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器材室被
李明秀临终时告诉李微,她是陆家的私生女,而不是医院厕所的弃婴,记住了,必须是。
李微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只有做陆家的女儿,她才能继续读书,以致有个美好的未来。
如今的李微十七岁,她带着母亲的美好愿望,作为陆微在陆家生活了七年。现在的她正如李明秀设想的那样,住大房子、读好学校,她应该会有个光明灿烂的前途。即使她现在仍然过着被无视的生活,只有父亲偶尔会对她关心一二,但她最害怕的人也是这个父亲,怎么能行不害怕呢?他根本知道自己不是他女儿的。
于是每个月仅有的一两次见面,她都要和这位父亲上演父慈女孝。
阳光从高高的窄窗射进来,灰尘旋转飞舞。篮球被陆微一一归位到架子上,她抬起手腕擦了擦额角得汗,刚准备走出器材室时,门嘎吱一声从外面打开了,逆着光她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只能隐约看出是个身形高大的男生。
“陆微,陆进的妹妹。”男生走进器材室,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来者不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像在询问一个犯罪嫌疑人。
陆微往后退了两步,终于看清来人的面貌,轮廓锋利,单眼皮、高鼻梁、薄嘴唇,刀削似的,每一笔都干净利落。这人她不陌生,名字叫傅军,读高三,学校里出了名的硬茬子,同学不敢惹,老师不敢管。
按理说,她和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交集的,但当傅军说出陆进名字的时候,她心中了然,兄债妹尝。
关于她的哥哥陆进,她没什么好说的,七年来两人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所以说兄债妹尝这件事,她确实是有点冤的。
见陆微没说话,也没问为什么,傅军笑了笑,“是不是?”
“是什么?”陆微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她其实是害怕的,傅军的事迹令人闻风丧胆,高一入学那年就把班主任给揍了,最后班主任离职,他却照常在学校晃悠,后面就是大架常有,小架不断,没人敢惹也没人敢管。
傅军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耐心告罄,“陆进是你哥哥?”
这么多年来,陆微还是比较擅长看人脸色的,她认命地点点头,道:“是。”
后面的事,陆微不愿再回忆,她只觉得李明秀的愿望大概要破灭了。
那是个中午,所有人都像在宁静的校园中沉睡,没人能够听见位于体育馆角落的器材室里穿出的哭声、喘息。
傅军保存好视频,收起了手机,餍足地从陆微身体里缓缓退出来,他甚至没去看陆微的脸,拉好裤子便离开了。
陆微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她仰躺在破旧的桌子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一旁是几只散乱的羽毛球。小穴被操得湿答答的,连带着一点血丝糊在了大腿上,两片娇嫩的肉唇泛着红肿,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在此之前,她从未经历过任何性事,自渎也未曾有过。
不知道呆了多久,陆微行尸走肉般地收拾好自己,回到了班上。此时已经拉过预备铃,所有人都已经在自己得位置上坐好了。
“请你让我进去一下。”她的声音极小,仿若蚊蝇。
同桌是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大高个,也是班上的体育委员,名叫顾延,他俩是这学期才坐一起的,所以极少讲话,但是这人却是她哥陆进最好的朋友。
顾延瞥了她一眼,无心刁难她,把椅子往前蹭了蹭,给她让出了个缝隙,陆微艰难地挤了进去,却不可避免的顾延有了些近距离接触。
顾延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觉得顾延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现在没有心情去想那么多,下体的不适感还在持续,就像那物什还塞在里面似的。
傅军那东西尺寸不凡,硬生生给她插出一个圆形的洞来,此刻还没恢复如初,坐下的时候,那位置刚好压在椅子上,被撞得红肿的阴蒂也抵触在上面,疼痛中竟带有一丝快感,让她不禁颤动了一下。
陆微十七年来第一次经历人事,还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说不羞耻愤恨是假的,那苦痛中夹杂的快感令她既羞愤又恐慌,生怕自己真被操成个荡妇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些细微的动作和表情变化都被顾延尽收眼底,以及她身上残留的那股淡淡的味道,旁人兴许闻不到,但顾延可是她的同桌,离她最近的人。
英语老师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一句废话没有,就让他们拿出早上的测试题开始讲解。陆微的成绩并不冒尖,但还算过得去,每一堂课她都会认真听,于是便将方才的事先抛之脑后,认真听起课来。
一堂课结束,下午三点多的光景,阳光将树影拉得老长,细碎的光影在她课桌上婆娑。在今天之前,她尚且过着还算平淡美好的高中生活;在今天之后,这阳光好像再也照不到她身上。
下身还是不舒服,陆微打断去卫生间清理一下,但教学楼的女卫生间一到课间就排起了长队,于是她选择绕个远路,去艺术楼的卫生间。
艺术楼有五层楼,是一中美术、音乐、舞蹈、书法等教室的所在地,但一般用到的也就一到四层,顶楼是几间功能还未完备的功能教室,现在用于堆放器材平时很少有人会去,于是陆微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这里。
与刚下课的艺术生们擦肩而过,陆微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默不作声地顺着楼梯向上爬。到了五楼的卫生间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跟上来才走进去。
走进隔间,锁上了门,她从校服裙兜里摸出湿巾,轻轻拉下内裤,张开双腿,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动作用湿巾擦拭下体,冰凉的触感令她战栗一瞬,喉间泄出一声喘息,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擦拭,尽量忽略那处的感觉。
那声短促的娇喘被门外的顾延听得清清楚楚,顾延轻蔑地笑了一下,心想陆进这个便宜妹妹,平时看上去乖巧又内向,没想到其实是个小骚货,午休时间和男人做爱,课间又跑到这儿来自慰。
陆微方一打开门,就被门口的顾延吓了一跳,她慌张地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没踩进便池里。
她不明白顾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首先这里很偏,其次这是女厕所。
顾延率先开口:“干嘛呢?”
“上…上厕所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延揶揄笑道:“来帮你啊,用手…能爽吗?”
此话一出,陆微才明白顾延的来意,顿时羞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一股精液味儿?还是说…”顾延逼近,“你都习惯这味道了?”
此时两人面贴面挨得极进,顾延个高,压迫感扑面而来,一股怒意从陆微的胸中迸发,她用力推了一把顾延,从顾延身侧钻了出去,落荒而逃。
顾延没料到她生气了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没做防备,竟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逃走的人儿,他并不恼怒,而是勾嘴笑了笑。
陆微是踩着上课铃跑回教室的,坐在座位上还在大喘气,顾延桌上的书还摊着,鬼画符一般的笔记放荡不羁,她悲哀地想,逃过刚刚又怎样?他一会儿就来了。逃过了他就怎样?已经发生的事是无法改变的。
老师已经上课,顾延才姗姗来迟,他往门边那么一杵,挡住了一半的光。
老师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进来。”
“谢谢老师。”他龇着大牙冲老师笑了笑,然后回到座位上。
气氛从此刻开始变得微妙,陆微不动声色地往里挪了挪,尽可能的与顾延保持距离。
“怎么?这么怕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顾延小声说道。
陆微不想理他,装作没听见,目不转睛地盯着黑板在书上写笔记,实际上手心已经捏了一把汗。
“诶,说说,今天中午跟谁在一块儿?”顾延说着,手掌已经抚在了陆微大腿上。
陆微瑟缩了一下,但老师的声音还回荡在教室里,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况且两人坐的是倒数第三排,后桌还有人,要是被人看见了,她十张嘴叶说不清。
“拿开!”陆微低声呵道。
顾延笑了笑,粗粝的手掌顺着大腿一路往上抚去,停在大腿根上捏了一把,“不拿开,除非你告诉,是谁?”
“嘶……”陆微吃痛,双腿并拢夹住了顾延的手,她不知道顾延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但她一点儿都不想说,这件事每被提一次,她就好像被扒光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次,难堪、羞耻、愤怒,以及一些自我厌恶。
“夹这么紧,怕我拿开?”
