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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器5、袁基(袁基A装O/温泉/易感期蒙眼)

 

你回到楼里的时候,当然比原定的时间耽搁了些时辰,坐到案前,把书简拉扯得哗哗作响,笔走龙蛇,紧赶慢赶,才把一筐公文按时批完。

傅融又不知道听到些什么关于你风流韵事的传闻,卷着一本账簿握在手里,满脸狐疑,对着你发泄天天连轴转的怨气,恨不得把账簿敲到你头上。

“如果某人能在公务方面多上心——”

比老板更有资格逞威风的是职场里的中流砥柱。你立刻向能干的副官滑跪,憋了半天,犹犹豫豫地提出要提升他待遇:“傅融,我给你加薪吧?”

他冷笑一声:“次次说加薪,绣衣楼哪来的经费支撑?!”

毛玠从门外走进来,点头附和:“楼主,现在楼里的预算已经很紧张了……”

你不吱声了,灰溜溜地低下头,跑去陈国一带出差挣外勤劳务。

这次要你处理的事情并不棘手,只是要在几个士族之间协调利益关系。其实也没有到非要你亲自出马的程度,只是想避一避追着你讨名分的张邈,顺带避开宫内天子的幽怨追问。

由于写信托请袁氏居中调和的缘故,你在公务结束之后,顺理成章去见了正在别院小住的袁基。

你的父母在世时,你与汝南袁氏的公子一度曾有过婚约。后来先帝出于忌惮之心,在与太傅袁隗不经意的谈笑之间终止了这个约定。

你自知曾经这段婚约,也知它的不了了之。

但你离开隐鸢阁回到雒阳后,成了天子近臣、或者说——天子的入幕之宾,就不会有不长眼的人会提起袁氏公子中的哪一位曾是你的未婚夫婿。

因一次很偶然的契机,你和昔日的未婚夫婿袁基又纠缠出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由于他实在温存,你常常心生惭愧。但他并未把往日的婚约挂在嘴边,而是谅解了你在政治立场上的为难——从这一点来说,你认为袁基比张邈要体贴得多。

又比如你每次路过汝南,他都很殷切地招待你,所以他背地里一些小动作,你也权当是情趣。

他说巧合,偶遇,你信了。他说请你怜惜,你也就信了。

走在游廊上的时候,院落里空荡荡的,瞧不见仆从的身影。青竹的枝叶轮廓影影绰绰映在屏风上。

你本来也不喜欢有许多人服侍,便自行散了头发,解开衣袍,踏进白雾笼罩的温泉池中。

温热的泉水淹没了小腿,一直浸到腰身,洗去旅途的疲惫。你刚闭着眼靠在池壁上舒缓地叹出声,就听到另一人涉水而来牵动的柔和水响。

袁基的手落向你干燥的发丝,徐徐下滑,直触到被泉水浸湿的部分,将它们轻柔地撩到你身前。

“殿下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了呢。”他低声说。

你扶住他的肩膀,睁眼去瞧他手里的几绺头发,明知故问:“啊……果然是这样。怎么办呢?”

袁基凑近,将身上清淡的香气一并传来。他拨弄着这些发丝,手指隔着你湿热半透明的里衣,似有若无地擦过你胸乳。

“看……解开了。”

水流温柔地荡在你们身边,晕出迷蒙的雾气。你虚拢他的小臂,上前一步,和他肌肤相贴。

袁基的头发也湿了,浮贴在湿衣上,他的脸熏得淡红,唇微张,显出与平时衣冠齐楚时迥然不同的风致。

你们对望着,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直到你松垮的里衣从肩头滑落,漂浮在温泉水面上,你才松开手,转身作势要去捉这件衣袍。

袁基反握住你的手腕。你又上前两步,直到将他抵向池壁,两具身躯贴紧的时候溅起细碎的水声。

他水下的身体起了反应,勃烫地抵在你小腹前,擦过你的敏感处。你忍住呻吟,坏心眼地握住他,用指腹堵住前端轻轻摩擦,指节顺着柱身上下刮动。

袁基向泉水中沉了些许,难耐地闭了闭眼,拥住你的身体:“唔……有些热……”

他今夜像是用了新的香,气味与从前不同。向来粉润的阳具此刻胀得近乎鲜红,在你手指间微微跳动着,孔眼张合,想要溢出激动的润液。

你拂去他肩头湿透了的里衣,嗅着这气味,忽然询问他:“你是不是潮期?”

