软的、润的、带着樱花润唇膏味道的、让人想接吻的。

握住他胯骨的那只手往下去,在他的臀肉上打着转,半管子润滑剂都被松田阵平糊在了手指上,又跟着手指一点一点送进他的后穴。

松田阵平进去的时候,降谷零终于还是没忍住扭过身去与他接吻。

刚刚分开的嘴唇发出“啾”的一声,又急不可耐地再次纠缠在一起,只在抽插的间隙中留出空闲呼吸,随后毫不留情地搜刮对方口腔内的空气。

降谷警视正撇到旁边被折叠整齐的警礼服,不合时宜地想,其实无论穿什么都会想做吧?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场合做了,但在这里果然还是太……

一记位置绝佳的深顶改变了降谷零在心里未完成的下半句。

……但是和阵平做真的很舒服啊!

降谷零转头就夹紧了屁股,用仅存的羞耻心控制着音量。

身后的松田阵平沉默了一瞬。

随即撞击愈发猛烈,降谷零差点就要错手弄坏学校的老古董门板,而那个罪魁祸首听起来反而要更苦恼些:“……不要突然夹紧啊。”

被操得发软的降谷零只想踩他一脚,他分明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啪嗒、啪嗒。不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嘘……有人来了。”

松田阵平悄声说着,抵住了最深处。

脚步声愈发接近,几个警校生聊着天推门而入。

“前辈们都好厉害啊……”

“对啊!特别是那位降谷警视正,卧底七年就成功歼灭跨国犯罪组织!”

“果然秋本君你也很崇拜降谷前辈啊!看起来还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么高的成就,29岁就成了警视正。”

“这么说起来,伊东君以后是要去公安组的,有这样优秀的前辈真好啊——”

与警校生们一门之隔的隔间内努力维持着安静。

糟糕……他们再不走的话,就要忍不住发出声音了——

被后辈们不断夸赞着的降谷警官,此刻正颤颤巍巍地趴在薄薄的门板上,因为被阴茎顶到了最深处,爽的想要高潮、又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忍耐着不去绞紧那根能给自己带来灭顶快感的肉棒。

门外年轻的后辈们的崇拜与赞扬,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或许波本能继续厚着脸皮把这当作py的一部分,但作为卧底结束后回归阳光下的降谷零,即使他的羞耻心已经摇摇欲坠,也实在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毫无芥蒂地继续享受。

而那个故意进到最深处、害他在高潮的边缘挣扎的罪魁祸首,正笑嘻嘻地看着他,欣赏爱人忍耐快感的表情。

一个小时前,他还是台上严肃、认真的警视正,现在那双下垂眼里压抑着深深的情欲,滤镜之下总觉得似乎还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讨饶,不知是为了止住呻吟还是为了忍耐接吻,嘴唇也紧紧抿着。

松田阵平低头含住爱人发烫的耳尖,又用牙齿轻轻磨着耳垂,湿热的气息把沉溺于快感中、仍旧敏感着的降谷零吊在浪尖挣扎。

好想、好想——

他无声地射在了松田阵平的手里。

“你们好了没有,马上就是宣誓仪式了,快点快点——”

“啊福山!你这家伙等等我们!”

年轻的警校生们你推我我推你,脚步声逐渐远去。

隔间内的两位前辈紧紧地抱在一起,谁也不敢用现在的姿态去大方面对后辈的夸赞,一直到后辈们又嬉闹着离开了卫生间,才吐出一口气。

“真不愧是降谷前辈,射了好多啊zero——”松田阵平坏笑着,握着降谷零的腰轻轻顶弄,重新拉回这场被迫暂停的春潮。

“……ero。”

深知松田阵平分明就是故意而为,降谷零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把坏心眼的恋人推到马桶上坐下,扶着他的肩膀调整了一下坐姿,对准后穴,抬起腰又坐下,打算用骑乘位扳回一局。

柔软的臀肉随着起伏断断续续拍打着松田阵平的腿根,埋伏在内部的阴茎被湿软的肠肉吮吸、吞吐。

松田阵平舒服地眯起双眼,享受爱人难得一见的色情榨汁服务。

像条惬意的卷毛小狗。

狗派的降谷警官丝毫没有在反省自己狗塑爱人的行为,甚至双手捧着恋人的脑袋像撸毛一样抚弄,又追加几个湿乎乎的吻,在心里盘算着把兽耳加入下一次的性爱花样。猫耳?还是犬耳?那他要不要再给自己加上犬尾呢?

退休卧底敏锐的耳朵再一次捕捉到了微弱的脚步声。

与方才警校生毫无掩饰、气息明显的脚步声相比,这次的脚步声明显更加稳重,若非他卧底多年经验丰富,还没法这么快就捕捉到。

……教官吗?

想到这里,降谷零打起了坏主意。

降谷零借着捧着对方脑袋的动作,假装不经意地捂住了松田阵平的耳朵,又故意加快了腰部起伏的频率,使得松田阵平在来人推门的那一刻才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松田阵平咬着嘴唇射在了里面。

降谷零大大方方地跨坐在他身上,夹紧了对方还停在体内不能拔出的性器,露出满意的笑容。

被恋人报复的松田阵平面带潮红,咬紧牙关——不知道是憋着一口气想说什么,还是为了强行忍住射精时舒爽的呻吟,双目恶狠狠地瞪视着小心眼的恋人,却苦于外面的教官,坐在马桶盖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不动声色地收紧还放在降谷零腰上的双手,暗示对方收敛一下嚣张的笑容。

窗外隐约传来毕业生铿锵有力的毕业宣誓,一字一句间满是年轻人对未来的向往与坚定。

那位正在洗手的教官不紧不慢地点评道:“这一届学生很优秀啊,虽然不及当年的降谷和松田他们几个,但起码都很规规矩矩,没怎么惹过麻烦……”

鬼冢教官自言自语着,离开了卫生间。

“……”

隔间内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管鬼冢教官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们还是收起了旖旎的小心思,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战局,最后勉强赶上了宣誓仪式的尾声。

“……呐,”伊达航悄悄拍了一下降谷零的肩膀,“衣领,再稍微整理一下会比较好噢?”

……果然就不应该顺着那家伙胡来!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波本第一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只把莱伊当傻子。

一直到后来他们见识了组织各种各样的非法药物、见识过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降谷依然没有把赤井当年的话当真。

这也就导致他捡到那匹狼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

降谷是在雪山中遇到那头狼的。

吩咐了风见做好联络工作之后,降谷就进入雪山去寻找组织遗留的实验室以及残存的资料。

降谷不敢肯定这部分可能存在的资料属于可以上报的部分,还是关于长生的部分,不得已避开其他搜查队,先行一步独自踏入了这片雪域。

波本的职业生涯中挑战过很多险境,有枪弹雨林里的地下基地,有重重包围下的酒店高楼,有火势冲天的爆炸现场,当然也有过命悬一线的悬崖峭壁、涛澜汹涌的汪洋大海、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

也包括像这样寒风侵肌的皑皑雪山。

降谷的运气算得上好,在半山腰就找到了一个残破的实验室。

与其说是实验室,倒不如说只是一个被搬空了实验器材的安全屋,残留的资料大多都是他还是波本的时候就已经打探到的消息。看来此处的研究人员早在很久之前就因为组织的调动安排又或者其他原因搬离了这里。

保险起见,降谷还是要再仔细搜查一遍这间安全屋,避免有什么暗格或是密室中留有aptx的资料,之后还要检查一下这座雪山上是否还有其他未撤离干净的实验室。

降谷就是在寻找其他实验室的时候被大雪掩埋的。

他提前察觉到了暴风雪的到来,给风见打过了电话作为保险之后就立即准备回到最初发现的安全屋,万万没想到自己祸不单行,雪崩紧随着暴风雪如潮涌至。

被大雪淹没前,降谷最后庆幸的是他没让风见跟来。

像冬日阳光一般的温暖紧紧包裹着降谷。

得救了吗?

降谷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尚未聚焦的双眼错把眼前的一片纯白当作了医院的天花板。

直到鼻子辨认出泥土的气味与脑海里的消毒水气味不同,降谷才终于用混沌的大脑判断出自己仍然在雪山之中,并且成功存活了下来。

而让他没有在雪崩后因失温丢了性命的功臣,则是此时此刻趴在他身上提供体温的这头狼。

降谷醒来后,狼仍趴在他的胸口任他打量,看不出一点把他当作储备粮的想法。

这是一头体型相当高大的黑狼,他一米八的身高竟然能完全被狼裹住,它的体长恐怕远远超于平均水平。

这座山从来没有过目击有狼出没的情报,很大可能这头狼是在别的地方被族群驱逐后跑到这里。但在这样的假设下,在雪地里难以觅食的狼没有将他拆吃入腹堪称是一种奇迹。

不管怎么说,这头狼也救了自己一命。

降谷盯着狼幽幽的绿眼,缓慢地抬起右手,确保自己的动作都在它的视线之内,然后试探着放到狼的背上,像抚摸哈罗一样来回抚摸着狼蓬松的毛。

那双绿眼仍然直视着他,不像是对他的举动一无所觉,倒更像是大大方方放任他的试探,表明自己友好的态度。

狼这么聪明吗?

