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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跳蛋

 

“你行的。”凌安然吻住他的眼角,将长杆的高度调低,这个过程中,后穴中的液体如同滔滔的洪水般涌出。

谢蔺难受地呻吟,看见凌安然的蓄势待发,他拒绝地往后挪。

凌安然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拉回他,在他含泪的目光下,缓慢而坚决地一插到底。

谢蔺紧咬着唇,胸脯剧烈地起伏。

凌安然一进一出时缓时疾,容纳的液体在不断的撞击中流出,可流出的终究是一部分,大部分都液体被锁在里面,进出不得,只得折磨谢蔺。

他的双腿早就无力了,全靠长杆撑着,腿弯在不停的摩擦下被磨得一片红,随着凌安然的动作而不住摆动。

直到谢蔺在汹涌的欲望中感觉到另一股水意,凌安然用嘴对嘴的方式让他喝了许多饮料,饮料在身体里走了一圈,到了要排出的地步。

“安然……我嗯……厕所……嗯啊……等……”

凌安然掐住了谢蔺的乳尖,虽然谢蔺说的断断续续且夹着呻吟,但一直关注着他的凌安然还是听出了意思,并猜出前因后果。

她看了一圈周围,各种液体混作一团,再多加一种,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关系的。”凌安然如此哄道。

谢蔺摇了摇头,伸长手臂环住凌安然的脖子,将她拉下来亲吻。

长杆不知何时被丢在角落里,谢蔺的腿虚环着凌安然的腰,凸出的腹部在不断的撞击中发出啧啧的水声,凌安然一直没停,谢蔺也没有去厕所,超出了忍耐的限度,便只能放任自流了。

谢蔺甚至无法确定他是什么时候失的禁,一直在流。

不管是眼泪还是什么。

今夜格外漫长,凌安然铁了心要他起不来床,一晚上换了几种花样,到最后谢蔺基本是半昏过去的。

凌安然睁开眼,身体感受到另一具身体的温度,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她就不信,那么折腾,谢蔺还能先她一步起来。

果不其然。

谢蔺一只手半折,睡在自己的手臂上,眼尾是红的,眼睛有些浮肿,而嘴唇被咬的满是伤口,一片糜烂的痕迹。

凌安然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有些脸红,他们搞的太久太乱,后来是直接换了一个房间睡。她想到昨晚她不顾谢蔺的拒绝,换了好几个花样,甚至逼得谢蔺求饶,她还是不管不顾,现在想来,就觉得自己不做人了。

她靠近谢蔺的脸,轻轻吻上谢蔺的唇。

谢蔺皱着眉,一只手伸出来推拒。

“不……”

这一伸,他手腕上的勒痕便清晰可见了,一觉过去,红得发紫,以及拒绝的声音,也是嘶哑无力的。

凌安然这才想起来她后面还绑住了谢蔺,谢蔺后来都说不出话来了,她顿感心疼。

凌安然这一番动静下来,谢蔺也算被她弄醒了。

谢蔺第一时间掌握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对全身的不适眉毛一挑,却很快恢复平静,他还有闲心地逗凌安然:“怎么愣着,看到我不开心吗。”

他装得一副风平浪静的样,但被过度使用过的喉咙却出卖了他。

她恶意地按住谢蔺的腹部:“开心,当然开心啦。”

谢蔺闷哼一声:“刚起来怎么火气这么大。”

“嗯哼。”凌安然收回手,脑袋拱在谢蔺胸前,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蔺没好气地说:“不怎么样。”

凌安然默默在心里想,谢蔺火气也不小啊。

“我错了。”凌安然诚恳地为她肆意的行为道歉,仰头亲了亲谢蔺的下巴。

谢蔺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神,天大的火气也磨没了大半,再说他也没那么生气,只是对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就突破了他的底线,有些心理上的不适。

不过他的底线还挺灵活的,不适了一会儿,他就彻底不在乎了,只是,他看着凌安然的发顶,深感此时是个良机。

“我有些累,不想动,安然,你说些话来听听吧,怎么样?”

