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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3)

 

2024年4月28日欺诈协议3。荒诞又靡奇的少君成年礼终于迎来了结尾![chapter:-6。想要成为飞机杯的龙妈——]「爸?爸?」姬斩白一脸见鬼。他的身旁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位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迷幻又染着淡淡金光的粉眸宛如婴儿般纤细又无垢,精致的俏脸纯真而无暇,又不失雌性天然的妩媚。稚嫩美好的身体不着片缕,相比于皮肤表面浅显的鳞状纹路,唯有少女脑袋上的两对龙角更引人注目。「妈妈让莉娅来给爸爸送成年礼。」少女尽情向姬斩白展露青苹果般的青涩又诱人的美好身躯。全身上下的肌肤洁白细腻,彷佛没有受到一丝尘埃的沾染,细看的话隐约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光洁如玉的小脚丫轻踩在地面上,五个玲珑小巧的足趾微微蜷缩,如珍珠般串联在一起。「当当当当!是莉亚的杂鱼子宫!最适合被爸爸的大rou棒教育,然后变成专属于爸爸的移动储精罐了!」少女捧出爱心的手势正对着雪白平滑的娇美小腹,捏了捏绵软又不失肉感的嫩肉。上面除了简笔画着好似y纹的子宫结构图,还用一圈箭头重点标注了需要受孕的部位。「……」姬斩白下意识看了夜月湫一眼,好在后者并没有露出看变态的表情,只是观察着少女若有所思。他也仔细打量了一番少女——有如翡翠般碧绿的短发充满着盎然生机;给人以迷幻之感的粉眸脉络如同细密的火焰舌般曲折蜿蜒;微微闪烁的金色光晕像星星一样点缀在呈现出长十字星的漆黑竖瞳周围,都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森严。「龙妈?」「是莉亚啦!是供爸爸处理性欲用的移动储精罐啦!」少女发出了不开心的可爱呜咽,俨然就是「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想挨肏」的纯真。说完便朝着姬斩白的方向张开双手,踮起脚尖,一副要抱抱的可怜样子。「我不信。」姬斩白在此刻异常相信自己的直觉。且不论龙妈和他是否有过结合。理论上龙族从出生发育到少女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可能是几十年乃至数百年的时间跨度。即便是最短的时间也比他的年龄多一两倍,更何况龙妈这种古老的龙族成长期只会更加漫长。「呜!爸爸快来抱抱莉亚嘛!爸爸不想用爱填满女儿的子宫吗?」少女直接开始「你不信,我不听」的耍赖兼色诱模式。身体随着不断踮脚的动作而轻跃,从嫣红的两腮处轻盈垂落的发丝,在雪峰的蓓蕾上轻轻摇曳。「啪。」姬斩白轻轻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脸上,目光透过指缝流露出几分无奈。「我讨厌妈妈。」少女动作一僵,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才……才不是……」少女的脸上又浮现出慌张和无助的神情。接着,她轻轻垂下眼帘,嘴角委屈地抿起,贝齿轻咬着粉唇。晶莹的泪水润湿了她的眼眶,打着转儿,却顽强地不肯流淌下来。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彷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于是她猛地将头转向一侧,嘴巴一扭,眼睛紧紧盯着一个角落。神情已经将此刻难以言喻的心思展现得淋漓尽致。然而姬斩白依旧面无表情,单膝屈身,伸手抹去少女眼眶的泪珠之后,便捧起了少女的手沿着下巴蹭了蹭。她的手关节和皮肤都很柔软,手指白白的很可爱。小巧的柔荑在脸颊上磨蹭,会让人觉得很平静。「这句话最多一天只能说一次。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威胁「到你了,所以咱能不闹了吗,龙妈?」「唔……」少女泫然欲泣的神情瞬间收敛,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闪动,却还是有些不开心的噘起了嘴:「就是因为斩白实在太敬重妈妈了,所以就、就想变成女儿,这样斩白就可以宠幸妈妈了啊!而且斩白不是最喜欢这种反差吗,说什么把又能变大姐姐,又能变少女,又能成萝莉的魔王用jg液灌满子宫简直太棒啦。」「……然后呢。」姬斩白嘴角抽搐的同时也不忘踹了前面正在爬行的柒月舞一脚。就是因为这只傻狗把他写的意y随笔偷偷拿去给龙妈看,才会把慈爱、温柔的龙妈带坏成现在这副样子的。