鉴于家里养了一只聪明伶俐、会自己开冰箱偷吃蛋糕又消灭证据的小狗,降谷不由得用人的思维去揣测这头狼的行为。听说狼的智商也不低,那么它能像哈罗一样听懂自己的话吗?

“……起来。”降谷试探着轻轻推了一下狼。

狼吻轻轻蹭过他的脖颈,它从降谷的身上离开了。

失去狼的体温后降谷才意识到自己依然处于危险的冰天雪地中,犹豫再三,他还是转过头去和狼说:“跟着我,带你去温暖的地方。”

狼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降谷叹了口气,没再管那头不知什么时候会想起他这口储备粮的黑狼,判断过方向后就径直往半山腰走去。

狼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听见了也不知道摇个尾巴回应一下。

想起家里乖巧可爱、会汪呜汪呜摇着尾巴回应主人的小白柴,还抱有警惕心的降谷就忍不住在心里悄悄给黑狼拉低了好感度,好在它靠救命之恩挣来的好感度还不至于因此见底。

雪崩过后原先的山路早就被大雪掩埋,即便记得大致的方向,降谷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在一片皑皑白雪中精准地找到正确的路。

狼踱着步,从身后逐步靠近。

精神紧绷做好了搏斗准备的降谷眼睁睁看着狼从他身前经过,似乎对他丝毫不感兴趣。

狼在左前方停下了,回过头又开始用那双深邃的绿眼盯着降谷。

“……走这边的意思吗?”

狼终于大发慈悲甩了下尾巴。

在狼的帮助下成功回到安全屋的降谷终于放下了对狼的警惕心。

取而代之的是他蠢蠢欲动的撸狼的想法。

降谷生火取暖的时候那头狼安静地守在一边,惹得他频频抬头借着火光确认自己没有错把忠犬错认成野狼。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头狼。

黑色的皮毛,深绿的兽眼,即使蹲坐着也依然高大的体型。

横看竖看都和家里那只乖巧可爱的白色小型犬不一样。

降谷生好火之后就脱掉外衣,简单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受伤状况,托这头狼的福,没有被严重冻伤。应对雪崩时自己的反应也足够快,迅速平躺下来,才没有在雪浪中骨折。

接下来就等风见进山救援了。

在这之前他还需要继续和狼共处一室。

降谷冲它招了招手,狼踱着步子过来,被降谷抱住也没有挣扎。

即使是狗,也很少有对陌生人如此温顺的。

降谷将沙发拖到壁炉旁,坐下之后又朝狼拍拍大腿:“到这里来。”

狼轻轻一跃,脚掌都搭在沙发扶手上,把温热柔软的腹部留给降谷的双腿,宽大的身躯让降谷看起来像是被埋在狼毛里。

降谷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给狼梳毛,狼毛手感很柔顺,一点不像是野狼。

它是被驯养的吗?

降谷有点失望。

先前还胡思乱想过如果把狼带回家要走多少程序、哈罗又是否能够接受……这样聪明温顺的狼,果然已经有人驯养了吧。

“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他轻声说。

如果他还是波本,或许在交易现场带着一头高大威猛的恶狼保镖,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听起来也很像贝尔摩德会喜欢的谈资。但他是降谷零,没有公安会带着狼去上班。

狼转过头,静静地看着降谷。

狼的绿眸里倒映着壁炉的火光,但奇异的是,降谷觉得自己能从那双深邃的绿眸中看出危险又迷人的野性,看出诡异的静谧。

某个人拥有同样的绿眼。

他见过世良真纯的绿眼,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的凌厉眼型,比他少一些仿佛对一切都胜券在握般的怡然自得,又少一些在望着自己时特有的不明的情绪。

每每与那双眼睛对视,降谷总会忍不住调动起全身的攻击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那个男人面前找回点底气,才不至于被他那一身散漫的自由压制。

降谷不喜欢赤井。

赤井太独断专行、太冷静自持,像一团留不住的风,谁也不能改变风的想法,风想要到哪里去,想要做什么去,谁也改变不了它。

就譬如现在,组织已经覆灭,声称为了父亲才加入fbi的赤井秀一会到哪里去,是跟着fbi回到美国,还是跟着家人留在日本,又或者是闯南走北在世界各地留下狙击手的神话,降谷一点也不想知道。

“你太像他,所以我不会把你留下来。”

降谷对狼说。

狼张嘴,没有发出吼声,也没有咬他。

它看起来很困惑不解,又好像在思考非常重要的事。

最后狼挪动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脖颈放在降谷的手心。

降谷抱着狼,迷迷糊糊在沙发上沉入梦乡。

“呜——”

降谷在微弱的狼嚎中醒来。

原先趴在身上温暖的黑狼已经不见了,只有细微的狼的呜咽声告诉降谷它的方向所在。

哈罗在不安的时候,也发出过类似的呜咽。

在狼的语言里也是这样的吗?

降谷离开大厅,在明亮的月光下穿过走廊,循着声音来到昏黄的地下室。

“……狼?”

地下室里只有那头狼,和狼痛苦的嘶吼,以及摇曳的微弱烛光。

狼在降谷的眼前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它的皮毛在狼的皮毛和人类的皮肤之间不停转换,最终稳定在人类的皮肤。

除去还保留着的狼耳与狼尾,面前这个生物分明就和人类一模一样。

并且他还拥有一张和赤井秀一一模一样的脸。

不对、他就是赤井秀一。

降谷终于回想起,曾经莱伊和他说过,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那是一个普通的药品交易的任务。地下交易的药品自然不会是什么合法药物,交易的场所也定在了不正经的兔女郎舞厅。

波本收工回来之后接连埋怨了好几句对方的低级兔女郎恶趣味。

“那家伙绝对是变态吧,谁不知道兔女郎的兔耳兔尾都是假的,那个老头却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怎么不见他真的去摸兔子?”

苏格兰不以为意:“说不定是兽人控?”

“世界上哪里来的兽人?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吧。”不要说是波本,连三岁的降谷零都不会相信兽人。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这种听起来很罗曼蒂克的话,居然是从那个正在擦枪的死人脸莱伊嘴里说出来的。

“这个年纪了还相信童话故事吗?”波本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呛莱伊的机会,“再往下编几句,男孩。”

莱伊居然真的好脾气地往下说了。

狼人能自由在狼与人类之间转换,也可以处于只有狼耳狼尾的中间态。

狼人随着年龄增长,会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野性,每逢月圆之夜就变的暴躁易怒,很难保持人类形态,严重者甚至会被野性吞噬,完全变为一头狼。

“很常见的狼人设定。”苏格兰点评道。

“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的东西。人类的骨骼和狼的骨骼要怎么相互转化?又凭什么会受月圆影响?凭幻想里的血脉诅咒,还是凭童话故事里的真爱之吻?”

波本又嘲讽了几句,就把此事抛之脑后。

直到今日,在雪山之中迎来月圆之夜,降谷才终于从记忆深处翻找出关于狼人为数不多的零星碎片。

被狼的一面吞噬、那个赤井秀一吗?

那个强大的男人会输给野性吗?

波本见过很多次莱伊受伤后虚弱的一面,降谷也在决战后见过一瘸一拐、打满绷带的赤井。

但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坚定的,一如既往的带着一种我行我素的自由,仿佛再多的伤痛也不会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此时此刻,那双绿眸在向他传递求救的信号。

不是莱伊对波本要求支援,也不是赤井搜查官对降谷申请帮助,是赤井秀一面对着人性与野性的挣扎,向降谷零求救。

在降谷愣神的时候,赤井抓住了他的手。

高热的、湿淋淋的手牵着他的手,放在赤井脆弱的喉管上,只要他收紧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阻塞氧气的运输。

“降谷君,你要把我留下来。”

赤井秀一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到了这种关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他有预感,如果把这个男人留下来,他就再也摆脱不了赤井秀一了。

但降谷无法拒绝驯服野兽的成就感,特别是在这头野兽名为赤井秀一时。

“如果这是表白,希望你清醒之后能正式地重来一遍,”降谷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决定在这种关头勉为其难地给对方留点形象,“以及,你最好祈祷真爱之吻有用。”

降谷扑上去撕咬赤井的嘴唇,扯着他的狼耳要求他张开嘴,然后得意洋洋地去舔那颗狼人形态才有的虎牙,又被对方缠着舌头往回勾。

比起仍努力保持着理性的狼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丧失理智想要品尝鲜血的那一方。

直到舔过彼此的每一颗牙齿,耗尽口腔中最后的氧气,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赤井的狼耳与狼尾没有变化。

