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好识相一点,乖一点,这样往后的日子才会好过。明白吗?”
作者有话说:
睿鸿:识相一点,乖一点。
睿安:老大,你这样火葬场的哦~
红包继续啊!
值夜
秦楚楚吸了吸发红的鼻头,带着点哭腔的软糯嗓音应道:“奴婢明白了。”
“这才乖。”睿鸿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额顶。
小姑娘家额顶的胎发又嫩又软,摸的睿鸿手掌心里痒痒的,且她乖巧起来的模样,当真水做的一般,能叫人看的整颗心都软了起来。
睿鸿站起身来,低下头开始解身上的飞鱼服。
飞鱼服的腰带是黑色皮革銮带,解下后便随手扔到秦楚楚的怀中:“挂屏风上去!”
秦楚楚把銮带抱在怀中,觉得这腰带看着就威风凛凛,拿在手中竟也是分量十足,用黑色皮革做底,上面镶嵌着蟒形加鱼鳍鱼尾的飞鱼纹,纹路栩栩如生,鎏金锻造,象征权利和威仪。
秦楚楚把銮带在屏风上挂好,刚转过身来,便看见睿鸿正把飞鱼服从肩膀上剥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寝衣,吓得秦楚楚立刻又背过身去。
淮安侯府对女眷管的严,父亲秦谦在母亲林菲每生下一个女儿后,便叫匠人把后宅的墙砌高一寸,三个女儿生完,后宅的墙比原先高出了三寸,还在墙头上插了许多铜钉,防止外人爬墙。
父亲管的严,母亲林菲在男女大防这方面,更是严上加严,外出设下门禁时间,须得丫鬟或嬷嬷陪同,后宅也是不许男仆或小厮进入的。
睿鸿脱完飞鱼服,抬手往秦楚楚这头递过来,却见到秦楚楚竟是背对着他站着的,他不解地皱眉:“怎么了?”
秦楚楚红着脸摇头:“没……没什么。”
“那还不转过身来,替我把飞鱼服挂上去!”
“是。”秦楚楚慢慢转过身来,她的视线落在足尖,小碎步走上前,抬手去接睿鸿手中的飞鱼服。
睿鸿故意把手扬高了些。
他本就长的身材高大,这会儿长胳膊一举,秦楚楚当然就够不着了。
秦楚楚够不着衣服,急的小脸通红,屋内烧着地龙,本就温暖,她这会儿热血上涌,雪白的鼻头已经沁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