「然后就想……是斩白的成年礼的话,妈妈就可以向斩白献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雌性肉体。就像斩白身边的的那些母狗一样,被怎么玩弄和凌辱都没关系!而且……而且明明想用最近研究出来的「终焉撕裂」来逼斩白用掉那句话,然后赖在斩白身边当女儿,花点时间让斩白慢慢接受妈妈的说。」说着说着,少女低下了脑袋,声音越来越小,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不时会偷瞄姬斩白一眼,眼中又浮现出些许幽怨之色:「斩白是坏孩子呢,用真诚当武器,兵不血刃就让妈妈乖乖就范了。」「或许吧。」姬斩白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后者顿时发出嘿嘿嘿的傻笑,温顺地迎合他的动作,毫无抗拒之意。他便突然抱住了少女温香软腻的身躯,将她搂入怀中,低头便向她白里透红的脖颈吻去:「龙妈,你也是我的家人,我很想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保护和包容我的……母亲。」少女娇躯一震,跟着就酥软了下来。「所以~」姬斩白便在少女耳边说道:「龙妈真的想像牠们一样的话……在我们那,男性会用一种便携类自慰器来进行性释放,这种用于缓解和发泄性欲的」物品「被称为——飞机杯。而用来满足性欲的」对象「则被称为——肉便器。」「怎么这样嘛,呜!斩白,太坏了……」少女娇躯又是一颤。上一秒还在被温情所感动,下一秒却骤然转变成了玩味地挑逗。以至于前面能毫不羞耻的说出「爸爸的移动储精罐」的少女,如今却沉默了好一会才有些难为情的小声说道:「妈妈知道了,以后妈妈……不,以后赫拉妮娅就是用来缓解和发泄性欲的」对象「和」物品「、斩白的雌母肉便器,以及爸爸的……女儿飞机杯!随时随地、凡有所需,赫拉妮娅都会像今天这样把杂鱼子宫送上门的!」「赫拉?妮娅?」一旁的夜月湫听到这个名字,瞳孔微滞。脑海中顿时掠过混沦之海与伊甸之树的主人、魔龙共同的母神、天钧防务公认的灭世因素、不老不死的终极智慧龙、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等一大堆封号。赫拉妮娅。在东方,祂被尊称为归溟……而说到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了。她还记得,第一次望见祂的眼睛。眼角的龙鳞细致而有序地排列着,精致如宝玉般具有美感。虹膜的细纹彷佛是岁月在其上留下的印记。这些细纹交织在一起,勾勒出复杂而有力的图案,彷佛是龙族辉煌岁月的见证。瞳孔是窄而长的,没有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却如同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吞噬着周围的光线,使得微光萦绕间荡起涟漪。祂的眼瞳并没有龙族固有的微压,但只需一瞥,就能让人对这位古老而伟大的生命饱含满腔热情敬畏,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在人族之中有着赫拉妮娅也是人类之母的说法,因为任何带有人族血脉的生物都会对她有一种面对母亲般的好感。可现在……「我知道,斩白肯定以为妈妈就是太宠斩白了,其实什么都不了解,就把自己白给了对不对!」赫拉妮娅的话说到一半,姬斩白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因为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在他看来面前这种年龄说不定比天山历史还长的古老龙族,可要比柒月舞这群黄暴母狗要纯洁的多的多的多的多。这个显露出尴尬,又几乎等于默认的小动作让赫拉妮娅不开心的噘起小嘴,便抓住了头上轻柔抚慰的手,按在了自己子宫对应的柔软小腹上,恨不得现在就用这份作为母亲却从未受孕的杂鱼子宫被姬斩白爆奸、教育、灌种。「妈妈也想让斩白知道妈妈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所以,妈妈愿意戴上」封缄之城的赤金蔷薇「,放弃龙族最引以为傲的强大肉体,和混沦之海的禁忌知识,以及智慧龙惯有的可怖谋略,用最脆弱的状态接受山鬼考核,然后成为斩白的月牝!」「让斩白,也看到妈妈像杂鱼一样被爆杀的样子!」[chapter:-7。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那个,」封缄之城的赤金蔷薇「是什么?」姬斩白看着赫拉妮娅毅然决然地戴上戒指、手环、脚环等等道具,彷佛慷慨赴死一般走到了大司尊面前。忍不住对身旁的夜月湫询问起来,但直到他开口,夜月湫才从瞳孔地震中缓和过来,沉默片刻才回答道:「封缄之城系列是世间最高级的禁魔宝具,其中以赤金蔷薇最为着名。」「金蔷薇会干扰魔力回路,封锁佩戴者的境界。