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好些日子没从地上碰见蛇了,雄黄酒都砸了一两黄金了,不应该啊,不会买了假酒了吧?”
遂渊的脑袋落地砸入雪堆中,露着一条甩来甩去的尾巴。
尾巴上的鳞片在阳光照射下泛着粼粼波光,这么一打眼看上去,可不像蛇尾么。
眼见沈持峦弯下腰准备去碰那条尾巴,西门彭魄忙道:
“沈小友莫要触碰,那蛇可带着剧毒,若是被咬上一口可不得了。”
扎在雪地里的遂渊不乐意了,四条腿怎么也翻腾不出来,最后还是靠着背后的翅膀带了出来。
“你好歹毒的人!竟然把吾说成那般上不了台面的小蛇!”它飞到西门彭魄的面前,一双竖瞳瞪得有些吓人。
觉察到它气息飙高,明显是要动手的节奏。
沈持峦连连叫住,将它唤了过来,“遂渊。”
遂渊凝视着眼前的老头,片刻不情不愿飞到他肩膀上趴着。
西门彭魄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先前的慌乱被欣喜代替,看着沈持峦肩膀上的妖兽眼里都泛着光亮。
“沈小友的妖兽好生眼熟,老朽好像在哪儿瞧见过。”
“是吗,可能是您看错了吧,这东西长的比较大众。”沈持峦随手摸了摸遂渊已经拱起的身子,示意他安分些。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还是不要闹事为好。
西门彭魄还真的认真的思考片刻,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这妖兽确实是长的有点大众。
尾巴带鳞片有点像蛇,翅膀雪白的倒跟仙鹤的似的。
想罢也不再纠结于此,顶着凛风继续前行。
所行之路是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看不到其余一点东西,遂渊先前是在他肩膀上趴了会儿,许是是喜欢这地方跳了下来,在雪地里蹦来蹦去。
惹的西门彭魄对它满是喜爱,毫不吝啬的对着它夸赞道:
“小友的妖兽好生活泼。”看着倒也跟小友这个主人正好互补,一个寡言少语一个活泼好动。
不过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不过今日才初见随意惘然戏谑人家,总归是不合适的。
“嗯。”间接性活泼。
估计也就这么活泼一会儿,等下就又不想动了。
在来的路上他可是已经试过了,那家伙说什么也不走,闹起来更厉害。
荒无人烟它不闹,专门挑人多的大街躺,两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腿不让走,嘴上还喊着它要找妈妈。
他还被人以为是偷孩子的,差点打了起来。
很快到了目的地,眼前如牢笼般的巨大建筑,跟住处对比起来十分明显。
这里反而看着更加豪华,建筑的外侧篆刻着不少繁杂的花纹,像是什么为了压制某种东西的古老咒语,建筑顶上压着一顶琉璃馆,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五彩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