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我猜他应该是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他的光辉会照耀着我,伴随着我成长………”
所以——
在棠棠幼年期的理解中,他老爸已经驾鹤西去了?
不是说离婚吗?怎么孩子却以为她的父亲已经ga over了?能不能统一下口径?
从这点来看,也是漏洞百出。
如果虞韵初真的和一个男人闪婚又离了,她不可能告诉孩子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那男的再不是东西,总不能这么多年都不来见孩子吧?
等等……
那个不是东西的男人好像就是他自己。
萧凛白拧了拧眉心,思考这些问题比处理上亿的单子还让他心累。
他该怎样做才能让虞韵初忘掉过去,重新接受他?想想也很难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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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焰全副武装赶来医院时,虞韵初正昏昏欲睡。
他小心翼翼带上门,将打包的粥放到床头柜上,没敢出声打扰。
但虞韵初已经知道他来了,迷迷糊糊睁开眼,余光望向他,“你最近很闲啊?”
“巡演开完了,新专辑的筹备也要放到明年,最近确实没什么事儿做。”
季焰靠在椅子上,佯装不悦拧紧眉头,“你怎么又把自己搞进医院了?”
“我胃一直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虞韵初示意他扶她起来,把枕头塞到她后面,季焰连忙照做。
“你带了什么好吃的?”虞韵初跟季焰相处起来的感觉确要比和萧凛白一起更自在。
时间总能疏远许多,哪怕你们曾经再熟悉,好多年不见面也会感觉陌生,尤其是对前任来说。
“小米粥啊。”季焰拆开打包盒,“不然你还想让我给你带麻辣烫?”
“那也不是不行。”
“你想得美。”
“有骨汤的番茄的,可以不要辣。”
季焰递给她一个无语的眼神,不再跟她讨论麻辣烫,认真问道:“你要自己吃,还是我喂?”
“你喂那不是太肉麻了?”虞韵初示意他把勺子递给他,季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