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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俱乐部里有储物柜,付费使用,方便存放一些不适合出现在家里的东西。许佑呈取了个背包出来,左驿伸手想接过来,被许佑呈拒绝了。

“不用,跟着我就好。”

这是第二次了。

他们一起踏进酒店,进入同一个房间。

许佑呈走进去,先把窗帘拉上了,左驿还站着门口,没动,甚至门都没关,看起来能随时逃跑。

“把门关了,过来。”

许佑呈随手把背包甩到床上,冲左驿招了招手。

左驿就站在许佑呈两步远的地方,看着许佑呈打开那包,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床上,乱七八糟的。左驿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视线,心跳如鼓。

在混乱的东西里许佑呈率先把酒精湿巾翻了出来,然后随手捡了个鞭子出来消毒:“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要的,指出来。”

左驿又略略地扫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消过毒的鞭子带着一点淡淡的酒精味压在左驿肩头,许佑呈沉声道:“说话。”

“没有,都可以。”左驿喉结滚动了一下,显而易见的紧张。

“脱光,跪下。”许佑呈隔空点了点地面。

左驿愣了一下,又呈现出了不知所措的状态。他抓着自己的衣角,纠结了一下,先把上衣脱了,然后踩掉鞋袜,脱了外裤。手指碰到内裤的时候,左驿犹豫地抬头,对上许佑呈淡定的视线,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顿了大概两三秒,左驿才心一横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直接跪了下去,耳朵红得近乎滴血。

“腿在分开点,手背后。”

看新手害羞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许佑呈不介意左驿磨磨蹭蹭的行为,只是开口调了一下左驿的跪姿,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左驿勉强过得去的跪姿评价到:“这才像样,记住了,以后跪就是这个姿势。”

左驿点头。

鞭子直接抽在了手臂上,左驿毫无准备,被吓得猛地抖了一下。左驿茫然抬头,对上许佑呈的视线。

“说话。”

左驿眨了眨眼,又垂下了眼眸:“记住了。”

许佑呈选的这根鞭子很轻,用力打也不会很疼,只是起到个警醒的作用,他用鞭子挑起左驿的下巴:“问话要你开口回答。这是第二次,下次问话再不答,自己掌嘴。”

“嗯。”左驿应了一声。

同样的位置又挨了一下。

左驿呼吸一窒,又被吓到了。

“要说是。”许佑呈将鞭子抵在微微泛红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

“是。”

鞭子离开,左驿瞬间绷紧了身体。

像个极其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许佑呈扬了扬头:“你该怎么称呼我?”

左驿张了张口,没发出什么声音,又抿了下嘴,吸了口气,才小声说:“主人。”

面对左驿的迟疑,许佑呈只字不提,只是命令到:“加上称呼,完整地说一遍。”

“是,主人。”

声音逐渐减弱,弱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清。而且左驿视线又飘了,没有许佑呈控着,左驿是一点视线都不往许佑呈身上落。

“抬头看着我。”

许佑呈对上左驿的眼睛,新生小狗的眼睛里全是惶恐无措,青涩的要命。

“我在你面前的时候,视线必须看着我,眼神再乱飘,我就要罚你了。现在,看着我,再说一遍。”

左驿看着许佑呈,声音不大,但也足够清晰:“是,主人。”

原本只是耳朵红,这会儿脸也有点红。许佑呈笑了笑,这次刚开始,小狗就快把自己煮熟了,一会可怎么办啊。

从没经历过调教的左驿脑中一片浆糊,连许佑呈说话都仿佛遥远到听不太清,他控制不住地走神,盯着许佑呈的视线甚至有些虚焦。

“啪。”

胸前尖锐的疼唤回了左驿神游的灵魂,带出来一声轻哼和一下颤抖。

“看着我还走神。”许佑呈冷了脸,“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左驿答完下意识咬了下嘴唇,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发抖。

又一下,落在同样的地方,左驿痛得弯了下腰,又迅速恢复到应有的姿势。

“称呼呢?”许佑呈用鞭子扫过左驿身上的鞭痕,饶有兴致地看着左驿细微的战栗。

“主人,回主人,没想什么。”左驿忐忑不安的看着许佑呈,背后交握的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缓解紧张,却只能更紧地握住彼此。

许佑呈冷冷地看着左驿。

不到三秒左驿就受不住了,先要移开视线又碍于许佑呈的命令,左驿闭了闭眼,狠心低下了头:“对不起。”

“错哪了?”许佑呈淡然发问。

“视线……”左驿急促的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牵扯着细微的痛楚,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左驿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对陌生的感知感到畏惧,好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回,主人,我,我的视线离开了……我没有,没一直看着,主人。对不起。我,我错了。”

“错了怎么办?”许佑呈显然没打算放过左驿。

左驿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不看就能逃避一切:“主人说,要罚。”

“请罚需要教吗?”

“不,不需要。我错了,请主人责罚。”左驿闷头说着。

属鸵鸟的,还是个结巴的小鸵鸟。

本就是带新人,许佑呈宽松的很,没打算磋磨左驿,反到左驿自己给自己逼的够呛。

“抬头,背挺直,闭眼。”许佑呈命令道。

左驿顺从,只是眼睛闭得很紧,紧到眉头都无意识地皱着。

许佑呈放轻了声音,慢慢引导着左驿放松:“呼吸,深呼吸。再慢一点。”

原本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稳下来,几个呼吸过后,左驿慢慢睁开眼看向许佑呈。

“好一点了吗?”许佑呈抬手摸了摸左驿的头,“不用这么紧张,放轻松些。”

左驿愣愣地看着许佑呈,微微点了点头。

许佑呈无奈:“又不说话了。”

左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好一点了,谢谢主人。”

道歉道谢到是利索得很。

许佑呈收回手撑着下巴看着左驿,整个人收敛了气场,温和了许多,只是说出的话语依旧严苛:“视线和回话问题,四十下,起来,去趴床上。”

站起身的时候左驿才觉得膝盖有些发麻,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的感官全在自己和许佑呈身上,对于其他的一切都无暇顾及。左驿甚至不知道许佑呈什么时候收拾的东西,原本混乱的床此刻整整齐齐。