“我可不能饲养一头狼噢。”降谷笑眯眯地挠狼人的下巴,熟练的动作和撸哈罗的时候一模一样。

赤井只是笑,用那副胜券在握的眼神看着他:“降谷君,承认吧,你分明就很心动。”

真爱之吻不能解除狼人的诅咒,但赤井开口了,降谷就有足够的自信驯化野性。

“呼——”

降谷吹灭了地下室里最后的一点烛光。

在黑暗中,金发的人类骑在狼人身上起伏,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人类驯服了狼人,还是狼人征服了人类。

很难说是因为狼人诅咒,还是因为欧美血统,赤井的阴茎很大,起码不是降谷这样的新手能够轻易吞下去的。

但今天的主角不光是他,还有他要教导的好狗狗。

“goodboy,做你想做的。”降谷勾着赤井的脑袋,交换一个黏糊糊的吻作为鼓励。

很难不承认自己喜欢这样极具诱惑力的降谷零。

赤井握住他的下巴,轻柔地舔舐那张平日里尖酸刻薄的嘴,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用低哑的嗓音做出回应:“yes,ylord”

狙击手的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粗糙的指腹在降谷的穴口打转,在亲吻的间隙悄悄探入,被温暖的肠肉紧紧裹住,唯有微微弯曲,才能在紧致的后穴里更加深入。

降谷很难形容有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探索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仍沉浸在赤井细密的啄吻中,又不知不觉被一只大手抚上了胸口。每每想要因为未知的快感退却推开赤井的时候,一抬头就会被那双绿眸捕获,忍不住再讨个吻。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旋转又微微撑开,降谷大概判断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范围,就直起身,抓住赤井的手腕让他抽出手指:“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真正握住赤井的阴茎的时候降谷还是小小的抽了口气,对准之后一点点往下坐。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撑开,他的内心升起一种满足感,虽然此刻他处于被侵犯的位置,但真正征服对方、把这团无归属的风据为己有的是他降谷零。

粗大的阴茎顶到了深处的腺体,仅一击便让降谷软了腰,不由得瞪了一眼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的入侵者。

无辜的入侵者扣着他软厚的臀肉,决定坐实这个名头,开始大力向上顶,借着重力让金发的人类在他身上起伏。

赤井总是很擅长挑拨他,能只用一个字就踩中地雷,也能只用一根阴茎就引发他一连串的呻吟。

迷迷糊糊间降谷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饥渴地撑在上方不断蹲起,还是赤井仍不知疲惫将他顶起又落下,亦或是两人配合着沉浸在性爱中,只记得在心里断断续续咒骂赤井像一头从未饱腹的饿狼,逮着食物便不愿松口。

“降谷君一直咬着我不放,比我更像是狼人呢。”赤井说着,还故意用狼尾拍打他的臀肉,让本就被揉搓得红肿的软肉不住颤抖。

啊、他说出来了吗?咬着?哪里在咬着?

降谷混沌的大脑将一句话反复咀嚼,才终于想明白赤井在笑什么,然而被狼人牢牢圈住的猎物已经忘了如何反抗,任由对方将自己拆吃入腹。

“赤井、赤井、停一下——好奇怪——”降谷突然开始挣扎,想要坐直身逃离狼人的怀抱,暂停这场激烈的交合。

“没关系的,降谷君,就这样射吧。”

降谷君,第一次的反应真的很可爱啊。

赤井感觉降谷已经快要到了,扣着他的腰,压制住对方微弱的反抗,在最后冲刺环节不断撞击深处,力图给降谷一个灭顶的高潮,让他食髓知味。

“咿啊——”

降谷颤抖着射了,粘稠的白浊挂在两人的腹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热流,淅淅沥沥顺着大腿留下。

他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竟然第一次就被赤井操射了,就要羞愤自己原来这么敏感,才第一次就淫乱到险些尿了对方一身。

金发脑袋死死埋在赤井的肩膀,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睁眼看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紧张羞恼之下不由得紧绷身子,却发现后穴里还未拔出的阴茎居然又涨大了——

“赤井?!”

“降谷君,恭喜你将我标记为自己的领地。”

赤井分明早已压制住了月圆之夜狂躁的野性,却故意保留着狼耳与狼尾,此时甚至在他的耳边低声发出一句狼嚎。

养犬经验丰富的降谷当然能类推出这是臣服的信号,他气的牙痒痒,只想和这头该死的狼打个你死我活,然而没来得及握拳便被赤井拉着手十指交扣,又被拉入新一轮的交媾。

ooc冲安

猫哥直接a上去把透子日迷糊了的无脑草率剧情

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安室透趴在车门上,迷迷糊糊地想。

一个小时前,安室透和往常一样外出采购食材,因为马自达还在车厂修理,加上近期情况稳定,不太可能突发紧急任务,他便选择了搭电车。

假日下午五点的电车十分拥挤,人与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被迫入侵彼此的社交距离。

安室透很少有这样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机会。毕竟现在他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情况,要么是任务中的波本,要么是逮捕犯人的公安。

有一只手正好贴着他的牛仔裤后口袋。

这种尴尬的情况在电车上也不是不会出现,好在他一个大男人,不需要担心对方是否别有用心,担心自己是否遇到了电车痴汉。

随着电车轻微的摇晃和人群的走动,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是没有站稳,一不小心手擦着他的腰过去,撑在门上。

身后人姿势的变动,使得安室透现在几乎是整个人贴在对方怀里。

这样的距离多少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安室透侧过头,打算出声让对方尽可能后退一些。

他看清对方的脸的同时,冲矢昴的手抓住了他牛仔裤的扣子。

“安室君,嘘……”

冲矢昴解开了他的扣子。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安室透觉得自己现在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冲矢昴那两根手指的纹路,他的中指没有常年握笔的学生该有的笔茧,而食指指节两侧却有经常扣动扳机才会有的枪茧。

还有他的虎口。

因为已经有两指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后穴,冲矢昴的虎口自然就抵着他的穴口,一层厚茧随着手指的抽动摩擦着他被撑开的那处。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茧。

安室透终于有了揭穿冲矢昴面具的铁证,却不能在此时此地撕破他的面皮并大肆嘲笑他,因为他的屁股仍落在对方手里岌岌可危,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去贞操。

安室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努力收紧后穴,将对方的手指夹住不容动弹,还是该尽量控制肠道不要收缩,免得自己看起来很贪吃。

从目前的处境来看,无论怎么做都好像在欲拒还迎。

而他总不能像被电车痴汉侵犯的可怜女孩一样,尖叫着说帮帮我,乞求周围人的帮助,尽管他此时确实处于受害者的位置。

只要稍微设想一下这么做的后果安室透就头皮发麻——以他金发深肤的独特外貌,用不了几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波洛咖啡厅的明星店员在坐电车的时候被痴汉按在门上侵犯。阿梓小姐会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又小心翼翼不敢打听太多,柯南君会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撂倒一个公安卧底,说不定贝尔摩德也会混在人群中听到他的丑闻,假模假样地安慰他两句,实则在探查他究竟是实力不济被普通人得手,还是遇上了什么不得了又下作的人物。

在安室透绞尽脑汁想要寻求破局的办法的时候,后穴的手指已经加入了第三根,入侵者在他脆弱又敏感的身体里胡作非为,抽插,翻搅,又或者是张开手指撑开他的肠道,时不时还会在深处抠弄他的敏感点,享受他无法控制的收缩。

不行、不能、不可以发出声音!

安室透抿紧了嘴唇。

“不要怕。”

罪魁祸首在他的耳后低声说着。

温热的吐息打在耳后,让安室透此刻敏感的身躯雪上加霜,他只能感激自己今天出门顺手挑的深色牛仔裤,没有太明显的鼓包,也没有晕开的水渍。

三根手指依然在后穴作乱,安室透小小吸了一口气,尽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不要发出太大音量:“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背着手往后伸,想去拦住那只作乱的手,却意外碰到了对方鼓鼓囊囊一大包的裆部。

作为男人他很不想承认冲矢昴的尺寸相当超群,而作为此时此刻的受害人他心凉了半截——在电车上被操进去的话,绝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的!

