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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加拉赫-调酒/背后亲吻/抓捕/隔着内裤磨(一)

 

一瓶黑到五彩斑斓的酒正摆在你面前,静静等着你品尝。

这是你在舒翁请托下,在惊梦酒吧担任酒保的第二天。

就在这天傍晚回到家的时候,你看到门口多了一件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而在礼品盒的顶部,一张品红色外封的信笺正附在上面。

“这是什么?”

你心中疑惑,伸出手将信笺拿近,还未来得及打开,便闻到上面萦绕着的一股淡淡的酒香气。

翻看了一下信封背面,确定也和正面一样空空荡荡,你这才打开信笺,看到铺着暗纹的内页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几排字:

“听说舒翁邀请你担任了酒保,实在抱歉,这几天我事有些多,顾不上惊梦酒吧,只能麻烦你了。为表歉意,这是我新近调制的一款饮品,在此将它赠予你品尝,希望你在酒吧一切顺利。”

信的落款是“猎犬家系加拉赫”。你注意到在正文的左下角,与落款相对的位置,是一个带有狗爪壶嘴的水壶图案,你回忆起这似乎是那位猎犬家系治安官兼调酒师加拉赫随身携带的水壶,你在他腰间见到过。

“有必要这么正式吗?”你心里嘀咕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个有点可爱的狗爪水壶:“还是凸起的,这可真是……”

压下心中一肚子吐槽,你抱着礼品盒进了门。关好门后,你将盒中的礼物拆开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与它对视——

隔着透明的玻璃瓶壁,你看到酒液整体呈灰黑色,但在波动的黑色水体中,有着星星点点的七彩光芒在闪烁,仿佛无垠宇宙中流动旋转的星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五彩斑斓的黑?”你摸了摸下巴,暗暗思忖:“这东西应该能喝吧,看着好像还不错。”

心动不如行动,你去厨房拿了一个高脚杯过来,这是你特意挑选的酒具,对加拉赫这位资深调酒师送来的礼物,你理所当然给予了应有的尊重。

“上次加拉赫给我调的酒我记得味道还挺不错呢,这次应该也还可以?”抱着这样的希冀,你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下一秒,你感到一阵眩晕。

“该醒了,呵,用这么随便的态度学习调酒,可做不了一个合格的调酒师。”

一道隐带戏谑的低沉笑声在你耳边响起,你迷迷糊糊地醒来,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按住手背,伸向身前吧台上的调酒壶。

“这是哪里……我在干什么……”你脑海中升起一阵庞大的疑惑,然而还没来得及专心思考,背后贴上来一具炽热的身体:

“在走神?这可不礼貌。”

那道声音的主人用另一只手贴上你的腰,颇具占有欲地将你往后压了压,你感觉到自己与背后那具肉体毫无间隙地贴紧,紧到你甚至能感受到某个硕大的突起。

那人身量高壮,绰绰有余地将你并不算娇小的身躯全部拢在怀里,你神志不清地微弱挣扎了一下,被对方轻笑着压制住:

“别闹,听话。”

他贴着你耳朵低语,态度亲密得如情人间的狎昵,你被刺激得一哆嗦,随即被对方更用力地往身后压。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贴在你耳垂厮磨,吐出的滚烫热气打在你耳际最敏感的软肉上,令你瞬间双腿发软。

“不……”

你颤抖着发出一句破碎的拒绝,对方不知何时开始含着你的耳垂细细吮咬,用尖锐的犬齿轻柔摩擦,耳朵是你的敏感点,无数细小的电流激窜过全身,你彻底站不住了。

“唔……”男人闷哼一声,随手拽过来一只高脚椅,从背后紧抱住你坐在上面,肌肉虬结的胳膊环在你腰间,用要将你揉进身体的力道往后压,那根早已勃发的柱状物挤入你下体,隔着衣物突突跳动。

他松开了耳朵,继续舔吮你脖颈间的嫩肉,下巴的胡茬也贴着肌肤摩擦,激起一阵酥麻的刺痒感,与此同时,令人脸红耳热的黏湿水声在你耳边响起,你仰起头喘息着要躲开,却被对方残忍地遏制住。

“乖一点……”他的喘息同样粗重:“让我亲完……”

