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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左驿乖乖在许佑呈跟前跪下,裁剪合身的西装裤包裹着少年的腿,勾勒出紧绷的肌肉形状。

领带被扯住,脖颈间微微的压迫感让左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许佑呈把他拉近,低笑道:“小狗怎么穿的人模人样的?”领口被扯散了,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许佑呈微微用力掐住左驿的脖子:“嗯?”

左驿不知道怎么接,又被掐住了脆弱的脖子,他怕许佑呈收紧,情急之下含含糊糊地“汪”了一声。

下意识的反应让左驿涨红了脸。许佑呈只是笑了下,松了手,对左驿的反馈格外满意。

小狗就该汪汪叫。

许佑呈含着笑,赤脚踩在左驿胯下,踩住那被西装裤包裹住鼓起的一团:“小狗发情了。”

是陈述句,不需要左驿回答,左驿低着头,耳朵尖红得厉害。

许佑呈拽住左驿的头发,微微用力,迫使左驿抬头,然后甩了左驿一个耳光。左驿知道,这是罚他目光不看主人。

左驿开口道歉:“对不起,主人……”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没有丝毫迷离的情欲,跟烧红的耳朵和挺立的下身一点儿也不沾边,干干净净的。

这眼神看的许佑呈一把火直接烧到了下半身。

怎么能这么勾人。

许佑呈摸摸左驿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往下,在左驿胸前狠狠拧了一把,左驿吃痛,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下却是鼓得更大了些。

“脱裤子,把你的狗鸡巴露出来。”许佑呈说。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左驿只是脸红,手上动作犹豫少了些,很快解了皮带。西装裤挂不住,直接掉到了膝弯处,内里纯白色的内裤被染湿了一小片,紧紧的贴在性器上,纯情又淫靡。左驿把内裤褪到腿根,已经硬起的性器直接暴露出来。

许佑呈直接踩上了左驿硬起的性器,用脚趾轻轻拨弄着敏感的龟头:“皮带递给我。”

左驿微微喘息着把皮带抽出来递给了许佑呈。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把皮带扣放在手心,将皮带对折握在了手里。

这皮带质量不太好,打人勉勉强强凑合。现下许佑呈也找不出更合适的工具了。

皮带携风刮在胸前,将平整的西装抽出了一条印痕。左驿呼吸一窒,许佑呈明显感觉自己脚下的阴茎跳了跳,明显变得更兴奋了。

许佑呈把皮带抵到左驿嘴边:“咬着。”然后抬腿踩住左驿的肩膀,将自己的裤子半褪到腿根。

刚让左驿买的东西派上了用场,许佑呈从袋子里把润滑摸了出来,打开,挤在手上,水淋淋一片探进自己的穴口里,模仿着性器抽送起来。

左驿愣住了,盯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在干什么,慌忙抬头去看许佑呈,许佑呈正笑着看他,左驿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视线该落在哪儿了。

许佑呈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在身下给自己扩张。“看着吧,以后都是你的工作,做不好就挨揍。”许佑呈分不出手摸左驿,就出声逗他。

小狗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含糊地应了一声。

许佑呈裤子没完全脱掉,有点挡视线,左驿不敢动,只能看到许佑呈的手在动作,偶尔能窥见一点儿穴口吞吃手指的样子,只有抽插时的水声分外清晰。

劣质的皮革味充斥着口腔,泛着苦涩的气息,无人问津的性器默默往外吐着清液,试图引起人注意,左驿自暴自弃地觉得自己没救了,看人扩张都能兴奋。等许佑呈第二根手指也能顺利进出时,左驿抬头,眼巴巴地望着许佑呈,眼神分明带着祈求。

许佑呈抽手,用卫生纸仔细擦干净了,然后取了左驿咬着的皮带,扬手给了左驿一耳光。

小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看着许佑呈。

现在左驿上身除了领口有些散乱,衣着倒还算整齐,下身被扒了个半裸,露着勃起的阴茎。本该是禁欲又色情的画面,可惜左驿神情过于清澈,不太像屈膝的精英,更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被发现被惩罚的小孩。

许佑呈拽着左驿的衣领将人带上床,左驿就跨坐在许佑呈大腿上,低头凑上去要亲吻,许佑呈往后仰了一下,扯开左驿又扇了他一巴掌。

“谁允许你亲我的。”

