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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番外/链条lay

 

设定是:院长接受小狗作为情人,共度余生。

落日给天边融金,橙黄的落日给天空灼烧了一个近似烟头熏出来的痕迹,晚霞拉出稠密的丝,院柏冠坐在别墅区的空地上,面前放了一点调酒用的器具,往屋里打了一个响指。

他知道在屋子里的小狗一定会听见。

不一会儿,祝榆从屋子里裹了一件毛巾出来,全身裹得牢固,羞红着脸跑在院柏冠的旁边,啪嗒一下跪在旁边,蹭了蹭裤腿,扒拉着裤子,尾巴都快摇上天了,“主人叫我出来干什么呢?”

他声音带着撒桥的意味,近乎似情人撒娇,自从院长松口告白以来,祝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爹地,我在屋子里给您准备情人节惊喜呢,我得先把自己藏起来,不能让您猜到,不然没有惊喜的味儿了。”

院柏冠搂住他的腰,往身边带了带,他戴了一副眼镜,人显得刻薄理智,声音如同寡淡的白开水,“让你出来看日落,怎么样?”

祝榆随着他的目光像外面的天边看去,养眼漂亮的落日融在爱人的眼眶里还有侧脸上,脸色生出色泽漂亮的愠色,玫瑰是后面他讨赏赐的时候说想看院柏冠亲手给他养玫瑰,他同意了,很多次当小狗的时候,他也曾抬腿将尿细细地撒在地面上,充分给玫瑰花滋养,他勾着院柏冠的眼镜,在耳畔喘息,“爹地,可以求您可以给我一朵玫瑰吗,毕竟今天可是情人节,小狗可以拥有一点特惠。”

“puppy恃宠而骄。”,院柏冠抬腿将人架在腿上,去掐那张小脸,唇都掐得肉嘟嘟的,牵着项圈上的链子,将人带在玫瑰花旁,有各种颜色的玫瑰,黄玫瑰代表着等待的爱,院柏冠让人去条一朵自己喜欢的时候,祝榆抚了抚玫瑰花瓣,最终还是挑选一朵黄玫瑰,院柏冠掐了根底。

揣在祝榆胸口的位置,带着刺的玫瑰将胸口刺出一道红痕,他遮掩着胸口,嘶了一声,紧接着,他晃晃屁股。

像狗像主人表达最虔诚的爱意那般。

很满意。

祝榆收起来,他一点一点嗅着黄玫瑰上淡然的芬香,鼻子都埋在上面,抬头,状若无意地凑近,“爹地,我今天喷了香水,您闻一下是不是您喜欢的味道。”

院柏冠不以为然地凑过去,脸挨得近,领口位置闻了一下,淡淡的身体的味道,祝榆一下子垫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上侧脸,院柏冠神情绷直,舒尔,状若责怪地说,“胡闹。”

祝榆的唇软得嫩,亲上来的时候好似一块糕点,他有点飘飘然,“主人,这是我在网上学的手段。”

院柏冠掐着他的脸颊,如同在掐一块软肉,自从在一起后,院长特别喜欢玩他的脸颊,无论是哭还是娇嗔,脸上的肉都挤在一起,软得似馒头仿佛要陷进去,尤其是扇肿的时候,猫似的瞳弄在一起哭得发红,别提多可怜了,他轻声吩咐,“快去准备你的情人节礼物吧,给你半个小时。”

祝榆再一溜烟地跑进去,他的神秘感。

尤其是他两还特别注重一些仪式感。

每个节日都必须过,还得准备礼物,碰上院柏冠心情不错的时候,还能讨亲亲。

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院柏冠取出几块冰块,哐当放在里面,旋转几圈让冰块放点水出来,再放甜玫瑰酒汁水,加入朗姆酒和伏特加,轻轻导入一点气泡水使其口感丰富,再加点石榴糖浆调色用,放上装饰用的青柠角和桑葚,加上一半切好的小番茄,院柏冠将人叫了出来。

给小狗的待遇就是,亲自调一杯酒。

祝榆站在后面,他羞赧地说,“爹地,您先别回头,我给您惊喜。”

然后走上去,轻轻盖住双眼,松手的时候,残留的霞光漫透,院柏冠亲眼看着穿了单薄链条的祝榆,全身上下都赤裸着,从脖子连接到腰和胯下,全是一条细链子缠着,链条晃着辉色,脸颊如同羞涩的小狗,他汪了一声,胯下的链条随着动作摆动,唰唰唰细碎的晃链条的当啷声音。

院柏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印射出的脸色潮红,祝榆生怕主人不满意,带着几分试探和询问,“爹地,您怎么样?”

