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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狐悠

 

别吓我,我最害怕那种东西了。

舔我的伤口就放过你。流川贴着樱木的耳朵小声说到。

樱木颤抖着侧过脑袋,伸出一小截粉舌舔着流川的嘴角,这是昨天被樱木打伤的地方。流川也很配合的向前靠了靠,舔的他心痒痒,更想欺负樱木了。

外面的人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堵上了。

堵上了,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唉,只能这样了。

脚步声渐远,樱木缓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又被流川顶的喘不过气来,流川咬着他的耳朵说,我要射在你里面。

还没等樱木说不,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射进了他的体内,樱木认命般闭上了眼睛,痛苦的眼泪滑落脸庞。

随着流川的拔出,射进去的东西也从微张着的红肿小穴里缓慢流出。

从架子上滚落了一支记号笔,流川捡起记号笔,如同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在樱木的小腹上竖着写下了——流川枫。

流川把樱木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脑袋埋在樱木脖颈处,痴迷地吸食着他的气味,是我的了!

花道:好变态的剧本我能不演吗?

流川:我觉得还行。

花道:你当然觉得还行,又不是你受罪!

流川:zzzzzz~秒睡

花道:死狐狸,又装睡!

高二下学期流川要去美国了,于是在前一天晚上,大家在流川家里举办了欢送会。那天晚上几乎所有人都喝酒了,连流川也喝了一点,但是有一个人他滴酒未沾。樱木以喝酒难受为由拒绝了饮酒,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也没有强迫他,随樱木自己喝果汁了。

表面上樱木是被彩子硬抓过来的,实际上是他自己想来,因为樱木对流川怀着特殊感情,他不想流川离开,明明一起打球那么开心,明明已经有了默契,为什么说走就走?

可他和他谈到关系也只是队友,最多就是个好搭档,连朋友也不算,也许彼此的心里都把对方当成挚友,可是谁也没明说过。平时也只是在社团或者比赛的时候说上几句话,要在其他地方遇上了,基本就没什么话,相当于熟一点的陌生人。

如果流川知道自己对他存着这样的心思,他一定会觉得恶心,一定会想要更早的离开这,所以即使对流川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樱木也不敢轻举妄动,他默默地把这份喜欢藏在了心里,一直期盼着流川也能喜欢他,直到流川要走了,樱木才发现这是做梦的想法。

慌乱中樱木产生了一个连他自己都害怕的念头——把流川关起来,他就可以留下来了。当所有人都醉的睡着了,也包括流川,樱木睁开了眼睛。

带着宿醉的头疼流川醒了过来,他疑惑的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窗户被封的房间,光亮来源也只是头顶的那盏小灯,最关键的是他的双手被绑着,一只脚被锁链拴着。

到底是谁干的?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流川面前。

无视流川审视的目光,樱木把早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贴心的拿起三明治要喂流川,可是流川迟迟没有张嘴,两人僵持不下。其实在进来前,樱木想了很多可能性,比如被流川骂,被流川无视,唯独没想过流川会这么平静,他甚至都没说一句话。

空气静的可怕,在和流川的对视中樱木败下了阵,他垂下眼睛无意看了一眼流川的裆部,想起男人每天早上都会面临的问题,那就是晨勃,自我安慰到也许是生理问题没解决,所以流川才不吃饭。

在流川疑惑的目光下,樱木解开了流川的腰带,握住了他的性器,说实话这种事樱木自己都不太熟练,更别提技巧和给别人撸了,所以全程都很小心,生怕弄疼了流川。

尽管樱木很努力,但是流川的性器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他抬眼去看流川,发现流川白皙的脸上有了一抹红晕,这增大了樱木的自信心,他俯下身准备用嘴给流川口出来,不过问题又来了,这个要怎么做,是直接含进去吗?