左驿瞪大了眼睛,跟小狗似的呜呜叫了两声,许佑呈没管他,把左驿的衣服推了上去让左驿自己咬着。

左驿被冷落许久的性器被许佑呈握进了手里,得到抚慰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许佑呈毫不留情的掐住了根部,差点给左驿直接掐软。

“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自作主张。”

许佑呈摸过袋子里的安全套,拆开一个,套在左驿的性器上,又带着上面粘腻的润滑撸了两下。左驿就低头窝在许佑呈肩颈蹭蹭,隐晦地跟他撒娇。

想要许佑呈多摸摸他,更想深入的和他交流。

许佑呈笑笑,将多余的润滑反手擦在左驿胸前的红痕上,然后用力,翻身将左驿压在床上,跨坐到左驿身上。

左驿尝试着想要坐起来,被许佑呈推倒了,整个人躺在床上,被动地接受许佑呈摆布。

硬热的性器抵在柔软的缝隙里,被软肉微微挤压着。

扩张的不太到位,进入的时候有点困难,许佑呈皱着眉,双手撑在左驿身侧借力起伏。努力之下也只吞了一半,许佑呈准备慢慢抽送,先适应一下。

急不可耐的小狗自下而上地顶撞许佑呈。

“嘶。”穴口猛然被撑开,许佑呈疼了,扬手扇了左驿一巴掌,“不许动。”

脸上带着指印,嘴上咬着衣服,不让亲也不让动,左驿眼睛水汪汪一片,看起来委屈的要命。

许佑呈俯下身亲了亲左驿侧脸,又揉了揉小狗的脑袋:“乖些。”

粘腻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出,许佑呈低声喘息着,指尖抚上了左驿的胸口。许佑呈指尖偏凉,几乎是碰的到瞬间,左驿的乳尖就挺立了起来。

左驿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别样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冰冰凉凉的带着酥痒感。左驿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抬手覆上许佑呈的手,试图阻止许佑呈继续。

许佑呈反手握住左驿的手,将左驿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学会了?”

左驿震惊地睁开眼,脸颊绯红,是情欲的颜色。

许佑呈一边晃着腰一边带着左驿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笑着跟左驿说:“小狗要学会如何取悦主人。”

小狗已经快被烫熟了,浑身都透着薄红。

许佑呈带着左驿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性器上,缓慢的上下律动着,两只手交叠的温度和快感充斥着,许佑呈的喘息声逐渐急促了起来。

许佑呈动了下,往前跪撑在左驿腰腹,后穴里的阴茎滑出。小狗不自觉的往上顶,试图回到温暖湿润的甬道。

“闭眼。”

左驿下意识的服从命令,紧接着脸上就落了温凉的粘稠液体。

哪怕脸上沾满了精液,许佑呈仍觉得左驿是个纯情的。

那张脸太过无辜。

左驿失神,愣了好一会才垂眸,不着声色地舔了下嘴唇,将一点白浊卷进了嘴里。许佑呈全看在眼里,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左驿的脑袋,用手抹掉左驿脸上一点精液,然后撬开左驿的唇齿,让他含着:“好吃吗?”

柔软湿润的舌头舔过指尖,左驿舔得认真仔细。

“还是要吃奶的幼犬啊。”

许佑呈抽手,拿卫生纸给左驿擦干净了脸上的精液,低头亲了亲左驿的额头。

没得到满足的小狗含含糊糊地叫人:“主人……让我进去好不好……”

许佑呈垂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点头:“嗯。”

得了许可的左驿急切地把许佑呈压倒,分开他的腿,毫无缓冲地,直接整根操了进去。许佑呈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高潮刚过,许佑呈心情好也没说什么,只是摸摸左驿的头发,软声哄着左驿慢一点。

不让亲,左驿就低头在许佑呈脖颈处啃咬。

被左驿顶撞的气息不稳,许佑呈一边喘一遍警告左驿:“不许留印子。”

年轻就是不一样,左驿没技巧,但胜在尺寸到位体力到位,快感一层层上涌,许佑呈觉得自己又快硬了。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左驿喘着,在快感到达的边缘迅速地抽插。在临界点时,许佑呈突然发力,把左驿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懵懵的小狗重新贴上来,阴茎抵在许佑呈身上,无意识地蹭着。