趴下之后左驿又开始紧张,他按照许佑呈教的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解了一些。只是这缓解没超过两分钟就被藤条打碎了。

只挨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就让左驿绷紧了身体。

许佑呈没着急继续,慢悠悠地开口道:“放松。挨打的规矩,可以叫,可以哭。不能挡,不能躲,挡了打手,躲了加罚。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主人。”左驿把脸埋在手臂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左驿没被打过,整个人极度紧绷,许佑呈也不急着罚完,就跟左驿耗着,等左驿放松下来才继续。

好在左驿是个聪明的,不出十下就明白了许佑呈的意思。还乖,明白了就尽力去做,不声不响的,疼了就抓床单,没有一点撒娇讨饶的意思。

左驿皮肤偏白,特别显伤,藤条抽上去就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一道红痕,这会儿左驿已经挨了十几下了,屁股上伤痕整齐的排列着,煞是好看。

乖的许佑呈心软。

数目过半,许佑呈停了下,用另一只手虚虚地按住左驿的背,然后一改之前仁慈的打法,一口气抽了十下,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左驿。

左驿猝不及防,叫了一嗓子,又迅速静了音。

许佑呈只是把手放在左驿背上,没有用力,左驿也没动,只是有点抖,是疼的。

最后十下依然是连着的,左驿微微弓起了背,后背紧贴着许佑呈的掌心,身子有点打晃,是想躲又硬生生克制住的结果。

许佑呈放下藤条,手顺着左驿的脊背轻轻摸了两下:“结束了,跪起来。”

左驿乖乖地爬起来,自觉地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许佑呈跪好。

左驿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佑呈,许佑呈伸手摸了摸左驿的脸,指腹擦过左驿微微泛红的眼角:“哭了?记住教训了?”

贴在脸上的手干燥温暖,左驿很想蹭蹭许佑呈的手,可他不敢,只能借着摇头的动作轻轻蹭一下,然后回答许佑呈的问题:“没哭,我记住了,谢谢主人惩罚。”

许佑呈手往下,轻轻扫过左驿的嘴唇,下唇被左驿咬的鲜红,牙印清晰可见,咬的肉眼可见的狠。许佑呈轻轻点了下左驿的嘴,然后拍了拍左驿的脸颊:“说了可以哭喊,所以不许咬嘴,再有下次,自己扇耳光。”

左驿舔了下唇,那一小块皮肤后知后觉的叫嚣着疼痛,刚挨完罚,左驿还记得回话:“是,主人。”

“除去这一点,很乖。”许佑呈笑到,手绕道左驿后颈捏了下,“挨罚的时候委屈吗?”

左驿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可能有一点点委屈,害怕更多一点。”

“怕被罚?”许佑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左驿的头发。

“怕……也,也不全是,就是……”左驿微微低头,错开了许佑呈的视线,“有点怕你生气,怕你失望……”

许佑呈一愣,没想到左驿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左驿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紧绷,许佑呈也只打算陪左驿玩玩,没有苛求左驿的信任。可现下,左驿展现出了没由来的认可和依赖。

莫名的情绪蔓延开来,许佑呈笑了下,视线扫过左驿半勃的阴茎,“挨罚也能硬,你真怕我生气?”

左驿不安地动了一下膝盖,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对,又开口补了一句:“怕的,但是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

“嗯。”许佑呈应了声,握住了左驿的性器。

被温暖的手掌包裹住,被抚慰到的阴茎跳了跳,很给面的彻底硬了起来。只是它的主人脸皮薄,红了个透。

不愧是男大,干干净净的,连私处都是。龟头圆润,茎身偏粉,显然没怎么使用过,尺寸不小,但并不狰狞,甚至有点可爱。许佑呈一边在心里评价到,一边不紧不慢地撸动着左驿的阴茎,指腹偶尔擦过前端,沾了透明的粘液,又在动作间抹开,弄的黏黏糊糊的。许佑呈动作太慢,左驿着急又不敢动,被逼得极小声地叫许佑呈:“主人……”

许佑呈抬手将晶亮的液体擦在了左驿胸前:“怎么了?”

骤然失去了抚慰,左驿更难受了,忍不住挺了挺腰,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左驿反应过来,脸涨得更红了。

“啪!”

许佑呈扬手给了左驿一耳光,不轻,直接给人扇得偏过了头:“你这不说话的毛病,我罚轻了是不是?”

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羞的,左驿只觉得自己脸颊火烧一般烫的厉害。他清楚地知道许佑呈的命令,可是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思虑过多加上羞耻,做不到干脆利落,甚至做不到最低要求。左驿抬头看着许佑呈,没说话,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向许佑呈表达自己的感受。

也许会再挨一耳光。左驿想着,微微垂下了眼眸。

“说话。”许佑呈没打他,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

“不是。”左驿轻轻地开口。

“这不是会说话吗?”许佑呈鼓励般摸了摸左驿的头,“说,刚刚叫我干什么?”

该怎么说,说自己想射想要许佑呈快点吗?过重的羞耻心让左驿说不出口,犹豫再三,左驿换了个极其委婉的表达方式:“想要主人再摸摸……”

“摸哪?说清楚。”许佑呈不顺着左驿的心思走。左驿越是说不出口,许佑呈越是要逼着他说出来。

左驿抬头祈求地看向许佑呈,试图从许佑呈的神色中找到一条出路。

唯一的出路就是顺从,左驿深吸了一口气,用细如蚊蝇般的声音说:“我……想要主人摸我的鸡巴。”

“求我。”

“求您。”

许佑呈这才满意,再度握住了左驿的阴茎。不等许佑呈动作,粘稠的精液就射了许佑呈一手。

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换个奴隶许佑呈就直接让人直接舔掉了,可是左驿……许佑呈看了左驿一眼,小狗神色一片空白,显然懵了。

快感占据高地,左驿猝不及防,他也没想过只是被碰到自己就能射出来,太快了。

快感迅速退潮,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羞怯。左驿无地自容。

许佑呈抽了张纸,自己擦干净了手上的精液。扔掉卫生纸,许佑呈走到床边,伸手抱住摇摇欲坠的左驿:“挺乖。”

