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客厅骑脸)
陆微在刺眼的白光中苏醒,忍着困倦眨了眨眼睛,只见窗外簌簌飘落着雪花,她一下就清醒过来了。
动了动身子,难言的酸痛袭来,陆进温热的手掌依旧覆在她小腹上——她不能理解这癖好。
缓缓抽出身,陆微扯过一旁的薄巾裹在身上,赤着脚踱到了窗前。
房间里铺了地暖,暖意从脚底绵延至全身,隔着一道玻璃,是呼啸的风与簌簌的雪。
雪落到院子里,堆得厚了,散发着略微刺眼的光泽。
正看得出神,突然脖颈间一阵凉意,低头一看,是一条泛着柔和光芒的项链,上面缀着一颗圆钻。
陆进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入自己怀中。
“新年礼物,很适合你。”陆微的嗓音低沉而温和。
“谢谢。”陆微轻笑了一声。
陆进的下颚搁在陆微的肩膀上,手臂紧了紧,“那我的呢?你给我的新年礼物呢?”
陆微一怔,他们从前并没有送礼物的先例,因此她也什么都没准备。
“没有?”陆进一边蹭着他的脖子一边问。
陆微诚实地摇摇头,其实她明白,陆进什么都不缺,也不是真心问她要礼物的。
果然,陆进扯下了裹在她身上的薄巾,两只手掌握住了她柔软的两团乳房,轻轻捏着,“我应该怎么罚你?”
陆微仰头靠在他肩上,快-感袭来,她已顾不得别的。
突然,陆进将她横抱在怀里,坏笑道:“玩点刺激的吧!”
陆进所谓的刺激,就是和陆微在一楼客厅做爱。
陆父和林娜一齐去了首都参加行业峰会,庄姨也放了元旦的假,所以今天只有他们两人在家。
两人相拥在沙发上滚成一团,陆微一手撑在陆进胸膛上,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浑身上下只剩那条项链,媚态横生地望着他。
陆进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光,他凑过身去咬了咬陆微的锁骨,惹得陆微身体不断地颤栗。
陆进的吻从锁骨滑落到胸前,手指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游移,停在花丛中。
“啊……”陆微轻叫一声,双手抵在他胸膛,想推开他,可他压根就不松手,反而用指腹在那处画着圈。
“都湿成这样了。”他抽出手指举在陆微眼前,轻捻指腹,便拉出一道银丝。
陆微早已不知何为羞耻,见状只将双腿张得更开,缠上了陆进的腰。
陆进勾起唇角,俯身在她耳畔吹着气:“欠肏。”
说罢,手指又绕回了那处花丛,轻轻捻转,引得陆微一阵战粟,不停地呻吟出声。
他低笑一声,俯身吻上那片花园,轻舔着她最敏感的顶端。
“唔……”陆微一边哼哼,一边不自觉地夹住了陆进低头脑袋,却总觉得不够。
陆进掰开她的双腿,抬起头来,唇边布满晶莹的水渍,“欲求不满的骚货,想要?自己来。”
陆微茫然地望着陆进,只见陆进起身,将沙发靠背放平,仰躺在沙发上,“自己来。”
陆微愣了愣,跨腿坐在了陆进脸上,将自己的花蕊抵在陆进的口鼻上。
陆进舔两下就发现动作受限,他不太舒服,托着陆微的臀,示意她抬高一点。
“唔……”陆微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腰发软,听从他的命令笨拙地抬起屁-股,与他的脸拉开一段距离。
还没固定好自己的姿势,陆微就感觉那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穴口,湿滑柔软的舌头滑过肉缝,舌面自下而上勾起。
陆进的嘴吮吸着她湿漉漉的小穴,又吸又舔,时不时会绷直舌头,故意往肉缝里插。感受到她越来越多的淫水,陆进乐见其成,吃得啧啧作响。
“嗯……啊……”陆微被他吸得紧抿着唇,溢出压抑的哼吟,整张脸涨红,喘息急速起来。甚至,为了缓解这汹涌的快感,她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屁股,寻找最缓和的舔弄体位。
另一边,陆进得嘴卖力吃着,手也没闲着,从下面伸过去,开始用指腹捻揉她敏感的阴蒂。
陆微被激得放声大叫,穴口喷出大汩淫水。
她身子微微抽搐,眼神迷离,跪在沙发上的手脚不停颤动。
陆进没耽误时间,从她身下退出,抱着她调整姿势,让她仰面躺靠在沙发上。将她双腿分到最开。
陆微还在高潮余韵中,表情迷乱,小穴湿乎乎地敞开着。
毫不犹豫,陆进掏出自己硬了许久的粗长肉棒直挺挺地插进去。
陆微仰头承接他带来的快感,身体很快泛红,穴口不停淌出水儿。
紧闭的玻璃门外雪还没停,雪影映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像一场无声的电影。