袁基仰头,露出脖颈间轻颤的喉结。他眼神有些迷离恍惚,但仍摇头:“不是……啊……”

你没闻到潮期惯有的那种诱人发昏的甜腻的信素气味,一副信了他说辞的模样,扶住阴头磨蹭在他后穴,缓慢往里面顶。

泉水成了阻力,给你的进入增添了一些困难。尚未开拓的甬道有些涩,紧紧裹住你的阴头前端,抗拒它入内。

“嗯……哈啊……唔嗯……”你们几乎同时叹息出声。你将袁基往池壁上顶了顶,将手指的力度放得更轻,摩挲着他挺立的阳具,直到这根肉棒在你指间愈发鲜艳地勃动着,鼓胀到有些可怖的程度,孔眼不断溢出前精,而后穴肉壁也像是略得了些趣味,轻微蠕动着吮住你。

他咬得实在太紧,你的整个下体都被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席卷。泉水从肉缝之间渗进来,又因为贴得太紧而不得进入,水流涌动在肉体连接处,增加了奇异的感觉。

你不得不更加握住着他的肉棒,不时抚过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直到袁基倚住池壁,不停喘息着,用已然放松的湿烂穴肉裹住你:“哈……哈……”

人体自然分泌出的爱液更能润滑肉体的摩擦。你感觉阴头处一片湿腻,插进了更多,挤进堆叠的肉褶中,将它们撑顶开来,被夹得又爽又麻,以至腿根与阴穴穴口都开始抽动。

袁基搭在你腰际的手指轻颤,移到你胸口,托起你柔软丰盈的乳肉,按住了顶端的娇嫩萸珠。

“殿下……”他呼唤着你,微微抽气,将你乳尖掐紧,像是对你顶得太重的报复举动,但从他抿紧的嘴唇可以判断这只是不自觉情况下做出的小动作。

这触碰如电流一般从你胸口直蹿到尾椎。你更加挺腰,向袁基身体里更陷进去几分:“嗯,轻些……啊……”

泉水荡漾着,轻飘飘抚过肌肤。他挺翘的肉棒挤压在你们的腰胯之间,受到顶弄愈发变形,现出极其鲜艳的红色,柱身也勃出道道肉楞,晃动在水下,磨着你的肚脐。不知怎的,今天盘弄这里带给他的刺激似乎出奇的大,你还想要再细致地抚摩,袁基忽然伸手捂住了你的眼睛。

“殿下……不要看,”你的视野顿时一片黑暗,只听到他沙哑强压喘意的嗓音,“在下太过忘情,不堪殿下直视……”

他的另一只手甚至搭在你脐下,牢牢抵挤肉棒,也隔开了你与他阳具的接触,喘息声异常低沉,异常炙热,身躯在起伏不断的暧昧水声中颤抖,也因此将你绞吸得更紧。

你轻哼出声:“嗯哈……以前也没有不能看……”却没有拨开他的手,只是扶住他的臂膀,在或轻或重的抽插中凿弄穴道那个隐秘难以触及的生殖腔口。

袁基低喘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你们的耻骨紧紧相贴,他的身体猛地僵住,穴肉一阵极致的痉挛,像是要将你绞断在他身体中,捂在你眼前的手收紧又滑落。

你将下巴抵在他颈窝喘了一阵子,忍耐住射意和漫到尾椎的那股战栗酸麻,略微抽出来一点。

你低头,看到你们之间的清澈泉水里混杂着几股醒目的浊白。

泉水流动着洗去这些淫靡的痕迹。袁基面颊浮满潮红,将半软下去的肉棒虚托在掌中,他的呼吸还没平复,略有些失神地望着你的脸。

你伸手到那几股白精之间随意的搅了搅,将它们搅散在泉水之中,也搅出淋漓的水声。

“上岸歇一会儿吧,”你用指尖轻柔描画着他的腰窝,“……换个地方。”

