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事无不可对人言
一个多小时后，美餐一顿的古陶二人手挽手出门。今天陶为红穿一件一字领，白色中长袖紧身t恤，褐色长发披散下来，一条巴宝莉超短百褶裙，一双巴宝莉高跟鞋，很显清纯与活力，与平时上班，完全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来到楼下，古逸风询问周边附近的银行有哪些，然后在农行和招行各取五万现金，他包里只有两万多，不取不行。这个时代，很要命的一件事就是，借记卡还不能刷卡消费，网络通讯都不允许，信用卡刷卡也是机械式刷卡器，覆盖上四联单，靠挤压卡号的凸起，留底确认，大额还要致电银行24小时授权。真的很麻烦，何况古逸风还没有信用卡，银行卡可以随意刷卡消费，尚在多年以后， 所以目前来说，只能依靠大量现金流通。多说一句，花现金虽然大额有些麻烦，但是，感觉真的很爽！“砰砰砰”的，砸死你的节奏。小额也不差，刷刷刷刷的数票声，总之很带感！前后又花半小时，算很快了。坐在里程上，古逸风问道：“红红会开车吗？”“我有驾照，不过要天天喝酒，上下班又很近，一个起步罢了，所以没有买车。”“你开车一定很稳吧？”“你错了，我开车就三个字：‘冲冲冲’！”古逸风满脸惊诧看着陶为红，陶为红噗嗤一笑，不说话。有意思的是，陶为红除在家里，并不粘着古逸风，只是贴身而坐，没有刻意挽着、抱着，这就跟许萌梦以及陈媛很不一样，却能让人感觉到，这两人是一对。古逸风对此的解释很奇葩：陶为红是因为b级而自卑，不敢多接触，怕被嫌弃。不知道陶为红知道他想法后会不会揍他，都b了，还需要自卑？那a岂不要自杀？来到锦生大厦，古逸风在范思哲和阿玛尼买了七八件夏秋季的长短t恤和长袖休闲衬衫。另外买了三件休闲西服，三条休闲裤和两条牛仔裤，一双古驰的休闲皮鞋和一双范思哲的休闲皮鞋，总共花去四万不到。古逸风穿西装最帅，无论休闲还是正装，夹克和卫衣就体现不出他的气质，这是陶为红的见解，所以，他听取女人的建议，没买其他外套，而且也就在范思哲和阿玛尼买了衣服。这年头，乔治阿玛尼正牌尚未进入申江，没有专卖店，能看到的，只是阿玛尼副牌，更加适合年轻人，当然，价格也要便宜些。眼看买的差不多，古逸风拉着陶为红的小手（没错，是小手，她的手小而纤细，像小孩子的手，或许正因如此，才命运多舛吧。），来到卡地亚专卖。指向货品柜中展示的一款，卡地亚经典三环项链，道：“给我拿这个。”所谓三环，既是黑金环、玫瑰金环、白金环，三环交错，色彩搭配完美，交相辉映，光耀夺目！配以18k白金项链，尽显典雅超凡。其实，还有一款白金环上镶满碎钻的，很是华丽。但古逸风并未选择，不是不愿多花钱，而是他认为，钻石这东西，用好了就是华丽高贵，比如肖邦女表五颗水钻的运用，没用好，就是爆发户和俗气，针对这款别出心裁设计的项链来说，简单、本真才最好。古逸风亲手给陶为红戴上，然后结账，问也没问陶为红，陶为红也没发表任何意见，任由古逸风摆布。两万八千多，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仿佛只是两百八。“时间还早，喝一杯吗？”古逸风道。“我想吃老盛昌鲜肉月饼，还有贯奶油，所以，我们出去走走，也不太远。”“好。”把购物袋放车里，古逸风和陶为红漫步而行。都说女人是吃货，这话没毛病，这不，才吃了午饭，陶为红就又想着吃。古逸风前有巨无霸食量的陈媛，后有陶为红这个具备持续消化能力的吃货，也不知道是福是祸。“项链喜欢吗？”“喜欢，你很有眼光，当初我在elle杂志上看到，就很喜欢这款。”“也不看我是谁，哼！”古逸风时不时得瑟一下。“你怎么总是长不大？”“不大？那你要多大？不怕被撑死？”“切，狗嘴吐不出象牙，不跟你说了。”两个人一路上谈天说地，就像一对小情侣。古逸风时刻留意陶为红，怕她给密密麻麻的行人撞到，发现陶为红时不时拿起三环仔细端详，嘴角也时常会扬起弧度，古逸风知道，自己买对了，心下很是得意，亦颇为满足，一掷千金，不就为博美人一笑嘛。四只鲜肉月饼，两个贯奶油，一共才32块钱，陶为红抢着付了，古逸风在四周散座坐等，待陶为红坐下，东西也已送到。系统提示，返利元，现在对古逸风来说，可以忽略，但其实也很多了。他一通购物，只不过花了这笔返利的一个零头而已，麻木也是人类天性。吃着月饼，陶为红忽然问道：“今年中秋打算怎么过？”古逸风想也不想，脱口道：“还能怎么过，回去和老头老娘吃团圆饭呗，你呢？”“我跟弟弟妹妹吃饭，然后公司还有中秋活动，你来陪我吗？”陶为红很少给古逸风提要求，或者说表达意愿，她基本上都是服从型的，但这句话，古逸风听出了意思，当即道：“好，吃完团圆饭，我去轩尼诗陪你，而后么，兴许可以给你一个惊喜喔！”闻言，陶为红眼光大亮，道：“什么惊喜啊？”“说出来，还叫什么惊喜，保密。”“说嘛说嘛……”“你猜我会不会说。”“哼，不说拉倒。”九月中旬的午后，还是会显得有点热，却已经不会很过分了。他二人享受着周末的安宁，于熙熙攘攘中，体味生活的美好，看上去跟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但他二人同身边众人，已经完全是不同层次和不同世界。