闻言,陆微用力并拢的双腿放松了一些,顾延趁摸到了她的内裤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两片肉唇瑟缩了一下,温热的触感让他那处有了些抬头的趋势,但想到这肉唇中间的小洞不久前才被别的男人肏过,欺负陆微的念头救更甚了。
陆微咬住下唇不敢出声,顾延的手指正隔着内裤轻轻揉捏着她的肉蒂,那不可言说的感觉顺着小腹蔓延到了心脏,渐渐的呼吸开始急促,穴里也吐露出一汩汩粘液。
“这就湿了?小骚货。”顾延笑着,手指宛如一条蛇从陆微内裤一侧钻进去,在阴蒂上揉弄几圈后顺着湿滑的粘液向后滑去。
“不要!”陆微面上一片绯红,当顾延的手指钻进穴口一个指节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住了。
“是不是要到了?”顾延没打算在课堂上做得多过分,但他特别想看看陆微高潮的样子。
从前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却也是从小认识。十岁的那个暑假和陆进约好要去陆进家踢球,但当他来到陆家的时候,却碰上了大发雷霆的陆进,以及陆父身旁那个红着眼睛的小女孩,女孩是个肉嘟嘟的小个子,眼里蓄满的泪水成行往下掉,鳖着嘴角抽泣着,后来他才知道那是陆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比他们小几个月,也就是陆母在孕期的时候他就和那个女人混在一起了。
陆进讨厌他这个妹妹,因为这个妹妹得到来,常年在国外工作的母亲就更少回来了,原本一年还会回来看他两三次现在一次都是难得。但介于陆父的威严,他并没有对这个妹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能尽量无视她,佣人们也是会看脸色的,大少爷都不待见的野丫头,她们自然也不待见,于是陆微在陆家过的一直是看人脸色的日子。
他还记得一开始他和陆进在院里踢球的时候这个丫头还会躲在一旁看,球滚到了她身边她会帮他们捡回去,小眼巴巴地望着陆进和他,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讨好她的哥哥,但陆进并不买账,冷声让她滚远点,后来她真的滚远点了,不敢再往陆进身边凑了。
等再长大一些,他到陆家找陆进,陆微都会躲着他们,即便这学期两人分到了一个班,又做了同桌,也没什么交流。
但当他知道陆微已经被人肏过了,心中忍不住恶意丛生,说不出缘由。
“不要了……”陆微轻哼了一声,一股尿意袭来,但她硬生生忍住了,要是泄在这里,她可以马上从楼上跳下去,这太丢人了。
顾延见陆微软身靠在椅背上,心中痛快,抽回了手,此时他的手指已被淫液泡皱了皮,两指之间捻了捻,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陆微无眼再看,低着头盯着课本看,眼中泪水啪嗒一声掉在字上,晕成一团。
第三节体育课陆微以身体不适为由向班主任请了假。她回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倒了几趟公交,到了离学校和陆家最远的一个城区,去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和一盒维生素,结账的时候她全程不敢抬头看店员,生怕从店员眼中看到鄙夷。
买好药,陆微找了个没人的街角,将瓶里的维生素全部倒进垃圾桶,又将药板上的避孕药一粒粒抠下来装进瓶子里,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向便利店走去。
她在便利店里买了瓶水,当场从维生素瓶子里倒出药片吞掉,一颗心才放到肚子里去。
顾延在体育课上没看到陆微的身影,休息后才打听到陆微向班主任请了病假,但他料定陆微不会在这个时候回陆家,于是放学后站在校门边守株待兔。
“你在这儿干嘛?”
顾延回头,见来人是陆进,随便扯了个理由:“等外卖。”
“那我先去食堂了。”说完,陆进便离开了。
顾延知道,陆进虽然丝毫不在意他这个妹妹,但也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和她搞到一起去,虽然目前这个“搞”还是他单方面的。
他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终于等来那个熟悉的身影。
陆微穿着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淡极了,默默地向校门走来。
保安询问了几句便给她开了门,不曾想一进门就撞上了顾延。
她抬头看见顾延嬉皮笑脸的样子,眉头皱得不能再深了。
“吃饭了吗?”顾延问。
神经病,陆微想对他翻个白眼,但她似乎连这点力气都没了,只想绕开顾延回宿舍。
但顾延不让,抓住她的胳膊,又开始絮絮叨叨:“我点外卖你吃不吃?我跟门卫关系还成,送得进来,有家鳗鱼饭还成,你吃不吃?”
“不吃,放开我。”陆微用力挣开桎梏,疾步向前走去,却看到了一个她更不想看到的人迎面走来。
傅军刚打完球,校服短袖的三粒扣子全部解开,汗湿的头发被随意抓乱,但不显邋遢,整个人透着一股狂放的味道。
他嘴角噙着笑,向陆微走来。
一看到傅军,中午那些糟糕的回忆立马涌现出来,陆微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身体往后退了一步,却跌进了顾延怀里。
傅军的视线从她身上微微上移,看见了一脸不爽的顾延,便顿住了脚步。
陆微有点窘迫地想要与顾延拉开距离,可腰间忽然多了一只手,将她牢牢禁锢。
傅军收敛了嘴角玩味的笑容,目光有些冷冽,“好巧啊。”
“是挺巧,”顾延白了他一眼,“垃圾。”
听这话,换作平时两人早打作一团了,但此时得傅军并不恼,而是看向陆微,意味深长地问道:“垃圾的滋味,怎么样?”
陆微僵在顾延怀里,目光凝视着地面,如鲠在喉。
至于顾延今天下午一直关心的那个问题,陆微不答,他此刻也明了了。
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顾延自知对陆微只是一时兴起,恶作剧得成分偏多,但一想到被这厮捷足先登了,胸中就有一团火在烧。
“我操……”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陆微打断了:“不是要一起吃饭吗?别浪费时间了。”
闻言,顾延脸色缓和,冲她点点头,横了傅军一眼后拉着她走了。
看这俩人的背影,傅军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今天中午,是他吗?”顾延问。
陆微不答,他又追问了一句:“你不是自愿的?”
“你自己去吃吧,我先回宿舍了。”说完,陆微便快步离开了。
这个时间点食堂门口人多,顾延没去拦她,反正来日方长。
陆微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一会儿是被傅军侵犯的情景,一会儿又是在课堂上被顾延指奸的情景,最恐怖的是都被人发现了,把她扒得一干二净扔在学校操场上,所有人都指着她骂荡妇、婊子。
不到五点,她就已经毫无睡意,躺在床上瞪着上铺的床板发呆。
她在想很多事情,比如傅军这么做的目的、陆进要是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顾延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她,以及傅军手机里面的视频。而傅军拍下这个视频的目的不难猜,一是为了威胁她,二是为了气陆进,他以为陆进会和大多数人一样,知道自己妹妹被侵犯后会愤怒得暴跳如雷,如果视频流出,丢的也是陆家的脸。
但陆微认为,他想错了,这个视频唯一的作用只是威胁她而已,而对陆进毫无杀伤力。
顾延好像是叫缠上陆微了,一整节课他都倚着头盯着陆微看,陆微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别看了,老师都瞟你好几眼了。”陆微小声说道。
顾延挑眉,“行,暂时不看了。”
果然,他说的暂时真的只是暂时。大课间的时候窗外下起了细雨,课间操取消,女厕所又排起了长队,于是陆微又被顾延堵在了艺术楼五楼的卫生间。
“还有二十五分钟,对我来说不太够,但对你来说够了。”顾延笑道。
陆微被他抵在墙上,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你顾大少爷身边不缺人吧?”
“她们又不叫陆微。”顾延一只手钳制着陆微使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已经解开陆微胸前的几粒扣子,露出大片胸脯。
陆微不是大多数青春期女生干瘪瘦弱的身材,她身上的肉匀称地分布着,胸脯饱满圆润,在文胸下面呼之欲出。
陆微感受到顾延的眼神,羞愤地推搡着他,“你放开!”
