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什么白袍男人?”
“就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啊!”陈四喜奋力解释,“大概这么高,走路悄无声息的,身手应该不错。”
“哦。”谢浔说:“我没看到。”
这话说的,让陈四喜后背发凉,“不会吧,你真没看到?”
那他碰到的,岂不是又是鬼?
在山上是因为大师要超度,让他暂时当个活靶子引魂幡。
可现在是在山下,按理说那些鬼不能跟来才对。
那么那个白袍男子是怎么回事!
谢浔不紧不慢地说:“你大概又撞鬼了。”
陈四喜往后一栽,再次晕了过去。
谢浔被退婚
陈四喜是被一瓢冷水给泼醒的。
睁开眼对上谢浔黑沉沉的目光,他顿时一个激灵,鲤鱼打挺从小榻上弹跳起来。
抹了把脸上的水珠,陈四喜抗议道:“谢浔,哥们儿好歹替你当引魂幡,帮了你这么大一忙,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谢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要睡回家睡,我们要出门了。”
“出门?去哪?”
“县里。”
“我刚好顺路啊!”陈四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要不,我送你们?”
谢浔闻言,递了个纸条给他,“去上面的地址。”
陈四喜:“……”
好家伙,连地址都写好了,合着一早就准备拿他当车夫使唤呢?
……
姜小小被谢浔放进了笼子里。
笼子是前些日子谢浔砍了竹子刚做的。
外面蒙了一层透气的薄布,里头垫了柔软的小垫子,还有个小枕头。
上一次姜小小变小,谢浔带她出门,怎么放都不对。
搁钱袋里,不论挂腰间还是挂胸前,都太惹眼。
搁背篓里,又随时都有被扔东西砸到的风险。
以前谢浔出门,背篓里就被人扔过石子。
琢磨了一番,谢浔最终给她做了个笼子。
既能随时拎在手上,又能很好地掩饰笼子里有人。
从乱葬岗回来到现在,陈四喜晕了好几回,到这会儿脑子才总算是清醒了。
见谢浔熟练地拎着装有姜小小的笼子,陈四喜咽了咽口水,“所以,你以前就见过大师变小的样子?”
谢浔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陈四喜感慨,“我长这么大,头一回看到活生生的人还能变这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