吃着贯奶油，古逸风道：“给你个建议，听不听随你，拿一百多万，在内环内买三套房子，两室一厅、一室一厅都行，先当收租婆。”“给弟弟留一套两室一厅结婚，另外的钱，一半开个大户室炒股，一半用来买国债或者存定期。”“股票房子都别动，当然我会告诉你买什么股票，十年后，你看结果就知道了。”“嗯，好的。”陶为红想都不想的回复。“你家普陀区的房子，留给妹妹当嫁妆吧，也算有条后路，万一所托非人，也有条退路。”“呸，你就不能说点好的？我妹比我精明多了，我就是个吃卖相的傻女人，她可会算计了。”“这不是绝对的，你再怎么算，也算不过老天，王熙凤了解下。”“嘻嘻，就你会说，我妹要是知道你把她比作王熙凤，肯定让我甩了你。”“求甩！”“钥匙还来！”“额……忘带了……”半个多小时全部吃完，二人又原路返回，上车回家。大约五点钟，来到楼下，古逸风提着许许多多袋子，对小殷道：“一会儿先去吃饭，然后我七点二十下来。”“好的风哥。”小殷总是简单迅捷高效。回到家，陶为红就开始忙活，把古逸风新买的衣服拆封，一件件放到衣柜挂起。新买的鞋子放入门口鞋柜，古逸风把香水放在包里，纨绔的风格。陶为红一边忙的时候，古逸风一边也在她身边忙活。他忙什么？当然是忙着剥鸡蛋，当陶为红整理差不多的时候，自己也已坦诚面对古逸风。早没了脾气和脸面，谁让她喜欢他呢，还是喜欢的要命那种！又是四次飞升，陶为红脸泛骄阳，皮肤柔嫩的快要滴出水来。她依旧没去冲洗，穿上那件古逸风超喜欢的斜襟真丝睡衣，从茶几下方，拿出诺基亚8110，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古逸风道：“卡我已插好，你打个试试。”说着，又低下头去，嗯，还在为他做些清理工作。古逸风推盖拨号，陶为红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手机，特意跑去卧室接听：“喂，哪位？”“是娘子吗？”“哦，是夫君啊？有何贵干？”“为夫干累了，快来抱抱……”陶为红笑着走出，坐在古逸风身边，道：“怎么样，效果如何？”“很棒，声音清晰，有一种聚拢感，好像就在耳边说话。”“嗯嗯，满意就好。”古逸风把电话收起，陶为红又把备用电池和充电器放进他包里，道：“在家里，可以用我的充电器和电池，反正型号一样，这个就带在身上。”古逸风轻轻抱住她，柔声道：“离不开你怎么办？”“就不离开呗。”陶为红推他一下，她知道古逸风在煽情。“晚上还去上班？”“嗯，当然，有订位、有小费为什么不赚？”“少喝酒，对身体不好。”“我知道，我现在喝酒很注意分寸，除了跟你，嘿嘿。”古逸风把她放在大腿上，抓着她软软的手臂，道：“我晚上要陪一个在你之前认识的女孩唱歌，也许会玩的挺晚，明天中午回来，我们一起吃饭。”陶为红笑道：“我男人太有魅力，她一定也很漂亮吧？这里是不是比我大？”说着，拿起古逸风右手，按住自己的坟起。“额，差不多吧，她年纪还小，比较单纯。”“欺负小盆友，你下的去手？”“貌似她主动的。”“好吧，又一个和我一样傻的女人。”陶为红没有多聊许萌梦的话题，这个男人连约会对象也向她坦白，她还能要求什么呢？已经够了，她觉得古逸风对自己是认真且用心的，这就很满足。自己的黑历史，对方既然接受，那么尝试接受一下他的花心多情，貌似合情合理。这样，没有疏离感，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是她要的。当然，也会泛起酸意，这是自然现象，没有这丝酸意，那就什么也没有了。最高境界就是，就是要吃醋，但就是要受着，痛（酸）并快乐着嘛！情感上如此，身理上亦如此。两人温馨缠绵，动情时亲吻、抚摸，开心时嘻嘻哈哈，时间就过的飞快。晚上七点十五分，二人换了衣服，一起出门，一个上班，一个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