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兄长揉了两下腿跟下面就水汪汪湿成一片(H)
陈淙月捏着那块冰,慢吞吞蹭一下她阴蒂,然后顺着下滑,抵到穴口,塞进去。
里面一下子凉得要命,明澹要夹紧腿心,被按住,兄长的手指抵着冰,一点点往里推,水从里面流出来,润湿他手指。
陈淙月摸一摸她充血挺立的小阴蒂,漫不经心捏一下,嗓音沙哑:“斐斐,是你在流水,还是这冰块?”
兄长的手指和那冰块一起抵在里面,刺激着里头层层迭迭的嫩肉,它们下意识吮含着兄长的手指,也被迫吮住那冰块,因此带来巨大的刺激,明澹不晓得刚才是谁在流水,她还是冰块,但下一刻她晓得,是她自己在流水,她自己搂着腿,在梦里被兄长和一块冰抵弄到高潮,喷出明亮的水。
她在高潮后就从梦里惊醒,发觉冰袋已经被她甩去床下,隻腿根处还搭着一条,而现实里的她搂着被子,夹紧腿,和春梦最后一样,进入高潮。
她因此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尤其在此刻,又看见兄长。
那些荒唐的回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明澹扯紧身下床单,咬着唇。
“要是痛得忍不住就叫出来,或者告诉我。”
兄长瞥来一眼,语气温和:“不要那样咬嘴唇,会咬伤自己。”
哪里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要娇喘浪叫,像要高潮。
明澹才不敢松开嘴唇,怕一松开就要呻吟起来,被兄长听出破绽。
小腿很快揉完,就要到大腿,陈淙月指尖蹭上药膏,抵在她睡裙的裙边。
他没直接伸进去,而是温和地垂眼,注视着明澹,等她自己掀开裙摆。
明澹吸一吸鼻子,小心翼翼撩开裙摆,放兄长的手指进来。
他食指和中指上沾了药膏,因此拿拇指轻轻按她,上面的茧子有些厚,抵着她,轻轻问是哪里痛,来判断她哪里摔出淤青来。
明澹有些后悔这样,还不如干脆掀开裙摆——为了确定伤处,兄长的手指几乎抚摩过她大腿的每一寸,她只能靠紧绷着腿,来抑製夹紧腿的衝动。
陈淙月摸索半晌,终于确定好大腿上硌出来的那块淤青在哪里,沾蹭着药膏的手指抵上大腿,轻轻压下去,慢慢揉起来。
略显黏腻的药膏被缓缓在腿上抹开,留在皮肤上的触感像是被射满小穴后又顺着腿心流出来的白浊精液。
为了好着力,陈淙月的拇指搭在靠近她大腿内侧的位置,随着揉药的位置不断上移,直到几乎抵上她大腿根,随着其余几根手指搭在大腿上揉捏的动作,也不断按压着那里。
明澹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她感觉到自己湿了,甚至没有被碰到下面,只是被兄长揉了两下腿根,下面就水汪汪湿成一片。
“斐斐……”
陈淙月抬头,看向她,屋里有恆温系统,但他还是出了点汗:“放松一点,你的腿绷得很厉害。”
明澹不太敢放松,她局促地捏着裙摆,腿依旧紧绷。
“是太痛了,放松不下来吗?”
陈淙月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温和且担忧地询问。
明澹胡乱点头,看他颔首,她不晓得他要做什么,隻感觉到他揉在腿上的力气忽然大了一点,按在腿根上的拇指力气也随之加大。
“呀!”
明澹的腿猛地一松,下一刻,她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自己房间里。
她的大腿因为适才猛地一松而控制不住地夹紧,连着兄长正为她按揉的手指一起,夹在腿心。
他的拇指正抵在她小穴,隔一层被春水湿透了的内裤布料。
湿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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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晓得里面放冰块会不会宫寒,不过妹春梦里那一段是因为冰袋抵在下面,被刺激到所以很纯粹地在做梦,他们俩现实里没玩过类似的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