怀里的人还没从快感和羞耻中走出来,还在细微的颤抖。许佑呈用给小狗顺毛的手法抚摸着左驿的脊背:“今天到此为止,结束了。”

左驿跪坐着,被许佑呈这么一抱,脸埋在对方胸膛,呼吸间满是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左驿对这个味道很熟悉,他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洗衣液,熟悉感让人心安。左驿鼓起勇气环住了许佑呈的腰,紧贴着许佑呈低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不用道歉,你做的很好。”

左驿微微抬头,眼睛里是藏不住的诧异和惊喜。

面对一个希望得到表扬的乖巧小狗,许佑呈温柔地笑了笑:“真的。很乖。”

得到了肯定的左驿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真跟小狗似的,天真烂漫,只要主人一点安慰就能快乐很久。

许佑呈轻轻拍了拍左驿的背:“打的不重,不用上药,去洗个澡穿衣服。”

“好。”

左驿抱着衣服走进了浴室,站在狭小的淋浴间里,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声。强烈的不真实感充斥着大脑,左驿小心翼翼地伸手,屁股上被打出的棱子还鼓胀着,尽职尽责地表明一切不是幻觉。

那现在算是他的狗了吗?

热水淋在身上,左驿控制不住地回想着刚才的场景。许佑呈只是夸他乖,没说其他的,他不敢确定。

洗完澡出了浴室,左驿也没想出答案,也不敢直接问许佑呈。

许佑呈坐在床边看手机,见他出来了收起手机问了句:“洗完了?”

左驿点点头。许佑呈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犹豫了一下,左驿跟了上去。许佑呈没关门,只是在洗手。许佑呈洗的挺仔细,快赶上七步洗手法了。左驿想到刚刚自己射了人一手,脸不由得有点烧,又有点打退堂鼓。

门口的人探头探脑的,期期艾艾地开口:“许老师……”许佑呈头都没抬:“怎么了?”

“许老师。”左驿又叫了一声,然后说,“我现在,算是你的狗吗?”

许佑呈关了水龙头,擦干手,抬头看向左驿:“不算。”

眼看着小狗脑袋就耷拉下去了。许佑呈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羞涩得要命的人,这会儿发言怎么又大胆起来了。许佑呈抱臂看着左驿:“就这么想当我的狗?”

左驿就站在那,不说想也不说不想,用一双无辜又真诚的眼睛看着许佑呈。

“今天可能连入门都算不上。”许佑呈笑了下,“真当我的狗,我会用脚踩你的鸡巴,叫你贱狗,不许你射,敢射我会让你一点点舔干净,惩罚也会比现在严格得多,至少不会让你还能跟现在一样到处溜达着追着我问这些问题。”

脑内几乎是不可控地浮现出许佑呈描述出的场景,左驿的脸迅速红了起来,甚至退了一步,都快退出许佑呈的视线范围了。

“所以,你要当我的狗吗?”许佑呈往外走了一步,重新把左驿放进自己的视线内。

这次左驿小幅度地点点头:“嗯,我是真心的,我会努力做好的。”

少年人特有的真诚是会打动人的。许佑呈跟左驿对视了一会儿,笑了笑,说:“行。”

许佑呈答应了,左驿反而愣了。左驿不是个脸皮多厚的人,能一直粘着许佑呈问这事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他已经做好许佑呈再次拒绝他的准备了。他想许佑呈如果再拒绝,他就不再跟着许佑呈了。

没想到许佑呈答应了。

许佑呈走出卫生间,绕过左驿,重新坐到床边:“过来聊,老守着卫生间干什么。”

左驿傻笑了两声,跟着坐到了许佑呈跟前。

许佑呈偏头扫了他一眼,仰头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小沙发:“去坐对面。”

“先跟你说好,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玩归玩,生活归生活。平时学校里遇见,只要你不上来就喊主人,也不需要你装不认识。”虽然许佑呈觉得左驿干不出来这种事,但还是叮嘱一下的好。

左驿乖乖听许佑呈的话,坐在许佑呈对面,还手动往前挪了一点儿:“我不会的。”

完全脱离了调教状态左驿就变得活泛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哪怕脸红害羞也不避着许佑呈的视线,只是青涩地笑,每一句话都说得稳稳当当的,分外诚恳。

“当我的狗,就只能当我的狗,同样我也只会有你这一条狗,明白吗?”

“嗯,明白。”

左驿有点惊喜,他没敢跟许佑呈提一对一的事情,没想到许佑呈主动提了出来,这让他心安了不少。

小狗乖乖地坐着,背挺得很直,微微垂着头,乖顺地望着他。许佑呈双腿一叠,若有所思地问:“我很凶吗?”

左驿摇了摇头。

“那怎么这么怕我?”

“啊?”左驿似乎没想到许佑呈会这么问。

在这种关系中,自己应该怕许佑呈吗?他们的关系是不平等的,似乎怕也是理所应当的,但左驿其实不太怕许佑呈。

思索片刻,左驿决定实话实说:“不太怕。紧张更多是对调教这件事本身的不安。”

“嗯。”许佑呈赞许地点点头,“很好。我需要你对我产生的感情是信任而不是恐惧。我们认识不久,说信任有点虚无缥缈,但这是关系建立的最底层需要。我需要你把调教中的所有感受告诉我,方便我判断调整。我们慢慢磨合,明白?”

左驿默默听着,等许佑呈说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句:“我觉得你是好人。”

许佑呈一笑:“大晚上在cb混,跟第一次见面的人上床,我能是什么好人?”