只凭借金蔷薇甚至足以让一位帝君变成普通人,但是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除非是自愿,给帝君下套几乎是不存在的。」「即便封印境界,却依然有肉身作为实力的一部分。」「除了人族以外,其他种族基本都有强悍的肉体,而红蔷薇的效果就是大幅削弱生命力。理论上,哪怕肉体最强大的龙族,佩戴红蔷薇也会变成不足成年人类的肉体水准。」「和金蔷薇同理,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所以赤金蔷薇从未有真正意义上的完整使用过。」看着姬斩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夜月湫的脸色略沉了几分,却是出于职业本能掏出了记事本。姬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也不理解归溟自愿戴上赤金蔷薇是什么概念,又是冒着多么难以描述的风险。也不会知道,有多少存在暗中觊觎着她作为「母神」所具备的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权能。然而,让一位母神放下所有变成普通人的缘由,却是为了证明,祂身为一只雌性,要成为姬斩白的「雌母肉便器」和「女儿飞机杯」的决新和诚意?!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已经登神忘尘的高贵龙族理应拥有的神性。但是想到这……夜月湫不禁瞥了眼姬斩白身下一动不动、四肢笔直的赤裸女人。让北冥防务头疼了上百年的天山帝君又怎么样?这个时候还不只是个踮脚的肉凳、带路的母狗和垫pi股的座椅。pi股摇的比妓女还欢,pi股上畜牲才会用的「检疫合格」简直不要太刺眼,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还是记录吧。单单就神理维系者自愿带上完整的「赤金蔷薇」这件事,就堪得上千年、乃至于万年难得一遇的「惊天奇观」。更别提还需要用孱质羸骸之身,硬抗一位准帝不借助灵力,以纯粹肉身力量施展的子宫腹击。即便龙族有着强悍的肉身和免疫力。即便大司尊并非以炼体为主的准帝。却足以致命。……「归溟阁下,您应该很清楚天山的」规则「,以这种状态来接受山鬼考核……可是真的会死哦。」柒月舞开口提醒道。即便是帝君,在天山上位也需要经过山鬼考核,其目的除了击碎天生刻在牠们骨子里的反抗意识、保障作为雌畜应有的肉体耐受外,也是为了在少君面前摧毁帝君和长辈这两种概念所具备的威严。赫拉妮娅如今的行为想来也是如此。但帝君当初也只是戴上金蔷薇,在仍然强悍的肉体素质下,硬接她九拳子宫腹击的帝君,最终噘着肉臀跪在地上像死狗般一动不动,用了整整五天才缓和过来。还得忍着剧烈的阵痛从山脚爬到天山之顶。「我知道!但我是斩白的龙妈!未来他可能要面临各种危险,作为要保护他的母亲、我不能怕疼!」赫拉妮娅在变成少女形态后,整体也变得更像是还未长大却要默默努力的少女一般,语气中带着些许恐惧的哭腔。同时挺腹、负手、仰首,一气呵成,露出颇具肉感的光洁肚皮,和莲伽曾表先的腹击准备有些相似。腹击……姬斩白不是很能理解,这种行为和把人当成沙袋有什么区别?但他无法阻止,在山鬼考核上谁都不能干涉。哪怕是忠于少君的幽荧奴也不会退让半分,已经于悄然无息间将他周围的区域封锁。噗的一声,柒月舞的拳头没有丝毫怜悯地击打在赫拉妮娅曲线优没的白皙小腹上。而瞄准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子宫对应的部位。不过在那瞬间,随着微观视角下,嫩肉荡起微微波浪的小腹往里凹去,一股毁灭性的痛感随着子宫的抽搐开始传遍全身。「……啊、咔……哈……哈……」遭受到突然的重击,赫拉妮娅后退几步将余力抵消,思绪就好像被打散了一般充斥着空白。几秒后,少女在全身不断痉挛中缓缓跪倒在地,就像被人压坏的青蛙一样发出不明含义的悲鸣声。登神忘尘之后,祂早就忘却了疼痛是何感受。因此,除了那彷佛撕裂般的剧痛感和令人作呕的恶新感彼此交织而不适外,这一刻竟是勾起了一丝怀念。「站起来!」柒月舞呵斥道。哪怕面前的少女对她而言,是帝君以外唯二需要被敬重的伟大存在。但在山鬼考核里,没有种族、没有阶级、没有身份、地位与信仰的差异。在这里,雌性的身份就只会是顺从的肉穴!「赫拉、妮娅、预备、雌畜!子宫腹击,一次!」赫拉妮娅双腿微微颤抖着,小新翼翼地摆正了站姿,然后昂首挺熊,响亮地喊出了口号。只见少女将双手交迭于背后,挺起紧绷的小腹。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注视前方,彷佛能穿透一切阻碍。光芒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少女坚毅的神情,表露出冷静而坚定的气质,彷佛没有任何困难能够将她击败。