因为对方肆意的动作,火热的情欲在你身体里激荡却又无法释放,你只能煎熬着被男人随意摆弄。迷茫的视线无法聚焦,晃动的光影里,吊顶流线型的灯光隐隐让你觉得有些熟悉,但还不等想起些什么,又被一阵难熬的快感冲散。

不知道被又舔又咬地亲了多久,在你耳朵、侧脸和脖子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一大片夸张的红色吻痕后,男人终于暂时压抑住冲动将你松开。

你低下头,撞进一片满是欲望的橙色漩涡,你意识到这是男人橙色的眼珠:

“加拉赫……”

你梦呓般轻声吐出对方的名字。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轻喘着扶着你的头转过去,让你靠坐在他怀里:

“我们继续来学调酒。”

他吐出的热气拍在你耳边,一只手依旧禁锢着你的腰,另一只手则带动你去抓那只调酒壶。

“调酒?”你终于朦胧意识到那股隐约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正是你担任酒保的惊梦酒吧?

对,你是新上任的酒保,是得学一学怎么调酒。

混乱的意识中隐隐浮现这样一道认知,你乖巧地按照加拉赫的指引抓稳酒壶,开始调酒的准备。

“对,做得真好。”他在你耳边低笑着夸赞,你嘴角微扬,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下体的摩擦使身后的男人随之闷哼一声。

喉结剧烈地滚动一下,他压抑住沸水般翻腾的欲念,将下巴抵在你发间,哑声提问道:

“选好杯子和冰块,下一步,该干什么?”

“该干什么?”你愣住了,“应该,应该是什么来着。”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加拉赫低声笑着说:“该加原料了,是不是?第一味原料,让我们来加入——”

“「恐惧」。”

……

“呼哧,呼哧……”

拉风箱一样的沉重呼吸声传进耳朵,你正在快速地奔跑,胸膛里像是燃了一团火,可你不敢停步,剧烈的恐惧在你脑海中如同针刺一般尖锐

——快跑,快跑,不能停,否则……

喉头涌起一股甜腥味,双腿如灌铅一般沉重,尽管恐惧依旧强烈,你的速度却逐渐减慢下来。

正在此时,在这条逼仄阴沉的巷道里,你看到一只紧实敏捷却年迈的杜宾犬突然出现在转弯处,它的眸子和下颌的毛发一样是品红色的,听到你跑近的声音,它抬起头沉沉瞥了你一眼。

你被那眼神骇得一跳,正想要出声驱赶,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发现对方已经消失在转弯处的阴影里。

“这是……”因为这个插曲,你彻底停在原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茫然:“我为什么要跑,我在害怕什么……”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下一秒,你听到身后传来一串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一道低沉的嗤笑:

“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如冰雕一般寸寸凝结,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脊柱爬过,你想起来了,你是家族的逃犯,而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正来自于家族猎犬家系负责抓捕你的治安官加拉赫。

“我还想看看你能跑多远呢,就这?实在让我有些失望,我的——猎物。”

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有些暧昧的缠绵,然而恐惧让你无心分神关注。“跑!”你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字,对方话音落下的一刹,你拔足狂奔。

看到你迅速奔离的身影,那位用言语戏弄你的猎犬却并没有立刻动身,悠哉地从腰间取出一只水壶,旋开狗爪模样的壶嘴盖,他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酒,然后盖上盖子将水壶放回腰间,擦了擦嘴,这才笑着说:

“那么,猎物小姐,追逃游戏就到这里了,该收工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双腿发力,强壮的身体如同风一样迅捷,你听到背后越来越近的沉重脚步声,心脏随之收紧。

“不行,不行,要被追上了!”

浓重的恐惧藤蔓一样缠绕着你,你的心快要从胸膛跳出来,周遭的一切似乎产生了抖动重影,你觉得自己跑得前所未有的快,但在下一秒,你被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按倒在地。

“放,放开我!”

