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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做饼G夹心秀男与皇后共同草陛下秀男们轮C龙B(

 

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一月之久,从刚开始的害怕羞涩到现在左拥右抱,仅仅是一夕之间。

仿佛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本土人,兰宁吧唧一口亲在左边抱着的秀男的脸蛋上。

秀男腼腆地低下头,身体却急促地送上去,似乎在希望陛下能亲他其他地方。

兰宁移动的手摸到他的下体,单手掂着手上沉甸甸的物什,这人是童颜巨物啊,想吃的欲望尽显眼底。

秀男一直在留意陛下的神态,同样是男人深知彼此的想法,就着陛下把玩他的性器的功夫,往前送上自己的性器。

他在兰宁的耳畔吹拂诱人的气息,“陛下,它可是为您而生的呢。”

明明说的是很正常的词句,可吹进耳朵里,骤然就情绪勃发。

这勾人的小妖精!

兰宁在心中暗骂,突然理解了华夏古代那些养了一群后宫的王侯将相。

“好啊。”兰宁微眯着眼,指腹在秀男的肉根上来回摩挲,好似抚上上好的绸缎,爱不释手不肯离去,性器也在他的手中胀大,笔直的变成了一根巨棒,“那就用你为朕而生的宝贝,替朕泄泄火如何?”

秀男没说话,用他的反应做了回答,还没怎么使用的巨棒在听了陛下说的话后,龟头直接射出一道淫液来。

兰宁轻弹了一下对方的巨棒,将手上染上的液体全还给他,“真是不乖的大宝贝。”

秀男瞬间惶恐,以为陛下这是生气了,刚想开口,却见陛下换了个位置,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受宠若惊,双手有了自我意识似的环上陛下的腰间,通过陛下身后,不难看到皇后浑身冰凉的气息。

兰宁注意到他的视线,扣着他的下巴,“看什么呢?怎么,朕不好看?”

“没、没有。”

“啧。”兰宁回头对着皇后,“你出去吧,这里用不上你了。”

和兰宁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听了他的话没有动,黑沉的眼睛盯着在椅子上重叠的两人,沉默了几息,在众人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走上前,腹部抵住了兰宁的后背。

皇后的大手顺着背脊擦到臀部的细缝里:“陛下,没有本宫的话,恐怕是不行。他们这些秀男,还是个处儿,会有本宫的技术好吗?”

紧接着,他凌厉的视线一转,扫过从刚才起就在一旁跪着等待发落的入选秀男,“你们且看好了,好好瞧本宫是如何服侍殿下的。”

秀男们莫名在话语中察觉到一丝不对,皇后额占有欲太浓了。

“你们是听不到本宫的话吗?”

“……是。”

他的指头已将陛下的菊穴扒开,一根指头灵巧如蛇,已经进入到紧密的肠道里,“陛下,能否允许本宫也加入呢?”

你的手已经进来了,我也不好拒绝了吧?

兰宁无语。

因为背朝着皇后,他根本没看到皇后凶狠的脸。如果他是个妖怪的话,在场的每个人都会被他生吃活剥了。至于兰宁,先干了再吃入骨髓。

不过兰宁不知道皇后的本性,所以他也不在意,心想,3p加一群观众也不是不行。

秀男看样子年龄不大,放在现代,应该刚好成年。

兰宁在选秀前指明要十八岁以上的秀男,否则如果是未成年,他心里过不去。

少年忐忑不敢抬眼,害怕一抬头就对上了陛下身后的皇后。

他的手胆大地揉捏陛下的胸膛,见他不反对,力道用了点劲,不疼不痒,很舒缓的力道。

兰宁舒服地嗯哼了几声,也指挥着少年多揉揉,轻摆胯间用阴唇肉蹭着少年的巨棒,龟头时不时因为力道的不同蹭进唇肉间,抵得唇肉东倒西歪,龟头胡乱擦过敏感的阴蒂,哪怕是没有进去,花穴也欢快地蠕动,“嗯好……再来……”

皇后却不满少年这样的行为,或许换句话来说,他不满这样很久了,从和兰昀池到现在,他憋得太久。

哪管菊穴开拓得能否吞下他的性器,掰开可能容纳下地孔洞,还没完全竖起来、半软的性器就撞了进去,腹部贴着兰宁的屁股肉,啪的清脆的一声,跪在一旁的秀男忍不住在想象肉棒进入陛下体内的美好感觉。

“嘶——!”兰宁根本没想到皇后这么鲁莽。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以为这家伙会是个好相处的,也确实会在他稍微放软态度的时候,在性事上放过他。但是现在,他好像把皇后惹毛了。

兰宁在第一时间想。

但他不是什么服输的人,这个想法也仅在脑子里闪过一刹间,下一秒因为菊穴没有开拓好而疼得倒抽气。

人在暴怒的瞬间会忍不住破口大骂,兰宁也这么做了,脏话一出,纱帐外树上的鸟儿都不再鸣叫。

皇后:“……”

