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心,多谢。”
“世子不用同我客气。”
“鲁知徽,朕的呢?”有人待萧凤棠好,他乐得开心。
鲁知徽很想说一句他还没到配吃他买的梨子酥的地步,但又转念一想他这身伤,索性敷敷衍衍应和,“下次。”下次再说。
左晏衡脑子无故空滞了一下,“你刚刚说,小儿江白?”他记得他儿子今年科考。
“是,小儿江白。”
“你儿子,为什么姓江啊?”
“……”
“……”
“……”
“……”
屋里五个人沉默了四个,唯鲁知徽最甚。
他颇有些无语的睨了他一眼,“小儿姓鲁,名江白,不知晏衡帝听到这个解释可否满意?”
左晏衡后知后觉,他总觉得这次受伤之后脑子转起来没那么灵活了,果然。
“当初你用小儿威胁我替你办事时,就没查查吗?”
“哎,打住,休要当着阿棠的面污蔑朕,是你自己觉得朕是在威胁你,朕当时可什么都没说。”左晏衡给洪常戏使了个眼色。
洪常戏心会神领立马上前,“鲁将军,将梨子酥给奴才吧。”
鲁知徽递给他,“你还需要说吗?你就差把要小儿的命写脸上了。”
他不依不饶。
洪常戏连忙将梨子酥拆开递到萧凤棠身前,“萧公子,尝尝。”
萧凤棠喜欢看他们拌嘴,却也从中捏了一块放进嘴里。
鲁知徽也不在乎左晏衡了,他一副老父亲得偿所愿的快感油然而生,“怎么样?好不好吃?”
“是城东酿饼的那家。”他一口便吃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是,不知道他家的酿饼味道如何,就只买了这个。”
“好吃。”
“好吃就行,好吃就行,回头我再问问‘鲁江白’,还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你买来 。”
萧凤棠还没来得及拒绝,左晏衡便开口替他应下,“好啊,鲁将军说到做到。”
鲁知徽惯是看不得他这副厚脸皮,“那什么,温大人,有些事想请教一下。”
“将军请讲。”五个人都一同瞧着他。
“世子伤重,之前不想劳烦温大人两头看顾,这才一起来了衡湘殿,可也没有一直待在这儿的道理不是?这不合适,您看什么时间能成,我带世子回家。”左晏衡这小崽子打了什么主意他可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