紧闭的玻璃门外雪还没停,雪影映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像一场无声的电影。
事后,两人顾不得浑身的汗,静静相拥在一起,望着窗外的雪景发呆。
许是太累了,谁也不想说话。
接近午时,雪渐渐停了,陆进在厨房准备午餐,陆微则穿着家居服在收拾干净的沙发上躺着玩手机。
傅军和顾延都在昨晚十二点卡点发了新年祝福,还有一些同学朋友的,她无差别地复制了一段祝福语群发出去。
信息甫一发送,顾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微微,新年快乐。”顾延的声音与陆进不同,很清朗,是少年人特有的气质。
“嗯,新年快乐。”陆微轻声应着。
“今天有时间吗?我买了两张跨年档的电影票。”顾延笑问道。
陆微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想有陆进在,要单独出门不是件容易的事,于是拒绝道:“今天有点事情。”
顾延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那改天吧,我请你吃饭,算是补上新年的礼物。”
陆微还没来得及回答,陆进的声音便在旁响起:“陆微,进来端菜。”
电话那头的顾延也听到了陆进这有些冷硬的声音,立即明白了陆微拒绝他的原因,急切道:“是不是陆进欺负你?我去陆家接你!”
“不用了,少操心,先挂了。”陆微挂断电话,在陆进的注视下走了过去。
陆进一把掐住她的腰,眯了眯眼睛,“一个我还满足不了你吗?”
陆微推开陆进,淡淡道:“不要用你的想法揣测我。”
“一下床就翻脸,是谁又喊哥哥又喊老公的?”陆进笑道。
而他的戏谑并未让陆微动怒,只是绕开了他径直往厨房走去。
陆进盯着她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渐深。
一月二日,中雪,李明秀的第七个忌日。
天还没亮,六点多的光景,陆微便从陆家出发,此时的陆进睡得正熟。
到达培山公墓的时候,天色微亮,风雪渐停,蜿蜒的山路被积雪覆盖,陆微提着贡品一步一步前行。
到了李明秀的墓前,她用笤帚扫去墓前的积雪,用手抚去遗照上的霜雾,做完这些,她的呼吸才趋于平缓。
“妈,我来看你了。”声音很低,大概是天冷的缘故,有些颤抖。
她没有带很多贡品,一束花,一个小蛋糕。
她七八岁的时候,李明秀在一家超市上班,每天晚上下班都会带回家一些卖不完的鸡蛋糕,就连陆微的生日,母女俩也是用鸡蛋糕充当生日蛋糕。
九岁的时候,她参加了同学的生日会,那时她才知道,原来生日蛋糕上面是有奶油的,她将分到的那块蛋糕带回了家,与李明秀一起分享。
李明秀说,委屈我们微微了,等微微十岁生日的时候,妈妈也给微微买奶油蛋糕,好不好?
她满怀期待地点着头,期待着自己十岁的生日,也能与妈妈一起吃奶油蛋糕。
但她的十岁生日,是在医院里度过的,那时李明秀已经病得很重了,自然也顾不上给她过生日,就连她自己也忘了,每日都在失去妈妈的恐慌中度过。
如今,这蛋糕就摆放在李明秀面前,但她却再也不能吃了。
陆微蹲在墓前,和着泪水,将蛋糕一口一口往嘴里送,却难以咽下。
“妈……我不明白,为什么……”陆微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错事呢?为什么都不要我……”
从出生开始,她就被亲生父母抛弃,清贫却愉快的童年,也因李明秀的去世戛然而止。
从进陆家以来,她就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做一粒微小的尘埃,不奢求任何人都关注与关爱。
但就是这样,她还是逃不过命运的玩弄。
她不明白,李明秀要她争气,争气给谁看呢?爱她的已经不在了,她坚持下去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妈,对不起……我成了一个很糟糕的人……”
她抱着膝盖蜷缩在墓碑前,就像一个婴儿躺在母亲得怀抱中。
雪又下起来了,纷纷扬扬地落下。
……
回到陆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甫一进门,便看到陆进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见她回来,陆进看了她一样,眉头皱得更深了,“打雪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