秀男们听到陛下大怒,屏住呼吸尽量隐藏自己。

难受的当然不止兰宁一人,没有缝隙的肉道挤压着的性器,要不是里面还算柔软,和泥石流带着巨石严实合缝地压下来不能呼吸没什么区别。

还有一根肉棒没地可去,独自可怜地硬在空中。

皇后眼皮微抬,单手掰住兰宁的脖子,随即微带着人往后一仰,额间的碎发往地一垂,他丝毫不差地吻住兰宁的脖子。

头往后仰的这个姿势没有一分安全感,用力过猛,兴许会扭伤脖子。人的潜意识里,会因为这个姿势放松上半身并且全部往后仰,但兰宁并没有这样做,他作为皇上还是要面子的,宁愿梗着脖子任他亲。

也因此躲不了皇后强势的吻,成了弱势的那一方。

皇后似乎把他的所有的不满都留在这一吻里,舌唇交融中,氧气渐失,津液弥漫,不甚撕咬到的舌头流出铁腥的鲜血。

无人注意到的地方,秀男悄咪咪将龟头抵在陛下的穴口,只要进入了这个地方,再把陛下弄高潮……他就能顺势怀上龙种,父凭孩贵。

这就是他们这些人选秀的目的。

不为了荣华富贵,谁又会忍下伴君如伴虎的苦,这里还是两只虎。

秀男们同样是这样的想法,又是嫉妒又是恨地盯着腿上坐着陛下的少年,真希望能取而代之。

少年的性器悄然声息地顶进去了一点,除了他与兰宁,谁也不知道。他不会声张,而兰宁嘴唇被吻住,挣扎不了。

腿间顶住他的性器于是在没有防守下获得可乘之机,轻而易举拿下首攻,进入得越来越多,最后全部肏了进去。在众多视线里,唯有感觉到陛下身躯僵住了一瞬。

最后,在兰宁以为自己脖子就要断了的时候,唇瓣得了解放,他抬起酸胀的脖子,恨不能转头给皇后一巴掌。然而,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到达的更为迅速。

皇后满头雾水,他这不是还没做什么。他的视线向下,终是瞧见了引起兰宁呻吟的原因。

抬起眸,和畏畏缩缩的少年对上视线。

刹那间,皇后勾起一抹笑。

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的人不足为惧。

小偷才会偷他没有的东西。

他依旧没有表态,估摸着陛下的肠菊已经适应了他的性器,他胯部往后退了一点,沉住呼吸往前顶弄。

是男人就要用实操说话!

兰宁被两个人夹在他们的胸膛间,像是饼干的夹心,吃得透透的,往前往后都躲不了鸡巴的肏弄。假使抱着侥幸心理想躲,会被前后两个人擒住,重新按回原处。

少年肏弄的动作没有皇后的大,他不是个蠢货,他知道自己正在被皇后牵制。

分明两人都在同步肏穴,鸡巴们隔着肌肉碰撞,陛下的小腹隐约能瞧到两个龟头干狠了的时候的踪迹,顶出个龟头弧度,但是少年由于身上叠加了两个人的体重,又因皇后故意为之,他想挺胯,皇后瞧准了他的意图,加大力度往前撞,隔着兰宁把少年的臀部压在凳上。

可也因此,兰宁不费半点功夫,一下子坐在少年的鸡巴上,焊得牢牢的,穴道再也吃不下巨棒,两颗卵球卡在穴口两边,而他的性器吧嗒一声抵在前方的腹部。

“陛下,您还满意我们俩的服侍?”皇后问,他的表情却不带半分的恭敬,仿佛只要兰宁敢说一句满意,就能把他操死在这。

兰宁没察觉到临近的危险,像个木偶夹在两人的中间,下面的两个肉棒仿佛嵌在他的体内,耳边只有巨大的啪啪啪的声响。

当皇后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勉强回道:“尚……尚可。”

“呵。”

皇后:“我们贪吃的陛下,哪会满足呢。”

兰宁觉得这话真的是冤枉他了,两个鸡巴都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前前后后像是要在他的穴里挖出一点东西,亦或是捣药的棒槌,只可怜花穴和菊穴吃着并不相匹配的棒子,疯狂吐出涎水。

皇后说完那句,脚步微动,鸡巴退了出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视线全盯着他,包括肏这陛下花穴的少年。

他双手夹在兰宁的胳肢窝,像是抱小孩一样把兰宁从少年的肉棒上拔出,淅沥的淫水如喷泉四溅。

少年哪能愿意他这样做,却又不能反抗,硬着鸡巴默默承受。

皇后抿嘴做完这一切,站在如今这个高度,他不会允许这些男人怀孕,想怀孕就得过他这一关。

“滚下去!”这话说对少年说的,转而又随意冲着一位跪着的秀男,“你!上来!”

被点名的秀男卡顿了一秒,随即幸喜地上前,按照皇后的意思把自己的鸡巴操进陛下温暖的龙穴。

其余的秀男羡慕地瞄着他,夹着硬鸡巴继续跪在地上,胆子大的利用自己的大腿根磨自己的柱身。

皇后有两根肉棒。他把另一个还没吃到肉的鸡巴干进肠穴里,等着秀男干了几炮,在兰宁快要高潮时,命令对方退出去,高潮液在大家伙遗憾的目光中喷射在空中坠入地面,而后皇后又叫来另一个秀男,如此反复,在场的秀男们都在兰宁的阴逼中破了处,轮了一遍又一遍。

这些秀男一个都没得到陛下高潮液的灌溉。

皇后低头在他这个好弟弟耳边说,“兰宁。这么多人,再加上我,你该满意了?”

