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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哥哥下春药放置lay家宴中途离席把亲哥哥按在后山猥亵

 

“想在这儿悄无声息地杀了我?就像杀他一样?”寻回了些灵力,清楚容怀玉已经没那么容易杀掉自己后的池非墨说话比早些时有底气多了,“那孩子只是个随你陷害的命如草芥之人,你不会以为,我也是吧?”

“据我所知,曾有不少自恃美貌的少年爬过你主子的床。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也是其中之一?”

任凭脖颈被锋锐的剑刃划破,池非墨毫无惧色地望进男人的双眼,他在试探他,试探他到底是狼还是狗,试探他有没有被人拔去爪牙。

他的狗太多了,狼却没有一条。

颈间不断加深的刺痛让池非墨兴奋到发疯,他的猜测经得住检验,是正确的。

“好了,我不说出去,这事儿不会被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他率先作出让步。要真被砍掉了脑袋,那玩笑就开得太过火了。

男人抿了抿唇,他还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放虎归山。

见人那么固执,池非墨叹了口气,拔了根头发握在手中,一晃眼,那根乌发便成了一片赤色的凤凰羽毛,泛着炫目的鎏金。他在容怀玉的诧异审视下,把那片羽毛塞进对方怀里。

“这下你也握着我的把柄了,能放心放我离开了吗?”是少年人独有的软糯声线,带着点倦意。

池非墨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离开了这个耽搁了自己大半夜的院落。

……

临近清晨才宿下的,池非墨一觉睡到了临近午时才醒。

“非墨,可是身子有所不适?”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池卿檀担忧万分的脸,“怎的睡到此时才醒?”

“不打紧,不过是昨晚多看了会儿话本,睡下得迟。”他随口扯了个慌,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

所幸少年的面色还算红润,池卿檀并未怀疑,他接过侍从手中的托盘,亲自服侍起池非墨的洗漱。

“又不是小孩子了,兄长怎么还替我做这些?”

“不比在家中,我怕这些人伺候得不好怠慢了你。”男人板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脸,动作确实细致入微。

“你真是的,老妈子一样。”

池非墨数落归数落,还是乖乖伸出了手臂,让男人为自己更衣。

入眼,是少年白如凝脂的肌肤,细腻柔嫩,姑娘家见了估计都要艳羡不已。无论看过多少次,池卿檀都会忍不住一遍遍肖想少年的身子。特别是数日前后院中的那件事发生后,他更是得了病一般,疯狂渴望到魂牵梦萦的地步。

他屏住了呼吸,勉力抑制自己心底的那点妄念。

“兄长,你觉得这朝梧阁阁主为人如何?”

池卿檀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说,“狠厉决绝,冷虐无情。”

“还有,昨日会面时,我就察觉到,他的眼神总停在你身上,虚虚打量着。”

“似是对你……心怀不轨,非墨你可得小心防备着。”

“心怀不轨……”池非墨重复道,似在细细品味。

再开口时,他嗤笑一声,一手覆上池卿檀那只搭在他肩头为他整理衣袍的手。

“兄长,你难道没有吗?”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池卿檀被道破真心后羞得大脑一片空白,开口想要狡辩,舌头却打了结。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坏笑着的少年钻进了怀中。

“啊——”

摆弄着木头似傻站着,羞得满脸通红的男人,轻轻一推,就把人推得仰面倒在了地上。

池非墨昨夜把羽毛上的残魂收进身体时,系统说那个任务已经开启,他可以通过睡男人提升灵力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

先拿你试验试验!

在池非墨一手伸入他的衣襟时,男人这才大梦初醒般急急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不行!”他急急道。

“你不愿意?”口气像在询问他的意见,双手却已经不顾他的反对,在衣下拥住了男人的身体。肌肤相贴,他趴在男人的胸口,把脸埋在两乳间的幽深沟壑中深吸一口气。

“不……不行,我们……”

“怎么那么不诚实?不想要,你硬那么快是做什么?”他逼着池卿檀分开双腿,抬膝缓缓上移,抵住了他跨间的炽热。

“可是……”不想听他再说那些不中听的,吻住了男人开合着妄图狡辩的薄唇,灵巧的舌尖横刀直入,把池卿檀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口,吻得破碎,化为淫荡水声从唇角泄出。

没有料到表面纯良的少年吻技竟如此精进,池卿檀被吻得头脑发懵,更是没有了推拒的力气。

池非墨好不容易才放开了喘成一团的男人,骑在人身上,颇为霸道地撕开了男人的衣裤,剥出衣下肌理分明、劲瘦柔韧的身子。

手指轻轻一刺,就刺破了那点粉红的桃花蕊,处子的身体紧致得吓人,两根手指的进入都堪称困难。

男人一声声喊着不要,不怎么认真地挣扎着想逃离。池非墨只耐着性子逗他,一次次掐着那触感柔软的劲腰,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拉回近前。