“别耽误时间,不然一会儿咱俩都得旷课。”顾延威胁道,那只手仍然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将文胸向上一拨,两团丰盈弹出,白皙柔软,他忍不住用力握住。
“啊!你放开唔”陆微想喊救命,嘴巴被堵住了。
她拼命摇头拒绝这样的亲昵接触,却敌不过顾延的蛮横,被迫迎合着他。
顾延的吻越来越深入,透明的涎液从她嘴角流出,滑落下去。
陆微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顾延的手还在她的乳上揉弄,陆微想咬住他的唇瓣却没成功,只能发出呜咽声。
她心里十分抗拒这样的行为,身体却已经背叛了她,当她感受到下身的某处渐渐湿润,她知道那是她情动了,她控制不了这样的生理反应,甚至想要更多,想要顾延揉弄她的阴蒂,想要顾延填满他得小穴。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仿佛变成一只随时会发情的动物。
顾延感受到她僵硬得身体渐渐软了下去,于是将钳制她的那只手伸进裙摆中,覆盖在她柔嫩细腻的大腿上摩挲。
陆微的脑袋有些昏沉,她知道她必须尽早结束这场荒唐的事,否则会害死自己,但双手却不听使唤地攀上了顾延的肩膀,使自己不至于滑落在地上。
她的主动让顾延兴致更甚,他低笑一声,吻住她的耳垂,含糊道:“早这样多好。”
“嗯……”陆微轻哼出声,声音娇媚,仿佛催化剂一般,让顾延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扯下她的内裤,探进那潮湿温热的密道。
陆微战栗一瞬,那处的空虚感终于得到纾解,不自主地往前挺身,仿佛把自己送到了顾延手中。
顾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就着粘液在穴口抽插数十下后,终于提枪上阵。他抬起陆微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使陆微的小穴最大程度地张开,扶着自己的大家伙对准穴口向上顶去。
陆微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但不似被傅军强上那样干涩撕裂的痛,而是一种饱胀感,又酸又涨。
时间紧张,顾延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肉体相撞,啪啪作响,其中还混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宝贝儿,水好多啊。”顾延一边操着她的逼,一边说着淫荡下流的话,这话要搁平时她准生气,不过现在,却让她有种想要叫出来的冲动。
顾延在她体内大力征伐,双手也不闲着,捏着她两只粉嫩的乳头玩弄,酥麻感遍布全身。
二十分钟后,顾延放慢速度,用力撞击了几下后抽出阴茎,一股水儿从阴道里流出,顺着腿根落下。
顾延扶着阴茎,一边撸一边用龟头在她阴蒂上细细碾着,另一只手插进柔嫩的小穴抽插抠弄,在碰到某一个点的时候,陆微身形一颤,呼吸急促,阴唇剧烈收缩,一道水流从穴中喷射而出,浇在了顾延的小腹和阴茎上。
“嗯……”陆微娇哼一声,眼神茫然,面色酡红,身体彻底软下,扑倒在顾延怀里。
她高潮了,但顾延还没射出来。顾延一边抱着她一边快速撸动阴茎,终于在上课前最后一分钟射了出来。
04
经历与顾延的这场性事后,陆微更加无地自容,她意识到一旦身体被他人把控住,她就难以控制自己,所以最根本得办法还是离他们远远的,于是她向班主任提出换座位的申请。
班主任问她为什么,她便说顾延不学无术,上课总是打扰她,其他科目的老师都可以作证,果不其然,这几天顾延上课时总盯着陆微,以及他时不时打扰陆微的动作都被科任老师看在眼里,当天班主任便同意了她的申请。
顾延没想到陆微竟敢这样做,当场便提出异议:“我不换!”
“顾延你……”班主任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延却理直气壮道:“我为什么要换?陆微,你以为换个座位就能甩掉我吗?”
此言一出,全班鸦雀无声,就连班主任也是一脸愕然的神情,显然没料到顾延会说出这种话。
陆微也愣住了,顾延这话在外人听起来就像是情侣之间的争吵,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他这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等等等等,你俩是不是早恋了?”班主任一脑门官司的问道。
“没有,张老师,我真的是不想再被顾延打扰我学习了。”陆微说这话时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那好吧。”班主任无奈点头,心中了然,原来是顾延单方面缠着人家,于是对顾延说道:“这事儿先这么着,陆微就按照我安排的,和姜玲坐,陈一函过来和你坐,你要是还有异议,到办公室来找我,别老缠着人家。”
班主任说完这些便转身走了。
班里其他同学见状纷纷议论开来,打探的目光在他俩之间逡巡,似乎在揣测两人之间的关系,顾延脸色变了又变。
“哼。”他冷笑一声,将书本重重砸在课桌上,坐了回去。
陆微心跳如鼓,她知道顾延很生气,还好在这之前她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也没坐在原来的座位上。于是在顾延冷厉的目光下,坐到了新位置上。
但她知道,顾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果然放学后她就是被坑了顾延给堵住了,周围的同学见状也都纷纷离开,一时间教室里只剩下了两人。
顾延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脸色阴沉道:“怎么?怕了?刚刚怎么这么硬气呢?”
“顾延,放过我行吗?”陆微抬眼看他,眸中蓄满了泪,一眨眼便淌下来了。
顾延心中微动,但仅此一瞬,他哼笑一声:“是我肏你肏得不够爽吗?傅军肏你的时候你也尿他身上了?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别说了!”陆微怒道:“别逼我了,就算是看在……看在我哥的面子上,看在陆家的面子上,放过我!”
顾延仿佛听到了个大笑话,肆无忌惮地笑道:“你哥?你哥要是知道了你是个被男人肏得流水的婊子,会把你赶出家门的吧?别妄想了,陆家你靠得住吗?”
顾延的话说得难听,但可怕的是,都是实话。的确,两人说是兄妹,实际上还不如陌生人,若是得知此事,陆进只会更有理由将她赶出家门,顾延与陆进一起长大,当然清楚这一点,根本不受威胁。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陆微绝望地问。
顾延笑了笑,一把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抵在课桌上,“给我肏个够,腻了就放过你。”
“那……那你什么时候会腻?”陆微胆战地问道。
“一个月?一个学期?说不一定,反正现在我还没肏够。”顾延笑道。
陆微闭了闭眼,感受到顾延探进她裙底的手,恳求道:“别在这里。”
……
艺术楼五楼用来堆放器材的功能教室里,断断续续传出几声娇腻的呻吟。
陆微坐在课桌上,双腿被折到两侧,门户大开,内裤被挂在右腿上晃悠。小小的穴口被顾延的大家伙肏出了个肉洞。
“唔……”穴道一直在被猛烈地入侵,陆微用力支撑着身体,却还是被撞得摇摇欲坠。
她知道,顾延这是在报复她,报复她的逃离,报复她的背叛与不忠,即使她从来都不该为这段丑陋的关系负责。
顾延听见她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伸手扼住了她的下颚,一边挺动下身一边说:“疼?疼就对了,不疼怎么长记性?下次还敢不敢了?”
陆微咬着下唇不说话,喉间还是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得不到回应的顾延更加生气,一边肏她的小穴,一边用力捏住她的乳头玩弄,疼得她惊呼出声。
顾延得逞地骂道:“婊子……”
她早该料到与顾延作对会有这样的后果,但她仍不死心,只有自救才能抹掉她身上“婊子”的标签,即使这自救是无用的,但她起码抵抗过、挣扎过,而不是甘愿作为他人案上鱼肉。
“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她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当顾延的阴茎一次次碾过那个敏感得点时,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却不是方才那种痛苦的。
两团细腻饱满的乳肉在顾延手里搓圆捏扁,时不时扇两巴掌,白皙的胸脯已是片片红痕。
上一次由于时间关系,顾延草草了事,但这一次两人都有充足得时间,顾延已经肏了她半个多小时了,她已经泄过两回了,那家伙却迟迟不见要射的迹象。
“傅军肏了你多长时间?有没有我持久?他肏你的时候你也喷了那么多水吗?”
顾延的问题很多,她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她不明白顾延为何这么在意傅军与她的事,为什么非要与傅军比个高下。
她想,都是强奸犯,有什么好比的。
阴道湿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顾延的阴茎,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舒爽得要命,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顶到宫口。
终于,在她泄了第三回后,顾延也射了出来,这次却没有射在体外,而是尽数射在了她的人身体里。
随着顾延的阴茎拔出,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也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淌到了地上,滴滴答答。
射过之后的顾延仍不肯放过她,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低头含住她乳肉上的红点,吃奶似的吸咬,弄得陆微浑身战栗。
“全班女生就你的胸最大吧?平时看不出来,脱了衣服才发现真大,要是生宝宝有奶了是不是更大?嗯?”
顾延总是问一些陆微不愿回答的问题,因此也没想陆微会回答他,于是一边抚摸陆微的身体,一边继续说道:“现在也不能生宝宝,但是可以吃药的吧?”
