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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24

 

高兴时或者想要表达感谢时会想着跟对方拥抱这件事,不是秦恣先天的习惯。虽然父母的离异并没有给她带来多么惨痛的过往,但以前也会克制着表达自己的情感,都是后来上大学以后遇到了严柳,她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原来可以跟对方拥抱,让对方更为直观地感受到,而不是只靠嘴上说。拥抱是有力量的,是温暖的,是可以拉近人距离的。秦恣也就慢慢地有了这个习惯。不过工作的这些年,实在是也没遇到多少件让她有这样的一瞬间很高兴的事情,她本来以为自己的身体都快忘记了,结果在盛行意劝导完她这一刻,她又有了这样的冲动。更让秦恣意外的是,她理智地忍住了,毕竟她跟盛行意还不太熟悉。盛行意却看出来了,并且出口问了她。你刚刚是想抱我吗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秦恣愣在原地,她的睫毛轻动了两下,笑容不再收敛,转而问“很明显吗”而后她看见盛行意的长睫颤了下,嘴唇张张合合地给她解释“因为念念就是这样的。”盛行意补充说明,语气温和平静“尤其是开心的时候。”“那”秦恣本来想问“我可以吗”来着,但后面的话都没说出口,盛行意的行动已经盖住了她的思绪盛行意先她一步站了起来,轻轻地拥住了她。鼻尖骤然闻到那清冽好闻的木香,秦恣的气息在下一秒屏住。她有些不敢呼吸了。晚风若有似无地吹到了她的脸上,连带着还有盛行意的发丝。两人的动作都很轻,没人收紧手臂。这个拥抱像两片羽毛在空中飞扬的时候不小心碰撞到了一起。可能也就几秒钟,盛行意就撤回了手臂,她一副淡然的模样,只是唇角稍稍弯着,像是知道秦恣想要问什么,她给了回答“可以。”秦恣唇角轻抿,回过神来,而后递过去盛行意滑到她手里的披肩“你的披肩掉了,盛行意。”这个披肩让她的手指和掌心有些发痒。盛行意一怔,旋即开口“谢谢。”秦恣环顾了一圈四周,院子里的彩灯还是那么有氛围,她说“我今晚可能等不到她了。”她又看向盛行意,借着灯光,她笑了笑,问“对了,盛小姐,能不能麻烦你说一下你的章是在哪家店铺刻的是网上吗还是线下”“是东区那边的一家印章店。”盛行意眉头蹙了蹙,“只是我不知道现在那家店还有没有在开着,这是我当时毕业以后回来去刻的。”“那麻烦盛小姐把地址微信发我一下,我明天先去找人刻了章再去找兰馨。”她有些悔恨地道,“今天我说话要重很多,理应是我主动去找她,但是空手又不太好”正巧贺兰馨想要一个店铺的章。“好。”盛行意一顿“不麻烦。”秦恣笑起来“那我先上楼去忙一下,晚安。”“晚安。”秦恣不再多站,踩着夜色上了楼,因为时间不多了,她需要找人设计一下o,明天好找人刻。盛行意轻抬着头,看着秦恣的身影消失在左栋的走道,才低垂着眼睑,看着她手里握着的披肩。披肩是在她起来拥抱秦恣的时候掉下去的。但是她没有感觉到。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她能感觉到的只有秦恣的存在。秦恣的发丝扫着她的脸,可能是洗发水的味道,带了点甜甜的香气。这香气在她的鼻尖仿佛经久不散,到现在还有余味。而秦恣在关上门以后,也才大着胆子呼吸,就好像刚刚在跟盛行意相处的时候,有人掐着她脖子似的。她摒弃掉那些杂念,用微信联系了陈慕。陈慕刚好就是一个设计师,市面上不少品牌的o设计都是出自她的手。一听秦恣说起原因,陈慕也不扭捏,从男友的怀里爬起来开电脑。她跟贺兰馨以前也是朋友,只是贺兰馨毕业以后就来了西城这边,两人渐行渐远,而贺兰馨跟秦恣却又一直联系着,于是陈慕知道友情就是这样有轻有重,很显然对于贺兰馨而言,秦恣才是最要好的那一个。后来她跟秦恣喝起酒来的时候多说了点。那会儿秦恣听完她单方面的诉苦,说“友情也是需要维系的,我和兰馨关系要好,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在互有来往,但是陈慕你呢你自己回想一下,是不是总是兰馨单方面找你,十次里有九次都是她来找你聊天,你因为工作忙不想回复,或者回复冷淡,那人家为什么还要继续贴你冷pi股呢要不是我俩写字楼离得近经常能见到,我也早就懒得跟你说什么了。”从那以后,陈慕就彻底释然了。但她没有去做多余的事情来挽回这段友情,因为她也会有新的朋友。