“我不想对你太粗暴,乖一点。”他的耐心总归是有限的,不想再哄这心口不一的男人,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一手按在他小腹上,扶着自己已经有了感觉的硬热就要肏进去。

“不行,这样会……”他摇着头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身上的人。

“会怎样?”池非墨看着他,挑眉。

“我们之间……会回不去。”他艰难开口。

他不明白,那个他看着长大,会喊他哥哥的漂亮小孩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变得他都有些不认识了,可是事到如今,他已骑虎难下。

面对他这个弟弟,他顺从惯了,他的池非墨让他做什么他都百依百顺的,甚至于此刻,他都不忍拒绝这个即将要侵犯他的恶劣少年。

“人是往前走的,要回去做什么?”他不以为意,毫无顾虑地挺胯,进入了身下人紧致非常的身体。

好紧,疼痛与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放松,放松。”他轻抚身下紧绷得快要断掉的身子,“哥哥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池卿檀自然是没有心思回答他的,他疼得厉害,从未经历过情事的身子青涩非常。只经过池非墨那几下敷衍的开拓,自然是不够的。再加上少年的物件又是尺寸骇人,这进进出出的抽插可是让他吃了不少苦。

身体被人一次次从中间劈开,贯穿,又大力顶撞。

疼出了满身冷汗的池卿檀两手抠着地,痛苦呻吟。

“哥哥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吧?”池非墨粗喘着气,温柔抹去男人眼角的泪,“我也是呢。”

回答他的是一串高亢的呻吟。

池非墨对此浑不在意,只是更用力得捣入被操得愈发黏软的肉穴。

因为男人紧张得厉害,腰身的肌肉一次次绷紧,然后放松,与后穴吮吸的节奏一致。

这很有趣。

他用手指划过池卿檀用力到块块分明的腹肌,看着在顶撞中滚落沟壑的颗颗晶莹汗珠,男人害羞到略微发红的身子在此刻看起来分外馋人。

看着哥哥被操得泪眼朦胧的模样,池非墨想起了一段往事。

池家作为名门望族,家教森严自不必多说,手掌厚的一本家规,事无巨细地规定子孙后代的言行。

虽然这份严苛从来没有用来约束打小受宠,心智又早不是幼稚孩童的池非墨,但比他年长三岁的兄长就没他日子那么好过了。小的时候,他的兄长总会因为做了大大小小的错事被气急败坏的父亲责罚。

他就经常能见到他的兄长趴在院中的长凳上,被人压着挨板子。池卿檀每次看到远处站着的男孩,他都会微微仰起脸,目光穿过人群投向他。

他会用与此刻一般无二的眼神看着他。

微皱着眉,蒙了一层朦胧泪雾的双眼,悲伤又无助,还有些少许被目睹了不堪的羞耻。

要知道,再凄冷的空山,下过雨后也变得很动人。

兄长,你可知道,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狠狠操你了?

池非墨与那双眼对视,无声地说。然后挺胯,又一次深深凿入身下人的幽穴,浅淡的血色随着泌出的汁液在两人的交合处淌下。池卿檀又狠狠的颤抖一下,口中时不时吐出些被撞碎了的呻吟。

“兄长,你说,我要射你里面让你怀个孩子吗?”

“嗯不不要,唔呃”被操得双眼失神的男人被这话吓了一跳,他疯狂摇着头,面露惊恐,被汗弄得湿漉漉的身子作势又想逃跑。

见这番恐吓起了效果,池非墨更是变本加厉地吓他,装出要射进他的穴里的模样。

直把人吓得一脸绝望,连连求饶。

“罢了,你要是突然间大了肚子,回去爹爹又得罚你家规,等下别把我的孩子打死了。”他温柔地哄着人,“啵”的一声从穴里抽出自己被裹满了骚水的鸡巴,射在了对方潮红的脸上。

“经查询,宿主现在的积分数量:-450,灵力值:1”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闹了半天,一次只能赚到一百积分吗?但是之前开挂一次就扣了他五百诶。