“嗯啊……你……朕……”每个鸡巴像是每个人的独有特征。都是肉做的,却有的更粗,有的更长,有的更翘,不同长势的茎丝舔舐过他的阴逼,唯独菊穴仍然被皇后所独占。

兰宁快要受不了!

太多太多的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再小的骚穴都会肏大的,他快完了!

沙帐内都是男人们的精液与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淅沥溅出精液射地的声响,哪怕新鲜空气能透过纱丝穿透进来洗刷空气,也赶不上男人们射精的速度,麝香味再次侵袭这个空间。

“朕不行了……不要了……啊啊……”兰宁觉得自己游荡于精液组成的大海里,男性荷尔蒙带着他起伏,脑子里乱糟糟的,灵魂都在升腾,只剩做爱的想法,“啊不行……还想要……朕快乐似仙!”

秀男们更乐此不疲,哪怕不能如他们憧憬的那样得到陛下怀孕的灌溉,但是能进入龙逼里停留猛插也十分满足了,撞着陛下的敏感点,听着陛下为他们而淫叫。

“啊啊啊——”

在得知只能进去一小会,这些男人们狠狠撞击搅着逼道,如果谁有幸能“吃到”一点高潮液残液就更好了。

“不行不要……”兰宁晃着身体,摆着屁股,终于在一个时辰后想逃离鸡巴们。这具身体再喜欢吃鸡,时间久了照样是吃不消。故意折腾他的皇后不会放过他,今日不让陛下吃个饱,改日陛下又得偷吃了。

“兰……雎!”鬼使神差的,兰宁竟然想起了皇后的大名,他勃然大怒,这他爷爷的,居然和他在现代的死对头名字一模一样!先不提这个,兰宁现在只想让这家伙的臭鸡巴退出去,最好把兰雎的臭嘴也给他缝上。

眼尖瞥到秀男蠢蠢欲动神色,兰宁青筋暴起,他到想一巴掌扇在兰雎的脸上,奈何对方在他的背后,他踢着脚晃着手臂也收拾不了身后的人,“滚!都给朕滚出去!”

秀男们挺着硬棒做鸟兽散。

沙帐内仅剩他与兰雎二人。

兰雎等秀男们都出去了:“这不就是陛下您所想要的多人?为什么要赶他们出去?”

自选秀结束后,那群和皇后一起轮操陛下的秀男成功进入后宫,根据其身份地位学识等评等级,分别入住皇宫各大宫殿。

在与皇后兰雎勉强算是吵了一架的对话后,兰宁对性事兴致缺缺,一心佛系养身,上朝也是首选跟鸡巴没关系的龙椅,但凡有谁禀奏了跟黄色擦边的,都罚了十大板。

宫内宫外惊恐,皆闭嘴慎言。胆子小一点的人,选择穿上不透明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胴体,就怕陛下哪天不开心了,因这个原因惩罚他。

兰宁还不知道私底下的暗潮涌动,上完朝就没事看看史书了解这个国度曾经发生的事。

当然了,这个国家的史书依旧是本重口味的黄书,什么稀奇古怪,芝麻大点的交配都往上写。

看了几个晚上,兰宁也乏了,需要养肾早些睡觉。

古代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电灯,为了照亮寝室,点的蜡烛可不是一个两个。换平时招招手让下人去干就行了,今个儿想一个人静静,怀疑一下人生。

兰宁叹了口气,他起身一一吹灭蜡烛,反身摸向龙床。

手距离床边只有几寸之遥,耳边听到窗户开合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略显突兀,兰宁下意识收回手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张口就要喊人,面庞袭过一风,眨眼间身后就站了一人,对方的手指精准无误地封住他的嘴巴。

速度快得不似真人,强有力的力量,将他箍进怀里,被人固定住之后,兰宁的反应速度极快,试图咬手挣扎,能自由活动的脚同时间往后踢去。

哪知对方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的脚即将撞到对方之前,手往下环住兰宁自然垂落腰边的两手,并着腰死死箍住,力道大得宛若缠住猎物的蟒蛇。

“有……”刺客!

对方的手一挪开,兰宁就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有呼救的机会!

这还没完,兰宁刚喊出一字的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一个用力,兰宁只觉他整个人被抱起,被迫翻了个九十度,像个可怜虫,双腿像倍速的分针从整点摔到了三十分,被这家伙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有刺客!

疼痛代替了溜达在嘴边的呼救。

“干……你丫的……”痛死老子了!

该感谢地下铺了厚实的地毯,替他减缓了一定的力量,奈何这具身体不仅敏感,也脆弱不堪,区区一个抱摔,就疼得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哪哪哪都疼。

好在不是脸朝下,否则他还怎么见人。

兰宁忍不住嘲讽,面上扭曲,疼得龇牙咧嘴。

疼得不想起来,兰宁索性瘫在地上,抬眼望着还站立的刺客。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是个好时机,屋里黑得连人的样貌都看不清。

铁定是穿了夜行衣,深受电视剧毒荼的兰宁猜。

“bro……”痛感未消,兰宁依旧在龇牙咧嘴,“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的……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这具身体要啥没有,兰宁无脑相信这个闯进皇宫的,无非就是求财取命。

命他只有一条这个不给,别的都有。

“我想要的?”那人喃喃自语,声音压得极低,兰宁只听出对方是个男人。

“哎对!”

