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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有味

 

果然见还在睡梦中的人一颤,发出似爽非痛的哼唧声。

灯下清晰的看见胸上的一粒顶着睡衣,明显极了。

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了圆嘟嘟的胸部,另一只手如法炮制的玩弄左边的骚豆子。

吸住再咬,用牙尖去摩擦乳头顶部,感受到清清舒服的直抖。

陈乔在清清耳边说:“我们清清好骚的奶头子啊,奶骚奶骚的。

就给我一个人玩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无言沉默。

陈乔早就习惯,手往下沿着裤腰摸向了两腿间鼓囊囊的闭合的羞涩小穴。

指尖戳进去,湿热又滑腻。

经过刚刚的玩弄,小穴软化了不少,正舒服的吐着骚水。

指腹摁着如红豆大的张熟了的阴蒂,中指插进去只觉得穴里的水更多了。

向里探去,逆着从内壁流出去的水,一下就摸到了凸起的地方。

碰一下小穴就紧紧的绞一下,誓要把入侵的手指夹断一般。

手指从紧裹着挽留他的穴中抽出,湿淋淋的放到了清清嘴边。

“自己的骚水,

要不要舔?”

不由分说的就将沾满淫液的手指送了进去。

睡梦中的人无意识的含住嘴里的东西,舔舐吮吸,连手指快要戳到喉咙口也是努力包容。

被眼前的场景激的浑身发热。

陈乔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怼着花穴开始蹭。

滚烫的肉棒上攀着青筋,龟头滴着粘液。

马眼抵着从穴里翻出来的阴蒂狠狠摩擦,又肏进肥嘟嘟的外阴,逼口裹着龟头,紧的陈乔腰眼一麻。

“真骚的小逼,又浪又贱,才玩几次就这么淫熟”边肏边恶狠狠的喃喃自语着。

饱满挺翘的臀部在眼底晃荡,丰腴的臀肉从指缝外溢,大掌狠拍着圆润花白的臀肉,漾起一阵阵肉波。

每拍一下就感觉到逼口夹的更紧了,感受着逼口吮吸龟头,诱惑着肏进逼心。

柱身摩擦着已经有些红肿的外逼和腿侧的嫩肉,爽的陈乔马眼一缩。

他要射精了,退出来撸了几次,龟头对着红肿淌水的小逼,囊袋里热乎乎的精液全部喷射而出。

把逼粘满糊住。

事后,陈乔取来毛巾替清清擦洗,看着红肿外翻的逼,不再闭合反而露出里面的水泱泱的洞来。

陈乔想到这次是真玩过火了,去隔壁房间取出软膏从里到外厚涂了两次,嘴又凑近逼口吹了吹,冰凉凉的药膏裹住肿嘟嘟小逼,看到清清微簇的眉头舒展,才感觉好一些。

退出房门前,又亲了一口睡梦中浑然不知的人。

回到房间看到柜子上的手机有消息提示。

一解锁是杜审言发的。陈乔看了两眼,没回。

发泄过后心情大好,一夜好梦。

清清最近有些烦恼,因为陈乔今天又邀约了清清与他们一起去吃饭;另一个人是谁,自然不用多问,越是想避越是无可避。

周一他用去参加社团活动拒绝,周二是和室友去图书馆,周三撒谎说已经和同学约好了去小吃街,其实自己一个人躲在食堂,今天是周四,陈乔的邀请如约而至,看着手机里的短信清清删删打打,踌躇不决。