摘了套子,许佑呈伸手直接握住左驿的阴茎,快速地撸动,本就在射精边缘的性器受不起这刺激,左驿颤抖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了许佑呈一手,还有一些射在了许佑呈衣服上,许佑呈用另一只手在左驿屁股上揍了两下:“小狗乱穿人衣服就算了,还发情把主人衣服弄脏了。”

“对不起。”左驿压在许佑呈身上,抱着许佑呈没松手。

“一点都不乖。”许佑呈毫不客气的又打了两下,然后把人推到了一边。

左驿上衣凌乱不堪,裤子早不知道掉哪去了,刚射过的性器软软的垂在胯下。许佑呈下身泥泞一片,他似乎不太在意,懒散的躺在床上冲左驿勾了勾手:“过来,抱我去浴室。”

左驿乖乖地,把人打横抱起抱进了浴室,许佑呈进了浴室,刚落地,就给了左驿一脚,不重,他现在也没太多力气:“出去。”

两个人轮着洗过澡,衣服是没法换了,只能将就着穿,左驿弄脏的外套被许佑呈脱了随意的丢在床上,左驿有点不好意思:“老师,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洗。”

许佑呈扫了他一眼:“不用。”

“是我弄脏的……我该做的。”左驿低声解释道。

许佑呈顿了顿,没再跟左驿掰扯这件事:“房间开了一夜,你可以睡在这儿。”

宿舍门禁时间早就过了。左驿愣了下,看了看床,又看了看许佑呈。许佑呈开的是个大床房,够睡两个人,只是要睡在一起。

“老师……”左驿犹豫着开口,“你要走了吗?”

许佑呈看着他:“你想要我留下?”

左驿不说话了。

许佑呈笑了:“不说话我就走了。”

左驿急了,往前一步抓住了许佑呈的衣袖:“老师,老师……你可以留下吗?”

许佑呈没拒绝小狗:“可以。”

左驿明显开心了起来,很快又收敛了神色,询问许佑呈:“要换个房间吗?老师习惯跟人一起睡吗?”

“不折腾了,将就一晚吧。”许佑呈摆摆手,直接上了床。

小狗很贴心,知道问许佑呈的需求问许佑呈的意见。左驿从另一侧爬上床,不太敢靠近许佑呈,就坐在床的边缘,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

对于左驿的距离,许佑呈选择视而不见,直接熄了灯。

一片黑暗中,许佑呈听见左驿小声说:“老师,晚安。”

一夜好眠。

左驿醒的早,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许佑呈也才刚醒。“老师早上好。”左驿哑着嗓子跟许佑呈道了声早安。

许佑呈没睡醒,还有点起床气在身上,只是嗯了一声,没太搭理左驿。

左驿洗漱完出来,许佑呈仍然坐着没动,

“过来。”许佑呈冲左驿招招手。

“啊?”左驿有点懵。

待左驿走近,许佑呈直接抽了左驿的皮带把人往床上一按,二话不说直接甩了下去。左驿毫无防备,直接被打出了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要翻身躲开,被许佑呈牢牢按住了腰身。

不多,大概十几下,打完许佑呈面无表情地把皮带扔还给左驿,然后转身去了洗漱间,只留下一句:“call。”

左驿重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靠被子里残留的温度消解着疼痛和欲望。

许佑呈洗漱完出来,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大团笑了下,把左驿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被掀了被子,左驿撑起来一点,侧头看着许佑呈。许佑呈这会儿彻底醒了,就看着左驿笑:“趴着干什么?挨打没挨够?”

左驿猛地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许佑呈笑得更厉害了。

左驿不好意思地跟着许佑呈笑了下。

许佑呈又冲他招招手:“过来。”

左驿愣了,悄悄地不安地往后挪了一点儿:“干什么?”

“打疼了,给你揉揉。”许佑呈笑着说。

其实只有刚挨上的时候是疼的,缓了这么一会,已经不太疼了,左驿摇摇头:“不用了。”

“过来。”许佑呈垂下手,又说了一遍。

见许佑呈严肃起来,左驿一僵,没再拒绝,爬下床走到了许佑呈跟前。许佑呈把人拽进怀里,先给了两巴掌:“谁给你权利拒绝我了?”