“我只要一个,”男人蹲下,变换姿势,整个人压在兰宁身上,一百多斤的体重压得兰宁喘不过气,而他的手已经在兰宁身上游走,“干你,把你干成我的俘虏。”

这不就是想强奸他的采花贼吗?他才不要!做爱当然是自愿来的好。兰宁像只蛐蛐儿在他身下挣扎。

男人没想过要得到兰宁的回答,在他说完那句话,点穴封住了他的喉咙,除了支吾声,兰宁一词一句再也说不出。

没了能喊人的机会,兰宁只能发动双手双脚,找到空隙就胡乱踢打,换来的只有更加疼痛的钳制,屁股上也挨了几掌。

这些扭动换不来男人一点疲惫,反倒是兰宁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肌肤上冒出汗水来,几个时辰前泡过的香浴完全是白洗了,挥发的汗水都是香草的味道。

最后,男人挥挥手再点了兰宁其他穴道,兰宁成了待宰的羔羊,静默男人吃掉他。

男人情不自禁埋头于散发出浓烈味道的地方,鼻子如狗似的贴在兰宁的身上到处嗅闻,拱着鼻头在嫩滑的肌肤上摩挲,“你说你洗这么香干什么?不就是想等着我来干你么……”

“唔唔唔唔!”放你狗屁!

陛下的每一个地方都极其好闻,闭上眼仿佛浸泡在花海一般,勾人心魂,不需要媚药,光是闻上这个味道,肉棒就胀得发疼。

男人闻啊闻,从兰宁的脸蛋,闻到了最下面,鼻子也拱进阴唇里,那里有独有的腥甜味,吸引男人探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子照旧不忘在那里嗅动。

哪怕是努力得控制自己这个身体不要发情,黑暗中,在看不到地方,触觉是第一道感觉,花穴被一个陌生男人吸在嘴里,刺激感吞噬着兰宁的大脑,他也难以抑制住攀升而上的欲望,更何况,男人还是下半身动物。

他该死的,可耻的,对没见过,不知长相不知身份,不知鸡巴啥样的人硬了!

肉棒有了感觉,花穴也不会例外,情动地泄出有助于陌生男人鸡巴操入的淫水,男人满意这种结果,不客气地把这些淫水卷走。

兰宁发硬的肉棒防雷针似的竖起,直顶男人的额头,男人嫌碍事拂开两次,见小家伙活泼过头了,不再吃龙逼,挑事的指尖弹着龙根。

“都说龙根是天下最好的宝物,你这小东西还没我的大。你是干什么吃的,都养不大你自己这玩意?”

男人胯部凑上前,扶着两个肉棒贴合比较,他的明显要比龙根大上两圈,光看外形就像是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

男人:“都说吃什么长什么,你这皇帝老儿,天天吃鸡巴都不见长鸡巴,是吃少了还是没吃到大鸡巴?”

男人爬到兰宁的面前,两腿分开,龟头冲着兰宁的脸,他稍稍坐下,鸡巴悬空在兰宁的嘴上,只要一呼吸都能把鸡巴骚味吸到鼻腔里,龟头怼在陛下的嘴边,“要不要吃吃看?运气好的话,能帮你长鸡巴。”

贵为皇帝,何曾被这样戏弄过,兰宁怒目圆睁:“唔唔唔!”滚你爹的鸡巴!吃个球!

然而,点穴之后身体无法动弹,连带着他的下巴也动不了。被陌生人的鸡巴顶开嘴巴,兰宁第一反应是给他咬断,意识是这样想的,但他发现,嘴巴并没有跟着他的想法张合咬紧。

所以被点穴只有喉间与鼻间喷出来的气音?

兰宁绝望,走投无路之下的泪水从眼角流过。知道这个世界上无节操无下限的,可他来了这么久也没人会逼迫他干不愿意的事。

最重要的是,没人希望自己被陌生人强制爱!

在他浅红唇肉上乱蹭的鸡巴自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上端已有流出的液体滑落在嘴上,液体很多,沿着嘴角向别处流去。

男人臀部微微坐在他的锁骨上,看不清模样的蘑菇头掀开两片嘴唇,上下的牙齿微开,形成一段距离,像是一个弧形的空隙,一进去,牙冠磨过柱肉,剃过肉棒上的青筋。

“嗯——”男人不由自主爽了一声,更兴奋地把肉棒送进兰宁的嘴巴里,玩弄当今皇上的口腔。

兰宁却听到这一声精神一凝,意外在陌生男人控制不住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熟悉感,绞尽脑汁都没想到到底是谁。兰宁懊恼自己乱搞的人太多了,一时间难以想到是谁。

兰宁偏不了头,也说不了话,更吐不出这根男性器官,气鼓鼓地瞥着它往里探,腥气从口腔蔓延到他的所有感觉器官。

舌头被碾压,对方的玩意就如同轧路机,反复来回地轧着,但这个男人并不特别鲁莽,七退八送,总有一点时间让兰宁换气。

可怜的皇帝陛下的嘴巴被采花贼当小穴来操了。

口腔也在分泌津液,倘若来不及吞咽,唇瓣无法闭合,这些液体只会越积越多往外涌。

“陛下,您的嘴巴和您的小穴一样潮湿温暖。可惜不能像穴那样收缩。”男人低喃,恶劣的性格指使他想用更肮脏的话语刺激当今最为尊贵的人。

想一想,有什么能比欺辱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有意思呢?