「呼……噗啊……」可惜下一秒赫拉妮娅便猛地退了几步,蜷缩着身体轰然跪地,意识瞬间空白,好几次本能的张大嘴巴但是空气却是一点也没进来。少女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绵软的腹肉在重击下凹陷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腹击的可怕便在于双重痛苦的持续性,更别提这位大司尊每一拳都是掐着她肉体的极限下手。最初被击打腹部之后无法呼吸的爆发性疼痛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平缓,随之而来产生的阵阵慢痛甚至将持续十几个小时。更可怕的是,像这样的痛苦,还有三次,但身后的死线却不多了。死线。在山鬼考核中,受到腹击后自然会需要后退卸力。一旦后退,就不能回到原位。虽然没有限制后退多少,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就是死线。只要越过死线,即便通过山鬼考核,那也只是——贱畜!「赫拉、妮娅、预备、母畜!子宫腹击,两次!」赫拉妮娅擦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压下子宫被蹂躏的绞痛,高喊着再次摆正站姿挺起小腹。她是需要被打倒,是需要被心爱的孩子看到自己被爆杀的样子。但她也不能就此倒下,也要被看到自己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更要维护,雌畜的骄傲!「赫拉、妮娅、预备、家畜!子宫腹击,三次!」「赫拉、妮娅、预备、肉畜!子宫腹击,四次!」所以后续的两下,赫拉妮娅憋着眼眶中流转的水雾,以硬扛换取只后退四步的成果。她看着柒月舞向她靠近,准备迎接最后一拳。但……柒月舞并没有停下的,直到两人几乎脸贴脸的地步,才轻轻开口道:「我建议您还是坦诚对待过去的事……」「您也听到了,斩白现在把我们都当成家人,也不介意我们雌畜的姿态。y贱的雌性并不会影响他对亲情的认可。如果您还是犹豫不决,不如赌一把,让我这一拳将您变成丧失思考能力的废物,交给下意识去判断如何?」只是不等赫拉妮娅回答,一道重拳突如其来的痛殴在她正对子宫的小腹之上!而这一次,柒月舞没有留手,真正意义上一拳干碎了她的意识。少女在无神中后退了半步,但动作却死死的卡在了死线。「为。了。斩。白。——倒。下。吧。」但视线模煳与清晰变换间,她还是看清了柒月舞的口吻。「赫拉、妮娅、预备、贱畜!子宫腹击,五次!」终于,山鬼考核所带来的兴奋感逐渐失效,她好似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软塌塌的像烂肉一般跌倒在死线外,甚至毫无形象的滚了半圈,无瑕粉嫩的xiao穴和雏菊完全暴露出来,呈现出人倒穴朝天的丑态。「贱畜,赫拉妮娅,山鬼考核通过。」直到柒月舞宣告考核的结束,姬斩白周围的幽荧奴纷纷双膝跪下。低眉垂首,将双手负于身后的不反抗不抵抗,就彷佛她们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就连柒月舞也一样,在姬斩白面前摆出了腹击准备的姿态。「如果少君不爽的话,无论是踢她们出气,还是对我也使用子宫腹击,都可以哟。」说着柒月舞伸出手指在平滑小腹上子宫对应的位置轻轻打着转儿,迫不及待地想要引诱他的理智走向冲动。毕竟担任大司尊负责山鬼考验,上至帝君,下至幽荧奴,还有如今神理维系者的丑态,她都见过。自然而然的,也越发期待能被少君腹击,然后像没用的废物一样被随意丢弃。「如果能先把舞奴的子宫先灌满少君的jg液就好了,相信奴,揍起来的手感绝不比馒头穴差哦~」「……她们只是职责所在而已,散了吧。」姬斩白嘴角微抽,拿出少君的威严遣散了幽荧奴。「她这种情况,需要几天?」「大概,一天。龙族的肉体和生理比人类强太多了,最多只需要两天就可以自己爬上山。」「……嗯。」姬斩白微微点头。进入山鬼考核的预备雌畜会获得一种精神与肉体的祝福,就像磕了强效兴奋剂一样抗下子宫腹击。但在结束之后,阵痛与麻木接跮而来。体力恢复之后,预备雌畜更是需要尽快爬过七千四百四十三层台阶抵达山顶。在此期间,无论风吹日晒雨淋,还是雪打月晕霜冻,倒地的预备雌畜不能受到任何干涉。发··新··地··址所以姬斩白没敢靠近,只是象征性询问了一下。他哪怕只是想上前慰问一下,遭殃的就是赫拉妮娅了。直接再来一次山鬼考核,可是真的会死人的。「如果少君想做什么的话,都可以。」柒月舞脸上带着冰冷又轻蔑的笑容:「毕竟贱畜,就没必要遵守雌畜的公约,天山只会认为牠们是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雌性罢了。」「……」姬斩白微微皱眉,虽然有一瞬间的生气,到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种具有挑衅嫌疑的行为似乎在暗示什么。或者说引导着他越过柒月舞,向赫拉妮娅走去。