闻言,陆微如梦初醒,恐惧地看着顾延,摇头道:“不要……”
顾延起身,不顾陆微抗拒,将她抱在怀里,贴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道:“由不得你。”
05
最终座位还是没有换成的,陆微只得继续和顾延做同桌。
相比起之前,顾延现在倒是收敛了不少,她发现,这人只能哄着,不能硬碰硬,于是陆微稍微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但自从那一天起,陆微往后得人生就注定不能再安稳下去,一切平静都是暗流涌动的假象。
傅军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这天下午她依旧一个人躲在食堂的角落里吃饭,顾延和陆进面对面坐在离她四五桌的位置,顾延故意面对着她坐,是不是隔空冲她抛一个眉眼。
实话说,顾延除了性欲强,没别的毛病,性格开朗人缘好,如果不计较那些,和他呆在一起应该是轻松快乐的。但陆微做不到,稍微放松一点警惕,都会让她感到恐慌。
因为他们之前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关系。
陆进食不言寝不语,顾延说太多了他才不得不应一句,但令他奇怪的是,这一顿饭吃了大半,顾延竟一句话也没说,就是眼神飘忽,时而做出些令他不理解的表情。
于是他顺着顾延的目光望去……
一堆人,不知道是冲谁。
大概过了半分钟,陆微才直起身子——方才陆进回头得动作把她吓了一跳,于是连忙弯腰装作捡东西,险些没被发现。
她并不想让陆进知道她和顾延之间有牵扯,不然事情会越来越复杂。
就在她松了口气,重新望向顾延的问题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她目光向上移,依次看到了来人的白色t恤、随意解开的两粒扣子、突出的喉结、瘦削的下巴、上扬的嘴角、高挺的鼻梁,以及一双意味不明的眼睛。
她呼吸一滞,来人正是傅军。
距离强暴她的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却依然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索命的厉鬼。
“好久不见。”傅军笑道。
陆微心里咯噔一声,眼神忍不住向顾延的方向瞟去,但那个位置上已经换成了其他人,顾延和陆进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没了。
“怎么?”傅军嘲讽道:“想要你的顾延来救你?他已经和你哥走了。”
陆微脸上血色尽失,但很快镇定下来。
“你到底想干嘛?!”她沉下声音,“我没有得罪过你,冤有头债有主,你和陆进要是有什么仇你找他,别找我。”
傅军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抬着下巴看她,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虫子,他说:“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
“你是变态吗?”
“是。”
傅军的回答让陆微愣住,随即她冷嗤一声:“你报复人的手段难道就只有强奸?”
“呵。”傅军笑了一下。
这一笑,更加让陆微感觉浑身不舒服,像是有无数条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游过来一样。
傅军的身体微微前倾,离开椅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小声问道:“你和顾延是不是天天在艺术楼五楼做爱?”
闻言,陆微一怔,下意识的否认,却又百口莫辩,最终只憋出一句:“你看到了?”
傅军勾起唇:“不仅看了,还拍下来了,挺精彩的,就是男主角……”
他的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怎么看都让人不爽。”
“你到底想怎么样?”陆微问。
“视频里,你倒是挺好看的。”
“所以呢?”
“所以,”傅军慢慢俯身贴近她,“不如我们两个拍个更好看的,上次那个你的表情太痛苦了,完全没有美感。”
他凑得太近,气息都扑到她的脖颈处,痒痒的,让她一阵战栗。
“傅军,”陆微低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干你。”傅军一字一句道。
“如果我拒绝,你是不是就会把那些视频发出来?”陆微冷静下来问他。
“你可以试试,如果想好了,半个小时后我在搏击社活动室等你。”傅军笑道,说完后便起身离开了。
望着傅军离开的背影,陆微泄气般地靠在椅背上。
……
从来没有人给过她选择的机会,李明秀没有,顾延没有,傅军没有。
当她打开搏击社活动室门得时候,傅军正光着上身击打沙袋,发出阵阵闷响。他的肌肉线条分明,每一块腹部肌肉都鼓起,显示着他充沛的爆发力,每一拳挥出,都有种惊天动地的震撼。
听到声响厚,他停下了动作,回头看到陆微,说:“把门关上。”
陆微回过劲来,转身关上了门,犹豫一瞬后落了锁。
傅军嗤笑一声:“还挺懂事。”
他摘下拳击手套,兀自上了搏击台。
陆微站在原地不敢动,直到他靠在围绳上冲她勾勾手,她才后知后觉地走过去。
学校的搏击台不高,她轻轻一跨,弯腰便钻了进去,站在傅军面前时还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向傅军。
傅军勾唇:“抓好了。”
他一步跨至她跟前,将陆微逼退到了围绳边缘,蹲下身钻进了陆微打断裙底。
“啊。”陆微尖叫一声,整个人都吓坏了。
傅军的双手紧紧攥紧她的双腿,迫使两腿张开,一颗脑袋夹在她的腿间,陆微能清晰听到傅军胸腔里传来剧烈的喘息声,他身体滚烫,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熨帖着皮肤。
陆微不敢动,怕摔下去。
“怕?”傅军冷笑一声。
陆微靠在围绳上,身体向后轻晃,说不出半句话。
“那你为什么还敢穿裙子。”他咬牙,“还真够骚的。”
陆微轻哼,像只委屈的猫儿,“这是校服……”
傅军才不管她的辩解,一把拉下她的内裤,高挺的鼻尖抵开层叠嫩肉,在阴蒂上厮磨。
“嘶。”她惊得缩紧了双腿,双颊绯红。
“被肏里那么多次还是那么紧。”傅军舔了舔她的阴蒂,说话时还用舌尖顶了一下,让陆微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婊子。”
“不要,你放开我”陆微的身体声音轻柔粘腻,不像求饶,反倒像撒娇。
她动情得时候,就是这副样子。
傅军像是在享用一支甜美的冰淇淋,津津有味地咂摸着,陆微被他舔得浑身酥软,最后终究敌不过他的攻势,靠在围绳上晃荡,任由他折腾着。
傅军的呼吸渐渐粗重,不断在舔舐和吮吸中来回切换,弄得陆微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她咬牙忍受着身体内的空虚,忍无可忍道:“别舔了……进来。”
傅军笑了一瞬,舌头像条溜滑的蛇一样钻进了陆微的穴里,她浑身一僵,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涌来,仿佛让她置身于大海之上,随波逐流。淫水裹着傅军的唾液一汩一汩涌出,一时间穴里泥泞不堪。
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傅军毫无征兆地离开了他得双腿间,站起身来。
陆微有些茫然地望着傅军,他的眸中染上情欲,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嘴角还挂着属于她的液体。
她的心跳不由地快了一拍,下意识地往后躲闪。
然而还没来得及避免,就被傅军抓住肩膀拽入怀里,他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臀瓣,“想不要要我进来?”