上一秒一手遮天,下一秒就被按倒在地任操。

男人的这句话一下就暴露出他的身份,至少确定了百分百是之前接触过的人。

兰宁思索来去,最近唯一处罚过的就是丞相和堂哥兰昀池,所有的猜测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不定。

陌生男人熬不住,不再矜持、慢条斯理地感受陛下唇里的温暖,屁股抬上沉下,带着鸡巴往龙嘴里搞。

可惜,陛下的嘴太小了,不能吃完他的整个巨屌,还有一半停留在唇外,这样并不能尽兴,男人简单地爽过了一发,拔出鸡巴让精液射到了别处。

“吃这一半鸡巴也许能让您多长长一点……”

这采花贼还在述说他“吃什么长什么”的胡言乱语。

兰宁才不信他说的,要是能翻白眼,他眼珠子都能给翻出来。

只有这样采花贼就能满足了吗?只玩弄皇帝老儿的嘴巴,都不起他逃过严防死守的侍卫们。

他奸淫的视线顺着兰宁的躯干往下,手也一点点摸到腿根间。

就在采花贼即将碰上兰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下体的时候,两人所待的地方无风自起,虚无的空中似乎有暗流涌动,追溯源头竟然是从兰宁的身上传来。采花贼顿住,眼睛一凝,下一息,被压制在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暴起。

采花贼反应迅速,一个跳跃翻身离开了几步之外。

他迅速做好了防范的姿势。

反观兰宁从地上起身之后,一脸欢喜地舒展能活动的双腿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只是想起,上次和皇后侍寝时,皇后隔空点燃蜡烛,心想他个皇后都会,这皇帝不应该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于是兰宁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都想把脑子掏出来好好找找这具身体的记忆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关键时刻,给他找到运功的方法了!

他按照记忆里的步骤,沉住呼吸运转周身的空气为他所用,只可惜采花贼躲得快,要不然刚才那秒就能把他捅个对穿。

有了这个能力,兰宁满脑子里的龙傲天们,一时间,嘴边挂着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来啊!你躲什么!是个男子汉,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采花贼没他这么中二,他的目的只是想吃肉,并不想在这里物理削肉。

他运力左闪冲刺,像是准备袭击兰宁的左侧,兰宁兴奋地幻想接下来的战斗,却在两人拳头相撞前一刻,突发变故,兰宁眼睁睁见到采花贼变换脚步,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兰宁的拳头击了空,再想转身防护已经迟了。幸运在于,采花贼并没有杀意,力量也没达到十成,同时他在擦肩的时候不忘揩油,拍打兰宁过分翘的屁股。

一切中二被泼了凉水,兰宁:“……”

干你爹的,好想杀了你!

“啪”的一声,和着屁股上的痛感,伴随窗子被破采花贼跳离屋内的声音,又是一道惊惧的喝声:

“什么人!”

“来人——有刺客!”

屋外乱糟糟一片,侍卫们登场,兰宁觉得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为破掉的窗户心疼了几秒,别扭地顶着挺起的鸡巴在屋内走动。

这该死的玩意啥时候消下去……

“咔哒——”

门开起的声音打断兰宁的欲求不满。

兰宁刚转头,一个带着屋外凉意却温暖的拥抱环住他整个人。

“你没事吧?”

是皇后兰雎。

他抬手拍了拍皇后。

这人不觉得下面硌得慌吗?

与兰宁的无厘头不同,皇后是真心担心他的安危,一母同卵的双胞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会有一定的感应,区别在于来得晚一点。

因为选秀之事,两人闹了矛盾,皇后犹豫是否前来赔礼道歉,加之身体突感不适,见了太医又得知……一时间不太确定兰宁会不会欢迎他的到来。

纠结了许久,才怀着忐忑的心到达兰宁的寝殿,耳尖听到屋中异响,叫来侍卫准备瓮中捉鳖。

早知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陛下!

“没事……”除了下面挺着难受就没啥了。

兰雎揉着他的头:“那就好。”

等兰雎松开自己,兰宁一个劲的侧头往屋外看:“话说,贼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想到贼人的身份,兰雎就高兴不起来,“只不过因他的身份……惩罚需要陛下您亲自定夺。”

兰宁听懂了他的话中意思。

和他方才猜的一样,还真是熟人啊。

他扯过随意搭在榻上的不透明外套,围在胯间,遮住令人尴尬的下体,跟在兰雎的身后,一起走到屋外。

侍卫押住贼人等到陛下的发落。

兰宁走出去一眼就瞧见了贼人的模样,他差点惊呼出声,想到自个儿的身份,忙把惊讶收回去。

竟然是兰昀池!

这这这……

兰昀池身份暴露,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众多人的责罚,他不后悔这一行,只是以后再想碰到陛下就更难了……

“是不是很惊讶啊兰宁!”他看到兰宁脸上难瘾的惊讶,破防的男人破罐子破摔,被众人像只可怜的猴子围观,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再坏也没什么影响了,“没错,我就是想肏你!我从未及冠起就为了一场选秀,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付出了有多少!形态,力量,还有肏你的准度!人人都可以上你,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别人随随便便都能和你搞,你和勾栏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视线又转向兰雎身上,“还有你!什么后宫妃子,都是你和他的玩弄我们的把戏罢了!你个妒夫!有何资格做父仪天下的皇后!”