左驿不敢动,乖乖受着:“错了。”

很讨巧的避开了自我称谓。

手从后腰探进裤子里,握着被包裹着还微微发烫的一瓣臀肉反复揉捏。左驿抬手尝试着抱许佑呈,许佑呈没骂他,于是左驿放心地抱住了许佑呈。身后的手很温柔,很轻的揉搓着,丰腴的软肉充盈着整个手掌,几乎快要溢出。左驿生出了让许佑呈再打两下的冲动,又很快按住,将下巴搁在许佑呈肩头红了脸。

热度一直从后往前传递,左驿不自觉地挺动这腰身,一面把屁股往许佑呈手里送,一面在许佑呈身上乱蹭。

西装裤经不住挑战,滑落到脚踝,内裤还算顽强,要掉不掉地挂在腿根,最后被许佑呈一把拽了下去。

半勃的阴茎被许佑呈握在手里,左驿抱着他不肯松手。

许佑呈能感受到手心里的阴茎上青筋跳动。

左驿的呼吸就在耳边,粗重,带着隐忍地颤抖,偶尔会泄出一两声从口中传出的喘息声,每当这时候,小狗总爱把脸往更深的地方埋,要贴他贴的更紧,仿佛这样才安全。

要搞一个没什么性经验的小男孩太容易。

许佑呈拿过昨晚被左驿弄脏的外套,拢在左驿的阴茎上,慢慢滑动着。布料不算粗粝,对敏感的性器来说也算不上柔软,远比不过手掌有温度,但刺激。

虎口隔着布料卡在龟头处揉弄,拇指隔着布料在顶端的小孔上来回摩挲。

一定被弄的更脏了,左驿埋在许佑呈肩头想,换成自己,这件衣服他铁定不会要了。

抱着许佑呈,呼吸间是许佑呈的味道,也许只是洗衣液混杂着阳光的味道,但左驿固执地认定那是许佑呈的味道。

左驿微微挺动着腰身,似是将这件衣服当成飞机杯来用,或者是将这件衣服当成许佑呈本人。

只剩下本能,只想射精,左驿喘息着,在许佑呈身上乱蹭,含糊地叫他,叫他主人。

耳边左驿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许佑呈顺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左驿剧烈地喘息。精液大部分弄在了衣服上,还有一点漏出来,沾到了手上。许佑呈把左驿推开一点,将沾了精液的手晃到左驿面前:“舔干净。”

小狗崽愣了愣,绕过他的手又抱了上来,不乐意地闷声拒绝到:“不要。”

“昨天不是舔的很开心?”许佑呈笑着给了左驿一巴掌。

小狗说:“只要你的。”

“怎么还挑食。”许佑呈抽了张纸攥在手里,压着左驿的肩膀把人压跪在地上。

炙热的性器跳出来,紧挨在嘴边,左驿能清晰地闻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许佑呈用阴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口交,会吗?”

左驿没说话,轻轻握着许佑呈的性器放在嘴边,然后伸出红润的舌头轻轻舔舐上柱身。

很好,他不会。

许佑呈也料想到了。

“含进去,牙齿收起来。”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头发命令到。

小狗很听话,将龟头含进了湿润柔软的口腔里。

没经验,左驿显然不熟练,时不时会有点磕碰,许佑呈只是皱皱眉,抓着左驿的头发把人拽远点作为提醒。

左驿学东西很快。

是小狗的话,大概是边牧那一类的,聪明又漂亮。不会说话,总是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你,犯了错就乖乖地蹲在一边,逃避着不敢去看人。稍微给一点抚摸,就会快乐地摇着尾巴绕着你转。

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头发,和摸小狗一样。

左驿沉溺在温柔的抚摸里,慢慢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无师自通的用手抚慰着自己吃不下的部分。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吮吸阴茎的声音,隐秘色情地铺满每一个角落。

又摸了两下,像是安抚,又像是预告。许佑呈猛地发难,按住左驿的头挺腰直接操进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左驿条件反射地想吐,喉咙不断收缩着,将外来的硬物绞得更紧。左驿想推开许佑呈,拽着头发仰着脸,被迫承受着操弄。像是惩罚,许佑呈猛烈地抽插了几下,左驿受不住,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深喉这种动作本不该出现在新手期,但许佑呈忍不住。看着左驿嫣红柔软的嘴唇包裹着男人的性器,眼睛却是干净的,无辜又纯情,带着一点儿惊惶,懵懂的像是被骗,跟这场略带强迫的性事格格不入。

眼泪、体液、津液,混乱地流下来,在绯红的脸颊上,顺着下颌滴下来,他说不出话,只能跟小狗一样呜咽,呜咽着,毫无抵抗力地承受着。

看着左驿脸越来越红,许佑呈适时地退了出来,好心地给他留出了些缓冲的时间。在这间隙里,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脑袋,然后顺着摸到后颈,温柔的安抚,接着诱哄他:“射进去,好不好?”

