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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假设你二周目重开砂金没有离职(2)

 

你和你老婆进入了一种微妙的关系。

这种关系是你未来记忆中所没有的,简单来说,就是你被他圈养了。

其实也不算圈养,他没有限制你任何自由,是你自己不想走。

那天你想你老婆想得紧——距离你和他的初次已经过去足足三天了,他都没有叫你的外卖服务!——要知道只是发些日常的文字交流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你定位了一下他的位置,发现他就在自己家。于是你把自己打包送上了门。

真的是“打包”送上门,你特别骚包地在自己胸口用丝带打了一个礼物包装似的蝴蝶结,然后按响了青年家的门铃。

你看到你老婆在开门看见你时,漂亮到可以用伟大来形容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和空白。

紧接着,你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一个白板,上面有你擦过无数遍,最后用你能达到的最完美的字体写着的三个大字,“求包养”。

总之,当天晚上你们做得很开心。

砂金和个男人同居了的事在一些群体里飞速传开了。

道喜的、祝福的消息纷至沓入砂金的手机,活像是他不是刚刚谈了恋爱,而是已经结婚了。

其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青年蜜糖一样的外表下,有一颗多么冰冷而坚不可摧的心。这种人会认真和人谈恋爱,感觉和已经结婚也没两样了。

他清理和回复这些消息的时候,就舒舒服服地窝在你的怀里,彼时你俩正半躺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由匹诺康尼鸢尾花家族出品的年度爆款肥皂剧。

你毫不避讳地偷窥他的屏幕,时而略带醋意地询问他和发信人的关系——绝大部分是同事和合作过的商业伙伴,真正的私交几乎没有。

你特别满意,一边揉着青年的头发,一边和他接吻……然后被他推开,因为电视剧推进到高潮部分了,他不想错过。

你:……

你:行吧。

你就像个贤惠的小媳妇似的,早上给他做饭,送他出门工作,晚上等他回家。如果他要出差,你就哔哔赖赖地缠着他做,直到他同意带你一起去。

时间过得又快又快乐,一晃儿你俩就这么腻歪了半年。

这一天你突然从美梦般的生活里回过了神,因为砂金接到了公司的工作指派,要去匹诺康尼出差。

你:!!!

你可没忘了,他在甚至没有公司的任务的情况下,都差点把自己玩死的事。于是你一如既往厚着脸皮表示要和他一起去。

砂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事实上自从你俩交往以来,你没有错过任何一次他的出差任务,就连公司都已经默认了你身为青年随身挂件的身份,早早用你俩的身份在匹诺康尼订好了房间。

砂金对于你这次颇有些如临大敌的紧张态度感到不解,不过你没法解释,就在去往白日梦酒店的路上,你俩的星船里,黏黏糊糊地做了很久。

当你恶劣地用拇指压住青年欲望的出口,逼他哭喘着保证这次不用自己的生命作为筹码之后,你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

他有点气恼,淡粉色的精致嘴唇不悦地绷紧,但你像小狗一样在他身前蹭,祈求原谅。他一向拿这样的你没有办法,也就揉着你的脑袋随你去了。

不过这次与未来记忆中不同的是,他搞事的时候你全程在场,你就像一个默认会伴随他一同出现的npc,在他和人谈合作、谈交易、或者冰冷冷地威胁人的时候、在他四处打探情报套近乎的时候、在他眯起眼睛骗人的时候,你都在场,不打扰他不说话也不看人,仿佛一个没有自我感情的跟随机器。只有在周围只剩你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会把他压在无人的巷子里或者安静的饭店包间中,激烈地与他拥吻,掠夺他这张巧舌如簧口的嘴里的每一点津液,然后不顾他轻微的挣扎进入他,把他送上快乐的天堂。

有一次你俩正在欢好,突然听到有人路过的脚步声,砂金在你怀里挣扎地特别厉害,你不管不顾地继续冲刺,把人给欺负哭了。他在情事上一向纵容你,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让人围观你俩之间的淫靡。你这次给他道歉也没有用,青年打定主意要冷落你,抽身离去的时候像个无情的小猫。

