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一愣。
上官时道:“我的生日不在今天,在明天。”
“可是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
“那是为了赶在节假日举办,提前了。”
上官时眸色深不见底:“你我的结婚证上印了真实的生日日期,但你却不知道,你从来没有认真看过结婚证,对于我们这段婚姻,你更是没有认真过。”
面对这番控诉,江晚意沉默了几秒才想出辩解的话来:“结婚证我确实看的不够仔细,但是对于婚姻我肯定是认真的,谁会拿婚姻开玩笑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被你骗了这么久。”
上官时直白道:“在我的房子里偷装针孔摄像头,收买我的司机和前台,江晚意,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对方说话句句属实,她无从辩解。
见oga眼底湿润,面色惨白,上官时还是心软了:“不论你想做什么,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只要你从此不再犯,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离婚吧。”
江晚意眼眶瞬间红了,几天前她还在想着如何跟上官时离婚,可现在真的听见对方说“离婚”,她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我不离婚。”江晚意咬了咬嘴唇,“这些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两个字,她说的不是很有底气。
她可以解释,但给出的理由,她觉得对方不会信,因为实在是太扯了。
“解释无非是继续骗我,你累我也累。”
江晚意摇头:“我不会再骗你了。”
“你让我怎么相信一个骗子?”上官时边说边往里走。
她走进厨房,看见装饰好的蛋糕,心里又是一阵自嘲。
若是她没有发现摄像头,然后在今天看见对方亲手做的或者买的蛋糕,她会十分感动,即使对方记错了她的生日。
江晚意跟着alpha进了厨房,她将蛋糕和点的外卖收了起来,解酒汤倒掉,而后再度道歉:“对不起,阿时姐姐,今天的事我确实做得很糟糕,但是……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你还需要我,你忘了吗,我可以帮你治病的。”
上官时哂笑一声:“你去拍戏说回不了家时想不到我的病,现在我要离婚,你又记起我有病了?”
“对不起。”江晚意低下头。
上官时道:“我不需要你帮我治病,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
“我不去。”江晚意表达完自己的态度,转身回了卧室。
—
两小时后,江晚意抱着枕头,悄悄打开隔壁卧室的门,溜了进去。
她抹黑按照自己的记忆顺利挪到床前,慢慢躺上去,掀开被子盖住自己。
下一瞬,她被人压在了床上。
胸前的绵软提示着此人的性别,鼻间萦绕的信息素昭示着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