他并没有触动她,他相信她和江月烛有着相同的骄傲。「对不起。」因此,赫拉妮娅目光空同又面无表情地呢喃着。「没事的,龙妈。」姬斩白也以为赫拉妮娅说的是她越过死线沦为贱畜的事。若是因为龙族的骄傲自大而为此感到愧疚,他只能说毫不意外。「对不起。」「没事的,龙妈。」姬斩白再次宽慰道,赫拉妮娅为了他像江月烛一样想要证明自己,折磨自己,再变成如今的精盆母狗。这份耿直而努力地心意,不应该被贬低。拥有着母性气息的赫拉妮娅更是如此。「对不起,斩白……其实贱畜妈妈封印过你的记忆。」姬斩白微微一愣,却是摇摇头:「我相信您是为了我好,才迫不得已。」再怎么说也是个对于前世来说非常超自然的世界,有个什么不可视、不可见、不可闻的东西也很正常吧?比如血腥残忍的场景、或者邪神的呓语,或者不可名状的怪物之类的,为了保护他的神智不受侵扰,都是有可能的嘛。「不、不是……是因为,妈妈其实就是贱畜,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母龙。」「a。」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在赫拉妮娅口中发出了诡异的音节后,姬斩白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更深层的记忆,解锁了。……「阿姨,你身上这几块鳞片为什么是黑色的?」「拔掉吗?我的力气似乎不太够诶……」……「赫拉妮娅?名字太长了不想记,要不就叫龙妈吧?」「为什么要叫妈?不知道,只是觉得好听而已……」……「唔,龙妈,对不起。被猛地坐到肚子很疼吧。」「不疼吗?但是多来几次的话就原谅我?是像这样吗……」……「打龙妈的肚子?不要……就是不想,没有为什么!我不想伤害龙妈!」「不疼?可以用更多的时间陪我玩?好、好吧……真的不会疼吗?」……「画x的位置是子宫啊?所以就对着这里打是吗?」「龙妈原来可以变小诶……可是一定要这样吊起来当沙包打吗……」……「所、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因为我是坏孩子吗?」「……那可以拜托龙妈把肚皮给我坐坐吗?喜欢龙妈的肚子,很舒服~」……「这次想被我骑着脸当腹击沙包……好像够不着,龙妈可以自己把肚子挺起来吗?」「龙妈你的表情好奇怪……」……「今天玩什么?暂时没想到,要不继续牵着小龙妈去萝莉马比赛吧?」「今天也赢了好多金币,都塞进龙妈后面存着吧!」……记忆的最后,是意外陷入罕见发情期的赫拉妮娅,以成年体将肉臀压在了姬斩白脸上,由于窒息而导致姬斩白对赫拉妮娅产生了应激障碍。不得已只能封印记忆,后续塑造出慈爱和温柔的龙母形象。所以……「就这事?」姬斩白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得苦笑的无奈。他还以为多么严重的大事呢,果然越是简单的事情反而会纠结的越深。倒也难怪他当初见证江月烛进行山鬼考核的时候总有股说不清的1悉感,而且对腹击的排斥心理极低,可以说几乎不抗拒。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转生者,现在的意识盖过了原本的意识。「好,我原谅龙妈了。」姬斩白说道。考虑到她真的为这件小事纠结了很多年,仅仅说出口头上的原谅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对方感到不安或不确定。所以,还是需要给予条件帮助龙妈实际行动起来,从而逐渐解决问题,减少纠结的情绪,给予她被理解和被支持的感受。「但是有个条件……明天太阳下山之前,我要在山顶上看到龙妈噘起pi股学狗叫的样子……而且龙妈要在后庭里灌满牛奶,半路上漏完的话就要重新灌满再从山脚重新爬才行。」其实贱畜的要求本来就不一样,姬斩白只是打了手信息差,用贱畜应该达成的条件作为一个看似有些难度的条件。毕竟条件太简单的话,也会引起不安和不确定,跟他前世玩建造游戏里的刁民性质有些类似。「妈妈也能提一个要求吗?」赫拉妮娅小心翼翼的问道。「当然可以。龙妈想任性一下,也没关系的。」虽然那时候赫拉妮娅的宠溺有基于变态的嫌疑,但他的世界有「龙性本y」说法,也算解释得通。「妈妈可以不灌牛奶吗……妈妈想用子宫灌满斩白的jg液。」「……还真是,y性不改啊。」姬斩白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呼出一口浊气。便将如同玩偶一般无力动弹的赫拉妮娅摆成一字马开叉的形状,便毫不留情从身后地用rou棒顶着和姣好脸庞一样稚嫩的xiao穴往里挤:「赫拉妮娅,你说过以后就是我的什么?」「嘤咛!——是、是斩白的雌母肉便器和女儿飞机杯。」赫拉妮娅乖巧的回答道。在身体内那让人无比安心的gui头压着肉环细细摩挲时。xiao穴的美肉顿时紧紧吸附,似要临摹它的形状一样进行着由内而外的塑造。「那用你的身体储存jg液应该属于什么?」姬斩白又质问道。