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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只只手都是干粗活的,没有以一当十的武功,但抓牢一人捆得棕子一般的女人却容易得很,撕烂薄薄的绸缎也不算什么难事,只听“嘶嘶啦啦”的裂帛之声不断,方素娟的绸衫已成了碎布条条。

“全都扯下来,一根布丝都不要给她留,让她也当着老爷们儿的面光一回屁股。”女人们咬牙切齿,真的把那些压在绳子下面的布条一根不剩地抽出来。方素娟除了求告已经什么本事都没了,一任自己白白嫩嫩的光板儿脊梁露出来,展现在成百的男妇面前。面前。

“这骚货肉皮儿还真嫩,老爷们儿一定喜欢得不得了,过会儿把她弄过去让他们近一点儿看。先把她鞋脱了,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脚。”

这群女人中也不都是死难者亲属,其中这个说话本是个妓院的老鸨子,是来给当年院里的红姑娘报仇的,另有一个女人是个屠户的老婆,是她堂兄弟请她来替自己的妻子报仇的。

这老鸨子对男人和女人最是了解,所以也最知道如何对付方素娟。众女七手八脚把方素娟抬了个四脚朝天,任她尖声哭叫着剥了她的鞋袜,露出那一双瘦瘦的,弯弯的脚,本地不兴里脚,所以那是一双又白又嫩的天足,性感得让男人流口水。

“来呀,抬着她先让那些老爷们儿看看去。”说着,方素娟便被四脚朝天地拎着,在那空场上沿着警戒线走了个来回,人群中发出一阵女人咬牙切齿恨声,还有男人的一片惊呼和哼哼声。

方素娟对那声音很熟悉,当年她残害别的女人的时候,自己手下那些男匪也是这般惊呼和哼叫,那里面的含意再清楚不过,此时方素娟自己也被那声音臊得小脸儿通红。她知道这还没有完呢,后边让她羞臊的事情还更多呢。

果然,回到出发点的时候,有女人问那个老鸨子:“下边该干什么了?”

“当然是脱肚兜儿了,也让她把那两个小骚奶子亮出来示示众。”

方素娟拚命地扭动着,尖声哭叫着,求告着,但还是被人家脸朝下斜抬起来,反躬起了身子,把个胸脯向前挺着,几只手在背后只管解着带子,然后生拉活拽地就把个红兜兜儿扯了下去。

那一对奶子一露出来,不光是周围的男人,连这几个剥衣裳的女人都止不住惊呼起来。她的一对小乳太美了,圆如覆碗,大小适中,洁白如玉,嫩如新笋,肉峰顶上尖尖的奶头象两颗红玛瑙。两峰挺挺地,身体被几个女人折腾来折腾去的,那奶子只是瑟瑟地颤抖,却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摆来摆去,真格诱煞活人。

“小骚蹄子这样迷人,不如,就让她把那些老爷们儿好生迷上一迷。”说着话,几个人又把她抬着在河滩上游行起来。

方素娟只羞得拚命低着头,闭着眼不敢看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嘴里则仍在不停地哀求人家饶过她。

这一圈游回来,傻子也知道下边该干什么了,没等那老鸨子发话,几个人已经把她的裤带解开,只一撸,便把那条黑绸裤褪了下去。那时候的人还不兴穿内衣,都是空心穿裤子。裤子一脱,里面就什么衣服都没有了。

只见方素娟两条粉腿又长又直,白晰丰腴,后面白白的大屁股圆滚滚的,高高地翘着,由于经常锻炼而扁平的小腹上生着一个深凹的脐孔,小腹下一丛黑黑的茸毛把那女人的地方微微遮掩着。女人们把那带屎的裤子摆在地上,那是她胆怯的证据,然后从河里弄了些水来,给方素娟把屁股上她自己拉的屎洗掉。

“来呀,把这小骚蹄子的臭屄亮给他们看看!”老鸨子一发话,不容方素娟挣扎,便被一群女人抓胳膊拎腿地趴着抬起来,脚前头后走向人群。她羞辱地哭着,想蜷缩起来,但一个人无论如何地抗不过十几个人,两条腿还是硬给人家拉开了。

那老鸨子一边喋喋不休地用语言羞臊她,一边用手把她的屁股和阴唇分开了展示给围观的人群看,此时她才深深地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后悔。