薄而透的轻纱垂在走廊和院落之间,泛着淡青的光泽,隔开了晚间蚊虫。

屋内竹帘半卷,花盘芳香欲滴,寝具已被布设妥当。矮台的瓷盘里摆着冰湃的葡萄和石榴,瞧起来水灵灵的。

你坐到软垫上,挑了颗看起来最圆润的葡萄,再回头,袁基已经跪坐在榻上,拨弄几块白玉与青玉的玉雕。

他长发只擦得半干,湿漉漉的发尾贴在腰背上,一眼望去便如同流动的烟霭。身上的那件绫地寝衣也单薄,被屋内的昏黄烛光隐隐映出衣衫之下颀长的身躯轮廓。

似是感知到你的注视,袁基的手指缓慢从玉雕上移开。他眼带笑意地抬头,右眼下的那颗泪痣也牵动起一尾惑人的湿红:“……殿下。”

啊……这可真是……

你不由的也笑了,避开跟他的视线接触,低头将手中的那颗葡萄放进嘴里。光滑冰凉的表皮紧贴舌面,果实饱满而甜,流出清润的汁液,受到食道挤压,顺着喉管滑进胃里。

袁基再想开口的时候,你已经起身站到他面前,拈了一颗葡萄,抵送到他唇边。他睫毛颤了颤,薄唇半含住葡萄的同时,也轻轻抿过你的手指。

你心里就痒痒的,俯身把他压到榻上。

“长公子觉得这葡萄甜吗?”

袁基喉结颤动,配合着你的动作吞咽,轻柔的声音蕴含笑意:“既然是殿下亲手所送……自然是一等一的甘甜。”

他的嘴唇柔软单薄,微微濡湿。你温热的吐息吹拂上去,像吻过一片滚了露水的蒹葭叶。

你们依偎在一处,细致地亲吻了片刻,直到因为缺氧而有些昏沉,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舌。

寝榻的软垫被你们二人的湿发洇出淡淡的痕迹。彼此的寝衣都散开了,不成体统地露出散布着先前指痕与吻痕的身躯。

袁基用手指轻轻揉抚你微丰的乳肉,看到它们在他指间凹陷出柔和的弧度。你嘤咛一声,手掌按在他脐上,指尖滑过他的腹股线条,直滑向会阴部位。

那根性器已然挺翘,或许是方才在温泉里挤压太过的原因,肉棒的伞状顶端看起有些红肿。你指腹刚一触碰,便激起袁基腰腹的颤抖。

他呼吸略有些急促,仰头圈住你的手腕,脸颊再度浮现出浸在泉中的淡色红晕:“被看到这个样子,真是惭愧……”

“这样可不行。”你带着怜惜与兴味抚过顶端那个嫩红微张的马眼小孔,袁基闷哼两声,侧了侧身子。

从前和他情欲上头的时候,你也在开拓阴穴这种事情上受过罪,所以这处别院里也应当备了那种兼具养护与润滑之用的药膏。你牵着衣袢坐起身:“抹些药吧。”

那药膏就放在寝榻旁的矮柜里,探身就取了出来。打开瓷盖之后,小盒里的药膏立刻散发出柔润的草药香气。你用食指抠出一块膏体,问他道:“你自己抹……还是我来?”

袁基半坐起身,倚着软枕,没说话,只用眼神无声地答复你。你眼底染上笑意,在他眼里寻到一些心照不宣的有关欲念的暗示。

你轻握住他的性器,将药膏按抹上去。透明软腻的膏体落到青筋迸发的鼓胀前端,被你用指腹缓慢仔细地抹匀,涂得整个龟头亮晶晶的。马眼精孔翕动着渗出小股前液,很快就被膏体封住,敏感地收缩着,一时间却难以吐出东西。

你的手指内侧都浸了一层滑腻的药膏,便顺着前端向下捋动,将药膏均匀地触向他红肿胀痛的肉棒柱身,来回轻柔摩擦着,直到它越发肿胀不堪,艳红而硬挺,因药膏而反射出光亮的颜色,在你手掌里几乎勃起成狰狞的模样。

袁基低低喘息着,再度圈住你的手腕,过度的情欲刺激着他,使他颤抖的声音里甚至染上轻微的哀求意味:“啊……呃……殿下……”