你没有纠缠,只是偷偷尾随他,陪他继续在匹诺康尼晃悠。

好笑的是,几乎每个和他说话的人,开口的法地扫过你的牙齿和上颚,然后在你茫然的全凭本能的带领下和你唇舌交缠。

你拥着他放任他的动作,你看到赌场大厅里,不少人被砂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掉了手里的东西,不认识他的人只觉得这个大胆的美丽青年开放又赏心悦目,而认识他的那部分人则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呆愣地看着你们,仿佛在重组世界观。

在人群中,你看到了花火,红裙的小姑娘笑嘻嘻地拿着手机对准你俩,拍照或者录像,你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机屏幕对准你,当着你的面删掉了那张借位亲密照。

老婆吃醋的效果很好,你决定饶她一命。

此刻,你只想享受和他津液交融的现在。

等青年稍稍平静下来,他才倏然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破了自己冷酷商人的人设。他羞红着脸,抓着你的手腕,带你逃离了赌场。

你们回到了白日梦酒店。

趁青年去卫生间洗脸,你才有空偷偷翻找他的记忆——对,你怕刺激到他此刻的敏感神经,没敢明知故问他发生了什么。

出乎你的意料,事情和你想得不一样。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砂金正坐在黄金的时刻中央公园的长椅上,无所事事的观看无人乐队的表演他偶尔会这么放松自己,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是一段录音。

录音里有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甜甜蜜蜜的小姑娘的声音,而另一个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你的声音。

“这么说来的话~你对你那个小男朋友难道是真心的?你真的喜欢他?不是只想和他做爱,而是喜欢他这个人的那种纯爱地喜欢他?”

“这不准确~”这是你带着些炫耀和笃定的声音,“确切来说,我爱他。我爱砂金,我

你老婆那张线条优美的嘴,亲着特别软,但有时候却格外硬。

比如现在,他要是肯服个软撒个娇,你也能有个台阶下,顺势岔开话题,就此把要找人上他这件事揭过。可他偏偏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尊心,明明刚刚用嘴给你解裤子的时候还很乖巧,现在却又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等着你找人轮他。

你绝不可能在和老婆的初次交锋中示弱。

你可是毁灭过星球的男人,欺负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不还轻轻松松?别问,问就是偶像包袱极重。

你从附近搜刮来了一条黑色的领带,系在了砂金的眼睛上。你打算让他体验一把“被轮奸”。

“你觉得你能接受被上几次?”你在他耳边问,顺便很变态地舔了舔他遮掩在发丝下莹润的耳垂。

青年的嘴抿地死紧,不回答你的问题。他浑身肌肉都很紧绷,整个人强挺着半仰躺在那里,漂亮得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白色蝴蝶,只能任凭你只这坏蜘蛛发落。

你凑过去亲咬他的小腹,看青年实在僵得厉害,便揉捏起他的手臂和腰侧,试图让他放松一些。毕竟,你到底还是希望性爱的另一方也是欢愉的,至少不痛苦。

你手法很好,他很快被你揉得小口喘气,浑身泛起浅浅淡粉色。你这才放心地给他做扩张,开发到可以伸进去四指才停下。然后你把他的手用随身携带的红绳绑到身后,两条白嫩嫩的长腿也分别折叠起来绑好,最终,让他两腿分开仰躺在办公桌上。

你邪恶地笑了……随后想起青年被你蒙着眼睛,现在没有观众,又尴尬地收回笑容。这个笑容你特意排练过很多次,能止小儿夜啼,用来吓唬你老婆刚好,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你老婆此刻呼吸凌乱刚刚被你揉的,白嫩的胸膛上下起伏,喉结不安地滚动着,柔软金色碎发零乱地披散在办公桌的黑色桌面上。捆绑他的红绳紧紧勒入他大腿细腻的皮肉中,勒出一道道有些肉感的凹陷,充满凌虐而破碎的美感。你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的作品,露出了痴汉的笑容。

“先生,”一直沉默接受的青年受不住黑暗里的过于安静,试图打破着未知的沉寂,他扭动了两下身体说道,“可以把我的手绑在前面吗?压在背后有些不过血了……”