陆微摇了摇屁股,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傅军笑了笑:“既然想要,那么,就把腿打开,让我进去。”
陆微乖乖将双腿分开了一点,弓着身子去蹭傅军裆里鼓起的庞然大物。傅军的眸色变深,搂住陆微的腰边将她放倒在了地毯上。
陆微躺在地上,浑身无力地张着双腿,像一枚熟透的苹果,眼睛半闭半睁,睫毛卷翘得像两排扇子,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白光。
傅军捏着他的脚腕将双腿屈起,跪在她的腿间,用膝盖顶了进去。
“嗯”陆微发出轻轻地吟哦。
“喜欢这样吗?”傅军俯身吻上陆微的唇瓣,“你喜欢什么姿势,我们都可以换。”
陆微接受着他的吻,喉间泄出细细碎碎的嘤咛。
他解开陆微的扣子,将脸埋在她胸前,轻轻啃噬,含着她的乳尖,一下又一下地吸允,惹得陆微一颤一颤的,小穴更加湿润。
膝盖还在有一下每一下地磨着陆微的嫩肉,陆微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挑拨得难受极了,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却又迟迟不被填满,她的眼眶发酸,想哭,又不敢哭出来。
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兽。
傅军吻遍了她全身,最后扶着阴茎轻车熟路地插进了湿漉漉的小穴。
陆微浑身瘫软,渴望终于被填满,酸胀感让她舒服得只想叹息。
他一边揉搓着陆微两瓣白皙柔软的臀,一边挺胯抽送着阴茎,每一下都将滑腻得淫液带出又送回,一时间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粘腻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活动室,陆微的脸颊泛起红晕,双眼迷蒙,媚态百生。
傅军得阴茎条件优越,在一次次得撞击中不断向陆微的身体宫口进发,龟头一下下撞进子宫里,仿佛要把子宫肏成一个鸡巴套子。
两团浑圆的乳肉随着身体的颠簸摇晃着,陆微觉得自己好像再也坐船,飘飘荡荡的。
上一次他们的那场性事只有痛苦得呻吟和干涩的甬道,而这一次,两人似乎都沉浸在其中,彼此都有了新的感触,身体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身体的契合度达到最佳状态。
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拍打着岸堤,一会儿淹没,一会儿升上去,又一次次坠下来,又一次次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陆微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才被傅军放开。
傅军的呼吸粗重急促,低头亲着她的脖颈,穴里的阴茎放慢了速度,陆微知道,这是要射了的象征。
果然没一会儿,一股灼热的液体浇在了甬道中。
傅军退了出来,手指轻碾着她的阴蒂,淫水裹着精液泄了出来,陆微仰着头,双腿紧紧并拢,夹住了傅军得指尖。
“喜欢吗?”傅军问。
陆微咬了咬唇,不说话。
傅军笑着揉捏她的臀肉,说:“都尿了,还嘴硬。”
“我可以走了吗?”陆微抬头看他。
傅军佯作伤心地摇摇头,“刚高潮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指了指墙角,道:“不过我的女主角,你最美的样子都被记录下来了。”
陆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角落里,一台摄影机正对准着两人,红点闪烁。
06
从搏击活动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开始晚自习了,她回到宿舍吃了药,又匆匆冲了个澡,准备回班上。
“微微,这几天你都在忙什么?总也看不到你,有人说看见傅军在食堂和你说话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说话的是陆微的室友林冉冉,俩人不是一个班的,但关系还算不错,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林冉冉暗恋陆进。
陆微心虚,没敢说实话,只含糊道:“我们只是拼桌而已,刚好说了几句话。”
林冉冉还是不放心,说道:“你可得离他远点儿,听说他有暴力倾向,而且他和你哥……还有过节。”
闻言,陆微心头一凛,正是因为傅军和陆微之间有过节,她才遭受这无妄之灾,可她从来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冉冉,你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矛盾吗?很严重?”陆微试探道。
“嗯……”林冉冉边想边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哥这个人平时根本不和我们交流,虽然我们是一个班的,但也没说过几句话,我倒是听班上男生说过,上一次月假他们在冶炼厂约架,都打得挺狠的,谁也没吃着亏,就是傅军一个兄弟,好像被你哥把腿给踩断了。”
陆微想起来了,上一次月假她周五下午一回去就呆在房间里,保姆也没叫她下去吃饭,直接给她送到了卧室,之后她就听见父子俩在楼下争吵。
自从她到这个家以来,陆进和陆父之间就争吵不断,所以那天她也没有过多在意,只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陆进看到她扎眼。
现在看来,那天他们争吵是为了这事。陆进踩断人家一条腿,脾气又倔,自然不肯道歉,只能是陆父来给他善后,有钱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多半是用钱摆平,不管对错。
“那……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陆微问。
林冉冉叹了口气,道:“听说再也站不起来了,年纪轻轻就变成了废人一个……虽然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哥真的挺狠的。”
知道这一切后,陆微的心情十分复杂,陆进做的事,却让她来承担后果,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恨陆进还是该恨傅军。
俩人一起出了宿舍,又聊了点别的,最后在教学楼门口分别,各自进了自己班教室。
刚进门,陆微就感受到顾延如箭般的目光。
她心中一紧,下意识抬头望去,恰好和顾延的视线撞到一处。
两人就那样四目相对,下午的事情闪现在脑海中,陆微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她连忙垂眸,心慌意乱地走到顾延身边。
“让让。”
顾延让开了路,陆微走了进去,坐在位置上。
“干嘛去了?一下午没找着你。”顾延质问道。
陆微心中一紧,如果顾延知道她一整个下午都在和傅军苟且,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于是计从心生,先嚷嚷道:“我就捡个东西的功夫,你人就不见了,还好意思说我?我是你什么人吗?你找我我就得随时在?”
“你……”顾延语塞。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陆微冷笑,“你就这么怕被陆进知道,干嘛还招惹我?”
“我……”顾延被陆微噎得说不出话来。
陆微心中暗喜,面上却不饶人,“什么你啊我的,我也是个人,有情绪的人,你要是这么怕被陆进知道,以后就少招惹我。”
顾延没再说话,一个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一个是目前还算喜欢的玩具,孰轻孰重他心里清楚,但被陆微这样直白地揭穿,他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但他还是愿意哄哄她,他认为,这和哄家里的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
陆微正低头写卷子,顾延在旁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她。
她也不说话,就当顾延不存在,但过了会儿她就忍不住了,抬头瞪他:“看什么看?你作业不用写了?”
顾延戳了戳她的卷子,“我看看你的解题步骤。”
陆微的身体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她无语道:“大哥,这是英语作文。”
“哦,英语作文啊……”顾延并不关心那是什么科目,只盯着她问道:“你还生气吗?”
陆微不理他,她自认为这是将顾延拿捏住了,顾延就像狗一样,得顺毛捋,但是也不能太顺着,偶尔还得给点巴掌,才能让他老实下来。
“咱能别生气了吗?我知道刚刚是我不对,我不该质问你的。”顾延放低姿态,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柔和许多。
陆微不搭理他。
顾延见状,又问道:“那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
陆微想了想,故作认真地说:“马上就要月考了,我想好好复习,这几天能不能不做了?”
“行,那等考完再说。”
听顾延答应得这么痛快,陆微反倒有些犹豫了,她咬唇,不确定地问道:“真的?
顾延笑了,说:“那今晚能不能先……”
果然,狗改不了……
俩人照常来到了艺术楼五楼的功能教室,摸着黑将门落了锁,只有窗外的路灯从窗帘缝隙中泄露进来,影影绰绰。
俩人做过太多次,陆微主动靠近他,顾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说好的,月考前最后一次,你可别出尔反尔。”陆微说。
顾延点头,吻住了陆微的嘴唇。
俩人激烈地拥吻,顾延的舌尖灵巧地撬开陆微的贝齿,伸进口腔里搜刮,不一会儿陆微便瘫软在顾延的怀里,喘息渐粗。
这副身体真是越来越难以自控了,明明下午才经历了什么那么激烈的性事,此时在顾延的挑拨下,居然又湿了。
她双手攀附着顾延宽阔的肩膀,顾延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轻车熟路地钻进了陆微的内裤里,挑开两片肉唇,在娇嫩的肉蒂上轻轻揉弄。
“嗯……”陆微呻吟出声,感觉全身燥热,不由地扭动身躯迎合。
俩人衣衫凌乱,顾延抱起她,将她压在了课桌上,陆微只觉得全身发烫,呼吸急促。
顾延的吻一寸寸向下移,滑过她的耳垂,一路蜿蜒而下,隔着衣服啃着她敏感的乳肉,陆微只觉得身子酥麻,整个人瘫软在课桌上,下身却往上挺动,迎合着顾延的手指。
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清醒的时候很讨厌这档子事,可身体却很诚实,她喜欢他的触碰。
顾延吃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尽兴,将陆微的衣摆往上推至胸口,两团白皙丰满的n子弹出,在顾延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他不由分说地含住其中一颗,陆微的身体瞬间绷紧,她不停地喘息,汩汩淫水从穴里流出,弄得顾延一手都是。
“现在一碰就出水,是不是被我肏熟了?”顾延狎昵道。
陆微脸涨红,羞恼之余更多的则是兴奋和期待,她双手勾着顾延的脖颈,身子微弓,主动地迎合着顾延。
两只手指沿着滑腻的淫水向后探去,停在了穴口,指腹在穴口轻按了几下,突然狠狠向里挤入,完全隐没进去,陆微闷哼出声,身体颤抖,湿润温热的内壁将顾延的手指紧紧包裹住,他只觉得身体某处胀痛不已。
“鸡巴都吃得下去,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了?”说罢,他屈起手指在肉壁上搔刮了一下,惹来陆微一阵轻颤。
顾延的手指在里面不断搅动,窗外泄进的三两灯光照映在陆微侧脸上,顾延隐约看到她脸上冒出的细密汗珠,几绺发丝黏在脸上,显得愈发妩媚撩人。
他喉结滚动,手上的动作更加剧烈,一时间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穴肉被肏得外翻,汁水四溅,白嫩的双腿间水光一片。