“那我也不是好人。”

我们都不是好人,我们是同类。

所以我们可以再靠近一点。

向对方暴露自己的野兽一样的本性。

左驿笑起来,许佑呈这才注意到左驿脸上有两个很浅的梨涡,眉眼清隽,像个十七八岁的男高,满是天真的少年气。

本来就是少年,才二十岁。许佑呈思忖了一下,自己啃的这口嫩草是不是太嫩了点。

成年了,不犯法,随便吧。

学院离得远,两个人在一个学校也不怎么能见上面,除了左驿专程跑到许佑呈课上旁听。没听两次,这个行为就被许佑呈明令禁止了。

但许佑呈还是低估了一条新生小狗的粘人程度。

旁听这件事是被禁了,许佑呈又在实验楼下撞见了左驿,小狗热情地笑着跟他打招呼。同事问他,你学生?许佑呈头疼地应了一声。

许佑呈走过去:“什么事。”

左驿大半张脸都埋在口罩里,只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弯弯的,带着笑意:“只是想见老师一面。”

“别感冒了。”许佑呈皱眉,扫了一眼左驿薄薄的卫衣。听这话意思是等了挺久的,许佑呈做起实验来下班时间不定,左驿也不知道他的行程,只知道他是化院的。

“不会。”左驿视线扫过跟许佑呈一起出来的老师,又笑了下,侧过身从兜里掏了张票出来递给许佑呈,“老师有空吗?”

许佑呈接过来,上面写着,文学院十佳歌手决赛邀请券,时间是周五晚上。许佑呈一愣,抬头看向左驿。

“我主持,老师有空可以来看看。”左驿看着另外一个老师走近了,乖巧地摆了摆手,“老师去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左驿就转身逃也似的走了。许佑呈看着消失在拐角的影子,又看了看手里的票,把票揣进了兜里。

周五下午许佑呈有一节课,上完课去了趟实验室,到点食堂吃了个饭,又因为数据有问题被研究生喊了回去。一番折腾下来,许佑呈成功迟到了。

票都没人检了,许佑呈直接走了进去。

开场主持早就结束了,台上选手已经开始唱歌了。

许佑呈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给左驿发了条信息:抱歉,迟到了。左驿应该是在后台,没空玩手机,没回。

一首歌的时间很快。许佑呈很快就见到了左驿。

左驿身高腿长,深蓝色的西装完美的勾勒出少年的身形,他挺拔地站在舞台中央,在聚光灯下,字正腔圆地念着事先准备好的词句,声音沉稳轻柔。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冷,许佑呈看见左驿握着话筒的手在微微发抖,拿着手卡的手也是。不过很轻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没人会像许佑呈一样这么仔细地去观察左驿。

念完串词,左驿又退回了后台。

主持和平时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主持的时候左驿声音更亮,更具有穿透力,平时的声音会更温和一些。

如果左驿能这么铿锵有力地念荤话。想到这许佑呈笑了一下。

主持是轮流来的,不过一共就两个主持,一男一女,左驿词不少,出场率也高。许佑呈歌没细听,只有左驿出来的时候才稍微坐正一点,认真看看自己的小狗。

左驿是会招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许佑呈看到有人举着手机拍左驿了,而且是特地放大直拍。

前排很多人都拿着花,许佑呈一开始没懂,以为是气氛组,最后宣布名次时,一个两个都冲上去给选手送花,底下还有人起哄。连两个主持手里都被塞了一束。人有点多,许佑呈没看清给左驿送花的是男是女。

许佑呈想。

没能想着给他的小狗准备一束花。

算了。

一会用鞭子抽一朵出来好了。

宣布完名次,说完闭幕词,台上所有人退场,台下人也离开。许佑呈随着人流走出去,然后停在门侧。

路边灯是藏在树里的,昏黄色,朦朦胧胧的并不明亮,散场的学生吵吵嚷嚷地往宿舍方向走,许佑呈站在门侧等左驿。树叶被风吹着,颤抖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动,混含了青春洋溢的谈笑声,似乎寒意都没那么重了。

左驿从明亮的礼堂钻出来,西装外面套了一件毛茸茸的外套,看起来很暖和。小狗眼睛亮晶晶的,含着笑意唤他:“老师。”

“嗯。”许佑呈应了一声,问到:“冷不冷?”

左驿点头,又拢了下自己的外套:“现在还好。”

许佑呈夸他:“主持不错。”

被夸了的左驿,不存在的尾巴都快摇上天了。左驿很开心,但是笑的很克制,抿着嘴,眼睛弯起来。他的情绪太纯粹,许佑呈看得愣了下,心底名为暴虐的情绪无端的升起,有种想要逼良为娼的恶念。

“这身西装是你自己的还是租的?”许佑呈问。

左驿怔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微微有点红,但声音依然稳稳的:“是我自己的。”

思想大概是同频了,许佑呈笑笑:“明天有事儿吗?”

左驿摇摇头。

“跟我走吧。”

许佑呈听见自己这么说,像是人贩子,诱哄着天真无辜的小孩。

毫无防备心的左驿直接上了许佑呈的车。

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许佑呈把车停在路边,一个左驿非常陌生的路边。

“去买避孕套和润滑。”许佑呈指的是路边的成人用品店,自助的那种。

副驾驶座位上左驿懵懂地望过来,神情里藏着羞怯与无助。

许佑呈恶劣地催促:“快去。”

左驿乖乖地下了车,慢慢地走向那亮着霓虹招牌的小店,进去之前,他还张望了一下四周,人不多不少,似乎没人会注意到这里。左驿又回头看了看许佑呈的方向,他看不到许佑呈,但他知道许佑呈一定在看着他。他回过头迅速地闪身进去,似乎只要动作够快,就不会被人看见。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左驿甚至有点喘,沉闷的呼吸回荡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

许佑呈没带左驿回家,挑了一家评价还不错的酒店,开了房。

进房间许佑呈打开了空调,温度调高,没管左驿,自己进了浴室。左驿就自己站在房间中央,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装,耳廓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

西装在bds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只是左驿没想到,这身衣服会率先出现在自己身上。

许佑呈洗澡很快,左驿也没站很久。

房间升了温,左驿默默地脱了外套,单穿着西装站在许佑呈旁边。许佑呈扫了他一眼。

关了大灯,留了壁灯和两盏暖黄色的床头灯。

房间一下暗了下来,弥漫着暧昧的光线。

左驿乖乖在许佑呈跟前跪下,裁剪合身的西装裤包裹着少年的腿,勾勒出紧绷的肌肉形状。

领带被扯住,脖颈间微微的压迫感让左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许佑呈把他拉近,低笑道:“小狗怎么穿的人模人样的?”领口被扯散了,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许佑呈微微用力掐住左驿的脖子:“嗯?”