院柏冠言简意赅地说了一句,“漂亮。”,声线比平常还哑,涩涩的,漆黑带银边的边框闪过一条暗色的光,祝榆将外面的灯给打开了,他激动地说,“爹地,我的礼物呢,小狗的礼物在哪里。”

院柏冠给他那杯酒,泛着些许气泡,果汁都沉下去,闻起来是酒味,不刺鼻,是那种很香的果酒的味道,祝榆抿了一口酒,舌头沾着酒色咕咚吞下去,顾着祝榆不能喝太高读书的酒,院柏冠都是采用低度数的酒融合,喝着是淡淡的玫瑰花色的酒味,祝榆乖巧地说,“谢谢爹地。”

喝了一般,脸色都染红,唇更润,像快软乎乎的果冻。

院柏冠大拇指按着唇,摩挲了一下,“为什么穿这身呢?puppy,说话。”

祝榆眼色认真,他吐着舌头,“是的,我可耻地想勾引您,主人,我看您喜欢给狗订项圈,并且每条项圈上面都有一条链子,您应当是喜欢链条的,所以我大胆地,挂上了胸链,是小骚狗馋主人了。”

他说完这话,耳垂都红得发颤,是快吐汁的石榴番茄。

院柏冠拍了拍脸,狗这种生物只有一种好处,吐舌头拍脸,都会感谢主人的赏赐,顺便扯了舌头,他居高临下,祝榆早就老老实实地跪着,他想挨罚的时候,连肩膀都松动,仿佛能放弃所有尊严,院柏冠扯着胸前的链条,人就往上抬,屁股也撅起来,像只臣欢膝下的叱马。

一左一右,扇了他两个巴掌,扯着乳头,狠狠惯上去两个巴掌,那里天生比普通男性多鼓出来一点,扇得狠了。

祝榆哼哼唧唧地叫着。

脚指头都缩在一起,院柏冠踩着他的脸,再扯链条,手指勒出一条印记。

屁股连接着腰,被肆意勒坏,链条狠狠缠腰,绕着身体,踩胸膛也毫不费劲,院柏冠扯下眼镜,用那双波澜不惊死水一样的漆黑眼镜,审视,嘲讽地说,“母狗货色,勾引主人的时候,甚至把屁股都快送上来了,链条穿着活色生香,早就想被这样踩着?”

“长骨头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卑躬屈膝地被我踩烂。”

院柏冠擦了擦手,用帕子扔在祝榆的脸上,“送上门来的母狗,踩烂你,也会觉得吐舌头是殊荣吧,去吧链条给脱了,未经允许碰身体,不许高潮。”

碰身体,包括装饰身体,无论何处,院柏冠的东西,祝榆就是院柏冠的东西,一寸一寸,哪怕是骨头,还是皮肉,他麻溜着扒掉,将手上的链条递给院柏冠,在注视下,胯挺得更高,他早就硬了。

冒水又红艳的泉眼被塞了一根尿道管堵着,链条缠在手心,一下子就绕上几把,交错着,银色的链子被缠得死死的,呼吸的眼仿佛在流泪,黏稠的液体腥味很重,他很久没射过,低喘着,院柏冠左右拉着链条,仿佛在割皮肉,扯下来似的,没命地拉扯,祝榆只落泪,啜泣着。

背脊抖得像筛子,几把缠得发红发烫,煮起来的烧起来的铁棍,链条冷冰冰的,左右拉锯似的,硌着他的几把,终日不得快感,院柏冠再扯起来沾满水的尿道管,一下插回去,浑身仿佛被水洗,祝榆跪着,神色如同高潮。

他没有选择高潮的权利。

这是在伪高潮。

连精液都没有的伪高潮,他觑着院柏冠的神色。

那么高贵,那么矜持,手指长得宛若象牙色,勒出的是墙上的红痕,凌辱他,院柏冠拉得整条链子都是水渍,他将手指插进去,吮着指腹。

院柏冠掐着脸,“现在你爽了,该对主人说些什么?”