就在她想要尿出来的时候,顾延的问题手指抽离了湿穴,层叠的媚肉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自己动好不好?”顾延沙哑着声音说。
陆微不明所以地望着顾延,顾延拉了张椅子坐在下,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陆微从桌子上下来,浑身已经瘫软,双腿刚着地就跪了下来,她抬头望着大喇喇坐在椅子上的顾延,眼里带着委屈,但还是乖乖地爬了过去,跪在顾延腿间,伸手解开顾延的裤子,一根灼热坚硬的大家伙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
陆微握住它不由分说地张嘴含住,顾延一愣,随即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伸手覆在了陆微头顶上,像奖励听话的小狗似的揉了揉。
陆微笨拙地吞吐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爬起来,扶着顾延的肩膀坐到他腿上。
俩人之间的事,一直都是顾延主动她被动,因此在这种时候,她是十分笨拙的,粗大的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像条光溜溜的鱼一样滑来滑去,就是滑不到洞里,陆微气急,干脆坐在上面前后来回蹭,龟头一下一下碾着阴蒂和穴口,倒也解馋,就是空虚的肉蒂始终得不到满足。
顾延被她蹭得难耐,大手扣住了她的臀部上抬,然后用力按下,同时,自己的东西也插入了她的深处,紧紧包裹住。
陆微舒适地喟叹一声,无师自通地开始摇着腰肢上下晃动,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顾延的东西在她体内又大了几寸,她不由地夹得更紧,低头吻住了顾延的唇。
陆微的主动令他兴奋不已,两只手托住她的臀,让她的下面与自己贴得更紧,顾延抬头吮吻着她的唇瓣,陆微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与之纠缠。
每一次起伏撞击都搔到了她的痒处,很快她便绷不住了,随着一声娇吟,淫水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潮吹了。
她完事了,但顾延依旧坚挺,顾延托住她的大腿将她抱起朝课桌走去,身下的物什在走动的颠簸中不断进出,顾延将她放到课桌上,再次挺动下身开始抽插,双手捏住浑圆的奶子揉弄。
又过了十多分钟,顾延用力顶撞了几下,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身体里。
顾延仰着脖子喟叹一声,又低头吻住她的唇。
07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顾延兑现了承诺,快要月考的一个多星期愣是没碰过陆微。
不过十七八岁的大小伙,精力总是旺盛的,所以在这段禁欲得时间里,只能靠自己打球来发泄自己的精力。
陆微原本是不想来看的,她这段时间疏于学习,昨天晚自习的自测成绩退步许多,她想要趁这段时间赶紧补起来。虽然和陆父交流不算多,但每次考完试,陆父总要问上两句,陆进又是个学习拔尖的,考好一点不至于到时候被对比得太难堪。
可是班上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女生硬是要拉着她去看,说是顾延这一场的对手是高三十七班的傅军。
这么一说她就是更不想去了,不管是傅军还是顾延,她都不想多看一眼,更何况要同时看这俩人,这是纯粹的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可是这些女生死缠烂打,陆微实在推脱不掉,最后只好跟着去了。
站在最后面就好,不要让他们看到自己,陆微心想。
还没走到球场,就听见一阵欢呼声。
“啊!加油加油!”
“高三十七班加油!傅军加油!”
“高二四班加油!顾延加油!太帅了啦!”
加油打气声不绝于耳,陆微跟着几个女同学一起过去,装作毫不在意地站在最后排低着头,仿佛只是在躲太阳。
陆微不想看那边打篮球的几人,可是不由自主的,视线就会往那边飘去。
她从来没有见过傅军打球,他的身材很高大,肌肉也很结实,一个侧翻跳投,一个勾手,动作行云流水,潇洒利落。不由得让她想到那天下午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样子,也是这样满脸挂着汗珠。
陆微的脸颊顿时就烧了起来,连忙别过头不敢再看。
顾延一早就看到她了,实际上,开打之前他就这样一直在球场四周寻找她的人身影,所以当他们班那几个女同学过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最后面的陆微。
当他看到陆微的时候,他是开心的,可当他的目光追寻着陆微的目光锁定在傅军身上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僵住,心里涌上了一股无名火。
陆微怎么能够盯着傅军看呢?而且还脸红了?
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顾延猛地将手中的篮球狠狠地砸向对面的傅军,傅军猝不及防,篮球重重砸在了右颊上,顿时口中泛起血腥味,傅军用舌头顶了顶伤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眼里却满是阴冷。
球场上的几个人围了上去,有人关心傅军得伤势,有人费解地询问顾延。
球场下也是一片哗然,怎么打球打着打着就开始打人了?陆微亦被吓了一跳。
顾延也不解释,只是朝他们挥挥手,示意没什么,然后一个人下了场。
“发什么神经?”陆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样子应该是目睹了全过程。
“没发神经,看他不爽,我揍谁都奇怪,唯揍他不奇怪。”顾延耸肩回答。
陆进无奈地摇摇头,“下次注意点,毕竟是打球,你这样以后谁还敢和你打球了?”
“爱打不打。”顾延无所谓地笑笑,然后朝那个方向望去,却没看到那张脸。
陆微在看到陆进的时候头就伏得更低了,此时像个鹌鹑一样隐没在人群当中。
她今天就是不该来,先是看顾延和傅军剑拔弩张,完了又来个陆进,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顾延在球场上发疯的原因,直到晚自习的时候,顾延问她:“你是去看傅军的还是去看我的?”
陆微正在做题,闻言后并没有反应过来,随口问道:“看什么?”
顾延:“……”
陆微抬起头,才发觉他黑沉着一张脸,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于是不安地问:“什么啊?我刚刚做题太入迷了,没听见……”
“你今天是不是看傅军了?”顾延冷冷地说:“我还看到你脸红了,你看他的时候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他c你?他c过你几次?”
陆微脸色一变,不悦地皱眉,“顾延,说话别太过分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敢说你们没做过?”顾延半点不饶人,声音越来越大。
“你闭嘴!是不是要所有人都知道?”陆微咬牙切齿。
顾延:“呵,知道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傅军都怎么g你的?他喜欢用什么姿势?你有没有骑在他身上自己动?"
陆微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一记耳光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混蛋!”
原本他们之前争吵的内容并没人听清楚,但这一记耳光,直接把全班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陆微的脸涨得更红了,恨恨地瞪了一眼顾延,转身跑开了。
脸上火辣辣的,但看到陆微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顾延方才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似的,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难道,是吃醋?
他并不想承认,怎么会吃一个猫儿狗儿的醋呢?
陆微的心情很乱,离开教室也不知道去哪儿,一路上魂不守舍的,直到一个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看,来人逆着昏黄的灯光,看不清面貌,但锋利的轮廓却很熟悉。
是傅军。
陆微的瞳孔缩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真是前有豺狼后有猛虎。
傅军脸上依旧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的眸子很深邃,陆微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却能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陆微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想要绕开他离开,却被他一下抓住了手腕。
“急什么?今天顾延在球场上做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傅军的语调不轻不重。
陆微怔了一瞬,她明明已经极力让自己隐没在人群中了,可这两人却都发现了她,这让她感到恐惧。
“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陆微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点。
傅军笑笑,“行了,不逗你了,咱们找个地方聊会儿。”
所谓的聊会儿,不过就是做那档子事儿罢了。
陆微不情不愿地被傅军拉到了室内球场的器材室,这地方晚上都是锁起来的,但傅军之前是校队的,他私自藏了一把钥匙,所以这地方对俩人来说都是最安全的。
但陆微对这个地方有心理阴影,这是傅军第一次侵犯她的地方,也是她噩梦的开端。
被傅军牵住的那只手一直在旁边哆嗦,双脚僵硬麻木地迈着步子跟着傅军走,好像随时会跌倒在地一般。
傅军看到陆微这幅模样,嘴角不易察觉地挑了挑,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更加刺激。
“你紧张什么?”傅军戏谑地说。
陆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傅军的嘴角噙着笑,“又不是没做过,”他的语气暧昧,带着一丝挑衅,又带着一丝诱哄,“再说,你不是也挺享受吗?”
陆微的脸色一变,她真想拿把刀杀了傅军。
傅军看她的反应越来越大,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微皱了皱眉,她认为傅军或许是个精神病,他所做的一切都超出了常人的思维范畴。
傅军见她不说话,又凑近她,在她耳畔暧昧地吹了一口热气,说:“怎么?今天在球场上看我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陆微一惊,下意识地推拒他。
傅军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往怀里带了一些,低头就吻了上去。
陆微死死地咬住唇瓣,傅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陆微拼命往后仰想要逃离,可脑袋却被傅军的大手扣得死死的,唇舌也被他的舌头缠得紧紧的,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
傅军的吻技高明,陆微被他吻到喘不过气来,肺部的空气被挤压殆尽,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怀里,但傅军却并没有停止,而是一直在攻城略地。
陆微感觉呼吸困难,双腿软绵绵地站立不稳,只好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唔你放开!”
