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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 蒙眼 道具 药物 放置 露天 秋千 但没有很激 秋千架

 

笛飞声心情畅快,志得意满的沉声笑出。等到秋千完全停下,李莲花已在他怀中软作一团,衣衫尽散,凌乱的拥着他,水渍湿了大片衣裳。

笛飞声帮他解下已被泪水汗水浸湿的蒙眼红绸,李莲花整个身子泛着红,眼角尤甚,目光朦胧,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无暇去看清任何东西了。

笛飞声爱怜地低下头亲一亲李莲花的眼睛,哼笑一声,打横抱起他准备回内殿,却突然被李莲花勾住脖子按下了头,重重的撞到李莲花脸上,嘴唇挨着嘴唇。

李莲花伸出舌尖飞快的撬开笛飞声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尖重重的咬了一口,带起淡淡血腥味。而后他一把推开笛飞声的脸,闭着眼睛露出满意的微笑,这才沉沉睡去。

明月皎皎,四下无尘。光华流照,如纱似雾。静夜深山,薄薄一片月色笼住一片葱郁竹林。

竹叶萧瑟,夹着一条羊肠小道。李莲花身上罩着一层朦胧月辉,走在这条小路上,边思索边缓步前行。

他明明走了很久,却丝毫不觉得疲惫。

今夜的月光极亮。不仅照清了李莲花脚下的路,也描摹出竹林深处丝丝袅袅冒出的寒烟的形状。

李莲花记不清自己为何会深更半夜的,在这样一片明显鲜有人至的竹林间赶路。

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一直驱赶着他向前走:这片竹林深处,有一个自己一定要寻得的秘密。

可是具体是什么秘密,他又记不起来了。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它,他同样也不记得。只是这个强烈的念头驱使他,一直往林间深处探寻。

行行复行行,忽的李莲花面前出现一个一身劲装的人。他显然也在寻找些什么。

李莲花定睛一看,竟是笛飞声。

十年未见啊……李莲花一瞬间有些恍惚,脸上却不自觉的露出微笑来。

他快步赶上前去。

笛飞声显然也看到了李莲花。他停住了脚步立在原地,一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睁大,眼里翻滚出许多忽明忽暗的情绪,又随着他闭上眼睛的一瞬,沉入眸中深海。

十年……十年了……

笛飞声的手扣到刀上,已经做好了和李相夷马上再战一场的准备。可当笛飞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李莲花却是笑嘻嘻的一路小跑着,跑到他身边,扬起了声音听起来十分开心地唤他:“笛飞声!”

笛飞声默默歪了歪嘴角。他直直盯住李莲花,正要拔刀,忽然惊的一愣。即使十年不见,李相夷也不该变成此等模样吧?可是他见李莲花脸上除了欣喜再无其他,又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一时踌躇该不该开口。

一般人如果变成这样,见了人绝不能还如此自然地笑着打招呼吧。

一瞬间笛飞声的心里掠过许多念头,按在刀上的手又放下,目光忍不住一直扫过李莲花的头顶。但最后他还是没有问,也没有马上提出比试,而是勉强镇定起来,先开口道:“李相夷,别来无恙啊?”

李莲花没有注意到笛飞声的惊疑与勉强。李相夷,很久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一瞬间,他自己竟也觉得有些陌生。他低下头,微微笑着十分随意地摆了摆手:“什么李相夷。李相夷早就葬身东海了。李莲花,我现在是李莲花。”

笛飞声皱眉。

这吊儿郎当的做派,太不像李相夷了。

竟然还说李相夷死了。他十分确认眼前的人就是李相夷,他所认定的唯一对手。

笛飞声暗暗握紧拳头。他暗暗咬牙,声音阴沉,觉得自己被人耍弄了:“你要是死了,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又是谁?”

怪不得,怪不得找了十年都没有找到。原来是因为改了名字。笛飞声心头含恨,不屑地开口:“李莲花?你的新名字?”

“这个名字可真不怎么样。”

李莲花带着淡淡的嫌弃,看了笛飞声一眼。

笛飞声想到十年间苦寻无果,竟是这种可笑的原因,怒上心头,更进一步否认:“不好。不如李相夷更衬天下,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笛飞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息,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道:“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吟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身体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潮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欲。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准,力道恰到好处。

李莲花破败的身体,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潮,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头人,硬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潮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喘。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乳头玩弄,打着圈揉了几下,李莲花的乳头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喘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捏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潮,不如说是很敏感。

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流连,李莲花口中的津液流下来,沾湿笛飞声的手。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液浸湿,笛飞声抽出手指,去抚弄李莲花的玉茎。

他的手指缠过茎身每一条细细的纹路,沿着沟壑向下,磨蹭敏感的根部,把玩囊袋,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揉捏着他囊袋里的两个球,不禁气血上涌,脸红了一片,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喘。

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虚弱极了,情火肆虐只让他更煎熬,他没有硬起来,喘着喘着逐渐忍无可忍哼出声来,皱着眉在床上扭动挣扎。

此时笛飞声问道:“你还要逞强?”

情潮弥漫在李莲花的四肢百骸,一团小火把他的小腹烤的酥麻酸胀,可他又中气不足,无法聚拢情潮,情火四窜,就是不能倾泻出来。他的身体像破败的风箱,拢不住那团火,笛飞声又一直玩弄他,那火息不灭,又不够旺,不上不下,烤的难受。时间越久,越是磨人。

李莲花脸上通红一片,眼角含泪。他实在是不行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出呻吟那一瞬间他睁开眼,眼泪落下来。

笛飞声停了手,又问了一遍:“你还要逞强吗?”

李莲花心里掠过一道嗡鸣。他又深喘了几息,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笛啊,我也并非是在逞强,只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笛飞声看着他:“哪怕陪上自己吗?”

李莲花隔了一会儿才回答:“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顿了一下,还有一句,“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他没说。

接着他又说道:“陪你,我也是愿意的。”

笛飞声盯着李莲花的眼睛,凑近李莲花,摸摸他的耳朵,描摹过他的眉眼,手指贴到李莲花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着。

他说道:“李莲花,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他不等李莲花开口,就深深地吻上去,舌头探得很深,勾弄着口腔深处,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李莲花逐渐喘不上气来,开始狼狈地挣扎,笛飞声解气一般放开他,赢了似地冷哼一声。

李莲花无奈地边咳边喘,笑笑,纵容地看着笛飞声。

笛飞声从李莲花身后抱住他,头埋在李莲花颈窝,深深吸气闻着他的味道。李莲花靠在笛飞声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李莲花睡着以后,笛飞声帮他擦掉身上的汗,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然后笛飞声拥着李莲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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