祝榆呼吸喘着,面如潮色,他舔着腥味的黏稠液体,像狗狗表达基础爱意,他凑过去,先说,“谢谢爹地玩小狗淫贱的几把。”

再望着低沉的天,晚霞已过,只剩爱人的眼,如此凉薄,刚才却为他动容,冷漠如院柏冠也有爱人的时候,祝榆粲然一笑。

“爹地,情人节快乐,我爱您,是小狗对亲爱的主人的爱,或许是我爱你耶。”

院柏冠难得地夸了一句,“乖狗。”

胡闹了一晚上,两人匆匆睡去,院柏冠早早就上床睡觉,他喝了酒,意识都被酒精给裹挟着,翻涌不住,躺在床的另一头,祝榆没喝醉,犹豫再三还是规规矩矩地睡在床下,离院柏冠最近的床边,索求这一切就已经让他全然满足,能睡在院柏冠身边也是他的荣幸。

夜很漫长也很寂静,祝榆被昏昏沉沉的睡意给笼罩,他再也不用担心没有主人,没人不要他,也不用整夜想着完全睡不着,担惊受怕,木炭里的火还在灼灼燃烧着,噼里啪啦——

今夜好眠,他们都睡了一个不错的好觉。

祝榆醒的时候,才刚刚早上八点,他一溜烟地爬起来,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院柏冠,兴许是酒精的副作用,院柏冠睡得安稳,呼吸起伏都很平缓,祝榆没里头地躁动,他跑出去给院柏冠准备了早餐,考虑充分地想着院柏冠昨日喝了酒。

今早的饮食要淡,也不能过于平常的素,他煮了一锅浓稠绵密的粥,再细致地拌好几个凉菜,无聊地跪在客厅里偏头看着烧灼透的火星子,只剩残留的灰烬,一抔堆在那里,昨晚的炭火正象征了他蠢蠢欲动的心思,烧完了他才有点懊恼,院柏冠是喝醉酒同意的,醒过来清醒的时候,指不定要给他算昨天晚上的账。

祝榆扒着手指算了半天,感觉还是没亏,得了院柏冠一顿教训,无论是扇他耳光还是踹哪里,祝榆都认为荣幸备至,他静静地等待,粥中途凉了,他又热了一遍,以便于保持院柏冠吃的最佳的口感,终于快到九点的时候,院宁波冠终于起床,带着酒醉后的宿醉,揉了揉太阳穴。

祝榆一下子埋着头,想做没有温度的脚凳,他怕院柏冠训他。

毕竟在以前,院柏冠可是铁面无私的关公,无论是他有任何一点靠近性的行为,无一不被呵斥和拒绝,垂头丧气,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起码要等到院柏冠冷静下来。

没那么生气的时候,再说吧。

院柏冠拿起他煮的粥,碗还温着,咕哝煮熟的粥飘着一点绿叶子,切得细碎,慢慢撒上去,再加以盐辅佐调味,整锅粥散发着淡淡的蔬菜的清香,院柏冠拿起汤勺,咬了一口放进嘴里,缓慢开口说话,声音是带着宿醉的哑,低沉的,“粥是你做的吗,祝榆?”

祝榆爬过去,拿脸贴着地,声音沉闷,逃避着,“嗯,先生,这都是我做的,我想着昨晚上您喝了酒,胃里肯定会不舒服,我就想做一顿早餐来补一下胃,是我唐突了,您不要赶我走?”

院柏冠听着有点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走了?”

咽下去几口,用脚触着背脊,按压的力道不重,院柏冠声音带着压迫性,显然是教人规矩,他的狗从来不要规矩不好的,提醒着说,“祝榆,是没人教过你,早晨要向主人问好的习惯吗?现在都几点了?”

祝榆顿时觉着诚惶诚恐,他仓皇抬头,对上院柏冠波澜不惊的双眼,先低头,再打了招呼,“早上好,主人,您的奴隶祝榆向您问安。”

院柏冠没教过他问安的规矩,学得倒是几分像模像样的。

祝榆一时很激动,他削尖了脑袋都没想透,院柏冠怎么就肯松口,彗星撞到地球的概率太小了,甚至都比院柏冠收他为奴还小的概率,他张了张口,话到口中不知如何表达。

耷拉着脑袋,院柏冠擦了擦嘴,“想问什么,给你一次询问的机会,只此一次。”

祝榆忐忑不安地开口,义无反顾地说了,“对不起院长,我还是不太敢相信,我居然成了您的奴隶,太突然了,我已经做好一辈子都没法中奖的准备,突然一下子过来说我中了一个亿的大奖,放在谁身上都是难以忽视的小事,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我是否真的已经成为您的小狗了?”