傅军却并没有松开她的唇,而是含糊地说:“装什么贞洁烈妇?下面肯定流了很多水了吧?”
陆微的脸上一片潮红,她不愿承认,但生理反应确实不由她控制,当傅军气息逼近的那刻,她就有了反应,逐渐湿润的小穴甚至感到空虚,她的确有一个多星期没做过了。
此时她正被傅军抱在怀里,一只手抵在她的背后,另一只手已经顺势从腰侧摸到了她的臀部,隔着布料捏了一把,感觉到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这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
他的动作越发狂野粗鲁,陆微感觉到一阵眩晕,她的脸埋进傅军的颈窝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
他的手还是那么有力,一只手则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寸一寸,最终覆盖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是像一条阴冷的蛇一样钻进她的裙底。
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战栗了起来。
“陆微,你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浓浓的蛊惑,陆微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但那种渴望的感觉一波又一波袭来,让她忍不住想要迎合,她感觉自己快疯了。
傅军的手指隔着已经洇湿的内裤慢慢在两瓣肉唇中间摩挲,已然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沟壑。
她的眼睛越来越迷离,意志也在逐渐瓦解。
陆微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她咬着唇瓣,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可那一阵又一阵的酥痒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往傅军身上靠。
陆微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这个时候,傅军突然把手撤了出去,她的身体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陆微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却看到傅军正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幽亮。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笑,似乎在讽刺她一样,“想要我干你?叫声老公来听听。”
陆微的脸刷的一下就涨红了,她愤恨地瞪着傅军。
“那算了。”他说完,转身便往外走。
陆微急忙喊了一句:“等等……”
傅军的脚步一顿,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陆微咬着下唇,嗓音重带有平时不曾有的娇嗔,“老公……”
傅军转身,一脸戏虐,“想要老公肏你的逼吗?”
“想要。”
“想要什么?说完整。”
“想要……”陆微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答道:“想要老公肏我的逼。”
傅军笑笑,指挥道:“自己把裙子掀开,让老公看看你的逼有多湿了。”
反正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陆微决定豁出去了,横竖自己能爽到。
于是她慢吞吞地把裙子撩起来,露出了纯白的内裤。
傅军笑眯眯地走了过来,陆微感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盯在她的某处。
“都能拧出水来了。”傅军啧啧地感叹着,“把内裤脱了。”
陆微红着脸把自己的内裤褪到膝盖处,顿时下身感受到一股凉意。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傅军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道:“自己掰开。”
陆微犹豫了一秒钟,最后只好把手伸下去掰开自己的两片肉唇,一道银丝牵扯开来。如果是被别人这样对待,尚可说是被强迫的,可现在她竟然自己在做这件事陆微简直觉得羞耻到家了。
傅军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愈发炙热。
陆微的脸烧得通红,不敢去看他,只能低垂着头,双腿微微打颤。
“摸给我看。”傅军说。
“啊?”陆微一惊。
“我说,”傅军重复道:“自己摸你的小逼,我想看。”
陆微的脸红得滴血,但还是照着傅军说的去做,右手两根手指犹豫不决地伸进了层叠的嫩肉中,笨拙地前后滑动,弄得满手淫水。
“揉你最想被我摸的地方。”傅军说。
最想被摸得地方?陆微想了想,手指跟着感觉停留在了阴蒂上,果然激得她一抖。
“嗯……”陆微轻吟,“嗯,嗯……”
快感一波波直冲头顶,陆微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云端上,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脚底窜上脑海,双腿险些站不稳。
在她即将高潮之际,傅军握住了她的手,停止了她的动作。
“还要……”陆微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看向傅军,她的语调已经带着丝丝哭腔,“想要……”
傅军低声问:“要什么?”
“要你肏我,老公肏我。”陆微的语气中充满了乞求。
傅军低笑,“真乖。”
说着,他抬起她的一条腿,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已经顶到了她的穴口,陆微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刚才表现得不错,现在就把你肏爽好不好?”傅军说罢,往前一顶,全根没入了陆微湿热的阴道里。
“嗯……嗯,好……”陆微被顶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傅军的动作很快,每一次进入都是毫不迟疑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用力,陆微几乎被他弄得散架。
他的动作太凶猛了,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击着她的内壁,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骚货,你想要全校都听见吗?下次要不要去广播站做?让同学们都听听你叫床的声音。”傅军一边顶撞她,一边说着下流的话。
陆微被他弄得浑身都瘫软无力,连话都说不清楚,“不…不可以……”
“这么不禁弄,以后怎么伺候男人呢?”
傅军在陆微的身体里驰骋着,他的动作极其粗暴,一遍又一遍地撞击着,每一下都仿佛要穿破陆微脆弱的内壁。
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傅军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他只想让他再重些、再重些,最好肏死她好了。
“啪!”傅军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顿时白嫩的肉上出现一道红痕。
她的理智也被拉回来了一些,但还没做出反应,一记巴掌落在了另一个人奶子上,打过之后,傅军胡乱揉搓着乳肉,笑道:“真可爱。”
说着,他继续撞击,这一次,力度比刚才更重,更猛,更狠,陆微疼得脸蛋惨白,她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但却不愿意求饶。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理智回归,感受到一种叫痛苦的情绪,但很快又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毁,她觉得她没救了,已经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成一团,她想逃开这个令她窒息的世界。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迎合着,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死了。
就在她大脑一片混沌的时候,伴随着一声餍足的叹息,一股热流喷进她体内,与此同时,器材室的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她惶恐地望向门口,只见顾延一身煞气站在黑洞洞的门框里,阴森森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而那个罪魁祸首,正趴在她身上。
陆微连忙扯下衣服,堪堪遮住自己的隐私处,傅军倒没太大反应,缓缓将自己的物什拔出,带出一片液体,淫靡不堪。
他看向顾延,戏谑道:“看够了吗?”
顾延脸色铁青,冷笑道:"看够了。"
话毕,他冲过去,扬起拳头就揍了傅军一拳。
傅军闪躲不及,一拳正中鼻梁,很快一道鲜血从鼻孔里涌了出来。
傅军用大拇指揩了一下,看了看指头上的血迹,脸色一变,一脚踹在顾延小腹上,把顾延踹翻在地。
他还想上去再补两脚,陆微惊呼一声,急忙拽住他的衣服,“你俩是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才高兴?一会儿就下晚自习了”
傅军看了一眼陆微拽着他衣服的手,才善罢甘休。
顾延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冷声问:“陆微,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陆微有点想笑,他居然能意识到了这样的行为叫强迫,那他做的那些事呢?
“和你,难道是我自愿的?”陆微反问。
顾延眉头一皱,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傅军嗤笑一声,没说话。
顾延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他斟酌道:“我承认一开始违背了你的意愿,但后面你不是也挺开心的吗?我以为你会……”
“我会怎么样?喜欢上你吗?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一个强奸犯?”陆微嘲讽道。
她不否认做的时候她很享受他们在她体内肆虐的感觉,毕竟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不代表她会喜欢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
“陆微”顾延被噎了一下,半晌才道:“对不起,确实是我的错,但是……”
“不必了。”陆微打断他的话,“那些话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吧,你俩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两个人形按摩棒而已,明白了吗?”