就在这时樱木想起了夏天吃冰棒的情景,含住吸吮或者耐心的上下舔,但是冰棒和流川的性器比,显得细了不少,流川的这个就太雄伟了。

樱木的内心做起了斗争,索性眼一闭心一横,俯下身舔了起来,如同舔冰棒,由下往上,由上而下,循环了四次后,被流川的闷哼声打断,到了这一步,樱木还是很犹豫,真的要含进去吗?他试着张大嘴去吞流川的性器,结果还是因为太大,留下了一小部分没被吞进去,本想放弃,可转念一想,这是喜欢的人的东西,就逼着自己含了下去。

强忍喉头的不适,樱木缓慢的动了起来,听着流川的粗喘,他更加卖力的去吸去舔,笨拙而又努力。

在快要射出时,流川没有提醒樱木,而是直直的射进了樱木的嘴里,樱木猛的抬头,接着是剧烈的咳嗽和干呕,可惜大部分精液已经咽了下去。

缓过来的樱木看见流川本该就此软下去的性器,却再次站了起来,这就等于樱木之前白忙活了。樱木无助的和流川对上了视线,刚刚发泄过的流川,面色红润眼神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凌厉了,尽管这样樱木还是被流川看的有些心虚。

从刚才到现在流川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全程目不转睛的看着樱木。

这下樱木更难过了,不仅丑态被流川看见了,而且流川貌似也不打算和他交流,连问为什么都没有。

樱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脸也烧红了,也不敢再和流川对视了,他想着流川的脸上也许挂着嘲讽和不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樱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出了房间直奔隔壁卫生间,然后很快又回来了,但是步伐没有那么自然了。流川只是盯着樱木的脸看,没注意到樱木下半身的异常,直到樱木坐到了他的胯上,流川才察觉到了异样。

樱木那夹着流川性器的股缝湿漉漉的,他的动作很僵硬,几次都想把性器放到小穴里面,可是都滑出去了,樱木急得满头大汗,再一次尝试终于进去了一小截,那种被撕裂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

可他也顾不上多想,只能咬咬牙接着往下坐,噗叽一声樱木的小穴勉强吞入了整根,同样也裂开流出了鲜血,两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吟。

很疼以至于樱木不敢动,他想亲流川缓解疼痛,可是流川把头撇向了一边,很明显的拒绝。樱木垂下脑袋,默不作声的扶着流川的肩膀动了起来,身体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心里的痛,他早该想到的,这么恶心的事流川怎么可能会接受。

看见流川的手腕被绳子勒出了红痕,樱木便解开了绳子,就算流川要弄死他,他也认命了,不过此时的流川好像进入了状态,手一被放开就去抓樱木的腰,更加使劲的往上顶,樱木受不了想喊停,但又不想扫流川的兴,就强忍着任由流川发泄完。

心累身体也累,樱木意识到感情强求不来,不应该阻止流川去实现梦想,这样只会越来越坏,他给流川解开了脚链,反正再也不会见到流川了,就当这是一场梦好了,伴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樱木沉沉的睡了过去。

知道关自己的人是樱木时,流川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但更多的是想知道樱木的目的,猜想着嫉妒的可能,不过后面发生的事又让流川放弃了这个可能。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樱木起反应,尤其是樱木一脸潮红的舔舐着性器的时候,还有樱木紧致的小穴吸入性器的时候,流川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只想狠狠地操弄樱木。

按理说流川应该赶紧离开,结果他只是去了趟厕所又回来了。当樱木醒过来看到坐在一边的流川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深深的怀疑这是在做梦,他使劲的掐了掐脸,发现不是做梦后,心里的欣喜立马表露在了脸上,不过流川还是拒绝和樱木说话。

在门没锁,也没被锁链绑着的情况下,流川愣是在樱木家待了两天,上学前樱木都会做好早午饭,晚上回来和流川讲白天发生的事,都是自言自语,因为流川没回过他。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三天晚上,由于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到了半夜流川还醒着,然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一阵窸窸窣窣声后,流川感觉怀里多了个温热的东西,好像是个人,这里只有他和樱木,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怀里的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流川倒也不排斥和樱木近距离接触,就随着樱木贴着他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流川有了困意,几乎是在他闭眼的同时,传来了说话声,仔细一听竟是怀里的那个人在说梦话,越喊越大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狐狸,别走,别走,我喜……直到抱住了流川一只手臂才安静下来。

欢你……后面的话很小声可流川还是听到了,这下流川弄明白了。

第二天一大早樱木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自己紧抓着流川不说,而且流川还在看自己,虽然流川脸上没有表现出不悦,但是樱木已经坐立不安了。

半夜做了噩梦,本来只想在流川那呆一小会儿的,没想到睡着了,这下完了,樱木想要起身,结果被流川压到了被子上,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把我关……带到你家的原因。樱木惊喜于流川会和他说话,可是关于原因难道要直接说不想让你离开,对你有特殊感情吗?再然后被你说恶心……

看到樱木开始发呆,流川觉得与其等他说,还不如自己开口,你喜欢我对吗?