说了这么多,兰宁只听出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因他的大吼声吸引更多的人之前,挥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

兰雎看出他的不知悔改,从小时候就是这个尿性,今日收拾回去,改日还能报复回来,倘若他这个破性子真改了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对于他对自己的责难没有反应,至于对陛下的侮辱——

百倍奉还!

他转头对陛下说:“让兰世子带回去多加管教吧。”

兰世子是兰昀池他爹,他们的伯父。

碍于堂亲的身份,他们对兰昀池做不了任何的实际伤害。

宫殿重回平静,兰雎却没有跟着大家离开,而是跟随兰宁返回寝居内。

兰宁有些尴尬,一个原因是下面还挺着,只不过因为衣服遮挡看不出来,二是他还想着前段时间与兰雎发生的不愉快,如同魔咒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相顾无言沉默了片刻,兰宁觉得还是自己的鸡巴最重要,他率先开口:“你还有事?还是想在这里过夜?”

他看到兰雎嘴巴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愿说出口。

兰宁大概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是最快活的,什么也不管,伸伸手就有人爬上床,简直是gay的天堂。

代入兰雎的视角——夫君朝三暮四,还从不会把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是个人都要嫉妒吃醋。

兰雎这样的思想,在兰男国这种荒淫无道的地方,算是另辟蹊径、不合现实的新思想。

蛮怪的。

他似乎见证了新思潮的崛起?

兰宁胡思乱想。

这段时间,他在古书里翻到,对于从夫者,竟然也有个三从四德,其中一条便是辅助丈夫进行床事而不能另有他想。

翻译成现代话来说,应该就是不能吃醋或者其他非法的想法。

兰宁乱糟糟想了一大堆,再继续想下去,他就能进入“贤者时间”把欲望消下去。

“不……我说有事想跟你说。”

兰雎终于开口。

这一次他没有用尊称。

兰宁颔首等他继续。

“我……”

“我怀孕了。”

“嗯。”兰宁点头,心想还好不是继续在吃醋,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来是怀——”

如果兰宁能召唤闪电的话,一定会有一道闪电劈在他的头上,将他的灵魂劈得七零八碎。

“——怀、怀孕?”兰宁刹那失去语言功能,舌头打架。

说到自己怀孕,兰雎冷淡的脸上立刻扬起一丝暖意,他和现代孕母那般,母性十足地抚弄自己的肚子:“是的。前不久太医例行检查身体时发现的。有两个月夜了。”

真的能怀孕!还2个月了?

兰宁惊愕,像是盯怪物般,扫射兰雎整个人,尤其是他平坦的肚子。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以前学过的科学全部被推翻,抬头再见他欣喜且镇定的表情,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兰宁怀疑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怪物。

“行行行。”兰宁一连说了好几个行,自从发现自己是gay,从没想过会有孩子的那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居然要当爸爸了。

兰宁双腿发软想找个地儿坐,好不容易摸到凳子,差点一屁股坐空,手在坐面摸索了半晌,像失去视觉了一样,确定了许久不会摔才缓缓坐下去。

“怀了啊。”他感叹,却又无言语,此处又恢复了静谧,等砰砰砰跳动的心脏平缓下去,他才找到自己的脑子,“行,朕要大赏,你想要什么?”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胯间围着的衣服不知在何时掉落,挺立的龙根径直进入兰雎的眼中。

光顾着考虑自己的事,忘了陛下刚遭遇了不堪。

兰雎缓缓靠近他:“比起对于我的奖励,陛下更需要我的安抚。”

想到兰昀池嚣张的脸色,他又逼问:“刚才他有碰到你哪儿?”

两人凑得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特别是兰宁脸边干涸之后的类似麝香的味道。兰雎前几秒还在分享孕事而喜悦的脸,瞬间垮下,抬手一点点擦掉那片皮肤上的痕迹,皮肤擦红也不见罢休。

兰宁有些疼,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没碰到我哪里,我可厉害来着。你不相信我?”

兰雎抿嘴,不过脸色未见好转:“我信你。”

说话间,他的手也转到下面,在龙根处辗转,“我帮你。”

兰宁:“别,你不是怀孕了吗?”

“不妨事。”兰雎乱动的手继续,“男人怀孕没那么脆弱。”

兰宁也在后面才知道,这个世界能怀孕的男性身体与现代女性不同,孕夫能产乳,产子皆是通过剖腹产,只要不朝着孕者肚子上击打,一般不会造成流产。

孕期做爱都是小儿科的力量。

而现在,兰宁的注意力都放在兰雎缓缓低着的头上。

真刺激啊,这人还是第一次帮他口。

就是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吃他的鸡巴,有点别扭。

这和自己操自己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平时兰雎是怎么做到看着他的脸不会萎的。

这人舔着他的性器,扶着肉柱,舌头在它蘑菇一样的龟头舔过,情欲被挑得高涨,铃口因刺激泌出来的淫水被他一舌头舔了去。

兰宁觉得再舔下去,除了更胀外,根本止不了什么,于是他把兰雎拉起,“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兰雎巴不得如此,听话地照做,托起他的腰打开他的腿。

他有两个性器,要放进去当然得两个一起,但他不想和以前一样,两个性器告诉他,它们想一起进入陛下的龙逼里。

兰雎暂且用其中一根堵住开始发骚的龙逼,压着兰宁开始晃动,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转,在心中估计事后生气的可能性。

即使心中有些忐忑,饥渴了好几天没吃肉,再加上怀孕,雄性激素的上涨,他只想从早到晚都把他的性器塞到让他怀孕的宝物里。

等把他肏地神智不清,抱着他的胸膛淫叫之际,兰雎看准时机,用另一个鸡巴挤开已经吃了一根的穴口,压榨着唯一的空隙。

异物感太过强烈,兰宁猛地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恰逢这个时候,另一个鸡巴是龟头进入了半颗头,“你干什么!出去!进不去的!”