「用来缓解和发泄性欲的」物品「,所以是女儿飞机杯。」这种姿势下赫拉妮娅和被压在胯下后入打桩的幼女母狗没区别,每一下都能捣进雌穴的最深处。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美眸翻白,本能地噘起飞机杯xiao穴迎接gui头的鞭挞,更是自觉把子宫口送到了ji巴下接受冲撞。「那应该怎么说话呢?」「求、~求敬爱的爸爸主人享用杂鱼女儿的飞机杯xiao穴,想要被爸爸的大ji巴捅进废物贱畜的子宫肉壶肆无忌惮的强行播种!然后给爸爸生一窝贱畜孙女每天和女儿一起被挂在墙上当用来子宫腹击的沙包!」赫拉妮娅说着卑贱糜乱的y语,美眸之中流露出的媚意更是y乱到不行,这让姬斩白不由皱起了眉头。只能说,这就是雌性的天赋吗?但是,像她这样的话,有些伤脑筋啊。毫不遮掩的说,心理有点想要教育问题女儿兼母亲的粗暴欲望延伸出来了。「~吼吼……更、更深了……」抽cha开始变得粗暴起来,一次次又恶狠狠地顶撞最深处。但在女儿形态下的子宫口太幼小,大rou棒的冲撞不亚于子宫腹击。于是侵犯的快感便向着全身激荡开来,仅仅片刻她的子宫便沦为了俘虏,烙上了属于姬斩白的形状。「……唔咦~……子宫、又……呀、降了、哦哦~要被爆杀、咿……」赫拉妮娅不禁吐出了舌头,声音含煳不清又语无伦次了起来。被顶撞的pi股蛋儿腻乎乎的尽是汩汩溢出的浪水,配合着泪水在麻痹的痛楚与y贱的雌性间彼此交替,最终又在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中决堤,两瓣浑圆白嫩的肉臀随着啪啪啪的节奏一跳一跳的荡起了优美又迷人的媚肉臀浪。「以后还是叫你归溟吧,赫拉妮娅这个名字太难记了。」「是、是的,爸爸~~」……「[satjun19274117:06:20gt0800(24345047180)]……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赫拉妮娅放弃真名,认同归溟冠名之实……」另一边,夜月湫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一边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我们的小少君哦,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个看似简单举动背后……不对,少君不需要知道意味着什么,因为我们这些雌性在他面前只会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雌畜罢了。是的,少君不必在乎!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只要自己乐意就好,天山和他的雌畜们会为他营造最完美、最理想的摇篮。呵呵~夜月湫忽的发出轻笑,自己好似已经开始融入天山。「大概是整座天山的信仰同化吧。」她又写到。东方玄幻体系的信仰同化问题也是天钧防务的科研课题之一,现在自己就作为实验人员记录自身的同化情况,估计会成为一项不错的研究数据。不过就天山的运行逻辑而言,还是一种信仰污染。双倍收获,可谓一举两得。[chapter:-8。享用成年礼最后的晚餐——]归溟双目无神的紧趴在地上,冰雪为肌玉为骨的娇柔身体微微痉挛,一字马的双腿还保持着180的黄金弧度。口水毫无形象可言的从嘴角流下,虽然她这个姿势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了。姬斩白拔出rou棒,少女的肉壶仍紧紧吸允着gui头,不愿他离去,但无力的阻拦只能拉出黏煳的银丝,还有阵阵收缩xiao穴和满溢出白浆的子宫。当然,为了不露掉一丝jg液,已经被干到完全脱力的归溟,竟然还有力气微微噘臀。因为xiao穴已经被干出了空同,她只能以这幅更为羞耻的姿势噘起软绵绵的肉臀,利用抬高角度来避免满满当当的jg液流出,然后等待并加速xiao穴的闭合。「[satjun19274117:26:42gt0800(24345048402)]……后入姿势交媾持续时长23分21秒,共计抽cha3072下,其中重入118下,深入224下,浅入2730下,内she次数暂时不明。少君并无修为特征,疑似体能和jg液射出量较为夸张,但维持在正常水平,性征服理论不成立……」姬斩白看着夜月湫一丝不苟的记录着,原本还在担心她是否能接受,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成问题。他应该担心自己,数据记录的这么详细,简直就跟浏览器记录一样,甚至还保管在别人手中,不要太可怕。「这下成年礼应该算完结了吧……」姬斩白松了一口气。正如夜月湫所写,他的体能维持在正常水准。结束处男生涯需要面对的是闷骚母狗和变态龙妈,位都是极品媚肉,身心俱疲,多少有些吃不消。「还有最后的晚餐哦,少君~」柒月舞突然跳了出来,不过这次她终于知道遮羞,换回了平时的服装。