凶器的持有者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轻颤,然后开出了霸王条款,进一步诱导猎物跳入陷阱:“如果安室君能带着这个,乖乖和我走的话,我不会在这里更进一步了。”

一个尚带着体温的、椭球状的小东西被抵在安室透后腰上。

安室透在心里默默翻译了一下:含着这个跳蛋,换个地方做到最后一步。

赌一把吧。冲矢昴总不至于再换个公开场合做到最后一步,在离开公众视线的那一刻就是他改变局势的机会。

几个站后,受害人低着金色的头颅,用发丝挡着潮红的脸,被笑眯眯的研究生搂着下了电车。

“呜……可恶……”

安室透一离开路人的视线,就立刻转身一拳向冲矢昴袭去,奈何对方反应迅速,脸色不变猛地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此刻,作为败方的他被冲矢昴按在工藤宅的大门上,一点一点进入。

“呜……先把、拿出去……”

fbi,这个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到了这种境地,依然把最高档的跳蛋留在他体内,打算配合着高频振动用快感击溃对手。

因为电车上的遭遇,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到忍耐的极限了。

然而无论安室透在内心如何痛骂,也撼动不了冲矢昴完成这一壮举的决心。

冲矢昴咬住了猎物的后颈,叼着紧绷的蜜色肌肤,满怀恶意地用肉棒不断把跳蛋往深处推,一直推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然后不紧不慢地抵着振动的跳蛋研磨。

猎物几乎要站不稳了,猎人好心地握住他的腰窝,将颤抖的猎物固定在门板与猎人的怀抱之间,另一只手揉捏着猎物的胸膛,在胸肌上印下微红的指印。

猎物颤抖着,喘息着,但仍旧没有忘记咒骂仇敌:“无耻……赤井、啊啊——”

像是警告一般,冲矢昴突然一改“温柔”的顶弄,猛地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突进,狠狠地撑开肉穴里每一处褶皱。

安室透甚至没有办法分神去思考那颗不知疲惫的跳蛋会不会被顶入他的结肠口,会不会进入更深的肠道,直到脱水也无法靠自己排出来,现在的他完全被快感俘获了,只剩残存的意识去勉强控制自己的呻吟中不要出现示弱的求饶。

冲矢昴轻松镇压了猎物下意识的微弱挣扎,在惩罚中途才开始解释姗姗来迟的惩罚原因。

“要在这种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单手握腰还是撑不住失力下滑的猎物,冲矢昴随手捞起一条腿,阴茎随着姿势的变换顶得更深了一些。

面对严刑拷打都不会屈服的安室透,这下是真的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软塌塌地屈服在冲矢昴怀里了。

没被抱住的那条腿脚尖只能勉强点地,安室透承重的支点只剩下面前被射上点点白斑的工藤宅大门、冲矢昴的臂膀、以及那根仍然在体内不断进出的硕大凶器。

大脑里已经被搅混得不剩下多少理智了,残存的意识断断续续咒骂着死不承认的赤井秀一,咒骂着今天莫名其妙的遭遇。

“赤井、呜啊——赤——”

安室透对冲矢昴的警告充耳不闻,仍然在呻吟中抽空念着赤井的名字。

“如果安室君叫的不是别的男人的名字就好了,”冲矢昴嘴上语气温柔,手里却握着安室透的臀肉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仿佛要让自己的囊袋也撞进去,“我真的很喜欢安室君。”

“啊、骗呜——咿啊——停下——”

安室透一点都不想听他胡言乱语,只想尽早结束这一场闹剧,因为他很快就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工藤宅的大门上糊着一大片安室透情迷意乱间射出来的精液又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冲矢昴仍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的后穴也像不知疲倦一般吞吐着肉棒,违背主人的心意传递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安室君总是把我认错成别人,可是和安室君见得多了,就不由自主被你吸引了……”

那个该死的男人还沉浸在他蹩脚的演出里。

“很抱歉我做出这样的错事,但我真的太喜欢安室君了。”

“忘掉那个男人,和我交往吧。”

这样毫不走心的绿茶言论,安室透听到一半就想一拳打断,奈何这时候那个跳蛋又开始彰显它的存在感,顶着最深处上窜下跳。

虽然安室透不想承认,但是穴道被操了这么久,其实已经湿润了很多。这也就让跳蛋的行动更加顺滑,在敏感的穴道里随着抽插刺激不同的位置。

都说停下了、这个混蛋倒是停啊!

久久等不到回答的冲矢昴扶住安室透的下巴,轻轻转过他的脸,温热的舌尖探进安室透微张的嘴唇。

被亲了?fbi要演到这种地步吗?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找不到退路,被纠缠着来回挑逗,生涩地承受突如其来的掠夺。

一流的吻技配合绝顶的快感,终于把安室透的脑子彻底搅混了。他诚实的身体无法违抗这种舒适的感觉,热辣的接吻不过是火上浇油,凶猛的快感席卷而来,把安室透送上了高潮。

“呜嗯嗯嗯嗯!!!”

安室透瞪大了湿漉漉的双眼,用一张下流又色情的荡妇脸呜咽着射出一股清水。

被操到昏昏沉沉的安室透,最后还是栽在了冲矢昴手上,被冲矢昴威逼利诱着迷迷糊糊答应了交往。

第二天安室透在床上浑身酸痛地醒来,强撑着搜遍整个房间也没有发现一点证据,只能咬牙切齿地盯着笑眯眯的新晋男友冲矢昴,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利用男友身份扭转局势。

*晋江同人《我靠马甲横行柯学世界》三创

*番外线赏金猎人黑川凛x原着降谷零

异世界的工藤新一的话只说到一半,但不妨碍敏锐的卧底公安捕捉到其中的关键字:恋人,黑川凛。

降谷零不认为异世界的他会和普通人相守一辈子,他热爱作为安室透的平静生活,但公安的职责就是守护每一位公民的生活,他不可能选择平平淡淡的婚姻。

那边的黑川凛不可能是普通人,保险起见,降谷零也去调查了本世界是否有黑川凛的存在。

借着波本的情报网,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黑川凛,赏金猎人凛风,活跃范围遍布全球,一个人完成过无数需要整个赏金猎人团队去完成的庞大任务。

降谷零确认了这个世界的黑川凛与组织无关后,就将此事置之脑后了。

他不是满脑子只有恋爱的人,即使异世界的他们是情侣,也不代表本世界的他就要急急忙忙跑去看看“真命天子”长什么样。

从工藤新一的话里就能听出来,那边的他过得很幸福。四位同期好友都还活着,组织也已经覆灭,未来还会有几位相当优秀的接班人。

知道另一边的自己能有这样幸福的结局,就足够了。接下来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借着那边的情报击溃组织!

两边世界的情报确实有部分差异,但降谷零本身出色的情报搜查能力以及红方多年来的布局足以弥补这一点。波本成功卧底到了最后一刻,在基地炸毁之际被赤井秀一救出火场。

降谷零勉强可以承认fbi还算有点用,但即使是躺在救护车里也坚称要把fbi都赶出日本。

一个月后fbi已经滚蛋了,降谷零却恨不得杀去美国拽着赤井秀一的衣领问你们fbi是不是都是废物。

原因无他,fbi最近在调查一桩连环杀人案,而他们最终锁定了一位嫌疑人,并向日方提出协查。而这个嫌疑人,乃是国际上鼎鼎有名的赏金猎人——他未曾谋面的恋人黑川凛。

从异世界的工藤新一的话来看,那边的降谷零和他的经历是一模一样的,同样是尽职尽责的卧底公安,怎么可能会爱上滥杀无辜的无情杀手?即便黑川凛是赏金猎人,在没有委托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做下连环杀人案还引起关注。

怎么想都是fbi那群废物搞错了!

于是刚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的降谷零不顾理事官的阻拦,毅然出院去追踪这起案子。只要他先找到真凶,就能狠狠地打那帮自以为是的fbi的脸。

凛风是一位擅长易容的黑客。这也就意味着,他留下的所有影像资料都不可信。话虽如此,从他之前接过的任务里找到的照片也仅有半张模糊的侧脸。

显然从凛风那边证明他的清白是不可行的,那么降谷零就只好再一次做起安室透的其中一份工作——侦探。

从fbi那边传来的资料来看,他们把凛风定为嫌疑人也不算无根无据。这起连环杀人案范围横跨多国,fbi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推测下一个行凶地点就在日本东京,与凛风的行踪高度重合。

降谷零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东京市民。

降谷零没想过会在排查可疑地点的时候遇到黑川凛。

更准确点说,他考虑过凛风可能是那种很有脾气的赏金猎人,发现自己背了个大锅之后就干脆去干掉凶手,但他没想到那张照片里模糊的侧脸居然是黑川凛的真容。

作为黑客却没有处理掉这张照片,是仗着自己会易容,还是觉得即使被见到真容也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降谷零是伪装成服务生进来调查这家酒店的。那位凶手专挑有头有脸的人物下手,今天就正好有一场上流人物的酒会。像服务生的身份比客人更方便进出,也方便排查被动过手脚的可能性。

而黑川凛则是作为客人来的,西装革履,一个人在角落里靠着墙慢悠悠喝酒,似乎和他一样在不断观察酒会上的每一个人。

看他手中那杯酒将要饮尽,降谷零端着红酒走了过去:“先生,需要给您续上吗?”

黑川凛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你是这里的服务生?”

“是,我是新来的。”安室透毕恭毕敬道。

“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请问是什么规矩?”

对方俯身贴在他的耳边,热气随着话语声打在降谷零的耳朵上:“像你这样漂亮的服务生,没有遇到过想和你共度一个夜晚的客人吗?”

赏金猎人凛风是这种贪色的人吗?明明外表看上去那么温和优雅。降谷零心觉无语,面上依然装的一副被吓到的可怜样:“客、客人,请别开玩笑了!”

