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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顶(含h)

 

季让把人抵在墙边亲了很长时间,手指撩拨开她的衣服掐着她腰,指骨硌得她有点疼,但又很爽,陆鹿绷着身体,被亲得小腿肚都开始发软。

季让手劲一提,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她轻哼着皱眉:“去床上……”

一瞬间的事,她被季让横抱到床上,他耐心地替她脱下鞋子,然后欺身压下,床垫与床板挤压发出轻微的声响,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季让单手拉开拉链脱去外套,埋进她的颈窝,留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痕,边吻边喘:“要不要先洗澡?”

大脑已经不受控制地沉沦,身体给出的反应也足够强烈,陆鹿摇头,似央求般开口:“不要停……”

衣服外套落了一地,不知不觉间两人身上一丝不挂,季让撑在她上,伸手去拿床头柜上摆设的避孕套,叁两下就拆了纸盒,撕了铝膜,往硬得直挺的鸡巴上套。

“啧!”

他倒抽一口气,眉头皱起去拿被他拆成片的纸盒,光线很暗,他眯着眼睛勉强看清上面的型号:中号。

陆鹿问他怎么了。

手里的碎纸片被弹飞,季让握着她的大腿分开,鸡巴抵在黏腻的缝口,他咬着牙根,微微挺身:“套小了,有点勒。”

陆鹿原本想开口问他勒得难不难受,结果下一秒,那根硬得跟棍一样的东西直直地插了进来,深得她牙齿打颤,眼角的泪水也洪荒似的涌了出来。

季让一手扣住她的肩搂着她,一手握着她的大腿往下压,动作暧昧而又暴戾,陆鹿被禁锢在怀里一丁点儿的挪动空间都没有,无比清晰地感受着他的进进出出。

而她的身体此时就像一滩被暴晒过的潮水,跌宕起伏,季让在她敏感之际狠狠一顶,陆鹿红着眼尾颤动个不停,茎身被肆无忌惮地簇拥,热液浇淋而下,他爽得不行。

“太……太深了……别顶……顶到最里面……”陆鹿心口起伏明显,还没从刚才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

季让一声‘知道了’直接把人翻了个面,不轻不重地蹂躏了一下触感极好的臀瓣,他掰开缝儿,对着还没闭合的圆洞抵入。

他伏在她身上,两团挺翘的臀肉被挤压压扁,他擒握住着她的手腕,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腰胯。

“唔唔……嗯……”陆鹿趴着,重量压在身上,身体在她的感知下涌出一滩洇进床单,啪嗒啪嗒的水声响得人面红耳赤,她咬着床单,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腹部的快感堆积成山,酥酥麻麻的以同样的方式迸发出来,陆鹿抽颤着身子,脚趾蜷着床单痉挛不止。

意识涣散之际,季让拦腰把她抄起跪趴在床上。

她双腿颤抖着,湿滑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床单也被滴溅出大小不一的圆状水渍。

陆鹿忙一天了,晚上还多开了一个小时出头的车,刚才又被他弄了两次,这会儿真的累趴了,她不想动了,想休息,下一秒,季让用两根手指戳捧她的塌下的腰腹,提醒她:“抬腰,陆鹿。”

他低头吻在她的后背,随即把人稳固好,两只宽大的手轻而易举握住她细腰,太瘦了,腰上没一点儿多余的肉,似乎多用点力人就散架了。

“嗯啊……季……季让……”陆鹿被撞破了声,想找个由头赶紧结束,“你……勒得难不难受……要不我们……下次……啊啊!”

话还没说完季让就已经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他掐着她的腰摁到最深,用最直接的方式打断她。

季让倾身咬住她的耳朵,很小的一个举动引得她浑身都在抖,他像是好不容易等到心爱的猎物主动朝他靠近的猎手,不细细品尝个够绝不轻易松口。更多类似文章:jiz ai9 c o

耳边传来他低音质感的喘息:“避孕套勒着算什么,它还没你紧。”

额头沁出的汗粘湿头发,陆鹿颤颤巍巍地撑着身子,软的不行,来硬的?她他妈的怎么可能硬得过他?她被季让呼出的热气拂得一阵脸热,身体也跟着发热发烫,还不争气的泄了次身。

她低声:“操……”

声音颤得厉害。

季让笑出声,唇瓣贴着她,跟个大尾巴狼一样:“舒服吗?”

“操、你、大、爷、的、季、让!”陆鹿咬牙切齿。

“不是你让我不要停的吗?”季让感受她情绪的起伏,内里的翕动,带着玩味的信誓旦旦道,“放心,保证不停,包女朋友满意。”

……

陆鹿不记得被季让弄了多少次,她记得她哭了,是真哭了,被他用各种没尝试过的姿势操得眼泪直掉,他哄着她说快了,结果床头一整盒不合尺寸的避孕套被他用了个底朝天。如果不是套不够,他是真不停。妈的。

清晨,闹铃声响起,季让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结实的手臂横在陆鹿身上,他翻过身喉咙发出沉闷的叹息,随后将身侧熟睡的人揽进怀里,鼻尖蹭着她的颈肉,一脸的餍足。

“你能不能先关了你那破闹钟,吵死了!”陆鹿把他踹出去,枕头胡乱朝他扔过去,然后拉上被子蒙头继续睡觉。

枕头砸在身上软绵绵的,季让笑着从床上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去摸口袋里的手机,闹钟被他手动关闭。

昨晚结束得太晚,两人都没洗澡就睡了,他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拾上床,打开手机找了一家销量和评价都比较好的早餐店选定时间买了生煎、烧卖、赤豆元宵……付完钱他才懒懒地进浴室。

几分钟搞定一把澡,季让往牙刷上挤出一截牙膏放进嘴里上下左右的一通速刷,他随手擦去镜子上的水雾,看见身上各处被不约而同地留下痕迹,跟猫挠的,他微微侧头,脖子上也有。

季让凑近定睛看了眼,一枚吻痕,从颜色深浅程度来看,用不了两天就会彻底消掉,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感觉到可惜,但很快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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