兰雎抱着他,压住兰宁推搡的手,“没事,我慢点……”

他又牵着兰宁的手抚摸肚子,“孩子说,他想在皇父创造他地方待一会。”

放你的狗屁!

要不是这厮抓住他的手,他都要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然而,已经进去了一点,让兰雎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兰宁调整心态,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希望待会不会疼。

兰宁放松的时候,鬼神神差感觉自己像是在变相的生孩子。

太惊恐了,他赶忙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

小巧的花穴艰难地吃着两根,习惯被性器贯穿的甬道熟练地泄出保护的汁液。

“咕啾咕啾”的声音作响,鸡巴进入的速度极慢,对于长期饱受快速“折磨”的小穴来说,就像挠痒痒似的。

好想让他动作再快点,但又怕太快了他的花穴会收拾。

兰宁纠结。

两个柱身分别撑开小花穴,紧致的甬道是大了一倍的鸡巴套子。

有了这些液体的辅助,两根鸡巴都进得十分顺畅,都干到了底,细白且直的长腿因害怕发抖,兰雎掌心滑过大腿安抚他。

兰宁紧张的神色放缓,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干死在这了。

“啊啊……”两根肉棒一同进入唯一一个逼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只要熬过了前面的坎,习惯了两个物体在里面进出,剩下的就好受多了,甚至还会更爽。

兰宁被压在凳子上爽得直翻白眼,明明他是被操的那一方,却还得时不时注意有没有压到肚子里的孩子。

兰雎可没他这么有理智,吃起肉来简直无法无天,发情似的把龙逼干得汁水横流。

他完全不顾有何后果——倘若把陛下操高潮射出高潮液,然后鸡巴又不甚吸收高潮液将会对孩子造成伤害。

他想不到那么多的假如、倘若。

现在满脑子就是与陛下合二为一,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是陛下的,陛下也是他的。

陛下的龙逼把他两根鸡巴吃得紧,进出只能稍微移动一点,没有单独一根操着爽,但也很满足了,不光一起暂留在陛下的身体里,柱身还能彼此摩擦,体会非凡的感受。

相贴的两人浑身滚烫发热,运动久了,汗水布满,即使如此,也不愿就此停手。

倒是兰宁还在担心其他,“我们……啊哈、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这可是他来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孩子,得仔细点呢。

“没事。”兰雎说的那个坦荡,“这点都承受不住,怎么做我们兰家的孩子?”

兰宁:“……”

你快乐就好。

他摸着兰雎的肚子,心里默念,孩子啊,爸爸们对不起你。

兰雎没看出他在担心,以为是想摸他的腹肌,他空出一手,摸到肚子上的手腕,指腹顺着掌背的骨节往上,嵌进兰宁的指缝里,最后改为十指相扣。

两人同样纤细的手就隔一层肚皮轻靠着,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兰宁盯着眼前不仅平坦,还有腹肌的肚子,很难想象到,眼前的大帅哥,未来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那……生孩子谁哺乳孩子呢?

奶父?还是……

不知不觉间,兰宁炽热的视线停留在兰雎的胸膛上,发达的胸肌看着是如此的可口,如果这里还产奶的话。

兰宁盯出神,都没发现自己无意间舔着唇,眼神中的渴望难以忽视,知弟莫如哥,兰雎一眼就猜到他的想法。

“想喝奶?”兰雎哑着嗓问,他也不由自主去设想陛下吃他这个大孕夫的奶的样子。

躺在他怀里挨肏还喝奶?

好像也不错?

兰雎:“想不想现在就吃看看?帮孩子吸奶开道?”

兰宁被他的奇葩逻辑逗得噗嗤笑出声。当然这么好的调情机会,他不想错过,抬手就按压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

不知道他的胸会不会因为产乳第二次发育。

男人的胸不管他做爱的体位是上还是下,乳头终归是敏感的,轻轻抚摸敏感的乳尖,乳头像得了阳光滋润的嫩叶,快速地挺立。

兰宁一只手并不能整个囊括皇后的胸肌,多余的乳肉没处可去,中心的乳头被温热的掌心照顾着。

兰雎再也抑制不住喘息,挺动地更凶,胸膛恨不得黏在兰宁的手上,直到很久很久过后,在陛下射出高潮液之前,理智尚且还有一丝的他两根鸡巴通通拔出去,他们两人才开始休息。

又过了一段时间,正值仲秋,兰男国破天荒的在中秋佳节这一天举行国宴,一是为了彰显中原大国的国威,二是宣告当今皇后有喜,过不了多久就能喜迎皇子。

这一天准备充足,贵宾浩浩荡荡踏入宫殿内,而皇上与皇后早在高台上就坐。

嘭——

烟花秀接三连四地在天空中绽放,代表这场国宴正式开始。

兰宁视线一一掠过坐在下方的众人,大家长得穿的可谓是五花八门。

没错,的确是五花八门。

有一看是从不远万里赶来的金发碧眼,还有草原蛮族一类,身上的布料颜色怪异,用途也奇怪,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穿着暴露,身上的那点布料竟然不能遮住他们暴露在外的性器官,几乎没有一个例外,放在现代都要被批上暴露狂字眼的那种。

