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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酥

 

飞回北京,来不及休整,epoch整体又被江忆然塞进录音棚。

之前修改的几首歌曲在青岛音乐节上试演,虽然反响不错但江忆然依旧不太满意,把人关进房间继续调整。

乐石的音乐制作人在自己房间又看到这几位时内心崩溃,听完江忆然的要求后连外在也跟着崩溃了,捂着脑袋绝望地问她到底想要什么效果。

两年前的专辑主打歌改了一遍又一遍,除了主旋律没动,从歌词到配器到混编方式改了个遍,又不是开演唱会,搞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嘛!

外行指导内行。

瞎搞!

江忆然态度很坚决,虽说还在交接期,但乐石内部关于epoch的一切依旧默认她说了算。

她发话,其他人就得配合,看看epoch的几位,满脸反抗失败的麻木。

之前他也头铁问过改的原因,江忆然是怎么回答的?

“包括《江南style》在内,大部分歌曲爆火都是营销的结果。但有也例外,一些歌曲能凭借洗脑的旋律或者引发共情的歌词迅速传播,这是所有歌手都想要寻找的流行基因。”

她觉得正在修改的几首歌里有这样的流行基因,只是没能将其表现出来,比起创造新的流行单曲,借助有听众基础的歌曲更加省时省力,话题度上更容易炒作。

于是为了虚无缥缈的流行基因,他们改了三十几个版本还要继续。

不过江忆然没说的是,以传声在互联网和传媒领域的布局,就是他们录两分钟的狗叫,她都能推成热榜单曲。

只是这样操作代价巨大,以乐石对epoch的预期投入,只会加速项目的终结。

作品才是自救的唯一方式。

创作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想,她不做干涉。

她不是没给过建议,但被几位音乐人完全忽视,翻来覆去地改完还是老样子,她必须得下点猛料。

离开录音棚,江忆然拐进卫生间,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量推进隔间。来不及看清是谁,就被顶在隔板上,下巴被大手桎梏,唇齿被强硬撬开,疯狂扫荡着口腔的津液。

有手从衬衫下摆钻进去,在脊背和隔板的缝隙间找到内衣的搭扣,试了几次才拧开,而后无阻碍地摸上了朝思暮想的高峰。

混乱中江忆然踢到对方的鞋子,而后找准方位用力一踩,趁着对方吃劲儿的功夫推开人,压低声音质问道:“你疯了吗?有人怎么办?”

此刻江忆然衣服凌乱,挽起的头发有些散开,垂落的发丝更加有种被凌辱的美感,看得郑和绪气血涌动,但还是忍着胯下的胀意挨个隔间打开一遍,确认没人后把维修的牌子挪到门口。

这一层多是器材室录音棚,本就人少,女人更少,他才敢这么干。

“现在好了。”

回到隔间,江忆然已经整理好衣服,只是乱掉的头发和花掉的口红像是证据,明示两人并不纯洁的关系。

江忆然坐在马桶上,看着郑和绪锁上门,视线刚好落在两腿中间,帐篷高高耸立,惊吓过后她露出嘲讽的笑容:“这就忍不住了?还真是发情的公狗。”

郑和绪倒没生气,弯着腰和她视线平齐,捻着散落下来的头发,用双唇拓印下唇上的色彩。

“那你是什么?发情的母狗?”斑驳的吻痕转印在颈侧,如同所有物的勋章。

江忆然不喜欢dirty&esp;talk,更不喜欢这些词放在她身上,抬脚要踹,却被郑和绪握住脚踝。身体失重的瞬间,虚扶在脑后的手将她稳稳托住,手背砸在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郑和绪的气声在耳边响起:“都不喜欢听干嘛要说……我们多久没做了,我难道不是这五个人里的吗?”语气里尽是被冷落的委屈,绿茶考试大概可以拿满分,可惜江忆然只关心手有没有磕坏,会不会影响弹琴。

明明曾经距离那么亲密,此刻却被当作商品一样评估折损,郑和绪委屈,压低了的身子几乎要贴到江忆然身上,强迫江忆然直面自己的情绪。

“最近事情很多……”

解释的话刚吐出几个字,就被郑和绪如数吞进肚子。

不需要解释,他的怨气已经快要化作实体,一颗一颗解开江忆然衬衫的扣子,露出他朝思暮想的胴体。

自从某次被江忆然吐槽吻技差后,郑和绪便苦练吻技,两三下就把江忆然吻得浑身瘫软,像是要化在他手心。

胸衣被解下来,胡乱塞进挂在墙上的托特包,和她的手机口红以及epoch的日程安排勾连在一起。

一如他们混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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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音师ap;郑和绪:戚——外行指导内行,瞎搞!

麦麦:(看着曾经的kt练习生全a成绩)外行指导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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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肉了,下章紧急插播一辆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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