不是喜欢,不是……樱木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管喜不喜欢,自己都是做了错事,哪还敢承认喜欢流川。

总不可能是嫉妒才不让我走。

我……我……

不说真话我就走了,去美国,再也不回来了。当然这是在吓唬樱木。

见藏不住了,樱木便不再嘴硬,情绪低落的说,是,我喜欢你。

原以为彻底完了,没想到流川说,其实我还可以再留一年。

你说真的?樱木的眼里冒出了光芒。

不过高中毕业我还是要走。

我知道你总归要走的。

那你有信心跟我一起走吗?

当然有!

很好。话音刚落一个吻印了上来,即使被流川亲的喘不过气,樱木也还是很开心。

天微微亮,在大部分人还沉浸在睡梦中时,樱木已经开始跑步了,跑完回家洗个澡吃个早饭,也就到了上学时间,今天或许是早了点,快到学校时遇到了三井和宫城,他们本来是在聊游戏之类的话题,可樱木加入后,话题莫名变成了流川。

宫城说,流川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

听到这话樱木身体一僵,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吧?上个星期流川对樱木说了喜欢,当时樱木以为流川把他叫出来是想下挑战书,来场男人之间的篮球对决,哪成想是告白。樱木的大脑一时转不过来,搞不懂是流川的脑子有毛病,还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本想嬉皮笑脸的装傻糊弄过去,可是看到流川认真的眼神后,怎么也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然后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下樱木说要考虑几天,流川很干脆的答应了,结果一直到现在樱木都没回复流川。

其实刚开始那几天两人的相处模式还跟以前一样,流川也没表现出等待的焦躁感,不过从前天开始流川就冷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他钱似的,还有练球时那鬼气逼人的气势也非常恐怖,难道是因为久久没有得到樱木的回应而开始烦躁了?

应该是上面给他分配的那个oga的原因。三井的话让樱木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因为他。

到了15岁的s级alpha,上面会为他分配一个同等级的oga,如果两人看对了眼那就可以订婚了,等到16岁再结婚。看不对眼就重新分配,直到有对象为止,跟强制相亲没啥区别。他们也有专门的学校,只是流川嫌太远没去罢了。

由于人口老龄化,出生率低,所以国家把结婚年龄下调到了16岁,一方面是想要加快人口的增长,另一方面是希望那些优等的alpha和oga能尽快结合到一起,造出基因更优良的孩子。

直接拒绝不就好了?

三井摸着下巴说,我觉得流川是拒绝了,但是被缠上了。

啊?那个oga来看过流川练球?

来了,你没看见吗?给流川加油的人里面多了一个卷头发身材娇小的男生。

都跟到学校来了……

樱木你怎么看?喂,樱木,樱木!三井拍了拍樱木的肩膀,樱木像是被吓到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怎……怎么了?小三。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按理说提到流川你应该话最多才对。

这个……那只狐狸怎么样都和本天才无关,哈哈哈。樱木尬笑几声,想要蒙混过关。

你小子不会是羡慕了吧?

谁羡慕他了?!

那你激动什么?喊这么大声,我耳朵都要聋了。说着三井夸张的掏了掏耳朵。

樱木咬牙切齿的说,小三,年纪大了耳聋很正常。

你……咳咳,不过你羡慕也情有可原,像我们这种普通alpha也只能看看,更何况你还是个beta。

都说了没有了!

宫城打断了他俩的互怼,话说回来,流川要是同意了也挺好,不然他发情期怎么度过?听说抑制剂对s级alpha好像不太管用。

这个我也听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普通抑制剂会渐渐失效,而特制抑制剂不仅贵还稀少,所以最好的办法是靠伴侣疏解,没有伴侣交合和药物帮助,强忍着可能会疯掉。

真是力量越强,承受的风险也越高。

不仅如此,他们的发情期也很猛,会不管不顾的做,普通的oga根本承受不了。

这下樱木彻底呆住了,就算自己身体再强壮也扛不住,看来是不能答应流川了,他可不想被流川做死。

下午练球樱木想起三井的话,就在体育馆里到处看了看,果然在给流川加油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男生,是那种娇小可爱型的,樱木不禁怀疑这种体格真的能抗住alpha的发情期吗?