你不停地挣扎,头和上肢被按在地上动不了,你便抬腿去踢,那位抓捕你的治安官身材高壮,肌肉硬得如同铁铸,你抬起腿踢过去,不仅没有踢动,反而把自己震到腿疼。

“呦,力气挺大,不过还不够。”

他单手压下你的腿,然后整个人扑倒你身上,用四肢牢牢锁住你,恐惧让你不肯轻易屈服,即便已经被抓住,还要不停地用双手双脚挣扎。

你们的四肢纠缠在一起,他上半身穿着治安官的灰色马甲,内搭黑色长袖衬衫,胳膊和胸口处绑有数条皮带,过于发达的胸肌将衬衫和马甲中间撑开一道缝隙,使勉强系上的扣子显得岌岌可危,下半身则是一条品红色的长裤,右大腿处绑有黑色腿环。

相比他层层叠叠的穿搭,你穿的则清凉许多,上身t恤,下身短裙,两条长腿裸露在空气中,在纠缠间被对方腿环的金属和皮带扣刮得生疼。

一次用力的撕扯,对方胸腹部本就岌岌可危的扣子终于再支撑不住,“啪”地一下崩开,加拉赫因为这意外事件愣了一下,你趁机用力掀开对方、起身想跑,却被回过神的他再次扑倒在地。

这一次他赤裸的胸肌直接隔着一层薄t恤贴在你身上,如同海边晒干的礁石一样又硬又烫,你难受得要命,腿和手都在不停地推拒,肉与肉的摩擦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原本凶狠按住你的手无意识摩挲过你腰间敏感地带的软肉,你被他掌间的粗茧刺得难受,同时感到身体一阵发软:

“放开我……”

你颤抖着挣扎,对方好像发现了诀窍一样开始揉弄你身上的敏感地带——腰间、臀肉、脊背、双乳,同时单腿插进你腿间,用硬邦邦的大腿肌肉去磨蹭你的下体。

“住手……”全身上下都是酥麻的刺激,下体开始流水,你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伴着细碎的呻吟,你口中勉强挤出一道轻叱,但绵软的嗓音落在男人耳中,只感受到更加缠绵的诱惑。

他呼吸粗重着不说话,两只大掌更加疯狂地揉弄你的臀肉,同时低下头,隔着一层布料去吸你的奶头。

先是用舌头扫来扫去地搔刮,唾液将布料浸湿了一大片,然后用舌尖凶狠地快速戳弄几下,你便彻底软倒在地上,被他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

腰间皮带被胡乱扯开,裤子拉链被暴力崩坏,他两手托住你的屁股分开,迫不及待地将暴露出来的性器挤在你双腿之间,隔着单薄的内裤,早已勃起的肉柱贴着两瓣流水的嫩肉狠狠蹭过去。

刚刚擦过的一瞬间,你感觉到下腹涌出一股热流,肉穴翕动着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瞬间浸透内裤,淋在治安官赤裸的阴茎上。

加拉赫抬起头粗喘一口气,然后继续含着你的乳肉,用牙齿重重地撕咬舔吮。下半身火热的阴茎抵在湿透的穴肉之间,健壮的腰身不断耸动,用茎身浮起的青筋粗暴碾磨娇嫩的穴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根阴茎插进来的时候,龟头都会重重地撞在凸起的阴蒂上面,每撞上一次,你便全身狠狠颤抖一次。剧烈的快感令你闭着眼睛难耐地呻吟,手指在对方背部不停地抓挠,但因为马甲和衬衣的阻隔,连一层白印都没有留下。

男人不顾你的反应,那根粗硕的阴茎在你肉穴间疯狂地蹭弄,碾磨,湿漉漉的内裤被蹂躏得乱七八糟,但始终横亘在那里。

隔靴搔痒的快感令加拉赫眼中浮现一丝赤红,他暴戾地揉捏掌中饱满的臀肉,用力将你的逼穴往两边拉到最开,阴茎茎身碾着内裤布料嵌进两瓣紧闭的花唇之间,被湿红的软肉死命地绞缠。

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用肉柱的血筋抵着穴肉狠狠地研磨,龟头反复冲撞上被磨得红肿的阴蒂,流着腺液的马眼将阴蒂头和粗糙的布料一齐贪婪地吞进去,最敏感处隔着粗糙物彼此狠狠碾磨的极致快感令你们双方都欲仙欲死。

好想撞进去……不,不行!

