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有些深,哪怕是已经结了痂也是有些狰狞骇人。
“疼吗?”
他轻柔的在上痂上滑动,温柔的让于芷蓉有一刻将他看作了父亲,时间过去太久,她已经忘记了小时候父亲的模样。
只记得好像小时候她受伤了,她父亲也是这么为他擦药的。
她咧着嘴嘿嘿的说:“不疼。”
怎么开始傻笑了?
短短几分钟连胤修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女主回来就这么不正常了。
沈持峦忍不住在她头上敲了敲,“自己的脸要保护好,若是就那么毁了看谁还要你。”
于芷蓉哼哼两声,捂住方才被他敲过的头,很是欠揍的说道:
“那可不行,我才不要跟你一样。”
“……”
其实不提道侣,咱们还是能好好的聊一聊的,提起道侣,沈持峦突然想到了都思淼。
男女主不是官配吗?!
怎么看女主这样子还有点悬了。
不仅没有要找男主的感觉,似乎还有点期待新道侣的样子
难不成这俩官配要凉了?
沈持峦这么想着,一个期待住。
怪叫人好奇的。
给于芷蓉痂上擦好药没多久,门就被敲响,声音是方才的小二,“客官您的水好了,我给您放外面了。”
一旁的遂渊吃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不亦乐乎。
反倒是于芷蓉在他身边有点不自然,整个人坐立难安外,更多的是有种像是是不是在偷看他的迹象。
关于她端着水盆出门碰见他,他自然是知道这是她故意为之。
他不瞎。
遂渊身上根本就没有洗澡的迹象,更别说还是洗了一半的那种。
还有两人在他开药盖时的窃窃私语,种种迹象足以证明,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好事不瞒人,瞒人非好事。
一顿饭吃的于芷蓉浑身上下像是扎了根刺似的,如鲠在喉,吃到最后出神的连筷子上的菜掉了都不知,还将筷子往嘴中送。
遂渊傻乎乎的半点事不往心里装,所以于芷蓉更适合作为突破口。
“你们谋划了什么。”
男人质问的声音冷不丁落在两人耳中,皆是一怔,随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接着吃。
末了这时候遂渊开始卖萌,使劲瞧着他,问:“主人你在说什么?什么谋划。”
刻意的声音听的于芷蓉想爆给它两拳,完毕后拽着它的翅膀狠狠问它,为什么这时候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