凌安然缓慢地昂起头,眼神里藏有些许疑问。

“比如,你的过往。”

凌安然这才明白:“你原来在这等我呢。”

她想了想,说:“你饿吗?”

“先吃饭吧,让我组织下语言。”

凌安然不觉得她的过往有什么不能说的,应该说让谢蔺知道她的过往已经是一个必然的过程了,她和谢蔺,也确实分不清你我了。

“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去散步,边走边说。”

谢蔺却感到为难:“安然,我觉得散步对现在的我来说有些难度。”

凌安然顿时就卡壳了,她的视线瞄向被被褥遮盖住的身体部位:“这个……这么严重。”

好在还是有办法的,谢蔺躺进医疗舱的时候,顿感人生无常,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因为这种事而用上医疗舱。

感谢这个世界黑科技不少,还有这种一躺进去外伤全消的好东西。虽然造价昂贵,酒店没有,但谢蔺还是临时从别处调了一个过来。谢蔺在床上半身不遂地吃完饭,东西便送过来了。

凌安然去签收的时候,虽然送过来的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她莫名能感受到来人深沉的内心。

这俩玩挺花,还能整上医疗舱。

谢蔺放下敷眼睛的冰块,躺进去,医疗舱弹出一系列创伤。

嗯,这个事也不能凌安然一人全背,要是谢蔺真不愿意,她也进行不下去啊。退一万步讲,谢蔺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算是两人共同造就的结果吧。

夕阳西下,两人并肩走在一起。

“嗯……怎么说呢,”凌安然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黑色的发丝在她素白的手指间缠绕,“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可能就是有点不走运吧。”

她看似轻而易举地就先定下了基调。

“我是独生子女,没有兄弟姐妹,我的家庭关系很好,也没有什么离谱的亲戚,上学,小学,初中,高中,都挺好的,按部就班,和大多数人一样。”

“后来读大学,我大三的时候,因为疫情,我爸他,没捱过去,我妈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受到我爸去世的打击,也没撑住,他们走之前,都很担心我。”

凌安然朝天眨了眨眼睛,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跟天塌了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天塌了呢。

“……我拒绝亲戚的帮助,自己一个人生活,过得不太好,毕业出去找工作,还没找到呢,就穿到你这边来了。”

谢蔺牵着她的手。

凌安然忽然不说话了,他们往前走了一段,凌安然才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想活了。”

也不是突然,凌安然一直清楚,自她父母走了之后,她就一直空落落的,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致,她只是觉得父母一定想看她好好活着,于是她就勉强自己往前走,但她多累啊,她本来就对生不热衷,对死也无感,父母在时她还有牵挂,父母走了她就再也无所依了。

“其实亲戚,朋友,同学……”凌安然说,“都挺关心我的,但我不在乎,我好像突然就失去了感知情绪的能力,我觉得他们都很陌生。”

“我其实很冷血的。谢蔺。”

“我告诉过你,我是推开了一道门,就到了这里,其实我原本应该推开的那道门,是去赴死的。”

“赴死……”她嘲讽地笑了一声,“不应该这么说,自杀,这个词更好吧。”

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从未提起她的来处,对于那里,她确实是不会存在的人了。

两人走到了一个湖泊前,夕阳的暖光照耀着湖面,波光粼粼,轻柔的湖风拂过脸颊,让凌安然感觉到一丝寒意,她怀抱住上臂。

谢蔺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

凌安然看了一眼谢蔺,不客气地直接穿上了。

谢蔺:“我知道了。”

“不要可怜我或者怎样,”凌安然望着逐渐下沉的太阳,“我会觉得你是个傻逼的。”

谢蔺抿住唇,瘦削的身体陷在橘黄色的光中,他却并不觉得温暖,反而无端觉得有些冷,那并非是生理上的冷,而是心上的冷。

“安然,可我不开心怎么办?”