说也奇怪,女人糟塌女人的时候,那水平和精神头儿比男人还足。在绿林中有规矩,不准调戏女人,就算当年她被抓上山来,侯黑子也只是关着她,却没有作霸王硬上弓的事,因为一但他们犯了淫行,无论黑白两道的人都可以杀他们。

但方素娟是女人,就没有这种限制,所以她才敢这样胡来,此外,她也特别喜欢看着那些女人因羞辱而哭泣的脸,今天轮到她自己了,她才发现那种感觉有多难受。这群女人不光是恨她,更嫉妒她的美貌,这种嫉妒使她们对她的羞辱更上一层楼。

这其中还包括那些记者。男人喜欢漂亮女人光着屁股,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怪就怪在其中有两个年轻的女记者,估计还都是没出嫁的大姑娘,竟然也跟着给方素娟拍照。最开始她们看到方素娟被脱光了屁股还有点不自在,后来想想她干的那些事儿,她们也就改变了看法,不光拍照,而且还专门拍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

那几个男记者总是选一个能充分表现方素娟人体美的角度去拍摄,主要是拍她的乳房和腰臀部位,这两个女记者却专门盯着她两腿之间的一切拍照。

也就是这个时候,方素娟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专门找几个女人来杀自己,为得就是她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尽情折辱自己,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自己大叉着两条秀腿,把那女人的地方展示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看,而且,看来自己死了以后,他们还打算把尸首留在这河滩上示众,就感到象被无数人强奸了一样,除了哭泣,她再没有别的什么能耐了。

羞辱还远没有结束,在将方素娟光赤条条地展览了一番后,女人们又开始给她摆出各种各样淫荡的姿势,一趟又一趟地在场中巡回展出。当那老鸨子自己都想不出什么更新鲜的姿势后,她便指挥着这群女人们一边继续游行,一边开始给方素娟动肉刑。

第一种肉刑是拉她的韧带,两个人架着她的胳膊,其他的人分别抓住她的两腿尽可能地分开。虽然方素娟上山后也跟着侯黑子学过几天拳脚,也天天早起练功,但同自幼习武的人相比就差远了,两腿根本就劈不下去,再说,就算能劈下叉去,人家就不能再给你扳得过分一些,总的目的是让你疼痛,还怕你练过什么三脚猫的武功不成。

她们把她竖着劈完了横着劈,劈完了腿就硬撅着她的身体让她向后下腰,疼得她“嗷嗷”地嚎叫,却当真一点儿伤痕都落不下。

这样折腾完了,那老鸨子一阵狞笑:“姐儿几个,该让这骚货好好知道知道当女人是怎么疼的。”

说完,她就率先用手指撮住了方素娟的两颗奶头,用力一捏,方素娟疼得嗷地叫起来,雪白的身子挺得象只反躬的大虾;她又抓住方素娟的整个乳房,尽力一攥,这一回的疼痛比刚才更强烈,把方素娟疼得出了一身的大汗,浑身抖得筛糠一般;最后,她又分开方素娟的阴唇,捏住她的阴蒂,象对她的奶头一样用力捏下去,这一次她可就知道当初用鞭子抽打别人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滋味了。

你想,那里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平时被男人轻轻磨擦就能让女人受不了,何况是用手捏呢。她杀猪般地怪叫起来,浑身抖得象筛糠一样,魂儿都快没了,只希望她能松一松手,可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老鸨子可真狠,这一下捏上去就没松手,一直到她疼得昏过去为止。

然后,她们把她用水浇醒,另一个女人上来重复刚才的过程。如果她们连续捏她最疼的地方,她也许会产生较强的抵抗力,但她们这么一阵轻,一阵重地刺激她,那种疼痛就始终让她无法忍受。她昏过去一回又一回,一醒过来就又开始受罪,此时她才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是什么。

这还没完呢。老鸨子吃的是妓院的饭,对付女人的招儿多得是。强烈的疼痛之后,她还能让方素娟受另一种更可怕的痛苦。在找到这个老鸨儿的时候,那军官就已经告诉了她找她的目的,所以她也作了充分的准备。

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皮口袋,还有一个竹撑子。那竹撑子前面象个鸭嘴,老鸨子让其他人把方素娟四仰八叉地抬着,用力向四围拉,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把那竹撑子插进方素娟的阴户,后面一捏,那竹撑子的鸭嘴张开了,把个女匪首的y道撑开来,成为一个深深的大洞,然后,她打开皮口袋,袋口对着方素娟的阴户一倒,然后把竹撑子拔了出来。