左驿被许佑呈操的发懵,连嘴巴都不曾合上,晕乎乎地看着许佑呈。

本就不是询问,不等他开口,许佑呈又捅了进去。

左驿呜了一声,眼泪又落了下来,许佑呈伸手给他擦掉,动作不停,深深浅浅地操他的嘴。

湿热的口腔是滋养欲望最好的温床。橙黄色的壁灯落在许佑呈侧脸,含着眼泪,左驿只能朦胧地看到许佑呈在笑,模糊的画面像是失焦的镜头,因为晃动不清,因为色情不清。

嘴里的性器兴奋的颤抖着,左驿含着不太会舔,有些急切,只会前后晃动着吞吐,稚嫩青涩。许佑呈抵着他的后脑勺,阴茎压在他口腔深处,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里面。

湿漉漉的鸡巴从温暖的口腔里退出来,沾着混乱的液体,牵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来不及吞咽,白色的精液流出来一些。许佑呈将手抵在左驿唇边,示意他吐出来,左驿没能理解,喉结滚动了一下,把嘴里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动作太急,还呛了一下,咳了两声。

许佑呈的手转了个方向,顺着脸颊往上揉搓左驿的头发:“急什么,没人跟你抢。”

像是下意识的,左驿轻轻舔了一下嘴唇,舌头探出来一点,在紧抿的双唇之间快速扫过,明明没有舔到精液,却意外的淫靡。

嘴里满是精液的腥味儿,左驿眼睛微微泛红,或者说他的眼睛总是透着红,稍微受到点刺激就会流露出一副温软的人尽可欺的模样来。

许佑呈拿湿巾一点一点帮他把脸擦干净,又抱了抱他,待到左驿穿好衣服,许佑呈才起身整理好自己,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阳光落进来,左驿恍然,白日宣淫。

纯白色的被子纠缠在一起,此刻被明媚的阳光照着,颇有些不堪。

许佑呈拿手机看了眼时间,玩这么一通,错过了早饭,倒是把小狗喂饱了。

退了房,吃过午饭,许佑呈带左驿回了学校,左驿回宿舍,许佑呈去了实验室。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左驿莫名有些低落,想再跟许佑呈待一会,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待一会也好。

慢慢走到宿舍门口,左驿情绪收拾的差不多,摸了下书包侧边,没带钥匙。他皱着眉,敲了敲门。没动静,左驿忽然有些雀跃,如果没有人在,他是不是可以再去找许佑呈待一会。不过很快,左驿听见里面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开门的是杨茗,显然刚从床上爬下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黑眼圈重的吓人,不知道的大约会认为接连纵欲的人是他。

宿舍里拉着窗帘,黑乎乎的,左驿皱了皱眉,轻声问:“你们干什么了?”

杨茗跟游魂一样飘回自己床上,幽幽飘出一句:“通宵打游戏,八点刚上床。”

左驿把书包甩凳子上,从里面掏出那件脏了的外套,丢进了桶里,然后给许佑呈发消息:我到宿舍了。

许佑呈简单地回了个好。

有了许佑呈的回复,左驿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看了一圈漆黑的宿舍,左驿摸出充电器、钥匙和卡,离开宿舍,去了图书馆。

虽然不太爱学习,但左驿喜欢在图书馆呆着,主要是宿舍作息混乱,基本呆不下去。

天完全黑了下来,手机震了几下。左驿摸起来,是宿舍那群阴间人活了,在群里call他,让左驿把李家瑞从图书馆里搞出来一起去吃饭。

他们宿舍里,李家瑞纯种卷王,早睡早起,节节课不落,节节课前排,没事就泡图书馆,真正做到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另外俩,杨茗和刘云奇纯种混子,能不上课就不上课,考试六十分万岁。左驿中立,不卷也不混。

李家瑞图书馆混多了,位置固定,学忘我了就不吃饭,晚上基本靠他们薅出来投喂。左驿熟练的找到李家瑞,李家瑞也了解,不用左驿解释,就利落地收拾了东西。

走在路上,李家瑞忽然开口:“左驿,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为什么这么说?”左驿敛眸,平淡地回了一句。

“夜不归宿。”李家瑞说,“上次他们就怀疑你了,这是鸿门宴诶,你看不出来吗?”