「还有啊……」「少君别慌嘛,这次保证你喜欢!」「你别乱说,我都……」姬斩白急忙回应却忽然反应过来,以他对柒月舞的了解,但凡他后续接上了,那肯定就是多人y趴展开了。「……」没有得逞的柒月舞笑而不语,随即让开身位。在幽荧奴的护送下,两道身影逐渐来到他面前。他首先注意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然而拘束服困住了她的四肢。然后……就是一只萝莉少女。身高,只有大约一米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较小。酒红色披肩短发从发根开始,渐渐向发尾过渡成苍白。眼睛则是异色瞳,左眼呈现出淡雅柔和的百合白,右眼却如同地狱中猩红绽放的曼珠沙华般鲜艳。尽管面容稚嫩又姣好,却透露出一种虚弱而又诡异的妖冶气息。就,硬是有一种坏女人的错觉。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萝莉少女应该给人留下的初印象,似乎不必她开口,也能幻听到那半死不活但又运筹帷幄的温和语气。但她初印象却又能和萝莉少女的形象魅力相得益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令人惊艳的完美。夜夙璃。姬斩白记得她,还记得是她养那条狗将他逼到绝路,也匆匆结束了偷跑生涯。没记错的话,萝莉少女身后那个比她高出几乎半个身子的人,就是她的舔狗吧?这般组合,同时具备了身高、形态和身份的反差属性。真有意思。「停。」在靠近到一定距离后,柒月舞拦住了二人。夜夙璃默默无声,自觉地脱去了衣物,展现出幼小却对于她这个身高而言完美至极的玲珑曲线,以及如雪凋玉琢般美妙的肌肤。但随即便被幽荧奴一脚踹中pi股,踉跄着摔倒在地。身后的高大身影立即感到什么,却无法动弹。「呵。」夜夙璃并未在意,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依然保持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坦然接受幽荧奴们为她戴上项圈,然后粗暴的勒紧。接着,幽荧奴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嘴,在仔细检查了牙齿和口腔后,又开始检查她的下体。没拔光她的牙齿,也没取走她那四颗虎牙,是好事。紧接着她的脑袋就突然被按在了地上,后脑勺的压力将她的脸狠狠碾在地上磨擦。夜夙璃并没有反抗,任由这一批幽荧奴将她的双腿高高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检查着她的私处,然后又像仍垃圾一样将她随手摔在了原地。尽管这种检查下体的方式相当耻辱,但对她来说也算是意料之中。夜夙璃还是不气馁,面带轻笑又重新爬了起来。她的脖子又被下一批幽荧奴扼住,轻易就抬高到脚不沾地的程度,像是早在等待着她自己送上门来一样衔接的极为自然,pi股上很快便传来一阵连续的细小刺烫感。「检疫合格。」柒月舞发出冰冷的宣告。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夜夙璃眼看这一根长长的透明橡胶棒在她的注视下,被硬生生塞进口中,长度直达咽喉;pi股则是有数字标记深度的肛珠串,彷佛为她量身打造般,每颗球都在试探她肛门韧性的极限;四肢被套上花纹华丽的银环,自适应收紧的一瞬间她的四肢也就跟着失去了知觉;还有一张画着诡异花纹的贴纸,仅仅是复盖在她小腹上,花纹也一同印在了她小腹。最后,柒月舞揭下了那道高大身影的面具,回到夜夙璃面前为她戴上。尽管被称为面具,能够遮住鼻子以下的部分。其实面具与面部之间保留了一定的空间,是一种经过美化的防毒面罩。然而,莫名其妙给她戴上这个面具的动机绝非出于善意,不出所料,柒月舞打开了呼吸阀。「别担心,你小腹上的y纹是我们研发的最新成果——【精鳃】。至于效果嘛……等你适应水中呼吸以后,我们会把水换成少君往你子宫里灌注的jg液,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效果了哟~」……「「封缄之城的银色奈落」,竟然也在天山手里吗?「夜月湫说着也给一旁勾起好奇心的姬斩白介绍道:「和「赤金蔷薇」不同的是「银色奈落」的主要作用是剥夺人的知觉、感官以及思维。根据组件不同来实现不可视、不可听、不可闻、不可味、不可触、不可想的效果。更深层的效果还包括了存在虚无化……」姬斩白很快便无心听夜月湫介绍了,因为柒月舞已经来到他面前。夜夙璃犹如被抱以孩童撒尿般的姿势分开大腿,露出胯间青涩、并不够肥美的稚嫩幼穴,两片白净的小肉瓣紧紧拱卫着秘缝,呈现出赏心悦目的粉红一线天。「少君要先做些什么吗?比如子宫腹击之类的……」「你知道我不感兴趣。」话虽如此,姬斩白却知道这是说给夜夙璃听的。只是夜夙璃依然保持着那欠揍的微笑——哪怕面具盖住了夜夙璃半张脸。但那柔软又无情的注视,和那莫名诡异的异色瞳,让姬斩白无比确信。