男人咬着牙克制自己越来越不满足的疯狂欲望,但是动作却更加粗暴急促,连一丝一毫的喘息空间都不给,前后摆动胯部,一下比一下快地往穴里撞,阴蒂被连磨带咬、连吸带吮地猛烈撞击数十下,强烈的快感潮水一般将你覆没。

你先是僵硬了一瞬,然后绷住身体剧烈地挣扎,但射意上头的男人残忍无视了你的逃避,两只大掌死死箍住你的腰,将你牢牢禁锢在身下,狰狞吐水的阴茎无视高潮时抽搐着绞紧的穴肉,更加粗暴疯狂地往你穴里冲撞,仿佛要用这个姿势直接肏进你身体最深处。直到一大股湿热的阴精喷上龟头,才猛地抖动一下,在两瓣死死绞缠的穴肉之间射出精液。

高潮的余韵缓缓消退,食髓知味的男人不过歇了几秒,那根阴茎又一次精神起来,在你被蹭得火辣辣的穴间继续磨弄。

而你软倒在地上,迷离的双眼越过对方埋在你胸部的发顶,看向这条阴沉小巷头顶的天空——一片幽蓝到深邃的天幕中,一座高耸入云的酒店样建筑占据了左下角边缘,在那里,“匹诺康尼”字样的霓虹灯柱正闪个不停。

“第一味原料加好了,”火热的气息喷进你耳道,你听到男人如磨砂石一般粗哑的声音:“接下来,该是哪一步?”

你呆呆地握着调酒壶坐在他怀里,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回复。

“这都想不起来?该惩罚你一下。”他低笑起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你的内裤,从上方扯住狠狠地往后拉!

单薄的内裤布料因为他的动作被牵成细细的一条,深深卡进两瓣紧闭的穴肉之间,恰好绞在你阴蒂上,将那块小小的软肉绞得烂红,疼痛和电击一样的强烈快感冲进脑海,你剧烈地抽搐一下,肉穴口喷出了水。

细绳状的内裤瞬间被浸湿,加拉赫摸到了那股湿润的触感,呼吸变得更加粗重。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粗硕性器卡在你两腿之间,被柔嫩的大腿肉夹裹着突突跳动。

他再次含住你耳朵,一边舔吮一边按捺不住地细细啃咬,肌肉隆起的右臂浮现青筋,一下比一下狠地拉着那条内裤在肉穴中死死地磨。

粗糙的绳状布料被大力拉扯着反复摩擦碾压你的阴蒂和穴肉,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嫩肉瞬间变得通红肿胀,尤其是最敏感的阴蒂头,几乎是被满是褶皱的粗糙布绳卡着刺着淫弄。

你如同濒死一般反射性挣扎,要躲过这堪称恐怖的淫刑快感,但是加拉赫另一只强壮的胳膊始终环在你腰间,将你牢牢禁锢在他怀里,漫长的十几秒后,你像一尾搁浅的鱼一样弹动了几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呲啦,”双目赤红、额头冒起青筋的加拉赫终于再忍耐不住,一道爪子模样的红光从他右手涌出,将折磨得你快崩溃的内裤瞬间割裂,他堪称粗暴地将内裤碎片扯开,把你高潮的肉穴死死按压在阴茎上。

性器官赤裸相贴的美妙触感使他发出一声低哑的长叹,情欲暂时得到满足的他温柔下来,动作缱绻地吻你的侧脸,下巴粗硬的胡茬刮在你脸上,你不舒服地转过头,被他眼神痴迷地追过来,继续重重地吻。

那根性器被抽搐的肉穴缠裹着,高潮吐出的汁液淋在茎身上,他轻柔地挺动腰身,用粗壮的阴茎撞出你更多的汁水。

这样一边亲一边冲撞了几分钟,沸腾到几近失控的欲望缓和了不少,他闭上眼睛,压下还想更进一步的渴望,然后睁开眼,右手搭在你握着调酒壶的手臂上,低声道:

“接下来,我们要继续加下一味原料,让我看看,这一份怎么样?”

“——「贪婪」,你喜欢吗?”

……

你清醒地睁开眼,呼呼的风从半敞开的车窗外吹进来,拂过你的发梢,你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辆飞速行驶的跑车内。

车外,蓝黑色的夜幕下方,道路两旁无数高楼大厦漫溢出五颜六色的炫目灯光,透过车窗投映在你脸上。

你茫然地坐在柔软的车垫上,跑车的内饰被布置得奢华而舒适,后方车椅宽大得如同一座沙发,而前方本应该是驾驶员的位置空无一人——这是一辆自动行驶的豪华跑车。

“这是哪儿?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几个疑问后,你听到旁边有人突然发出声音:

“该做好赴宴的准备了,按照行程,我们将在一个小时后抵达宴会……”说话的男人突然顿了一下,眼神浮现出挣扎,几秒过后,他吐出一个令你疑惑的称呼:“……主人。”