池非墨有些无力,第一次清楚体会到,赚钱原来那么难。

日暮西斜,华灯初上。

池非墨身旁的位置是空着的。他的兄长,在经历了午间那个小插曲后,腿都合不拢的他被池非墨强制要求在床上休息。

对此,晏西流倒是毫不在意,并表示要带着池非墨出阁逛逛。

斜倚锦榻,熏香醉人,琥珀清液盛满玉盏。

遥遥望着嘈杂喧闹的楼下大厅,颇有种隔岸观火的悠闲。

戏台上的人唱腔婉转,怀抱琵琶,如水琴音随着修长指尖的拨弄流淌而出,绕梁不散。

池非墨这边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眼神总若有若无地落在此番跟着出来,始终侍立在一旁的容怀玉身上。他敛住了锋芒,一副教人挑剔不出瑕疵的顺从模样。

每每晏西流招手让他近前服侍时,甚至会用跪行的,耐心地把他主子伺候得服服帖帖。

他优雅抬手,又一次斟满了晏西流的酒盏。

池非墨敲敲桌面,用眼神示意他也给自己满上。

“池小公子还是未成人的孩子呢,不可贪杯。”这回他只倒了个半满,又用和善得不行的语调逗弄着池非墨,随后又放下了酒壶,跪着为晏西流锤起了腿。

啧,在他主人面前好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真是很难把眼前这人与昨晚那个面露阴狠,提着剑就要取他性命的人联系在一起。

池非墨不免好奇,男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这般收放自如的。

“可有看上的?”正出着神,就听得晏西流在说。

“嗯?”

不知何时起,方才还唱着戏的台子上已经开始拍卖了。

各色珍奇络绎不绝地被搬上台去,甚至还有脚踝拴着铁链的活人。

“看上什么都可以提吗?”

在得到晏西流的肯定后,他歪头一笑,“哗”的一声将折扇合上,扫向容怀玉的位置。

“我要他。”

被折扇指着的男人遽然色变,再也无法维持住面上的笑。

“你看上他哪点?就非他不可吗?”晏西流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但面上还算淡定。

“嗯说不出。”池非墨已经把折扇展开了,哗哗扇着玩儿,“就把他给我呗,你朝梧阁人才济济,又不差他一个。”

他知道晏西流对他向来没有办法,只用撒娇的语气缠着他。胡搅蛮缠说了一通后见晏西流依旧是一脸的犹豫,终于凑到他耳边用只两人可闻的声音说,“也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今后你朝梧阁出了什么事,我必鼎力相助。别忘了,我可是未来的皇后。朝梧阁与各方势力都有勾连,唯独与皇家,还是关系疏浅。”

池非墨一面说,一面眯着眼懒懒打量着边上跪着的容怀玉。他早就嚣张不起来的,他很清楚池非墨在自家阁主心中的分量,为自己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他苍白着一张脸,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窘态。

“你先下去。”晏西流把人打发走了。

“只是如此?”又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池非墨。

“那方面,我也不会薄了你。”池非墨无奈早早出了后手。

男人似是受用,但还是不太肯松口。

“非墨,你要实在想要个奴才放身边玩,明日便可随本座去侍奴营或是影宫随意挑个。”

“你要看上什么人,即使是阁中没有的。只要你开口,本座倾囊相授又有什么的?”他叹了口气。“唯独他,不可。”

“为何?”池非墨惊讶抬眼,等着晏西流的下文。

“你只知他容色过人,可知他心肠歹毒?阴奉阳违,背地里瞒着本座做了不少事。”

“嗯?真是有趣,阁主明知他心思不纯,也不将他除之后快,还要将人留在身边。真不像你的作风。”池非墨哂笑。

“他办事还算得力,伺候得也尽心,况且我知他不敢背主。”晏西流呷了口酒,又说:“只是你不了解他,恐被他暗伤。”

“原是如此。”池非墨点点头,“不过也是好笑,你竟也好意思说他。他是个狠毒的,你就是个心慈手软的了?”

“他不是你朝梧阁养出来的吗?如何会变成这样你还不清楚?”

“把十来岁的孩子关进笼里不见天日,几日后等人快疯了再放出来厮杀,杀完了人再原封不动地关回去。这般循环往复三四年,死不了也得疯了。换你被这样折腾,也不一定能活着出去。偏偏他就硬熬到了最后,没被人抬着出去,如今穿上衣服还能装成个人样。”

“能如此这般,就已经很难得了,你就别再苛求人了好么?”