“不开心?”凌安然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又亲了一下他的唇,“不开心就多亲几下喽,怎么样,这样有开心吗。”

谢蔺无奈地捏住她的脸,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下:“你最会让我开心了。”

凌安然神采飞扬:“当我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想死了。”

她是个不会轻易与他人建立亲密联系的人,大多逢场作戏,情谊只停留在表面,在没遇见谢蔺之前,她真正放在心上的也只有她的父母二人。而一旦决定付出感情,那便是不管不顾,死生相随。

在她对生没有任何期待时,出现了一个奇迹。她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见到了一个人。

“谢蔺,我看见你了,抓住你了。”

凌安然的眼睛雪亮剔透,她看着谢蔺,仿佛在看全世界。

“说完我了,说说你吧。”凌安然依偎在谢蔺怀里,“为什么一见到我就对我那么好,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渊源吗?”

她总觉得她能来这里,跟谢蔺脱不了关系。

谢蔺抬起凌安然的下巴,使得两人双目对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地方不远,他们趟着星光,进了一家研究所。

一名小哥来引路,凌安然认出来他是之前送货上门的人,看来医疗舱还是这家研究所的。

各种精密的仪器堆放在一起,运行着凌安然看不懂的程序,研究人员各司其职,并不在乎研究所进了其他人。

一直走到研究所深处,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个极大的空间,中间立着一棵外形似树通体银白高不见顶的通天巨木。引路的小哥去和巨木下的一个人说了几句话,又跟谢蔺凌安然打过招呼,便出去了。

巨木下的人走过来,对着凌安然说:“你终于来了。”

那是一位面慈的老爷爷,也是这家研究所的所长。

所长放了一段录像。

阳光应当是很明媚的,有许多绿叶交织,光从缝隙间溜进来,网住了一个人,她背对着,突然转过头来,那是一张年轻的脸,正对着光,脸上绒毛清晰可见,眼睛就像美丽的玻璃球,澄澈明亮。

录像就定格在这张脸上。

凌安然认出来了,那是她更年轻时的脸。

凌安然这才知道她和谢蔺的相见乃至相遇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所长一生都在研究多元世界,由于迟迟没有出成果,原本的资助方撤资,是尚且年幼的谢蔺支持了他,一直到现在。

十二岁的谢蔺平等地看不起每一个人,他聪明,高傲,厌恶争斗却又身处争斗。他对他的人生几乎是一眼望得到头的,他会进入大联邦议会,然后为了权与力耗干自己所有的心血。

所长当时手里有一个半成品,理论上可以捕捉到不同世界碰撞而产生的波动,只是一次也没有成功过。所长给谢蔺演示操作过程,却成功地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凌安然,就这样进入了谢蔺的视野。

“她是谁?”谢蔺问。

当时没人能说出凌安然的身份。

谢蔺把这个片段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产生了微末的兴趣,他不缺钱,只缺乐子和意外。

然而那个片段是一个奇迹,是无法复刻的,事后所长多次重复一样的步骤,却再也无法看到凌安然,更别提谢蔺要求凌安然来到他身边。在谢蔺的多次压力下,所长尝试了多种方法,十几年下来,不知是哪一个方法有效,凌安然还是来了。

所长了解到凌安然来这里的始末,提出一个观点,人凭借存在而存在于世间。

凌安然在原世界否定了自己的存在,而另一个世界,却有谢蔺和所长一批人认可凌安然的存在。两者拉扯之间,凌安然自然是要去有她存在的那一边。而身体素质的增强,或许是为了适应世界的变化。

当他们从研究所走出来,凌安然好奇地问谢蔺:“一个片段,你就爱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恋爱脑。”

“谈不上爱。”谢蔺摇头,“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你很特别,你的眼睛,很干净,我想得到你,作为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凌安然:“……”

“不知道是谁一见面就和人家搂搂抱抱。”

“安然,是你一见面就抱着我不放。”

凌安然已经记不清谁先抱的谁,她又问:“那你怎么又爱上我了呢?”

