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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被他狠狠惩罚刷洗责打全身(灌肠/N阴/强高)

 

看到远处的小人不断走近,老江迎了上去,两三步就跨到她面前。

他紧紧地握住小鱼瘦弱的肩膀,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低声问道:

“去哪儿了?”

小鱼抬头看了看他,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

“爹……”

“我问你去哪儿了?!”

老江一声怒吼,把小鱼吓得瑟缩起身子。

她想到了那张淫乱的照片,想到了强子威胁她的话。

“你觉得老江还会收留你吗?”

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在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响。

见她低着头不吭声,老江急了,他像扛面袋一样扛起小鱼。

回到店里,立刻将她仰躺着放在台面上。

他将小鱼摆成换尿布的姿势,一把撕掉了她的小内裤。

手指粗暴地掰开了私处的小花瓣,当他看到小穴口里安然无恙的处女膜后,心里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但他目光向下,发现了小菊花上面的异常。

这里有些许肿胀,微微张开,像是含过什么东西。

小鱼安静地躺在台面上,她害怕老江看出异常,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敢把发生过的事跟他讲。

她太害怕被赶出去,太害怕失去老江了。

“这里……被人动过吗?”

老江吃力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小鱼闭上了眼睛,不发一语,泪水止不住地流。

啪!

“说话!”

老江一巴掌抽在小花穴上。

刚刚高潮过无数次的小穴,异常敏感脆弱,明明痛得很,却还是不可控制地流出水来。

“爹……对不起……”

小鱼半睁着眼看他,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视线模糊一片。

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老江只觉得自己体内瞬间燃起汹涌的怒火,暗藏在心底的洪水猛兽被唤醒,似乎下一秒就要从他的心口窜出来。

他扯着她胸前的衣服,一把将小鱼薅起来,对准她的脸,高高扬起了巴掌。

可是看到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看到那双哭红的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眸,他还是心软了。

巴掌停在半空,却迟迟没有落下。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老江把心一横,粗暴地扛起小鱼,快步上楼,将她带到浴室,几下就扒光了衣服。

花洒的水流直冲下来,又冰又凉,惹得小鱼浑身一激灵。

老江手上带好了搓澡巾,用了五成力,在小鱼白嫩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揉搓着,被大手经过的皮肤,在刺痛下开始泛红。

他穿着衣服,和她一起站在水流下,被淋湿的t恤紧紧贴在胸前,勾勒出他健美的肌肉轮廓。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下面一双黑如深渊的眸子,危险又迷人。

水温渐渐变热,热水浇在搓红的皮肤上,痛得难忍,小鱼忍不住想躲,但被老江死死地拽着,搓遍了全身。

他将小鱼按在墙上,迫使她撅起屁股,他一只手掰开臀缝,澡巾便搓了下去。细嫩的软肉被狠狠地搓磨着,小鱼哭着连连哀求。

“爹…爹……好痛……”

“痛?”

老江眸色一沉。

“这才刚开始。”

他将她摆成跪撅的姿势,摘下花洒拧掉了喷头,将水管紧紧地摁在小菊花上。

温热的水流钻进屁穴,直冲肠道,小鱼的肚子很快就鼓胀起来。

这是小鱼第一次被灌肠,腹内的异物感传来,肚子坠得发痛,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憋不住了。

“爹…我忍不住了,我想上厕所……”

“憋着!”

老江一声喝令,又将她的腰往下按了按,让她撅好屁股,大掌故意地绕到她的小肚子上,用力揉按了几下。

他移开水管,警告小鱼不准流出一滴,随后快步进屋,将工具箱拽了进来。

小鱼知道,今晚注定是漫漫长夜,但她心里对老江有愧,所以无论老江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会好好地受着。

可是肚子里翻腾着,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憋不住了,恰好这时,冰凉的肛塞被塞进了她的屁穴,堵住了水流。

小屁眼猝不及防地被撑开,她还没来得及惊叫,老江的板子就挥了下来。

啪!啪!啪!

每一下都凶狠地抽在屁股上。

跪趴的姿势把臀肉抻薄,本来就比其他的姿势更容易感受痛楚,现在没有任何预热,板子结结实实地挥在屁股上,小鱼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裂开了。

她本想拼命地忍住不哭,好好地接受老江的责罚,可老江却觉得她是在抵抗,于是又加重了三分力气。

板子披风落下,几板就把小屁股打出了淤血。

“啊!!”

小鱼再也忍不住了,她被重重的板子揍得嚎啕大哭,屁股不停地左扭右扭,晃荡着肚子里的温水,让她格外难受。

几十板过去,老江把她拎到马桶前,肛塞抽出的一瞬间,将她按坐在马桶上。

肚子里的积水倾泻而出,还带出了许多脏物。

老江开了排风,站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不时地按下冲水键,以免异味堆积。

小鱼坐在马桶上,被老江盯着排泄,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下身却又止不住地拉着,直到把所有的水都挤出了体外。

老江见她没了声响,将她拽起来擦干净,又让她跪撅回原来的位置。

灌肠,戴肛塞,挨板子,排泄。这样的流程反复了三四遍,直到小鱼排出的是干净的液体,直到菊花里面终于被彻底清洗干净。

“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老江冷声说道。

“被别人动过的地方,我都要一一清洗。”

他将那把扶手椅搬进浴室,让小鱼坐在上面,双腿大开,两条细腿再一次被绑在了两边的扶手上,两手也被绑在身后,和上次一样。

想到上次被绑在椅子上,从昏厥中醒来,这给小鱼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这个姿势让她心里发毛。

老江慢条斯理地从洗手台上拿起了小鱼的牙刷。之前她总爱牙龈出血,这是他特意去牙医那里买的细软毛牙具,绒感的刷头十分柔软。

他在手里挤上一大摊沐浴泡沫,在小鱼的花穴上均匀的涂抹开来,然后拿着牙刷,仔细地洗刷着她的下体。

细细密密的麻痛感传来,在牙刷反复的刷动下,身体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瘙痒。小鱼情不自禁地想合上双腿,可是绳子捆得扎实,让她动不了分毫。

老江蹲坐在她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两片薄薄的阴唇。

刷头沾满了泡沫,在两片阴唇上下刷动着,刷完了外侧,老江伸手掰开了花穴,露出了里面湿漉漉的穴口。

刷头又接了些泡沫,仔仔细细地刷着小穴内侧,原本就粉嫩的穴肉被刷得充血,显得格外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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