跟这群人处了三年,左驿当然知道他们肚里那点小九九,只是左驿不在乎,他只是笑笑:“鸿门宴怎么了?吃完我给他俩全斩了。”

李家瑞闭嘴了。

刚见的时候,李家瑞以为左驿跟自己是一类人,毕竟左驿长了一张娃娃脸,又不太说话,看着很乖。

“不过看着今天杨茗给我开门的份上,可以让他死痛快点。”左驿熟练地搭上李家瑞的肩膀,“你要跟他们一伙来搞我吗?”

李家瑞摇头:“不。我跟你一头的。”

“还得是好学生聪明。”左驿揽着李家瑞,笑着,看着很乖,却无端流露出些莫名的与那张脸完全不符的气质。

搓了搓手指,左驿看着黑沉沉地天空,忽然有点想抽烟。

李家瑞说的没错,两个人笑嘻嘻地看着左驿,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哎呀,我们左哥昨晚上哪了,怎么搞到中午才回来。”杨茗阴阳怪气地跟左驿挤眉弄眼,“花呢,昨天不是还有小姑娘给你送花来着?”给我们小左迷的,直接夜不归宿,这宿舍终究是留不住你了。”

刘云奇帮腔:“那可不,我们三个臭男人哪比得过小姑娘。”

左驿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作妖。

“国家尚未富强,岂能儿女情长。除非给我也介绍一个。”

李家瑞一脸同情地看着这俩。杨茗注意到了,开始拉拢他:“诶,李家瑞,你说是不是。”

李家瑞摇摇头:“要期中考试了。”

杨茗表情呆滞了一下。李家瑞大二转专业了,左驿是唯一救命稻草。

“哥,我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爹,我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考试大关当前,一个比一个诚恳,一个比一个辈分底。

“诚意呢?”左驿微微扬了扬头。

杨茗立刻给左驿倒了杯饮料,殷勤道:“左哥,哥喝水,是我们肤浅了,咱左哥那是封心锁爱一路硕博的料子,哪能被情情爱爱绊住前进的脚步。”

“就是就是,左哥好好卷,苟富贵勿相忘。”刘云奇也瞬间调转了方向。

李家瑞忍着没笑出来。左驿倒是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其实这群人里左驿年龄最小,但是大家都是乱叫的,求谁管谁叫哥。

吃完饭刘云奇和杨茗要去拿快递,左驿在刘云奇去之前喊了他一声:“给我只烟。”

刘云奇新奇地看着左驿,他知道左驿没打火机,一起递了过去:“你不是要戒烟吗?怎么又抽上了?”

“偶尔一根,不影响。”左驿接过烟,熟练地点燃,把打火机扔还给刘云奇。

“我就说嘛,戒烟哪有成功的,那得是什么品种的神仙。”刘云奇侃了左驿一句,转身去拿快递了。

左驿挑个人少的角落站着,李家瑞不喜欢烟味,离他两米远。

白雾升起又袅袅散去。

许佑呈总能在人群里精准定位左驿,兴许是左驿长得高,比较出众。

寒风凛冽,左驿穿的单薄,衣角在风里摇摇晃晃,清秀的娃娃脸被升腾的白色烟雾挡住,看不太清,隐约亮着一点儿火光,明明灭灭,在灰蓝的夜色里透着点暖意。

也就是长得乖,抽烟喝酒一个都没落下。

许佑呈走过去,把左驿指间燃了一半的烟抽掉:“抽烟?”

手里的烟猛然被抽走,左驿皱了皱眉,刚想发作,许佑呈打不招呼地撞进视线。左驿猝不及防,一下熄了火。他自觉没在干什么好事,愣了一下,也没敢跟许佑呈把那支烟要回来,只是开口问了一句:“不能吗?”

点燃的烟还丝丝缕缕的冒着白烟,许佑呈没说话,把烟按灭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左驿垂眸,低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一旁的李家瑞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扫了几圈,嗅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息。

这时刘云奇抱着快递踩着滑板从左驿身旁刷一下滑过:“左驿!走了!”