他不想去,也不想做卑劣的人,越近的接触只会滋生不该有的妄念。

清清反复告诫自己,平常心就好了平常心。

他甚至有一瞬间控制不住,想恶劣的对陈乔说,其实你们我都不喜欢,我不想接触了。

可是理智告诉他,陈乔是一个很好的学长,在他没有合租的房子时主动递出橄榄枝,时不时接济他,对他一直很好,温柔周到、进退有礼,是他一直缩在壳子里,化着虚假的分割线。

就这样犹豫到下课,清清背着书包慢慢挪蹭到校门口,就感到一束视线牢牢锁定着他,他想假装忽视都不行。

是倚在车边的陈乔,唇边噙笑的看着他。

清清看着陈乔,他的笑如沐春风,但是拽着清清上车的手却强势不容拒绝。

清清皮子嫩,手腕被勒出一圈红痕,痛的唔了一声,却什么都不敢说,乖乖坐进副驾驶。

边揉着腕子,边忐忑的瞄着开车男人的神情。

清清知道男人其实是不高兴的,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原因。

嗫嚅了几下,含在嘴里的话囫囵了几次也没有说出来,就呆呆的到了饭店。

下车时,陈乔突然握住细弱无骨的腕子,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还侧头半弯着腰,将嘴对着白白软软的耳垂,慢慢用气音说着:“还疼嘛?清清”

那声“清清”淡的几乎随风而散。

陈乔一直是个很坏心眼的人。

他的视线游移着,先是看见粉红迅速从耳垂爬上耳尖,再看到像受惊般疯狂颤动的眼睫,和不敢去瞧他的,棕咖色的圆润的,像个幼猫似的瞳孔。

此时此刻,陈乔想掐着清清纤长的颈脖,将他禁锢在怀里,狠狠亲吻,交换亲密。

压抑住舌尖的痒意,陈乔哑着声音对清清说:“你乖乖的。”

清清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立马点头,也不敢把手抽出来,一直让陈乔握着。

坐电梯上楼时,看着反光镜里两人相携的手。

清清才后知后觉的品味出陈乔刚刚隐晦的色情,他惊异狐疑,最后只能自我安慰。

这次还是淮扬菜,清清却有些食不知味。

刚一进去,杜审言的目光就直直盯着两人相握在一起的手,清清这才突然反应过来,猛的甩开,陈乔没什么反应,显得清清有些做贼心虚了。

杜审言的目光无波无澜,看不出生气与否,或者是否在意。

就像他一直在人前展示的形象,冷冷清清、无动于衷的。

陈乔总是热切,两边都夹了菜。

专注照顾像兔子战战兢兢,进来之后就不敢抬头的清清,眼里满是怜爱;

然后才想起来旁边还坐着一个人,于是弥补似的也夹了一筷子到杜审言碗里。

反正,顺手的事。

清清被哄着喂了好几口青梅酿,是酸酸甜甜的果酒。

喝完唇齿留香,情绪也跟着放松许多,不再那么拘束。

上脸很快,巴掌脸都是红扑扑的,清清有些难受的往身边人怀里钻。

甫一靠近就闻到了清雅的淡香,撒娇撒痴的将脸靠到冰冰凉凉的西装外套上,好舒服。

淡香的主人没有将他推开,而是垂下眼帘,隔着薄薄的玻璃镜片,与清清对望。

朦胧的视线让他更看不清男人目光中的含义。

他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像被圈住的猎物一般,画地为牢。

清清想起身,却被揽着腰的大手按的动弹不得。

他有些无助,也有点不想离开,于是半推半就地又靠了回去。

陈乔撑着脑袋看着,适时说:“喝口水醒醒神。”

清清很听话,半张开嘴、伸出舌头等着陈乔喂给他,结果满满进去又是一嘴果酒。

清清被呛一下但还是咽下去了。

陈乔才慢慢悠悠地故作惊讶的说:“啊唷,又拿成酒了。”

“我们清清好乖呀,给什么都喝”

“好孩子”

接着又见杜审言轻飘飘过来的眼神里有不赞同,陈乔不以为意。

然后看见清清被扶着腰坐在了杜审言的腿上,被裤子勾勒的小穴稳稳地压在腿间的鼓包。

清清舒服的,受不住似的,咬着唇难耐地哼唧。

“清清,现在把舌头伸出来。”

清清昏沉的大脑听见,杜审言的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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