左驿不知道怎么接,又被掐住了脆弱的脖子,他怕许佑呈收紧,情急之下含含糊糊地“汪”了一声。

下意识的反应让左驿涨红了脸。许佑呈只是笑了下,松了手,对左驿的反馈格外满意。

小狗就该汪汪叫。

许佑呈含着笑,赤脚踩在左驿胯下,踩住那被西装裤包裹住鼓起的一团:“小狗发情了。”

是陈述句,不需要左驿回答,左驿低着头,耳朵尖红得厉害。

许佑呈拽住左驿的头发,微微用力,迫使左驿抬头,然后甩了左驿一个耳光。左驿知道,这是罚他目光不看主人。

左驿开口道歉:“对不起,主人……”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没有丝毫迷离的情欲,跟烧红的耳朵和挺立的下身一点儿也不沾边,干干净净的。

这眼神看的许佑呈一把火直接烧到了下半身。

怎么能这么勾人。

许佑呈摸摸左驿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往下,在左驿胸前狠狠拧了一把,左驿吃痛,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下却是鼓得更大了些。

“脱裤子,把你的狗鸡巴露出来。”许佑呈说。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左驿只是脸红,手上动作犹豫少了些,很快解了皮带。西装裤挂不住,直接掉到了膝弯处,内里纯白色的内裤被染湿了一小片,紧紧的贴在性器上,纯情又淫靡。左驿把内裤褪到腿根,已经硬起的性器直接暴露出来。

许佑呈直接踩上了左驿硬起的性器,用脚趾轻轻拨弄着敏感的龟头:“皮带递给我。”

左驿微微喘息着把皮带抽出来递给了许佑呈。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把皮带扣放在手心,将皮带对折握在了手里。

这皮带质量不太好,打人勉勉强强凑合。现下许佑呈也找不出更合适的工具了。

皮带携风刮在胸前,将平整的西装抽出了一条印痕。左驿呼吸一窒,许佑呈明显感觉自己脚下的阴茎跳了跳,明显变得更兴奋了。

许佑呈把皮带抵到左驿嘴边:“咬着。”然后抬腿踩住左驿的肩膀,将自己的裤子半褪到腿根。

刚让左驿买的东西派上了用场,许佑呈从袋子里把润滑摸了出来,打开,挤在手上,水淋淋一片探进自己的穴口里,模仿着性器抽送起来。

左驿愣住了,盯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在干什么,慌忙抬头去看许佑呈,许佑呈正笑着看他,左驿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视线该落在哪儿了。

许佑呈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在身下给自己扩张。“看着吧,以后都是你的工作,做不好就挨揍。”许佑呈分不出手摸左驿,就出声逗他。

小狗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含糊地应了一声。

许佑呈裤子没完全脱掉,有点挡视线,左驿不敢动,只能看到许佑呈的手在动作,偶尔能窥见一点儿穴口吞吃手指的样子,只有抽插时的水声分外清晰。

劣质的皮革味充斥着口腔,泛着苦涩的气息,无人问津的性器默默往外吐着清液,试图引起人注意,左驿自暴自弃地觉得自己没救了,看人扩张都能兴奋。等许佑呈第二根手指也能顺利进出时,左驿抬头,眼巴巴地望着许佑呈,眼神分明带着祈求。

许佑呈抽手,用卫生纸仔细擦干净了,然后取了左驿咬着的皮带,扬手给了左驿一耳光。

小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看着许佑呈。

现在左驿上身除了领口有些散乱,衣着倒还算整齐,下身被扒了个半裸,露着勃起的阴茎。本该是禁欲又色情的画面,可惜左驿神情过于清澈,不太像屈膝的精英,更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被发现被惩罚的小孩。

许佑呈拽着左驿的衣领将人带上床,左驿就跨坐在许佑呈大腿上,低头凑上去要亲吻,许佑呈往后仰了一下,扯开左驿又扇了他一巴掌。

“谁允许你亲我的。”

左驿瞪大了眼睛,跟小狗似的呜呜叫了两声,许佑呈没管他,把左驿的衣服推了上去让左驿自己咬着。

左驿被冷落许久的性器被许佑呈握进了手里,得到抚慰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许佑呈毫不留情的掐住了根部,差点给左驿直接掐软。

“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自作主张。”

许佑呈摸过袋子里的安全套,拆开一个,套在左驿的性器上,又带着上面粘腻的润滑撸了两下。左驿就低头窝在许佑呈肩颈蹭蹭,隐晦地跟他撒娇。

想要许佑呈多摸摸他,更想深入的和他交流。

许佑呈笑笑,将多余的润滑反手擦在左驿胸前的红痕上,然后用力,翻身将左驿压在床上,跨坐到左驿身上。

左驿尝试着想要坐起来,被许佑呈推倒了,整个人躺在床上,被动地接受许佑呈摆布。

硬热的性器抵在柔软的缝隙里,被软肉微微挤压着。

扩张的不太到位,进入的时候有点困难,许佑呈皱着眉,双手撑在左驿身侧借力起伏。努力之下也只吞了一半,许佑呈准备慢慢抽送,先适应一下。

急不可耐的小狗自下而上地顶撞许佑呈。

“嘶。”穴口猛然被撑开,许佑呈疼了,扬手扇了左驿一巴掌,“不许动。”

脸上带着指印,嘴上咬着衣服,不让亲也不让动,左驿眼睛水汪汪一片,看起来委屈的要命。

许佑呈俯下身亲了亲左驿侧脸,又揉了揉小狗的脑袋:“乖些。”

粘腻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出,许佑呈低声喘息着,指尖抚上了左驿的胸口。许佑呈指尖偏凉,几乎是碰的到瞬间,左驿的乳尖就挺立了起来。

左驿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别样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冰冰凉凉的带着酥痒感。左驿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抬手覆上许佑呈的手,试图阻止许佑呈继续。

许佑呈反手握住左驿的手,将左驿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学会了?”