能够携手一程已经足够了。陈慕设计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她对贺兰馨的了解,秦恣都没看多久的视频,她就交了稿,并且还设计了好几款。全都带有贺兰馨喜欢的铃兰花的元素,有圆的有方的有可爱的。应有尽有。秦恣谢谢陈姐,等我回云城了请你吃饭。陈慕你先好好休息吧你,别惦记着回云城的事情了。秦恣行。陈慕下次可别这样大半夜找我了,你没性生活但我有。陈慕退下吧。秦恣真是够了。但秦恣始终是笑着的,只不过陷入了选择困难,因为这几个o都很漂亮。拿捏不定主意,秦恣索性点开了跟盛行意的聊天对话框。盛行意在她刚回房间没多久就发了地址过来,距离这边大概有二十多公里。一只花夹子的作品和落跑新娘恋爱了最新章节由全网首发更新,域名可是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盛行意睡着了吗秦恣眉头皱了皱,怕自己打扰到人家。最终秦恣还是选择发消息过去询问反正盛行意明天会早起。只要早起给答案的话,那也可以的。让人意外的是盛行意还没睡,在看见她发来的消息以后还给了回答很难选择。秦恣思考了几秒,敲字过去,她说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盛行意嗯。秦恣摸了下自己的鼻尖,又有些迟疑起来,问不过盛行意,你明天有时间吗我对刻章这块了解不多。秦恣路费和吃饭那些都由我来,我不会让你出一分钱。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死死地盯着自己发过去的话。会不会太麻烦人了但她说的也是实话。可能过去了一两分钟,秦恣才收到了盛行意的回答几点见一起吃个早餐就出发秦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八点半在餐厅见。好。秦恣眉眼柔和,指尖又在屏幕上点了点晚安。只是出门刻章,也不需要拍照,秦恣睡前想着不用化妆,就将闹钟定在了八点钟。但当响起的那一刻,她恍惚了好一会儿。这个作息真的很迷。因为她昨晚又是凌晨三点才睡着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些什么,脑子里闪回了很多个跟朋友们和盛行意相处的片段,按理说盛行意现如今也是她的朋友,她不应该将盛行意单独摘开。但她的脑子不这么觉得。甚至还重复播放了很多次她跟盛行意拥抱的场面,手上仿佛还有那个披肩的触感,现在过去这么久,这感觉好像还没有消失。难道那个披肩其是什么魔毯秦恣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给笑到了,眉眼弯弯。今天的天气仍旧很好。夜色早已消退,东边又泛起了新一轮的金色。快到点时,秦恣拉开门,伸了个懒腰,一眼就望见了在院子里站着的盛行意。这样的场面之前也发生过,但每次看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今天的盛行意穿着浅蓝色的衬衫和灰色的半身裙,腰间用一根黑色的细腰带绑着,她的头发盘了起来,不过这次没有木簪,整个人看上去温婉且挺拔。看见秦恣出来,盛行意抬了抬头。秦恣指指楼下。盛行意脑袋一点,跟她同步迈开步子,两个人在楼下汇合,又一起走去餐厅。“昨晚睡得好吗”秦恣问盛行意睨了她一眼还好。一只花夹子提醒您和落跑新娘恋爱了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会不会有些不舒服”秦恣有些关心地问,“就是你的作息已经平衡了,什么点该睡觉什么点该起床,但是昨晚你却快十二点才睡”“没事。”“那就行。”两人已经走到了餐厅门口,随后不再多说,进去选着早餐。

秦恣倏尔想起来,她最近早起的频率很高,但这还是她们两个人店是秘密行动的话,我觉得我也理应跟盛小姐讲一点我和兰馨之间的事情。”秦恣说到这里,眉头皱了下,陷入了思考“难道是因为我年龄到了吗喜欢怀旧”“不会。”盛行意很坚定地说“不论是十岁、十五岁,还是二十岁三十岁,或者更久远一点,七十岁还是八十岁,每时每刻,都可以倒叙自己的人生和过去。回忆过去这件事,本就不该是年长者的专属,这跟年龄无关,更何况你处在一个很美好的年纪。”她又是一顿“当然,在我看来,不论什么年纪都很美好。”银色轿车内的司机全程都比较安静,盛行意说这番话的声音也就格外清晰。只是在盛行意的这番话落下以后,司机开口“这位美女说得对”秦恣看着盛行意。