时下是春日,连这朝梧阁的那片寒梅,也一一开出了花,只可怜这艰难绽放的梅瓣儿风一吹,就从枝头簌簌零落。才落进湖中,就被薄冰封住了,虽是凄惨,那开了梅花的湖面倒也是好看。

远处那片落了厚雪的空地上,影宫正在训人。容怀玉作为影宫统领,他抱臂站着,用透着寒意的眼神睨着底下那群跪着听训话的孩子。

不知是因为受不住寒,还是跪久了吃力。有个男孩身形微不可查地晃了晃,跪姿不复标准。

这一瞬的不自然被容怀玉看在眼里,只当他是心有怨怼故意偷懒,缓缓踱到他身后,抬脚狠狠踹向男孩的后背,将人踹倒后又将男孩的脸踩在了深雪里。

“对我心有不满,倒也没必要发泄在无关的孩子身上。”池非墨向前几步,来到他面前。

“见过池公子。”他颔首行礼,态度还算恭敬。

男人一身的月白色劲装,紧束的腰封显得他身形愈发修长挺拔。细腰长腿,却蕴含着蓄势待发的强悍力量。

“怎么叫得那么生分?昨日你不是就在现场吗?”池非墨扶起那个被踩在雪地里的孩子。

真是可怜,本就被冻红了的脸上又印上了容怀玉的鞋印。

“您想说什么?”容怀玉冷下脸来,一手捏住自己的袖口。

“你现在,该叫我主人了。”

深呼吸,男人似乎在压抑什么呼之欲出的情绪,面部的肌肤绷得很紧,似要发怒,又似在苦苦忍耐。

“这我不能做主。”他小声说,还怀着一线希望。

“就是他同意的。”

“给你两天时间安排人接任,三日后跟我回池家。”池非墨用不容商量的语气对他说。

……

“为什么是我?”

良久,以为对方再也不会做出回答时,才听到容怀玉在说。他面色平静,眼中的怒意却没有消散。

眼前少年的一句话,就让他多年来的揽权、筹划,顷刻间变得没了丝毫价值,就像笑话,被粉碎为齑粉。

他心有不甘,却没有丝毫办法。

少年有着独属于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高傲,动一动手指,就能决定底层人的生死。

就好比他,毋论他这些年是如何拼命的,又是如何以压榨自己生命为代价向上爬的。他穿着一身血衣,带着一身的伤痛,爬到了他可以触及的最高位置。

回首时,方才发觉,他可以到达的顶端,只是那些养尊处优者瞧都瞧不上的位置。

也就是说,他这辈子最多也就是个奴才了,永远都逃不过被人欺辱碾压的宿命。

沉浮多年,他依旧是那么的渺小。甚至可以说,他的身份从未有过改变。他依旧是那个穿着破烂,在街上要饭,与野狗抢食的瘦弱男孩。

这个突然涌上脑海的想法,让他通体生寒,声音也有些颤抖。

男人眼中流露出的脆弱,唤起了池非墨心中的恻隐。

越利的剑越是容易折断。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如此,这些年,他为了活命,用尽全力将自己磨得锋利至极。每次出鞘都心怀死志,他一条后路也没给自己留。

要是继续逼迫他,也许会让一把好剑卷刃……

“你跟着他,无非就是图他手里的权。”知道无关痛痒的几句劝哄对容怀玉毫无作用,池非墨正了正态度,严肃下来与人说道,“跟着我,他能给的,我只会给你更多。”

“再者,往好处想,能跟着我离开这苦寒之地,不好吗?”

“您没有费心哄我的必要。”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抬眼冷冷说道。

不曾想,费了一番力气,就要来了个冰块,任他说什么都油盐不进的。

池非墨不觉有些懊恼。

但是这点挫折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反正有的是时间陪他耗。他身边听话的太多了,这种难啃的硬骨头倒是少见。

略一思索,决定先不去管他,也好给他一点时间独处,想想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提步朝晏西流的寝殿走去。

……

“我那影卫统领你用着可还称心?本座方才还在考虑是否要给他洗干净了给你送去。”

“噗,有你在旁边,吃面都不用加醋了。”池非墨一进屋,就被人酸溜溜的一句话砸了个满脸。

“他脾气臭得很,还没你会逗人开心。”他走上前去,把屋里唯一的那盏灯吹熄了,远处噼啪作响的暖炉成了唯一的光亮,暖色的暗光让屋里的气氛变得暧昧不清。

瞧了一眼晏西流,他还原封不动地坐在原处,没有像平常那样巴巴的凑上来赶都赶不走。

“好了,别同我置气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是乱讲的。”池非墨站在床前,开始脱自己的外衫,圆润滑腻的肩头从层层衣衫中剥出,肩背柔软流畅的曲线让人着迷,“这回错过了可得等下回了。”

他就知道晏西流面对自己时的定力一直是聊胜于无,就算是和自己闹别扭,也气不了几分钟。

果然,他话音未落,人就已经走到了近前。

他来到池非墨身后,把脸埋在少年体味馨香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我想你了。”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很沙哑,低沉好听,如同一坛陈年的酒,醇厚清冽。