这可是嫖客们对付不听话的妓女最恶的一种办法,皮袋子里装的是剪得只有两分长的碎头发,一进到y道里,y道在腹压的作用下自行闭合,带着斜茬的头发就扎在y道壁上,深也不深,浅也不浅,又疼又麻又痒,却是持续不断,刺激的是人的神经,就象在y道里爬满了蚂蚁一般。

一般情况下,上了这种刑,这女人一辈子就算完了,因为那碎毛茬不出来,她就永远别想同男人同房。而且,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忍受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麻痒。妓女们是老鸨子的摇钱树,才舍不得这么对付她们,可对方素娟就不同了,如果不是因为官家要杀她,还真想把她弄到院了里去给自己赚他几年的钱。

灌完了头发茬子,老鸨子用手指头从方素娟阴户插进去,捅了两下,让那些毛茬尽可能多地扎在她的y道壁上,然后让大伙把她放下来,只用两个人继续架着,让她自己走着示众。

那怪怪的感受一阵阵袭来,方素娟心里把老鸨子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也无法抗拒那种刻骨铭心的麻痒感,这种痛苦比刚才那种揉捏更加可怕。如果她保持着一种姿势不动,那种刺激还稍微轻一些,偏偏她们要拖着她游行,脚底下一动里面就又痒又疼,她只能尽量把腿叉开,那样子完全象一个发情的荡妇,引来一阵阵嘲笑声。

这还不算,老鸨子又让士兵们帮着立起一个一人多高的木头架子,几个女人动手把方素娟半吊在架子上,在她的两腿内侧到私处抹了薄薄一层蜂蜜。这下子可坏了,成群的蚂蚁闻见味聚拢来,顺着她的脚和腿向上爬。没有女人不怕紧蚁的,方素娟细皮嫩肉的就更怕,看着蚂蚁爬过来,她吓得两脚乱跳,一跳y道里就痛痒难捱,可如果不跳,蚂蚁爬上来也一样难过。

“求求你们了,大妈大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快让我死了吧,下辈子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她在那里跳,其他人则在那里笑,笑他们的仇人如今丑态百出,笑这个曾经令四乡不宁的女匪如今也是这样生不如死。

这种惩罚一直持续到所有的人都看累了为止。当那个屠夫的老婆从一个宪兵手里接过步枪向她走过来的时候,方素娟激动得又哭了起来,亲娘亲奶奶地一个劲儿叫,仿佛那屠夫婆是他重生父母一般。

“等等!”老鸨子喊住了屠夫婆:“别让她死得太难看,咱们还得让她露着屁股底下那两片子肉和这漂亮脸蛋儿给别的老爷们儿看呢。”

“那你说怎么办?”

“来,大伙帮帮忙。”

老鸨子又指挥着一群女人把方素娟放下来,却用绳子拴住她两只脚踝,把一只脚吊在架子上,另一只脚拴在架子底下,令她的骨盆立起来,屁股和私处都暴露在最方便观看的角度,这才让那屠夫婆去行刑。

方素娟真希望那屠夫婆用的是一只打兔子的火枪,那大片的铁砂子能把自己女人的地方打个稀烂,免得死了还让男人位继续看春宫。可她也知道这是一种奢望,现在对她来说,能够快一点儿死已经是一种乐趣了。当那步枪向她的私处插来的时候,她甚至非常合作地忍着疼把自己的阴户迎上去。

方素娟死了。尸体就在河滩上放了好几天,有专人时常往她身上泼些河水,使尸体一直保持湿润,因而能够以尽可能漂亮的裸体进行展览。

报纸上第二天就登出了对方素娟执行死刑的消息,还用好几版的篇幅登出了方素娟光着身子被几个女人折腾时的组照。不过,那几个女记者拍的照片因为角度太过不堪而没有见报,只在暗中流传于那些出得起钱的乡绅手中。

方素娟死后,本地几个知名的女匪都吓得跑到外地去了,剩下一些小山头女匪和山寨中的女喽罗以及匪属们,都怕落到方素娟一样的下场,所以凡遇官军剿山,见势不妙就先一枪把自己给崩了,再不敢过度顽抗,生怕失去自尽的机会。

许多年过去了,当年看过处决方素娟的人们提起这个女匪首来,仍能说得出她的美貌和执行前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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