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看了看四周,调侃:“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问这个问题?”
“是不敢说?还是根本没安排?”琴酒嘲讽着贝尔摩德:“总被你养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任务目标。”
“干嘛?你的仓鼠在我这里养一会儿就不高兴了?”
琴酒没说话,只死死盯着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被琴酒的眼神看得发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
若琴酒刚刚不是在嘲讽,而是在暗示她呢?
贝尔摩德心中微动,表面上却维持自己的人设邀请琴酒:“不甘心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抚养它,毕竟是你的乖儿子。”
“呵。”琴酒冷笑。
“所以要不要一起调杯马丁尼?”贝尔摩德凑近琴酒,说是暗示,事实上已经是明示了。
面对贝尔摩德暧昧的示好,诸伏景光真的看不了一点,立刻不悦地“喵”了一声,在琴酒怀中疯狂朝贝尔摩德哈气。
“这只猫也是你调/教出来的,它现在这样凶我,该不会也是你教的吧?”
“是有如何?”琴酒完全没否认。
贝尔摩德一副伤心状,语气幽怨:“琴酒,你这样我可会伤心的。”
琴酒完全没理会她,从猫猫头上将仓鼠拎了下去,丢给贝尔摩德嫌弃道:“带着你儿子滚远一点。”
“不,这明明是我们的儿子。”贝尔摩德故意拉扯着琴酒。
琴酒没有说话,松田阵平却受不了了,狠狠一口咬在贝尔摩德的手指上,疼得贝尔摩德叫了一声。
“小金,你这混蛋!”
“你们两个一口一个儿子,我是你们老子!”
松田阵平虽然朝贝尔摩德吼着,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跳下去就跑,仓鼠的速度是很快的,贝尔摩德一时还真抓不到他。
琴酒懒得看这种热闹,带着猫转身离开了。
“琴酒,组织是连贝尔摩德都在怀疑吗?”诸伏景光语气忧虑。
“boss已经老了。”
老了的人,多疑是很正常的。
“那你……”
“我的体内没有窃听器。”琴酒冷静地说道:“就算有,也绝对不会长期开着,否则的话我肯定有所察觉。但定位器却不一定没有。”
琴酒没有丢掉手机,怕的就是手机只是明面上的定位,事实上真正锁定他位置的其实是定位器。
果然如此啊。
仓鼠逃不过被植入的命运,作为组织的 killer,他更加逃不过了。
“必须拆下来。”诸伏景光紧张极了,琴酒已经决定要背叛组织了,这种随时可能爆发的雷肯定要先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