“唔……”谢蔺笑得很开心,“我也不知道真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动人。”

片段终究只是片段,带给谢蔺的是始终萦绕于心的执念,而真实的凌安然,却让他更加着迷。

或许凌安然自己不知道,当她认真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让那个人觉得你是她的全部,那是眼与眼的交流,心与心的碰撞。

凌安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年龄也不对啊。那应该是我高中那会,大概十七八的样子,你当初十二,现在快三十了吧。”

“毕竟跨越了两个世界。”

这个世界人的寿命达到了人均两百岁。

这么看,未来的时间,还很长。

不管怎样,凌安然是旅不下去游了,谢蔺本就是陪她来的,对此不发表意见。于是,在天光的一路照拂下,凌安然推开了家门。

“安然小姐,先生,欢迎回来。”机器人管家早就在此等待。

凌安然挥手算是打过招呼,径直陷入沙发里,谢蔺走在她后面,将臂弯的大衣递给机器人管家。

一周的假期眼看着不剩几天了,凌安然认为应该充分地利用起来。

两人在楼梯间拥吻,凌安然有意地把谢蔺往一个方向领,在谢蔺毫无抵抗的态度下,进展地异常顺利。

凌安然将谢蔺抵在一张门前,以决绝的大毅力从谢蔺身上起来。

“先等等。”

谢蔺抬起眼,被挑起的情欲得不到释放,不满地看向她。

“等什么?”

凌安然想到房间里的布置,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去拿个东西。”

说完,她转身就跑走了。

谢蔺:“……”

他不得不先压住自己的情欲。

原本他对性事并不热衷,但和凌安然这么做了几天,身体渐渐食髓知味,精神上也对两者的完全融合而感到心安。

这么一来,他便也热情上了。

谢蔺闭着眼等了一会儿,听到由远即近的脚步声,他睁开眼,便看到凌安然手里拎着一根长长的黑色布条。

凌安然急匆匆地用黑布蒙上谢蔺的眼睛。

谢蔺干脆半蹲下来仰头任她施为。

“就是为了拿这个。”他还是不乐意好好的性事被打断。

凌安然理解他,因为她自己也很不爽,但她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个好想法,那想法太诱人了,她愿意放弃一时的欢愉从而获得之后的快乐。

“蔺蔺,等会会很有意思的。”

谢蔺一怔,他伸手拉住凌安然的衣袖:“你叫我什么?”

凌安然不自然地咳了几声:“好了,谢蔺,起来吧。”

“你刚刚叫我什么?”谢蔺起来后依旧追问。

凌安然当作没听见,推他往前走:“什么什么呀,走啦!”

“安然……”谢蔺半是无奈半是纵容地顺从她的心意,打开了一扇门,抬脚踏上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个声音到了谢蔺耳中,让他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真的不能再说一次吗?”谢蔺还是念念不忘先前的称呼。

“看情况看情况。”凌安然敷衍他说,她环视四周,这个房间全是镜子,之前她来看过这里,那时地板上还铺了一个黑色的地毯,她将地毯拉开,发现下面还是镜子。

她当机立断地把地毯拉开一半,这下地板上就是一半是镜子一半是黑色地毯了。

凌安然推着谢蔺,她不停,谢蔺便一直往前走,直到踏上一片柔软的地方,才停下。

谢蔺偏头看向身后的方向,似在问接下来干什么。

凌安然想了想,直白地问:“衣服你脱我脱?”