“怎么会?我可是为你而来。”一边说着,一边得寸进尺,把手搭在降谷零腰上。

漏洞百出的借口,降谷零顺着又演了好半天,除却知道他是以白川彦一的秘书身份进来的,就再也套不出别的话来。异世界的黑川凛也是这么难缠的吗?

黑川凛看着卖力演戏的降谷零,忽然很想再戏弄一下他。

“我们的目的确实是一样的,警官。”

黑川凛满意地感受到手下对方的腰绷紧了。

他早在之前就知道降谷零这个人了。

异世界的工藤新一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趁着降谷零去联络下属的机会给黑川凛打过电话。很幸运,两个世界的黑川凛的手机号码居然一模一样。

少年人似乎对他极其信任,自称是他恋人未来的公安接班人,却毫不设防,什么异世界、恋人、组织,随便一问就托盘而出,还信誓旦旦地说即便是平行世界他也一定会和那位降谷先生成为恋人。

黑川凛不喜欢所谓命运的安排,也绝对不会主动追求恋人,除非对方先撞到他头上,拨动他的心弦。如果对方走了第一步,黑川凛倒是愿意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没想到他不过是来看看什么人敢让他背锅,就遇到了降谷零。

金发深肤,紫灰色的下垂眼,拥有可爱的外表却从事着公安的工作。从手下的腰部曲线来看他的身材也相当不错。黑川凛承认对方的外貌和身材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那么,降谷零会走第一步吗?

卧底搜查官降谷零不会允许自己放下职责选择爱情,但是已经结束卧底任务的公安降谷零有开始一段恋情的权利。

他原本就相信异世界的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本世界的黑川凛不会是草营人命的凶恶之徒。既然他们都是为了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而来,何不选择合作,以免节外生枝呢?

借着对方仍把手放在他腰上的姿势,降谷零顺势又贴近了一些,这回的语调不再是软弱无助的服务生,而是强大严肃的公安:“既然如此,我们合作吧。”

黑川凛只觉得降谷零低估了自己的强大,被挑破身份后不仅不远离还愈发靠近,像这样半步不到的距离,他一只手就足够了。

“降谷君,非常自信啊。”

未曾想,降谷零摇了摇头说:“我相信你。”

觥筹交错的酒会里,唯独这一句话悄悄触动了一点点黑川凛的心。

以他们两个人的实力,没过多久就抓到了那个倒霉的凶手。之后的事情不过就是降谷零去联系公安,又联系fbi,而黑川凛在一边看着他在一分钟的通话里嘲讽了五遍fbi实力不行。

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在各国之间游走不定的赏金猎人,头一回有了为了某人停留的想法。

但那也不过是想想,什么异世界命中注定的恋人,有这一回的交集就够了。哪有赏金猎人会想被公安拴住的?

黑川凛正翻看着有没有什么有挑战性的任务,那边降谷零已经安排好了下属的工作,向他走来。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警官先生要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吗?”

“如果……”降谷零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留在日本玩玩?”

黑川凛愣了愣神,随即说道:“先说好,第一步算你走的。”

既然你先主动了,那和你试试也无妨。

仗着降谷零还有用不完的假期,他们立刻开始了一段旅程,在短短十九天内进展飞快。

第一天,他们在台场海滨公园,眺望东京海岸线。

第三天,他们来到了奈良,在奈良公园被梅花鹿团团围住。

第七天,他们去了箱根泡温泉,在热气蒸腾中盯着彼此目不转睛。

第十一天,他们在雪花飞舞的北海道一起滑雪,欣赏对方滑雪时的身姿。

第十三天,他们在熊本市被热情的熊本熊抱了个满怀,戴着小熊发箍留下了一张合影。

第十六天,他们在京都清水寺,悄悄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恋情祈福。

第十九天,他们回到了东京,登上了多罗碧加乐园的摩天轮,在顶端第一次接吻。

“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情侣,就永远都不会分开。”

黑川凛舔了舔对方湿润的嘴唇,“零,我喜欢你。”

“我也是。我喜欢你。”降谷零扑上来回吻,品尝爱意的味道。

他们牵着手跑到酒店,在走廊里就险些忍不住要接吻,终于跌跌撞撞进了房间,倒在床上拥抱着接吻。

“哈……快一点……”

刚刚确认恋情的情侣双方都很着急,刚手忙脚乱把衣服扯下来又没忍住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吻着吻着又不由自主伸手在彼此身上抚摸。

直到两人终于赤裸裸地坦诚相对,对视良久后,降谷零先躺在了床上。

“零?”

“你来吧。”降谷零看起来很不好意思,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发出可爱的邀请。

虽然黑川凛本来就打算在上位,但他没想到零居然也这么爽快就同意在下方。

真是……

“零,我会让你舒服的。”

“啊、等——”

温热的唇舌抵上了他的后穴。

应激之下降谷零猛地就想一脚踢过去,不料黑川凛头也不抬就牢牢抓住了他的脚腕,甚至还有余裕用拇指指腹在他的脚踝轻轻抚过。

这下降谷零的下半身真的完完全全落到赏金猎人的陷阱里了,他的穴口被对方不轻不重的啃咬着,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脱离黑川凛的掌控,只能乖乖感受着双腿间对方温热的鼻息,颤抖着被打开身体。

舌头伸进来了。

都说舌头是人体最有力的肌肉,永远灵活又充满活力。现在对方的舌头就入侵了他的后穴,模拟着充满色情意味的抽插动作,在穴道里翻搅、吸吮。

降谷零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原来他的敏感点并不在舌头所能触及的浅处,这样他不至于被仅仅一根舌头就搅得头昏脑胀,但事实上这样被快感侵袭又不足以攀上高峰的感觉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忘了自己的腿还被黑川凛握在手里,不得不大张着腿任由对方埋头苦干。虽然是自己主动选择了承受方,但对于处男来说这样的开拓形式还是过于刺激了些。

黑川凛恨不得用舌头把所能触及之处都探索一遍。温热、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舌头,一旦被舔到就会忍不住收紧、颤抖,被他抓住的那条腿也会紧绷。

“呜嗯……你这个、恶趣味的混蛋……”

“对你好还骂我混蛋?”黑川凛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不得不说这个视角很有色情上的冲击力——挑眉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猫,“一次混蛋,加做一次。”

“混……”降谷零赶紧捂住了嘴。

“真乖。”黑川凛满意地笑笑,握着降谷零的腰一点点进入。得益于他做的充分润滑以及身下人的努力配合,肉棒成功突破肠道软肉的层层包围抵达深处。

“原本想要坐实恶趣味的名头,做的慢一些看零哭着求我快一点的样子……”黑川凛停顿了一下,等待降谷零初次承纳异物的后方适应好,“但我忍不住了。”

本想回击一句他本来就是恶趣味,结果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把降谷零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句子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巨物不断撞击着肉穴,噗呲噗呲的水声燥得他脸红,肉穴却毫无廉耻、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对方的阴茎。

“呜、太快——啊、嗯啊、凛!凛!”

降谷零抬手抱住黑川凛,在狂风骤雨中汲取安全感,才不至于被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击溃。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的恋人,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甚至拿出了波本的实力,又是甜腻的喘息又是故作惊慌的呼唤,满意地看到对方沉溺于蜂蜜陷阱。

黑川凛平日里的形象是温和、优雅的,他永远都一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模样,而现在的他彻底失去了余裕,被身下爱人性感的样子牢牢吸引着。

他很难逼自己不去看着降谷零的双眼,在那双紫灰色的眼眸中能看到爱与信任,无论是降谷零的,还是倒影里他自己的。

原来他也会爱一个人。

原来真的会有自由的赏金猎人,甘愿被公安以爱为名牢牢锁住。

黑川凛抱着降谷零翻了个身,在爱人骤然收紧的穴道里埋的更深。他在亲吻的间隙央求爱人骑乘,而降谷零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开始给他展示公安的强大体力,然后又被狡诈的赏金猎人握着腰顶到了底。

变调的尖叫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很快金发公安的体力就因着不断变化的姿势和从未拔出去的凶器被赏金猎人剥削得一干二净,尽管公安能够吸取经验在下一次的表现中做得更好,也不能改变他初夜成为败方的事实。

好吧,或许是公安先生不幸成为了赏金猎人的战利品也说不定。

直到曙色爬上窗台照进屋内,降谷零已经疲倦地合上双眼,黑川凛轻吻他金色的睫毛,终于抱着他的伴侣沉入梦乡。

晚安,零。

“波本,让我看看情报人员的真本事吧。”

琴酒抓着波本的金发,冷笑着把他的头往下按。

“呵,你最好不是阳痿。”

波本强忍着药性,用嘴解开了琴酒的裤子。

谁也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

波本一直对组织内部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所耳闻。代号成员之间大多互不相见,但相识的代号成员很多都会在一起调酒,也有一些人更喜欢和底层人员来一段短暂的关系。

因此他也故意放出过他会偶尔挑选底层人员一度春宵的桃色谣言,不显得太格格不入,又不必真的切身体会。毕竟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公安卧底降谷零,不是真正甘于堕落黑暗的波本。

饶是如此,波本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邀请一位代号成员和自己共度一个夜晚,特别这位代号成员还是killer——琴酒。

这份“邀请”准确点说更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求助,也可以说成是波本主动提出的人情交易。

没办法,组织的药太过凶猛,不拉着琴酒做一次的话他恐怕很难撑过去。

波本是“自愿”为组织试药的。

琴酒在电话里就传达了上头的命令,带着伏特加亲自来接波本,把他送进实验室后又尽职尽责等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把波本送回去。

代号成员多多少少都磕过点组织做的药,运气好的磕的是组织做的治疗特效药,运气不好的就和波本一样被叫过来做小白鼠。

但反过来说,这也是收集组织内部医药情报、甚至更接近核心秘密的好机会。

波本服药过后一直没有反应,研究人员左等右等不见有变化,推测是研发失败了,便让他离开了。

波本刚坐上琴酒的车时还在冷嘲热讽:“给别人做司机还要拉上伏特加一起,琴酒你是不是不会开车?”