当樱木收回视线,发现流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不远处,而且还有了要往樱木这走过来的苗头,樱木心脏狂跳,赶紧跑到宫城那强行和宫城聊天,这才让流川停住了脚步。

今天樱木确实是刻意远离流川,因为他在想怎么拒绝流川,让流川彻底放弃他。回到家也在苦恼,今天是过去了,那明天怎么办?一天想不到就得苦恼一天。想了半天主意没想到门却先响了,樱木以为是搞推销的,便准备开门把对方赶走,谁知道外面站着的竟然是流川。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社员信息册,先让我进去。樱木反应过来想把流川关在外面,可惜流川一半身子已经探了进来,事已至此也只能呆呆的侧过身让流川进来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

额……樱木完全没想过流川进来后会直接问这个,刚刚还在想怎么拒绝,现在就真人面对面了。

你在躲我。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说明流川今天一定要得到答案。

樱木眼睛转转,舔了舔嘴唇想岔开话题,狐狸就该找同类。

可我只喜欢红毛猴子,非他不可。流川过于直白的话让樱木的脸涨成了草莓色,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不知羞耻的家伙。

什么?

……我是说你和那个oga挺合适的。

大白痴,你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一提到那个oga,流川就来气,明明已经拒绝他了还死皮赖脸的跟着,流川也说有喜欢的人了,可那个oga问,他答应你了吗?没答应你我就还有机会,这一下戳中了流川的痛点,瞬间觉得眼前的oga更加令人厌恶。

原本是想慢慢的等樱木回复,因为流川知道樱木心里并不讨厌他,而且逼的太紧了会起反效果。可是在那个oga说出这番话后,他的心开始急躁起来,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还有今天樱木还刻意疏远他,一下子让流川失去了耐心。

看到樱木为难的样子,流川叹了口气,我只想知道你对我有好感吗?

想起和流川的种种,樱木迟疑的说,应该有吧……

这不就行了吗?

流川的逻辑:有好感=喜欢=大白痴想和我结婚

哈?行了?什么行了?

不许反悔。流川拉着樱木坐下,然后枕着他的腿躺了下来,就这样樱木莫名其妙的成了流川的枕头。

反悔?我又没答应你!

别吵,让我躺一会儿。这几天流川被烦的神经疼,得到樱木的回答后,终于能安心的躺躺了。

流川说的躺躺就真的是躺躺,他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樱木,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看了一会儿,樱木被流川看的别扭,就想着说话缓解尴尬,我听他们说你的信息素是薄荷味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樱木眼睛一弯,露出个滑稽表情,薄荷有提神醒脑的作用,那你怎么还这么能睡?

我的信息素是薄荷味和我的爱好是睡觉并不冲突。

切,懒狐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樱木顺手玩起了流川的头发,蓬松、柔顺,手感特别棒。可渐渐地流川的语速越来越慢,脸红的像猴子屁股,豆大的汗水布满额头,呼吸也变得急促。

一开始樱木以为流川是生病了,刚准备送流川去医院,流川却抱住樱木说这是发情了,炙热的身体引得樱木心中警铃大响,立马用蛮力挣开流川跑到了房间里,锁上了门,隔着门问流川,你不会是专挑快发情的时候来找我吧?

……不是,我的……发情期还有好几天。流川吃力的甩了甩头,试图维持清醒。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樱木等了几分钟仍不见流川回答,房子里除了粗喘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这时樱木的脑海中又闪出了早上那些话,心中不由得担心流川,便悄咪咪的拉开一条缝想看看流川怎么样了,只见流川突然冲他这边扑了上来,樱木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流川撞开门压倒在地了。

放开我,死狐狸,你要强来吗?!