“你先回,我有点事儿。”左驿喊了一句,又转头面向许佑呈,微微颔首看着他,带着些许苦恼,替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成年了。”

许佑呈笑笑:“成年了也不行。”

小狗困扰地皱了皱眉,倒也没再争辩。

许佑呈的视线落在一旁,左驿顺着看过去,杨茗刚出来,抱着个快递箱子一脸吃到大瓜的表情。

许佑呈笑了一下:“去吧,别让你室友等急了。”

左驿在心里骂了刘云奇八百回。面上却只是露出了一个微笑,乖巧地跟许佑呈说:“老师再见。”

绝对不止老师这么简单。李家瑞思忖着。这么几年他还没见左驿对谁这么客气过。但是李家瑞心里有数,没问,全当没感觉到。

刘云奇铁直男,完全看不出问题,甚至看见老师恨不得躲八百米远。

倒是杨茗认识许佑呈,因为杨茗也选了许佑呈的课,当初眼看着左驿第一节课就被点了名。杨茗看看走远的许佑呈,又看看左驿:“你不是把他课退了吗?”

“嗯。但是被记住了。”左驿没说实话,但也没说谎。跟上课没什么关系,但确实是被记住了。

“惨哪!”杨茗同样默认被老师记住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点名没到被记住,换个说法叫记仇。

“他也记住你了,他知道你是我室友。”左驿无情地补了一刀。

杨茗惨叫一声,求左驿在老师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让他平时分能好看一点。

左驿没吭声,他现在怕是自身难保。

回到宿舍,无视杨茗打游戏的邀约,左驿上床把床帘拉的严严实实,点开了自己和许佑呈的聊天框。

聊天内容少的可怜,几乎一个屏幕就能装下。

明明许佑呈什么都没说,左驿却觉得自己该跟许佑呈解释。

“这学期第一次抽烟。”

配了一个哭泣小狗的表情包。

许佑呈:第一次抽烟就被我抓了呀。

这也太没说服力了,左驿懊恼地想,既往不咎,他这学期真的是第一次。

许佑呈:年轻人少抽烟。

左驿:我知道了,这真的是第一次…

许佑呈:嗯,我也知道了。

也不知道许佑呈是真信假信,左驿躺在床上无声叹了口气。他是真没想到这么大个学校,抽个烟就能碰上许佑呈。

果然,人不能干坏事。

聊天框又弹出一条新消息。左驿扫了一眼。

“你希望我管你吗?”

看到这条消息,左驿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轰一下子烧了起来。

刚被许佑呈抓到的时候,左驿第一念头是完了。可许佑呈什么都没做,甚至聊天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左驿其实是有一点失落的。可真要说管……

左驿不希望任何人管他。

但是左驿控制不住去想许佑呈会怎么管他。会在发现他抽烟之后训他吗?会因为抽烟这件事罚他吗?依许佑呈的习惯,大概率会挨打,也许会像小孩子一样被按着打屁股。

会疼。

闭上眼睛,左驿翻了个身,整个人滑进被子里,埋在黑暗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许久不见回复,许佑呈直接点了个语音通话。

手机突然震起来,左驿一激灵,差点把手机从床上扔下去。左驿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抓起耳机就冲出了宿舍。

给宿舍里其他三人看得目瞪口呆。

杨茗喃喃道:“坏了,我怎么感觉有人真的要叛出单身四人组了。”

左驿手忙脚乱地戴好耳机点了接听,然后蹲在了宿舍楼下。宿舍楼下的小流浪猫见有人来,立刻蹭了上来,左驿伸手摸了摸小猫脑袋。

“在哪呢?怎么听着兵荒马乱的?”

许佑呈的声音带着笑意,左驿心不在焉地摸着猫,回应到:“没什么,在宿舍楼下。”

想了想,左驿又说:“跟楼下的小猫在一起。”

小橘猫适时地喵了一声。

左驿拍拍猫脑袋收回了手。

“流浪猫吗?小心些,别被抓伤了。”

“它很乖,不挠人的。”

“跟你比起来呢?谁更乖?”

没讨到吃食小猫甩了甩尾巴,背对着左驿一屁股坐下了。

“烟是我室友的……我……”左驿低声解释道,“我平时不抽烟的。”

“我知道,我之前没在你身上闻到过烟味。”

当许佑呈看见左驿抽烟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左驿看起来很乖。

其实抽烟也没什么,就像左驿说的,他已经成年了。许佑呈本来不打算管这事儿,但左驿上赶着找他解释,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意味,许佑呈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那今天为什么抽烟?”

左驿迟疑了一下,没吭声。有人从宿舍楼出来,小猫站起来,喵喵叫着去蹭人。

“嗯?”