结果没过几分钟,汹涌的药性席卷而来,怦然加速的心跳、逐渐流失的体力与骚动的后穴,明确地告知了波本这一次实验药品的作用。

“……琴酒,这次的药看来没有失败。”

琴酒瞥了一眼波本,等他接着往下说。

“要来调一杯酒吗?”

“可笑,”琴酒冷笑一声,“我大可把你丢到街上,看着你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人上你。”

琴酒的回答不出乎意料,于是波本从善如流地抛出了自己的交换条件:“一次免费情报如何?毕竟是那位大人看好的实验,我还是很想为这份数据出一份力的。”

非常明目张胆的威逼利诱。

琴酒冷着脸挥了挥手,伏特加顺从地下车离开了。

感谢贝尔摩德给过的情报组情色教学,不然他不至于面对没法把琴酒舔硬然后被质疑horap能力的场面。他的事业心与自尊心都不想听见琴酒嘲讽他能力不行。

然而再怎么说两个高个子成年人挤在前排还是太勉强了。原本以为会在酒店或是安全屋度过这场意外事故,谁知琴酒只想速战速决,直接在车上敷衍了事。以至于现在波本被迫卡在驾驶座与副驾驶之间,嘴里含着琴酒的性器卖力吞吐,还得自己腾出空间伸手给后穴扩张。

鉴于琴酒的手仍然扣在他头上粗暴地往下压,直直顶到喉咙深处,波本一点都不指望琴酒能有那么好心帮忙做扩张。

他乖顺地用舌头讨好嘴里的凶器,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强压着呕吐的欲望做着吞咽的动作,努力为自己急不可待的后穴再争取一些扩张的时间。

嘴角撕裂的痛楚不足以压过内心的羞耻感,两根手指交替着在湿润的后穴里进出,药性作用下的肠肉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柔软又缠绵,实际上不需要多少准备就能承纳那根在嘴里强行进出的腥臭性器。

“波本,你还要磨蹭多久?”

显然这样粗糙的口活安抚不了琴酒的耐心,他一手抓着波本的金发,一手抓着波本的腰,让波本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留情地扣着人就直直往里进。

硕大的头部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轻松地挺进湿润的穴口,借着体位的优势横冲直撞顶进最深处,逼出波本猝不及防的一声尖叫,慌乱之下反射性般夹紧了双腿。

一向嚣张的神秘主义者波本难得的狼狈模样似乎终于挑起了琴酒的兴趣,他一改方才不愿配合的模样,主动抓着波本的腰上下挺动,仿佛恨不得用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活活把波本干死在这里。

若不是组织研究的那什么鬼药极大地提高了敏感度,波本觉得自己恐怕会痛晕过去。无论是琴酒抓着他的力度还是干他的力度,都不是他能轻松忽视的。

痛觉与快感迅速地麻木了他的大脑,很痛,但是还不够。药物作用带来的空虚剥夺了最后的理智,让波本前所未有地渴望快感。

太痒了——

降谷零在脑海深处尖叫着抗拒陌生的刺激,极力抵抗药物的威力,而波本哭叫着抱紧了琴酒,被情欲侵蚀的浪荡面孔掩饰了背后深藏的不甘。

他觉得琴酒要把自己顶穿了。无休止的快感与疼痛折磨着他敏感脆弱的肠道。这个体位进的太深,而琴酒并不会费心考虑波本的承受能力,放缓入侵的速度,只会把他当作送上门的发泄工具,不管不顾地大肆进攻。

波本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射精,第几次干性高潮,又是第几次因为止不住的痉挛夹紧大腿又被琴酒无情地掰开,泪水早就模糊他的视线,嗓子也早就嘶哑。

波本崩溃了,琴酒很享受。

没有人不喜欢高高在上折磨猎物的征服感,何况猎物几十分钟前还趾高气昂地喋喋不休,现在却只能在自己怀里崩溃地高潮,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在波本被顶到结肠口翻着白眼扬起头颅时啃咬那段光滑的脖颈,在波本颤抖着大腿高潮时嘶哑的哭叫声中留下斑驳的红痕。

银发男人像一只嗜血的凶兽,啃食属于他的猎物。

等到波本好不容易熬到药性开始逐渐消减,勉强找回来的神志也仅仅能够支撑他作出微弱的挣扎,然而无力的推搡很快又被随手镇压,敏感的身躯仍然在悬在浪尖。

“呜、呼嗯……咿啊——”停一下——

他想叫停,却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在急促的喘息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字。

这场暴行的主导者看出他逐渐找回了一些意识,而对琴酒来说操神志不清的波本显然没有奚落波本本人有趣。

“波本,你这副模样要讨人喜欢得多。”

意料之中,波本恶狠狠地回敬了一个白眼。鉴于波本此前已经在性爱中哭红了双眼,这个凶狠的眼神因着红肿的下垂眼与湿漉漉的金色睫毛威力大打折扣,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但琴酒一向不会容忍挑衅自己的猎物。

波本被按倒在副驾台上,膝窝被琴酒捞起来扣住抵着肩膀,几乎被折叠起来的承受姿势彻底杜绝了波本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除了绷紧脚背颤抖着高潮外,波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药性逐渐消减后依旧混沌的大脑在快感刺激的夹缝中胡乱分析着,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老老实实承受,若是因此能和琴酒搭上线,也不算赔本买卖。

“呜嗯、哈啊——轻咿——”

他冰冷冷地想着日后的计划,乖顺地抬手环抱住琴酒的脖颈,哭喘着乞求怜惜。

波本在残暴又淫乱的性交中途艰难地找回意识,随后决定放任自己沉沦。

伏特加慢慢悠悠散了半小时步,又抽了一根烟,回到巷口的时候看到那辆黑色保时捷依然在震动。

应该快结束了吧?伏特加走近两步,隐隐约约能听见车内粘腻、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泣音,随即又被什么吞没,静了没一会儿又传出破碎的低声呜咽。

“……真不愧是大哥。”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转身离去,并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结束的话就奖励自己买下冲野洋子下周的演唱会门票,如果结束了就奖励自己买洋子的新专辑。

等到伏特加终于带着一袋子周边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大哥,要去哪里?”

琴酒眼也不抬,点燃一根烟,报了最近的安全屋。

伏特加仗着墨镜的遮掩,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缩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波本。

气息虚弱,嘴角撕裂,露出来的脖颈与手腕都带着红痕,身上还裹着大哥的风衣,看起来不像是能撑得住下半场的样子。

波本最好祈祷他这几天都没有任务要出。

伏特加按下自己难得的怜悯心,一脚踩下油门。

终于接触到组织核心对长生的渴望的波本,接到了调查奇异现象的任务,对此嗤之以鼻的唯物主义波本遭到了神秘生物的袭击!

*无脑搞黄,请注意接受程度*

波本轻轻地用小刷子扫下石砖上最后一点灰,让完整的图案显露出来。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吗?”波本皱了皱眉,但依然秉持着严谨的态度继续完成工作,按照记载里的内容逐字逐句吟唱咒文。

半个月前,高级代号成员波本被传召,隔着屏幕接到了boss的指令。

为自己地位更上一层楼高兴的同时,波本也感到了疑惑。

他接下来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调查各种神秘现象,大多数任务的关键词无外乎是……长生。

唯物主义者暗自嗤笑。

但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任,任务依旧要好好完成。无论是随处可见的恐怖传说,还是都市新兴的奇异传闻,都在他的任务范围之内。

也包括今天要调查的法阵。

这片山林就在一座了无人烟的偏远村庄附近。据说这里的村民大多都已经搬去城镇,只留下一些不愿意走的老人,而故事也被村民带进城市,逐渐传播开来,一直传到组织耳中。

无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封印法阵与吃人妖精罢了。

小孩子随手刻下的图案,再加上多年来以讹传讹夸张化的传播,就能轻松创造出一个所谓的妖精。

无聊,乏味,且缺乏创造性。

波本念完咒文后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毫无动静,在手机上标记了一个叉便转身离去。

比起这个简陋的法阵,怎么看都是林子里那个无人祭拜的神社更有故事性可言吧。

此时不过傍晚,他身上又带着手电筒,来都来了,就顺便看一眼好了。

二十分钟后,波本走进破败的鸟居,四处打量这座荒废的神社。

周围的注连绳都有很大程度上的破损、断裂,参道两侧本该摆放神使雕像的位置空空如也。

……通常规格再小的神社也会有神使保护吧?没有神使,那神社供奉的祭神是谁?