院柏冠知晓他此刻的彷徨,而是揉了揉额间的碎发,“我说过,主人的诺言永远成真,不用怀疑,你就是我的小狗这件事情,我既然愿意收了你,就会尽责把你教好。

“况且说,你聪明伶俐,漂亮,我想不到不收你的理由。”

祝榆一时欢喜更甚,全身上下充斥着粉红泡泡,此刻抬起的头注视着主人的方向,眼睛又亮堂堂的,像璀璨夺目的星星,他的诚实和坦承足以让一个人动容,院柏冠拖鞋踩着他的胸膛,“我后续会给你定家规,你最好每一条都遵守,没人会喜欢不听话的狗狗,祝榆,那么你吃过饭了吗?”

祝榆恍惚一下子感觉肚子空的,似没塞棉花的枕头,脸烧得烫,“抱歉主人,我太激动了,只准备了您的饭菜,我此刻一口没动。”沮丧的脸颊藏着一丝懊恼,反过来想,要是没有元柏冠的命令,他也是万万不能用餐的。

院柏冠给他定下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浓的雾气简直看不清,花草都隐蔽在雾气下,祝榆还没醒,眼睛紧闭睡在笼子边缘。

手指伸出来,像个狗狗一样趴下。

院柏冠饮了一口冰凉刺骨的咖啡,喉咙都被冷醒,喉结滑动,祝榆跟着他也算委屈,哪怕睡在外面的笼子,也没有撅一下嘴巴跟他撒娇过半句,睡得眼睫毛紧闭,院柏冠没有选择抽烟,默默凝神看了他很久,是一座孤独冷漠的料峭雪山,看起来只会默不关心,那口冷咖啡都引起喉管深处的疼,祝榆恍然醒来。

看到院柏冠浸在晨昏下,直接开口询问,头还是木讷的,没睡够,笼子没遮光:“主人,现在几点?”

祝榆看到外面天笼薄纱雾,一时竟然也没分辨出来外面的天到底是几点,六点七点,祝榆心底有了个推断,七点多吧,不然院柏冠也不会起那么早,他往常睡觉流程就根本是机器人,十二点进入睡眠,七八点准时醒,为了维持一天良好的状态,祝榆就根本不稳定,不过在这里呆了一两个月逐渐改过来,祝榆还慢半拍:“您怎么醒了,现在还早,我起身给您去做点早餐吧,您一会儿有事情忙吗?”

院柏冠刚刚已经查看过扇肿的脸,凹陷如月亮坑的地方就是被珠子砸出来的,逐渐泛白,摸起来很疼,看来得多抹几次药,短时间尽量不要进行性爱,于是他把剩下的咖啡,导入他曾经给祝榆买的那个盘子,拓花盘子导入奶咖色的咖啡,是手磨咖啡。

祝榆受宠若惊,他看了看院柏冠的下颚,弧度动了动,是点头的姿势,才探出脑袋,盯着一头顺毛的黑发,往盘子里面舔,,院柏冠适时蹲下来抚摸他的头发,睡得乱糟糟,也别样的可爱,显得憨憨的,他眯了眯眼:“小心点别碰着脸,晚点再涂点药,不会留痕。今日没安排行程,你去衣柜里挑件喜欢的衣服,小罐头的笼子旧了,得重新订一下。”

祝榆被这些浅显的浓情蜜意弄得面色生红,他小声嘟囔:“好的,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院柏冠盯着他把碗里的咖啡都喝干净,起身切了几块面包抹上酱递给他吃,祝榆是他养过不算是最懂事的,姿态反而是最漂亮最舒心的,这么久了,也给小狗一个奖赏的机会,祝榆规规矩矩接过来舔干净面包上的酱,吃得那叫一个干净,院柏冠招手,把他叫在身边,拿出那瓶白色药粉用棉签涂在脸上,祝榆如今一副凌虐受辱的表情,磕出来的坑他多涂了一点粉末进去。

药粉是花高价定制的,无论之前他鞭打奴隶时,多触目惊心的伤都能好个一干二净,祝榆的胸口无遮拦,院柏冠自然也能看到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个结痂的烟疤,好得差不多了,还是乳头下面的那颗痣更显眼。

院柏冠揪着奶头,圆润的乳头一下子被扯开,喘息声柔情,他呵了一声:“这里,怎么弄的,背着偷偷抽烟了?什么时候学会的。”

祝榆眼睛瞪得老大:“没有,我从来学不会抽烟,我是个乖宝宝来着。”

院柏冠冷笑,有些时候看着是乖,纠缠示爱这种事,可实在算不上一个乖宝宝,他把药瓶放回去,等着祝榆去收拾好,小猫的床旧了,该换一张,祝榆也别睡外面了,夏日蚊虫多,狗笼附近也没有熏蚊的地方,祝榆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别留下文蚊子咬起来的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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