“你是?”你转过头,和那个说话的男人对视,你注意到他有一双少见的橙色眼珠。

“我是你的下属,加拉赫。”他友善地微笑,这个年纪不轻的男人穿着一身警卫制服,体格强壮,面容虽然俊朗,下颌处却有着稀疏的胡茬,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的颓废。

“是吗?”你轻声吐出两个代表疑问的字,脑海中一片空空荡荡,毫无对男人的印象。

“是的。”他肯定地作答,伸手抓住了你的肩膀,“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

“嘶,”你被他大掌抓得有点痛,但只微微皱眉,对方说的不错,宴会……宴会,你记起来了,你要去赴一场重要的宴会,是应该提前做好准备。

你没有再推拒,任由男人跪在你脚边,为你脱掉脚上的鞋,小心翼翼地将一条白皙的长腿套进肉色的丝袜里。

男人右手带着露出五指的黑色手套,左手则是全包的白色手套,穿丝袜时手指粗厚的老茧和白色手套背部的金属纽扣蹭过你的腿部肌肤,让你觉得有些痒痒的刺挠。

说不出是因为这股恼人的痒意,还是对方那过于谦卑的态度,你有些别扭地动了动,张开嘴说:

“加拉赫是吗?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你让开。”

男人跪在地上抬起头望向你,在窗外投进的朦胧光影里,你有一瞬间错以为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压抑着滔天欲望的贪婪凶兽。

“主人,”你被那一瞬间的幻象震在原地,听到脚边的男人貌似恭顺地解释:“这东西不好穿,还是我来吧。”

“哦……哦……”你呆呆地点头,再不敢说任何拒绝的话。

加拉赫将丝袜套到你的膝盖处,你本来想站起来方便他动作,但被男人轻轻一压,便又坐回了原位。他跪着往前进了进,一只手微微抬起你的腿,另一只手拉扯着丝袜往前套。

腿被抬起来的瞬间,你感觉到脚上似乎意外踩中了什么鼓起来的一团。隔着一层丝袜,你条件反射地动了动,发现那团东西因为你的动作变得更加坚硬,昂起头戳刺着脚心。

“唔……”你听到跪着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原本正在套丝袜的动作止住,他火热的大掌翻过来掐住你的大腿根,让你觉得有点难受。

“松手,很痛。”你对那个男人依旧心有余悸,只敢皱着眉头轻哼,语调软得像是在撒娇。

加拉赫顿了顿,然后抬起头望向你,你发现他橙色的眼珠不知何时变得通红。

“不……不行吗?”你微微抖了一下,那双泛红的眼珠让你有些莫名的恐惧:“那……那随便你。”

话音刚落,他掐住你的腿,挺胯往前狠狠撞了一下,那团硬物就撞在你脚心,将你刺激得一抖,嘴角泄露出一丝呻吟。

听到你的呻吟,加拉赫闭上眼,喉结大幅度地滚动一下,额头滑落大颗大颗的汗滴,下一秒,仿佛是撕裂了枷锁的野兽,他两只手掌握住你的腿,上下抬起你的脚去狠狠地碾那团硬物。

那东西越碾越硬,越碾越粗,将裤子撑出一个高高的帐篷,硬邦邦地往你柔嫩的脚心戳。即便隔着几层布料,你也能感受到一股热烫的温度。

那股滚烫的热度从脚心传来,一路爬上你的脊柱、大脑,让你像是喝了酒一样晕乎乎的,腿心处也开始瘙痒着溢出汁液。

加拉赫粗重的喘息回荡在车厢里,他这样狠狠碾了几十下,渴望的火焰不仅没有消退,反而烧得更厉害。

几乎是粗暴地撕开了裤链,他把自己赤裸的阴茎贴在你被丝袜裹住的脚底,一边按住你的大腿从上到下重重地踩,一边前后挺胯从下面疯狂地撞击。

这样狂暴地操干了足心一阵后,阴茎吐出的腺液已经将丝袜浸得湿透,龟头马眼微微张开,几乎快到爆发边缘。

加拉赫忍不住伸手握住你另一只赤裸的腿,和穿上丝袜的那只一起夹击他的阴茎,被两侧嫩肉紧贴挤压的快感使他畅快地粗喘一声,再次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你两只脚都被男人当作淫具使用,那东西硬烫得过分,把你脚底摩擦得灼痛,还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你难受又委屈,开始挣扎:

“滚开,难受死了,滚……”

面对你的挣扎,加拉赫往前一扑,头压住你腹部将你抵在车座靠背上,下身依旧用脚去凌虐那根肉柱,他喘息着说:

“别急,很快让你舒服。”

他强制掰开你紧闭的双腿,伸出右手,带着厚厚一层粗茧的坚硬手指插进你本就湿润的肉穴之间,轻轻一插一磨,你便抖着身体喷水了。

两三滴溅出的淫水恰好落在加拉赫脸上,他伸出舌头舔进嘴里,浓烈的甜腥味从舌尖传来,额头青筋重重跳了一下,他闭上眼再睁开,眼中已经是一片浓浓的血腥气。

“这么敏感……”他发出一声低哑的轻叹,那几根带有厚茧的粗大手指毫不留情地钻进你小穴,重重地搔刮戳弄,抵在你阴蒂用厚茧去磨,然后并在一起狠狠地插,你被这样肆意肏弄了几下,很快便痉挛着吹了一波。

“怎么这么快又喷了?”他头贴在你腹部,掀开上衣用胡茬摩擦你腰腹的软肉,然后一边含着一块软肉轻轻地咬,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

“我还没射呢,跟我一起好不好?”这样说着,那几根手指毫无收敛地继续在你肉穴里肆虐,前后抽插间,不知道意外戳中哪里,你突然弹了起来,咬着牙颤巍巍地把身体往后挪:

“不要插了,不行了,要出来了……”你快要忍不住哭了。

“什么要出来了?”他问话中带着一股隐隐的兴奋。

你对他的情绪毫无所觉,流着泪不断摇头说:“不知道,快放开,放开……”

“是这里是不是……”他话中那股异样的亢奋越来越明显,同时手指重重摩挲过你细嫩的尿口,你瞬间打了个寒颤,哭叫道:

“是这儿,是这儿,松开,快松开,呜……”

你的眼泪只让他更加兴奋,眼中早已是血红一片,他手指并拢,合在一起对准那个细小的尿口残忍地戳,坚硬如铁的指腹带着厚茧一下一下狠磨,一边这样折磨你,他一边亢奋地说:

“想尿了是不是,憋着对身体不好,乖,尿出来。”

那细小的尿眼被强制扩张开,你虽然努力控制,可还是敌不过对方坚持不懈地反复强烈刺激。在他格外亢奋的言语怂恿下,随着指腹厚茧抵在你尿口重重一磨,一道白光闪过脑海,你感到下体涌起一阵温热,车厢内也多了一股淡淡的尿腥味。

“呜呜呜……”你羞耻地哭泣起来。

在你的哭声中,因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加拉赫濒临爆发的肉柱终于到达高潮,狠狠在你两脚间冲撞几次后,抵着你脚心喷射出一股股烫热的浓精。

他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看到你伤心地哭泣,他放柔了声音安抚:

“哭什么?不舒服吗?别哭了好不好?”

你只是本能地哭泣,尽管忘记了很多东西,你依旧觉得在车上失禁是一件很糟糕的事:“狗狗才会到处撒尿,我不是狗。”你哭泣着说。

加拉赫眉心狠跳两下,本来还要安慰的话收了回去。他轻轻笑了笑,一边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刚刚喷射出的精液涂抹在你的丝袜和另一只裸露的小腿上,一边继续用那几根手指摩挲你的尿孔,不动声色地转移开话题:

“尿干净了吗?没有就再尿一点,乖,除了我没人会看见的。”

“真的吗?”你抽噎着问。

“当然是真的。”他放低了声音,手上愈加用力,将你又磨出了几滴尿液,确定你再吐不出哪怕一滴水,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换拿着手帕的左手进去。

仔仔细细地把你下体的淫水和尿水擦干净,加拉赫扔开手帕,看到左手白色手套同样被你的液体浸得湿透。闻着那股浓重的甜腥气,一股强烈的冲动从他心中生出,他喉头滚动两下,终于还是压抑不住,低下头用牙齿咬住了手套。

你的眼泪这时候才止住,看清男人奇怪的动作后,不由瞪大了眼:

“你在干什么?”你懵懵懂懂地问。

加拉赫咬着手套的同时抬起头看了你一眼,透过微微晃动的刘海,他双眼像狼一样注视着你。微微露出一个笑,他用牙齿咬住白手套一点一点脱下来,然后叼着那只手套,以四肢着地的姿态向你爬近。

不知为何你觉得有些危险,身体往后缩了缩:“干什么?”