这个衣服自然是谢蔺的衣服。

谢蔺:“我还是自己脱吧。”

他把手搭在衣领上,外套从肩上滑落下来,堆积在腿边,里面还有一件衬衣,他不疾不徐地一一解开纽扣,动作说不出地优雅利落。凌安然正去墙边拿她的道具,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谢蔺的动作。

谢蔺似有所感地微微低头,问道:“安然,你在看吗?”

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在这片不大又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动人心魄。

凌安然觉得谢蔺真是越来越会撩她了。

“我当然在看。”

于是谢蔺就笑了起来,动作更加缓慢了。

凌安然盘地而坐,就着美人脱衣的美景吃起了本应是作为道具的葡萄。

“安然,在吃什么?”

谢蔺循音看向凌安然的方向,葡萄的气味在空间里若隐若现。

为了他们之间的情趣,谢蔺是不会提前探知凌安然准备的道具是什么的。

凌安然往嘴里塞了一个葡萄,却不咬,站起来朝谢蔺走去,在要亲上他的嘴时,低声道:“你也吃一个就知道了。”

谢蔺手一松,裤子瞬间就随着重力下滑,他微微阖眼,嘴唇微启,他所询问的东西便到了他这里。

谢蔺吃下去,知道这是安然最钟爱的葡萄品种。通体黄绿,果肉饱满,口感甜爽,最重要的是没籽,深得凌安然的心。

“好吃吗?”凌安然笑眯眯地问,凌安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这一年来,广吃各地美食,连带着谢蔺也吃了不少。

谢蔺嘴唇泛着水光,他无意识地舔过,自然是点头说好。

凌安然端得一副无辜的姿态,手底下却什么都干得出来。

谢蔺跪趴在地毯上,屁股抬起,方便凌安然动作。他来之前提前清理过,后穴探进去是湿腻温热的,凌安然一手捏着一个葡萄,一手两指撑开后穴,尝试将其塞进去。

葡萄被抵在穴口,一个手指把它往里按,随着力道加深,葡萄渐渐没入,直到完全进去,凌安然才把用于支撑的两指收回,随之而来的,便是后穴猛地收缩。

谢蔺的头抵着自己的手臂,微微喘气。

“什么感觉?”凌安然好奇地问。

“嗯……”谢蔺抿抿唇,“没太大感觉,有点奇怪,有点胀,你继续。”

“行吧,”凌安然本来是盘腿坐着的,她坐得不舒服,干脆起来半蹲着,她又拿了一个葡萄,“那我继续了。”

又一个葡萄被塞进去,这次凌安然没问谢蔺什么感觉,她只是又塞了一个,三个,直到塞进去第四个,她用力也有些塞不进去了,葡萄只进去一半,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谢蔺的呼吸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加重,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凌安然用手指摸过黑布,有濡湿的痕迹,便知道谢蔺已经流泪了。

凌安然的手指滑过臀缝,一路沿着脊背向上,最后停留在他的后脖颈处,慢慢摩挲。

“谢蔺,你还好吗?”

谢蔺的脸微偏,向着声音来的方向。

“安然……”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像是凌安然曾在窗边听过的风声,是柔和的,仿佛有无限的缱绻。

凌安然安抚似地亲了亲他的鼻尖,然后拿了一个白玉一般的柱状物,柱头圆滑,对着那露出的一半葡萄,狠狠按压上去,将其彻底没入后穴。

谢蔺的手指紧紧攥住地毯,力道大到指尖泛着白,黑色的毯毛自指缝间生长。

凌安然只是将玉柱推进去一个头,她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拿出来,手上又拿了一个葡萄。

“谢蔺,我们来赌赌吧,赌你能吃进去几个,”她想了想,拍了拍谢蔺的屁股,又补充说,“这个吃仅代表你这里的吃。”

她凑到谢蔺的脸旁:“谢蔺?”

谢蔺不太想跟她赌,他视觉被剥脱,其他感官便敏锐了不少,对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更是觉得不适。

但他还是开口道:“再加一倍吧。”

“八个啊。”凌安然若有所思,捏着手里的葡萄不说话。

谢蔺伸手抓住凌安然的手臂:“安然,你呢?”