随后他又很爱惜的把池非墨放在床榻上,而自己,跪在了少年的身前。

“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猛的抓住他后脑勺的手,池非墨直接将他按在了自己胯下。

气氛彻底变得暧昧,似乎连屋内的气温都升高了。

他舔得很卖力,他放松喉口,努力让肉棒到达更深的地方。因着呼吸困难,男人的喘息逐渐加重,一边舔着一边抬头看着池非墨。

没想在他嘴里射出来。

抵着晏西流的前额,让他把整根鸡巴都吐出来。

“跪床上去,然后把屁股翘起来。”池非墨在男人挺翘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得两瓣嫩肉晃了几晃。

晏西流自然是听话得很,无需催促已经摆好了姿势,高高翘着的屁股下方是正在紧张开合的粉红小口,还有胯间那根粗壮傲人的鸡巴,与禁欲太久变得肿大非常的囊袋。

他身上的一切都是热情而饥渴的,可偏偏男人通身的气质又是克制隐忍到了极端,所以并不显得过分骚浪。

“钥匙呢?”隔着贞操笼摸他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藏起来了。”

“让我猜猜藏哪儿了?”

依晏西流的性子,钥匙要是藏在别处,根本不用人问,早就乖乖叼来了。如何会像现在这样纹丝不动?

想到这儿,池非墨眸色渐深,意味深长地一笑。

他两指将花蕊轻易刺破,饥渴已久的肠道立刻热情地把他邀了进去。不比晏西流冒着冷气,堪称不近人情的外表,这里面倒是火热柔嫩得紧。

池非墨转动指尖往深处一探,触到了一块被媚肉裹挟的硬物。

果然,他把钥匙藏在了穴里。

“真是没想到你那么骚。”池非墨也不嫌弃,用这裹了层粘稠淫水的钥匙,打开了晏西流身下的锁。

随着锁扣的弹开,委委屈屈蜷缩在笼里的鸡巴一下子恢复了原来的尺寸。不许多加逗弄,就已经完全勃起了,遍布着狰狞的青筋,狗鸡巴一样高高翘着。

“嗯快,快进来”被池非墨用手抚慰了这几下,晏西流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憋得眼角红了一小片,点了胭脂似的。

“好,满足你。”没再寻男人的开心,池非墨再不耽搁,挺腰进入了男人炽热灼人的甬道。不比池卿檀的青涩紧张,面前的男人很快就从失神中反应了过来,并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迎合。

听话又好用,还不用哄着给他扩张。

“那么久没挨过我的操了,怎的一点也不紧?你是不是偷吃了?”

“没没,嗯啊每天都会清洗扩张,呃啊”

他被发狠的操干弄得喊叫不断,就算用两手撑着床也难以维持平衡。

“干得漂亮,继续保持。”

在激烈的顶撞中,男人胯下的坚硬巨物也在乱晃,他早就到了射精的边缘,却因为没有得到池非墨的同意,一直在强迫自己忍耐。为了忍住,他用指甲狠掐着掌心,下唇也被咬得破碎。

在池非墨首次发泄在他体内,并将他翻了个身时,这才发现男人好像被自己操哭了,泪水将他线条冷硬的面颊打湿。

“怎么了?”他怜爱地吻去了男人颊上的泪。

“能让我射一次吗?”

“再过一会好吗?实在忍不住允许你用手掐。”他温柔地说着残忍的话。

池非墨在心底其实非常喜欢看男人为了自己苦苦忍耐,特别是想到这根鸡巴从前也干过不少人。但这回碰到了自己,非但成了被干的,甚至连舒舒服服射一次都是奢求。

对此,他一直很有成就感。

他又为难了他一会儿,看着男人掐着鸡巴被干,忍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次次抽搐痉挛,鸡巴更是胀硬得像要爆掉。这才松口放他舒舒服服射出来。

一得到允许,晏西流就夹着鸡巴挺身猛的喷薄而出,烫人白浊喷溅在他的下腹还有胸口。他喘得像是快要断气,狠狠的一颤,差点把池非墨夹断。

爽了一回后,晏西流一改先前的收敛模样,放开了不少。他主动变换着姿势,引诱着池非墨操他,直到穴口被抽插不停的鸡巴打出白沫。

“哈哈”晏西流躺在床上喘息,矫健的肌肉上裹着自己射出的一片狼藉。

“真是受不了,每次跟你见面都要耗到凌晨才能睡。”看了眼天色,池非墨抱怨道。

“这是什么?”他在晏西流的左胸看到了一道新伤,伤得很深,似乎才愈合不久。

“这是给主人玩的奶子。”他不要脸地说,又挺胸把双乳塞进池非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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