鲜少能见到他这般情状,这让你起了一点促狭逗趣的心思:“还记得昔日长公子说,与我是君子之交……既然是君子之交,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被你重新用力把握住,眼尾越发染上潮湿红痕,沙哑地叹息出声,显出一丝幽怨的意味:“君子……也是凡人……就会存私心,生渴求,就会肖想……”

肢体交缠之间,袁基的腿搭上你的膝盖,手指搓弄着你敏感娇嫩的乳尖,盘握你的乳肉:“呃……能得殿下垂青,已经感激涕零,能有交谊,亦是幸事……哈……”

清淡的竹叶信素气味不断的流溢出来。他屏住呼吸,仿佛是极力克制着不要伏向你肩头或后颈,眼里浮动着薄薄的水光。你覆茧子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刮过他硬烫的性器,继而弹了弾旁边鼓囊囊的卵蛋。

“前言不搭后语。”你评价着他,稍稍用了些力气,掐在肉棒根部。

翘立的性器因为疼痛而软下去一点,但总体依然硬挺,颤巍巍地跳动在你的手里。你低下头,继续专心地抹药膏,沿青筋形状上下撸动肉柱,看到他在你手指的抚慰下很快又挺翘起来,甚至变得更烫了些。

袁基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忍耐的渴望神情,他闭了闭眼睛,握住你的手,用力和你十指交握,贴近得一丝缝隙也无:“啊呃……请殿下……怜惜……嗯……”

这时候还在装……真的是……

你心里好笑的闪过这念头,却没有戳破,只一边亲吻他的眼下泪痣,一边让他把腿打开一点。

先前在温泉里胡闹的时候,已将他后穴里里外外打开了一遍。现在你再扶着自己的阴头抵上去,柔软湿润的穴口已能够自发柔顺地嘬吸你。

你环抱住他的身体,向前凿了凿,陷进他体内的部分立即被湿嫩的软肉含吮。甬道不停抽搐着将你紧紧裹住,连阴头精孔都被嫩肉拼命嗦弄似的,被层叠肉褶涌出的一波波丰盈淫水浸泡。

强烈的酥麻快感使你从胸腔深处发出漫长的叹息:“嗯……太紧了些……放松……”

袁基回抱住你,手掌扶住你凸出的肩胛骨,眼神有些迷乱地吻在你的下颚与耳侧。他身上不断溢出浓重的竹香气,也像被雨浇透了似的充满了你的信素气味。

他揽住你的脖颈,薄唇微张,似是低语,又似叹息:“殿下……殿下……”

这么低唤你两声之后,他抱你的手臂收紧,向前顶了顶,肉棒便胡乱地摩擦在你柔软的腹部宣泄欲望,同时用后穴牢牢夹住你。

一时之间,你甚至难以分辨满室浓重的雨打竹叶的气味究竟是来自他的信素,还是来自寝室窗外湿润的竹林。

这弥漫的竹香虽没有落向你的后颈腺体,却落满了你肌肤,钻进你的气管和肺腑,蛇一样盘绕着,要至死方休地纠缠你。

你撑身微微坐起来,很快又向前倾倒,挺身挤向他两腿之间,尽力往深处捣。

他饱胀的龟头一次次甩打在你小腹上,肉棒受到刺激,却又迟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变得愈发粗硕肿胀。腿肉和臀肉频频撞击着,一抽一插间碰撞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呼……”你轻轻抽气,感到他穴内的淫液逐渐增加到泛滥的程度,像极富弹性的肉环一般箍住你,温湿地将你淹没,也将细密的快感不断堆叠,累积到极致令人濒死一般。

你收紧小腹向前挞送,抽出又下沉,淫液便在这后穴穴口被搅捣成细碎的白沫。白沫堆叠在胯下,甚至溢到了你的外阴位置,将两瓣唇肉浸得湿软。

在一次次顶弄的过程中,伴随着潺潺淫水,甬道里那处微凸软肉的存在逐渐变得清晰。水声在你耳边放大。你屈腿调整着角度,大肆撞向那处软肉,每一次都牵动到软肉旁退化无法进入的生殖腔,将那里也捣弄得几乎凹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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