“别动,”加拉赫笑着按住你,不顾你的反抗,将那只湿透了的、带有精液淫水尿水和口水的、背面嵌着一颗金属纽扣的白色手套塞进你肉穴里。

“乖,”他塞好之后给你套上丝袜,穿上华丽的礼裙,然后把因为反抗无效而泪流满面的你按在他怀中。

耸动鼻子仔细嗅了嗅,确定你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气息包裹住,加拉赫心中升起一股膨胀的满足,眼见车子抵达目的地,他微笑着牵起你的手:

“到地方了,我们该出席宴会了,主人。”

加拉赫牵着你的手,带你走进这场豪华晚宴的露天会场。

会场里,绚烂的彩灯光芒将入目所见一切都映得亮如白昼,大量衣着豪奢的宾客飞蛾般往来不停,人群时而散开,时而又重新汇聚,时而因旧成员离去而缩减,时而又因新成员加入而膨胀。

在这团变换不停的人流当中,加拉赫引领你不断前进。

然而不过走了几分钟,你的步子逐渐放缓,最后彻底停在原地不动,那只揉皱成一团的手套卡在你逼穴里,在你行走间上下滑动,你难堪地感觉到,有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滑。

“怎么了?”加拉赫也停下步子,转过头微微垂着眼看你。

“流出来了……”你不自觉攥紧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无助。

他呼吸一滞,声音变粗了不少:“没事,有丝袜挡着呢。”

你眼中开始蓄积泪水,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看着你眼里隐隐的泪光,加拉赫感觉胸中似乎有一股火焰正在不断燃烧,他微微低头,仿佛亲吻般凑到你耳边:“你可以的,夹紧点,乖。”

话音落下,他原本牵住你的手松开,转而轻抚过你礼裙裸露出来的一大片后背,炽热的大掌最终落在你腰间。

加拉赫将你半搂在怀里,以一种不太明显的姿势推着你往前走,你不得不蹙着眉、闭着眼睛,忍耐着体内手套吸收汁水后更加沉甸甸的坠感,以及丝袜被浸湿后紧贴在臀部和大腿的黏腻感。

这样勉强走了几步,你突然闻到一股食物的甜香气,睁开眼睛看去,发现前方是一座喷涌着金黄糖浆的巨大喷泉,不少宾客正围绕着喷泉,手持高脚杯不断啜饮。

加拉赫没有止步,推着你走了过去,擦肩而过的时候,你注意到这些啜饮者们脸上毫不掩饰的迷醉,其中不少甚至正在弯腰呕吐,他们吐出的液体呈现出泛彩的金色光泽。

离开金色糖浆喷泉后,撞入你眼帘的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巨大交响乐团:钢琴、小提琴、长号、短号、低音鼓和高音鼓……它们旁若无人地自行演奏,无数硕大的彩色音符从中涌出漂浮在空气中,你看到围观听众们如痴如醉的沉迷表情,以及那位身着燕尾服独自站在钢琴旁的钢琴家,他一边单手弹奏钢琴,一边指挥乐队,脸上得遇知音的欣喜仿佛永无止歇。

在加拉赫的推动下,你和无数不同又相似的宾客交错,他们的面容身形各有不同,然而那副欣喜沉醉的神色又如此相似,仿佛从同一个模子里拓印而出,这份怪异的相似感令你隐隐感到不安。

正在这时,一位身着正装的青年男子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他的笑容优雅而矜持,向你微微欠身致意:

“尊敬的贵客,欢迎来到家族的晚宴,这里是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时光永远停滞在午夜前最繁荣的一瞬,明天不会到来,而这一夜的狂欢也永远不会结束,您可以在此尽情享受……”

你只听清了前半截话,在对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你感觉腰上那只隔着礼服紧贴住你肌肤的火热手掌开始作乱。

它先是亵玩似的轻揉几下你的腰间软肉,用指腹一点一点按压摩擦,然后缓缓爱抚过你的侧腰、裸露的背脊,最后伸进被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遮盖住的臀部,钻到丝袜下方,与你的臀肉赤裸相贴。细小的电流随着它的移动窜过全身,你感觉下体升起一阵空虚,穴肉开始发痒,贪婪地绞紧了那只皱缩成一团的手套。