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你这个样子可不是抱一会儿就好!火热的硬物抵在腿上,任谁都不会舒服。

喂,你带抑制剂了吗?流川的力气出奇大,抱的樱木有点喘不过气来。

没……有。

如果流川强来,樱木还能狠心把他赶出去,可是现在流川除了抱住樱木也没干别的,再加上流川的呼吸越来越重,强忍着很难受吧,这样的话就只能……

来吧,流川,记得温柔一点,弄疼我了就揍你!樱木眼一闭跟赴死似的。

又是长达几分钟的安静,见流川的脑袋埋在自己脖颈处迟迟没有动静,樱木便大力的拍了拍流川的背,快点!在我还没反悔前。

听到樱木重复的肯定,流川才有了动静,他迫不及待的吻上樱木的唇,轻尝再是深入,划过上颚,舌头纠缠着樱木的舌头,剩下的就是急躁地乱亲。樱木从未想过流川的牙齿如此尖锐,或许他真的是只狐狸,硬生生给樱木的嘴唇咬了个口子,这样还不够,脖子,锁骨,胸部都有流川的牙印、吻痕,尤其是乳头那个地方,流川一个劲的吸吮,拉扯,舔咬,现在是又肿又痛。

说好的温柔一点呢?发情时喜欢咬人是什么毛病?樱木气恼的锤了流川几下,结果流川不仅没松嘴反而咬的更狠了,那架势放佛要吃了樱木一样。也是,毕竟是馋了很久的肉,终于吃到嘴里了哪能收的住,得亏樱木皮厚,换成一般人早扛不住了。

很快樱木的上半身青紫交错,而流川的手早就探进了樱木的裤子里,直奔他的小穴。beta的后面没有oga那么柔软,也不会和oga一样可以自动分泌液体方便alpha进入,所以需要借助润滑液之类的东西,可是流川不想离开樱木的身体,于是借助唾液来扩开樱木的后面,顺道给樱木的大腿根也留了几个牙印。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舒服,甚至非常的疼,樱木的手不受控制的在流川的背上留了几道抓痕,此时的流川正沉迷于进入樱木的身体,对被抓这件事一点感觉都没有。

几番努力下来还剩一小部分在外面,樱木已经疼的满头大汗了,流川那边也不好受,被樱木夹得小弟弟都要瘦了,放松。

唔……啊怎么……放松?这么疼!

忍着点。流川把樱木的腿拉到最开,一鼓作气的顶了进去。

啊……混蛋,好痛,拔出去……樱木疼的眼泪直流,早知道这么疼就不管流川了。

我要开始动了。

不行,我还没适应,等啊……

抱歉,我忍不住了。

流川每次抽插都往最深的地方顶,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樱木有些受不了了,骂了几句后,嘴里开始说求饶的话,恳求着流川慢点,不要顶那么深,剩下的就是破碎的呻吟声了。

一阵探索后,流川终于找到了那个小缝,心中瞬间欣喜不已,这大概就是樱木没有发育全的生殖腔,我要进到你里面去。

缝隙很小,而且樱木身体紧绷抗拒着流川的进入,流川只能试着把性器往里面送,结果只撑开了个小口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也许是第一次被进入,撑开生殖腔的疼痛比撑开穴口还要疼个数十倍,樱木挣扎的厉害,他不明白流川为什么非得进去,又没发育全能有什么用。

可是越难进去流川就越想进去,挑逗着樱木的敏感点,抚慰着他的性器,让樱木放松身体,然后趁其不备直插入内。性器刚进入就被媚肉紧紧的吸住,急切的想要榨取流川的精华。樱木生殖腔里面的感觉过于舒服,又湿又紧,差点让流川做了秒射男。

樱木疼的喊不出声,肚子里也胀胀的,偏偏这时流川又要咬他的后颈,身为beta的樱木当然没有腺体那种东西,所以流川咬那里也只是寻个心理安慰。

在快要成结时,流川离开了生殖腔,射在了小穴里。因为不确定樱木那里还有没有用,所以不敢贸然射进去,这次就先尝尝鲜,后面等到新婚之夜再做。

情热发泄完,流川的神经也不疼了,同时也想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了。没想到他对樱木的喜欢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就算没有信息素的勾引,单凭近距离接触就能让流川失控,看来樱木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呼~拔出去啊!死狐狸!樱木喘着粗气,想要自己从流川的性器上脱离,结果被流川一拽,屁股里的性器又深了几分,hana,我想再待一会儿。

啊~不要再动了,等本天才……身体恢复了,一定要狠狠地唔揍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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