再看自己的着装,能遮的全遮住了,兰宁头一回怀疑自己会不会穿多了,坐在众人面前显得尤其的格格不入。

本次国宴允许带家眷一同前往,所以在坐的,有不少是带了美眷。这才正式开始,有些人就迫不及待动手动脚了,胆子大的已经互相抱住嘶啃起来。

感情这种风俗不止兰男国有啊,兰宁无语,还以为只是所在的这个国家“伤风败俗”,其他国家会比较清新点,所以他才穿了好几层,还命令下人们通通穿上衣服遮住重点部位,避免闪了贵客的眼。

现在的话,是他要被闪瞎了。

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瞟好——

左边有两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在拥吻,其中一个手已经朝另一个的下体摸去。不知道摸到了什么,被摸的人身躯一震,紧接着,他们所坐的位置淌出一些水液。

贴身伺候的下人连忙擦拭掉这些东西。

右边呢,我去,高的那个,已经钻进桌底下,不对,是钻进矮的裙袍里,撅起个屁股猜也猜得到在做什么,但他钻进去也没用啊,衣袍穿了跟没穿似的,他还不是照样看到了他们的动作。

矮的那个几乎整个人靠在钻他下体的人的头肩上,仰着脖子脸上绯红,嘴巴微张。

要不是离得远了,一定能听得见他的软绵绵的呻吟。

离高台近点的,在互摸胸乳。远点的已经开始操起来,桌上用于招待他们的食物被散了一地。看得兰宁肉疼,这可是他家国库里的钱啊。

太辣眼睛了,好好的国宴,眼看着又是一场群啪,兰宁在心里吐槽过后,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甚至还能带着一国之主的威严,和蔼地说着大家精神可真好,再拍拍手唤来舞者助兴。

舞者舞步轻快,哪怕都是一群男人,舞姿依旧不缺轻柔。

总之兰宁觉得,要比看贵宾在坐席上乱搞好。

当然,也有贵宾和舞者一对视就天雷勾地火,跳到一半就跳到对方怀里了,俯首弄姿好不痛快。

兰宁:“……”真是够了。

兰宁招来兰宋,示意他看向第一个带头跳舞跳进贵客怀里的舞者头子,不爽地说:“那人怎么回事,还在表演呢这么不敬业,事后把他踢了。”

吃我的钱,不给我好好办事,开了!

兰宋点头应下。

音乐鼓声来到高潮,一曲散了,舞者纷纷退下,接下来是贡品礼品进献。

前面几十分钟,要么是看贵宾搞起来,要么是舞者被贵宾调戏,现在终于有了稍微正常的,兰宁提起了一点精神。

各国进献,相当于送他们自己家的土特产,都是些没见过的好东西啊,没见识的现代人兰宁恨不得按下加速键,一下就跳到贡品揣进他裤兜里的那刻。

兰宋的同事,另一个太监在殿门口传声,他接过使节递过来的上呈书念着:“宝棒国,送上特质宝棒百枚!”

什么玩意?

兰宁怀疑听错了,视线定在往高台方向,抬着东西走来的两个使节,他们两人停在他的几步之遥的距离,向兰男国皇帝展示他们进献的宝物。

其中一个使节打开箱子,所谓的宝棒上金光瞬间炸开,在众人惊呼中,兰宁也看清了那箱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各种奇怪样式的男子性器官的仿制品,和兰宁龙椅上的一样,都是纯金制成。

不用兰宁问,使节就开口朝皇帝陛下解释:“这百枚宝棒,是由我国性爱大臣在上万人里筛选,找出百位性器上成者,根据他们的性爱经验,共同制定而成,其中不乏有他们对陛下的祝福之液。希望陛下喜欢。”

这祝福之液不会是这些男人的精液吧?

兰宁嘴角抽抽,觉得这礼物没啥新颖的地方,点点头让下人收下。

笑话!我有这么多真人的,还差你几根棒子?

宝棒国使节一退下,又有另一个国家的使节迫不及待的上前,但都黔驴技穷,一些新花样兰宁早就见识七七八八。

这次,又一个使节上前,和前面众多使节不同的点是,这人竟然将自己包裹得很好,不见一点皮肤暴露出来。

不仅如此,使节所带的随从也是穿得厚实。

只有一双双深沉的黑眸在空气中暴露。

在一群豪放裸露的宾客当中特别显眼。

兰宁疑惑刚才怎么没在众人里找到这群鹤立独群的人。

仿佛是凭空出现似的。

很明显的,宾客们也因为他们这样的装着不满,更显得对兰男国皇帝的不尊重。

要知道,当地包括临近的几个国家风俗都是以袒露出名。

哪怕你不喜这样,也得露出个胳膊大腿意思一下也可。

但这群人并没有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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