波本打开手电筒,走到石灯笼前蹲下身,却只在底座上看到一处奇怪的刻文。

“这个是……树?”波本姑且将这个图案当作是枝条茂盛的大树,站起身继续往殿内走。

毕竟是已经荒废的神社,到处都空荡荡的。唯一有些特别的,便是一块被结界绳环住的巨石,边上还立着一块木牌。

很遗憾,木牌受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了,只能依稀辨认出红色的字迹,似乎有警告之意。

“果然无论是哪里的神社都有这种东西……”波本不以为然地转身离开,却不慎踢到巨石。

“咔嚓。”

结界绳徒然断裂。

正当波本低头拿起稻草绳察看时,一团黑影挥舞着破石而出。

“砰!砰!砰!”

波本的速度很快,掏枪连射一气呵成,却不料黑影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旋即卷起人类,将猎物掳进黑影怀中。

——

黏糊、湿滑的触手在波本身上不断蔓延。

大腿粗的触手撑坏了衬衫的扣子,爬进衣服里缠住他的腰,手臂粗的触手捆住他的四肢,分开他的双腿,好让那些只有手指粗细的触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衣服,剥下他身上所有的布料。

顶尖的情报专家极力运转着头脑,企图逃出神秘生物的捕猎陷阱。

这是什么?它们的最终目的是进食吗?触手粗细不同的意义是什么?子弹都无法穿破的表皮会含有毒性吗?最重要的是……它是活着的吗?

或者说,它会思考吗?

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粗暴地捅进波本的嘴,随意地抽插几下过后,便立即喷发出一团液体,直到波本出于生理反应被迫尽数吞下后,才不紧不慢从他的口腔撤离。

“咳、咳咳——”带有麻醉性质的毒液吗?是为了麻痹猎物以免猎物逃跑吗?这种生物的习性未免太过小心谨慎了些。

波本试探着转动了下手腕,却并没有遭到触手的进一步捆绑。

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徘徊在他的胯部,而这个部位对于人类来说恰恰是敏感部位。

波本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日本相当流行的黄色桥段,与此同时一根手指粗的触手当真如他所想那般,顺着他的臀缝挤进了他的后穴。

“呃啊——”

好深……触手仗着细长的优势,立刻就窜到了结肠口,甚至并不满足于这个深度,不死心地想要再往前探。

糟糕,真的被触手侵犯了。

被迫挑战人体深度的人类几欲作呕,未知的恐惧刺激着他疯狂挣扎,猛地就抬腿后踹。

奈何他对敌方知之甚少,平日里能一脚踹断肋骨的力度被轻松化解,轻易就被擒住脚踝,很快就被占据优势的触手再次捆绑。

波本的身体仍在被神秘生物探索着。

那根触手在穴道里细细摸索,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肠肉翻来覆去查看每一寸,确保这是一片湿软宜居的土地,才好让后来的触手们纷纷为新的家园出力。

波本为这个可怖的想法打了个寒颤,却发现身体在寒颤过后依然止不住发抖,并且越来越热,后穴传来的感觉也越发酥麻,甚至隐隐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打算储存一些体力再次策划逃脱方案的波本突然意识到了方才吞下去的液体是什么。

但是已经晚了。

下一根手臂粗的触手齐根插入,两根粗细不一的触手改变了原先仔细摸索的动作模式,改成大开大合地抽插,直冲冲地对着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冲击。

“嗯!慢点、呜啊——好热、呜呜——”

波本痒得要发疯,在高潮的浪尖被越抛越高,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刷得他头昏脑胀的,一时间除了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什么也想不起来。

触手蜿蜒着攀上他的胸脯,勾着他的胸前的两点不停拉扯,最细的触手尖端戳着他的乳尖,直到它高高肿起也不放过。

猎物哭喊着:“不要、不要扯——”

触手分不清他说的是不要扯那对红的滴血的乳头,还是不要扯他穴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它们听不懂,但是它们喜欢猎物破碎的喘息与婉转的泣音,于是又一根触手兴奋地加入。

“别、不要搅——呜嗯、呜——”

几根触手在穴道里翻转,搅得他本来敏感的肠道不住收缩,即便夹紧了后穴也会被几根触手合力撑开,咕叽咕叽地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红艳的穴口被反复拉扯开来。

胀、好胀……他的屁股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的脑袋昏昏涨涨,就连、就连他仍被玩弄着的乳肉也胀得发痛。

头晕目眩间,波本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酸软的后穴止不住地淌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臀部流下大腿,混着他自己的精液又流到缠住大腿的触手上。

他高傲的自尊心在神秘生物面前一无是处。任何借口都改变不了他被操得含不住水这个事实。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又是什么时候潮吹的。

波本摇摇欲坠的理智居然还能腾出空来思考——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缺水呢?

他努力吞下口中溢出的呻吟与不堪承受的求饶,被触手重重一顶便前功尽弃,仰起头发出嘶哑的哭喊。

如果、如果现在他有机会逃跑,他真的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波本的阴茎早早罢工,泡在精液与黏液里软趴趴垂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随着触手的动作晃动。

若是没有触手固定着他的腰与四肢,被操成一摊烂泥的波本早就要趴在地上,徒留翘起的屁股乖乖承受。

“呜!嗯啊——停下——”

漆黑的深林里一片死寂,空余金发人类的啼泣与回音袅袅。

可悲的猎物落入了捕笼草密不透风的陷阱,被触手层层环抱又吊起,只露出一截蜜色的小腿在半空中绷直又落下。

不会有人来救他。

这是一座荒废的神社,这是一片偏僻的深山老林,这是一个死寂的夜晚。

他将怀揣着自己远大的理想与不甘的咆哮,悄悄倒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成为不明生物的养料,又或者侥幸存活,从此成为不见天日的性爱娃娃,做个半死不活的孤魂野鬼。

他拥有渊博的学识与丰富的阅历,却不知该怎么在即将被触手侵犯至死的当口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体面。

分明是灭顶的快感与极致的快乐,波本却遍体生寒。

每根触手都在以不同的频率刺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或是凶猛的冲撞,或是恼人的研磨,又或是扯着软肉让他崩溃。

波本泪盈盈的双眼前一片迷蒙,眨眨眼定睛一看才看清又有两根触手蠕动着爬上来,外形中空形似吸管,头部一张一缩像吸盘。

一根咬住了他左侧乳尖,一根挤进后穴,叼住一块敏感的软肉,两根同时开始吸吮啃咬。

“咿啊、停下!不要吸、啊啊——出去、出去——”

他几乎是崩溃地大哭大叫,本能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触手捆绑着动弹不得,大张着双腿任由触手品尝。

快思考、快思考、不要让思考停止——没法集中——

他会被吃掉的!

波本尖叫着,挺腰又想要射精,却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触手依然不依不饶,仿佛无情的机器,持续着抽插的动作,只是又挤进了一根触手,不断将这场折磨升级。

“呃啊!好撑——不要——呜呜……”

眼泪尚未干透,又有新的眼泪流下。

他分明早就过载,饱受折磨的身体承受不起过量的刺激,黏液里含有的药物却促使他依旧粗喘着做出反应。

不想再高潮了!不想再高潮了!他明明不想再高潮了!

触手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唯一的回应就是掐着他的前列腺,又勾着他的结肠口,近乎残忍地刺激每一个敏感点。

“嗯啊……又要、呜——不要!”

不想再被触手侵犯了。

波本浑身痉挛着,再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他那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被汗液与触手的黏液糊成一团,双目失神,艳红的舌头半吐,红肿的双乳高高挺起,蜜色的肉体上挂着斑驳的黏液。他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玩烂了的性爱机器,任何人都能够尽情使用这具淫荡的身体。

但这场不幸的暴行尚未结束。

一根与众不同的触手蜿蜒至他面前,比先前的触手都要粗壮,形状类似于孕期的蛇,长长的身躯里有一块块类似于卵的圆形凸起。

波本意识到什么,猛地开始挣扎:“不要——停下——啊啊啊啊——”

很不幸,饱尝欢爱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量,波本能够感觉到身后的几根触手依依不舍地撤出,尚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好不容易吐出一点含不住的粘稠液体,就又被那根真正的生殖器再次撑大,一颗颗圆形物体被推进他的后穴深处,不断挤压他工作过度的前列腺。

他真的被产卵了。

波本绝望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呜咽着承受触手无情的繁衍。

后穴里的触手咕叽咕叽几声,又挤出一些液体,才停止了排卵的动作,埋在后穴一动不动。

所有的触手都瞬间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唯有饱胀的后穴还含着那根生殖器,彰显着存在感。

七、不,八颗?那些液体又是什么?给卵提供孵化能量的营养液吗?触手又为什么停止了动作?

