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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我决不会自己糟塌自己!”

“那好!”虽然邓珏并没有答应,但于太裘还是很高兴,因为他听得出来,邓珏的真正意思是不会自愿做这些事。对于一个已经失身很久的女人来说,裸露已经不会再让她感到无法忍受,而且,她也十分清楚他们对她的任何羞辱都是无法逃避的,但除非是被强迫,她决不会那么痛快的交出自己。

“既然如此,大舟,麻子,帮帮邓小姐。”

何大舟走过去,把手铐重新给邓珏戴上,不过这一次是反铐在背后。她并没有反抗,除了脸胀得通红以外,只是无畏地扬起头。大舟一只手拉住她被铐的手腕,一只手在她背部向前一推,她的胸脯便向前挺了起来,合体的旗袍前面被顶起了两座圆圆的小山,山顶尖尖地十分诱人。

太裘绕到她的右面,在前侧位、正侧位和后侧位各拍了一张。然后回到右前侧位,让麻子站在她面前,把她的右膝拎起来,让她的大腿与身体成为一个直角,这样,她的整条大腿和美臀就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来,那半隐半现的肉体反而使他感到更加诱惑。

他把她拍下来,麻子除去她右脚上的鞋和丝袜,让她右脚站在那白被单上,再同样去了她左脚的鞋袜,让她光着两个白嫩纤柔的脚丫儿站在被单上,那被单是专门为这些年轻的女犯准备的,免得她们弄脏了身体,又可以用来里尸。

然后在于太裘的连续拍摄下,麻子一点儿一点儿地把邓珏的旗袍扣子解开,再慢慢地分开她的前襟,直到她的身体正面完全裸露在镜头前,他才一下子把那旗袍从她的肩头上向后撸下去,缠在她反铐的手腕上。

接着,大舟和麻子开始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捆起来,并去掉手铐,因为手铐都是从美国和德国进口的,很贵,可不能让犯人带到棺材里去。没有手铐碍事,他们方便地把她的旗袍彻底脱下来,只给她留下扎住长长秀发的一条发带。她的旗袍、丝袜和高跟鞋都是名牌货,可以卖个好价钱,这是行刑队最大的好处。

太裘又给她前前后后拍了许多张照片,她没有躲闪,只是愤怒地瞪着镜头,因为她知道,看到这些照片的一定是那个禽兽不如的徐处长,她要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向他表示自己的抗议。

“邓小姐,”太裘提出了最后的要求:“你在牢里已经让那么多弟兄给弄过了,连肚子都搞大了,”他指指她微凸的小腹:“也不在乎我们哥儿四个吧?”

她听得出来,虽然表面上他是在请求,实际上那是在强迫。她的确已经不是处女,除了那个徐则仁外,究竟还有多少特务曾经爬上自己赤裸的肉体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她骂道,但没有反抗的意思。四个男人马上围了上去,她那些最神圣的地方再次被陌生男人的手入侵了,但她对此早已麻木了。

太裘是四个人的头儿,也是执行的枪手,当然有优先权。他先揉搓了一阵那两颗雪也似一对白白的奶,又捏了捏又圆又翘的臀,这才把邓珏轻轻抱着仰面放倒,把她的双腿拉起来,让她的两只玉足放在她自己的美臀两侧,大腿呈“v”

字形分开,然后跪在她的两腿间。

那多毛的阴唇分开着,里面的一切都清楚地展现在他眼前,在粉红的秘洞和浅褐色的菊门之间,有道不太起眼的小伤疤,他知道,那是所有受过“生孩子”

酷刑的女犯都有的撕裂伤。那种伤口常常十天半月难以愈合,如果犯人不是年轻美貌,徐则仁希望留下她们美妙的身体的话,多数犯人都会因为缺乏医治而出现泌尿和生殖系统感染,直到死亡。邓珏是徐则仁最不愿意她死的女犯,所以受到了细心的医治,属于恢复得比较好的。

亲手杀死的年轻女犯已经不是一个两个,太裘大都在行刑前享用过她们的身体,在军统内部,这是非常普遍的作法。反正他们负责的都是秘密执行任务,行刑后尸体就地处理,从不通知亲属收尸,所以也不会有人去告他们强奸。对此,戴老板早就知道,也从不干预,因为他认为这样可以激励手下更加卖力地为党国工作。

不过,对于太裘来说,那些女犯虽然年轻,有些也很漂亮,但都不象邓珏这样出身于上流社会的富家小姐那样,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人难以克制自己。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个曾经被比她自己的小腿都粗的刑具通过的y道,竟然还象处女般紧,以至于他没插上几下就泄得一塌糊涂了。

看着三个手下依次从邓珏洁白的肉体上爬下来,太裘又拿起照相机。大舟和麻子都是明白人,这种事情也不是干过一次两次了,不等吩咐,便过去将邓珏拖起来,让她分开两腿跪着,然后将她的头和肩按在地上,小丁用被单的一角给她擦去阴部的白色粘液,让太裘给她那个地方拍特写。她仍然平静地任他们摆弄,什么也没有作。

太裘收好相机,拔出手枪上了膛,大舟和麻子把她按趴在被单上,分开两腿直直地俯卧着。太裘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核桃,放在她的头前面,然后来到她的身体左边,右脚插进她两条大腿之间,屈膝从后面跪在她的臀部,将她紧紧压住。

然后他告诉她:“邓小姐,现在该上路了,请你用嘴叼住那个核桃。”

邓珏知道那是为了让她把头摆正以方便行刑,在那样作之前,她平静地说了一句:“回去告诉徐则仁,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们就快完蛋了,会有人替我报仇的。”

她抬起头,用力向前伸去叼那核桃,雪白的脖子伸得长长的。太裘不失时机地对准她后颈正中打了一枪,她的身体猛地跳了一下,脖子后面出现了一个大窟窿,血从她的颈部流到被单上,发出排气一样的“扑扑”声,把雪白的被单染红了一大片。

尽管她接下来没有再动,但太裘仍然那样跪着,因为按她的经验,她的身体还会再次动起来,而且有的时候还会挣扎得十分强列。果然,当她脖子上的伤口不再发出声响的时候,她赤裸的肉体又开始扭动起来,他感到右膝下那个漂亮的屁股强烈地摆动着,几乎要把他掀下去,但到底还是被他压住了,两条修长丰腴的秀腿只能绷得直直的抖动着,一直颤抖了足有十分钟,才最终静下来。

按照惯例,太裘又给这具赤条条的女尸用不同的姿势和角度拍了许多照片,一般来说,这些照片才是真正用来归档的,但太裘知道,即使这些照片这一次也不会进档案,只会装进徐处长自己的保险柜,因为他需要邓珏平空消失掉。

太裘指挥大舟他们把一大堆碎石放在邓珏的尸体边,用被单连尸体带石头一齐里起来,用绳子扎了好几道,然后四个人抬着她丢进了深潭。

徐则仁听罢太裘的汇报十分后悔:“他xx的,你听她那最后几句话,分明真的同赤化分子有联系,早知道就不该杀她。我有九九八十一种办法,就不信她不开口,白白错过了一个立功的机会。”

太裘听了心中甚不以为然,从他的经验看,如果邓珏真的同共党有关,那无论徐处长用什么刑法,都甭想从她嘴里掏出什么。

“唉,这姑娘,直是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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