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来人擦着他泪水，很温柔，说话声音像是江南小雨，温柔软绵。
云希意识到自己失态，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谢谢你。”
“我好像说过你有困难都可以找我。”
云希不想和他牵扯太多。
“不用，谢谢。”
程衍看他精神状态不太好，直接拽着他上了自己的跑车，“跟我来。”
云希在车上也止不住掉眼泪，真皮座椅都沾了他的泪水。
程衍一言不发，开车带他回了最近的一处房产。
“他哪里值得你伤心？”
云希抽噎。
“我又哪里值得你关心？”
程衍感觉自己好心被当驴肝肺了。
“那你哭吧，哭了他就能来哄你找你吗？”
听到风凉话，云希突然瞪向他，“是不是你策划了这一切？”
程衍去倒了一杯水过来给他，“我没那么无聊。”
“我饿，有吃的嘛？”
程衍觉得自己捡回来一个小祖宗。
“没吃饱还能跑？”
“关你屁事。”
程衍进去厨房里倒腾，他很不满，这要到什么时候啊。
“快点，吃完送我去我妈那里。”
程衍戏谑道，“带我去见丈母娘吗？”
云希很不喜欢他戏弄自己，冷漠道，“我对你无感。”
他自欺欺人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看到没有？我已婚。”
“要我提醒你吗？他在和别人亲昵。”
“他们喝的那杯酒还是你亲自送过去的。”
云希突然梗住，“什么？”
程衍继续说着，“赫薇和陆熠联姻，两家的利益能更上一层楼，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怎么可能？”
“今晚这么多宾客到场，赫薇当然要把握机会，他们的事情明天就会挂在各个新闻版面。”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联姻都已经是必然，两个集团的股价也会涨一波，你现在去买还来得及。”
“……”
“你是看我笑话的吧？”
“没，我只是阐述事实。”
程衍给他做了一份意面，云希气哼哼的全部吃完。
“嗝～饱了。”
程衍眼睛始终笑着，看起来有点危险。
云希受不了他的侵略性目光，“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
程衍娓娓道来，“我可以帮你离开他，前提是你和我结婚。”
“……”
云希：“你今天发烧了吗？”
“这么想不开。”
云希避开他的视线，尽量撇清关系。
“我不会答应你的，送我回家吧，我不想打扰你休息了。”
程衍没答应，“我累了，一切等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