波本憎恨自己无法停止分析的大脑,又生怕错过哪怕一丝脱离绝境的可能。

繁衍的过程结束了,它们接下来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后代降生。至于他这个被选中的母体的去留……恐怕还是不要等到那个时候为妙。

这样想着,波本动了动手腕,见触手被挣脱后没有再度捆绑,又趁热打铁挣脱了四肢。

所有的触手都像陷入沉睡一般,对即将脱逃的母体视而不见。只有那根堵住后穴的生殖触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拔出,似乎是为了防止卵无法汲取营养,才留在穴道里以免液体流出。

可恶!他总不可能拖着这根触手逃跑!那和换个地方继续被当作触手母体有什么分别!

波本手软脚软地爬起来,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翻出小刀,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始切割触手。若刀枪能对它造成伤害,他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说不定杀虫剂或者百草枯能对触手造成一定伤亡呢。

波本苦中作乐道。

从触手堆中爬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触手分泌的黏液,黏糊糊弄了一身,恐怕也同样含有促使人体兴奋的成分。

但他记得自己刚刚分明射得空空如也,现在还浑身酸软,全靠不想死的意志力垂死挣扎。

难道他的精液被触手吸收了?它们能从中获得养分吗?

他不敢低头看自己被卵撑起来的小腹,也不想去思考肚子里的卵会不会先把他的脏器吃空,亦或是留着他继续繁衍一代又一代。

波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熟悉得就像最初被触手灌下毒液那样。或许对它们来说营养液和毒液的成分都是一样的吧。

后穴里原先安安分分的卵终于咕叽咕叽地开始活动,似乎马上就要孵化。

这也太快了吧?如果它们的繁衍周期如此短暂,早就能占领一个国家了!

它们一定有什么弱点,限制着它们明明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与刀枪不入的身躯,却无法扩大整个种族,甚至落到被封印的地步。

然而波本已经来不及去寻找弱点了,堵住后穴的那根触手已经退出,换成几根小的触手扒开他的穴口,就等着那几枚卵从他肚子里排出来。

即便是国际特工也不会去锻炼屁股的生理反应的。当然,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波本可能确实会去练练。

红肿的穴口被触手扒开,白色圆卵随着肠肉的蠕动逐渐往外活动,与此同时不停碾过被操熟的脆弱肠壁,又激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卵裹着黏液一颗颗落下,又被触手接住,新生的幼小的触手撕破那层黏膜,破卵而出。

所以为什么触手会是卵生呢……?

好像、好像听到有声音在喊妈妈——

波本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晕了过去。

“啊啦,又是一无所获嘛?波本——”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喜欢拉长尾音,用暧昧的语气打探消息。

波本一反常态地低着头闭目养神,没有做出回应。

“难得要人家来接你,竟然一句话都不说,真让人伤心,”贝尔摩德挑眉,“难道说——真的遇到了些什么?”

他终于抬起头,脸上是得逞的笑容:“你果然很在意。”

驾驶座上的女人端详了一会儿,见波本的表情毫无破绽,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踩下油门。

“我提醒过你了。不要以为接触到组织的秘密,就是一件好事。太爱探究秘密的男人可没有什么吸引力。”

“多谢忠告。”波本随意敷衍了一句,总算是结束了和贝尔摩德的假意寒暄。

他真的很想让贝尔摩德放心,因为这个秘密他不会让组织知道一分一毫。

波本还在努力消化触手的信息,与贝尔摩德的口头周旋已经耗尽了他艰难回复的微薄体力,实在很难再抽出心思打什么垃圾话娱乐赛。

在昏过去之后,关于触手的一切都突然灌输到他的脑子里。

触手的繁衍需要一个健康强壮的母体,在母体成功诞下后代后,母体会成为种族的女王。整个种族都会潜伏在母体体内,通过性爱获取生存所需的营养,在其余时候都听候母体任意差遣。

直到这任女王死亡,触手才会继续寻找下一任母体,开启下一次繁衍。

换句话说,触手本身没有任何思想,一切行为都跟着母体走,一旦失去发号施令的王,它们就会自发通过繁衍的行为寻找下一任王。

至于所谓的封印……不过是触手没有遇到心仪的母体,选择以巨卵的形态延续生命,一心等待下一个命定的宿主出现罢了。

当时的人们认为这块巨石不详,就用结界绳围住又立牌警示。这个封印对它们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很少接触到活人,更别说挑选优秀的母体了。

波本大致翻译了下触手给自己传递的信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该笑。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罢了。好歹接下这个任务的倒霉蛋是他,不是哪个对组织忠心耿耿的危险犯罪分子。

既然存在这样的利器,那放在自己手里总好过放在敌人手里。

波本酸软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他知道身体里有东西在叫嚣着饥饿。

接上文的触手20

无所不能的完美恋人触手怪,作为母体的透子当然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

正是帝丹小学放学的时间。

“安室哥哥——”

吉田步美一进波洛就直接扑进安室透的怀里,连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都凑过来,一人抱着一边胳膊,险些让他这样的成年人都没蹲稳,歪了一下。

落在后头的江户川柯南跑过来:“喂你们几个!不要这样!”

几个小孩趴在安室透身上完全不愿意起来:“不要嘛不要嘛!”“感觉最近特别喜欢安室哥哥!”“对呀对呀!安室哥哥香香的!”“安室哥哥我想吃牛奶布丁!”

安室透非常无奈道:“我没有换过香波噢?再不快点放开我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们做布丁了。”

“诶——不想放开安室哥哥嘛——”

三个小孩齐齐撒着娇,自认临时监护人的小侦探不得不过来准备把他们拉开,却也被吸引:“唔……真的感觉有不一样的味道。”

秉持着侦探的精神,几个小孩绕着安室透转来转去,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香香的、像甜甜的牛奶!”

“安室哥哥身上怎么可能有奶味!”

“我觉得不是奶味耶,像、像妈妈的味道——”

“确实是很安心的感觉……可是安室哥哥不是妈妈啊!”

安室透苦笑,好半天才终于能从孩子们的包围中解脱。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小孩子觉得身上好闻、有妈妈的味道了。

甚至有的年纪更小些的孩子,抱着他就迷迷糊糊开始喊妈妈。有的家长尴尬地向他道歉,也有的家长乐呵呵地觉得好笑。

自从成为触手的母体后,他的身体恐怕也发生了一些改变。小孩的感觉往往要比成年人敏锐许多,虽然没人能发现触手的存在,但母体的气息瞒不过对母亲最为敏感的孩子。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所有的小孩子一靠近他都本能地亲近信任他,目前看来就连江户川柯南都不例外,也就不必担心有谁会过多探究他身上的秘密。

但问题在于,他身体的变化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已经不仅仅是气息变化这么简单了……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但他的胸脯最近居然开始变大,有些胀痛,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需要喷涌而出——他觉得自己涨奶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知道被触手改造过后的自己已经无法用常人的生理知识去判断,可触手为什么会需要奶?!它们难道不是吃自己的精液就能发育了吗?

不,万一涨奶只是他的错觉呢。

安室透不抱什么希望地想着。

值得欣慰的是,触手的存在还是给他跌宕起伏的三面生活带来了很大便利的。

刀枪不入、神出鬼没的触手简直是杀人放火最佳搭档。

潜入调查后暴露?谈判崩裂被包围?没关系,触手直接横扫一大片,轻松灭口,事后只要一把大火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另一方面,触手也同样是居家办公必备好物。

文件分类整理、杂物收纳、打扫清洁……触手无所不能,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就连他之前产下的小触手,都会在出门时找出鞋子,办公时趴在他的肩头按摩,做饭时帮他打开水龙头。

甚至情绪价值也提供得很到位。

在看爱情电影时温顺地趴在他身上,看恐怖电影时会缠得紧一些,还试图捂他眼睛;在起床的时候黏糊糊地蹭他的脸颊,在他熬夜时缠上他的手腕默默陪伴;

简直就像是互联网上评价的不存在的完美恋人。

只要是人类,就会有情绪,会疲惫,会难过,会渴望更多的回应,没人能真正成为24小时无限单向输出爱意的完美恋人。

可即便是触手,也会要求回报的。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的大床上满足触手的需求,偶尔也会在厨房、浴室里被不知饱腹的触手拉入一场旖旎,这样偶尔调皮的行为倒也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但他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被——

“——哥哥,不苏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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