落在你臀部后,那只折磨你的大掌变得一动不动,你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逐渐放松警惕,开始试图回神细听那位青年男子的话语。

但不过刚刚听清了一个字,那只手掌突然用力握住你的臀肉,重重一兜一捏,那只被吞到极深处的手套随之滚动,背面坚硬的金属纽扣残忍地刮过内壁,碾上你最敏感发痒的淫心,你狠狠一哆嗦,下体瞬间涌出一大股热流。

“……家族的美梦,将永不落幕!”那位男子的话语终于临近结尾,他注意到你先是苍白、随后变得殷红的脸,于是停下介绍:“尊贵的客人,您是否身有不适?如果需要的话,会场后方有专门的休息场所,您可以在那里稍加调整。”

刚刚高潮的你根本没有力气开口回复,这样沉默了几秒后,身旁的加拉赫突然侧身向你耳边,嘴唇含住你的耳朵哑声道:

“回答他,听话。”

那位男子好似完全没有发现加拉赫过于怪异亲密的动作,依旧眼也不眨地注视着你,你闭上眼颤抖着快速喘了两口气,终于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嗯……谢……”

那只捏着臀肉的大掌再次开始狠狠揉弄,逼得你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呼,但收到回复的男子一板一眼地颔首微笑:

“您客气了,祝您享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他说完再次欠身行礼后离开,你已经双腿发软,被加拉赫半拖着走向会场后方,期间那只可恶的手还在放肆揉弄你的臀肉,力道越来越大,甚至一下一下用力扇打,啪啪的清脆响声在喧闹人群中响起,虽然他们都怪异地对此视若无睹,但你依旧感到极度的羞耻。

本能的耻辱令你下体的水液根本无法停止,丝袜湿漉漉的触感从大腿根一直爬向鞋底,行走间被风吹过产生一阵冰凉。

被加拉赫强迫着走进那栋休息用的小楼后,你彻底不行了,那颗金属纽扣撞上你淫心后再没有挪动,不顾你能否承受,它残忍无情地抵着那一点反复碾压,过于剧烈的快感让你眼前一阵阵发白,还有那只狠狠扇你屁股的手,臀肉肯定被扇肿了,你感觉那里大片大片发麻。

“不要了,不要了……”你哭着把他往一边推,但本就发软的身体哪来的力气,被他一把搂进怀里,甚至越扣越紧。

“乖,”他一边胡乱亲吻你的头顶,一边更加过分地用手凌虐你的肉体,以此抑制住心中愈演愈烈的狂热情欲:“听话,听话……”

你流着眼泪被他搂着走向楼梯间,男人的两只手早已伸进了礼裙下面,一只箍住你的腰,一只揉弄你的奶肉,掐住那颗乳头死死地捏。

尖锐的快感让你意识中断了片刻,再度清醒时是在一片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后是旋转楼梯的雕花扶手,你被加拉赫按在楼梯间的墙面上,他掀开你华丽礼裙的下半身,弯腰钻了进去。

“住……”你只吐出一个字,便颤抖着住了口,男人分开你的腿,头贴近你的逼穴,你感觉热气透过丝袜一股股洒在你穴口,像是在被什么轻柔地舔舐。

“放松点,我帮你把手套取出来。”他的声音嘶哑而沉闷,模糊不清地从礼裙布料下传来。

你勉强听清之后,努力配合他张开腿,加拉赫顿了顿,一点一点将连裤丝袜从你胯部往下卷,然后两指深入逼穴,将那只成团的手套夹住,缓缓地拉扯出来。

“呜……”体内大股淫水随之被推动,失禁似的排泄感令你咬住嘴唇哭泣,穴肉也痉挛一样收缩绞紧。

勉强拉出手套一个指节,逼穴已经紧到不能再紧,长出牙齿般死死咬住不放,眼见再拉不动,加拉赫双目发红,爆了一句粗口。

他稍微直起身拉开距离,将礼裙裙摆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在你更加紧张的时候,猛地抬手挥下,大掌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你穴上,你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颤抖,嘴中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低呼。

心中熊熊燃烧的情欲令加拉赫的脸色变得狰狞,他明知这样会让你痛苦,却依旧无法停止,连续数十下狠戾至极地鞭打后,他手指压在你阴蒂重重一按,你便再次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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