窗外的街景一闪而逝,成了盛行意的背景墙。不知道是阳光刚好还是她的目光刚好,她觉得盛行意好像在发光。昨晚抓着披肩的那只手又在隐隐发痒。从民宿穿去东区印章店的路上,堵了好几次车,而且不知道今天的红绿灯怎么回事,一直在跟她们作对。遇到绿灯的时刻很少,大部分都是要等红灯的。她们下车前,司机师傅也抹了把汗“店还开着。”“它必须开着。”秦恣“哼哼”了两声“要不然”“要不然怎么”盛行意看了看秦恣的侧脸,能看见秦恣的颇有气势的挑眉。下一秒,秦恣就蔫了“要不然我就去应聘那个雪王人偶,见谁戳谁。”盛行意的双眸弯起来,问“那会戳我吗”“戳。”秦恣一边说一边抬起手来,本来想配合地戳一下盛行意的肩,只是在这一刻她醒悟过来,自己的这个行为有多么幼稚。她都三十岁了怎么跟个小学生似的而盛行意在她迟疑的时候,已然把自己的掌心摊开,迎上去,让秦恣的食指在自己的掌心戳了一下。可能也不算戳,只是轻轻地点了点。秦恣的睫毛一抖,努力让自己镇定地正常速度收回手,转移了这个话题“快到了吗”“快到了。”盛行意用自己的指腹在掌心那一处摩挲了两下,回答。“行。”这条巷子脚下的青石板路都换成水泥的了,没那么古色古香的,有很多一模一样的西城特产店,吆喝的声音此起彼伏。这家印章店并没有倒闭。秦恣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抛下别的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心思,抬脚进了店。这家印章店不只是给人刻章,也有自己的纪念印章,铺满了很多的玻璃展示柜,墙面上贴着关于印章的介绍和照片,可谓是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可能还算早,店里除了店员就没有别的顾客了。秦恣对这块不太了解,所以在路上她就拜托了盛行意,让盛行意来帮忙谈,她在一边听着。这家店叫“印式印章,里面有好几位匠人,不是机器刻章,周期比较长,而且还要挑材质。“现在市面上耳熟能详的有四大名石寿山石、青田石、昌化石和巴林石,综合性价比高和使用率高的是老挝石”店员很熟练地介绍。1到最后在盛行意的建议下,秦恣选了五块颜色不一却又都很漂亮的老挝石,加起来是一千块钱。秦恣暂时不缺钱,她工作这么些年存下来不少。她甚至想大手一挥买单个几千元的印料,被盛行意给拦住了,因为贺兰馨肯定不愿意看见现在的她花超出预期的钱。秦恣冷静下来了。不过由于是纯人工雕刻,所以是有工期的,大概一周后才能送过去。秦恣“好。”她可以提前把这个消息告诉贺兰馨,让贺兰馨在惊喜中等待。但不等她们从印章店出来,一位稍显年迈的老爷爷从工作室出来在前台拿石料去雕刻,看见盛行意的时候,他把自己的眼睛往下压了压,随后皱纹堆起来,笑着问“是小盛吗”盛行意看着他,点头应了下来“印爷爷,是我。”印爷爷和蔼地问她“是要来刻章吗我还记得之前给你刻了好几个引首章。”“不是,是我朋友来。”盛行意的耳根有些泛红。好在印爷爷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就放她走了,不再闲聊。从印章店出来,秦恣只觉得空气都比之前新鲜,她连呼吸都轻松了很多。盛行意却在一边抿着唇,目视前方,神色有些凝重。出来这么久,她盘着的头发有点散了,但是又增了几分清婉。秦恣心情不错,没察觉到盛行意的不对劲,她随口问“所以这个老爷爷还记得你啊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之前来他这里刻章的时候,他想收我为徒。”秦恣拖长了音“好厉害啊你,盛行意。”她们已经来到了路上走着,其他店铺的叫卖声一阵一阵,就显得她们过分安静。秦恣拿出手机,想着贺兰馨也该睡醒了,给对方发了消息过去,说下午在台球室见。贺兰馨不想理你。秦恣我不允许。贺兰馨贺兰馨神经。秦恣扯起唇角,她收起手机,正准备告诉盛行意这件事,但一个音节都没发出去,她看见盛行意眉头一抬,看着她,说“我说我只有那一个引首章是因为我从家里只拿了那一块。”秦恣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说这个”“”“没事。”是她还不太会撒谎,有些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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