左驿震惊地睁开眼,脸颊绯红,是情欲的颜色。

许佑呈一边晃着腰一边带着左驿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笑着跟左驿说:“小狗要学会如何取悦主人。”

小狗已经快被烫熟了,浑身都透着薄红。

许佑呈带着左驿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性器上,缓慢的上下律动着,两只手交叠的温度和快感充斥着,许佑呈的喘息声逐渐急促了起来。

许佑呈动了下,往前跪撑在左驿腰腹,后穴里的阴茎滑出。小狗不自觉的往上顶,试图回到温暖湿润的甬道。

“闭眼。”

左驿下意识的服从命令,紧接着脸上就落了温凉的粘稠液体。

哪怕脸上沾满了精液,许佑呈仍觉得左驿是个纯情的。

那张脸太过无辜。

左驿失神,愣了好一会才垂眸,不着声色地舔了下嘴唇,将一点白浊卷进了嘴里。许佑呈全看在眼里,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左驿的脑袋,用手抹掉左驿脸上一点精液,然后撬开左驿的唇齿,让他含着:“好吃吗?”

柔软湿润的舌头舔过指尖,左驿舔得认真仔细。

“还是要吃奶的幼犬啊。”

许佑呈抽手,拿卫生纸给左驿擦干净了脸上的精液,低头亲了亲左驿的额头。

没得到满足的小狗含含糊糊地叫人:“主人……让我进去好不好……”

许佑呈垂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点头:“嗯。”

得了许可的左驿急切地把许佑呈压倒,分开他的腿,毫无缓冲地,直接整根操了进去。许佑呈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高潮刚过,许佑呈心情好也没说什么,只是摸摸左驿的头发,软声哄着左驿慢一点。

不让亲,左驿就低头在许佑呈脖颈处啃咬。

被左驿顶撞的气息不稳,许佑呈一边喘一遍警告左驿:“不许留印子。”

年轻就是不一样,左驿没技巧,但胜在尺寸到位体力到位,快感一层层上涌,许佑呈觉得自己又快硬了。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左驿喘着,在快感到达的边缘迅速地抽插。在临界点时,许佑呈突然发力,把左驿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懵懵的小狗重新贴上来,阴茎抵在许佑呈身上,无意识地蹭着。

摘了套子,许佑呈伸手直接握住左驿的阴茎,快速地撸动,本就在射精边缘的性器受不起这刺激,左驿颤抖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了许佑呈一手,还有一些射在了许佑呈衣服上,许佑呈用另一只手在左驿屁股上揍了两下:“小狗乱穿人衣服就算了,还发情把主人衣服弄脏了。”

“对不起。”左驿压在许佑呈身上,抱着许佑呈没松手。

“一点都不乖。”许佑呈毫不客气的又打了两下,然后把人推到了一边。

左驿上衣凌乱不堪,裤子早不知道掉哪去了,刚射过的性器软软的垂在胯下。许佑呈下身泥泞一片,他似乎不太在意,懒散的躺在床上冲左驿勾了勾手:“过来,抱我去浴室。”

左驿乖乖地,把人打横抱起抱进了浴室,许佑呈进了浴室,刚落地,就给了左驿一脚,不重,他现在也没太多力气:“出去。”

两个人轮着洗过澡,衣服是没法换了,只能将就着穿,左驿弄脏的外套被许佑呈脱了随意的丢在床上,左驿有点不好意思:“老师,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洗。”

许佑呈扫了他一眼:“不用。”

“是我弄脏的……我该做的。”左驿低声解释道。

许佑呈顿了顿,没再跟左驿掰扯这件事:“房间开了一夜,你可以睡在这儿。”

宿舍门禁时间早就过了。左驿愣了下,看了看床,又看了看许佑呈。许佑呈开的是个大床房,够睡两个人,只是要睡在一起。

“老师……”左驿犹豫着开口,“你要走了吗?”

许佑呈看着他:“你想要我留下?”

左驿不说话了。

许佑呈笑了:“不说话我就走了。”

左驿急了,往前一步抓住了许佑呈的衣袖:“老师,老师……你可以留下吗?”

许佑呈没拒绝小狗:“可以。”

左驿明显开心了起来,很快又收敛了神色,询问许佑呈:“要换个房间吗?老师习惯跟人一起睡吗?”

“不折腾了,将就一晚吧。”许佑呈摆摆手,直接上了床。

小狗很贴心,知道问许佑呈的需求问许佑呈的意见。左驿从另一侧爬上床,不太敢靠近许佑呈,就坐在床的边缘,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

对于左驿的距离,许佑呈选择视而不见,直接熄了灯。

一片黑暗中,许佑呈听见左驿小声说:“老师,晚安。”

一夜好眠。

左驿醒的早,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许佑呈也才刚醒。“老师早上好。”左驿哑着嗓子跟许佑呈道了声早安。

许佑呈没睡醒,还有点起床气在身上,只是嗯了一声,没太搭理左驿。

左驿洗漱完出来,许佑呈仍然坐着没动,

“过来。”许佑呈冲左驿招招手。

“啊?”左驿有点懵。

待左驿走近,许佑呈直接抽了左驿的皮带把人往床上一按,二话不说直接甩了下去。左驿毫无防备,直接被打出了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要翻身躲开,被许佑呈牢牢按住了腰身。

不多,大概十几下,打完许佑呈面无表情地把皮带扔还给左驿,然后转身去了洗漱间,只留下一句:“call。”

左驿重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靠被子里残留的温度消解着疼痛和欲望。

许佑呈洗漱完出来,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大团笑了下,把左驿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被掀了被子,左驿撑起来一点,侧头看着许佑呈。许佑呈这会儿彻底醒了,就看着左驿笑:“趴着干什么?挨打没挨够?”

左驿猛地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许佑呈笑得更厉害了。

左驿不好意思地跟着许佑呈笑了下。

许佑呈又冲他招招手:“过来。”

左驿愣了,悄悄地不安地往后挪了一点儿:“干什么?”

“打疼了,给你揉揉。”许佑呈笑着说。

其实只有刚挨上的时候是疼的,缓了这么一会,已经不太疼了,左驿摇摇头:“不用了。”

“过来。”许佑呈垂下手,又说了一遍。

见许佑呈严肃起来,左驿一僵,没再拒绝,爬下床走到了许佑呈跟前。许佑呈把人拽进怀里,先给了两巴掌:“谁给你权利拒绝我了?”

