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要是再不舒服,我再给你揉。”江之晏托起手腕轻轻吹口气,安慰道,“我再揉一下就不痛了。”
“好。”
下午时,容晨在看书,江之晏伏在矮桌上画画。两人面对面盘腿坐着。
今日画的是一副锦鲤图,照着外边那池子画的。
夏荷风,轻抚衣。
江之晏专心画画,时不时从窗外看,看外头池子锦鲤的颜色。容晨也时不时抬头看,看对面一脸认真的小夫人。
君留步,看韶华款款,一双壁人静好。
只见过一次哪里够,隔天晚上于青又偷摸的跑到院中,想再见见江美人。
在外蹲守许久,总算是把容晨给等出门去,这才敢进来。
“美人!”
江之晏正在榻上的矮桌画画,七条锦鲤上色才到一半,想今天完成送给容晨。一枝凤凰花掉在跟前,吓得往后缩。
“江美人!”于青从廊上跃下,“江美人,你有没有想我啊。”
闻言,江之晏很实诚的摇摇头,“没想。”
醒花在一旁捂嘴偷笑,小夫人真可爱。
“怎么会没想的!”于青双手一撑窗沿坐到上面来,左腿豪放的搭着。
靠的有点近,江之晏往后挪。
“江美人你在画画啊?”于青探头去看,是一副锦鲤图。没想到小美人画画那么好看,夸赞道,“江美人,你画画好看,能不能送给我?”
“不行。”江之晏摇摇头,也把画纸往里头挪了挪,“这是给容晨的。”
“容晨容晨,容晨有什么好的?”于青今儿才知道,原来容晨已经三十多岁。小美人一看也不过才刚成年,怎么就嫁给容晨了。
“江美人,你差容晨几岁?”
“嗯?”江之晏咬着笔头有些疑惑。为什么要问这个。“差了有”如果说现代的话,他是二十五岁,但这具身体就不是,所以还真不好说。
“我瞧容晨虽然是保养得宜,看起来二十五六。但到底也是三十多,一点都配不上你,我告诉你,我师兄容名,今年不过十八,那可是相貌堂堂,你要不看看他?就是话少了点人凶了点。”
于青话很多,所以过脑子的话不多。
容名二字,又把小笨蛋心里的担忧勾起来。他一个小妈怎么敢舞到继子面前,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软声道,“你不要诋毁容晨,他很好的。”
温软的人说话威胁也没攻击性。
“哎哎哎,我!”于青双手抱胸,抱怨道,“我看他是老牛吃嫩草。”不要脸。
后边那句话不敢说,怕江美人生气。
江之晏倒是无感,他自我感觉是二十五岁,觉得差的岁数并不会很大。
“要我说啊。”于青往后看一眼,确定容晨没进来后才凑过去跟江美人嘀咕道,“要不,你嫁给容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