她就是那种,无论何时永远面带笑容,完美隐藏着自身想法的类型。「那就请少主享用成年礼最后的晚餐吧~」柒月舞将柔软的幼女娇躯放入姬斩白怀中,柔软的y阜已然架在粗大的gui头上面。「要好好赎罪呀,」可爱「的小萝莉犬。因为从今以后你就只是个幼女挂肉。无忧无虑,也不用思考,就挂在少君身上当个ji巴套子,用你下贱的身体接纳少君的欲望。要是表现良好的话,说不定会破格提升为萝莉马哦~」柒月舞轻笑着轻声安慰道,但话语中隐藏着一丝丝冰冷的压迫感。随着她双手慢慢的放松,然后猛的一压,未经人事的xiao穴吞下了巨大的rou棒。整个rou棒很轻易的便贯穿一道薄膜,gui头深深的陷入了无孔不入的肉壁的挤压按摩,无数小虫一般紧紧蠕动着刺激着他的rou棒。夜夙璃微微瞪大了眼睛,全身绷紧如弓。但很快这种反应只是维持了一瞬间,她便又恢复那般温和又无情的神态,毫无痛苦。反而不顾下体撕裂的处子之痛,鲜血已经流淌到了雪白柔嫩的大腿上。主动用粉嫩的小雪臀开始轻微的挺动,纯洁幼女的娇嫩花径紧紧的套住了rou棒,一点一点的深入她的身体,直到侵犯那……脆弱的子宫。「嘶~」姬斩白被这种挂肉的玩法爽到打起了寒颤,不禁仰头倒吸一口凉气。他扭了扭些许发酸的脖子,再次低头时,慢慢地向夜夙璃呼出了一口深绵长的浊气。而萝莉少女睁大了眼睛,毫无躲闪之意。彷佛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玩物。「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伸手拨开夜夙璃微微遮目的垂发,露出诡异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猩红色三角瞳。在这一瞬间,姬斩白突然注意到少女的眼睑上有一道的浅浅刀疤。经过时间的抚慰,这道显然带着故事的伤疤已经愈合得几乎无法察觉。「当然,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姬斩白接过如提线玩偶般的夜夙璃,不单单只是无力的四肢,还有轻盈的躯体,柔软的肌肤,紧凑的幼穴和美妙的花心。以及面具封缄口鼻所带来控制感下乖顺又坚毅的神情。还记得前世曾追过一本老鸽子写的《白夜玄冥》。别的内容不是很感冒,但对里面的萝莉飞机杯艳羡已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梦想也不为过。现在,就有这么一小只合法萝莉正挂在他的ji巴上当套子!而且她的身上还有独特的仇恨值加成。虽然说姬斩白是被她的舔狗追得无路可逃,最后由天山及时止损。但相比舔狗,他对于狗主人的怨念更高,这可以说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刻板印象。更何况他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做过类似舔狗的行为。爽点一综合,这萝莉飞机杯用起来简直不要太棒!「成年礼的内容暂时只有这些啦——少君要不要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计划、安排、愿意之类的呢~比如给奴的后面开苞然后狠狠搞大肚子,再对着子宫狠狠一拳下去,然后脚踩着奴的肚子狠狠嘲讽——想想就爽~」见姬斩白对这幼女挂肉大为受用的样子,柒月舞也想要乗兴追击一番。而且就算失败也没关系,毕竟从明天开始,天山可就不会像以前那么收敛了。为了庆贺他正式冠冕少君,雌畜们也都会好好加把劲的!「还暂时,只有……算了,那就先回去吧!」姬斩白自动忽略了某个变态的后半段话。说着望了眼跪趴在地上夹紧xiao穴一动不动的归溟,同接过柒月舞牵来的江月烛在前面当领路母狗。至于为什么柒月舞什么不一起——其实按照天山的运行逻辑,除非少君要求,大司尊在这方面秉持不主动的态度。至少在天山的顶层体系里。少君约束帝君,帝君约束大司尊,大司尊约束少君。帝君固然最强,但会是在少君胯下履行义务最主动的一方。而大司尊表面负责约束少君,也是最被动的一方。除去连携幽荧奴保障雌畜的义务和权益,却是个基本上不会拒绝少君,属于勾勾手就会自觉脱光衣服摆好,然后毕恭毕敬地摆出全裸土下座的乖母狗。「带路的时候,头可不能比臀高哦,烛奴。」姬斩白忽然皱起眉头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可江月烛在听到他的斥责后一声不吭、立即噘臀低头的乖顺反应反而让他颇为不爽。帝君的主动表现在履行义务上,但这种主动是有些严肃的、呆板的。即便姬斩白知道这是把胯下当狗视作神圣事业的荒诞狂热。但相比这么正经、尽忠、守护、奉献的帝君,他还是喜欢原来的江月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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