凌安然反手也抓住谢蔺的手臂:“嗯……再加两个吧。”

“是吗。”谢蔺勾了勾唇,率先松开手。

凌安然自然也松手,她要继续她没完成的动作。不过后来的几个就没有刚开始那样轻松了,每塞一个不仅需要手指的支撑,还需要玉柱的捣进,随着个数的增加,后穴已经开始流出汁液来,明显是最先进去的那几个有破损的了。

凌安然突然捏着一个葡萄递到谢蔺嘴边,谢蔺只觉得嘴边被一个东西抵住,鼻间传来葡萄的清香。谢蔺神情顿时有些微妙,平时吃这个自然是没什么的,现在这个情况……

僵持几秒后,谢蔺还是启唇吃下了。

凌安然满意地点头,说:“现在已经八个了,我觉得还能继续吃哦。”

谢蔺咽下去口中的葡萄,闭嘴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这个赌他就没想过赢。

对于谢蔺不吭声的行为,凌安然表示理解,虽然谢蔺一直配合她的动作,但话向来是极少的。

她只是喂谢蔺又吃了一个葡萄,然后亲上去一同体会葡萄的甜蜜。

而后穴流出的汁液不断流出,顺着臀缝而下,没入黑色的地毯上,消失无迹。

凌安然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的镜子,镜子将房间里的景象尽数收入,谢蔺苍白的身体在漆黑的地毯上,更加黑白分明。

她呼出一口气,用诱哄的语气说:“谢蔺,往前爬。”

谢蔺闻言很是配合,他先把手往前放,腿再提上来,只是这个过程中难免会压迫到后穴那块地方,令谢蔺很是不好受,需要停下来喘口气。

而凌安然想到什么,突然离开了这个房间。

这让谢蔺觉得不安。

安然,她去哪了。

不过凌安然叫他往前爬,他也不好停,手脚并用,直到手掌接触到一阵冰凉。

是镜子。

谢蔺停顿片刻,才继续向前,身体完全来到镜面才停下来,等凌安然。

凌安然抱着两个抱枕走进来,放到谢蔺身旁。

谢蔺抬手摸过去,对凌安然半途出去拿抱枕的行为不知如何评价。

只能说,不愧是安然。

凌安然对谢蔺现在待的地方很满意,把一碟葡萄拿过来,捏住一颗。

“我们继续了。”

就像凌安然所说的,再加两个,谢蔺伸手将一个抱枕抱过来,双手紧抓。

汁液依旧在流,后穴早就装不下完整的葡萄了,每进去一个都是在强行让出空间,于是便被压破开来,甚至不只是破开,它还要被碾压成最不能占空间的状态。

谢蔺的身下是光滑的镜子,汁液在镜面聚成一个小小的清池,后穴塞进去十颗后,凌安然没有再往里加,她只是把玉柱缓慢又坚定地压下去,沿途似乎能听到果肉在里面被压榨的声音,汁液如同止不住的洪水。

到了一定深度,凌安然猛地朝里一按,谢蔺再也不能故作镇静,浑身紧绷,跪趴不住,发出承受不住的深重的喘息。

凌安然眼疾手快地往谢蔺落下的身体下丢了一个抱枕。

她往谢蔺后背按碎了几个葡萄,轻吻上去,将甜腻的果肉连同谢蔺的颤抖一同吞咽。

算是一个小小的安抚。

她继续后穴的动作,玉柱不断进出,里头的葡萄被来回碾磨,直到再也榨不出一丝汁液来。

但这并没有结束,因为葡萄还有很多,他们的时间也还有很长。

在谢蔺神志不清时,他模模糊糊地好像听到了一个称呼。

“蔺蔺……”

眼前突然大亮,他仰躺着,在泪眼朦胧间,看到了他自己。

汁液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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