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可能是二师兄照顾灵草的手艺比较好,管事的想请教请教……”
花赢落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低下头不敢去他看。
“看着我,再说一遍。”
沈持峦声音中蕴含着薄怒,怎么说也是圈里混过的,这话里请教的水分有多大,他是知道的。
还请教?
不如说是叫来白干活的吧!
区区一个灵草园管事的都敢欺负到他徒弟身上,莫不是把他当死人来的!
花赢落被他吼的浑身一抖,再回首泪花已然在眼中打转,“是,是灵草园管事的把二师兄叫走了。”
沈持峦眸色渐深,当时看剧本的时候还在感慨,他这收容所圣母所长也太不负责任了。
不收归不收,既然收了就好好管管,搞的整个山上谁都可以把他们踩一脚。
这算什么?
这跟别人穿着踩了狗屎的鞋往自己脸上蹭有什么区别!
“带路。”
沈持峦到现场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一个满身是土的小人儿,拿着锄头在园圃中锄草。
而地头处则搭着个凉棚,里面的人躺在藤椅上手中把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自己扇着好不快活。
就这么一眼,他登时就火大起来,一脚踹向身侧的木栅栏。
本来就不爽这圣母仙尊摆的烂摊子,自己人又被欺负到头上。
圈着药地的木质的栅栏随着他脚的落下,剧烈的声响后,也跟着一连串的倒在地上。
凌霄义在身后与花赢落悄悄对视了眼,拖着身子往前挪了挪,站在了沈持峦身边。
藤椅上的人惊的直直坐起了身,他看着躺在地上的栅栏,瞬间不乐意了,环视过后锁定了园口的几人。
不过片刻,沈持峦就见一个满身肥膘,肚子鼓做圆团的的男人走了过来。
走了几步便累的喘虚气,两手往上捞了捞肚子,往这边继续挪动,明明不过十几米的路被他走的好似后半生,漫长又艰难。
胖子满脸的横肉,一双眼被肉挤的剩下了一条缝,也不言语,偷偷的打量着这来找茬的几人。
为首气质清冷的男子着精致白袍,脸庞也是俊俏无比不似凡人模样,他在脑中搜索着,暗道:
平时也没见过这号人。
难不成又是孙长老从哪儿抢来的男宠?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霎时裂开嘴冲着他笑,眼也不歇着,色眯眯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又扫。
“脾气太大可不好,怕是过不了多久孙长老便会寻了新的男子,不如……”他说着朝沈持峦抖了抖眉毛,调戏之意外露于表。
油腻肥胖的脸上做出这副表情,沈持峦有瞬间恶心到想自戳双目。