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雪喀山上情况不明,那里就麻烦藩首领去一趟了。”他儿子也在,想来会尽心。
“好,若是有什么消息,我一定派人回来通知。”
“藩弟。”隶因有些犹豫,“扎那尔孜向来稳重,一击不中的事从来不干,若是扎那大营真的动了且是奔着我这边来的,今日隶第族可能就要有难了。”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若真有异常,隶兄就退去我藩笯族,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咱们就和他们正儿八经干一仗。”
“我先安排族中老弱,让他们先去你那里避一避。”
“好,隶兄尽管送人来。”
“隶苌,送一送藩首领,传令下去,警戒,迎敌。”
僢鹰族的隼军过来的极快,它们盘旋在隶第上空,但凡有人冒头,就会遭受攻击,或抓烂身上,或被戳瞎眼睛。
整个隶第族地燃起了大大的火把,将那些鹰隼阻挡在天上。
整整半天一夜,依旧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鲁知徽带着押粮队一路长徙,扎那尔孜身上的毒还没解干净,虽有性命之危,却还是带着扎那大军随着他一同赶到了隶第族地。
隶第族地背靠一处不是很大的山脉,但此脉背后陡峭,算是一处上佳的易守难攻之地。
扎那大军和押粮队直接堵在了城门口。
隶苌来报,“隶勐用给晏衡帝寻莲的借口带出去了六十七人,暂时没有一个回来的。”
“一个都没有?”
“没有,但不敢确定有没有藏起来,我问了他们的家人,都说他们走之前有些奇怪。”
胡契篇_择日祭天
“竖子!”隶因头疼的看着城下的大军,“扎那尔孜,你要做什么?”
“隶勐趁赏莲之机挟持晏衡帝,隶因,你又要做什么?”
“挟持晏衡帝?不可能,你这是在污蔑我儿!”
“污蔑?若不是我命大,今日就死在你们雪喀山了!”
“空口白话,血口喷人,我儿人呢!?”
“我还想问问你,隶勐人呢?晏衡帝失踪,铁甲营不时就会迈过我们的边境,交出他来,若不然你和你儿子将是整个胡契的罪人!”
“他同你们去雪喀山了,我没管你要人,你到先要上我门上了,别说晏衡帝不在我这儿,他就算在,就算我儿真的做了什么,你若真为了胡契就该想尽办法阻止他们,你的扎那大军此刻应该驻守在边境线上,而不是将隶第族,你的子民,围在这里。”
“你想让我扎那大军平白替你儿子收拾烂摊子?”
“再说一遍,隶勐所为我不知,我若知道,自也会拦着他,就算不拦,也不会什么都不做的任你围在此处!”
“隶勐不过一小儿,没有隶因首领准许,怎敢行如此胆大包天的之事!”出了事了,还想着将自己摘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