单音节的疑问从耳机传进耳朵。

小猫没讨到食,又迈着步子走回左驿身边,高翘着尾巴在左驿身边蹭来蹭去。

如果是猫就好了,可以肆无忌惮地粘人。

“因为你,因为有点想你。”

许佑呈愣了下,问半天,自己倒成罪魁祸首了。

“嗯?为什么不跟我说?”

左驿低着头,将手搭在小猫身上,试图汲取一点热量:“太麻烦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许佑呈笑了一声:“靠吸烟解决?”

左驿沉默了,兜兜转转还是绕不开他抽烟的话题。

“没能及时注意到你的情绪我也有责任。”许佑呈低声说,“我道歉,作为补偿,下次多哄哄你。”

左驿脸一烫,慌忙说:“不,不是你的错……”

借着左驿的话,许佑呈顺势接到:“嗯。你也有错误的地方。如果你感到不舒服,无论是调教过程中还是调教结束后,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要直接告诉我。记住了吗?”

“记住了。”左驿微微点了点头,哪怕许佑呈现在看不见。沉默了片刻,左驿又想起来自己没有回复的那条微信,踌躇着,左驿开口:“老师……你问我的那句话……”

“我不知道。”左驿低声说,手底下猫猫传递过来的热量温暖着手心,“我不知道我想不想要你管……可能是想的,但是你真要管我,我可能会跟你吵起来。”

听着左驿声音有点发抖,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很冷吗?你穿的什么?”

“卫衣。”左驿刚刚跑得太急,没来得及拿外套,现在已经完全被冷风冻透了。

“在外面?”

“嗯。”

“回去,进宿舍。”

“一会儿,跟你打完电话就回去。”

“现在就回去。”

许佑呈的声音沉了下来,不容置疑。左驿顿了下,抛弃小猫转身进了宿舍。

宿舍楼道里没什么人,看起来颇有些凄凉。

“我进宿舍楼了。”左驿说。

“乖。”许佑呈先夸了左驿一句,然后说,“我这样管你,你会感到不舒服吗?”

左驿愣了下,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许佑呈刚刚是在管他,这跟他的认知有些许出入。左驿认知的管束会凶很多,并且一定伴随着惩罚。而许佑呈刚刚更像是关心,像是日常生活中随口的关照。

“不会……”左驿搓了下自己冻红的手指,含着笑意说,“可以接受。”

“好。”许佑呈言简意赅地应下来,下达了新的命令,“回宿舍早点睡。”

挂断了语音,左驿还有些恍惚。

心脏被从未有过的情绪填的满满当当。

他是小狗,是有人管的小狗。

风也轻巧,左驿快步上楼,脚步前所未有的轻松。

按理来说,学校够大,要偶遇一个人太难。

但许佑呈总能捡到左驿。

除了那晚的一通语音通话,许佑呈没主动联系过左驿。左驿怕打扰许佑呈,沉得住气,也不常给许佑呈发消息。

出实验楼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除了路灯,一点光都没有。许佑呈跟同事边聊边走,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几个学生。

同事跟许佑呈感慨,见过凌晨的s大吗?没想到除了他们还能有人苦逼的走在这冷飕飕的路上。

那三个学生在岔路口分开,两个向左,一个向前。

这个点宿舍早该关门了,向左的两人急匆匆地闷头往前冲,不一会就没了踪影。孤零零穿的单薄的那个,单肩背着书包,手揣在兜里,慢慢的,走得不徐不疾。

似乎是注意到后面还有人,他停下脚步,回头看过来。

见他不动,同事懵了一下,心里闪过一百个深夜杀人案,不安跟许佑呈耳语:“这干嘛呢?他怎么不走。”

他穿着白色的外套,逆着光站在路口,安安静静地看着许佑呈。

许佑呈安抚地拍拍同事的肩膀:“没事,是我认识的学生。”

“怎么这么晚还在这儿?”

走近了,左驿朝许佑呈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左驿是刻意来接许佑呈下班的。

“跟导师项目,刚结束。”

他站在路灯底下,神情谦逊,挑不出一丝毛病。

许佑呈挑眉:“宿舍没有门禁吗?”

左驿微怔,意识到自己之前跟许佑呈说过的话,宿舍门禁,没地儿去了。因此他在许佑呈家住了一晚。

撒谎的小狗会遭到怎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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