你发现的确如此,凑过去给他揉了揉手腕,把他的手改为绑在头顶,至于为什么是头顶……

“绑到前面可不行,你的前面等下都是要用的!”你得意且恶意地说。紧接着,你便不顾他紧张的紧缩利落地进入了他。

青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性感的闷哼。

你有心想要折磨他,动作相当粗暴,又专挑着容易让人产生快感的方式去,以至于你抵在青年最深处射出来时,被你残害的对象已经紧咬着唇瓣浑身发红,射在你怀里了。

你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怕他把自己射坏了,于是干脆又拿红绳把他的肉棒从根处绑了起来。

再让青年缓了缓后,你带着满满的恶念,使用假面愚者的能力,改变身形,再次进入了他。你为了让他清晰地发现上他的人的区别,,他无法告诉砂金,他的卖身契已经被转移给你了。最后,他只能委婉提醒道,“砂金,拼命讨好他吧,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你的,你最好的出路。”

砂金……他此时没能领悟到上司的深层含义,毕竟任谁也想不到仅仅一夜过去,自己就突然被秘密换了东家。

他只以为钻石的意思是,你是三命途令使,你很强,公司需要利用他来与你维持良好关系。

——自己这也算是在用身体给公司打工吧。砂金苦中作乐地想。

“他想从公司这里得到什么?”砂金有些郁闷地问,“或者说,公司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为什么这种危险人物突然和公司扯上关系,直接登堂入室进了总部,还成了名挂牌新员工?

钻石听到这个问题,立刻抓住机会再次暗示道,“他是主动找上公司的,我只能告诉你他就是冲你来的。”他顿了顿,让砂金去消化这个信息,随后说,“至于公司,自然是希望他离得越远越好,我们并不想和这种危险分子扯上任何关系,可是得罪他绝不是明智之举,只能先顺着他的意……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这么说着,钻石也觉得公司挺不干人事儿的,老实讲砂金现在只是给他打电话,而不是出现在他办公室里这个事实,就已经证明了他对砂金不太妙现状的一二猜到。

“我和公司都对你的遭遇感到抱歉,孩子。”最后,钻石也只能这样干巴巴的说,“这件事上我没法帮你,公司也不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招惹上他的,但你必须自己想办法挺过去,不然死亡都未必是最坏的结局。”

“所以,公司已经决定抛弃我了,是吗?”青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漠。

“不,”他的上司解释说,“公司与我都欣赏你、信任你,除了与那个男人相关的事,公司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对待你,支持你,明白吗?”

砂金沉默了半晌,又笑起来:“我明白了,钻石先生。如果我找机会把那个男人杀了,想必您和公司也不会介意吧?”

他满意地听到了否定的回答。

好歹是饱餐了一顿,你心情不错地去战略投资部敷衍地办理了入职,你没有职级,没有具体负责的工作,只有上司那一栏写的是钻石。这奇异的入职表惹得为你办理手续的智械都卡顿了几秒,反复与后台确认了几次,才给你发了正式的员工卡。

你怀着探索新地图的好奇心情,拿着新到手的员工卡,去往公司的食堂。

正是晚饭时间,食堂人来人往。你跟随着大部队打了份看着不错的份饭,找了张空桌子坐下来准备尝尝食堂师傅的手艺。决定如果这饭做得不好吃,走之前就去把做饭的师傅杀了。谁做的杀谁,你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会迁怒无辜。

忽然,你对面又放下来一个餐盘,一个人跟随着坐了下来。竟然是半个星时前被你欺负得濒临崩溃的砂金。

你:存护命途竟恐怖如斯!

你不禁用惊讶又奇异地表情去观察他。而他若有所觉地抬头,紫蓝色的眼睛直直对上你,露出些狡猾地笑意。

你突然感到你桌子下的脚踝被人用鞋尖碰了碰,然后那动作逐渐放肆,延伸触碰到了小腿。

“先生,”你听到坐在你对面的青年小声开口,“你的小情人来找你了,开心么?”

你有些愣住,一时大脑有些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办?老婆的反应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他不应该感到畏惧恐惧只想摆脱你的骚扰和摧残吗?怎么现在反而凑过来反客为主了?

还没等你说话,你的小情人就撑着桌子,上身微微前倾地靠近你,仰头看向你的脸,“我们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是不是很刺激?喜欢吗?”

你大脑空白,眼神发直,耳边只剩下青年那句“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

余音绕耳,盘旋不散。

你喜欢,你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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