左驿不敢动,乖乖受着:“错了。”

很讨巧的避开了自我称谓。

手从后腰探进裤子里,握着被包裹着还微微发烫的一瓣臀肉反复揉捏。左驿抬手尝试着抱许佑呈,许佑呈没骂他,于是左驿放心地抱住了许佑呈。身后的手很温柔,很轻的揉搓着,丰腴的软肉充盈着整个手掌,几乎快要溢出。左驿生出了让许佑呈再打两下的冲动,又很快按住,将下巴搁在许佑呈肩头红了脸。

热度一直从后往前传递,左驿不自觉地挺动这腰身,一面把屁股往许佑呈手里送,一面在许佑呈身上乱蹭。

西装裤经不住挑战,滑落到脚踝,内裤还算顽强,要掉不掉地挂在腿根,最后被许佑呈一把拽了下去。

半勃的阴茎被许佑呈握在手里,左驿抱着他不肯松手。

许佑呈能感受到手心里的阴茎上青筋跳动。

左驿的呼吸就在耳边,粗重,带着隐忍地颤抖,偶尔会泄出一两声从口中传出的喘息声,每当这时候,小狗总爱把脸往更深的地方埋,要贴他贴的更紧,仿佛这样才安全。

要搞一个没什么性经验的小男孩太容易。

许佑呈拿过昨晚被左驿弄脏的外套,拢在左驿的阴茎上,慢慢滑动着。布料不算粗粝,对敏感的性器来说也算不上柔软,远比不过手掌有温度,但刺激。

虎口隔着布料卡在龟头处揉弄,拇指隔着布料在顶端的小孔上来回摩挲。

一定被弄的更脏了,左驿埋在许佑呈肩头想,换成自己,这件衣服他铁定不会要了。

抱着许佑呈,呼吸间是许佑呈的味道,也许只是洗衣液混杂着阳光的味道,但左驿固执地认定那是许佑呈的味道。

左驿微微挺动着腰身,似是将这件衣服当成飞机杯来用,或者是将这件衣服当成许佑呈本人。

只剩下本能,只想射精,左驿喘息着,在许佑呈身上乱蹭,含糊地叫他,叫他主人。

耳边左驿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许佑呈顺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左驿剧烈地喘息。精液大部分弄在了衣服上,还有一点漏出来,沾到了手上。许佑呈把左驿推开一点,将沾了精液的手晃到左驿面前:“舔干净。”

小狗崽愣了愣,绕过他的手又抱了上来,不乐意地闷声拒绝到:“不要。”

“昨天不是舔的很开心?”许佑呈笑着给了左驿一巴掌。

小狗说:“只要你的。”

“怎么还挑食。”许佑呈抽了张纸攥在手里,压着左驿的肩膀把人压跪在地上。

炙热的性器跳出来,紧挨在嘴边,左驿能清晰地闻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许佑呈用阴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口交,会吗?”

左驿没说话,轻轻握着许佑呈的性器放在嘴边,然后伸出红润的舌头轻轻舔舐上柱身。

很好,他不会。

许佑呈也料想到了。

“含进去,牙齿收起来。”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头发命令到。

小狗很听话,将龟头含进了湿润柔软的口腔里。

没经验,左驿显然不熟练,时不时会有点磕碰,许佑呈只是皱皱眉,抓着左驿的头发把人拽远点作为提醒。

左驿学东西很快。

是小狗的话,大概是边牧那一类的,聪明又漂亮。不会说话,总是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你,犯了错就乖乖地蹲在一边,逃避着不敢去看人。稍微给一点抚摸,就会快乐地摇着尾巴绕着你转。

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头发,和摸小狗一样。

左驿沉溺在温柔的抚摸里,慢慢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无师自通的用手抚慰着自己吃不下的部分。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吮吸阴茎的声音,隐秘色情地铺满每一个角落。

又摸了两下,像是安抚,又像是预告。许佑呈猛地发难,按住左驿的头挺腰直接操进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左驿条件反射地想吐,喉咙不断收缩着,将外来的硬物绞得更紧。左驿想推开许佑呈,拽着头发仰着脸,被迫承受着操弄。像是惩罚,许佑呈猛烈地抽插了几下,左驿受不住,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深喉这种动作本不该出现在新手期,但许佑呈忍不住。看着左驿嫣红柔软的嘴唇包裹着男人的性器,眼睛却是干净的,无辜又纯情,带着一点儿惊惶,懵懂的像是被骗,跟这场略带强迫的性事格格不入。

眼泪、体液、津液,混乱地流下来,在绯红的脸颊上,顺着下颌滴下来,他说不出话,只能跟小狗一样呜咽,呜咽着,毫无抵抗力地承受着。

看着左驿脸越来越红,许佑呈适时地退了出来,好心地给他留出了些缓冲的时间。在这间隙里,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脑袋,然后顺着摸到后颈,温柔的安抚,接着诱哄他:“射进去,好不好?”

左驿被许佑呈操的发懵,连嘴巴都不曾合上,晕乎乎地看着许佑呈。

本就不是询问,不等他开口,许佑呈又捅了进去。

左驿呜了一声,眼泪又落了下来,许佑呈伸手给他擦掉,动作不停,深深浅浅地操他的嘴。

湿热的口腔是滋养欲望最好的温床。橙黄色的壁灯落在许佑呈侧脸,含着眼泪,左驿只能朦胧地看到许佑呈在笑,模糊的画面像是失焦的镜头,因为晃动不清,因为色情不清。

嘴里的性器兴奋的颤抖着,左驿含着不太会舔,有些急切,只会前后晃动着吞吐,稚嫩青涩。许佑呈抵着他的后脑勺,阴茎压在他口腔深处,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里面。

湿漉漉的鸡巴从温暖的口腔里退出来,沾着混乱的液体,牵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来不及吞咽,白色的精液流出来一些。许佑呈将手抵在左驿唇边,示意他吐出来,左驿没能理解,喉结滚动了一下,把嘴里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动作太急,还呛了一下,咳了两声。