顾延愣住了,他没想到陆微说出的话这么伤人,但又找不到什么可以辩解的话,他沉默了。
“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说罢,陆微朝门外走去。
傅军笑了一声,也跟着出了。
顾延站在原地,空气中还弥漫着刚才那旖旎的味道,他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一种难言的滋味蔓延在胸膛里。
陆微回到宿舍,洗漱完之后就躺在床上。
她望着天花板,思绪有些混乱,今天发生的事情一直在她脑海中乱窜,暴怒的顾延、阴狠的傅军,这两个定时炸弹一样的人整日纠缠她,随时会把她炸死,她不能这么放任不管。
但是……如何才能摆脱他们?傅军手上有他们的x爱视频,顾延又是个做事不顾后果得主,到时候他们三个的事情一败露,别说在学校,恐怕在陆家她都待不下去了,陆进肯定会把她扫地出门的吧……
不行,她还没考上大学,光明灿烂的未来还没来,她不能让这一切把她毁了,妈妈一定会小难过的。
直到后半夜她才睡着,早上起床时,两只眼睛都是肿的。
她磨磨蹭蹭洗漱好,来到教室的时候,顾延已经坐在了座位上。
她脚步一顿,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经历昨夜那一场闹剧,顾延再次看到陆微,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当陆微走到他跟前时,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往前靠了靠,给陆微让出一条道来。
“谢谢。”陆微生硬地道谢,若无其事的坐到了位置上,翻出英语书开始背单词。
“还没吃吧?”顾延将一盒牛奶和一个面包推到她面前。
陆微看了一眼牛奶面包,又看了一眼顾延,摇头道:“我不饿。”
“你眼睛那么重,是不是没睡好?肯定也是没去吃早餐,不吃早餐会得胃病的。”顾延劝道。
闻言,陆微放下英语书,笑着说:“谢谢你的关心,但我真的吃不下去。”
平时陆微再怎么和他呲儿,他都当作是二人之间的情调,但此时的陆微,好像真的要和他划清界限。他看着她的脸,突然觉得心脏有一丝刺痛。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老师已经走进教室,只好作罢。
陆微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她的淡定自如都是装的,顾延盯着她看的时候,她心里慌得要命。
俩人就这么各怀鬼胎的度过了一节课,直到下课铃响起来,老师离开教室,陆微终于逃也似的跑出了教室,可刚一出教室,就碰上了陆进。
按理来说两人同一屋檐下生活这么多年,熟人也都知道两人是兄妹,遇上了总该打个招呼,但两人别说在学校,在家也说不上一句,陆微甫一看见他,立即躲了开来,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疾步离去。
陆进站在原地,面色阴沉,又见顾延急匆匆冲了过来,但目标显然不是他。
“上哪儿去?”陆进逮住顾延的领子。
被逮回来的顾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有事,你啥事儿中午再说。”
陆进看向他想去的那个方向,又联想起刚刚跑过去的陆微,皱了皱眉,“陆微?”
顾延愣了愣,点点头:“啊,中午再说。”
说完,便追了上去。
陆进眯了眯眼,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怪异的情绪,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他看了一眼远去的顾延,又看向陆微消失的方向,转身离开了。
陆微再怎么校门口拿了外卖小哥递给她第一次纸袋子,一回头就看见追上来的顾延。
顾延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袋子,事外卖平台得送药服务,皱了皱眉,“你生病了?”
陆微短暂地犹豫了一下,点头承认。
“哪里不舒服?”顾延急切问道。
“有点感冒而已。”说罢,便要绕开他往前走。
顾延伸手拦住了她,“要不要取医院看一下?”
“不用。”陆微避开他的手,快速往前走。
顾延却不依不饶,紧紧抓住她不放,低头俯视着她的脸。
陆微皱眉瞪他一眼,抬起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将他扯开,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紧急避孕药,你要看着我吃吗?”
顾延一怔,“对不起,月考前我不会再有那种想法了,以后也会戴tao的。”他保证道。
陆微抿了抿唇,冷冷道:“不要有以后了。”
说罢,便甩开他继续往前走。
顾延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眼底浮现出名为愧疚的神情。
在这之后,顾延消停了一段时间。九月底月考伴随着一片哀嚎如期来临。
考试座位号是按照上一次考试的成绩排名来分的,前三十名在高二一班考,最后三十名能挪到食堂去。
陆进成绩好,不仅在一班考,座位号还是靠前的。陆微成绩不上不下,排到了五班。顾延是个不学无术的,差两名就要去食堂考试了。
月考结束就是国庆小长假,除了高三只有三天假之外,其他年级都能放上一星期,对于一个月回一次家的陆微来说假期不是放松,而是煎熬。
自从来到陆家,她最害怕的就是放假,在家里与陆家父子大眼瞪小眼。陆父倒还好,经常有应酬不在家,而陆进喜静,除了偶尔和顾延几个朋友出去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
她出来倒杯水喝会碰见,到院子里透气会碰见,最要命的是,他们要在一张嘴餐桌上吃饭,要是哪顿不想吃,庄姨非得给陆父打一声报告不可。
每当这个时候,寄人篱下的局促感就格外强烈,让陆微倍感压力。
这次的假期亦然。
陆父要在海南的度假村项目待一个月,在她放假这天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去海南玩,陆微以学业繁忙婉拒了,陆父早料到她不会去,只是笑了笑,要她在家多休息,别太累了。
回到陆家,这个她住了十年的大房子,仍然没什么归属感,在床上躺着也和住酒店没什么区别。
她叹了口气,翻过身闭上眼睛,心想:快点高考吧,离开这里,离开这些人。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庄姨得声音在门口响起:“微微,吃饭了!”
陆微腾地坐了起来,走到门边却开始磨蹭起来。
庄姨听见里边有动静,便下楼了。
她的房间在楼梯口,陆进的房间越过大大的吊灯,在她的正对面,但要下楼仍然需要走过来。
她俯在门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想着等陆进下去了再开门,却没想到那脚步声在她的门口停住了。
陆微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几步。
“你是要等菜都凉了才准备下去吗?”陆进冷冷的声音响起。
陆微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
吊灯灿烂的灯光扑面而来,陆进站在光明处,一身宽松的米黄色羊毛家居服衬得他松弛又从容,比平时看上去温和了不少。
但是声音还是那么冷冰冰的。
“我刚刚在洗手间。”陆微道。
陆进扫了她一眼,径直下楼去了。
陆微松了一口气,别扭地跟了上去。
庄姨做了四菜一汤,摆得整整齐齐,又给他俩各盛了一碗米饭。
“微微,吃完饭再写作业,知道你们高中生辛苦,但是都放假了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庄姨一边嘱咐道,一边给她盛了碗汤。
陆微点点头,喝了一口汤,笑着说:“好鲜啊,学校哪有那么好喝的汤。”
庄姨见她那么乖巧,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又对一旁沉默着吃饭的陆进说:“阿进我是不担心,你这孩子一直都是个有主意的。”
陆进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
庄姨似乎习惯了,也不介意,笑道:“你俩慢慢吃,姨去收拾厨房了。”
陆微应了一声。
庄姨转身进了厨房,留下她和陆进面对面坐着,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陆进放下筷子,说:“你最近和顾延走得很近。”
“啊?”陆微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过去陆进是不会和她说话的。
但陆进说的话很明显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陆微连忙解释道:“老师调的座位,我们现在是同桌,交际难免多了些……”
陆进打断她,“你喜欢他?”
陆微愣住,随即摇摇头,“怎么可能?”
陆进显然并不相信,轻笑了一声,“那就是他喜欢你。”
“没有的事,都认识多少年了……”
是啊,都认识多少年了?陆微进了陆家不久后,顾延便知道自己带的好哥们儿多了个便宜妹妹,一直以来他都和陆进一样把陆微当做空气。
谁成想,到了现在,两人居然会产生那么多纠葛……
陆进没有再和她多说,喝了一口汤猴便离开了餐桌。
陆微陡然松了口气。
翌日,顾延出现在了陆家。
陆微前一晚刷题刷到凌晨,这天醒来时已经到了上午十点多,庄姨知道孩子们喜欢睡懒觉,也没有打扰她。
她洗漱好后下了楼,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陆进与顾延,两人目光注视着手中的平板,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陆微在最后一节阶梯上站了一会儿,正犹豫着是原路返回还是走上前去时,顾延率先发现了她。
顾延看到她的时候,眼睛亮了一瞬,陆微连忙别过脸去。
但是晚了,陆进的余光已经看见她了。
陆微局促地站在楼梯上,看看陆进,再看看顾延,正当她想要转身上楼时,就听见陆进开口说道:“打网球吗?”
“走。”顾延回答。
两人离开后,陆微才松了口气。
“微微!”庄姨从厨房里走出来,朝客厅张望片刻,问道:“阿进和顾延呢?”
“他们打网球去了。”陆微说。
庄姨点点头,笑道:“那不管他们了,我烤了几块小蛋糕,你先吃两个垫垫,一会吃饭了。”
陆微笑笑:“好,谢谢庄姨。”
香甜的小蛋糕与冒着热气儿的牛奶被端上餐桌,陆微却没有胃口。
现在的她一脑门官司。本来寄人篱下就已经让她感到十分局促了,现在还发生这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她知道,像陆家这样有头有脸得的人家,是绝对容不下这等伤风败俗得事情的,尤其是……
她想到傅军手上的录像,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被曝光,肯定会被陆家扫地出门,她不想让这样的事发生,特别是在她完成学业之前。
思绪越来越乱,以至于手中的杯子都没攥稳就抬了起来,结果就是牛奶洒了一身。
温热的牛奶浸湿衣襟,衣物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很是难受,陆微忍无可忍地皱起眉头。
起身径直往洗手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