许佑呈的手转了个方向,顺着脸颊往上揉搓左驿的头发:“急什么,没人跟你抢。”

像是下意识的,左驿轻轻舔了一下嘴唇,舌头探出来一点,在紧抿的双唇之间快速扫过,明明没有舔到精液,却意外的淫靡。

嘴里满是精液的腥味儿,左驿眼睛微微泛红,或者说他的眼睛总是透着红,稍微受到点刺激就会流露出一副温软的人尽可欺的模样来。

许佑呈拿湿巾一点一点帮他把脸擦干净,又抱了抱他,待到左驿穿好衣服,许佑呈才起身整理好自己,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阳光落进来,左驿恍然,白日宣淫。

纯白色的被子纠缠在一起,此刻被明媚的阳光照着,颇有些不堪。

许佑呈拿手机看了眼时间,玩这么一通,错过了早饭,倒是把小狗喂饱了。

退了房,吃过午饭,许佑呈带左驿回了学校,左驿回宿舍,许佑呈去了实验室。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左驿莫名有些低落,想再跟许佑呈待一会,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待一会也好。

慢慢走到宿舍门口,左驿情绪收拾的差不多,摸了下书包侧边,没带钥匙。他皱着眉,敲了敲门。没动静,左驿忽然有些雀跃,如果没有人在,他是不是可以再去找许佑呈待一会。不过很快,左驿听见里面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开门的是杨茗,显然刚从床上爬下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黑眼圈重的吓人,不知道的大约会认为接连纵欲的人是他。

宿舍里拉着窗帘,黑乎乎的,左驿皱了皱眉,轻声问:“你们干什么了?”

杨茗跟游魂一样飘回自己床上,幽幽飘出一句:“通宵打游戏,八点刚上床。”

左驿把书包甩凳子上,从里面掏出那件脏了的外套,丢进了桶里,然后给许佑呈发消息:我到宿舍了。

许佑呈简单地回了个好。

有了许佑呈的回复,左驿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看了一圈漆黑的宿舍,左驿摸出充电器、钥匙和卡,离开宿舍,去了图书馆。

虽然不太爱学习,但左驿喜欢在图书馆呆着,主要是宿舍作息混乱,基本呆不下去。

天完全黑了下来,手机震了几下。左驿摸起来,是宿舍那群阴间人活了,在群里call他,让左驿把李家瑞从图书馆里搞出来一起去吃饭。

他们宿舍里,李家瑞纯种卷王,早睡早起,节节课不落,节节课前排,没事就泡图书馆,真正做到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另外俩,杨茗和刘云奇纯种混子,能不上课就不上课,考试六十分万岁。左驿中立,不卷也不混。

李家瑞图书馆混多了,位置固定,学忘我了就不吃饭,晚上基本靠他们薅出来投喂。左驿熟练的找到李家瑞,李家瑞也了解,不用左驿解释,就利落地收拾了东西。

走在路上,李家瑞忽然开口:“左驿,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为什么这么说?”左驿敛眸,平淡地回了一句。

“夜不归宿。”李家瑞说,“上次他们就怀疑你了,这是鸿门宴诶,你看不出来吗?”

跟这群人处了三年,左驿当然知道他们肚里那点小九九,只是左驿不在乎,他只是笑笑:“鸿门宴怎么了?吃完我给他俩全斩了。”

李家瑞闭嘴了。

刚见的时候,李家瑞以为左驿跟自己是一类人,毕竟左驿长了一张娃娃脸,又不太说话,看着很乖。

“不过看着今天杨茗给我开门的份上,可以让他死痛快点。”左驿熟练地搭上李家瑞的肩膀,“你要跟他们一伙来搞我吗?”

李家瑞摇头:“不。我跟你一头的。”

“还得是好学生聪明。”左驿揽着李家瑞,笑着,看着很乖,却无端流露出些莫名的与那张脸完全不符的气质。

搓了搓手指,左驿看着黑沉沉地天空,忽然有点想抽烟。

李家瑞说的没错,两个人笑嘻嘻地看着左驿,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哎呀,我们左哥昨晚上哪了,怎么搞到中午才回来。”杨茗阴阳怪气地跟左驿挤眉弄眼,“花呢,昨天不是还有小姑娘给你送花来着?”给我们小左迷的,直接夜不归宿,这宿舍终究是留不住你了。”

刘云奇帮腔:“那可不,我们三个臭男人哪比得过小姑娘。”

左驿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作妖。

“国家尚未富强,岂能儿女情长。除非给我也介绍一个。”

李家瑞一脸同情地看着这俩。杨茗注意到了,开始拉拢他:“诶,李家瑞,你说是不是。”

李家瑞摇摇头:“要期中考试了。”

杨茗表情呆滞了一下。李家瑞大二转专业了,左驿是唯一救命稻草。

“哥,我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爹,我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考试大关当前,一个比一个诚恳,一个比一个辈分底。

“诚意呢?”左驿微微扬了扬头。

杨茗立刻给左驿倒了杯饮料,殷勤道:“左哥,哥喝水,是我们肤浅了,咱左哥那是封心锁爱一路硕博的料子,哪能被情情爱爱绊住前进的脚步。”

“就是就是,左哥好好卷,苟富贵勿相忘。”刘云奇也瞬间调转了方向。

李家瑞忍着没笑出来。左驿倒是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其实这群人里左驿年龄最小,但是大家都是乱叫的,求谁管谁叫哥。

吃完饭刘云奇和杨茗要去拿快递,左驿在刘云奇去之前喊了他一声:“给我只烟。”

刘云奇新奇地看着左驿,他知道左驿没打火机,一起递了过去:“你不是要戒烟吗?怎么又抽上了?”

“偶尔一根,不影响。”左驿接过烟,熟练地点燃,把打火机扔还给刘云奇。

“我就说嘛,戒烟哪有成功的,那得是什么品种的神仙。”刘云奇侃了左驿一句,转身去拿快递了。

左驿挑个人少的角落站着,李家瑞不喜欢烟味,离他两米远。

白雾升起又袅袅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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